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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龙情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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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陛下吩咐我们不能说出去,请谅解。”
    “我在水池的时候……”
    “娘娘,我们实在无可奉告。”
    上空的橘光流霞散漫,我回到宫殿时,发现泉水的淡香和浅甜一直留在唇齿间。
    陛下风尘扑扑似的赶回寝殿,看见我正呆着想起今天的经历。我觉得他有意瞒着我什么,心里犹疑一下才开口呼道:“那个地方…”
    他用手抚摸我的脸,眼底尽是一片难测之色,不顾我的不解,沈道:“我们到庭院的阁楼吃些什么。”
    吃过少许东西,在音韵底下蔓延的异感重又翻卷。
    我迷失思绪似的,迟钝的感到身体被横抱起来,看见几丝银发垂落我的胸前。
    躺落在陌生的地毯上,我睁眼茫然一看,身处空旷的殿堂,极高的顶壁有一个空出来的大圆洞,月光没有阻隔、直直地投在我的身上。
    陛下俯身,吻上我的嘴唇,用不知哪里来的黑布蒙住我的双眼,什么都彻底的看不见。
    我不安的挣脱几下,想扯去眼前的黑布。他有力地按住我慌乱的手,在我的耳边清声道:“络儿,不要乱动。”
    “你想要做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不要动。”他单手制住我的双手,另一手开始解去我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我不要在地上…我不要蒙眼……”心里满是不好的预感。
    “络儿,听话。”他直接撕掉脆弱的亵衣和裤子。
    “若果你说要的…你知道我一定给你……为什么要用强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为什么要蒙着我的双眼……”说到最后,我几乎呜咽起来。
    我听不到任何回应,抱着怨气扭头对向侧面,双腿却像是凛风下的嫩草抖动不已。
    他捧着我的臀部,手指探进来体内搔刮几下,抽出,把一个微凉的异物抵上穴口。
    愣愕过后,是无助的恐怕。
    我牵着哭声,填满惊慌,尖叫:“逸!”
    他的双唇堵上我的嘴巴,封掉打破宁静的呼喊,唇瓣安抚似的交缠,在我毫无意料之际,他把异物一推,深深埋入我的体内,我痛得瞳孔一缩,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络儿,我要捉紧时间,你多忍一会儿。”属于他的挺拔长驱直入,我抓紧他的胳臂,感到下身尽是使人疯狂的痛楚,丝毫想不透他在做什么,只知道他让我难受,让我痛。
    他啃着我胸前的肌肤,挺身的抽动十分激荡。我感到下身的痛楚远比挑起的情欲猛烈,不断漏出痛哭的叫喊……
    “啊…痛啊…身体…裂开似的…嗯啊…逸啊……”
    我被蒙眼,眼底尽是漆黑,悲哀地想着自己是不是成了泄欲的工具,他是不是已经厌恶我了?
    他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来,我听着频密的喘息,吃力忍耐急剧的抽离和冲撞。
    我的身体随着他一晃一动,深入的疼痛使我的说话不由断开,“你就…啊…喜欢折磨我…啊…”
    难道心里爱着他,便要承受一切的肆虐?为什么可以这样伤害我?
    “听话。”陛下吻住我眼前的黑布,犹如双唇的温度能透落我的眼睑,“过后你就会明白。”
    身子已被折腾得不象样,意识愈来愈微弱,痛苦愈来愈麻木,但他似是仍未尽兴,一波又一波有力的抽撤,彷佛会激起浪花,激昂无遗。
    我不忘痛斥,“你对着我用强的……我怨你……”
    他猛然更大地打开我的双腿,弓身使力埋入挺拔,说道:“随便。”
    我忍不住痛吟,“啊…疼……”他的贯穿使血液湿润了我身后的甬道,“你这样对我…是不是为了皇妃的孩子……”
    不管我怎么喊,他的肆虐依然继续。痛楚的煎熬渗透大脑,让我恐惧满满。
    他的下身加快穿插,如临高潮……
    耳边一声低沉的闷响,热流洒满我的后庭。腥闷的气味弥漫,折磨终于停住。
    他不退去连接两人的挺拔,令我难受的液体流不出来,完整困在我的体内。
    我心神恍惚,细听死寂般的安静,声线轻弱的要求:“解开黑布。”
    “不能。”半晌,他解释道:“很多血。”
    我知道,大腿都沾满流淌而落的鲜血。
    不等几刻,意识飘得远远的。




☆、【求推耍А康谖迨隆∠衷诰妥摺。2540字)

陛下抚上我的脸庞,清秀的眉宇牵上几分疲惫,“络儿。”
    我已经感觉不到痛楚,脸上一副麻木的神色,眨着空洞的双眼。
    看我没有反应,他沈住冷然的眸子,重又呼一声:“络儿。”
    我没有力气推开他的手,自暴自弃的随他摸着。
    从下人接过苦药,陛下搅动金匙几下,然后递到我的嘴边,“饮下。”
    我一脸木然,侧过头。
    他的身躯靠过来,作势要扶我坐起,我疲软的翻身背向他。
    当药碗再次凑到我的眼前,我抿了抿唇,鼓起力气伸手拨开热碗,碗子在陛下的手中倾翻,冒烟的汤药倒满床榻。
    “你究竟怎么了。”
    陛下神色一凛,甩袖从床边移到桌旁,下人忙着清理干净床被。
    稍后,他冷着一副没有表情的脸孔,平声命令医师和侍从,“全部退下。”
    一阵零碎的脚步踏出去,寝室内余下清淡的呼吸声。
    门外忽然响起愤然的吼叫,打破我沉默的思绪,“他是我的亲弟你们凭什么阻拦我!”
    我撑起身,双眼注视房门,彷佛能穿透门板看到君月,低呼:“哥……”
    陛下的美眸瞟了瞟门口的位置,却没有理会门外的人。
    眼底藏着一丝难堪,我抓住被子的布料,因为连日昏睡,久久没有说话,这时张开口却发现声音沙沙细细的,“我要看看我哥……”
    陛下依然沈静,来自君月的叫喊不断,“我要见他!我看不见他就会一直站在这儿喧闹!”
    随后,听到侍卫和君月的推撞声响,以及一声吃痛的闷响。我担忧君月出事,顾不及其他的,掀起被子,连爬带滚想下床,可是双腿猛地一软,我轻叫出声,“身子在床沿脱力一摔……
    错愕之际,陛下急忙上前护住我,我直倒在他的胸怀。他匆促问道,“觉得身体怎么样?”沉魅的瞳仁盛着忧心,如此的忧心竟是从未看过。
    我不由一愣,他扶我倚着床头,深沈的视线变得炽热,投落在我的肚子。我慢慢回过神来,下意识推拒他靠近的胸膛。他转而坐在旁边,揪住眉,重复问道:“觉得怎样?”
    “没有事儿。”我轻淡道。
    “络儿。”他凝视我,神情紧迫。
    “真的没有事儿。”他总是伤害我后才来莫名的关心,而这次真的把我伤得体无全肤,心头尽是麻木,不再为他吝啬的温柔感兴。“请你…让我看看我哥。”
    陛下垂手摸过我平坦的小腹,站起来,眼眸恢复一贯的冷清,步履沈稳的走到门前,背向我说道:“络儿,不要乱动。”徐徐打开房门,清淡地瞥看两个侍卫一眼,“准。”
    同时,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刚才一摔,那儿就浮起隐约的异感,皱了皱眉头,无意中喉咙吐露出轻吟。
    君月得到批准后急切地走进来,不忘回头紧闭上门,几步挪到床前,“哥听说你昏迷了很久,可是一直闯不进来看你。”
    “哥,”拉了拉他的衣角,苦涩地合上眼,细道:“我想走。”
    “走…”他惊疑地高呼第一个字,却意识到不能让别人听见,马上捂住嘴巴,消去声量不小的余音,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哥带你走?”
    我点头,他的眼神半是疑惑半是抱怨,“陛下…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来?”
    我平静的看着地板,记起深刻的疼痛,“他把我折腾得不象样,把我当作…泄欲的工具。”陛下说要捉紧时间,说我过后会明白,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尝试想透他。
    君月咬了咬牙,“现在就走。”
    我心头一颤,抬眼看他,“这种事情需要……”
    他打断我的说话,“任谁也不能猜到我们这时会失踪,这不是最好的时机么?”
    “宫里到处有很多侍卫…离开期间不留神被他们发现我出了寝室便会立即通知陛下…事情可不简单……”心思牵着忧愁,迟钝地感到腹部有不容忽视的胀感攀升,我轻轻伸手摩挲着。
    君月胸有成竹似的,“我们的发色一样,你只要换上我的衣服,假装成我走出去,然后我会想办法跟你会合。”
    “哥,我怕你会出事。”
    “络儿,你被那个陛下困在寝室的日子里,我可是有认认真真探查侍卫的漏洞。”
    “你为什么会探查这些﹖”
    “我本来是打算潜进来看你的。”
    “但你今天不是在外面直闯进来吗……”
    他倏然眼前一亮,“放心,你离开这个大殿后哥必定能想办法溜出去。你在后宫的庭院等我。”
    我换上君月的衣服,他则是穿上我的锦衣待在房里。
    垂着头,垂落的长发若有若无地遮掩脸容,紧张的推开门,心脏急剧的跳动。
    侍卫随意地扫视我,没有多说什么。我稍稍放松,但是才走前几步,侍卫呼喝道:“你下次再来乱呼乱叫,我们会直接把你拖出去,那时候你可别来抱怨我们。”
    我微怯地绷紧身子,腹胀之感竟是更浓,几乎用奔的冲出殿堂。宫里庭园的下人都在悠闲地晃荡,生怕被他们发现,踏着急匆匆的脚步。
    清风一阵,我盯住地面走,后来眼尾略过一抹粉色,抬眼看去,映入皇妃和侍婢的身影,暗自吸一口气,装得自然的与她们擦身而过。
    难料,一身薄纱长裙的皇妃脱去往日的清雅,语气含怒,在我的身后厉声道:“你还未行礼。”
    我心里犹疑一下,缓缓面对她欠身,轻呼:“皇妃娘娘。”
    皇妃的侍婢冷哼一声,挑着细眸咕哝,“君公子愈来愈目中无人。”
    我不加以反驳,“娘娘,若然没有事,我就先行离去。”正欲转身就走,皇妃一张神彩黯然的脸孔露出不满,“站住。”
    一心想着待在人烟稀少的角落等候君月,不能继续在这条长长的路径磨蹭时间,急忙道:“娘娘,我有事先走。”
    她不让我轻易离去,“站住。”
    “娘娘…”我不知道她想怎样,只发现她的品性变了,不再是当初的柔弱温婉。
    她礼貌的弧起嘴角,却使人不自觉抗拒,因为那一双眼里满是透彻的敌意,“君月公子不能走,我有事情要你帮忙。”
    我没有多想就出言推辞,“我有急事,未能帮忙……”
    她不听我的说话,斩钉截铁道:“事情很简单,我就是要你来做。”
    旁边不分尊卑的侍婢不屑道:“你别以为自己是皇后的亲兄就能对皇妃娘娘不敬!”
    心里不情愿,可是无可奈何,只盼事情快点办妥,“是的。”




☆、【求推耍А康谖迨哒隆∷忱糜械愎钜臁。1812字)

一只彩蝶飞过,翅膀轻搧,停落在阁楼顶盖的墙壁。
    皇妃回到自己的寝殿,她的侍婢则是领着我到院子的阁楼,指向阁楼顶层的上方,“娘娘的金钗今早被大鹰抓起,牠飞过这儿的时候爪子一松,金钗就跌落在顶盖之上,侍婢都畏高,不敢爬梯子上去,侍卫的身体较重,刚爬上去梯子就摇摇晃晃的,所以现在要你试试爬上这条长梯,挪到顶部拾回金钗。”
    我微微一窒,昏睡时卧床已久的身子还未灵活如常,但以君月的身份又不能忤逆皇妃,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侍婢不屑的破开一句嘲讽,“君公子怎么了?平日不是不喜欢看人脸色,对着谁都是一张臭脸的吗?今天还真是反常,甘愿二话不说向娘娘低头!还是你终于认清你的那个亲弟欠着我们皇妃娘娘!”
    “那件事,对不起。”我轻道,架好本来放在旁边的长梯,昂起头望向上方,脚底下飘着些许虚浮,一级一级的踏上梯子。
    随着攀爬,梯子开始轻轻晃动,我的眉头微微一锁,感到梯子不甚稳固。
    身穿的衣袍不厚,高处拂过冷风,我的身子一抖,小腿竟突然抽筋起来,底下与我距离渐远的侍婢却不忘高呼:“快一点,莫要皇妃多等。”
    听到催促,不由抓紧两侧,加快动作。此时,脚底一下踏空,整个人垂直向下滑,心里一惊,双手使劲抓住梯侧,才能稳定自己只滑落几级,可是撞上了肚腹,激起一阵胀痛,彷佛会撞出什么来,我咬牙忍住,想不透为什么会传来这样的疼痛,明明那儿根本没有伤口。
    侍婢锲而不舍的催促,我艰难的爬上去顶部,环望四处都看不见金钗,只有吹落的叶子和飘泊的尘沙,拨去较大的枯叶,看看它们有没有遮盖金钗,然而眼底一直没有映入任何金色。
    我探出头向下望,正想对侍婢交待,却不见她的身影,也不见梯子的踪影,渐渐意识到她们是故意的……
    思绪在脑袋翻转了半个圈儿,想不到办法自个儿着地,除了直接跳下去。
    哥在等我,带我走,再都不看陛下。
    我等他这么久,其实算算不容易。可是,他不懂我,他伤害我。
    四下无人,我在高处闭了闭眼,动身一跳,感到身体迅速堕落,擦过的空气若有若无在身上施加压力,一声沉沉的着地声响,我跪坐在地上,头有点昏,腿膝和手掌都严重的擦伤了,一拐一拐的往外走,捂着抽痛得厉害的肚子。
    走到后宫的庭院,绕过不同角落都找不到君月,我的内心更慌了,忽然,后背被轻拍,听到:“还在等什么,快走!”
    我激动的回头,拉住他的胳臂,“哥,我以为你有事!”君月换上了侍卫稍微宽敞的衣袍,他垂眼一看,目光落在擦红渗血的手,“你怎么伤了?”
    我微怯地收回手,“没有事。”
    “你的肚子不舒服?”
    “为…为什么这样问的?”
    “你刚刚一直苦着脸,捂着肚腹。”他一脸轻松的说道:“如果你是女的,我一定以为你怀孕了。”
    “说什么呢……”我顾不上他在开玩笑。抬头看看庭院的附近,紧张道:“我们要怎样走出宫外……”
    “侍卫快要换班,他们离开之后有一段短短的时间还未有人前来接替,我们趁机跨过围墙吧。”君月带我溜过宫里冷清的小路,到负责打扫的侍从的休憩地方,偷来一条梯子,我们把它横着提在手中,走到平日只有很少人经过的空地,刚看到一行没精打采的侍卫徐徐离去。
    围墙没有人守着,只要跨跃过去就能出宫。
    君月转头看一眼身后,不舍的一眼,然后赶紧把梯子垂直靠到墙壁上,“络儿,我们要走了。”
    到处很安静,溜出宫外的计划很顺利,顺利得有点……诡异。
    我凝视眼前能触及的宫里景象,很清幽,很平静,一切就像是故意让我们远去的。
    眨眼间,君月已经藉由梯子爬到墙顶,他转而扶稳梯子,“快爬上来,这个梯子不知能撑得多久。”
    我迟疑一下,如同受着皇妃所托之时一样,抬腿踏上梯子,摇摇欲坠,既心急又慌惶地往上爬。
    先前在梯上撞到肚腹时引起的胀痛,依然刺激着我的神经,想抚一下腹部,潜意识觉得伸手抚揉那儿,痛楚便会舒缓,可是当下双手都抓住梯子,只能冒着冷汗忍耐。
    眼看还有几级便能爬上墙顶,君月对我笑了笑,我的脑海只剩下爬的动作,几乎忘掉了肚痛。
    正跨上去最后一步,感到这个由脆木制成的梯子中部重重一折,断开,“哥!”
    君月睁眼俯身想捉住我,但赶不及,我的耳边嗡鸣一声,身体危险的往后倒……




☆、【求推耍А康谖迨苏隆∧阕卟坏谩。1748字)

这个由脆木制成的梯子中部重重一折,断开,“哥!”
    君月睁眼俯身想捉住我,但赶不及,我的耳边嗡鸣一声,身体危险的往后倒,失去重心和支撑,惊恐占满脑海,除了漏出凄凉的喊叫,什么都想不到。
    肚子疼得使我心慌,可是身体的其他地方竟没有受到摔倒地面的沈痛,觉得好像被谁及时接住了。
    络儿。
    刚才那一声呼唤,不是君月的。
    逸寒,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儿。
    “你竟舍得走!”
    眨了眨眼,意识到身体被横抱,紧靠在陛下的胸怀。
    泛白的指头抓得腹部的衣布皱巴巴,我颤抖的问道:“你故意静待在这儿看准备逃出去的我们?”
    不等他的响应,内心的气恼一下子爆发出来,“你故意让我以为能逃出去,然后亲自来抹灭我的盼望,是不是!”
    陛下冷厉的眼眸一个劲儿注视着我捂在肚腹的双手,对我的气话彷若未闻,沈道:“我让医师看看你。”匆匆抱着我迈出疾步。
    我挣扎几下,双腿胡乱地踢动,引来肚子更剧烈的疼痛,双手捂得更紧更使力,半玻ё彭樱胺盼蚁吕础!
    他的胳臂成了稳健的禁锢,坚持不愿放开,“放你下来然后让你再逃么!”看我痛得厉害,边说话边走得更匆忙,一贯沈稳的脚步剎时有点急乱。
    “放我下来!”
    “络儿,你走不得。”
    “你会伤我的,让我走。”
    “没有下次。”
    “你说过的没有多少句不食言!”嘶声力竭过后,喉咙不适的猛咳了几下,几乎要咳出胃肠来。
    “不准再说话。”他的眼神冷凛得很,透着一抹王者的不可违抗。
    “你的命令还真是…不可理喻……”我的声线不大,说话的气势丝毫比不上他。
    “你身为皇后还敢逃出宫外,谁才是不可理喻。”他沈声说道,不忘冷哼起来。
    “你不懂…嗯啊…”加剧的疼痛蔓延,我忍不住低吟出声,“你为了面子才不让我逃…是不是…”
    “面子?”他好笑的反问,徐徐恢复几抹阴沈,“以前,你若是能够选择,绝不会离开我。”
    “你不懂……”
    “是,我什么都不懂,不懂你竟舍得逃!”
    忽见他抬眼,打算着什么似的瞥看尾随而来的君月。
    我红着双眼,想拉上他的衣领,可是若果不按住肚子,那儿膨胀的痛感更浓,双手根本放不开,只能气急的说道:“不要处罚君月,不关他的事。”
    他疾步抱我进入寝室,放到让人想晕昏过去的床上,回头向侍从呼道:“医师怎么还未到。”
    我听不到答复,满是不安心,“不要处罚君月…不要处罚他……”
    陛下挪到床边,按住我想挺起的身子,迫使我躺下,“我不罚他。”看我惊滞的表情,俯身就封住我的嘴巴。
    我扭头,避开他的吻。
    陛下转而啃咬我的耳骨,沈道:“我不罚他,所以你不能再走。”
    话落,两个医师赶到了,陛下斜看他们一眼,“你们动作快一点。”
    医师先后给我打脉,相互谨慎地对话起来,在纸上写下什么,让侍从急忙去煎药。
    接着,正要隔着衣袍探上我的肚腹,陛下的脸色不悦,他们忙着说道:“老臣要亲自按过才能帮助皇后……”
    陛下嗯了一声,医师伸手轻轻在我的小腹前前后后按下,“娘娘,这儿痛吗?”
    我皱着眉点头,他忽然换上推揉的手势,刚开始时,我觉得他使我更痛了,倒抽了一口气,抓住被子,几刻过后,肚子里彷佛有什么被抚顺,痛苦渐渐远去。
    我扭紧的表情稍微放松,医师似是安心的叹气,“娘娘,有没有感到好一点?”
    “好多了。”我实话实说。
    “娘娘,记紧要多休息,如果晚几个月再有这些差错就真是不保了。”
    “什么…不保……”我神色茫惑的看向医师。
    医师一脸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是好。陛下见状,对我冷道:“总之你给我安份点。”
    “我的身体究竟怎么了?”我牵着求救的眼神对向医师,他们看看我,又看看陛下,最后什么都不胆敢说出来。撑起上身,咬了咬牙,“我要见逸风。”
    “你要休息,”陛下一副快要抓狂的样子,“你的温驯都到哪里去了!?”
    医师的焦点再次落在我的肚上,怯道:“陛下,这个…多少有些影响情绪……”




☆、【求推耍А康谖迨耪隆』匙乓桓龊⒆印。2725字)

自从那一天后,守在门外的侍卫增多了,也会有侍从轮流待在寝室,只要陛下不在,必定有人在我旁边服侍,不让我独自留在室内,也不让我做平日喜欢的事情,例如坐在窗边吹风。
    医师说我身子不好,陛下总要我卧床休息,于是侍从看我坐在桌旁喝茶便会催促我赶快躺回床上,我知道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可是心里会冒起莫名的躁火,觉得他们在管束我。
    我向陛下请求换上小紫专门待在寝室服侍,起初他不批准,后来我不愿进食,郁闷了好半天,他脸露愠色的准许了,可是连续几天也没有再回房,我不敢去想他到底在哪儿睡,与谁一起睡,木然的晃过长夜。
    叩叩…
    走进一个提着长盘的侍婢,盘子盛着看过无数次的碗,牵带浓烈的汤药味,她将药碗缓缓放到桌上便小步离开了。
    “我不想饮。”我捞起被子盖上脸部,逃避每天不缺的汤药。
    “娘娘,这是补身的,不能不喝下。”小紫劝导。
    “前两天你刚走出去指引其他侍从准备膳食的时候,暂待在这儿的侍婢说漏了嘴,她说这不是补身的。”我清淡的说道,翻身将脸孔埋在枕头。
    小紫的语气忽然变得急慌,透露心头大惊的思绪,“娘娘,不要扒在床上……”
    “那个侍婢说汤药是用来安胎的。”我轻笑,扒卧的姿势依然,觉得自己快要失控,想弄清楚事情的时候总会被隐瞒。
    “娘娘,我扶你翻身,好不好…”她满是急切。
    我侧卧,用说不清楚的目光对向小紫,她慌张的神色更浓,不知道该站住还是退开一旁。半晌,我还是打破清静,“我想休息,睡醒才饮药。”
    她激动的点一下头,别有所思的表情瞬间放松,抬手散落绕在床边的青帐,“娘娘,你最近吃的东西都淡而无味,我去吩咐别人弄些糕点让你醒来吃,很快回来。”
    门被关上,我从被窝溜出来,走到桌旁,狠心的将汤药倒在窗边的花盆里。
    安胎药。
    满腹的疑问和满腔的沈郁。
    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摸了摸,平坦的,微温的。
    为什么撞到肚子的时候,痛得厉害,就像撞出什么来似的。
    陛下很紧张,却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下意识想寻回肚里藏着什么的感觉,我轻拍一下小腹,没有异感。不知道是不是要使力一点才能荡出感觉,加重力道拍上小腹,换来一些闷闷的胀感。
    如同着魔一样,我沈醉在研究自己的肚腹,拼命想知道奇怪的感受代表什么。
    不太紧的握拳,正欲敲在腹部,门被推开,我被弄得怔怔的,手的动作一同僵滞起来。
    “你在做什么。”几天没有看过的陛下站在门口,冷凝的眼眸盯住我,脸色深沈。
    他没有回房的数天,是不是找来了男宠欢乐。
    不让我走,却又要让我面对这些难堪的事情。
    我想找个地方泄气,抬起的手握紧一点儿,猛然挥向小腹,小腹撞上了拳头,微微一颤,传来一阵让人心寒的疼痛。
    陛下捏住我的肩膀,力道不少,彷佛能捏碎我的肩头,眼底透露几分阴沈,“君络!”
    “疼…”,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呼着腹痛还是肩痛。
    他看我不舒坦,赶快抱我到床上,单手揉着我的腹部,叹道:“乖一点,你的身体受不到更多伤。”
    “陛下,告诉我。”
    “不要任性了,你过后会知道的。”
    “我…”突然胃里有什么涌向喉咙,马上捂住嘴巴,难受得玻Я瞬'眼,匆匆下床在洗脸的圆盘呕吐,可是从早上起只吃过些许东西,根本吐不出什么,只能够弯着身吃力的干呕。
    陛下拍抚着我的背脊,“难受的话我让医师来看看。”
    “不用。”稍微从剧烈的干呕回过神来,拿起洁布抹脸,“你也不用在这儿看着我,外面的侍卫众多,我走不到。”
    “络儿,你是什么意思。”把我转过身面对他,牵着冰冷的语气说话。
    我垂低双眼的视线,盯住地板不说话。
    他将我的脸埋到他的颈间,搂住我的腰,“你有什么想要。”
    我摇头。
    他说道,“可是我有。”
    我没有反应。
    他说道,“我想要你不要走,我想要你的孩子。”
    我苦笑,莫非要我和别人生一个给他。
    “你刚才是孕呕。”
    我愣住几刻,脑海有些昏沈,抬起头看见陛下挑高的眼眸,“说什么……”
    他环住我后腰的手移到前腹,双唇凑近我的耳边,声线低沈,“你怀着的我的儿子。”
    我牵着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你在玩什么?”
    陛下的脸容清淡,勾起唇边,“你不相信?”
    “怎可能相信……”我的手捂着双眼,视野暗暗,吃力让自己冷静。
    “你现在可以不相信,但当腹部隆起的时候,不到你不信。”他一边说一边动着手,修长的指尖沿着我的小腹轻轻打转。
    我微微缩了缩身子,满口被不适弄得的支支吾吾。“陛…陛下…够了…不要再……”
    “乖,就让我摸摸。”
    忽然,看见他谨慎的神情投向我的腹部,心里渐渐有些相信他的说话。
    肚里,怀着一个孩子。
    莫名冒起浓厚的无助感,脸上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知两人无声站了多久,只知道陛下将迷迷噩噩的我抱上床,然后也躺在旁边。
    “你不高兴?”他轻细的问道。
    “不…”
    “不是不高兴?”他沉住一双秀眉。
    “不…”
    “络儿。”他呼唤我的名字。
    “不…”
    “…”揉揉我散在他肩上的发丝。
    “我不想。”我看着天花,摸了摸肚子,“不想怀上孩子。”
    他急躁的挺起身,双手撑在我头的两侧,牵着怒气的眸子直直对上我平淡的眼光,“可惜你已经怀上了。”
    “我不要。”
    “你就这么不想要我和你的孩子!?”
    “…”
    他吼叫过后,刻意收起怒火,表情冷峻的笑了笑,身躯强势的压上来,“你让皇妃流掉了,你就要赔我一个孩子,不到你任意推卸责任。”
    这样一听,我也笑了。
    笑得木然如灰,你原来不是想要我的孩子,只是想找些什么惩戒我而已。
    “这个,”我的手指向肚子,语气轻淡,彷佛不是在说有关自己的事,“长不大。”
    陛下一拳打在床板,床榻随即晃了晃,“谁说的。”
    我皱住眉,“我说的。”
    “君络!”他捏住我的下颚,“你不能再逆我意,即使是你也不准!”大手放开,使力送来一巴掌,我感到脸上一痛,模糊的痛叫了一声。
    “谁准你喊痛的!”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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