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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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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我生出来的?”张郁佳觉着有些可笑,“可我是男人啊,一个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你想忽悠我也想一个好一点的方法,比如我和别的女人……”

  “嘘……” 小鬼岌岌的朝着那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套在张郁佳的耳朵道:“爸爸最好不要提到女人,阿黎要是生气的话会杀人的。”

  张郁佳见小鬼这一副惶惶的样子,自认为也是领略过他的威力的,于是也同着朝四面瞟了一下,但嘴上依旧不饶人道:“反正我是不怕他的。”

  小鬼笑道:“我也不怕他,但是我怕疼”。

  张郁佳一口啐道:“放屁,生下你更疼,要是和挨揍比起来,我情愿挨揍。”

  “可是爸爸不是已经生过宝宝一次了么,算是二胎,应该不疼的。”小鬼说完就爬到了张郁佳的肚子上,骇的他立马将他从肚子上拿开,生怕一个不经心就被他爬进去一样。

  想来想去,张郁佳决定搬动大的来压小的,可是大的没有小的这么好打发,换句话说得使绝招才行,当然,这个绝招的代价肯定是要有的,不过和生孩子比起来,他还是愿意前者,毕竟大家都舒服也不算是亏。

  等等……

  他刚才说是舒服了吗?

  糟糕,张郁佳浑身拔凉,他居然受成了这个德行,节操何在?!

  咒骂了自己一通之后,张郁佳跑到浴室冲了个凉,冲凉的期间,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着门口瞟了好几下都没有看见人影,无奈只好穿了个大裤衩满屋子的晃,结果晃了好几个来回都不见张郁黎,他不得不拿着钥匙到外面弄个早饭吃一下,可就在开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往上走的张郁黎,见他以实体现身,手里还拎着两大口袋的东西,其中一袋还有活鱼芹菜什么的,张郁佳便好奇道:“这是要做家庭妇男了?”

  张郁黎倒是没所谓道:“给球球买东西的时候顺便带点早饭点心和午饭菜,今天早上我太忙了,所以没有来得及做点心。”

  对于早饭的点心张郁佳不以为意,倒是他说的球球是小鬼?这个问题还没问出口张郁黎便道:“你说他长得像球,所以取名为球球,其实我还是以为光光比较好听些。”

  张郁佳一听这俩名字,到底要文盲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取出来啊,不过惊讶的事情远不止名字这么简单。

  张郁黎将东西放在沙发上的时候,球球小鬼直接一蹦三尺高,从天花板到沙发,好几个来回,那笑声刺耳的差点没有将玻璃给震碎了,再看他不为别的,因为那一包东西里面全都是小孩子的衣服和吃食,甚至还有尿片和玩具。

  张郁佳指着那沙发上的鬼惊的说不出话来,倒是张郁黎一把搭上他的肩,然后好意的提醒道:“你不必担心,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有实体了,不过那时候他不会控制,所以难免像正常的孩子一样出现,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就准备了正常孩子的东西。”

  “你……”张郁佳转手指向张郁黎,他想说:谁告诉你我答应生他了?谁告诉你的?

  可这句话还没有出来,张郁黎继续道:“就差一个儿童车了,我看下面的质量都不怎么样,就想等你和我一起去买。”

  “你……”

  “你不要担心,等他生下来的时候,我会让他乖乖的,不会吵到你的,就算吵到了也是我带着。”

  “你……”

  “不过生他的时候你就要吃点苦,虽然不是很疼,但是你俩毕竟阴阳相冲,免不了少时的昏迷或者无意识的抢夺身体,但你放心好了,球球是你生的,也不是第一次,所以这个危险相比别的人要小得多,更何况我会时刻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

  张郁佳手抖了半天,他终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那眼睛都红成了兔子,最终气急的进了房间摔了门。

  张郁佳抱着被子干嚎了半天之后,连嗓子都哑了,那原本气的比兔子还红的眼睛顿时肿的睁不开,一直到中午的时候他才缓一些,而坐在他枕边的一大一小两只鬼两两对望之后终究由着小鬼开口道:“爸爸,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宝宝不怪爸爸。”

  这话犹如久阴逢晴一般,惹得张郁佳立马停了抽泣然后抱着枕头挂着泪珠问道:“真的吗?”

  小鬼低下头点了点,“宝不怪爸爸。”

  “真的?”张郁佳不可置信的又转身向张郁黎求证,结果张郁黎也点点头,于是他立马破涕为笑,狠狠地锤了枕头好几下,最后决定道:“我也不会亏了你们,既然你们帮了我,那我也无条件的帮你们做一件事情,除了触犯法律,其他的什么都行。”

  张郁佳刚说完,小鬼就不见了,只留下张郁黎依然坐在他的旁边,后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到我们想起来的时候再说吧,我们先去吃午饭吧。”

  “那小鬼呢?”张郁佳有些不好意思道。

  “他会好的,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而已。”说罢,张郁黎将张郁佳拉着到了饭厅,然后帮他盛好汤饭,就兀自去收拾了沙发上的玩具和小衣服。

  张郁佳看他在一件件的拿着,心中一阵难过,具体为何难过,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着心中好像缺了一块一样。

  ……

☆、七星

  这天;张郁佳上班的时候又和庄铭辰乘了同乘了一电梯,不过电梯里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倒不是因为人多不方便,而是自从那天见过庄铭辰和他的‘女友’之后;张郁佳心中就有些莫名的吃味,总感觉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一会子在下电梯的时候两人又是同在一层楼下,张郁佳本想硬着脑壳装作不知道的和他打声招呼就成了,可是庄铭辰却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瓶牛奶和培根夹面包给他,并咐道:“你早上一定没有吃早饭吧,我这正好多一份,本来是帮他买的;可是他没吃。”

  张郁佳一手拿着牛奶一手拿着汉堡,虽然这东西还是热乎的;但是他总感觉拿着的是两盒大冰,然后从手上一直凉到心里,看来,这个主任医师是和自己杠上了,指不定这是在算计他,连球球都知道鬼吃过的东西人最好别吃,但现在就杵在他的面前,他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于是在他的注视下,他只得硬着脑袋咬了口,然后还一边嚼着一边卖力的讨好道:“真好吃,这是你自己做的啊?”其实吃着感觉也还可以,还有一股子淡淡的山茶花香,特别像张郁黎做的早餐,话说他今天确实是没有吃早餐来着。

  而看张郁佳吃的这么欢,庄铭辰这才又道:“今天有你的手术,好好做。”说罢,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张郁佳在一晃眼间怎么觉着这人这么熟悉,可再仔细想想,除了这人又装逼一样的戴了个蓝色的美瞳,其他的也没有什么。

  这么想着,张郁佳大口的吃了那汉堡和牛奶之后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临近下班的时候,果然出了一件事,那就是主任医师所有一助的活计全部从张郁佳的名上给挪到了刘奇的名下,然后往后看去,在近期安排的十七场大手术中,他仅仅出现一次,仅仅一次而已,还是N助。

  张郁佳看完这职排表之后浑身发软,脑袋几乎要炸了,连眼泪都禁不住的流下来了,他想问道别人,可思虑了很久终是不知道该如何出口,毕竟大部分人都比他优秀,都巴着他能下来,于是他拿着这张纸推开了庄铭辰的大门。

  “你来了。”庄铭辰很平静,连头都没有抬。

  这态度让张郁佳不得不认为他是有意的,于是气急的一把将职排表拍在了他的面前,然后厉声道:“难不成我是做的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将我撤了?下午上手术台的时候还好好的。”

  其实说出这样的话张郁佳是相当的后悔,毕竟他是医院请来的人物,不但年轻,还有着一流的医术和经验,人人都将之视如神物,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在别人面前严谨高尚的主任医师在他的面前总是表现的如此的被动,让他每每冲动的发完火之后又悔不当初。

  庄铭辰缓缓地抬起头,没有生气,脸上依旧挂着宠溺的笑容道:“这是为你好。”

  “你他妈到底演的哪一出?!”张郁佳已经被拨的快炸毛了,他受不了这样莫名的暧昧举动了,真想将他的脸撕开看看。

  可庄铭辰却道:“以后你就明白了。”

  这淡定的装逼样让张郁佳彻底疯狂了,他简直是受不了一个人一边在他身上烙印一边还拿蜜水灌他,这简直生不如死,他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凡事都要刨开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最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因为我看见你有一个鬼女友么,你至于么,我还有一个鬼老公呢,我能看见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能算是我的错吗?”

  庄铭辰见他这倒鸡毛的样子,颇有些无奈的笑道:“别闹了,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去,最近不太平。”

  “别岔话题,你就说能还是不能。”张郁佳已经开始开赌了,就像是筛子已经落地就等着开大开小一样。。

  庄铭辰却是开坛道:“最近不能,但我会补偿你的。”

  “放你娘的屁。”张郁佳拿了职排表摔门而出。

  ……

  当晚张郁佳心情很糟糕,除了因为庄铭辰算计他的事情,还有就是杨云还有几天就要离开了,所以今晚两人顺便去吃个饭,算得上是为她践行,虽然不知道她以后的路会怎么走,但是很张郁佳的这段路算是到了一个站,两人或许还是会碰上,但是绝对不在同一个站了。

  杨云倒是没有张郁佳那么感伤,只说了一些宽心的话就吃的乐呵呵的,还不断的劝着张郁佳一道吃,张郁佳是没将自己被算计的这事儿告诉她,毕竟两人以后不在一起,也没有必要让别人来可怜他。

  吃完饭之后两人又去喝了茶,聊了很多两人在各自部门发生的有趣的事情,然后对上号的时候就会哈哈大笑,后张郁佳无意说到了他在那个旅馆看见那个骷髅老板娘的事情,杨云就想起这两天关于杨允泽的种种诡异事件,正说着,杨允泽来了电话,不过说了两句之后杨云就给直接按了,并且气呼呼的将手机电池直接拿掉了。

  张郁佳不解道:“怎么了?和你哥闹了?”

  杨云喝了一口桂花枸杞茶道:“你都不知道,他这两天就像是发疯一样,天天演电影,还要拉着我一块演,我演的的都是可有可无的的东西。”

  张郁佳不解道:“那他演的都是什么电影?”

  “上一部是《泰坦尼克号》”

  “草,还是经典啊!”张郁佳有些不可思议,真心觉着杨允泽这人不是一般的脑残,他要是想超越也别拿经典啊。

  杨云没好气道:“你猜我在里面演了什么?”

  “螺丝?”

  “错。”

  “螺丝妈?”

  杨云白了他一眼道:“错。”

  “难道是古汉根的情妇?”也就是夹克第一回被邀请吃饭的时候螺丝向他八卦的那个连正脸都没有出现的女人。

  可杨云却叹了口气道:“我演的是那个富人带着他的西班牙梗、小斗牛和阿富汗犬到船舱拉屎的阿富汗犬。”

  “哈哈哈……”张郁佳大笑了开来,完全忘了那些不快,继续问道:“那现在演的叫什么?”

  “现在这部好多了,叫《这个杀手不太冷》。”

  “草,又是经典啊。”

  “对啊,不过我的角色好多了,不再是狗啊猫啊什么的了。”

  “那你演那早熟小女孩儿了?”

  杨云放下手中的茶道:“怎么可能,不过也沾点边,我演了那个女孩手中的一盆花,出现好些个镜头呢。”

  张郁佳被杨云这淡定的神色笑的直不起腰来,后听杨云补充道:“一个片儿里五十个角色,他一人就充了四十九个,最后一个留给我了,极品酱油也就是我了。”

  ”

  当晚,他俩一直聊到十二点多才各自准备回去,张郁佳本想走着回去,可是刚到小区下面的时候就接到姚老头的电话,说是上回在住院部的那个地下仓库里面出了事情,还请他非去不可,其实张郁佳对于那晚在仓库的事情是心有余悸的,那个许巍小警察那无可救药的眼神他至今还犹记于心,不过要是不去的话也说不过去,毕竟自己也有请人家办事的时候。

  于是打着不惹是生非的招牌,张郁佳一路小跑着朝着医院跑去。

  今晚的医院阴气格外的重,张郁佳离着好远都感觉到一阵冷气的袭近,甚至每个楼层的窗户前都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影子飘着,让人看着心中不禁发寒。

  张郁佳到了那住院部的时候,本来想用主任的名字通关的,却正好看见从里面出来接他的杨允泽,起初对于杨云的说法张郁佳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看到杨允泽那一身装备的时候,他是彻底的为他拜倒了,这丫一件黑大衣穿的神乎其神,怀中扣子敞开,里面居然浑身都绑的子弹,腰间还别着一把小军刀,就是离着中央地带有点近,张郁佳都怕他一个蹲身就能戳到蛋。

  杨允泽同学对于张郁佳这一副无可救药的眼神颇有些哭笑不得,还不得不解释道:“这个完全是意外,有空和你慢慢说。”

  张郁佳点点头,也不多问,毕竟这年头无厘头的人和事情多了,比如自己那些事情,又能和谁解释的清?!所以他理解的沉默着,然后跟着他朝着里面走去。

  今天他们去的还是那天那个大红门,张郁佳就觉着这里面怎么都感觉比外面大多了,而且阴气比外面还要重上好几分,随着越往里面走就越发的冷,一直等到了那地方的时候,张郁佳全身冻得已经和凉水浇的一样,双手环着胸,脑袋缩在T恤里还弯着背,看起来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这里这个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不像想象的宽敞,却是长的很,有的地方宽一点有的地方窄一点,都是用砖墙隔开的,有的有门,有的没有门,可能没有光的原因,所以连着掉了石灰的砖墙都冒着水珠,而这里面原本可能放的是药水什么的,所以气味特别的浓,浓到最后都感觉像变了味的腐肉,让人有些想吐的感觉。

  大致跟着杨允泽转了十几个弯之后,张郁佳终于在一个小拐弯处发现了姚老头,此刻他正蹲身在一个大深坑的前面,然后一边撵着符一边喝着什么,后见杨允泽和张郁佳过来,这才起身道:“你们各自寻着这周边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死物,我怀疑这个是小七星。”

  姚老头说的小七星就是七星钉魂阵,一般情况下七星钉魂阵就是在七关上的每一关的脉眼上插一根生鸡骨,太游关为最后一关,一旦连太游关都钉死了,生气流动就完全停止了,无论是人畜都有威胁,并且鸡飞狗跳老鼠搬家却有如地震将临一般。

  不过想要准确无误的找出一个城市的七关和脉眼那是相当的不容易的,一般也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就有人想出了小七星,也就是一个小地方的七关给钉死,这样要是将恶鬼钉在阵里面,就一辈子不得出去,或是将鬼魂的尸身钉在里面他们就找不到自己的尸身,从而无法回到尸躯上采阴气,所以才会出现在屋里找不到门好像出不去屋、而且浑身失去力量的情况。一个地方的七关一旦被钉死,一切游魂野鬼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会被困在原地寸步难行。但这么做违背了天地阴阳间的正常秩序,肯定会折阳寿。

☆、囚殉

  姚老头让他俩四处找找有没有死物;但是他却没有说明这死物到底有多大,死人又算不算死物?

  张郁佳和杨允泽起初还在一起找,后来到了分叉口的时候两人自然就分开了,其实张郁佳是不愿意分开的;毕竟这些东西也说不准,要是遇上什么,他连自保都难,更何况张郁黎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不要再惹这些东西,但是有时候,并不是说不惹就惹不上的,而是当你不惹它们的时候;它们自动来惹你。

  张郁佳在一个转弯处自然的朝着里面转着,没走几步的时候就被脚底下的一个东西绊了一脚;生生的几个踉跄之后他好不容易站稳,要不是这里的墙有多又癞,他一把还抓不住……

  可是这一把抓住的又是什么……

  张郁佳看着自己手中的一截断骨,作为一名已经转正了的医生,他认为自己的估计是没有错的,这个已经干巴成化石的一截骨头,正是人类的肋骨,还是第三根——最突出的一根。

  张郁佳屏住呼吸的憋下自己心头的那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尽量将这当成是医术课上的一具普通的尸体,然后他竟然发现,这个墙上就有一个稍微凹进去一点的人形样子,于是他拿出随身带着的一把瑞士军刀,想要一探究竟,将那泥土顺着那断了的一根肋骨往里面划拉着,于是紧着就露出第二根和第三根,当那已经风化和在泥土里的红棕色内脏一块块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张郁佳彻底抓狂了,转身就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姚老头他们,不想在他转身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些没有门的墙上竟然不下于十来个人形的凹凸处,进而他便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姚老头那处。

  姚老头看见他和连哭带吼的样子,原本一无所获的他心下暗喜,不等张郁佳说明就一把将他拉着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当姚老头看见那镶在墙上的白骨时候,足足停顿了两分钟没有说话,就像是被鬼上身一样,任凭张郁佳怎么问他都死死的盯着那白涔涔的骨头看着,就像是那墙上的人欠了他多少钱一样,而等他一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立马在那尸骨的脚底下刨起了泥土,那速度,比刨蚯蚓的鸭子还快,不一会儿就看见那下面的一只脚骨,而且还是和上面人的脚对起来的,连着十个指头都是紧扣着的,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煤气之前就扣上去还是死了之后扣上去的,反正那指头与指头之间咬合的非常紧,连脚脖子都错了位,但是却拿不下来。

  这时,张郁佳出声道:“这要不要报警?”

  姚老头白了他一眼道:“那天的事情你忘记了?更何况,这人死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我们这个行业的东西,还是不要让警方插手的好,关键就是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张郁佳不解道:“这个死人也和你们这些神棍有关?”

  “哎哎哎,说话要用尊称,特别是给过你帮助的人。”姚老头有些不满道:“你去叫杨小左来,让他不要千万动到什么东西,这个不是小七星。”

  “杨,杨小左?”

  “就是杨允泽那小子,估计他在刚才那地方找我了,你快去,迟了就要出事,他那个演员老公没有度。”

  “演员老公?”张郁佳本想再问两句,可是被姚老头一个冷眼给刷了回来,不得不领了命就立马按着原来的路去找杨允泽了,而只待他走了的时候,姚孟达就立马掏出两张符,然后一边催着咒一边驱着自己封在死玉里面的小鬼四处的开始搜索,当小鬼搜索完毕将结果汇报于他的时候,姚老头脸都绿了。

  而这时,当张郁佳正好走到那个大坑旁边的时候,突然发现杨允泽正趴在坑里,本以为他是失足掉下去的,不想这人正拿着一支假的机关枪在坑里打CS呢,而且打的不亦乐乎,就像是真的冲锋在战场上一样,还有一流的防守配音,简直神乎其神。

  张郁佳本来想再多看一会儿,毕竟能看见一个人傻成这样不容易,但是转念一想姚老头说的话,这就只好打扰道:“喂,差不多就行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三院放假呢。”在A市,三院就是神经病医院。

  杨允泽只听到他声音便立马蹦起来,连枪都忘了拿,然后尴尬的笑了笑,立马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就从坑里面爬了上来。

  张郁佳本想问他这样的‘症状’维持多久了,又怕碰着人的自尊,毕竟他身边也有一只鬼,只是他身边的那只鬼也不让别的人看见罢了,不过依着往常见姚老头每每提及他身边的鬼他都很抵触,所以想了半天,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问。

  而杨允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有些不适,想要解释一些什么,最终又无从说起,只得道:“我也不是经常这样。”

  张郁佳听着这不中不晌的一句话,就像是有同感的一样的点点头道:“我理解。”

  结果这话一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样,最终愈发尴尬。

  一会子两人走到姚老头那边,见他正在小心的拨着那土中的尸骨,这就各自小心的当起了下手。

  “师父啊,这个不像小七星啊。”杨允泽一边刨着边上的土一边问道。

  姚老头抖着那辫子胡子道:“你小子还可以嘛,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那这是什么阵法?好像埋了很久了。”

  姚老头淡道:“这叫囚殉,是宿魂法的一种,相当古老的一种阵法,相传起于隋朝,虽说厉害,但由于其工程量不亚于修机关,不过这个人显然是老道或者传人,一般囚殉的方法,是将墙上凿出一个个的人形的凹槽,然后把活人捆起来嵌到凹槽里,这个阵法就像是事先画好的图,所有的尸体围起来必须是一个封闭的形状,一旦有一个脱节,这个阵法就不攻自破,不过这个人却是用了副囚殉,相当于一层保护膜,如此即便是墙上的阵型脱了,地底下的也不会脱,不过用这样的方法就要死更多的人,而且这些人的生辰八字基本要相当,所以工程特别的大。”

  “真是什么东西都想得起来啊!”张郁佳不禁感叹,心下就觉着也只有这些一天到晚没事做的神棍喜欢弄这些来玩。

  而杨允泽却是相当认真道:“那你现在破了这阵,里面的鬼出来怎么办?”

  姚老头不紧不慢道:“里面的鬼早就出来了,只是这鬼找不到身体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而已。”

  “你是说这鬼的身体也被这同一个人给关起来了?”

  “什么人这么狠心啊?!弄得别人尸首和魂魄都生不如死。”张郁佳听着心寒。

  姚老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有夙仇的人,不过现在这鬼走了,肯定发了疯的找自己的身体,而尸体肯定就在这不远的地方。”

  “这么说另一个阵就在旁边?”杨允泽有些不可思议。

  姚老头阴森森的点点头道:“这人不是一般的聪明,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只要有那个阵在,鬼就找不到自己,所以鬼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了。”

  “那这个木头是干什么的?”张郁佳一边用到拨着墙上的一片片木块一边问道。

  “这是宿魂法用的凹槽,一般凹槽要比嵌进去的人小一号,所以人被活活嵌进去是十分痛苦的,镶嵌完毕后,凹槽外面用铁条钉上,这些在挤压与饥饿中死去的人就是阗鬼,是最难缠的恶鬼之一。”姚老头说着叹了口气道:“要是这阵没有破的话你们倒是可以看见那鬼的模样。”

  张郁佳一听这话浑身一震,心下想着幸好这阵是破了的,不然他又要做几天的噩梦。

☆、色鬼

  当天晚上;和着姚孟达几人在那周边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第二个阵,一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才各自回去,张郁佳到了自己的住处连澡都没有洗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一瞥见那手机上的时间就立马惊醒了;后不等穿上衣服就一路狂奔着跑到卫生间,一边冲凉一边洗脸刷牙,然后不无目地狂吼道:“张郁黎,你他妈就是有意的,看我刚刚被刷下来你就得意是吧,我不就是昨天没有向你汇报么,你等着;等我不报复你试试瞧……”

  结果张郁佳一路吼的嘴里的牙膏都蹦了好远,就是没有一个人答应;无奈他只好穿上衣服准备出去再说,可是刚跑到镜子前面准备拿浴巾擦身体的时候,突然发现腰上那原本只有小拇指大的斑点此刻已经长到了足有一块钱硬币那么大,更令他欲哭无泪的是只要碰到它就会疼,这种痛楚不是那种磕着碰着的那种局部疼痛,而是全身上下的经脉都跟着抽,大有那种被电麻了的错觉,于是他立马就想到,不是那姚老头说过的么,只要他和张郁黎两人交好,这东西就会淡了,怎么这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姚老头说的不会是反话吧?

  张郁佳被这想法惊得立马冲了出去,当走到客厅的时候,只看见那在厨房煲汤的张郁黎忙的不亦乐乎,那样子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事情一样,一脸的幸福样,幸福屁啊,老子都要死了。

  张郁佳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扳过来然后厉声道:“张郁黎,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张郁黎看着他那一块大黑痣,先是一愣,随即叹道:“你晚上都不让我碰,它当然会长了,再过两天的时候,估计就有手掌那么大了。”

  “开什么玩笑。”张郁佳立马脸红道:“不就是两天么,以前那么多天也没见它长啊。”

  张郁黎听着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蓝光,然后若无其事继续一边调着火候一边道:“这种东西就像是□,开了头也就收不住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张郁佳抽着鼻子道。

  张郁黎笑着俯身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道:“谁尝过甜头还回去吃苦啊?这是一个道理,有瘾的。”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吹,浑身都是一紧,然后那脸比涂色的还鲜艳,憋了半天才道:“胡说,我,我就没有。”

  “你是没有,那你家兄弟怎么都反抗了?!”

  张郁佳低头一看,立马捂着跑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你等着,等有一天我干死你。”

  张郁黎不紧不慢道:“别撸坏了,要不我让你干我得了。”

  张郁佳从卫生间附道:“你别狂,迟早有一天。”

  张郁黎挑着眉道:“但愿吧。”

  张郁黎早上的时候为张郁佳请了假,本来是半天就够了,但由于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所以就请了一天,原因很简单,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不过张郁佳是不知道他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心下觉着这男人还是相当的体贴,都不忍心叫他起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于是唠叨两句气也就消了。

  两人吃完午饭之后,张郁佳被撑的坐在那座位上站不起来,光是张郁黎又是刷碗又是擦锅的忙的活像一个小媳妇,如此张郁佳十分享受的看着他的背影,真心觉着其实这鬼也不错,半晌打了个饱嗝道:“没想到你一大男人做饭倒是不错的。”

  “多谢夸奖。”

  张郁佳随即道:“你以前学过?”

  “没有,从来没有。”

  “那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都是临时看的菜谱。”张郁黎回答的十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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