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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木节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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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玉淡淡勾起唇,对于这种自来熟他是一点都不喜欢,“先生不是白教的,记得把学费缴来,不用太多三千金就可以,意思一下,我也不缺钱。”
  
  话音落,周边的几个人,除了雅亦一脸淡定之外,其他人都各有各的表情。
  
  阜郁晟嘴角抽搐,眼中是藏都藏不住的难以置信,三千金还少!知道你不缺钱,可这明显在坑人好不好。
  
  阮清婉则是目瞪口呆的诧异,想着这么漂亮的人,这么开口就要钱!
  
  凤珏和衣则是忍不住的笑意,真是太绝了,一句话,换三千金!
  
  划算啊!
  
  雅亦淡定的搂着自家老婆,翠色的眼中却是满满的得意,瞧,他家亲亲最会赚钱了。
  
  “婶子……”阜郁晟才要打圆场,可惜他一开口就说错话了。
  
  龙玉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伸出两根手指,“给你两条路,玉少或少主,你选一个,再那么叫本少主,剁了你喂我家焱!”他的意思完全是忍你很久了,你差不多得了,少主不发威,当我病猫呢!
  
  “这么熟,何必在意这等小事。”他没有妥协意思。
  
  “熟也是跟雅亦熟,你算什么东西。”龙玉淡笑,手指轻轻的转着,好似上面有什么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久不杀人了,不会杀了?”
  
  阜郁晟没有接话,他只觉得脖子后面凛冽,就似是有一把无形的刀架在他脖子后面,扯动嘴角勉强的笑了下,“玉少说笑了。”最终还是妥协了。
  
  龙玉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的无用,这一步棋那位算是走错了!
  
  “哼。”龙玉冷哼一声,“招呼都打了,你还想在本少主面前站到几时,想罚站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站着去,别在这里碍眼。”
  
  这话说的毫不给面子,阜郁晟脸皮装的再厚,这会儿也有点扛不住了。
  
  面色发青的看了一眼雅亦,却发现他根本就连看都没有看自己,求救这条路走不通,也不能一直在这里被人奚落,因此强笑道:“对不起,打扰你们用餐,我们先告辞。”
  
  说话转脸拉着阮清婉就像这一边走去,那架势看起来是要离开,没想到没走了几步,居然身子一拐,重新坐回了最初两人选定的位置。
  
  龙玉嗤笑一声,还真是不死心!
  
  “我吃好了,回去补觉,哥要不要一起?”龙玉笑眼弯如月,多美呀,却让衣牙直痒,又拐他老婆!侧目瞪雅亦一眼,管管你老婆!
  
  “是挺困的。”凤珏说是这么说,却没敢直应龙玉的话,不然衣那家伙不知要怎么折腾他呢!
  
  “我陪亲亲去睡会儿吧。”雅亦很是自然的拉着龙玉起身,不着痕迹的接收衣送来的小包裹,据说是爱情岛上的收获的新鲜“玩具”!
  
  “也好。”龙玉无所谓,他就知道会这样,一会儿回屋倒头就睡!
  
  两人看也不看邻桌的那两只,直接走人,到是阮清婉的目光随了一路,让阜郁晟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看来这步棋走对了!
  
  她看着两人离开,扁了扁嘴,美人好看的美人怎么就这么的走了!
  
  也没什么心情喝茶了,找了个借口就走了,阜郁晟好脾气的笑笑,刚才的不愉快好上了几分,哼着小调喝了口茶离开了。
  
  让一直主意着两人的凤珏二人,对看一眼,有问题呀!还不是小问题呢!
  
  龙玉回了屋就把自己摔床上了,死活也不肯起来了,抱着抱枕打算和周公好好的下一盘棋!
                      
作者有话要说:  




☆、冥王木节操 拾叁

  千年花开,千年花落,花叶永不相见,这是彼岸花的宿命。
  
  宿命么?真是奇怪的理论。
  
  灰发的男子淡淡的一笑,透过腐朽的窗看着外面开满洛水畔的彼岸花,那花红的刺眼,如同血染般,让他不由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他在这里已经不知看了多少次的花开花落,从一发乌发变成了灰发,容貌也不年轻,曾经明亮的眼睛已经有些浑浊了。
  
  果然,正如那个人说的,在冥界久了,也就没有什么纯粹可言了,停留在这里的魂魄可不单纯,他也不再单纯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勤公,石板我放这了。”伍小子将一堆石板往桌上放。
  
  “嗯,放那吧。”勤公收回神,微微一点头。
  
  “勤公,您说王怎么就那么宠冥后呀?”伍小子一边放石板一边报怨,“就因为冥后要看古籍碑帖,我们就要满世界的拓印,累死了!”
  
  “因为他是冥后。”勤公淡言,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一份碑帖,据说是从一块墓中镇碑上拓下来的。
  
  『少年得志,驰骋江湖。青年得才,入军为将。中年得势,节节高升。老年得安,子孙满堂。然,心中唯有憾事,不保一人安康,此生大憾。』
  
  “这是哪里拓下来的?”他问伍小子。
  
  “是从一个王爷的墓中。”伍小子想了想。
  
  勤公看着碑贴不语。
  
  瑶昱市,位于山峦环抱的深山中,一年四季只有一个季节,春!
  
  这里远离城市的繁华、喧嚣,古扑无华,宁静怡人,是这里最大的特点,这里的大小只能算是个县,却是按照市来划分,而这里的规划却是按照古时代的城来规划的,石子路、飞梁檐、吊角楼等等,很多的古代元素,这里也是唯一一个拒绝飞行器进入的城市,也许正是因为这里的古怪条件,反而吸引了很多游人。
  
  一栋栋的宅院透着浓厚的古代气息,这里的原住民,大多是世代住在这里,往上可追踪到百代之前,一栋栋的宅院都是历史的瑰宝。
  
  他们有自己的家庙、宗庙,一直沿袭着祖制,他们信奉着曾经给他们带来安宁的俨亲王一脉,如今还有俨亲王的后人住在瑶昱市。
  
  瑶昱市曾经有个名字,叫碧茵,俨亲王一族姓阮……
  
  如今的阮家当家人,姓阮,单字一个骏。
  
  阮骏每每清早醒来都会有一种不知何时的感觉,大概他觉得他还没有醒来,又仿佛下一刻屋门就被推开,两个弟弟就会一起露出脑袋,贼兮兮的说一句,大哥大懒虫!太阳都照屁股了!还不起床!
  
  更有可能阮飞扬那个讨厌的家伙跑进来找幼弟,然后被他揍出去。
  
  然而这一切都不会出现了,因为他现在是阮骏,不是亲王府的大世子,威勇大将军阮骏成,明明只是差了一个字,却是天翻地覆的不同。
  
  父王、二弟风萧、幼弟真儿,还有那个外生子飞扬,都不在了,全都不在了,他一世又一世轮回在阮家,只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等到他们,却一直没有等到。
  
  冥界的人说,真儿散了魂没有来世,他不相信,他要等,真儿那么恋家,怎么可能不回来!
  
  真儿,他的幼弟,那个从小就被父王、他,还有风萧宠大的孩子怎么会就这么消失了!怎么能!
  真儿和他差了十六岁,是父王的老来子,是母妃用命换来的,如果,阮飞扬没有出现的话,也许母妃就不会死,真儿也能平安的长大,最后也不会散魂!
  
  阮飞扬的母亲是个江湖人,和父王一夜酒醉,有了阮飞扬,本来父王完全不知他的存在,直到阮飞扬十岁时,也不知那个女人是怎么想的,突然就把他送到了王府,母妃那时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本就不太适合有子的年纪,身子百般不适,被这突然而来的消息惊了胎,惊悸之下早产生下了还不足月的小儿子,阮虞真。
  
  阮骏至到今日还记得,母妃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你幼弟太小,母妃不放心,你和风萧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不要让人欺负他,这样母妃死也瞑目了。
  
  他含着泪答应了,将幼弟当半个儿子养大,最终还是被人欺负了……
  
  “阴雅亦!”这三个字几乎让他咬碎了牙,要不是这个男人,他家的真儿怎么会变的无j□j回,要不这个人,父王怎么会在死时都不闭眼,要不是这个人,他有怎么会如此!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慢慢的睁开,眼中一切的情感全部收敛起来,恢复成他平日里的冷漠,起身下床,换衣,洗漱,就同每一天一样,一个动作都不差,打开屋门,以有肋手在等他,他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和每一天都一样。
  
  “爷,时家的二爷到了。”助手禀报。
  
  “好事不登门。”阮骏冷笑声,“让人在会客等着,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再去。”
  
  “是。”助手退了出去。
  
  等到阮骏处理好手上的事时,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要是一般人被三个小时的鸽子,大约会甩手走人,但是,时毅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为了某种目地而来的,所以别说三个小时了,三十个小时他也会等!
  
  “久等了。”阮骏半点歉意都没有的出现。
  
  “不算太久。”至少没让我等明天去,时毅暗想。
  
  “时先生来有什么事?”阮骏直接问。
  
  “大世子可想报仇?”时毅似笑非笑的问。
  
  阮骏严肃的看着他,打量着他。
  
  两个人谈了整整一个下午,第二天,阮骏就出现在风行号上。
  
  清早,龙玉好不容易从雅亦的色爪下逃脱,不厚道的拐了凤珏去吃早茶购物,留下两个被老婆丢在一边的小攻掐架,幸灾乐祸一番,特没良心的吃着早茶,比平日里胃口好上很多。
  
  “蟹黄汤包要皮薄如纸,汤浓鲜美,你看你这包子,称得上汤包么?嗯?海鲜粥最重要的是一个鲜字,你这里面放了酒了,都苦了!”龙玉挑剔的一通评介,说的主厨直汗,这蟹黄汤包都重做了三回了,就是到不了这位祖宗要求的,他怎么就这么苦命的撞上这位祖宗了!
  
  只要是饭店砸场子,找龙玉就对了,怎么都能给砸了!
  
  “玉少,小的错了,您就放过小的吧!”主厨后悔了没事和这祖宗叫什么板呀!
  
  龙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玩着手中的汤匙,搅动着粥,主厨冷汗顿时下来了,他不就说一句吃软饭的么,至于么!
  
  “小真儿要是不高兴,让他把这碗粥喝了吧。”凤珏一边说,一边往粥里加上半瓶子的醋,看得主厨汗如雨下。
  
  “行,按哥说的做。”龙玉漫不经心的说,拿眼睛剽了主厨一眼。
  
  最后那位主厨再也没出现,听说是牙酸倒了,要看牙医医治。
  
  折腾了半天,最后到底是龙玉自己动手做了一餐,色、香、味俱全的早餐,薄皮多汁的蟹黄汤包,清爽可口的拌菜,鲜香浓郁的海鲜粥,让后厨直了眼,都想拜龙玉为师了,却都不敢,毕竟谁都知道这位玉少的脾气不好,说翻脸就翻脸一点余地都不留,你又奈何不了他,谁让人家家大业大,财大气粗呢!
  
  阮骏坐在餐厅的角落,看着龙玉为难主厨时,眉头锁的很紧,满目的不满,眼中却有闪过一丝的疑惑,因为太过的眼熟,却又说不出是怎么个眼熟法,只好强压着性子看下去。
  
  “咝!”凤珏咬破汤包被里面的汤汁烫了下,直呼气,看着热气从汤包中冒出来,只好先放放,拿过一盅米醋打算一会儿吹过汤汁,倒到包子中,按理说吃汤包,先喝汤,后放香醋吃馅,可这俩都喜欢米醋,嫌香醋抢味。
  
  “小真儿那主厨得罪了你,你让雅亦出手不就好了么,干嘛自己当这恶人?”凤珏支着下巴等汤包凉些,眼角轻挑着和龙玉说话。
  
  龙玉手中汤匙搅着海鲜粥,眼睛看着汤匙,似笑非笑的说:“我做得,他做不得,这恶人我能当,他不能当,有些事,只能我做。”
  
  “你呀!”凤珏笑着摇摇头,不再多言,也许这是龙玉的原则,与对错无关,与强弱无关,只是他想保护重要人的原则。
  
  有些事,只能我做!
  
  阮骏脑海中一道闪电劈过,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龙玉做的事很眼熟了,因为他太像一个人,不是长的像,不是性格像,不是脾气像,而是灵魂像!像极了阮虞真!那种原则,那种决绝,真的太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终于不抽了,好几天找不到登陆的地方,登陆上来了后台是乱码,默默的挠墙
  
  求安慰QAQ




☆、冥王木节操 拾肆

  ———————————回忆分割线———————————————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俨亲王府中,十一岁的小世子被老亲王打偏了头,白晰的脸上是青红交织的巴掌印,唇角淌下几滴鲜血,可见老亲王这一巴掌的多狠。
  
  “是谁让你下的令!是谁!”老亲王愤怒的质问。
  
  “没有人。”阮虞真手袖子抹去唇角的血,平静的回答,眼中半点波澜也没有,直视老亲王,“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畜牲!畜牲!畜牲!”老亲王愤恨的举起拐杖狠狠的抽打在阮虞真的身上,“那是上百条的人命!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全没了!没了!没了!他们也是有家人的!你想没想过!”
  
  “我自然是想过,就算爷爷您被困在里面,我一样还是会下令的。”他不躲,不喊疼,依旧平静的说着。
  
  “你个畜牲!我阮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今日我就打死你除害!”老亲王的拐杖再次狠狠的抽下,这回却没有打到人,而是手中的拐杖被人夺了下去。
  
  “爷爷,你这是干什么呀!”阮骏成夺下拐杖就给丢到窗外去了,“真儿还小,怎么能这么打呢!”
  
  “爷爷就算您是长辈,大良律中文明规定,不可虐待殴打十五岁以下孩童,您这可犯了大良律了!”阮风萧不愧是大良最年轻的刑部侍郎,大良律倒背如流。
  
  “父亲,您怎么好这么打真儿?这可是您亲孙子,不是外面的阿猫阿狗!”阮王爷护着小儿子,他气的也不轻,自己从来都舍不得骂,舍不得打的小儿子,被老头这样的欺负,他哪里干!
  
  “你们问他!”老亲王被这一家子气的脸通红,恶狠狠的瞪着阮虞真。
  
  “爷爷。”阮虞真闭上眼睛慢慢的说,“您也知道,嘉横村发生疫病,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七十余人,如若不控制,疫病会蔓延到整个碧茵,到时候死的不是百余人而是几千人,这一个月内各个医师已经尽了力,可惜无论是药,还是针灸都没有任何的办法抵抗疫病,唯一根除的办法,只有……”他停顿了下,唇颤抖的说出两个字,“屠村。”
  
  “就算屠村,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现在算怎么回事?先斩后奏?”老亲王最生气就是这么一个才十一岁的孩子,下令让人村屠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半点内疚也没有!
  
  “这件事,只能我做!”阮虞真睁开眼睛,目光冰冷的看着老亲王,“因为我年幼无知!因为我骄纵不通人情!父王要仁德仁爱让百姓爱戴!大哥要骁勇善战铮铮铁骨!二哥要公正廉明大公无私!这种事情他们都不能做!爷爷你到是可以,但是你呢?呵!”他冷笑一声,“连发妻都能毒杀的人,到老了到爱惜起名声来了,你生怕别人骂你一声老糊涂,你不敢!不为你的子孙想,你只想着你自己!如此,我不做谁来做?看着碧茵成为荒城么?我、办、不、到!”
  
  “你!”老亲王一口老血堵在喉咙中,看这小孙子说话时的语气,不由的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发妻,同样的尖锐,同样的咄咄逼人,同样的让他无法反驳,好似亡妻前来讨债,一股阴寒从心下冒了出来,说不出的恐慌。
  
  “阮安!阮安!”老亲王大叫亲信。
  
  “王爷您叫我。”阮安快步进屋,六旬的老者健步如飞。
  
  “取笔墨!我要废了这畜牲!”老亲王话一出,阮王爷脸色立刻变了。
  
  “是,小的这就……呃!”阮安话没说完,一把长剑刺胸而过,阮骏成手握剑柄面无表情的抽出了长剑,阮风萧单手捂在阮虞真的双眼上,让他什么也没看见,另一只手把人抱在怀中轻点了睡穴让人沉沉的睡去。
  
  “你们!”老亲王吃惊的看着两个孙儿。
  
  “没有人可以伤害真儿。”阮骏成长袖抹去剑上的血,入鞘。
  
  “爷爷,您老了,人老了就应该好好的养着,别管太多事。”阮风萧冷言,他自幼就不喜欢老亲王,更不喜欢他对自己父王与自家人的态度,如今又要伤害真儿,更是让他喜欢不起来!
  
  “鹤湛?你……”老亲王叫着阮王爷的字。
  
  “我的字是母妃起的,父亲还是不要叫的好,我会想起母妃惨死时的样子。”阮王爷冷漠的话让老亲王心下不安,“风萧送真儿回屋休息。”
  
  “是。”阮风萧抱着幼弟离开。
  
  “骏成,老亲王遇刺受伤要静养,阮安护主而亡,院中亲随被刺客斩杀,仆人护主不利,一律杖杀。”阮王爷的一番话无疑是把老亲王软禁在院中。
  
  “儿子明白。”阮骏成点头,退了出去,不多时院中传来了短暂的哀嚎。
  
  老亲王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长子,一时之间竟然感觉如此的陌生,“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我是你亲生父亲!”
  
  “你当年毒死我母妃时,可有想过,那个是你的发妻,是我的母亲?”阮王爷头也没回反问。
  
  屋内陷入了寂静,许久之后,阮王爷开口了。
  
  “真儿不去做,我也会做的,只是被他抢先了一步,我知道那个孩子怕我们没法和皇帝交代,而他年幼,皇帝最多申斥两句,朝内朝外都知道那是唯一的办法,只不过他们想借此事将俨亲王府拉下马,真儿年纪是小,却看的通透,所以只能他做,可你知道么?我最不愿的就是让他去沾染那些不干净,他只要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就好。”
  
  “何必呢?你不止他一个儿子。”老亲王叹口气。
  
  “因为我是个父亲,哪个儿子我都舍不得,我不是你,拿自己的妻儿当棋子,这种没良心的事,我无法做!”说罢,阮王爷不愿再多停留一步,甩袖而去。
  
  老亲王愣在原地,喃喃自语,“你们知道什么,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话卡在喉咙中说不出来,他到底是为了谁?他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夜无梦。
  
  “二哥,发生了什么事?”阮虞真躺在床上睁开眼睛,询问坐在床边的阮风萧。
  
  “没事,只不过是刺客,真儿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事也不会有。”阮风萧手抚在幼弟的额头上。
  
  “二哥,你不怨我么?”他侧头看他。
  
  “怨你什么?怨你果断?还是怨你没有把咱家陷入两难的境地?”他淡笑,手指轻轻摩擦着幼弟的额头,“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唯一的办法,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二哥。”
  
  “嗯?”
  
  阮虞真闭上眼睛,忍下眼中翻滚的泪水,“谢谢。”
  
  “乖,再睡会儿。”
  
  “好。”
  
  屋内再次陷入安静,只有平均的呼吸声。
  
  果然,皇帝只是不痛不痒的申斥了几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皇帝心里也清楚,这事谁做都不妥,所幸阮虞真出手,可见这个堂弟明大理,他自然也不会太过难为,只是做做表面功夫,暗中赏了不少东西给俨亲王爷,算是安抚。
  
  第二年老亲王病故,阮王爷有意让阮虞真世袭爵位。
  
  朝内为此又是一番争吵,阮王爷四个儿子,怎么轮也应该轮不到最末的阮虞真身上,可谁想,大世子阮骏成因封了大将军,说是军务繁忙不易为王,二世子阮风萧任职于刑部,醉心律法,无意世袭,至于三世子阮飞扬,这三世子只是外面的尊称,事实上他是个连祖谱都上不了的外生子,更别说世袭为王了,算来算去,就剩下阮虞真了,别看人年纪小,却是正经八百的嫡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么些俨亲王府下任王府就是这个最小的世子了。
  
  然而,看似不可能发生的意外,就真的发生了,最终成为王爷的是大世子,而阮虞真就似消失了一般,仿佛俨亲王府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位小世子。
  
  阮王爷至死也没有闭上眼,俨亲王府有着小世子的衣冠冢,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长一断时间,阮虞真这个名字成了俨亲王府的禁忌,一提到这个名字,无论阮亲王,两位世子,还是世子妃,都会很伤痛。
  
  大世子妃嫁入王府时阮虞真才三岁,她真是把他当儿子一般养大的,疼他比疼自己儿子还多。
  二世子妃嫁入时他八岁,二世子妃是家中幼女,拿他当弟弟宠,和二世子吵嘴了都找他来评理,和他很不见外。
  
  阮虞真被家人疼着宠着,对于他的突然离去,这个家中没有谁是能接受的,那本不应该发生的事,却真的发生了。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而起,阴雅亦!
                      
作者有话要说:  




☆、冥王木节操 拾伍

  雅亦从客房那边走了过来,神清气爽,一点都不像是刚刚跟人打过一架的样子,走在他后面的衣就有点略显狼狈,最起码衣服有点皱,头发有点乱,脸上还有很明显的一只熊猫眼!
  
  “亲亲。”雅亦完全眼里没有一点别人的走到龙玉身边,坐下就把人抱在怀里,撒娇般的唤着龙玉,翠色的某种写满了委屈。
  
  居然把他和衣丢下和凤珏跑掉,他家亲亲不疼他了好伤心!
  
  龙玉看着雅亦眼中的控诉,无语的翻个白眼,这家伙好歹注意点形象好不好,餐厅可不只有他们几个人。
  
  不过……雅亦在他面前还有形象可言么?
  
  衣也随后坐在凤珏身边,没好气的怒瞪一眼对面撒娇的男人。
  
  眼圈一阵阵的疼,嘶——
  
  这男人下手狠得可以,完全没有一点公平对决的意思,简直是压倒性的力量,让他根本无力还手,也是在那种时候,衣就不得不承认,千百年来都未被超越的六界第一人,如今唯一的王者,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可是,这厮也下手太狠了点,居然给他毁容!
  
  衣也可怜巴巴的看向凤珏,要是自家媳妇不丢下他,他哪里会被揍得这么惨嘛,雅亦明显是打击报复。
  
  不能对凤珏出手,就趁机找他出气。
  
  凤珏本看到他被揍也挺心疼,可是看到一只熊猫眼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搞笑。
  
  噗嗤一声倒是笑了出来。
  
  这一笑可不是凤珏一个人,龙玉也看了过来,顿时两人笑成一片。
  
  这下衣的脸彻底黑了,他居然被自家媳妇嘲笑了!!!
  
  “阴!雅!亦!”
  
  回应他怒吼的,是雅亦非常无辜的表情。
  
  “哥,逛街去?我看这两还没掐够。”龙玉没心没肺的提议,立刻招来了衣的怒瞪,龙玉抱着凤珏的胳膊蹭了蹭,“哥,衣瞪我。”可怜兮兮的小样子。
  
  “还玩?”凤珏点点他的额头,“你怎么不欺负雅亦去?”
  
  “天天欺负,腻了,换换口味。”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衣的脸更黑了。
  
  “龙玉,我打不过雅亦,还打不你!”
  
  “你好像还真打不过。”凤珏不给面子的拆台。
  
  “老婆,你嫌弃我……”衣扁着嘴看着凤珏,凤珏唇角含笑的扭过头不看他,眼睛弯弯的,眸子中满是笑意。
  
  龙玉啧了一声,把盘中最后一口包子吃下肚,抹了把嘴,起身往外走。
  
  “亲亲去哪?”雅亦起身追问。
  
  “洗手间。”龙玉头也不回,那架式大有不回来的意思。
  
  “我陪你。”雅亦跟着就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两人。
  
  雅亦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人尾随他们出来了。
  
  龙玉说去洗手间,却没有真的去,带的衣服不多,想买两件贴身的衣服去,直接往购物街走去,头也不回,就能感觉到身后人的气息,快步走着,就是不让雅亦追到!
  
  雅亦跟在龙玉的身后,也不真的快点把人抓住,而是宠溺的笑着,随着自家亲亲玩,但是却不会让人走出自己的视线。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并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人。那人离得远,而且这里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有个人也不算什么奇怪。
  
  龙玉虽然闹,不过最终目的可是要买东西。
  
  发现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内衣店的时候,人走了进去,雅亦跟在后面看到自家亲亲进去的地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翠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快步也跟着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清脆的声音响起。
  
  龙玉没在意,直接挑选,年轻高大帅气的店员一见进来的是个美人立刻就凑了上来,连后面跟着的人都没注意。
  
  “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性感的?舒适的?我可以给您介绍。”店员露出八颗牙齿阳光般的笑容,几乎可以闪瞎人的眼。
  
  “是么?要什么样的都有么?不过,我怎么知道合不合适?”龙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店员。
  
  店员往他下面扫了一眼,“那要看先生挑的是什么样的了,不过,我可以开个特例,让先生试试。”话中很大的暧昧,店员看着他的眼睛有点放光,好像马上就要把他扒光一般。
  
  店员的话刚说完,就觉得脖子上的领子一紧,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向后丢了出去。
  
  雅亦黑着脸手往龙玉腰上一扣,淡淡的视线看向那人。
  
  莫名被甩到地上的店员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呲牙咧嘴的刚想骂人,突然觉得身上一冷,抬头就对上一双冰冷到极限的翠色双眸。
  
  那双眼睛很好看,可是却让他毛骨悚然。
  
  几乎是下意识,连滚带爬的逃到了店后面的休息室,也不管自己的责任了,反正他是一秒钟都不敢呆在那边。
  
  雅亦冷哼一声,他的人也该调戏,活腻歪了!
  
  “放手。”龙玉拍拍他的手臂,他还没答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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