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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荷听雨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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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真是个好东西,幸好自己在余额宝上面存了不少钱,现在虽然利息已经和银行差不多了,但是还是可以赚利息的啊,而且还可以卖东西,自己关联的银行卡还会每个月自动转入一些钱。冯青很是担心那个世界的冯青会不会将这种关联解除,但是现在没有解除,那就先用着。
但是在冯青试图通过淘宝卖家联系外界的时候,关键字眼总是变成乱码。这让冯青十分泄气。
冯青将手机充上电,爬上自己的床开始睡觉。
虽然已经到了夏末,但是天气还是有些热,关键是还有蚊子。空间里温度十分宜人,也没有蚊子袭击,所以冯青总是在空间里睡觉,到了早上,爬回青园房里的床上。
冯习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后,就开始带着冯青到处走动,这个商铺看看,那个商铺瞧瞧。各个商铺的掌柜看到冯青很是惊讶,但是碍于冯习的颜面也没说什么。
期间,冯青发现自己空间桌子上多了一个邮包,很是惊喜。由于他很怕那边的冯青将自己的银行卡和淘宝账号的关联去掉,索性一次买了三年用的各种东西。
中秋那天是阴天,没有月亮可以观赏。又因着府上在准备冯习的喜事,所以大家只是简简单单吃了个家宴就散了。
……
青园内。
云晴:“平成布庄的掌柜是冯一的兄长,名唤朱盛,今年五十有六,为人严肃认真,最厌恶别人插科打诨和毛手毛脚。”
“我该怎么做?”
云晴想了想道:“我觉得,少爷什么都不做最好。”
“云晴,你少爷我是去学习的,不是去混日子的。”冯青很是奇怪,自己已经在这里和他们相处快有两个月了,他们为何还是以看混吃等死衣冠禽兽的冯二少那般看自己。
冯七此时插嘴道:“少爷,我觉得朱掌柜让少爷做什么,少爷就做什么。”
云晴凉凉道:“怕是到时候,掌柜的会无视我们的少爷。”
“云晴,你不觉得你们少爷我已经变了么?变得有理想有志气了么?”冯青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云晴只是扫了冯青一眼,便自顾自地拿着茶壶出了门。
冯青气闷,看向冯七。
冯七皱着脸:“少爷。”
“我难道一点都没有变?”
“少爷当然变了。”冯七肯定地说。
冯青示意他接着夸自己。
冯七道:“少爷都不去找紫衣娘和清荷姑娘了。”
……
紫衣娘?清荷姑娘?这是谁?
冯七见冯青还是盯着自己,瞬间变得苦哈哈的:“少爷,我去看看厨房还有没有月饼。”说着就跑了。
留下冯青一人坐在桌前愣着,冯青不由嘀咕一声:“我是少爷。”
中秋过后两天,冯青就被冯习带到平成布庄。
掌柜果然像云晴说的一样,除了见面的时候打了招呼,其他时候直接无视了冯青。
冯青也不恼,等着自家兄长走后,便自己这里看看,那边摸摸。
前些日子,冯青便把帝都大多数的铺子都光顾了一遍,发现布庄不少,但是成衣铺却是极少的。
冯府的衣服是自家制作的,大户人家的衣服都是自己进了布匹,然后自己家里的裁缝根据府里的需要制作。
冯青觉得这是个商机,自己可以先在平成布庄试点。
……
但是,他忘了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学徒,而且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学徒。
“朱掌柜,我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冯青竭力游说朱盛。
朱盛手下算盘啪啪一直响个不停。
“朱掌柜,你想想,帝都人来人往,异地异国的人都不在少数,成衣需求量那么大,为何不能在里面分一杯羹呢?这可比光买布匹要赚钱的多。”
朱盛查着账本,喝着茶。
“我前几天去看了,城东那家成衣铺简直就是暴利啊暴利,即使衣服都很丑,但是需求量还是很大啊。”
朱盛接着打算盘。
“我们可以走贵族路线,打出自己的名号啊,到时候帝都的各位王公贵族、世家子弟、千金小姐什么的都穿着咱们的衣服,连异乡异地异国的人来帝都转一圈都带着咱们的一件衣服回去作纪念,多好。”冯青说完看向朱掌柜,发现他正在看自己,赶紧问:“朱掌柜,你觉得如何?”
“二少爷可曾想过,开成衣铺需要什么?”
冯青一听朱盛问话,眼睛一亮:“裁缝、图纸和布。”
朱盛点点头,接着又问:“那二少爷可知道什么最重要?”
冯青想到城东:“裁缝和图纸。”
朱盛又点了点头:“帝都所有的成衣铺都知道这两样东西最重要,但为什么又是那般卖相?”
“是裁缝不好找,还是图纸不好找?”
朱盛道:“裁缝好找,图纸难画,帝都所有成衣铺的图纸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裁缝的手艺也差不多是一样的。”
“图纸有什么难画的?”冯青很是不解。
朱盛道:“除却宫廷贵族的世袭服饰画匠外,成衣铺的服饰画匠都是些落魄书生,为求生计罢了,他们还心在仕途。”
“就没有人在这个上面下功夫?”设计师啊,这么牛气的职业就没人愿意从事?
“皇宫贵族还有些世家大族里的画匠在这方面下的功夫还是很大的。”
冯青道:“他们就不在外面自己接活?”这可是能狠赚一笔的,至少比那些外行书生要抢手得多吧。
“不能,这是规定。皇宫贵族自不必说,那些在世家大族里的大多也是世袭的,府里自小就开始培养,怎么也不可能为外人所用。”
“唔,那冯府里的呢?”不为外人所用,那自己家的自己用不就行了?
“孔老先生每年只为府上主子画四幅图纸,孔小先生谨遵老先生教诲,在精不在多,每年只为每个主子画三幅图纸,雷打不动。”
“就真的找不到画得好的了?”冯青不信。
朱盛难得对着冯青这么有耐心:“好的自然是有,但他们都不是专门的画匠,有的人一年能画一幅就不错了。而那些图纸大多都被有钱人家买了,成衣铺若是要买,那就会加大成本,得不偿失。”
冯青想了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对朱盛说:“朱掌柜,若是我能找到极好的图纸,这成衣生意能不能做起来?”
朱盛一笑:“若是二少爷有本事请到好的服饰画匠,那这成衣生意就不难了。”
“好,一言为定。”
冯青坐在电脑前,感叹自己给自己找份苦差事。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晚晚对着电脑,查着资料,用着修图软件。冯青觉得自己的眼睛要是近视了,一定是这几天熬得了。
但是看到自己手边十几张服饰图,冯青十分欣慰。
网上那么多图,不用白不用,修修改改,只要是符合天华国百姓审美的,冯青就毫不犹豫地下了下来。
终于把今天的这一份改完了,冯青又看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忌讳的了,便打印出来,和着其他的图卷到一起。
第二天,冯青兴冲冲地将图纸给了朱掌柜,见掌柜一脸惊讶,心里有些许得瑟。
“这图纸是……?”朱掌柜真的被这十几张图纸惊住了。
“我朋友画的。”这样就可以要一些图纸钱了吧,冯青这么想着,又问:“掌柜的,是不是可以做成衣了?”
“这是自然,自然。”
朱掌柜很是兴奋,当天下午就找来几个裁缝,开始制作这十几件衣服。
……
当衣服做好,已经过了三天时间了。
冯青为了让这成衣出名,专门在平成布庄门口弄了场成衣秀,他亲自挑人,亲自看场,对待一切事宜都极为认真。
冯洲济和冯习从朱掌柜那里知道冯青要卖成衣的打算,起先是不怎么赞成的,后来看到朱掌柜拿来的图纸,就改变了主意,也拿出了一些钱给朱掌柜让他尽量帮忙。冯洲济看到那画就知道是冯青自己画的,但是他也没有说破。
成衣秀这天,平成布庄敲锣打鼓,弄得满城皆知,布庄门口也是围满了人。朱掌柜解释完原由后,一个个穿着成衣的男子女子走出来后,人群虽不至于沸腾,但是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睛还是极大满足了朱掌柜和冯青的心。
成衣秀当天,为了揽客,朱掌柜开了很多优惠条件,但也限制了订购数量。
后来几天,定制数量更大了。
朱掌柜又多招收了几名裁缝,制作成衣。除了定制的外,款式颜色稍作修改,挂在店铺内,以供现场挑选。
总之,冯青的成衣生意很是红火。
但是,冯青却很是苦恼。
作者有话要说:
☆、平成布庄学习中(下)
第九章
冯青昨日翻箱倒柜,将冯二少和自己的钱财全部拿了出来清算一遍。这之后,他就陷入了“自己是穷人”的伤心情绪之中。
先不说冯二少给自己留下的财产直接可以无视外,就是自己来到这世界已经快三个月了,除了冯府每个月的例行月钱外,毫无进账。
冯青认为这对他自我的实现很是不利。所以,他决定将一切赚钱省钱的可能都试一遍。
首当其冲的,便是平成布庄的掌柜朱盛。
“盛叔。”冯青看着在柜台算账算的不亦乐乎的朱盛弱弱地喊了一声。
“何事?”朱盛头都不抬一下。
冯青嘴张张合合,最终下定决心:“盛叔啊,生意很好是吧?”
“托二少的福。”
“不不,盛叔言重了。”冯青看朱盛还在打算盘,硬着头皮:“应该是托我那朋友的福。”
朱盛闻言愣了愣,等了一会而才反应过来冯青说的是他那画图样的朋友,他放下手中的算盘:“二少那位朋友高才,不知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盛叔,其实我那朋友除了帮我,还……是想赚一些钱的。”
朱盛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
冯青装作为难道:“盛叔,我那朋友最近急着用钱。你看……”
朱盛直截了当道:“先前那十六幅图样,每幅我给十两。若是二少那位朋友……哦,对了,你那位朋友怎么称呼?”
“呃……”临时还没有想到这无中生有之人名字的冯青突然一下被问住。
朱盛却懊恼:“是我唐突了,那位公子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冯青反应过来:“盛叔称他吴公子便可。”
“哦,吴公子若是愿意一直画下去,除却图样每幅的钱外,那他大可以在布庄参上一股。”平成布庄虽是冯府的生意,但是冯府对其一向采取放养态度,掌柜的在一定程度上掌其大权。
“唔,布庄收益如何?一股占多少?每年发几次利?”冯青很是激动。
“看来二少对吴公子很是上心啊。”
自己当然要对自己上心了,冯青腹诽:“我们关系是极好的。”
“以往布庄一年净赚六百多两,但是现下已是不同,这几天的收益是以往一两个月的收益还要多。若是吴公子愿意参股,那么收益他取十分之一,每季发利,如何?”
冯青一听,觉得很不错。
单是一幅图就是十两银子就很可观,两幅图就顶得上一平常人家的花销,若是在加上股利,一年赚的钱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至少在现在看来。
但冯青还是知道这么好的条件相对的就有比较苛刻的要求的:“要求是什么?”
朱盛暗赞一声:“若吴公子每月能画上六福图样,月月不断,那么一切好谈。”
“要求什么的能写在纸上么?我带回去让他看看。”回去看看能不能再要一些好处。
朱盛笑道:“这是自然。吴公子若是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让少爷你传话,到时候我们再议。”这般人才可不能流失了去。
……
冯青乐呵呵地拿着契约从布庄出来。
布庄离冯府不远,但也称不上近,步行也要将近半个时辰。
路上,冯青一边左看看右看看,一边思索着哪些东西可以为他所用。
当他看到帝都最富盛名的酒楼仙居楼时,他停住了脚步。自己如若是想盘下一座酒楼需要花多少银两呢?冯青对于酒楼的执着还是很深的,上一世的父亲就是从事的餐饮行业。
冯家虽是天华国数一数二的富商,在帝都也是有很多店铺的,其中便有几家十分红火赚钱的酒楼,但是其规模名气都不如这仙居楼。只是那店门牌匾“仙居楼”三个字是太子所题,便压倒了一切酒楼。
冯青绕过酒楼走着想着:冯青觉得自己若是要从事餐饮,还是得从小餐馆做起,但是以后一定要开一个比这还要恢弘的酒楼。
就这么想着,他便走到了酒楼后面的曲折巷子里,这里是是他每日必经的小路。
突然,一个麻袋套到冯青头上,还不等冯青反应多来,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冯青因为看不见,反抗的攻击总是落空,他正要喊救命,便听见外面一阵了混乱,打他的人也停下了手脚,只听见外面一声哎呦接着一声哎呦。
他手忙脚乱将自己头上的麻袋取了下来,便看见地上一群混混摸样的人东倒西歪,站在他们中间的一身玄色的男子还在对付着两个混混,动作迅速利索。
然而其他倒在地上的混混一个接着一个地起来准备再次加入战斗,冯青一看,顿时火气,他也是连过几年跆拳道的人,怎么着让一群混混欺负?
前踢、横踢、侧踢、推踢、后踢、摆踢、后旋踢,连双飞踢、旋风踢一个都不落下。直到混混们中有人喊了声:“走。”他才堪堪收脚。
冯青揉了揉胳膊,走到那男子旁边,道:“多谢王爷相救。”
齐思昂最近很是讨厌回王府,可王妍桐要到下个月才回丘南城。
这王妍桐仗着自己的身份,每日必到王府骚扰,而齐思昂又不能说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欺负欺负冯家二少爷散散火气,但是自从冯青离府,他就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以至于现在能少一刻回家就少一刻回家,皇宫他是不想也不能多呆的,里面不仅有可怕的太后,还有可怕的太子,而皇后也可能会给王妍桐通风报信,所以他天天在仙居楼打发时间。
最近几天,他都能从窗外看见冯青,他知道这是布庄到冯府的一条小近道。对于平成布庄的成衣秀他还是略有耳闻的。
今天,他同以往一样,在酒楼窗边打发着时间。当冯青的身影出现的时候,他有些莫名的高兴,但是看到冯青身后带着的一串尾巴时,他便眯起了眼睛。直到麻袋套在了冯青头上,拳脚落在了冯青身上。
“冯二少身手不错啊。”
“哪里及得上王爷傲视群雄。”冯青赶紧奉承。
齐思昂看了眼混混们落跑的方向:“群雄?”
冯青面不改色:“狗熊也是熊啊。”
齐思昂一眯眼:“狗熊?傲视?”
冯青道:“那群不入流的东西自然是狗熊,像王爷这般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英雄自然要傲视他们。”
齐思昂笑道:“那被狗熊打的冯二少又是什么?”
冯青:“……”
齐思昂转身,向酒楼走去。
冯青在后面跟着,暗自咬牙懊悔,自己怎么把自己设计进去了。
进了酒楼,齐思昂直接上了二楼,到了自己原先坐的位子。
冯青跟在他后面欣赏着仙居楼的阔绰。
齐思昂落座,见冯青东张西望,便开口:“冯二少最近很是出彩啊。”
冯青也不多礼,直接坐下:“出彩到挂了彩啊。”
齐思昂:“看来你知道是谁打了你?”
冯青看了齐思昂一眼,接着揉胳膊:“文者相轻,同行相忌。”
“即使如此,你打算如何?”
冯青一笑,也不作答,起身向齐思昂一礼:“谢王爷相救,日后王爷有什么吩咐,草民定会尽力。”
齐思昂看着冯青,微微有些不悦:“本王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救的。”
冯青:“王爷英明,草民也不是什么人情都会欠的。”
英明?是英明地救了他,还是英明地说了这句话?
齐思昂道:“看来还是本王的荣幸?”
“王爷言重。”
言重?是言中吧?
齐思昂微笑:“冯青,若是本王向冯洲济讨了你过来做小厮,你说严重不严重啊?”
冯青肯定道:“那是太过严重了。”
“我看一点都不严重,就这么定了吧。”
冯青诚恳道:“王爷三思,草民上有老,下虽没有小,但以后会有的,还不能抛家弃族啊。”
“本王可没有让你抛家弃族,只不过让你到本王身边伺候着,没改名也不改姓的。”
冯青:“身为男儿,自有一颗雄图之心。”
齐思昂不为所动:“本王可没有让你养在深闺人不知。”
冯青放弃似的垂头:“王爷赎罪,草民错了。”
齐思昂挑眉:“错了?哪里有错?”
“草民……”冯青抬头,一双眼镜亮晶晶地盯着齐思昂,看得齐思昂莫名感到心头一紧,“调戏明秋、顶撞本王、自比画圣。”
齐思昂闻言冷笑:“你以为本王是记仇之人?”
冯青一笑:“王爷自然不是记仇之人。”
齐思昂见冯青一笑,就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陷阱,果不其然,冯青来了句:“所以,王爷定不在乎刚刚草民的胡言乱语。”
齐思昂:“……饶你不死,但这谢礼还是要的。”
“……”
“冯二少赶紧吃,等会儿本王就直接跟着你到冯府见冯老爷。”
“……王爷莫要说笑。”
“本王没有说笑,要说笑也是刚刚在说笑。”
冯青:“……”所以,刚刚是自己把自己卖了么?
冯青怀着一颗悲伤懊悔的心,食不下咽地将桌上的珍馐一扫而光。
冯府。
冯洲济听闻泉王爷到来有些吃惊,在听闻泉王爷要将冯青要去王府便是吃了大惊。
齐思昂淡淡道:“冯老爷也莫要舍不得,虽然本王是救了冯二少一命,但还没有到让他替本王卖命的地步。”
冯洲济为难道:“只是……”
不等冯洲济说完,齐思昂便插话:“放心,本王也不是让冯二少一辈子呆在王府,只不过几个月的光景罢了。”
“王爷,犬子手笨脚笨,不堪重任啊。”
齐思昂不紧不慢:“只是小厮,冯老爷言重了。”
冯洲济无奈:“那……犬子要待几个月?”
齐思昂笑道:“三个月。”
……
直到跟着齐思昂到了泉王府,冯青才不得不认了接下来三个月的小厮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厮一个王府中(上)
身为小厮,就应该王爷坐着他站着、王爷吃着他看着、王爷训着他听着、王爷睡着他醒着,还要做王爷想做却不能做、王爷可做却不愿做的事情。
所以当冯青站完看完听完加上一夜没睡后,再次听到齐思昂的吩咐,脸上连敷衍的笑都没有了。
齐思昂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冯青,淡淡道:“拦不住那个女人,今天的饭你也就别吃了。”
冯青一个激灵:“但她是您的表妹啊,也算是皇亲,草……小人只是小厮罢了。”
齐思昂:“本王不管你用何种方法,本王只要结果。”
冯青:“那……若是那位小姐怪罪……”
齐思昂:“本王护着。”
冯青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王爷确定到时候您不会躲起来?”
齐思昂:“本王为何要躲?”
冯青认真道:“就和您现在躲着的原因是一样的。”
齐思昂:“……”
最后,作为小厮,冯青还是接受了王爷的强制命令。
“明秋姐,王爷为何这么怕表小姐?”
明秋虽然还是很不待见他,但是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嫌弃:“莫要胡说。”
冯青换了种说法:“王爷为何……要躲着表小姐?”
明秋:“王爷只是不得空闲罢了,没有躲着。”
冯青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真是不得空闲啊。
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在会客厅坐着,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顺便顺两块儿点心到嘴里以弥补自己饿得有些抽搐的胃。
真不知道,这王府的小厮还真是难做,连饭都不给吃。
冯青刚把点心咽下去,便听见一女声在门口响起:“哟,这是哪个不知礼数的下人。”
冯青看着身材发福,满身珠宝,妆容浓厚的表小姐:“……”
明秋倒是反应极快的,赶紧起身将冯青拉起来,对着王妍桐便是一礼:“请表小姐安。这是王府里新来的小厮,是有些不懂规矩了。”说着便给冯青一拐子。
冯青得到明秋示意,赶忙施礼:“小人冯青给表小姐请安。”
王妍桐:“我可看见你刚刚偷吃点心了。”
冯青面不改色:“表小姐许是看错了。”
王妍桐不高兴:“谁说我看错了,你刚刚明明从这个盘子里拿了点心。”说着便指向刚刚那个遭到冯青染指的盘子,然后一脸不可思议。
冯青道:“表小姐可看见了,这点心可是码放整齐的。”作案后消灭证据什么的都弱爆了,应该在作案的时候就直接不留证据。他可是吃着码着,才码出来一个空心塔来的。
王妍桐皱着眉死盯着那盘点心,似乎是不甘心。
明秋适时插话:“表小姐喝茶。”
王妍桐这才将注意力转回来,接过明秋的茶,坐下喝了口茶,瞪了一眼冯青。
“啊,你嘴边有点心屑,还敢说自己没有偷吃?”王妍桐瞧着冯青的嘴角有些欣喜。
站在会客居院外的树上的齐思昂:“真笨。”
冯青瞧着像是自己当了好久卧底终于抓到多年毒枭证据的王妍桐,微微一笑,伸出舌头直接将那点心屑舔掉,然后十分优雅一礼:“表小姐说什么?”
王妍桐和明秋愣了。
齐思昂也楞了。
明秋是因为他明目张胆地当面销毁证据的举动:还真是无耻啊。
王妍桐和齐思昂愣住的原因虽不尽相同,但也是很相似的。冯青本就长得十分风流倜傥,去了以前的痞气,更显得一份优雅,而刚刚的动作又添了一份魅惑。
站在树上的齐思昂沉下眼,皱起了眉。
冯青看着王妍桐愣着瞧自己,勾了勾唇角,提声重复道:“表小姐刚刚说什么?”唉,粉丝最招架不住自己卖萌放电了,冯青无限感慨。
王妍桐感觉脸轰得一下火辣辣的,幸好粉扑得厚了些,才没有显现出来,她结结巴巴道:“你……你……”
明秋看不下去了:“表小姐,王爷不在府上。”
王妍桐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我……我知道,但我等。”
冯青道:“表小姐若是真的想得到王爷的心也不是不可。”
树上的齐思昂眉皱得更深了。
王妍桐眼睛一亮,但是看着冯青又有些害羞,像是忘了刚刚冯青的作为,便忸怩道:“我怎会这般想。”
冯青一挑眉:“那表小姐就不应该每日往这王府里跑,这不仅会对表小姐的闺名造成影响,还会让外界对王爷有些不好的看法。”
王妍桐一听有些紧张了:“怎么会?”
“表小姐想啊,虽然您和王爷是表兄妹,但是男未娶女未嫁,表小姐这般每日到王府中,虽然表小姐对王爷没有那种意思……”冯青说着便瞧了眼王妍桐,见她想辩解却又很是纠结的表情,笑了笑,“但是外界可不这么看,外界会以为表小姐心系王爷,非君不嫁。到时候,王爷若是娶了其他的人,外界又会怎么看?”
王妍桐急了:“我不……”
“一些人会说,表小姐魅力不够,每天到府上还迷不倒王爷,也会有一部分很是喜欢表小姐的人会说,王爷有眼无珠,负心冷情,竟然弃了表小姐。”冯青见火候差不多了,赶紧加了一句,“虽然我们都知道表小姐对王爷只是兄妹之情,但是人言可畏,一旦有了苗头,就算是王爷以威镇压,那也是挡不住的啊。”
王妍桐猛地站起来:“我就是喜欢表哥,就是喜欢表哥。”
这一站一喊,头上的步摇晃动得厉害,直接和头发缠在一起,脸上的粉也抖落了一些。
冯青:“……”
明秋赶紧安抚:“表小姐莫要生气。”
王妍桐坐下喝了口茶,沉默了一会儿:“你说你有办法?”
“啊?”冯青不明所以。
王妍桐又急了:“你刚刚说你有办法……帮我得到表哥的心的。”
冯青赶紧道:“是,小人有一条建议,只是对于表小姐有些难度。”
“你说说看。”
冯青一笑:“俗话说啊,得到的永远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上赶着的别人是不珍惜的,所以表小姐要时刻保持和王爷的距离,这样王爷会感到表小姐对其态度的转变,才会觉得表小姐的喜欢的珍贵。”
“你是说,让我少到王府来。”
冯青微笑点头:“是啊,只有这样,才会显得表小姐的矜持宝贵。”
王妍桐皱眉:“可是这样就见不到表哥了,我下个月就要回丘南了,再来帝都也要明年了。”
“一时之痛赢得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打动了王妍桐,她深思一会儿:“你说得对。”
树上的齐思昂:“……”
冯青笑而不语,只是那笑有些僵硬。那两块点心不仅没有抵住饥饿,还勾出更多的馋虫。
王妍桐对冯青的好感倍增:“要不然,你跟着我吧。”
冯青一愣:“表小姐莫要说笑。”
“本小姐没有说笑,你跟着我出谋划策,我定然不会亏待你。”
出谋划策勾引王爷?这里可是泉王府啊。唉,就算要认主,也要认个明主啊。
冯青恳切道:“谢表小姐垂青,但王爷对小人有救命之恩,小人发过誓,今生誓死追随。”
树上的齐思昂唇角一勾。
王妍桐有些凄凄艾艾:“那……我能再见表哥一面么?”
冯青有些不忍了,这般喜欢,就像他前一世的粉丝一般,单纯执着。
明秋却是不受所扰:“表小姐,王爷并不在府中。”
腹中绞痛让冯青将那一丝同情扔到一边:“若表小姐连着一面都难以捱着,以后就更难了。”
……
冯青与明秋将王妍桐送至王府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看着她从车窗看向王府的不舍,有些说不出话来。
冯青是胃疼的。
明秋是不可思议的。
直到马车带着王妍桐不舍的眼神消失在街角,冯青和明秋这才回到府中。
路过会客居的时候,冯青被里面的齐思昂叫住。
冯青忍着胃疼进了院子:“王爷。”
齐思昂不理他,直接抬脚进了会客厅中,坐在那盘点心的旁边。
“……”这是要问罪?
齐思昂挑眉看向冯青:“还真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啊。”
冯青冷汗直下,看见那盘点心,胃更疼了:“王爷过奖了。”
齐思昂自斟一杯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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