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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索医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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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狐疑的瞅着德斯特,看起来赖尔并不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唉!算了,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知道这事是永远也解释不清的,德斯特只好放弃无谓的辩解,向赖尔招招手唤他附耳过来,轻声在耳边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就这么简单?”微挑眉,赖尔诧异的问。
“当然,你以为会有多难吗?”撇了撇嘴,德斯特不以为意的白了赖尔一眼。
“可是……”
“没有可是了,你回去试试就知道……喏!这是药。”德斯特从怀里摸出一支小巧玲珑的羊脂玉瓶递给赖尔。
“哦!”将玉瓶一脸郑重的收入怀中,赖尔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不过临出门前还不忘小小的威胁德斯特一下。
“对了,让你家那位叛逆首领最近最好安分些,掌管近卫队的六皇叔已经开始怀疑了,若是不小心落到铁面无私的六皇叔手中,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的哟!再则,这么个无聊的游戏,他玩了这么多年,又失败了这么多次,也早该玩腻了吧?还是另换一个有趣的吧?”
“……”只是游戏吗?出神的凝视着赖尔远去的背影,德斯特苦笑不已。
或许在赖尔眼中,教唆奴隶们叛乱闹事,只不过是打发无聊时间的一场小游戏罢了。甚至就连德斯特那些个被派出去,多年随侍在身侧的近卫们也都是如此想的,虽然他们还是会不时的暗自嘀咕自家主人为何会如此纵容这么一只会咬布袋的老鼠、啃地基的蛀虫。
可这对宬而言,也是如此吗?
或许他是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说不定吧?
否则以他的睿智与敏锐,又怎么会明知道如今泰塔尔在赖尔治理下绝对称得上是坚如盘石、固若金汤,却仍还是一再不知死活的挑起争端语纷乱,在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飞蛾扑火、蜻蜓撼石,却还一直坚持走到底宁死也不愿回头。
唉!真是伤脑筋啊!眼下这明显是赖尔下了最后的通谍,想来他也玩腻了猫捉老鼠这个游戏的缘故吧?唔!是要劝劝宬换个别的呢?还是干脆劝他雌伏段日子以后再说呢?
还是劝他雌伏个一年半载再说吧!
反正他这次又失败了,估计会为此颓废很长一段时间才是。
至于赖尔的威胁?
切!他现在恐怕没那么多时间管闲事才对!哼哼!温柔乡英雄冢,想来他也不会例外才是。
不知道他从利亚特带回来的那位少年,会不会就是他上次曾提过的那个心上人?
唔!看他那么紧张的样子,应该很有可能,只是听说那少年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听他描述那人的年龄应该比他大啊?似乎不怎么像啊?
呃!他不会把人家儿子给拐回来了吧?
哼哼!很有可能的,赖尔那个胆大包天的色坯,可是什么事都能得出来的哦!
◇◆◇
这是第几次失败了?三次?还是四次?不、不应该是第五次了。算了算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整整五个年头,基本上是平均每年一次,想来也习惯了。
没什么精神的阿宬,懒洋洋的缩在躺椅上,眯着眼望着阳光灿烂百花绽放的窗外,暗忖。
第一次失败,他或许还会誓言卷上重来,可如今已经第五次了,也就是说他已尝试了五次,依旧还是一败涂地。
回想时间好似流水,眨眼问就这样从指尖悄无声息的滑过,蓦然回首,一切皆仿若昨天,五年前曾发生过的事,如今皆历历在目,让他难以忘怀。
五年前,啊不,或许更早一些,当阿岁离开熟悉的家乡,穿过一望无际的草地,渡过茫茫无尽的沙漠之海,来到这离家千里之外的异域他乡,本以为是跟从前相同的远游与历险,却未曾想竟会从此咫尺天涯。
命运之神,似乎很爱开玩笑,在他感情受挫后,又逢家祸迭起,让他从此沦落天涯,有国不能回,有家无处归,纷至还来的不幸与灾难,让他躲不过,也无处可躲。
阿宬出身显贵,其家族在紫宸是仅次于皇室的第一大贵族──轩辕氏,几乎代代皆与皇室联姻,可谓荣宠之极,族中子弟更是人才辈出,且大多在朝中任要职。
历经几百年战战兢兢的经营,错综复杂的各种关系宛如蜘蛛网笼罩着整个紫宸皇朝,也就是说轩辕一门的荣辱与兴衰,早就跟紫宸皇朝大多数权贵氏族们的利益相连。
等到了阿宬这代,天生的商业奇才的六弟,更是涉足了紫宸的各行各业,将紫宸的泰半民生掌握在手中。虽然他与德斯特同样精于算计擅长经营,却并不会若德斯特那般肆无忌惮的把商社,开得像随风四处扎根的蒲公英遍布周边各国。
他只是专心巩固国内的势力,最多也就是在其它各国设一两个不大不小的门面,只要主持者在最低限度能保证不亏就成,反正那些店铺都也只是为喜欢四下游历的自家兄弟用钱及传递消息方便而准备的分部。
收到消息时,宛如晴天霹雳,阿宬根本就无法相信,深知这么多年在家族经营下,其影响有多大,埋藏有多深、覆盖有多广,不可能会全无预兆毫无声息的被清剿。
要知道曾经受过他们家族恩惠,以及拜在门下的弟子、食客何止成千上万,根本就无以计数,更不要说了联姻交好的权贵氏族了,这样庞大的势力与交际网,简直可以称得上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被连根拔起呢?
对此难以接受的阿宬,当即就想动身返国,可受到泰塔尔分部所有人等的强烈反对与阻拦,最后甚至还出示了族长的密令。只是密令的内容,却是那么的残忍,让阿宬不禁为之痛不欲生。
密令命所有驻外在族人就地潜伏,若百日内得不到进一步指示就地解散,其实这是在暗示若百日内没有消息抵达,轩辕一门老小恐怕已凶多吉少,为了不必要要的牺牲进一步扩大,大家可以各奔前程了。
虽然一纸文书看似通情达理,可不代表别人都能接受,先不论阿宬这位嫡系次子,就连许多驻外的周边族人多数都是几代深受大恩的,怎么可能轻易放任不管呢?
只是泰塔尔与紫宸两地相距太遥远了,实在是鞭长莫及,更何况为了轩辕家仅存的血脉,他们没有余力派出更多的人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离紫宸较近的波尔科纳分部众人身上。
只不过波尔利纳虽然较泰塔尔离紫宸近些,可也要穿越一望无际的沙漠之海渡过危机四伏的大草原,而且这一来一回也颇费时间,等到他们赶回时一切已尘埃落地。
其实轩辕家散居在外面的各方势力也曾组织过救援队,只是守在边关准备劫人的他们,非常不巧的正赶上戈尔亚纳起兵进犯,他们连轩辕一族老幼的人影都没看到就被如潮水般的骑兵队给冲散了。
至于后来关于轩辕一门老幼到底是生?还是死?
众说纷纭,各种版本的谣言满天飞,却没有谁能够提供确实的证据,就算后来—有人出天价的悬赏寻找轩辕一族的下落,可最终也未曾有谁能赚上它一丝一毫。
千里迢迢赶到边关的众人,得到的消息是比较悲惨的那种,在传言中轩辕一族千余口皆死于战乱之中。伤心欲绝的众人,并没有进关而是迅速返程,因为轩辕门仅剩的血脉还需要他们去守护,所以他们没有机会去听第二个,第三,乃至于第四、第五个版本的流言……
当然这个消息给阿宬的打击是非常的巨大,他挚爱的父母兄弟姐妹,就这样与他天人永别,他内心的伤痛是无以伦比的,只不过当众人谈及是否需要报复时,他却只能自嘲的摇摇头拒绝。
报仇?他拿什么去报仇?
就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他那半吊子毒术?
就算他武艺高强,毒术冠绝天下,可紫宸防守最严密,高手如云的大内后宫,又岂是随便人等都能够进出报复的吗?
再则,他也深知家族之所以会如此轻易的覆灭,还不都归咎于老一辈的迂腐,一生愚忠的父亲非死守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才会拖累了全族老幼跟着他一起丧命,否则以大哥及弟弟们的才能与睿智,又怎么可能会甘愿束手就擒呢?
正所谓自古忠孝难两全,站在忠与孝的岔道口上,阿宬也不知如何选择?脑海中像有两个小人在不断的厮打拉扯,难以抉择,更无从选择
虽然他对为家族带来灭顶灾难的翔龙王恨之入骨,可自幼耳熟能详的忠君家训,让他无法去恨他,更何况他──翔龙王还是他的亲姑夫,以及血脉甚近的表舅,除了不姓轩辕外,他根本就是另类的轩辕族人。
真搞不明白他下旨流放轩辕一门时,怎么没把他也顺便一起流放了?反正他也是轩辕直系血脉,甚至他的童年以及大半个少年期都是在轩辕老宅中渡过的。
弄不懂是什么力量驱使他,亲手砍断自己的左膀右臂,流放了与他相交近半辈子的总角之好,素来亲密无间的莫逆知交。阿宬挖空了心思也想不明白个中缘由,再加上心里的郁气难消,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越见憔悴消瘦。
而也就在此时,为了转栘阿宬的注意力,德斯特竟然连泰塔尔出征桑特拉的名单都搞到了手,还教唆他从中挑人玩报复游戏,还说什么是最佳消磨时间的方法。
望着一脸殷切的德斯特,阿宬不忍拒绝也就从善如流的,从中挑出人选,只不过他的选择,却让德斯特愁眉苦脸哀叹不已,因为喜欢迁怒的阿宬,竟把对翔龙王的不满与怨怼乘以百倍,迭加在拆散他与阿伊纱姻缘的祸首身上,也就是泰塔尔那位荒淫无道尊贵无比的陛下。
只是未曾想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是自我催眠太过成功,还是被身边不断推波助澜的影响过深,以至于连他本人都快认为,是因阿伊纱的背叛他才会对泰塔尔王恨之入骨,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扯起叛逆的旗帜,掀起滔天巨浪,将泰塔尔上下搅得没有片刻安宁。
或许就这样放任下去,总有一天,假的也会有变成真的,也说不定?
嘴角不禁扯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再一次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摊开手脚窝在舒适的躺椅上,神志渐渐模糊的阿岁在坠入的梦乡之前,脑海中不知为何竟闪过这么一句话。
往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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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盛夏的午后,灿烂的阳光,如洗的碧空,盛放的百花,摇曳的垂柳,一缕拂面清风带来一抹淡淡的百花香,一潭荡漾的碧波为闷热午后凭添了几分凉爽。
热浪袭人的午后,毒辣的日头照得所有人头昏眼花,无精打采,若没必要是没有谁会犯傻的暴晒在火热的阳光之下,不说那些身娇体贵的千金少爷们,就连平民百姓大多也都躲在屋里乘凉,可泰塔尔尊贵的九皇子殿下,却顶着午后最火辣的日头匆匆赶回位于加纳城郊的别宫。
“公子回来了吗?”眉宇间有几分疲倦的德斯特,扬手挥退一拥而上嘘寒问暖的侍从奴仆们问道。
“公子,是在凌晨时分赶回来的,此时正在庭院内的水榭中休息。”为首的总……管,必恭必敬的答道。
知道思念人儿身在何处,甩掉亦步亦随的仆役奴隶们,他疾步走过前庭穿过曲折的长廊,以及横跨碧潭的石桥,沿着岸边的小径向依水而建的水榭行去。
德斯特放轻脚步扬手示意立于水榭外的一干侍女退下,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他才缓步向水榭走去……
撩起垂落竹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抬眼望向躺在位于水榭中心紫檀离花躺椅上,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处,神色甚是安祥的阿宬,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的德斯特,轻手轻脚的放下竹帘悄然走了过去。
德斯特屈膝单腿跪在脚踏上,俯身脉脉情深的凝视着正陷入熟睡中的阿宬,从他那略微零乱的墨色长发,滑到微微有些轻蹙的眉,再落到笔挺的鼻梁,以及淡淡粉色的唇瓣。
那闪烁着水泽的红唇似乎有着无限的吸引力,让他好想捕获这让他渴望已久的唇瓣,以此宣泄他的思念,他的眷恋,以及那绵绵无尽的爱意。
可瞅着这张安祥的睡脸,德斯特实在是舍不得打扰他睡眠,只能强忍着心里串起的欲火,把视线缓缓的向阿宬的脖颈以下游移,弧线优美的脖颈像天鹅一般白皙优雅、长袍微敞露出一截白皙的胸膛,那晶莹肤色以及性感的锁骨诱惑得双眼发直的德斯特猛吞口水。
呜呜!好想吃了他啊!
吞了吞口水,垂涎欲滴的德斯特在心底不断地狼嚎着。只可惜,他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只能看着眼前诱人的美食口水直流却不敢动手。
这些年被压在底下的德斯特一直就有翻身作主扬眉吐气一展他男性雄风的意思,可早已尝到了销魂蚀骨识髓知味的阿宬又怎甘愿就此雌伏,因此想方设法把他压得死死的,让德斯特每次的反抗最终部以失败告终。
当然德斯特也不是没有其它发泄的管道,他后宫那群妃妾近年来人数可都是有增无减,而且各个都像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着他临幸。
不过德斯特深知阿宬在情事上的洁癖有多重,鼻子有多敏感,若是一时不甚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都可能会毫不犹豫的离他而去,因此这五年来,德斯特可一直都是为阿宬守身如玉。
视线往下移突然在胸口处发现一块白色药布,他连忙解开阿宬的外袍看见里面从胸口一直到小腹都裹着药布。
小心翼翼在不影响阿宬熟睡的情况下把他上身的长袍脱下,发现他右手上臂及臂膀也缠着药布,而且肩头还有淡淡晕开的血迹,甚至右臂未被药布覆盖的地方以及手背都有条条血丝,可以看出那些都是明显的擦伤。
虽然所有伤口都已经处理过了,可德斯特依然还是忍不住眉头轻蹙、心疼万分,他轻颤着手从胸口一点点向下滑……
“呵!怎么才一回来就想诱惑我不成?”早在德斯特一进门就醒过来的阿宬,一把抓住他四处点火的手,哑着嗓音道。
“啊!你、你醒了。”抬眼瞅了瞅嘴角含笑的阿宬,脸皮厚若德斯特都不禁羞红了双颊。
“嗯!”阿宬手腕稍稍用力把德斯特拖上躺椅,单手环住他的腰并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你怎么回来这么快?不是说还需要几天吗?”
“唔!行、行程提前了……”灼热的呼吸拂过脖颈,德斯特感到略微有些痒,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他觉得手脚无力,瘫软在阿宬的怀里轻喘着气。
“什么时候到港口的?”吮吸着德斯特饱满的耳垂,阿宬含糊的问道。
“唔呜!中、中午……’身体轻颤,德斯特瘫软无力地靠在阿宬胸膛上。
“从港口到这里,需要小半天的路程,这么热的天,你不会又是顶着烈日赶路吧?身体会不会吃不消?”柔软的舌尖舔弄着他的耳垂边缘,灵活的双手探入德斯特的衣襟,不断的探索,爱抚,挑逗,在摸索到胸膛上那对微微突起处,按捏揉搓起来。
“没、没关系我撑得住,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你……”侧头痴痴的凝视着阿宬眼眸,德斯特喃喃低语道。
“你……”四目相对,视线相交一抹爱恋与无限的缠绵,弥漫在他们两人之间。
德斯特眼眸中尽是万般柔情,那若火焰般炽热的深情,就算再冷酷无情的人也都会为之动容,何况早就已经深陷其中的阿宬。
从德斯特怀中抽出手挑起他的下颔,阿宬垂首覆上他的唇,柔软的唇瓣似蜜般甜,诱惑着他轻轻吮吸慢慢舔咬,嫩滑的舌撬开牙关探入他的口中,舌尖细细的舔遍牙龈,再巨细无遗地扫荡他口腔内的每个角落,然后牢牢的缠上他的舌,与之缠绕、舔吮、嬉戏……
几乎被夺去呼吸的德斯特并没有推开让他快要窒息的阿宬,而是反手勾住他的脖颈热烈的回应这个灼热的吻。
扣住阿宬的后脑,含住他滑腻的舌用力吮吸着,并轻轻齿咬,舌相滑溜的蛇探入他的口中,与其相互纠缠、追逐,碰撞……
半依半靠在阿宬怀中姿势甚是别扭的德斯特,挺起柔韧的腰德斯特从阿宬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反手弓身攀挂在阿宬脖颈上,手也未曾闲着而是技巧的钻入衣领顺着他赤裸的背脊缓缓向下滑动,当他的手碰触到环绕在阿宬身上的药布时,身体顿时一僵。
“宬,你身上的伤?”德斯特抬头仔细端详在激情的冲击下面染红潮的阿宬,忧心仲仲的问。
“没什么,不严重,只是擦伤而已,撤离的时候出了点差错,你不必在意,更无须内疚……”以他对德斯特的了解,阿宬当然知道此时突然沉下脸的德斯特其实是在自责,怪自己为何让他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受伤。
虽然与德斯特相伴已经五年有余,可阿宬并未曾特意去了解他的一切,只是隐约知道德斯特出身高贵,本身又非常会赚钱。
或许他也像六弟那般暗中操纵并未曾浮出水面,可他却不像六弟那般畏手畏脚,顾虑重重,胆大包天的他像瘟疫似的,一再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
如今说他富可敌国都是毫不夸张的事实,只是德斯特为人很低调,世间罕有几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且驭下又严,手下人等皆畏之如虎、敬若寒蝉,但他历来是一视同仁赏罚分明,待手下更从不吝啬,因此这么多年他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还未曾出现过叛徒及太大的纰漏。
阿宬心里清楚,德斯特除了在他身上扔了一笔又一笔仿佛没有尽头的天文数字财富外,还暗自为他安排了一群实力超群的护卫者。
前几次他之所以能够毫发无损,全赖于他们舍生忘死相救,否则就以他比普通人稍强些的身手,又怎么可能会一次次从泰塔尔那群精兵捍将手中逃出生天呢?
其实阿宬并不知道,那群所谓的保护者,人数可不在少数。德斯特把赖尔特意为他训练的五十名暗卫,除了被赖尔强迫留下五名外,其它的全都派到他身边,或明或暗的环绕在他左右,不是隐藏在他身侧,就是渗透入他的叛军中为他效力。
“……一群没用的废物。”就这么点小事都能办砸了,还能干些什么?真是一群无用的废物,庸才……看我不把他们扔到远航商船卖到蛮荒食人部落去才怪。
摸着阿宬胸口裹得密密严严的药布,德斯特忿忿的咬牙切齿,还暗自把赖尔花费近五年的时间,煞费苦心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暗卫队,骂得是遍体鳞伤狗血喷头,并准备把他们发配海外……
◇◆◇
“好了,就不要再为难他们了,他们已经尽到了责任,是我任性非要回去不可,才会不小心被堵个正着,再说也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伤,你不必挂心,我们还是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吧?怎么样?”阿宬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浅笑,挑起德斯特的下颔,低头覆上他微颤的红唇。
“宬……唔呜!”未完的话语被阿宬吞入口中,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吮吸,沉醉在技巧纯熟的热吻下的德斯特,感觉脑中一片混沌,神志似乎渐渐飘离,手足无力的瘫软在阿宬的怀中。
翻身把德斯特压在身下,胶合的双唇并没因姿势的转变而分开反而更加紧紧贴近,阿宬灵巧的手飞快的褪去他身上的衣物,温热的手掌贴在他微凉的肌肤上,丝绸般细腻滑顺的触感,舒服得都让阿宬快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德斯特感到眼一花,刚刚还趴在阿宬身上的他,眨眼功夫竟然被按在了阿宬的身下,霎时间清醒过来的他深感郁闷的瘪了瘪嘴,抬眼瞅了瞅双眸蒙上一层淡淡情欲的阿宬,开动大脑飞快的计算着反攻的可能性有多少?
呜!恐怕连一层的机会都没有。瞅了眼埋首在他胸前一再啃咬舔吮的阿宬,沉吟了片刻的德斯特,泄气地想。
呜呜!可是他真的好想啊……
被阿宬连啃带咬浑身阵阵酥麻的德斯特,水汪汪的眼眸染上一抹淡淡的情欲,火辣辣的视线顺着阿宬如水的秀发缓缓向他的脖颈及微露在外的一小截背脊望去,弧线优美的脖颈以及似玉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处处在引诱着他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
就在德斯特失神的功夫,阿宬已经剥光了他身上的衣物,并顺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去了泰半。此时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相互不断传递着彼此的温度,急促的呼吸,以及加快的心跳,交织成一曲诱人的乐章,让堕入欲望深渊的二人一起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虽然被阿宬挑逗的手段弄得晕头转向,可仍不甘心被压在身下的德斯特,单手扣着阿宬的后脑勺狂吻上他柔软的唇,吮吸舔咬他滑溜的舌,另一只手趁机顺着脊背向下滑,落到浑圆毫无赘肉的臀部,并小心翼翼的偷偷向里潜入……
“哎哟!”突然的哀叫声,打断了荡漾在轩内旖旎的气氛。
“呵!德斯特,你怎么老也不死心呢?乖乖的让我爱你,不是很好吗?”阿宬抓住德斯特有所图的手腕,将其压在德斯特的头上,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吟吟的道。
“唔!不好,我也想抱你啊?”眼底闪过一抹渴望,德斯特紧紧盯着阿宬闪烁的双眸,哀求道。“让我抱你好不好?就一次,求你了……”
“不要……”阿宬毫不犹豫的断然拒绝。
“为什么?”德斯特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呃!”眼珠转来转去,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阿宬迟疑了片刻,小声的道出缘由。“唔!因、因为我怕痛啊……”
“……”目光呆滞,德斯特无法置信的瞅着阿宬。
“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乖乖的让我抱就是……”
本来阿宬是不会在意谁抱谁的,他认为他与德斯特是平等,同是男人对欲望的渴求是能够理解的。
只是谁让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亲眼目睹了德斯特的悲惨,他可不打算亲身尝试,就算德斯特花言巧语一再哄骗他也打死不肯就范,德斯特也只能徒呼奈何。
“可唔呜……”用嘴堵住德斯特张开欲辩解的唇,阿宬打算把他连骨带皮吞进肚子,看他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低首继续不依不饶纠缠德斯特的舌与唇,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拨弄着他胸前挺立的果实,微屈膝将腿硬挤进他的双腿间。
微凉的指尖顺着胸口向下游弋,落到肚脐处稍梢逗留了片刻,随后滑过平坦的小腹,恼人的手指缓缓探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啊!不、不要……”蠢蠢欲起的昂扬被漫不经心的阿宬握在手中,任其轻轻地揉搓、细细地把玩,技巧地逗弄。脆弱被其掌控的德斯特身体不由一颤,双眸圆睁,并随着阿宬的移动身体就好象绷紧的弓弦。
唇被阿宬纠缠着毫不放松,敏感的欲望又落入他的手中,德斯特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胸腔内的空气也被一点点的掏空,力量也似乎随之被抽走,他好象那离水的鱼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在阿宬蓄意的挑逗下,下腹猛然窜起的欲火让他难以自制的扭了扭腰,白皙似玉的肌肤也同时染上一层淡淡的霞彩。
放开德斯特已红肿的唇,阿宬轻咬上他的下颔,并趁着他向后仰的功夫咬上他的喉咙,然后一点点的向下移动,不断寻找着、探索着德斯特身上敏感地带的阿宬,手上还不忘熟练的拨弄着德斯脆弱的欲望。
“唔嗯!啊……”眼前一片模糊,咬着手背,德斯特强忍着将要冲出口的呻吟,心里暗自抱怨着,自己敏感的身体与薄弱的理智,以及阿宬近来越发熟练的调情手段,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想当年他是那样的纯情与笨拙,就仿佛一颗毫无瑕疵的白玉,刚张开眼睛的纯真婴孩,呜呜!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带坏的。
其实这些情爱欲火有一半是男性的本能在作怪并不需要特意去学,而另一半则归功于德斯特他本人,谁让他总是贼心不死,总肖想着翻身作主扬眉吐气。
因此他那些千方百计诱惑的调情手段,都让阿宬有一样学一样,最后全都一一应用在他自己身上,而且还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加熟练并去旧添新发扬光大,这可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报应啊!
“宬啊……”好象,快要到极限了?啊……呼吸越发急促的德斯特,再也忍不住口中吐出甜腻的呻吟。他感到脑中轰然一声,眼前顿时一片空白,一阵痉挛后,绷紧的身体缓缓舒展开,手臂松松垮垮的攀在阿宬的肩上,神色慵懒的德斯特依偎在阿宬的怀中喘着粗气,全身瘫软如泥的他,身体懒懒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一下。
“唔!”微蹙眉,德斯特感到阿宬微凉的手指正悄然探入他的双股间,指尖试探的潜入他的身体,可紧窒的后庭却一再排斥着入侵的异物。
身体微僵,足有半年多两人未曾有过肌肤之亲,德斯特一时无法适应,不自觉的扭了下腰,想摆脱正试图插入他身体内的手指。
把德斯特牢牢的禁锢在身下,阿宬不准备给他任何躲避的空间,徘徊在门外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入紧闭的后庭,身体轻颤,痛苦的呻吟从德斯特的口中溢出。
“德斯特,放松……我们一直以来不是都很快乐的吗?”手指静静的停在德斯特的体内并没有马上活动,阿宬低头吻了吻他略微有些发白嘴唇,轻声道。
“可是……痛啊!”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缓缓滑落,历来强势的德斯特脸上难得露出一抹软弱与无助,可怜兮兮的瞅着阿宬的双眸内,隐约含着淡淡的乞求以及患得患失的渴望。
“呵!放松,一会儿就不痛了。”德斯特并不知道,他眉宇间的那抹脆弱会勾起阿宬的施虐欲,阿宬舔吮着他小巧而又敏感的耳垂,声音中隐含着几分暗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道。
“唔!宬,等一下,不要那么快,求你啊……”无视德斯特的一再哀求,阿宬执拗的在他体内探索着,翻搅着,并不断的扩张着……
“夹得好紧,好热……德斯特,我想要你……”抽动着深埋在德斯特体内的手指,不安分的到处探索,紧窒而又火热的信道在他的活动下慢慢舒展,随着他的越侵越深,手指也越探越深,直至齐根没入。
“唔!啊……”顽皮的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旋转按揉,刮搔着敏感粉嫩的肉壁,德斯特无法形容那是疼痛还是酥麻。
随着阿宬越挖越深,他的身体颤抖得仿佛秋风中的枯叶不断的抽搐,呼吸也越发急促,直到他不可避免的碰触到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那点敏感,似潮的快感也若汹涌的波涛扑面而至。
“德斯特,稍稍忍着点……”将德斯特的双腿架在肩上,把早就高举旗帜蓄势待发的昂扬抵在窄小的庭口处,握住德斯特的腰身,阿宬毫不迟疑挺身而入。
“啊……宬……慢点、慢点,好痛啊……不要那么快啊……”身体好似被钝器劈成两半,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双手搭在阿宬肩上的德斯特,发出痛苦的哀鸣,并忍不住张牙舞爪的挥动双手,顺便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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