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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之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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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佩洛费,是对你而笑,只对你一个人!你的舞在对你笑。”舞再次确定的说。 
                  “我的舞啊……”佩洛费紧紧的拥抱着舞,嘴里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 
                  波光粼粼的湖面倒影着两个相拥的身影,闪闪发光的流彩缓缓飞舞,动听的歌声幽幽传来—— 
                  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 
                  拔剑斩情丝;情丝却在指尖轻轻绕; 
                  都只为情字煎熬;枉自称侠少英豪; 
                  前世儿女情还欠你多少 
                  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划地为牢; 
                  我在牢里慢慢的变老;还给你看我幸福的笑; 
                  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划地为牢; 
                  我在牢里慢慢的变老;还对别人说着你的好; 
                  (借用羽泉 这一生只为你 歌词 
                  可能有点不合适,西方的嘛,但是很喜欢这歌,感觉很符合凑合着用吧) 
                  公告   
                  这两天对文文做了很大程度上的调整,大家都看到了,为此蝎子在这里做个解释。 
                  由于之前蝎子太懒,每次更文都只有1000多字,撑死2000字,导致整个后传写下来没前传字多,章节却已经赶上前传,内容还没过半……真是好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长啊! 

                  相信大家都是先看过前传才跑来看后传的,很多人都有疑问觉得我弄错了,后传的主角换人了? 
                  没有弄错,还是舞,婴儿作为舞的一个部分出来,讲述着舞离开后他身边人的故事,以他为引最后到舞的复活。 
                  可能是我的写法有点问题,自己也觉得存在很大问题,再加上章节过多,搞到49章舞才出现,导致整个文章有本末倒置的嫌疑。 
                  大家对于婴儿也产生了感情,很难舍取舞和他,在这里蝎子可以透露一点,婴儿不会死,但是也不可能取代舞,他会以另一种形式存活,至于是什么嘛暂时保密额…… 

                  在这篇文里没有绝对的坏人,每个人做任何事都是有自己的理由,包括很不受欢迎的雪梅尔、舞起。舞起不是舞的灵魂,有一个朋友的留言已经猜出来了,嘿嘿没错,你说对了!他不会死,在这里估计没几个人会死吧。 

                  至于大家所关心的欧森,他的出场率不是很高,大家都那么喜欢他,我会在后面给他补戏的,他虽然戏份不多,却是个很关键的人物。 
                  这篇后传的结局我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定取消NP的想法,他们之间有一个可能会死,有一个可能会孤独,有一个会和舞永远在一起,结局一定不是悲剧(我可不想被口水淹死= 
                  =!!!)。 
                  压缩完文后,自我感觉轻爽好多,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同感,特别是前面那段少了很多,原则上文是没有任何变动的,所以大家不必担心! 
                  只是以后更文只能采取更新章节的形式发文了,让大家多费点心了,谢谢一直以来关注本文的朋友们的支持,在做出这些调整后希望你们还能继续关注本文,你们的留言就是蝎子的动力,嘿嘿~~ 

                  如不出什么意外……这篇文也是又臭又长,我有点不敢想象把正传也写上会是多少字?太可怕了。 
                  最后再顺便给新文做个广告:轻松搞笑穿文《江湖小魔星》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201854 

                  下周回家继续开始更文,祝大家天天开心~ 
                  说爱你   
                  “舞,你真的是舞吗?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一定是梦,但愿这一次可以永远做下去,不要醒来!”佩洛费深情的呼唤着舞的名字,紧紧的拥抱着他,反复低语着。 

                  “是的,佩洛费看着我,我是舞!你并没有做梦,是真的,真的是我!” 
                  舞双手捧着佩洛费的脸,另他直视着他,坚定的告诉他。在他看到那个一直坚强快乐的佩洛费变得如此脆弱,心如刀绞,他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佩洛费知道自己并不在做梦? 

                  “不,每一次你都这样骗我,说这不是梦,说永远不会离开我。”佩洛费突然推开舞使劲的摇头,金色的卷发一闪一闪的,有些疯癫自嘲的笑道:“可是每次醒来什么都没有,身边没有你,没有了温暖,没有了生命……我还要阳光做什么?不如在黑暗中守着你曾经留下的痕迹,只有那样我才可以真正拥有你……” 

                  舞听着听着忍不住落泪,他上前一步想抓住佩洛费的手,却被佩洛费躲了过去,倒退好几步,湖水淹没他的膝盖。 
                  “佩洛费别这样……”舞都不知道怎么去给他信心,原来这些年来他竟然过得这么的苦。 
                  “这样的梦境让我不敢沉睡,害怕每次醒来与你的分别,揪心的痛苦一次次反复的啃噬着我的心,我已经快无法承受那种感觉……不如让我活在幻想中,想你在我的身边,想你对着我微笑,想你对我说爱我……”佩洛费笑着幻想着,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我爱你。”舞突然打断佩洛费的喃喃自语大声的说道。 
                  “什么?”佩洛费呆愣住了,以往他的梦中的舞是从来不会说话的,听到这句让他想了20多年的话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我爱你,佩洛费,也许曾经不是,但现在,将来,我都会爱你。”舞坚定的说,他一步一 
                  步的走进佩洛费,站在他的面前,轻柔的抓住他的手。 
                  “你……你……你说什么……” 
                  佩洛费傻傻的语无伦次,忽然一个温热的唇贴了上来,轻啃着他的唇齿,小巧灵活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像蜜糖一样甜味,像灵蛇一样狡猾,挑逗着他的呆板,刺激着他的神经。那个小舌在他的嘴里转了一圈,与他的舌尖纠缠一番欲退回去,佩洛费猛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他一手揽住舞的腰,另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加深的这个吻不让他退回去,有点粗鲁的啃着舞的嘴唇,跟着他灵巧的舌伸进他的嘴里,用力的吸吮着他口中的芳香,直到两个人无法呼吸才停了下来。 

                  舞将脸贴在佩洛费的胸口使劲的喘着气,佩洛费紧紧的拥抱着他,两个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我真的得到幸福了吗?舞,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 
                  这时候佩洛费才相信这不是梦,他不敢相信的问着自己,曾经的舞在临死前伤透了他的心,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自作多情,却义无反顾。他知道冥王一定会想办法将舞复活,但他没有强求,抱着不会再见到舞的心态,他住进了千飤湖,守着曾经的回忆,默默的祝福舞幸福。他羡慕剑风,相信他们之间的误会会化解,然后永远的在一起。 

                  其实多余的是自己,他没有资格去争取什么,背着沉重的责任和希望,他不能给舞幸福,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想的。可是他无法抗拒舞的诱惑,一次次被舞吸引住,背叛了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摇摆中失去了唯一的机会,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得到舞,原来黑暗和光明是可以并存的…… 

                  佩洛费看着怀中的舞痴迷的眼神,精细的脸上返起一圈红晕,长长的眉睫眨着,小巧的朱唇被方才粗吻弄得有些红肿,却透着迷人的诱惑。再也忍受不住舞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挑逗,他冲动的又吻了下去,这次两个人同样的热情,唇舌交织,从嘴角流下一条银丝。 

                  再次分开的时候舞突然通红着脸撇过一边没有看他,凌乱的黑发丝紧贴着湿热的肌肤,娇羞的声音细若蚊丝,语气古怪的甩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来:“要做就快点,不做我走了。” 

                  佩洛费听了哑然,感到哭笑不得,原本培养出来的浪漫气氛给他这句话破坏得无影无踪,果然不愧是舞,语不惊人死不休,在这种害羞的情况下说的话都那么的可爱。 

                  舞说完话就后悔了,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浪漫,只是感觉到佩洛费的火热顶住他的下身,全身都充满着炙热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去谈过恋爱,这是他能表达出最浪漫最直接的话了。 

                  “喔,舞,你真可爱。” 
                  佩洛费低头轻吻舞的脸庞,衣角无风自动,带着舞瞬移到小木屋的床上。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做,可是舞还是很心慌,前世他和绝最深也只是拥抱接吻,他的第一次给了佩洛费,那天晚上并不浪漫,完全是一种发泄,而佩洛费身受重伤,草草就了解了,舞所留下的记忆只有痛。 

                  躺在床上,舞羞涩的掩住领口,侧头一边,佩洛费苦笑,感觉自己像个强 奸犯,他轻声说:“别怕,舞,我会很温柔的。” 
                  舞轻轻的点点头,微微颤抖的手被佩洛费温暖的掌心包围着,顿时感到不那么害怕,他看向佩洛费,掉进了那深幽的眼眸中,无限的柔情款款而来。 

                  佩洛费慢慢的腿去舞身上的衣衫,几乎窒息在那白玉般的身躯上,冰清玉洁,惹人怜爱,舞的身材几乎完美,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没有多余的赘肉,轻轻一掐就会泛起一圈红晕,吹指可弹。 

                  “舞,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随着佩洛费深情的表白,细细的吻落到额头上,沿着额头往下,到了那张粉嫩诱人的蜜唇上深深的吻了下去,舞陶醉在这个热吻中,感觉一阵酥麻刺激着他的身体,还有一丝清醒的理智告诉他,他胸口那平坦的胸部正被一只炙热的手掌覆上,两只手指反复揉捏着小巧的乳头,传来阵阵快感,他忍不住低吟声。 

                  “原来你是那么的敏感。” 
                  佩洛费低笑几声,手中的节奏丝毫没有放慢,舞羞红了脸,一拳挥了过去,打在佩洛费伸出来的另只手掌中,想收回来却被他紧紧的抓住。 
                  佩洛费轻轻的吻着舞细白的手背,放在心口上,双眼看进舞的眼眸里,充满磁性的说:“从今以后我会永远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我爱你,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沿着手背吻过去,到舞纤细的肩膀,性感的锁骨,白净的肌肤,一点一寸,俯在舞的胸前吸吮着绽开的红梅,舌尖反复挑逗着那粒小珠子,令舞不由的扭动着发热的身体,嘴里传出醉人的低吟,下身竟然挺了起来,很快就被佩洛费的手给握住。 

                  “不,舞,现在还不行。”佩洛费安抚着舞的不安,用手去引导着他。 
                  当佩洛费的唇划过舞的肚脐往下到那处隐私之地,舞的手突然挡在上面。佩洛费看向舞充满了疑问,只见舞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会脏……” 

                  “不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佩洛费移开舞细长的手指,吻过他下身几处隐私之地说道,“全都是我的,我爱你,舞。” 
                  舞沉醉在佩洛费的一片情海中,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在简陋的小屋中不断传出两个人的呻吟喘息声,令月儿羞涩的遮住了明亮的脸庞。 
                  一个晚上佩洛费不知道要了舞多少次,最后两个人支持不住的倒在床上,相拥而眠,这一天他们都睡得很熟,很安宁。 
                  第二天一早舞被刺眼的阳光弄醒,感觉自己全身都快散架,酸痛难忍,回想去昨夜的种种甜蜜,舞素白的脸立刻泛起一圈红晕。 
                  他偷偷的转头看向沉睡在一旁的佩洛费,那只大手一整晚都环绕在他的腰间,抱得很紧,生怕舞会消失不见。 
                  看着那张孩子般的睡颜,舞忍不住轻笑,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想佛去遮掩住佩洛费眼帘上的金发,却一手扎进佩洛费的脑中,穿过他的发丝,舞立刻惊恐的收回手,再仔细看着佩洛费,发现他竟然变得有些透明,若隐若现,随时可能消失不见。 

                  “佩洛费!佩洛费!”惊慌失措的舞大声的叫着佩洛费的名字,手伸过去摇着他的脑袋,这一次他却真实的碰到了佩洛费。 
                  “怎么了舞?”佩洛费被舞摇醒,看到舞一脸苍白,着急的神色几乎欲哭流泪,他立刻清醒过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皆坐起身来。 
                  刚才的一切恍若幻觉,舞突然环上佩洛费的脖子,带着哭腔害怕的哭道:“我以为你不见了。” 
                  “怎么会?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不会离开你的。”佩洛费柔声哄道。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佩洛费拉开舞的手,深情的吻着他,让舞暂时忘记那种恐惧,忽略了重重要的细节。 
                  第四十章 中央广场之塔   
                  舞和佩洛费在小木屋里呆了整整三天,这三天是他们最幸福的三天,无忧无虑,自在快活。连卡卡非尔都只是能靠羽毛进来送饭,刚开始他惊讶于自己的老师怎么和美丽的天使在一起,不过他是个极其尊师道的人,知道什么事不该多问就别问,默默的退守在密林之外。 

                  佩洛费双手环抱在舞的腰间,头枕在舞的颈窝里,用力的吸着舞的体香,而舞也陶醉在身后的温暖中,双手搭在佩洛费的手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晚风中的宁静。 

                  “舞,我好幸福!”佩洛费重复着这三天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他觉得自己永远说不够,他要一遍遍的告诉舞他的爱意。 
                  “我也是。”侧过头去,正好对上佩洛费温润的唇,两个人又是一阵热烈的深吻。 
                  一阵小声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们的缠绵,卡卡非尔尴尬的红着脸垂着头传达他的任务:“老师,校长请你们过去。” 
                  圣岚森的校长终于出现了,舞和佩洛费对看一眼携手同步,带着卡卡非尔一起走出密林。这是佩洛费十几年来第一次走出这个林子,面对着圣岚森的微变没有任何感言,一双深情温和的双眸投在舞的身上没有离开过。 

                  莫尔莫早在林子外等候着,看到佩洛费跟着出来有点吃惊,随后又释然,也只有舞才能让佩洛费再次张开那双明亮的眼睛,而他身为佩洛费的好友更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对。 

                  “恭喜你,舞,希望今后你不要辜负他的这片深情。”莫尔莫由衷的说着。 
                  “谢谢,我的朋友。”舞依旧淡淡的回答,表情却柔和许多,他转头看着佩洛费温和的爱意,也露出了一抹轻柔的淡笑,莫尔莫和卡卡非尔不禁看呆了,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舞笑,真的好迷人。 

                  这次带路的竟然是阿代拉尔,莫尔莫和卡卡非尔早已被谴退下去,虽然阿代拉尔仍然很不喜欢舞,但是却没有做出任何激进的表示,看来这些年来他的修养提高了不少。 

                  阿代拉尔带着他们到校长办公室内,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正待发动的传送阵,他们三人走到上面,传送阵开始发出刺眼的光芒,然后渐渐隐弱,随着他们的身影一起消失在空气中,平静的校长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 

                  舞只觉得有些难受,一瞬间他们就换了位置,再次出现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四周的火把隐约照亮了这里的环境,好象是个圆地,一条旋转的楼梯沿着高墙往上,看不到顶端。 

                  “这是哪?”舞问。 
                  “中心广场的塔楼。”阿代拉尔冷声回答,举起自己的魔法杖,施展了个火系照明法,像一个引导球一样带着他们走上阶梯。 
                  这里竟然是中心广场那个没有门的塔楼内部!舞和佩洛费对看一眼也跟着阿代拉尔往上走,疑虑在心头滋长着,那个被告戒不准接近的中央广场塔楼,没有任何门可以进入的塔楼,就在他们的脚下。多少人曾经幻想过这座威严怪异的塔楼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看来他们将会能揭晓这个迷题。 

                  顺着长长的阶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好象怎么也走不到头,一圈由一圈的转着,舞有些发晕,踉跄几步向后倒去,佩洛费有力的大手在后面接住了他,轻吻过他长长的睫毛,抱起他瘦弱轻盈的身体稳健的走上去。 

                  舞有些不好意思,怕佩洛费会累,要求自己走,佩洛费坚定的摇头,抱着他不放,他根本就感觉不出舞的重量,而且他也喜欢这样做。舞见说不过佩洛费也就只得由着他了,刚才的一圈圈走下去他真的觉得很累,特别是他才刚和佩洛费缠绵完不久,自然有些体力不支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舞觉得他们的脚程差不多该走到塔顶了,真的可谓高耸入云啊!阿代拉尔突然停了下来,轻轻扣起阻拦在他们顶上的木门,门嘎吱的自动打开,阿代拉尔领着他们进去,猛然感觉宽敞了许多。 

                  佩洛费将舞放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舞的身上,对身边的事丝毫没有任何兴趣,只有舞转着眼珠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这是一间比最塔底更大一圈的圆地,四面都有一扇窗户,而在四个墙对角都挂着四副用布给包裹住的画。他们进来的门正是在地上。中间放着张圆木桌,上面堆满了书籍和一些古怪的工具,桌子中间坐着一个埋头的老人,专心得好象没有察觉有人走近。 

                  阿代拉尔不知什么时候离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扇开着的窗户外吹进阵针凉风,桌台上的书被吹得哗哗作响,那个老人才似有所觉的抬起头看着他们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了,我的学生们。” 

                  “戴尔伯?卡迪教授?!”舞惊叫起来。 
                  “戴尔伯老师?!”佩洛费也一样被眼前这个突如其来的招呼给吸引,“你怎么会在这?” 
                  20年过去了戴尔伯?卡迪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那把白色的大胡子,慈祥的笑脸,坐在位置上显得那么的康祥,好象早就知道他们会是这样的反应,眼中满是笑意。 

                  “你是校长?”其实没什么奇怪的,早在20年前戴尔伯?卡迪就是圣岚森的副校长,只不过没想到他在这个职位上一坐就是20年,如今能当上校长也是正常。 

                  戴尔伯?卡迪听了摇摇头,笑着说:“不,当然不是。我的孩子们,我还是副校长,而你们的校长很想见你们,他就在你们的身后。” 
                  舞和佩洛费听了立刻转过身去,要知道以他们现在的实力竟然有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他们身后是多么的可怕,那个人一定很厉害。 
                  当他们转过去看到那个实力超凡的校长时,两个人又是一阵呆茫。 
                  “是你?是你!古墓?米维特!”舞第二次事态的叫了出来,这次佩洛费除了震惊并没出声,他和古墓?米维特不是很熟悉。 
                  眼前的古墓?米维特也是老样子没变,只是身上令人发寒的阴冷没有那么的深刻,而他看人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舞低喃自语,显然在他苏醒后发生的一系列怪事来得都太突然太蹊跷,其实他仔细想想自己沉睡了20年,20年足够翻天变化,这也不足以为奇了。 

                  “我们等你很久了,舞。”戴尔伯?卡迪笑着说,他站了起来,走到一副画前面伸手扯开上面的布帘说着:“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舞和佩洛费睁大眼睛看着墙上那幅巨画,久久不能言语。 
                  第四十一章 风起云涌   
                  画中是一个半身少年,右手掌向上翻,一颗奇异的石头悬浮在半空中发出一圈圈昏黄的光晕,黑色油亮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肩上,身穿白色的丝袍,腰间系着轻纱飘柔的浅蓝色丝带,神情淡定漠然,冷眼斜倪画外,栩栩如生。 

                  “这是?”佩洛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看看画又看看身边的舞,表情多变,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吧?比起你送给我的那一副更加遥远呢,舞,还记得那一年在禁区我曾经说过的话吗?2年后当你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古墓?米维特坐在戴尔伯?卡迪之前的位置上,静静的看着舞,尽管他的相貌依旧十分吓人。 

                  “2年吗?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过了20年。”舞落寞的低语,忽然感觉到不知所措的小手被一个温暖的掌心包围住,转头看去,佩洛费坚定柔和的眼眸深情的看着他,示意着他的心意,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永远都支持着他。 

                  古墓?米维特笑着说:“不管过了多久,你终究会来到这里,而我也要完成我的使命。” 
                  “你的使命?”舞突然想起在魔幻森林碰到的那个奇怪的老人,他也曾经说过自己的使命。 
                  “是的,我的使命就为了让你看到它。” 
                  顺着古墓?米维特所指的方向看去,舞的眼睛闪着迷惑的光芒,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恢复原有的淡然。 
                  “孩子们,不想听听戴尔伯给你们讲个故事吗?”古墓?米维特笑着说,在他身后的戴尔伯?卡迪也笑了。 
                  v 
                  “舞,怎么又穿那么少出来?快回屋子里去,里边暖和。” 
                  剑风老远就看到舞起站在大殿门口眺望远方,北部的寒风比任何地方都要更冰凉一些,担心舞起身体受不了,剑风立刻丢下议事中的手下,解下身上的披风将舞起裹在怀中,然后抱起他大步走向他们的房间。 

                  “舞,你还是那么瘦弱,一点都没有长胖,你要不多吃一点,德亚加尔加的风能把你吹跑。”温柔的剑风难得开玩笑的说道,如果被外面那些手下看到了一定大吃一惊,原来冷酷的邪魔在舞妃除了温柔也有玩笑的一面。 

                  只有舞起知道事实并不如表面那样,整个宫殿的人都知道剑风对他百般呵护唯命是从。没错,他的目的达到了,让剑风倾心于他,然后他通过掌握剑风来调动整个德亚加尔加的国力去完成他的任务。可是,事实上却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剑风虽然宠他却不让他参与国事;剑风虽然爱他却让他感觉不到那种狂恋的心动。每当剑风在看他的时候他会觉得很冷很虚伪,有时候他会怀疑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让剑风产生怀疑。但是好象也不是这样,剑风从来就没对他作出任何试探,只是有一天怪癖,那就是喜欢不停的重复的说着他们的过去,如同现在。 

                  “你还记得吗?舞。”剑风拉着舞的手又开始回忆过去,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那一天你走进屋子里全身都湿透了,我给你新做的貂皮大衣也不在身上,只身穿着单薄的外衣上面全是雪花,衣服全湿透了,整张脸一片掺白,还在不停的打着哆嗦,看得我心都在疼。我问你卡莉娜的温玉呢,你却只是简单的说给人了,那时候我好想拥抱你,可是害怕吓到你,你不知道从那时候开始我已经在喜欢你了……” 

                  舞起装着一脸幸福的任剑风拉着他述说往事,心里却不停的咒骂着,这个故事他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真想不明白剑风为什么百说不厌?!不过这样也好,总比他们谈论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这是不正常的,舞起不知道是因为舞对剑风的吸引没有那个人说的那样强烈,还是因为剑风身体上出问题了不能拥抱他,不管是什么样原因,这样他至少也松了口气,自从遇到婴儿之后他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被不爱的人碰。 

                  “还有那一年,在魔幻森林里……”剑风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们的故事,沉迷在一片幸福的回忆中。舞起则神游出体,幻想着与婴儿在树屋里幸福甜蜜而又短暂的时光,他们两人就这样一个自顾自地的说着,一个自顾自地的想着,却没有任何不和谐的举动,好象他们本应该如此一样…… 

                  v 
                  冥界—— 
                  森严的大殿上空荡冷然,正中央的宝座上冥王庸懒的斜坐在那里,他的身旁是他最宠爱的侍卫乔,也只有他可以在这里站在冥王的身边,下面冥界众将目光中流露出羡慕的神情,同时夹着显见的嫉妒之心。 

                  “什么时候了?”冥王随口问身边最宠信的侍卫。 
                  “20年了,我王。”乔回答,大殿之下众将茫然的看着冥王,他们的王一向说话都那样深奥,能听懂的没有几个……乔是极少的一个。 
                  “那么……”冥王终于睁开他庸懒的眼睛,双目射出精光,那是一双凌厉的眸目,没有人能在他的直视下超过一分钟。 
                  冥王说话总是很慢,拖得很久,全殿下属的心都被吊到了嗓子眼上,期待的看着冥王。 
                  “乔,由你去迎接王妃回宫。” 
                  “遵命,我王。” 
                  冥王下了一个惊人的命令,下面的人听了已经炸开了锅,自从冥王统一冥界就没听过他有过什么风流韵事,除了乔外没有再宠幸过谁,那些人常在后面小声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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