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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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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是藏不住的开心。
稍稍点头,问好:“伯父,您好。”
漆黑的星眸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的注视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细看间仍能看到年轻时的英俊潇洒,身型保持的也很好,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五十几岁的男人了。眉目间跟欧阳玉辰很像,看着他就如同看到几十年后的欧阳玉辰。
“你好。听小辰在电话里不停的念叨你怎样怎样好,我还不信,现在见到了果然如此。”伸手握和,随即话风一转:“小辰性子急,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就请你多多担待了。”老炼如欧阳立华,年过半百的他又是经过国家最艰苦,又快速成长的时间段的人,早就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是草包还是璞玉是龙是虫,只一眼他就能看个大概,可眼前的人看过去既是漆黑一片,情绪丝毫不外露,这样子让他看不透的人在他半辈子来极为少有。而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翻云覆雨、支手撑天、跺一跺脚地都会破的惊天大人物。虽弄不懂他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和被他儿子所救,不过伸人不打笑脸人,就算他以后恢复记忆对现在所做的事有所后悔,也希望他能看在他这个老家伙的份上,宽待些。至于像别人怀疑的他会不会接受君儿,或者再意他跟秦沫的事,却是完全没被他放在眼里。如此出色的人,能够被他儿子追到,那是他的福气,什么后代血脉,世常伦理,自深爱的妻子过世后,他真的没怎么放在心上。至于他跟秦沫的事,他只能说那是年青人的事,跟他这老一辈的没关系,只要他儿子喜欢就行。
伸手握住,笑笑:“伯父过虑了。”
“好好,你的身世这件事我也会托人找找看,希望你不要急。”松开手欧阳立华笑眯眯说道。
君儿一愣,实在不好在这样的场合说他已经恢复记忆了,而且就算说了,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让您费心了。”唯今之计只有先应承,再想它法了。
一直握着他手的欧阳玉辰这时也紧了紧,眼神安慰的看着他。君儿有点无奈。
唉,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在这时一女子走来,伸手圈住欧阳立华的手臂,笑意吟吟的看过来,看到君儿的时候却是眼孔微缩,周身一震,几乎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看到来人,欧阳玉辰打趣的轻唤:“秋姨,一阵子不见越来越漂亮了。”换着欧阳立华的手紧了紧,木晚秋僵住神情背后一片冰凉,而这些只不过是那人微微的一个眼神。没感觉木晚秋的不适欧阳玉辰兴急的要跟她介绍君儿,正待要开口。
“君。你好。”君儿自己伸手,星眸微眯。
欧阳一愣,因为自认识以来这是君儿第一次主动与人握手言好,疑惑的眼神转了一圈,随即给两人介绍道:“秋姨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君儿,君儿,这是秋姨,以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多亏了秋姨的嘱咐,我才那么顺利的完成学业,虽然秋姨的意思是让我早点回来减轻我爸的负担哈哈哈?????”不大不小的玩笑,成功的化解了异常的气氛。
木晚秋一脸苍白,扯扯嘴角僵硬的笑笑,快速的伸手碰了下君儿的手,随即收回挽着欧阳立华的手急急催嘱离开,说是忽然有点不舒服。
目送急急离开的身影,君儿眼内神色莫名。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欧阳玉辰忽然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是夜,欢腾的晚宴散去,整顿别墅陷入寂静的沉睡,除去白天的喧哗也只在这片刻才会有这难得的安详。
睡在主卧陪同欧阳立华的木晚秋闭开双眼,看了下沉睡未醒的欧阳立华,轻手轻脚的自床上起来,出了里卧到起居室看了下屋外的银月,想起今日即是十五,圆月之日。
嘴里默念两句坚涩难懂的口决,旋身转个圈身上的衣服即已是换了套,白纱羽衣,古色古香,长及腰身黑发用一玉簪盘起,三束白绒毛笔直垂下,眼角狭长,眉角飞翘,意外的感觉邪魅,毫无白日温柔贤淑的感觉。
脚掌无声步出屋外,进入楼角的一间书房,轻声的关上门,靠窗边椅上早已坐上一人。
黑色长发掮肩而下,修长的身型稳当的靠在椅背好整以暇般悠闲,双眸贪星转动间即是星光闪闪让人不敢直视,挺直的鼻紧抿的唇,一股不怒而威的气息直面而来。
只是一个照面,木晚秋就知自身修为不如他。双腿顿时跪下,直呼:“天师饶命!”
“在如今这灵气贫乏之地,即还能以区区白狐之姿修得三尾,确为难能可贵。”清冷的声音响起,木晚秋一抖,被那双星眸看着就如同扒光了衣服般,毫无一丝遮体,更无任何秘密可言。
只是一个照面,自身实体修为即是一言道出,此人的功力该是何等可怕?!
木晚秋更心急,天师天师,这是所有妖物的克星,修为惊天可翻江倒海的大神通前辈们说起‘天师’二字也是心惊胆颤,更何况她这只不过修为只三百年的三尾白狐?
“天师饶命!白狐本为青丘山下白狐一族狐女名曰:白媚,因百年前欠下一笔命债,本族向来是有恩必报,百年前白狐修为尚浅无以为报,是以百年后狐女求得族中长老算出此子下洛,前来还恩。望天师开恩,让狐女还了这一债,再回得山中潜心修炼。”
“青丘山?没想到过了三千年青丘山白狐一族还在。起来吧。”
木晚秋心里一忽,听闻此言此人即是认得她白狐一族?可为何从未听得族中长老说过?而且说三千年?难道此人是不出世的大神通者,三千年前与族中有过瓜葛?!自地上起身,小心翼翼的站着,低着头一幅任凭发落的样子。
“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座也不是滥杀之辈,更况且妆乃故人之后。”顿顿,再问:“妆要报恩的可是欧阳立华?”
“天师明鉴,正是此子。百年前他的前世为了狐女,年纪轻轻即丢了性命,此等大恩狐女不得不报。”
“放肆!”猛得起身,大嗬出声,双手负于背后渡步进来,木晚秋早已被他这一吓恐慌的俯于地面。停于面前,一双星眸光芒闪闪的看着她,煞气凛冽:“区区百年修为的白狐即想愚弄于本座?简直不知死活!”
“天师饶命!狐女句句属实,何胆敢有愚弄之说?望天师明鉴!”木晚秋心里忽忽直跳,跪在地上眼珠直转。
“哼,妆已停于此子身边十年之久,前世所欠恩情早已还清,为何还不归还?还枉想欺骗本座?!白狐呀白狐,就算妆的祖先也未能有如此大胆!”
木晚秋心里一跳,没想到她隐瞒的事即是一眼便被看了出来。没错,她已经停在了欧阳立华身边十年,共救过他三次性命,一次是刺杀、一次意外、一次病危,前世所欠的早已还清,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早已不是抱着还恩之心,留下迟迟不去只是已动了凡心,留了情债。身为妖物,最忌动凡心,轻则打回原形,重则丢其性命,可她也是世间俗物之一,心之所向她又怎能自控得住?
木晚秋的心思君儿怎能不知,世说狐族多情,他算是又再见到了。“白狐,私动了凡心、留恋于一凡人身旁,本座本不能饶你,定要拿你回青丘山让狐族长于本座一个交待。但念你修为不易,三百年功力若是毁去,本座也于心不忍。再则妆本乃故人之后,本座也买他个情面,饶妆这次。欧阳家于吾有恩,留妆在这凡尘之中欧阳立华身旁却仍是害人害已,是以本座留妆十日光阴,断了这凡尘俗世,回归山林,可如?”
欺骗天师,私动了凡心,这本乃都是大罪,不一怒之下杀之已是大恩,不拿她回族让族长惩戒也是大恩,现还留十日光阴让她断这凡念,更是大恩。事已至此留得她性命已是不易,她还能有什么不如的?重重的拜下,木晚秋言含泣意:“狐女谢过天师饶命之恩!”再一拜下。“狐女有个不请之情,望天师能应了狐女,狐女定感恩戴德,永世不忘。”
坐于椅上,君儿撇头:“可是欧阳立华身上沾染的妖气?”
“天师明鉴!狐女留于此子身边十余年,大部分妖气狐女虽于每晚尽数除去化解,可仍有少数留于此子体内,日积月累,恐会伤及性命,望天师能开恩,化去他体内残留的妖气,还他一个安宁。”
君儿一叹,真可谓是情之一字害人呀,一个两个都是如此,唉。“本座应了就是。”说罢起身身影一淡,再见时已是在熟睡着的欧阳立华身旁。十指结印,一手布于欧阳立华上方,嘴内默念了句:“收!”只见淡淡的青色雾气从欧阳立华身上缓缓飘出,收入他掌内,片刻间即已是除尽。合手握拳,一掖淡淡的青色雾芒即立被白芒尽数化去。收手看着一旁的木晚秋:“本座在他身上留了一丝气息,十日光阴内妆的妖气不能入他丝毫,但如十日之后妆仍在他十丈之内,本座片刻即知!望妆好自为之。”
木晚秋含泪拜身俯下,转首痴痴的看着睡于床上沉眠的人。十年的光阴,只留于余下的十日,她不恨,其实她也知道再留于欧阳立华身边她虽无害他之心,却有害他之实,留于他身上的妖气越多,他的性命就越危险。现在能及早离开,还能化去他身上的妖气,这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心中为什么会这么不忍?这么痛?!
微不可察的摇摇头,转身开门离开,出了起居室,门外走廊欧阳玉辰呆愣的看着他。并不意外,因为自恢复记忆起,他的神识也已恢复方圆百丈之内没有什么人的动作能逃过他,而欧阳玉辰早醒,并且就于门外他也是知道,所以才会开门出去,而不是一个术法直接现形。关上门,拉着他的手回到两人的房间,依着他坐在起居室椅上,说:“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问。”
呆愣的坐下,问:“你已经恢复了记忆?”
点头,算是默认。本已经他会问他身份的事,可没想到他问的却是另一件。
“那你会走吗?”
张嘴呆愣着,笑言:“你不问我是谁么?”
“你会伤害我么?”
是他错觉么?他怎么感觉他们两人说的不是一回事?有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还是他欧阳玉辰真的不同常或者他这三千年的‘老古董’不懂潮流?
摇摇头。
古涩一笑,自握住君儿的手,眼神黯然的看着他:“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问,你会走吗?”
“不知道,但是在这里一日我定会留下,可有多少日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一百天也许只有五十天也许有几十年也说不定。”这个问题却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如果最后那扇大门不开,他或许真的要留在这里几十年,既然是渡劫,自然没有不渡而回去的道理。“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至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走的。”
最后这句话让欧阳玉辰眉头松了一些,想起又问:“你认识秋姨?”
“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他认识她的真身,可并不认识她现在的‘木晚秋’的身份。看欧阳一脸不解,又道:“木晚秋过十天就会离开,回她本该呆的地方。”
“离开?!”惊讶的抓住君儿的手,再问:“为什么要走?秋姨在这里呆了十年为什么忽然要走????????????是因为你?”
“嗯,是因为我。可是,玉辰,相信我,木晚秋呆在你父亲身边对你父亲不好,不要问原因我不会伤害你的家人朋友,早晚她都必须走。”
“不能不走吗?爸爸自妈妈去世后,都是秋姨陪在他身边,好不容易看到爸爸开心起来了,可??????”君儿的话,他自然信,原因他即不说自是为他好,他也就不问,可心里难免有点难受。
“不行,这是定律。玉辰。”回握住他的手,星眸直盯盯的看着他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并不是你能够了解的,就算了解了对你也没有好处,不要问不要想,你爸爸会过的很好。”如果欧阳立华因为木晚秋的离开而悲伤害病,他最多用点心力化去那点点相思,定不会让他出半点差错。
“?????????嗯。”
自那晚君儿说出他已恢复记忆,两人相处更是日继溶洽,在不过两日后欧阳玉辰终是攻堡成功,促了心愿。
看在眼里的夏婶、钟叔终也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即是比他们自己得偿心愿还要来的高兴,当晚就做了一顿丰厚的大餐,吃得欧阳玉辰极是奇怪直问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夏婶当然是不语,只一个劲的笑的眼睛都眯没了。
好吃好喝的供着,旁边情人温柔尔耳的陪着,时不时偷亲个,时不时偷抱个,晚上更是旖旃风光无限,所谓的密里调油、红枣加白糖也不过如此!
每天笑的欧阳玉辰跟得了鱼儿的猫似的,那叫一个甜。
18
18、拜师 。。。
作者有话要说:先给大家拜年啦!祝兔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龙马精神!健康长寿!
因为回家过年时间匆忙,没给大家先告假,是我的不周之处,给各位道声抱歉。
从今日起,多情劫我保证每天一更!不论周日周末。
再祝:新年快乐!
“去看飞扬?”吃着早餐,欧阳看着对面坐着吃小米粥的君儿。
抬起头,拿里捏着小勺,勺内还有一小半米粥:“嗯,好久没见他了,他真的还在被他哥哥关禁闭?”
“好像是的。也好,我也有些时候没见过了,就明天吧,明天星期天,想必他哥哥也在,说话也方便些。”
转头想了一下,点头同意。
一日无话,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跟杨飞耀打了个电话约好,就直接开车至杨家别墅。杨家别墅不似欧阳家在效区,座落于一个别墅高档小区。通过保安,车子直接开到别墅门前,那里管家早已等着。
停下车由管家引着进门,杨飞耀也已在大厅沙发上喝着咖啡,见两人进来也未起身,示意两人坐道,看了下墙上的钟说:“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们要吃午饭的时候过来呢。”
拉着君儿一旁坐下,欧阳一瞪:“听着怎么好像我们就特意过来赶午饭似的?”
“难道不是?不就是听说我空运了几只非洲豪蝗干鲍吗?还有几条味道鲜美的海鱼?”
受不了的丢个白眼球,接过管家手上的茶先递给君儿,再接自己的嘴里跟他旁边的君儿抱怨:“这小子从小就是这样,别人都道他有多正经多严肃,跟冰山似的。其实很少人知道他私下里就是这么嘴贱,话多的还让人受不了,还特毒!君儿,我们喝茶别理他。”说着还真静静的喝茶,不看杨飞耀。
杨飞耀差点一口咖啡给喷出来,忙放开例口嘴巴笑。“算了吧,你小子还说别人。自己也就那德行!”
这话可让欧阳玉辰不满意了,转头瞪他:“我怎么德行了?至少比你好,什么表里不一、一肚子坏水,腹黑呀这词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呀呀,你还来劲了是不?今天君先生就在这里,我到让他评评理!君先生,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少糗事,又干了多少伤天害理、惨无人道、人神共愤的事,今天看你在这里我这一箩筐就免费说于你听好了。”
“赶情你还想收费?”
“那是,如果是什么娱乐八卦报纸杂志社呀,我还真要收费。”稍稍的仰着头,那叫一个得意。气的欧阳放下杯子就要找他理论,杨飞耀坐远些,拿准了他在君儿面前不赶太放肆。“君先生,我就托大也就你一声君儿了,君儿你应该知道吧,他只会炒一样东西,那就是蛋炒饭,你不知道这蛋炒饭就是当年我跟他在美国一起读书的时候给训练出来的,那真叫一个惨无人道呀,不管好吃不好吃,我就住他隔壁一个电话打过来‘喂,我炒了份酸菜炒饭,你过来试下’然后我就得以最快的速度过来给他试味道,来迟了一步还会讨骂,一份那么大的炒饭,你吃一半还不行必须得全部吃完,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现在什么炒饭呀还是我的恶梦!”说完拍拍胸口,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
君儿一笑,眼睛在欧阳玉辰面上转了一圈想象一幅他逼人吃炒饭的样子。
与君儿戏谑的眼神对视眼,欧阳玉辰尴尬的放下杯子开始反驳:“那也就刚开始半个月好不好?后来是谁三更半夜打电话说肚子饿了,要吃东西的?君儿,你也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三更半夜的一个电话打过来‘我肚子饿了,我要吃腊肉火腿蛋炒饭’你不答应吧,他就打床头的电话,拨了电话他就打客厅的,客厅也拨了他就死劲敲门!总要搞得你给他炒才成,不然一个晚上休想安宁!”
“我可是付出了一个月多的胃,有这么点福利不为过吧?”
“你还有理了?!你就一个多月,我可是被压榨了一年!剩以十二倍!考!我就没做过这么亏本的生意!简直就是耻辱!”
放下杯子,忍俊不禁,笑看着两人君儿道:“你们两人感情真好。”
“哼,谁跟他感情好!”
“认识他倒了八辈子霉!”
几乎是同一时间扭头,冷哼。
就像两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似的。笑了一阵,君儿起身问杨飞耀:“飞扬现在在这边吗?我可以去看看不?”
感觉刚才的事的确有点孩子气,杨飞耀不好意思的摸摸下巴,说:“现在在后面花园,烦君儿开导开导他吧,飞扬智商高,情商却是小孩子水平,认准了就死心眼。”
“我会劝劝他的。”起身跟欧阳点点头,随着杨飞耀的指示离开。
目送君儿消失在尽头,杨飞耀悠闲的喝口咖啡,淡淡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欧阳一愣,迟疑下还是道:“君儿恢复记忆了。”
“恢复记忆?那他什么身份?哪里人?”
“君的确是他的名字,至于别的他不让我问,说是为了我好。”
“他让你不问,你就不问?说为你好就是为你好?”
抬头看着诧异着看着他的杨飞耀一笑道:“我说过我不管他什么身份是什么人,我不见意的,只要他留在我身边,其余的我管不了那么多。”
“怎么智商这么高,情商即比我弟弟还低?”嘟哝句又问:“那他不打算走了?”
“他说他也不知道,有可能会留很久,也可能随时会走。”
这下杨飞耀无语了,翻个白眼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较为熟悉知道眼前的人还一直是那个欧阳玉辰,他都要怀疑下眼前的人是不是被调包了。没好气的放下杯子:“算了,我顾好自己就是,管不了你那么多。不过我提醒你,别被爱情充晕了头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谢提醒。”举起茶杯示意,谢过,气的杨飞耀又是一个大白眼。
这边君儿穿过花丛走过草地,在泳池边花坛下找到了正坐着发呆的杨飞扬,脸色有点苍白,瘦了很多,那双大大的杏眼更为忽出了。走过去,轻轻的坐在他身边,也不言也不语就这样陪着他发呆。
良久,自游神中醒来的飞扬感觉身边有人,一惊看过去:“君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好久了,是你还在发呆没发现而已。”笑看他一脸惊喜莫名的样子。
看到熟悉的人下意识的开始撒娇,圈着君儿的手臂,杨飞扬嘟嘴巴:“君哥哥都不叫我,刚才还在想要不要去欧阳大哥那里看你呢,没想到君哥哥先来了。”
摸摸他头发,笑笑未言。
杨飞扬到是被这一笑给勾了魂:“君哥哥还是一样漂亮,欧阳大哥这下有福了。”
哈哈一笑,伸手捏住杨飞扬的脸,可惜没肉捏起来不爽:“我们飞扬也是一样可爱呀。”
拍开脸上的手,瘪嘴:“应该说帅,怎么能说可爱呢?!”
“那你怎么说我漂亮呀?”
“君哥哥本来就漂亮嘛,走到街上哪个不说?”
“那飞扬也本来就可爱呀,站到街上又有哪个不同意?”
嘴巴嘟得更高了,开始不依:“君哥哥欺负人。”
哈哈笑着,收回手视线在他脸上转了圈问:“飞扬打算以后干什么呢?”
飞扬一愣敛下笑颜,刚才两人都下意识的回避了卓不凡、秦沫的话题,君儿这一问又被勾了起来。“打算去帮帮哥哥,虽然哥哥说我不适合做商人,不过我可以学呀,名牌大学跳级生智商可不是盖的。”
“我们的飞扬还是一样傻。”这样的飞扬让他心疼,忍不住搂他入怀,下巴顶在他头顶上。
“这个世上,谁不傻呢。”苦涩的笑笑。以前他觉的自己最聪明,最好,最看的开,可是经过这件事后,他才发现他傻,而且傻的无可救药,追根究底,这是他自究的坟墓,怨不得别人。
君儿一愣,低念了句,心神即是猛得颤动,回神试想。是呀,谁言不傻,执于金钱、执于美色、执于荣誉、执于利益、执于这凡尘俗世痴男怨女们谁又不傻?!就像他这已经跳出六界轮回,跨出人伦之外的修真之人,来到这个世上不也傻了一回?
问道,谁又不傻?
搂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开口轻问:“飞扬,你可愿拜我为师?”
“飞扬,你可愿拜我为了师?”
自他怀里出来抬头看他,大大的杏眼可爱的眨巴看着他。
淡淡的一笑,纤长的手指伸出指向旁边的泳池,手指挥动立时水面即是有几股水流违还物质原理的流向天空,细数下即有二十一股!手指般大小的水流流动,穿插交缠片刻结成一极为复杂的如意结。如意结就这么立于水池面,被太阳光一照即是晶莹剔透、闪闪发亮,极为漂亮。
目瞪口呆的看着流动的如意结,吞吞口水。障碍法?!可是摸摸手,自己没有被迷惑的感觉呀。
目视眼呆愣的杨飞扬,君儿笑笑道:“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并不只是你们看到的样子,它是很奇异很奇妙的。可自凡胎落地,慢慢被教导,长大后被俗世的愚昧而引诱,就算是颇具慧根,灵性极强却也苦于无明师指点,最后也会慢慢转化成凡夫俗子,一代传下一代,到如今肉眼俗身的即是占了多数。而有一种人即是代代传承,没有忘记祖先所留下来的修身功法,磨砺心志、开启自身神智、寻找越来越强的自身秘密,这种人历来被称为有大神通者,在俗世中也有修真之人‘天师’的代称!”
“君哥哥你是天师?恢复记忆了?!”
不愧为高材生,思维能力极强一点就通。笑笑,点头:“我是无极殿无极老人座下大弟子,单名为一个君字。”
呆愣着,杨飞扬觉得他自以为强的精神不够用了。身在豪门贵族,自小就接受着高等教育,长大也是进入明门学校,知识以几何状快速增长,对世界一切都能以科学解释的这一理论极为信献,那些什么神明灵异鬼谈仙论的一向很是鄙视。可如今!移动脚步走近如意结,伸手穿过那温驯湿气的触感,分明就是水。他说服不了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这一幕太震撼了,几乎颠覆了十九年来所有的认知。可在害怕的同时,即也有对新的事物的好奇跟期待。“为什么想要收我为徒?”
“因为你有一颗赤子之心,灵魂也极为善良,又颇具慧根,在我们来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
闻得被夸,摸摸脑勺有点不好意思问:“那拜师要怎么拜?以后我要干些什么?”
“我身为无极殿大弟子,如在以前你拜师需得经过众长老众师父和我的师父考核才行,还要祭祀拜请三清,老子之道之圣人,还要起柬告知修真三界。不过现在我们在外,一切从简。”说罢,翻手间幻化出一盘龙附凤之瓷器茶蛊,递于他。“跪下,敬杯茶就算是拜师成功了。至于拜师后自是跟我修炼,时间一长若是修得个好甭来,以后斩妖除魔、卫人间正道或逍遥于山川河水游历于世间各处,那就是你的事了。”
接过茶蛊,感觉温热,想来内里已是茶蛊溢满。曲腿跪下,学电视里的举起茶杯呼道:“请师父喝茶。”
接过茶杯喝一口,扶起:“即已拜师,为师尽当克守师父的责任与义务。现把修真界三大条例告于你。一、不得滥杀无辜。二、不得在世人面前显示术法。三、不得肋纣为虐。这是修真三大戒律你自记清就是。”说罢,翻手间茶杯已是不见一青色拇指大小的藤物在他手心自伸自缩、自扭自拧,闹腾的欢快。“这是为师自古昆仑求得的一根千年仙藤,现送于你。切记,仙藤乃仙物,不同凡品,你越与它亲近他日后发挥的作用也就越大,好好温养,也早助它幻化。”
伸手碰触指尖,青色仙藤即是随着缠绕过来,伸入他衣袖圈在他手臂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收到这么奇异的礼物,杨飞扬忍不住兴奋的翻开衣袖碰着仙藤:“这要怎么用?”
“不急。你明天搬到我那来,我慢慢告诉你。至于如今,我们还是快回屋吧,再不回去没准那边就要过来寻人了。”笑笑,看向仍悬在空中的如意,一眨眼间便化做水珠落入水池,溅起圈圈波纹。
看的杨飞扬是一脸羡慕,眨巴眼睛不无天真的问:“师父,我哪一天可以达到你那个境界呀?”
君儿一愣,也是眨下眼睛道:“总有一天的。”
听得杨飞扬是眉开眼笑、一蹦一跳的跟着君儿离开。岂不知这只是君儿被他问的一呆,情急之下不好打击他的托词罢了。
要知道他乃修真界二代弟子中第一人,修为深厚就算有些一代大神通者也是不及,而杨飞扬想要在这灵气日趋贫乏之地达到他的境界,三字:不可能!六字:一辈子都别想!十六字: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19
19、救白狐 。。。
第二日,杨飞扬果真非常准时的大包小包搬到欧阳家别墅,在二楼顾自选了一个房间收拾,回头甜甜一笑嗲嗲的一声‘夏婶钟叔’立马就把两人给收服了。夏婶更是毛遂自荐的帮着收拾,回头还一个劲的问他想吃什么,只管说她给做。
看的欧阳玉辰频频摇头,直叹自己地位又降低了。
逗的君儿瞪眼,拉着他下楼免得他添乱。
不过两日,欧阳老爷子那传来木晚秋离开的消息,欧阳玉辰携同君儿去看了下,见老爷子都还好无事,住了两日又回到别墅。
自此,除了君儿同杨飞扬总会莫名失踪外,三人即是如同住了好久般熟悉,没有一点生份感。反而有了杨飞扬这活宝加入,时不时的逗点笑意加点可爱的动作,弄得一屋子即是笑意不断。
这是晚间,三人正热热闹闹的吃着美味的晚餐,忽然君儿一顿,起身从后门步入屋外,看着南方。欧阳玉辰,杨飞扬也疑惑的跟着出来。
正待欧阳玉辰要问,只见南方急速掠来一身影,不过片刻就扑入花园草地,定睛一看即是自欧阳立华身边离开的木晚秋。
一身淡色不菲套装已是破坏,神情慌张狼狈不堪,嘴角也是有着血迹,一见君儿立马扑入脚下:“天师救命!”
君儿微不可察的皱下眉头。欧阳玉辰抚起她忙问:“秋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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