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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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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郁佳曾经在人请客的时候拒绝过这道菜,当时他看着他们吃就差点没有吐出来,如今将这无胪吃在嘴里,不但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是越吃越想吃。
就在将一个无胪活生生的吞了之后,他又随手抓了一个涌过来的伾脔,这一回是将那伾脔懒腰咬断的,于是那从腹中流出的腥臭液体就像是撒泼一样的喷了出来,张郁佳则是将他连着脑袋吞进了肚子里,又因着头骨过于硬,他又嚼了两下,吱吱作响。
就这样大概一连吃了十来只残魂孽魄,猛然发现那虬褫已经成堆的围在了他的身边,原本红的滴血的眼珠在张郁佳的眼中成了忽明忽暗的黑白,伴着一声声鸡不似鸡鸟不似鸟的咕噜声,好像稍不留神它们便一拥而上。
而原本在懵懵懂懂之际的张郁佳因着这慑人的阵势忽地的醒了过来,就像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自我保护的意识顿时取代了那皮影人的控制,这就挣扎着要从最后的一丝缺口中逃走。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姚老头一个符的驱来,那些虬褫就立马争相涌了上来,血盆大口中深不可见,眼见就要将张郁佳吞进去,张郁佳胸口一个停顿便头皮发麻的昏了过去。
……
张郁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的清晨了。
当意识侵占大脑的一瞬间,他只觉浑身轻的几乎要飘起来,硬是拽着床边好久才适应下来,可是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更不可思议的,仿佛他还是没有醒来,那朦朦胧胧的色彩,就像是在梦中又像是七十年代的老电影,怎么都真实不起来。
这样的感觉让人莫名的恐慌与无助,正在这时,张郁黎的身影突然在门边出现,他还是一如记忆中系着围裙的样子,只是笑容淡了,淡的他几乎看不见,连着那双湛蓝色的蓝瞳,都接近了暗灰。
张郁佳不敢说话,因为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但阿黎却在他那彷徨的眼神中读到了他的心思,现时的张郁佳就像是一个人做在黑色的大海中一样,浑身颤抖的让他想起刚刚死亡时的自己,当满世界都是虚晃的黑白,惊恐便顿时占据自己整个身体,于是心下一紧,大步上前将他拥在怀中,然后一边抚着他的头发一边道:“不要害怕,你这是在宿魂洞里的阴气吸多了,所以阴气重了。”
张郁佳被他这么攥在手中,那种不知所措愈发的盛了,因为他连阿黎都觉着模糊了,想来在以前都可以真真实实的摸到他的实体,现在确是成了一团气,于是他颤抖着问道:“是不是我要死了。”
“不是的,不是的。”阿黎说着,将他攥的更紧,“你会好好的活着的,等过两天球球将那些东西全都吃了的时候就好了,不要担心。”
张郁佳因着张郁黎的这句话猛然就想起自己当时昏过去的场景,那些腐尸和残魂被他一口口吞进肚子里,他现在都感觉嘴里一股子腥臭味,立马一口呕了出来,可是出来的不是断手断脚,而是他的胃酸。
张郁黎见他如此,不由心疼的拍着他的背后,实则他是不想他面对那些东西的,但是想要球球能安全的成长,只能不断的吃食那些东西,不然他体内的精气是根本不够的,当时他站在他的旁边,几度都想将他拉回来,但是比起篡了他的命,他还是选择了前者,而在看着他彷徨与惊恐之际,他也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些魂魄送进他的身体里,于是那控制着他四肢的人不是小鬼,正是张郁黎。
张郁佳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天,他始终都半醒半睡的坐在沙发上,甚至连吃饭都没有一丝的气力,自觉四肢发凉,身体一不注意就飘起来一样,连着害怕都淡了,只懵懵懂懂的维持着意识。
如是,张郁黎算是明了,他的魂魄不定,经过这一次并不能让他固魂定魄,倒是阴气的渗入让他更加的少了阳气,那剩余的魂魄要不是他的眼睛攥着估计早就散了,于是几次都只好将饭喂着他吃,因为怕他心里害怕,他是一步都不离。
又是两天后,一阵面包的香味将张郁佳引了醒,睁眼便看见张郁黎的那一双钻石一样的眼珠,冷不丁的将他吓了跳,紧着就听他问道:“今天好点了吗?”
“恩。”张郁佳浑身酸痛的就要起身,可这还没有坐起来,肚子旁边就有什么东西搁了他一下,以为是手机,合着翻了半天一直到肚皮,这才发现是肚子里的东西,摸不到,但是能感觉到是一团肉肉的东西,闭上眼睛甚至能感受到它不断的发着一阵阵的温凉。
“他吃了东西,所以长大了一点,估计到今晚的时候就会消停。”张郁黎见他一副迷茫的样子,于是立马补充。
张郁佳不可思议道:“这才几天啊就这么搁人,两三个月之后我还不和女人待产一样啊,还能上班不?”
张郁黎笑道:“就是你感觉他大一点而已,其实外表是看不出来的,等再过两天的时候他就能出来了,到时候你也就不寂寞了。”
张郁佳听着立马道:“那我还是选择一个人寂寞吧!”说罢,他又想起刚刚的话,“他是不是每次吃东西的时候我都要跑到那些吓死人的地方去?”
“不去了。”张郁黎一边拿着衣服帮他套在身上一边道:“就这一次。”一次就够了,剩下的他会再想办法,那样彷徨无助的张郁佳他不想再看见,他的意念那么弱,再这样下去必定会魂魄不稳的。
张郁佳听了他的这话倒是才安心下来,看着周围的色彩交错,还有指尖触及就能感受到的冷暖,心下不由得感叹活着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仔仔在这里和一直跟我文的亲们说声抱歉了,前几天因为冬至回老家断了更,这两天会补回来的,希望亲们继续支持,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会先和大家说的。
☆、撞客
张郁佳一个星期没有上班;到了第八天的时候他怎么都呆不住了,毕竟还有糊口,本来工资就不高还是刚刚转正,都不知道刘开富会怎么收拾他。
张郁黎也没有拦着他;只让他早晚别在别处逗留就成了,临出门还问了他晚上要吃什么,张郁佳毫不犹疑的点了东坡肉。
张郁黎听罢在他额头轻轻吻,然后笑道,好吧,我也好几天没有吃肉了。
张郁佳见他那一脸的邪样,反倒颇有些恶趣味的眯着眼打量着他;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抓了他的□,不等他回神就扭头就跑。
一路狂奔到医院;想着张郁黎那失措的样子心情倍儿好。
今儿的医院与原先不一样,按理说入了秋早晚是要稍微的凉一些,可是这进了楼中和外面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正常人会以为医院的楼常年不进太阳的缘故,但是张郁佳却是认为,这楼道里的阴气太重了。
而正当他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的时候,突然发现过道里竟然时不时有两个灰蒙蒙的影子在穿梭,速度之快,几乎一眨眼就不见了,不但如此,和着在他身旁走过的好几个病人身上都背着‘东西’,有的能看见脸,有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不过无有不是眼睛那处成了深不见底的窟窿,沿着那窟窿流出的血水一股子呛鼻的腥臭味,寒噤至极。
张郁佳知道,这些人都是在闹着撞客,他听姚老头说过,鬼魂都是恶鬼附身并非是真的侵入人体,通常是在人的背部或胸部,在背部居多,因为人身上总是有阳气的,所以恶鬼不能贴身而附,需要与人的身体保持三寸的距离。
张郁佳不敢多看,毕竟鬼灵这些东西,能装作没看见就装作没看见,要是惹上身他是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于是这就三两步走到了肠胃科的办公室。
今天来的人不少,自从专家室开了之后还显少有这么齐过,而且还多了一位新来的小姑娘,齐刘海,大眼睛,一说话就咯咯笑着,正被张洁她们几个拉着讨论肌底液的牌子。
而见了张郁佳来,几人却是立马招呼了过来,张洁走过来拉过张郁佳熟络道:“佳佳快来,几天不见想死姐了,小妈念叨你好几天,新来的小美女也想认识你呢。”
张郁佳听了颇有些板正的对着那小姑娘笑道:“你好,我叫张郁佳。”
小姑娘也是拿的开的很,丝毫不拘束道:“我叫苏雯,他们叫我小苏,我常听张姐她们提到你,以后有不懂的地方还请佳哥多多的指点。”
“都一样的,相互提点,我也转正不久。”张郁佳不自然的和人家点点头,感觉和张郁黎那鬼待的久了,连和女孩子说话都不自然了。
倒是张洁化了他的难道:“佳佳,下午职排表上有一个小手术,小妈说如果你来了就让你做,到时候正好让小苏做你助理。”
“佳哥,那到时候要是我做的不周到你可不要教训我啊!”苏雯笑着道,那咯咯的笑声仿佛银铃,活衬了她那一脸的可人样。
“哦哦!”张郁佳答应着眼神恍惚,心虚的朝着四周瞟了好几下,立马回神道:“那我先去做事了,好几天没来。”
“恩恩,那佳哥你忙吧!”
张郁佳听罢连忙低着头走了出去,说是去倒水,但是连茶杯都忘了拿。
张洁见他慌不择路的样子,便笑着对苏雯道:“佳佳可是我最看得惯的新人,做事谦虚,一心一意的,特别对女孩子,生活干净着呢,我告诉你,像找男朋友就是要找这样的,虽然嘴上不怎么甜,但是对你绝对是负责的。”
苏雯被张洁这么一说顿时红了脸,忙回了自己的办公桌边,然后细细地揣摩着张郁佳刚自从进来到出去这段时间的一言一行,心下想着如此白净阳光的小伙子,倒也是合了自己的心意,再看他那一股子青涩的劲儿,想来定是像张洁所说的一般,这便就生了好感,开始想着如何与他套近乎。
这边张郁佳被吓了出来之后才稍觉着不妥,漫无目地的在过道里面徘徊了好久,终究啐了自己一口窝囊就回去了,恰这时看见从卫生间走出来的陈小妈。
本来几天没见陈小妈应该是他最要亲乎的人,可是她今天却如着先前好几个撞客的人一样,身上背着一流着血水的恶鬼。
陈小妈的精神显然差的很,印堂上冒着滚滚的黑烟,扶着墙上的扶手慢慢地朝前走着,时不时的咳嗽上两声,整个人被压得佝偻的厉害,这会子见了张郁佳倒是舒展开了眉道:“佳佳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你只能参加小妈的葬礼了。”
“呸呸,大清早的就瞎说。”张郁佳也不顾她身后那阴森森的两窟窿,直接当没有看见的搀着她往前面走,可是那从血窟窿里面流出来的血水很快就浸透了陈小妈的白大褂,那死寂的红色印在那雪一样的白色上面别提多么的渗人,张郁佳一个哆嗦就想扔了手,但是又怕他一个甩手就将陈小妈陷入不复的境地,只得硬着头皮往前面走。
而陈小妈似是看出他的不惬意,这便瞥着眼唏嘘道:“怎么?扶着我这老骨头你嫌弃啊,告诉你,你也有这一天。”
张郁佳倒是不介意她的泼口,甚至觉着这样才算是轻松一点,于是将那沾到手上的血水往身上擦了擦继续道:“你都病成这样了就不能给自己放两天假么,反正我从进来就没有见你休息过,你对自己真吝啬。”
陈小妈叹了一口气道:“也是,女人当中就没有比我对自己更不好的,但是我要是走了,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最近不太平啊。”
陈小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甚是语重心长,或许她就是这么一说,可是张郁佳却是不由得联想到那个人体器官买卖的基地,不由得跟着叹了口气道:“是啊,是不太太平。”
一会子两人到了门口,陈小妈则是一把拉着他道:“记住小妈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多事,不管你看见没有看见。”
“啊?”张郁佳被她如此严肃的表情弄得摸不着头脑,而陈小妈却是又缓和了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如长辈般的笑了笑,然后进了科室。
下午,张郁佳果真和苏雯一道进了手术室,这是一个急性阑尾炎,算是小手术。
苏雯不如一般女孩子那么矫情,对于张郁佳的态度总是适可而止,做事情相当的大方稳重,不会的她都会虚心请教,一个手术下来还帮张郁佳擦了三回汗水,如此在手术室的举动应该算是再正常不过了,而张郁佳原本也没有注意,可是就在手术即将结束的时候,那手术室的窗口上突然出现的一双蓝瞳好不显生的让他抖了两抖,虽然知道那是庄铭辰,但是他潜意识里总是将他和张郁黎联系到一起,并且丝毫不差的重叠在一起,最后成了一个人。
手术结束之后,张郁佳在消毒室里又碰上了他,本来他想主动打招呼来着,可是一想到那天他先斩后奏的事情,不免有点心虚,虽然这种事情在理论上来讲并没有错,但总觉着不领人家好意的举动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于是硬生生的站在他的旁边只敢用余光扫着他。
而肚子里的小圆球倒是挺高兴的,上上下下的窜着,就像是遇见熟人一样,虽然不疼,但是多少有些隔人,于是他一把按在了肚子上,也不好像原来一样警告,只得佯装肚子不舒服的缕一缕,而当他看见庄铭辰那双眼睛在他肚子上停留的时候,他便立马将手给拿了下来,然后笑道:“昨天着凉了,有点闹肚子。”
球球听他这么说,似乎很不爽,立马在他肚子里翻起了筋斗,惹得张郁佳一个踉跄差点倒地,连连扶着水池才站稳,然后只待站定便一下子拍在肚子上吼道:“你要是再闹我就把你拉出来。”
庄铭辰见他那恶狠狠地样子,倒是颇有些兴致道:“你这是在对屎说话吗?”
“谁闹我就是在说谁。”虽然球球比较烦人,但是到底从他肚子里出来的,被别人比喻成屎未免也太异怪了。
“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是对自己孩子说话呢。”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心虚道:“真是笑话,我是男人。”说罢,他又觉着有些不对,立马又道:“要是孩子的话我就把它拎出来打。”
庄铭辰似乎也没有跟他较劲的意思,倒是一边擦手一边扬着眉角道:“下班和我一起吃晚饭,这回我找到一家正宗的川味馆。”
张郁佳原本想答应的,毕竟他最喜欢的就是川菜,可是一想到阿黎已经做好饭在家里等他,还答应过他不乱跑的,于是再三斟酌之下,他才道:“今晚我还有点事情,你看……”
“什么事?”庄铭辰似乎对他这个措辞相当不满,万年平静的蓝瞳居然闪过了一丝厉光。
张郁佳心下一寒,酝酿了半天终于道:“这不是我表弟来了么,他这会子肯定做好饭在家里等我了,早上我都和他点好菜了。”
庄铭辰听了这话倒是舒展了眉头,缓和了神色便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下班的时候你记得等我,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啊?”张郁佳还没有来得及问是什么,只见庄铭辰已经给他留了一个背影。
☆、 第二天早上;张郁佳起了一个大早;原因是冷的实在是睡不着;于是他准备关上窗户再睡;可是等刚回到床上的时候却发现张郁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先是以为他起来做早餐了,可是躺下之后发现房子里安静的能听见隔壁的咳嗽声但却听不见厨房的任何一点动静。
了无睡意的起来之后他照样洗脸刷牙;直至在卫生间里拉完屎;外面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晨间的雾气很重,隔着那纱窗都能透进来,惹得整个客厅都透着一层薄薄地雾。
张郁佳本想今天出去买早饭;可是走到餐厅旁边的时候突然闻见了一股子奇香;再看那餐桌上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张郁佳被这股子问道给莫名的吸引了,当他坐下来准备动筷子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今天的餐点和往常很不一样,不但有煲粥还有一杯青色的果汁,旁边的三碟小瓷碗里面的小菜都不尽相同,尽管都不认识是什么,但是色泽漂亮诱人。
张郁佳掀开煲粥的盖子,那股子吸引他的香味再次钻进了他的鼻子,话说这问道他应该抵触才是,因为这种异香就像他当时在宿魂台里面闻到的无胪和伾脔的味道,甚至要更香,但是毫不犹豫的将连着递了三调羹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就着小菜,吃的倍儿香。
一直等他将满满一煲的粥都吞进了肚子里和着小菜也被扫的所剩无几的时候,这才发现这米粥里面颇有嚼劲的东西根本就不是香菇,而是透明的菌类,即便是被米汤浸过,它依然透明到可以看见对面的筷尖。
来不及研究清楚这是什么,反正好吃就行,张郁佳对于吃的一般没有什么讲究,这么多年的单身生活让他学会了知足,所以有了一个张郁黎照顾着他,他已经满足了。
……
今天的医院似乎比昨天还要阴气沉沉,那些前来就诊的病人十个有九个印堂冒着黑烟,基本都是差不多的症状,精神萎靡,神情呆滞,目光空洞,乍一看像是精神分裂症,一套流程走下来之后又什么毛病都没有,医生也只能让其回家休养。
原以为这些病人的症状只是一个巧合,可当他走到肠胃科的办公室的时候,竟然看见里面有不下十余的灰白色影子在来回的飘荡,有的甚至都沾在人的身上,朦胧的轮廓竟然还能看出狰狞,尽管一个办公室的人都差不多到了齐,但是依然感觉不多一丝的活气。
张郁佳在陈小妈办公台的签到本上画了勾,然后准备走到自己的位置看看今天的职排表,谁知肚子突然不舒服起来,里面的一团肉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惹得张郁佳几近站不稳,好不容易逮着门口的扶手,然后站到了外面,尽量不让里面的人觉察他的异样。
张郁佳原本以为这又是球球饿了,连忙轻轻地抚着肚子安抚他一会儿,可是他的活动范越来越广,直至感觉要从他的嘴里出来的时候,张郁佳这才发现,不远处走来的周护士长以及刘主任正在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经过。
张郁佳怔怔地盯着那消失了足足有两个月的周护士长,这觉着她浑身上下都和以往不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要不是球球有反应,他就觉着这个面无表情脸色惨白的周护士长根本就不存在,一点儿活气都没有,连旁边的人打招呼她也没有一点儿的反应,倒是那刘主任看了张郁佳之后朝着他看了两眼,那两眼阴森让他头皮发麻。
想着自从那次几人一起跟着姚老头去住院部然后被他举报了器官买卖之后,一向以笑面虎自居的刘主任就再也没见过笑容,惹得整个科室都讨论了很久,如此张郁佳不得不以为,这人到底是不是刘主任。
一会子等两人走远了之后,球球又安静了下来,于是张郁佳再次朝着里面走去,突然发现几个小姑娘坐在一起抽泣,张洁的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连着那昨个儿还有说有笑的苏雯此刻也变得精神不振,一张脸白的如同宣纸,唯有两只眼睛又红又肿。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张郁佳不禁问道。
张洁红着眼睛道:“小妈今天请假了,她说不舒服,我以为是着凉了,结果我早上走她家门口的时候顺便去看了她,只剩一口气了,刚刚她家里人打电话给我报丧了。”
张郁佳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连着脑袋都跟着抽痛,那种茫然瞬间袭来,让他立马惶恐至极,想起昨天陈小妈说的一番话,他顿时眼睛一酸道:“她是什么病啊?”
“她家里人说是心肌梗塞,和徐副主任一样是倒在厕所被人发现的,说是病是昨天晚上发的,今天早上才被她家里人发现,不然肯定能抢得过来,你说多可惜。”
张洁一句话说完,苏雯就接道:“也太巧了,我们还约好今天一起过生日的呢,连饭店都定好了。”
张郁佳被苏雯的这句话说的蓦地一愣,好像这话在哪里听过的一样,仔细一想邹然明了,这句话也正好是徐副主任死的那天陈小妈说过的,而且陈小妈和徐副主任也是一天生日,而徐副主任也是被查出心肌梗塞,也是死在了厕所,这就让他不禁开始疑惑起来,一出嘴便问了句:“你们都是今天生日?”
“是明天生日。”苏雯揉着眼睛点点头道:“本来打算是明天去吃个饭,把一个科室的人都带着,可是明天是七月半中元节,家家都要回家烧纸,所以就改在了今天。”
张郁佳听了这话有些僵,毕竟鬼节这天人的生辰八字都很薄,相当于是全阴八字,十分通灵,农村里有个说法,就是鬼节生的孩子在这天都不能系红绳子和铃铛,这样是招鬼的,容易鬼压身更容易窜魂,而如今这两个人都是同一天生日,而且还死的如此一致,他不禁又朝着苏雯看去,只见一个办公室里面就属她周围的影子围着的最多,而且一眨眼的功夫,那印堂上就冒着滚滚的黑烟,仿佛要将她燃尽一般。
如此,仿佛是印证了他心目中的想法,顿时紧着道:“张洁,你知道班上还有那些人是这天生日的?”
张洁经他这么一问,微愣了一下,后道:“好像有好几个呢,周护士长也是,还有刘主任也是,不过小妈一般只和徐副主任一块过,刘主任都要请院长他们吃饭的。”
“刘主任和周护士长也是吗?!”张郁佳一阵感叹,又想起刚刚走过去的两人,顿时一阵惊悚。
张洁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这就问道:“你是不是觉着徐副主任和陈小妈死的太巧合了?”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就惊呼道:“不会吧,去年的康医生也是心肌梗塞死的,好像也是死在厕所的,我怎么觉着像是暗杀啊!”
张郁佳被她这么一咋呼,顿时惊了神,身后跟着一凉,再回头一看,只见刘奇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那样子要多阴有多阴。
当天,张郁佳都在惶恐中度过,他时不时看几眼离他不远的苏雯,生怕一个不经心这个小姑娘就这么去了,不过还好她这一天除了有点精神不振,其他的都算是正常,倒是张郁佳的眼神惹得她几回都冲着他笑,让他回也不好不回也不好,半晌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
然儿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这个证实基本定型了,因为苏雯身上背着的鬼灵差点没有将她压垮,冒着黑烟的印堂上不停的留着一股子腥臭味的血水,连着见了张郁佳都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走到自己的办公台边趴着了,期间无数次的捏着自己的肩膀和脖颈,每每如此,那鬼灵就又靠的近些。
这显然就是一个变相的谋杀,而谋杀的对象就是生辰在中元节那天的所有人,那么既然是谋杀,凶手的目地是什么?为什么这个凶手还可以驱鬼?而驱鬼的这人和那个黄袍道士以及周护士长和刘主任刘奇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系列的问题接踵而来,张郁佳为此纠结了一个上午,直至张洁说中午去参加陈小妈的追悼会,他总算是明了,原来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不但如此,包括后来的副院长任国锋都是一道的。
此刻他们都坐在一起,除了都穿了一身黑色衣服外,几人都是面无表情,甚至旁边人抽的死去活来,这几人都是死气沉沉的冷着连,甚至连眉毛的角度都一样。
张郁佳决定将这件事情告知于姚老头,毕竟他最近都在纠结关于住院部下面的那些阵,既然这些人都是有关联的,那么他们肯定和这阵脱不了干系。
因着场面地点的限制,张郁佳只是发了信息给姚老头,不想他却是回的紧,立马要求晚上见面,张郁佳为了不发生上回那种惊悚的事件,这就将会面地点定在了冰点茶馆,姚老头当即满口答应。
给陈小妈送完最后一程,张郁佳就准备和着张洁几人回去了,毕竟下午两点钟还要上班,可是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刘开富叫了住。
“刘主任,有什么事情吗?”张郁佳心下不妙,因为这几人的来意不善,这么多天怪事连连,估计上回报案的事情,那可是让他们赔了不小的一笔呢。
刘开富显然也不打算卖关子,直接阴着眼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张啊,最近进步很多啊。”
刘开富一句话没有说完,球球就开始动起来,张郁佳知道他另有所指,于是连忙笑道:“还是感谢刘主任栽培。”
“恩,过两天任院长五十大寿,说是找两个进步快的新人一道带着,我想来想去也就是你和刘奇了,到时候可别给我丢人啊!”
任国锋一直没有吱声,这会子倒是突然拍着张郁佳的肩膀笑道:“放心好了,就是吃一个便饭,人不多。”
这话让张郁佳心中又咯噔了一下,眼看着任国锋眯着的眼中滑过厉光,头皮再次炸起来。
☆、看戏
当晚去到了冰点酒吧;张郁佳在老位置找到了姚老头他们。
杨云多远的就看见了张郁佳;然后笑着朝他招手;张郁佳看见杨云也是高兴的很;毕竟很多天不见,他还真是有些想这个丫头。
不过比起以往,今晚显然有些与众不同;姚老头身边多了两个生面孔;经过一番介绍之后张郁佳知道了那偏瘦的名叫陈建国,另一个身材适中的叫陈建武,是堂兄弟,这两人原本都是将教的;后到了拜在了姚老头的门下做了弟子;至于这个拜师的过程姚老头没有细说,估计细说起来也要两本书,毕竟背叛师门什么的,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恐怕做起来也要一定的勇气,再看这两人的气势样貌,尽管也是和张郁佳差不多大,但是言谈举止不由得就要老成的多。
介于姚老头带来的人,张郁佳好不显生的将他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从他发现医院里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到陈小妈和徐主任死,重中之重就是那黄袍道士和医院几个领头人的关系,以及两天后副院长任国锋的生日便饭。
姚老头从他说的一开始就开始蹙眉,一直到将近半个小时的陈述之后,他那本来就已经成型的一字眉被硬生生的扭成了S形,甚至连辫子胡子都绕在了一起成了麻花,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有多么的严重。
大致整整过了十分钟,姚老头的沉默结束,接着便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道:“医院里面的那一批人肯定是救不了了,只要是全阴八字的人都逃不过这一劫,我从一进了那医院的大门就感觉不对,后来无意看了医院的鸟瞰指示图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那医院从才开始建设的时候就被人做了手脚,准确的说那个帮医院做设计的人就埋了一个长久的煞局,后来又被有心人细微的改进,现在算是发挥了煞局的作用了。”
“整个医院都做成了一个煞局?那怎么一直没有人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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