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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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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土地上的冬天会有多长呢?
  他曾听说某些城像白王子的城.阿卡罗特就是位于终年下雪的高山高山山顶上。据说那是个有名的雪城。很多人夏季炎热时会跑到阿卡罗特去滑雪渡假的。
  「……这里的冬天会维持多久呢?」
  静静地抬起下巴的艾尔德.米薛鲁儿,看望着蓝天白云,喃喃自语着,那立着插腰的直直身影矗立在风吹过的风袭中。
  「来。跟我走吧!」
  手伸,13岁的男孩抱起了那6岁的孩子。
  「小鬼?」
  36岁的战士,橘色的眼睛一付不可思议表情地看着13岁的男孩抱起的6岁孩子。
  「要办理领养手续的话,要有……」
  那跑过来的负责养育这些被抛弃的孤儿的孤儿院负责人,说,然后看着13岁的男孩递出的文件牌。
  「我领养他。弥汉殿下去写个领养文件。」
  说,手摸着那双眼被黑布蒙住的6岁孩子往马车走,13岁的男孩已经带走了抱住他的孩子。
  「他是……」
  「是『现示师』。他的眼睛没法见到光线。会痛。树木说的。」
  13岁的男孩对疑问的季尔伯斯.钟说。
  「……那是什么?为什么树树都在摇?」
  6岁孩子疑问,说。那蒙着双眼的脸蛋像看到东西般,四周围地转头来回的看着。
  「是我看到的树木。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看到的东西。来,先吃点东西吧!昙花。」
  13岁的男孩说,将水果交到孩子手中,手摸着她头。
  「……“昙花”?我名字叫“葛尔”啊?」
  6岁孩子说。
  笑,点头,13岁的男孩.艾特金森.理奥微笑:「我知道。」
  「那为什么叫他“昙花”?」
  蹲下来,眼睛看着那蒙眼的孩子,季尔伯斯.钟问。
  「她是女生喔!」
  「耶?」
  惊讶。
  点头,艾特金森.理奥笑:「她是昙花族的后代。很久以前,有个国家叫“昙花”国。那是黑国还没有的时候。后来发生战争,昙花一族也加入了战争中,然后不断的混血了。本来昙花族的人都拥有将特异能力展现给他人看的能力。不过后来就像鸟师石师树师虫师什么碗糕师之类的一样,因为混血,所以变得不是每个后代都拥有特异的能力……她是“遗族”。某个贵族的孩子,那个贵族已经死在战场了。母亲也遇难,后来她被救起送到孤儿院这里来了。」
  「没有查……」
  「她当时还是婴儿。况且她的家族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耶?」
  「树木说是触怒了神明。神明灭族了。因为她是『现示师』是强烈昙花族血性特征能力者。根据古老的誓约,神明放过她了。」
  「啊?什么?也就是说……为什么要灭掉她的家族?」
  「因为触犯了禁忌。葛尔的家族制造了禁药。那种药据说是神界的种子培育的……但是不能用在人类身上。因为会丧失理性……呼……昙花一族,树木们说法是:“那曾经是带给痛苦的人们安详离去的一族”。藉由示现能力的展现,将痛苦的人带回过去美好的世界回忆中,然后在美好回忆中安详死去。他们算是药师的一种。然后……有恶心的男人利用了族人的血,制造培育了禁药。然后赚取暴利巩固地位之类的……最后被神明知道了。神明毁灭了那一族,只留下葛尔。」
  13岁的男孩.艾特金森.理奥说。
  听着,季尔伯斯.钟沉默。然后看向那头发剪短的像男孩的6岁女孩.葛尔。
  「没有……任何一个亲戚了吗?」
  「全杀了。因为被禁药给迷惑。连心灵都扭曲了。她的母亲知道族人被利用来做禁药后,带着还是婴儿的葛尔逃走了。但是……被追上来的恶心的男人派的人给杀害了。是因为附近刚好在举行军事演练,被战争演练中的2年义务军人给遇到了,才救出葛尔的。不然她大盖也成为禁药的养份了。」
  「耶?什么意思?」
  「禁药……必须用昙花族人的身体来培育。所以,其实有大半的族人都是死在恶心男人手上的。因为是神界的种子。相传,昙花族的祖先其实是神界中的一名花神。她到人类世界后因为意外失去记忆,然后便在人类的世界生活了。然后神的血就这样留下来了。」
  听,季尔伯斯.钟脸色铁青。
  呐:「这也是树木跟你说的?」
  点头,抱起葛尔,为她穿上路上已买好的衣服:「……听树木说,其实神明经常来人类的世界……波欧.摩根大人是最接近神明的人。」
  说,眼睛看向惊讶的季尔伯斯.钟。
  「你说……什么?」
  「那也是树木说的。波欧.摩根是隔代遗传。不仅那头特异的头发颜色还有脸蛋也像他那位神明的祖先。」
  「咦?你是说……」
  点头,「波欧.摩根大人的祖先中,有一位是神明。不过他是被很久以前的摩根大人收养的孩子。那个神明来到人类世界时还是个孩子。在神殿里和人类的孩子们玩。后来据说是等不到来接祂走的神明,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被摩根大人以为是迷路的孩子就收养他了。后来和当时的摩根大人的女儿结婚了。所以波欧.摩根大人拥有神明的血统。他小时候是看得见神明的喔!长大后,就没办法了。但是,纳言神.翁普斯”经常去看望波欧.摩根的。在后宫时也经常去找波欧.摩根的。听说后宫有很多的神明往来的喔!」
  「所以你看得见神明?」
  摇头,「我从未看过任何一名神明。都是听树木们说的。」
  听,苦笑了,季尔伯斯.钟:「这样啊?!」
  「是啊!」
  6岁的孩子听着他俩聊天,然后手抓着艾特金森.理奥一根手指,看向一个方向,指:「那是什么?好漂亮啊!」
  「那是彩虹。」
  听,抬头看,却看不到彩虹的季尔伯斯.钟:「没有彩虹啊?」
  「有啊!那边的山上。」
  说,艾特金森.理奥指向了6岁女孩指的方向。
  「……没有。」
  「有。」
  两个孩子同时出声。然后季尔伯斯.钟闭嘴了。
  算了!反正他真的看不到啊!
  6岁的孩子,13岁的男孩,俩是抬头看着那远方山上的美丽彩虹着。
  ────然后,36岁的战士正在签那堆领养文件。在室内。
  明天就算再怎么困也不能跑去午睡。我发现,自己很容易睡过头,而且一睡完觉整个身体就呼啦呼啦地松软无力了。
  觉得这样子很难过,还是不午睡了。
  嗯。就这样子决定吧!
  明天要做到。
  呜……眼睛一直掉眼泪出来。
  还有很多事要做啊!哼!就那几样事要做而已啊!哼哼哼!等着瞧吧!
  对了……威威.达芬又去睡睡还没起来。
  嗯~早上花了些时间帮它做了尤鱼丝乾啦~她会高兴的吧!
  想着,工作中的男孩一面张口打着哈欠,一面手抹掉那眼泪,一面地紧闭的嘴角上扬了起来。
  要能笑,才能赢。
  先去装水,然后再去烧水,然后等水凉了再装水起来后再烧水。先把水储多点吧!
  想着,男孩放下手中的砖块,往厨房去装水和烧水了。
  水,很重要。
  那种不安全感会萦绕。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工作将不安赶出去。
  必须深信。必须深信,自己能做的很好,能过得很好。
  记忆中的一切家人同袍已成为过去,那遥不可及。
  唯一能够做的只有正视现实问题,并且去做它。将它弄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已。
  恐慌。
  恐惧。
  恐慌。
  因为讨厌那件事。
  讨厌那个人。
  所以不想面对而已。
  这也是人喜欢接近自己喜欢的,避开自己讨厌的原因吧!
  有时候就是不想说话。有时候就是不想动一动。有时候其实只是想静一静,然后仔细静静地听一首歌而已。
  然后去动手做自己一直延迟的事。
  心想着:『没有明天了。』
  然后动手去做。哪怕只是剪指甲这样小小的一件事而已。完成后心情还是会很开心。
  所以……
  所以……
  男孩微笑了,看着少女.夕姬。
  一个人讲着话着,一个人听着对方像自言自语的话着,然后两个人相视着笑容了。在那静静地、静静地雪下中,在那缓缓地、缓缓地火烧中。
  无声了。然后只剩下两个人无声地扯着弯起的嘴角笑着。
  『那是你的猫吗?』
  手指着逃般跑过来的威威.达芬,走出树木后的少女问着那转过头来,一脸惊讶的少年。
  那是……少年在这个广大陌生的土地上生活了好几年、好几年后,某日发生的事。
  突然出现的少女,突然出现的人群。看着他们的少年瞬息泪水落下了脸颊。
  ……以为,就会那样子永远地过着没有人说话的生活。
  手刻着,手写着,无数无数的想法。无数无数想对某人说的话。
  因为只剩下了自己,所以只能将所有想说的话全写下来。
  树木会长大,会长高。刻在树干上的文字已经被青苔藤蔓爬满覆盖,已经往高高的天空上去了。
  抬头望,男孩拿着刀在树干上继续刻下了他的想法,他想对某人说的话,他想的事情。
  喃喃自语地、喃喃自语地……只是喃喃自语。
  也许有天这些像穿了雕织衣服般的树木会倒下,会因为闪电而劈成两半,会烧毁……但是,无所谓。
  望着苍天的树木,男孩只是继续刀刻下,刀划下。
  他在高大的树木上种植了漂亮的兰花。
  他父亲曾经疯狂地养兰花。
  不是因为喜欢兰花,而是想将兰花拿去卖钱。因为兰花价高。
  他看着那枯萎的养兰板,只是沉默地无奈走开。
  曾经,他去过高山上看过非常漂亮的兰花。花朵被种植在大树上,非常地漂亮。
  所以,他想,或许可以在高高大树干间种些兰花。于是他种了。
  不管它。因为也忘了,因为要做的事情很多。然后有一天,他看到了落下的花办,一抬头,看到了那漂亮活着盛开的兰花。
  然后惊讶的他笑了。
  这里是他的地盘。
  因为只有他一个人。
  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类。
  冬天过了,春天来,然后秋天,接着又是冬天。
  一天天过着。
  一天天将新想法写刻下。
  一天天将希望的东西实现。
  采收着麻,在夜晚踩踏。
  采收着丝,在漫漫冬夜编织。
  几年过去了又几年过去了。
  他那结冰的湖水养着丰富的鱼虾海鲜。
  他那一艘艘的船只等着漂洋过海去见识未知的地方。
  他造着冬天也不会结冰的湖,他造着无数洗澡泡澡的温泉浴室。
  他建造的温暖温室里的植物即使雪下也依然生长长大。
  食物有了,温暖的水有了,温暖的房屋有了,然后发现的鸟儿渐渐地留下。
  渐渐地留下,飞往男方过冬的鸟群减少了。
  弹奏着羊琴,在忙碌的片刻休息间,男孩拉奏着家乡记忆中的曲子。
  和威威.达芬,一起在这已经不算陌生的土地上……生活。
  当写完领养手续文件后,弥汉殿下看着已经在等着自己的一行人,然后跳上马车。马车飞奔起来了。
  13岁的男孩.艾特金森.理奥那橘子色的双眼直视着目的地,驾马狂奔。
  毫不犹豫!
  飞奔的马儿冲过了高高的石崖,跳过那溪流小桥一路直冲向位在黑国北方的土地。冲向那北领高山上,那被称为圣山的山路上奔驰着。
  无数的高大树木列队欢迎着他们。
  无数高大树木上那盛开的兰花洒下了片片花办欢迎着他们。
  无数的鸟儿高唱鸣叫飞舞盘旋,宣告着他们已经来了的讯息。
  啊……那是高高又高高的山壁上的城市。
  接到消息的领主大人已经在高高的楼台等着迎接来此的马车了。
  马儿停下,眼前已经是一堆迎接的人了。
  看着,两个大男人只是惊讶,然后跟着下车。
  「跟我来吧!」
  一名年轻俊美男人说,手伸,抱起了6岁的『现示师』走向高高的石阶梯。
  「……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不过神木们答应了。所以特别让你们进来了。」
  走在年轻俊美男人后头的中年男人说。
  「这里有神木?」
  抬头望,看着满周围由大大树木下飘落的花办,36岁的战士.弥汉殿下惊讶。一个踩空石阶的他手抵着石阶时,瞬间眼睛张大了。
  看到的是艾尔德.米薛鲁儿正在建造着这长长的石头阶梯的影像,然后他被后面的人拉起时影像消失了。
  「据说,建造这里的那个人就是神明的化身。可以化身成为鸟到任何地方去。」
  拉起惊讶的石师.36岁的战士.弥汉殿下,那人说。
  「……他是15年前失踪的艾尔德.米薛鲁儿……没错!是他……」
  听,那人笑了:「这里是遥远很遥远时候那个人建造的。根据以前像你这样能够看到过去的石师留下来的纪录。并没有那个人的名字……他一个人待在无人的广大土地上太久了。大概……久到忘记了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吧?十年的时间,都没有和人说过话了……很难想像那种生活呢!」
  听着,一旁上楼梯的32岁的男人手拉住征住的弥汉殿下,急:「真的看到艾尔德.米薛鲁儿吗?」
  点头,手指脚踩的石阶:「是他做的。看到了……」
  哽咽。
  「走吧!到神殿去。」
  后头人推着他俩。
  走上一段阶级后,俩人发现了和一般山上不太一样?
  「这里本来不是山的。是那个人造的山。这边有屋子城镇,是后来库洛斯族来到后,那个人说给他们住的。是冬季的住所。」
  解释,指着那像是乡间的景色。
  「这里原本是高地。是一堆岩块土地。那个人在这里建造了城市。」
  走在前面的13岁的男孩.艾特金森.理奥说。
  当他们到达山顶时,只见参天的树木群和无数飘落的花办与铺成花办地毯般的地面。
  「……好漂亮。」
  忍不住,被抱着的6岁的『现示师』说。
  「是啊!这里是我们库洛斯一族的圣地。」
  年轻俊美男人微笑地,优雅的声音说。
  「那么,来让遥远遥远已经是古老神话般的过去再次展现吧!」
  说,年轻俊美男人放下6岁的『现示师』,然后站在孩子的后方。几个人也都纷纷就位。
  「这是?」
  36岁的战士.弥汉殿下被推着走到6岁孩子四周一个方位停止。
  「要把过去叫出来吗?」
  「嘘!」
  显然是这里居民的人是也聚集在附近,等着看着了。
  「因为有随同的石师在,所以就不特别叫其他石师过来了。」
  年轻俊美男人说,手伸向中间的『现示师』。
  「你跟着大家做就行了。」
  说,艾尔德.米薛鲁儿手伸向一颗神木,然后6岁孩子四周刮起了旋风了。
  瞬间花办飞舞,一抹影像由坐在地上的6岁『现示师』身上延伸出来。
  扩大,然后过去影像出现了。
  『这里是“神殿”。在我住的地方有很多这种神殿……我做了一个。』
  出现的男孩.艾尔德.米薛鲁儿微笑地对一群异服的人群说。
  『……你是神明吗?』
  少女.夕姬问。
  听,男孩摇头:『我要是神明早就找到回家的路啦!欢迎来到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别一句你忘了就算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忘记自己的名字啊?』
  少女的哥哥之一说话了。
  微笑:『……真的忘记了咩~随便你们怎么叫啦!好啦~我们吃饭吧~几个月前突然天摇地动的,吓死我了……不相信我啊?那算了。总之,先吃饭吧!』
  过去的影像显着男孩带领着这一群人往一旁湖泊走去,开始抓鱼虾、采蔬果准备午餐了。
  然后影像流动着。
  『你要离开这里?为什么?恩泽?』
  『对呀!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啊?是要我们离开吗?』
  一群人质问着男孩。男孩摇头笑。
  『……我早就想走了。虽然船造好了,可是没有勇气……这几个月来,听着你们如何离开自己家乡去找可以生存的土地……我想了很久。我还是想知道家人和同伴们怎么样了?毕竟我是战士……啊,可能已经被除籍了。哈哈哈……可是……我想,应该有回家的方法的。』
  男孩笑着说,手摸着猫咪.威威.达芬。
  『……不是说连名字都忘记了吗?』
  『那种话果然是骗人的吧!』
  『……是啊!』
  『那……』
  『因为不能说啊!』
  笑盈盈的地,男孩满脸笑容地对这一对人说。
  『为什么?』
  『因为……我住的地方说:“不可以随便说出自己的名字。要不然会被恶作剧的神明给抓走喔!”……我已经都被抓来这里了,不想再被抓走了。所以,对不起。这里一切都给你们。我要去找回家的路。应该是可以回家的……谢谢你们给了我勇气。我终于想家了呢……啊,哈哈哈……我太不孝了。』
  说,吐出舌头的男孩笑着,然后起身走离开了。
  『……你是女人耶?还是公主呢!』
  准备着船的男孩对少女.夕姬说。
  『我知道!我不会给添麻烦的!让我跟你走!恩泽。』
  『我拒绝。』
  『耶?』
  『你想想看嘛!你家人会担心你吧?况且,前面会遇到啥我根本不知道啊!我最多就只有到海洋那几个小岛而已啊!我没办法保证一路安全。你赶快和那个谁的结婚生孩子吧!那也是你家人的希望吧!』
  『可是!我喜欢的人是你啊!恩泽!』
  少女.夕姬含泪大叫。
  『……可是我不喜欢的人是你啊!夕姬公主。不要来烦我。』
  男孩冷漠地表情说。然后少女.夕姬是哭着跑走了。
  『你真不喜欢她啊?』
  在少女.夕姬离开后,从一旁货车走出的男人说。
  『比较起来我还比较喜欢你呢!』
  『耶?』
  『因为不会生孩子啊!多方便啊!』
  『你小鬼一个说什么啊?!』
  『我已经45岁啦!只是一张娃娃脸而已。』
  『啊?真的假的?』
  『随便你信不信啦!反正,我不想要孩子,也不要结婚什么的……在你们还没出现我眼前时,我压根已经忘记了我爸妈兄弟和一堆同袍了……我很薄情的,不是吗?再说了,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爱的……虽然听说爱神是我的守神什么的。不过我又没见过祂,就算了吧!』
  『……你不信神。』
  『信也没用啊!愿望根本就不实现。』
  『什么愿望?』
  『死。』
  『耶?』
  『活着太累了。我不是喜欢这些东西才这样做的,而是想让自己过的舒服点罢了。建造神殿也只是叫祂快点把我带去死罢了。从以前在我那个世界就是这样了,我呢!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什么爱呀!子孙延续之类的,无聊至极。不过对你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事吧?』
  听着的男人,讶异到说不出话来。
  然后影像中男孩驾船离开了。但是一堆人包括少女.夕姬偷偷上船了。
  于是再次出现的影像是抱着婴儿,手牵着孩子小手的受伤的男孩和少女.夕姬及许多人。
  『我们回来了。』
  受伤的男孩笑着说。
  迎接的是定居在这里的库洛斯族人。
  『……还是不肯说你的名字?』
  一名脸上刀疤的男人在夜花落下,喝酒问着男孩。
  抬头望着满夜星空:『那已经无所谓了。名字剥夺,但是血流下啊!那才是重要的事情。』
  『哼……好不容易你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真的决定留下来?』
  点头,受伤的男孩笑了:『拿那ㄚ头没办法啊!既然公主殿下都已经做到这样了,我还自己跑走的话就连男人都没资格当了啊!再说……反正,没了我,我爸妈兄弟会开心的多吧?宿舍里少了我他们一堆人也会比较开心吧?况且,回去的话也会受到处罚……阿哈哈哈……谁叫我违抗军令呢~哈哈哈……每个人会留下来都有自己的理由的,不是吗?我是……其他像我这样无缘故来到这里的人也是……这里不错啊!你呢?有打算回去吗?虽然时间点会不一样……但是找虫师.文中子帮忙的话,时间点应该可以很接近。』
  听,脸上刀疤的男人起身点头:『能遇到你真的太好了。也许我会在某个时间遇到不认识我的你吧?恩泽。』
  『很有可能喔~祝你好运。唯洱撒。祭司.唯洱撒……说真的,你一点也不像是当祭司的人耶?』
  『我是战场上为战士祝福的祭司!』
  『是是是。永别了……或者说“再会了”。』
  『嗯。愿神明永远保佑你。不愿说出名字的战士。』
  『不用保佑了啦!我也只能活到66岁而已。』
  『耶?』
  『出生时算命师算的。3个不同的算命师、3个不同的年龄却有着相同的结果。所以那时我想通了。我只想在有限寿命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现在觉得,养孩子生孩子也不错嘛!』
  『哼……呵呵……看来夕姬公主是抓住你的心了。』
  『啊啊……是啊!和她一起生活生养孩子好像也很不错啊!为我的后代祝福吧!唯洱撒。我希望我的后代都能幸福。去努力地……抓住他们想要的东西。呵呵……那算是苛求吗?』
  『不会的。梦师的血会受到神明的祝福的。』
  『……这样啊!那谢谢了。』
  飒然的大风大雨落下,将观看着过去影像的人们淋湿了身体。
  影像跳到男孩在床上闭眼安详地睡着,四周围有许多大人小孩围绕。然后天上出现一道金色光芒,床上的男孩灵魂被带向了天空中。
  然后影像消失了。
  雨水也逐渐停止了。
  天,已黑。
  点起了火炬。年轻俊美男人是抱起了睡着的6岁孩子往屋内走入。其他人纷纷跟着走,一路上,谁再也没说话了。

  第 140 章

  宴会139翻外篇_慵懒的决意13
  闭上了眼睛,只想沉睡。
  32岁的男人呆望着那滴落下的雨水,望着黑夜笼罩的屋舍群。
  只是高大的身体倚靠在窗旁,深深紫色眼瞳印着夜色的屋群。
  看着那满是青苔的丑石猫雕石水流像,32岁的男人“噗嗤”地笑出声来了,笑着笑着……笑苦了,泪水满溢。
  久,开口:『真像他的做风……真是个爱猫狂呢!连这都要弄成猫样啊?』
  看着那古老家伙上显着的刀刻文字,深深紫色眼瞳沉默地、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
  等待着……然后,等待着。
  沉默的橘子色的双眼,看着那倚在窗旁落寞沉寂男人的身影。
  这样……他应该就能比较不悲伤了吧?
  橘子色的双眼,盯看着。
  13岁的男孩,静静地在坐一旁,看着。
  炉火里面的柴霹雳啪啦地烧着。
  火,温暖烧灼地烧着。
  夜晚的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32岁的男人和一个13岁的男孩,两人都安静地、安静地……
  雨声悄然来到,雨滴纷纷不一地落下……
  「呼~好慢!」
  「真的。」
  等的不耐。
  两个人。
  小个子的那名少年是弯腰手掌贴着膝盖了。
  讲话酸溜溜啊?
  雨,下了。哗啦哗啦地,一直下着。
  然后,天气变的凉些了。
  只要把事情,想得简单些就好了。
  沉重疲惫的双眼闭上。刺痛,舒缓在那黑暗中。
  侧耳倾听着那黑暗中小巷里传来的浑厚歌声。温柔的歌声。在一片喧嚣漫骂中挟杂。
  「你说我们不能渡河是啥意思?」
  那嘶吼,不满的嘶吼,揪住了反对渡河的战士,这名急于渡河的战士吼叫。
  喧嚣。一切都是火炬熊熊燃烧的喧嚣。
  闭着双眼。在黑暗中静静地坐在满是污渍的地毡上,在一群已经疲惫不堪的战士群中的战士倾听着。听着那挟杂在争执吼声中的高亢歌声。脸上有着刀疤,身穿着破旧战袍的战士,名叫“唯洱撒.卫达夫斯基”,一名为战士祝福的祭司。
  生长在普通的贵族家庭里,然而他却因为听得到神之音而被送去神殿学习,然后成为了祭司。
  在戮杀的战场上,成为了救助临死想获得神明的爱的战士们的祝福者。
  「唯洱撒。你听得到什么吗?」
  转头,那分开争执不休的两名战士的男人朝沉默闭眼的唯洱撒走来,蹲下来,看着闭眼一脸安详表情的男人说。
  口,开:「……歌声。」
  「歌声?」
  疑问。然后嘘声开始传递,于是这一群战士们一个个安静了下来。彼此侧耳倾听。然而只有风息,只有火炬燃烧的声音,只有疲累的倒地呼呼大睡的战士的沉重呼吸声。
  「哪里有歌声?这里荒郊野外的!」
  「嘘!」
  作手势要说话的人闭嘴,然后一群脏兮兮的战士们全看向唯洱撒。
  他们迷路了。和其他的军队走散了。然后遇上的敌方于是展开战斗,然后好不容易活了下来,然而却迷路了。迷路在这广大的陌生森林里。
  在面对群鸟攻击时,突然出现的唯洱撒大喝着,然后带领他们走离了森林。
  身穿着破旧战袍的唯洱撒,并不是他们这一军的军人;但是他们来自同一个国家。
  听着,那高亢的歌声。温柔的、带着忧伤的祈望的歌声。手伸,指向一个方向:「往那里走吧!歌声从那里传来。」
  说,张开眼皮的唯洱撒拿起火炬走向黑暗中。于是战士们纷纷拿起火炬、拉着马匹、驾着马车,载背着睡着或受伤的同袍跟着队伍前进。
  「真的……」
  「嘘!」
  害怕怀疑想开口的人被四周其他人嘘声闭嘴了。
  一群身穿着战袍的人们列队地走在沉寂的黑暗中。踏着泥泞踏着陌生未知的土地前进。
  歌声高亢着,随着走向歌声方向曲子已经化为鼓励的快板。歌声快速地吟唱着。彷佛要唯洱撒过去歌声的所在般,既温柔又向家人伸出双手拥抱归来的孩子般喜悦。
  走着,唯洱撒往歌声的方向走着。
  「时间点方面可能会不太一样喔!你真的要回去吗?」
  虫师.文中子说,看着那身穿破旧战袍衣服好几年都不愿换下的唯洱撒,看着他整理着往自己世界道路所需的食物装备。
  「我要回去。回北方。那才是我的归处。」
  唯洱撒说,将告别的不愿告知名字的战士送的乾粮鲍鱼海鲜乾装进背包中,背上了背上,将长刀插进皮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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