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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驭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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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理由。”东方璟修单手抱着岚月的腰身,另一只手却是褪尽了岚月的衣衫。
东方璟修要岚月给理由,岚月倒是一时间不知回答什么。“我已十六。”最终,岚月竟也只以此理由作为借口,明明有很多理由可以堵东方璟修之口,岚月也不知为何选择这句说出,这是岚月自己没预料到同时也是后悔的。
“是啊,岚儿过了年关就已十六了,真快呢。”东方璟修欣赏着未着衣衫的岚月,在漫天飞雪的映称下,落在东方璟修眼里美不胜收,“所以,父皇该向岚儿采摘果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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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驭夫 卷三 苍溟归一 第一百三十五章 四皇子
鹅雪飞絮的夜,又何止雪中阁楼此番风景。
“雪漠,为何不听孤劝?”夜已至半,东宫却还烛火寥寥。东方玄云揉揉眉心,他与雪漠已在东宫谈了一日。东方玄云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能心平气和的与雪漠相谈一日,且到现在已值深夜。他实在不明白雪漠留在东宫里迟迟不走是何原因。
雪漠气定神闲的喝口热茶,“留我在这里,很难么?”雪漠不用看也知外面是雪絮纷飞,他可不信东方玄云会任由他在这种天气离开。东方玄云的性子雪漠也算是摸了个透,虽然他和东方玄云相谈了一日,但在这一日里,东方玄云十句离不开九句要他离宫。
“孤今晚会留你在东宫入宿,但也请你下次别再贸然进入帝宫。”东方玄云无奈之下改变方才所说,他知晓这个时辰的雪定下得很急。如此再让雪漠离宫着实是他考虑不周,毕竟他和雪漠还算是知己,但是不知雪漠是否还把他当做知己。往往许多江湖人都宁愿与帝宫中人撇清关系,东方玄云不知雪漠同那些江湖中人是否是一样的心思。
东方玄云话刚说完,雪漠就突然站起。“下次的事下次再说,今夜,就多谢太子殿下了。”雪漠抬脚朝着东方玄云所居的内间,那副样子就好像他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该去哪去哪?想去哪便去哪?只是雪漠刚到内间门口,东方玄云就适时的拉住了他的胳膊。“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雪漠此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如同与东方玄云不算熟识。雪漠其实是故意用这种语气与东方玄云对话,东方玄云这一日也没少用“孤”这个自称在雪漠面前用身份摆明距离。
“这是孤就寝的内间,请雪阁主移驾,青一会为雪阁主安排好寝间。”东方玄云扯着雪漠的衣袖,不知为何心里有种纠结之欲。两边互相扯着东方玄云是该不阻止雪漠还是该阻止雪漠,东方玄云还是让理性占据了他。他与雪漠之间明摆着是好友关系,不可能还会发生其它的事情。若要说发生什么其它的事,东方玄云一时间还真不知应是什么事。
雪漠看着耳根微红的东方玄云,拉过扯着他衣袖的手。“云儿,我不能睡在这里么?”雪漠放软语气,他知晓东方玄云现在对他的感觉是不清晰的,雪漠也从未在东方玄云面前表现过什么,这一切都应是东方玄云自己去察觉。不过,雪漠不知自己有没有那个时间等得起。东方玄云虽然聪明,但难免聪明的人会被聪明迷惑失去最原始的清明。
“雪漠,莫要那样唤孤……我了。”东方玄云被雪漠一改的语气同时也放软自己,他能有雪漠这个知己,便希望二人都能在彼此间不用身份之事去做隔阂,曾经把酒言欢,谈天说地的感觉甚得东方玄云欢喜。作为太子有诸多的事情要顾忌自己的身份,与雪漠独处的那一段时间可谓是东方玄云最快活的几日。只是快活过后,自己是什么位置上的人,终归要站回去。东方玄云是天祁太子,极有可能会立为储君。如此的他,早已没权力去放纵。
雪漠没有言语,只是看着东方玄云脸上千百思绪转过。“云儿,你快活么?”东方玄云的神色明明在告诉雪漠,他过的不快乐,不欣喜。“若你不想当这个太子,那便别再勉强自己。我见过陛下,他是个仁君,同样相信他能理解你不做太子的原因。如此,你便能舍下太子这个身份,抛弃太子这个责任,这样不是很好么?”雪漠在说的时候语气有轻微的颤抖,他非常想笑,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害怕失去的感觉,仿佛方才那番言语对东方玄云而言是会令他厌恶至极的。雪漠知晓东方玄云有他自己的骄傲,所以雪漠开始害怕东方玄云的回答。
然而,东方玄云却是久久不给雪漠回应。
时间仿佛就因冬日里的冷气而凝固了般,停留在这一刻。
东方玄云抓着雪漠的衣袖,一副似在沉思的模样。
良久,雪漠的耳里才听到。“谢谢你,雪漠。”
……
寒冷的风卷着鹅雪呼过空中,彼此缠卷着似在夜里舍舍不离的伴侣。
“嗯……”暗仄的密室里传来既痛苦又带着难以言明的闷哼。
“嘴还真硬啊,本殿就不信你再不会哼出一句!”在密室的最深处布置着一间地牢,牢里头点着火把和火盆。明红的火光滋滋跳跃,被印在墙壁上的影子随着火光的摆动而影影绰绰。一位赤裸着上身贴着墙壁而坐的男子满腹鞭伤,链铐锁他的双手。两只链铐的侧端都牵着一条细细长长的金链,那条金链穿透了男子的琵琶骨。被穿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每次好不容易结上痂之后都会因他的不听话而受到他的惩罚,只要手腕一动,连着的金链便会扯动,结痂的伤口也会再次破烂,金链循着方向从肉里面缓缓扯出,左右来回折腾。
面色阴沉的男子半蹲在被锁琵琶骨的男子身前,他正把手里的小铁勾环环进男子的胸膛。铁刺般尖锐的环头扎进男子已是伤口满腹的血肉里,他笑得阴冷,男子却任由自己冷汗涔涔也不哼出半个字眼。“脾气太拗,真的会惹本殿生气,都这么久你还不明白么?!”男子却不予回答,只是给了他一个嘲讽的笑容。他眼里立时透露凶光,本是缓缓而推进的环头却是猛得往里一扎,他的手法似乎很准,扎到男子最柔弱的部位,男子差点想痛吼出来,却在嘴张开之时,痛吼还未冲突喉咙之时咬紧了牙关。
“本殿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嘴硬的,承受了五天的酷刑却一个字都不肯吭!”他把扎进柔弱部位的勾环用力拉出,尖锐的环头勾着丝丝血肉,血珠顺着胸膛点点滴落。“给本殿记住,你的命不值钱,别在这里给本殿装清高雅洁。即便你模仿的父皇再像,你也是个冒牌货。信不信本殿在众位大臣面前揭穿你的假面具,让你这护主的忠心被人踩在脚底下当狼心!”他把勾环扔在一旁,又从另一旁拿出另一个刑具。
男子看着那个不知他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新刑具,并未露出半丝恐惧。“东方天晓,你不配做陛下的皇子。陛下高贵的血统并不是你这个卑贱的皇子所能传承的,你所做的一切将会得到报应,然后千倍百倍承受你自己种下的恶果!!”男子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向东方天晓吼出来的,男子每说一句便会牵动身上各处伤,疼痛已经令他逐渐麻木。
“啪”东方天晓狠狠抽在男子脸上,留下火辣辣的掌印,他眸光阴沉。“没想到你这张嘴居然还能动,既然能动刚才为何忍着,是本殿下手太轻了么?”东方天晓手上的刑具是呈半月形的木盒,东方天晓将木盒打开。这是他从外面的渠道里得来的刑具,听说能令人非常听话。奈何东方天晓刚打开,木盒里面只有一粒药丸和一根翠绿的长柄玉。“拿错了么?”东方天晓自言自语般的皱眉,这样的刑具他闻所未闻,见都没见过。更不知要如何摆弄,东方天晓拿出木盒里的药丸,药丸呈暗红色,倒是像足了血液凝固后的颜色。
那东西东方天晓没见过,可不代表男子没见过。“东方天晓,你杀了我吧。”男子的语气颇为激动,并非他故意如此。而是男子真正知道木盒里两样东西的用处,如若让他受那般屈辱还不如让东方天晓一刀杀了他。
“你知道怎么用?”东方天晓半眯着眼睛打量男子,男子一直未露其它神色的面容此时竟然有丝羞愤?这倒引起了东方天晓的兴趣,也许他没有拿错,手里的木盒正是用于令人听话的东西。他知晓男子是名暗卫,暗卫的折磨人的手段可高明得多。既然这东西能让男子面露它色,东方天晓也就不得不对木盒里的两样物品琢磨琢磨。
男子睁大眼睛,眼露怒色。“东方天晓,你若敢把主意打到那上去,我立即咬舌……唔!”男子话还没说完,喉咙里就已被强硬滚落那颗暗红色药丸。“东方……”男子不敢再言语,他发现他的声音就起了改变,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凌厉气势,而是增添了几许柔情。那粒药丸的药效非常强,入口即溶,一旦入腹,药效立即腾起作用。
“嗯?你想说什么?”东方天晓耳力又不是不好,男子声音的变化他当然听出不同。且男子的肤色似乎也起了变化,本来血痕横纵的身躯并没什么好特别。然而现在映入东方天晓眼里的每寸肌肤都泛了层淡淡的桃红,这个样子分明是被……下了合欢散后的效果!?
东方天晓想要证明心中猜想,正欲伸手去触碰男子的身体,却遭到男子的厉声喝止。
“住手!”
东方天晓皱眉,“你让本殿住手便住手,你认为你现在有那个资格么?”话说完,手也碰到了男子泛着桃红的肌肤。指腹下灼热的触感不会令东方天晓陌生,这的确就是服用过类似于合欢散后起的作用。那颗暗红色的药丸竟然是这个用处?东方天晓对男风有种偏执的厌恶,他无法想像两个男人一样的身躯如何能愉悦媾和?可是却又不知为何,他的手似乎紧紧贴上了男子的肌肤,任凭东方天晓心里怎么想离开,手却不肯离去。
魔王驭夫 卷三 苍溟归一 第一百三十六章 怜惜之念
兴许试试也未尝不可?
恶从胆边生,东方天晓自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想法之后便肆无忌惮的摸索起来。
男子紧咬牙关,东方天晓的任意妄为给男子的身体带来一波接一波的变化。男子忍受这比酷刑还要来得羞辱,被链铐铐住的双手紧握。“东方天晓,你……住手。”男子的声音在药物的怂恿下已变得如在引人般魅惑,东方天晓被这声音所蛊惑,体内竟升腾起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火热,欲念已起,东方天晓看着男子的眼神也就随着改变。
“想不到,你竟能引起本殿的欲念。看来,你还是有些好处的。”东方天晓拿出木盒里的长柄玉,细细端磨。“这玉,本殿大概知晓是何作用了。”东方天晓正想嘲笑几分的看男子,却看见男子的嘴角流下血迹。“你做什么!”东方天晓扔开长柄玉,双手扳开男子紧闭的双唇。
“咳咳……”被强硬扳开双唇的男子,猛烈咳嗽,嘴里凝留的血液全数洒在东方天晓脸上。舌上的疼痛令男子无法开口,男子的心里在痛恨自己竟被药物所控的如此软弱,连咬断舌头的力气都不够。男子嫌恶的望了眼正捏着他嘴不让闭起的东方天晓,东方天晓的鼻子很似东方璟修,无奈何东方天晓却不是忠义仁幸之人。
东方天晓另一手掏出巾帕,抹去脸上被溅上的血渍。“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殿,咬舌自尽?本殿偏生不会让你如意!”东方天晓紧捏着男子的嘴,扔掉沾上星星点点血渍的巾帕拾起长柄玉,毫不怜惜地伸进男子嘴里。长柄玉虽然圆润玉滑,却也格外冰凉。
被牙齿咬出一道伤痕的舌脆弱不堪,刚接触到长柄玉的冰凉就已想蜷缩起舌头。只是长柄玉死死的压制住已受伤的舌,男子不得动弹。嘴角又开始流出新鲜的血液,长柄玉上也顺着流出红透的鲜红。男子没有力气去吐掉嘴中的长柄玉,舌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冷冰冰的牢里在此时也莫名的生起一股暖热,或许并非是火盆起的作用。而是因那一粒暗红色如同深夜里盛开的血色花蕊给予的诱惑,初生与含苞待放美丽的向往欲念。
“你是在绝望么?”东方天晓没有少看男子的一丝一毫的神情,他面对这副满负伤痕的身躯竟也不知为何起了半分怜惜。男子是暗卫,暗卫的命最不可惜。东方天晓觉得自己是欲念过头才会对男子有疼惜之意,看着那一条条的粉色疤痕纵横在另一条的旧伤痕上面,东方天晓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多心狠毒辣。“你到底给本殿下了什么毒?”东方天晓这句话绝对是无意识而言的,只是话已出口,他东方天晓也就没有收回的必要。
男子不能言语,连扯笑的动作都做不出。只是用眼神回应东方天晓,告诉东方天晓中毒的人是他而不是你这个叛变的四皇子!东方天晓在男子眼里自然看出了讽意,毫无预兆的又一个耳光扫过男子的泛红的脸颊。被药物摧控的没有剩多余力气的男子被一巴掌扫到了一边,长柄玉也跟着滑出了一截。长柄玉与舌头上的血液早已凝结在一起,这一滑动,就再次给了男子比咬舌自尽还要多出几倍的痛苦。方才停止了流动的血液冲破束缚,血顺着长柄玉一点一滴的流入,而滴落在男子赤裸的身上。
“你是不见馆材不落泪!本殿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东方天晓倏然起身,他被男子的倔强与种种嘲讽已褪却了兴致。他肯定是吃错了药才会对男子产生怜惜,现在的欲念被化成熊熊怒火,他拿过挂在墙壁上的鞭子。“啪”的一声,拍响在地上。“有这股子傲气,就给本殿撑着别被本殿打死了!”东方天晓挥手扬鞭,“啪啪啪”鞭声似乎有节奏般落在男子的身上,男子并未感觉到痛苦,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男子知晓这是因药物的原因才让身体起了不寻常的变化,东方天晓落下每一鞭,男子的眼里就多带了一分嫌恶。男子宁愿现在承受的是苦、是痛,也不要是这种感觉。那种渴求东方天晓给予更多的念头令男子恶心,那种想要贴近东方天晓以解身上躁热的欲念更是令男子痛恶。他并不是雌伏于他人之下的人,他有他的骄傲与尊严。他是东方璟修的暗卫,是暗机阁谁也比不上的易容高手。他无法去憎恨东方天晓,暗卫首要遵守的便是无论对付你的人是何人,用什么手段对付你,都不得拥有憎恨。一旦拥有了,便就失去了暗卫的资格。
所以,男子现在的眼神里再也没有嫌恶,只是祈盼,祈盼东方天晓干脆点杀了他!
东方天晓的怒火没有得到停息,他挥舞着手里的鞭子,每一次都是十足十的力道。而男子身上的变化他自己也看得出,虽然每一道鞭下去都在男子身上重新造就了新伤口,令些许旧伤痕破痂而开。但东方天晓还是发现了男子身体的细微变化,明明是泛着桃红色泽的皮肤开始变得如熟透的粉桃般诱人。东方天晓为了证实这细微的变化,挥着鞭子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加重力道。他看着男子嫌恶的眼色到绝望再到祈盼,那份祈盼并不是要东方天晓停手,而是在求着东方天晓动手了结男子的性命。
东方天晓停下手扔掉鞭子,血液在鞭子上缠卷粘稠。“你就那么想死么!?”东方天晓弯下身捏住男子的嘴,另一手将长柄玉狠狠抽出。舌上的知觉已麻木,男子不知道这没咬成功的舌头是否就此废掉,但如果能死去,有没有舌头于他而言自然也就无所谓了。长柄玉上的血渍紧紧的贴着玉面,玉面上凝固的血渍逐渐呈现暗红色,如同那粒被男子吞下去的药丸。
“……是。”男子很艰难的才说出一个字,且非常模糊。
东方天晓伸手钳制男子的脖颈,收紧每根指节。“本殿……”东方天晓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男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是东方天晓五日来都未见过的笑容,东方天晓看得到只有倔强,不服输,嘲讽,嫌恶。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男子的笑容,男子长得其实并不是俊朗,只是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若要扔进平民百姓中。东方天晓是决计不会像现在这般注视着这张普通的脸,更不会在意男子的笑容竟如此暖入人心。东方天晓半眯着眼睛看已闭上眼等死的男子,嘴角不自觉得勾起一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本殿改变主意了,留你的命或许还有用,这么早死了,本殿的日子岂非要无趣?”东方天晓松开锢着男子脖颈的手,男子猛然睁开刚闭起的眼睛,一副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男子口齿不清的语气带着不解以及淡淡再度陷入黑暗的绝望。
东方天晓即便没听清男子的言语也知男子问的是为什么,他用指尖滑过男子的眉,鼻间,脸,再到沾满血迹的唇上。“这张脸,甚得本殿喜欢。”东方天晓这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言辞震惊了男子,男子的身体不由发出颤抖。
“你……在……说……”男子剩余的话没有说出,因为在他已被血腥浸染的唇上覆上了同样的是柔软的唇。东方天晓伸手扣住男子欲往后躲避的脑袋,让他们紧紧相贴。东方天晓只是浅吻着男子的唇,并未给予过多的要求。
男子极力控制自己体内因这个吻而燃起的炙热,他明明想后退却任由东方天晓把他贴得更近。
男子无法摆脱药物给他的冲击,更无法结束自己这即将受辱的性命。一颗泪,自眼角滑落。从他当上暗卫开始,眼泪早已涸竭。却没想到,此时会为了感叹自己的无法终结的性命而流出眼泪。男子的泪,不易轻弹,为得自己,真情实意。
“四哥,你在做什么?!”地牢里突兀响起的声音阻止了东方天晓想要吻去男子泪水的举动。东方若凛惊愕的看着离男子很近的东方天晓,那个样子分明是要对男子做出亲吻的动作。东方若凛紧蹙着眉头,现在形势对他们已是紧迫,没想到东方天晓竟还有那般兴致!
东方天晓直起身,眼里的几许温情瞬间化为冷漠。“没做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新的惩罚罢了。”东方天晓若无其事的走近东方若凛,见东方若凛的衣袍,头发堪有凌乱,分明是急着过来而没时间去理会的模样。“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方若凛被东方天晓这一问才抛去刚才的惊愕,对东方天晓的恼怒也随之消散。“父皇回来了!”东方若凛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一得到消息便马上出宫来找东方天晓。不仅仅是东方璟修回了帝宫,他们的眼中钉――东方岚月同时也回宫了。
魔王驭夫 卷三 苍溟归一 第一百三十七章 立储
下了一夜的鹅雪,到了卯时才停。大臣们陆陆续续进入帝宫,卯时的寒气还特别足。大多数文官都紧着身上的袭衣往金龙殿走去,官靴踩在雪上“咯吱咯吱”作响。
“尚书大人,等等下官。”刚踏入帝宫没几步,走在前头的博雪嵘就被一位披着厚重袭衣的的官员唤住。
博雪嵘在这寒天地冻的天日,只着官袍并未加披袭衣?也并非博雪一人未加披袭衣,多半的武臣均未身披袭衣。“方大人有事?”博雪嵘停下脚步,看着矮自己一个头的兵部侍郎方吉言。方吉言已年过四旬,长相寻常,却非常和蔼,没有那股子的腆肚子的肥肠腻昧。
方吉言喘了几口粗气,他打老远就看到博雪嵘,怕着博雪嵘一闪眼会不见人影,赶忙一路小跑过来。“尚书大人,下官是想问问你今日陛下会上朝吗?”连着五日景帝都未上朝,这难免会引起群臣的疑虑。且他们每日还是要遵照寻常时辰去金龙殿上早朝,这五日来虽然都有左相和右相及尚书代为掌持朝政,他们这些人自然也是信得过左相、右相及尚书三人。只是景帝不在朝一日,他们的心便无法安心一日?现在朝中趁着景帝不在,几乎都分帮结派,支持不同的皇子恳求景帝立为储君。
“此事本官怎会知晓。方大人怎会有此一问?”博雪嵘神色毫无破绽,其实他知晓今日东方景修必定会上朝,王易都已随岚月回都,东方景修怎会不回来?只不过现在朝员分裂太过,能不言明便不言明。让一些有心人得去了小道消息,还不知会闹腾出什么事。
方吉言搓了搓满是凉意的双手,半是愁容半是忧?“这不现在朝堂上乱着么,下官盼着陛下能早日上朝主持朝政。虽然左相和右相都掌持的不错,但毕竟不是陛下。许多官员也难以心服,尚书与左相右相交情甚好,这才前来相问。”方吉言这也说的是大实话,左相和右相权位虽高,也令诸多官员信服。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难免会出现中伤左相右相之人。
“方大人莫不是也……”博雪嵘嘎然不语,一副明白又怀疑的神色?
方吉言赶紧摆摆手,“尚书大人误会了,下官怎会有那样的心思。”方吉言自然懂得博雪嵘所讲的是何意思,他可没有加入那些分帮流派?若真要让他支持谁做储君,明眼人都理应当选太子东方玄云?虽说付敏芝的事情会给东方玄云的声誉带来不少负面影响,但东方玄云这十年来的表现可不是白做给人看的。他确有帝皇之相,理得储君之位。
博雪嵘没再说话,只是伸手摆礼示意同往金龙殿而去?
……
金龙殿内并无寻常一般井然有序,而因这五日景帝未朝显得颇为糟乱。
马泽骁、陈列明、博雪嵘三人都规规矩矩的站在自己的列位上,也不同其他官员嚼舌几句。一直偏向这三人的官员自然也就跟着他们规矩有礼的站着,不多言。至于其他的已经私下分帮结派的,站在列位上,人却已无礼数。
“陛下驾到――”
诺安高朗的一声“陛下驾到”令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往台阶上望去。只见东方景修自右侧而走出,明黄的龙袍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色译。东方景修侧身摆袖坐下,俊美的面容是他们所不能直视也会惧怕的天子之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论是站好没站好的,在东方景修出现的那一刻,金龙殿全然肃静,只回荡宏大的余音。
东方景修侧目往左看已在屏后躺下的岚月,眸底闪过暧昧又柔情之色。“平身。”东方景修正回神色,看着阶下的那群大臣,冷光凛凛。马泽骁和陈列明在昨日已回报了关于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包括易失踪。东方景修对于大臣们的分帮结派尚不在意,对于易的失踪他却是起了几分心思,易是他的暗卫,决计不可能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消失。虽然马泽骁谏言认为有可能是四皇子和五皇子合作掳走了易,但若无证据也无法证明是四皇子和五皇子做的事情。况且要说他们叛变,他们也只是弄了点小混乱而已,他们有的是理由反驳叛变一说。
“谢陛下隆恩。”众大臣平起身,守礼站好。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诺安拖着长长的尾音,神情淡然。
“陛下臣有事启奏。”出列的是御史大夫莫贤,御史大夫主掌弹劫、纠察官员过失诸事且官阶仅次于左相和右相。
东方景修对莫贤既不是很欣赏也不是很讨厌,若说分帮结派是偏执的举动,那么莫贤便会永远一直站在中间一条线上。“朕很少见御之大夫会在朝堂上谏言,是何事引得御史大夫如此焦急?”如东方景修所说,莫贤在朝堂上是个很谨言的人,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直接谏言,而是早朝前或者退朝后递交奏折?
“陛下于五日未朝,这是在陛下登基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臣不敢去置喙陛下这五日为何未朝的原因,但现下朝内诸多官员都在追问立储一事。陛下理应不能再延误下去,臣听闻安凌和连煊两国似乎在暗中策划着阴谋,那这立储一事当是迫在眉睫!”莫贤说的时候颇为激动,在他说完的时候,朝堂上顿时陷入一片静溢。
东方景修眸光闪烁,“立储?”东方景修颇为意外,他没想到在朝堂上第一个提出这件事情的人会是御史大夫莫贤。“朕不着急这件事情,众位是想着朕立储,早日退位么?”东方景修问的无意,听得人却是有心。
“陛下息怒。”众大臣异口同声,响彻整座清冷的金龙殿。
“息怒?”东方景修蹙眉,也不知方才的声音吵着了岚月没有。“朕不会立储之事你们都闹腾了些什么东西给朕看?分帮结派,好一个江湖名词都用到众位大臣身上去了,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又把这座金龙殿置于何地?”东方景修并未怒吼,连低怒都不曾是。反而把一番激烈的言辞说得非常平淡,但这份平淡了十分锐利,凛刚之气令大臣们肃然。
莫贤立时把头垂得更低,“陛下,诸位同僚之所以会如此,皆是因为……”
“因为朕不愿立储,不给几位皇子封王?”东方景修截断莫贤的话,东方景修自然知晓皇子们一到束发之龄他都应给其封位。只是东方景修有他自己的考量,当然私心占据了大半。如若封王,那他便再也无理由把岚月留在宫中。这十年来对于岚月逐渐长大却还住在龙霄殿的流言越发的增多,东方景修都因私心将其压制。现在众大臣们吵着要立储,要给诸位皇子封位,那岚月岂非要离开这龙霄殿甚至帝宫。东方景修绝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说他私心也好,说他占权也罢。即便是要立储也要封王,岚月都必须留在帝宫,留在龙霄殿。
莫贤不语,低垂的头朝陈列明使了个眼色。
陈列明自然看到了莫贤的眼色,踏前一步作揖。“陛下,莫大人说得也不错。安凌和连煊的确有不异于常的举动,且众大臣都各自举荐心目中看好的皇子。陛下早日立储一是可以牵制安凌和连煊的举动,据传安凌、连煊两国的皇位之争可谓是如火如荼,并非有我国如此安稳。二来是可以平息众位同僚的胡乱猜忌,好免去众同僚的不必要的斗争,伤了和气。”陈列明并非是要帮莫贤说好话,只是要配合东方景修唱出戏罢了。昨日他和马泽骁已跟东方景修配合好了今日要三人唱出圆满的好戏,想来现在大臣们也已看上这出戏了?!
“右相之言,正是臣的肺腑之言。”莫贤在陈列明说完之后,立即搭腔。
马泽骁也在这个时候踏步上前,作揖。“陛下,立储之事绝不能再延,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这会儿倒好,并非一人附和,殿内洪亮的声音都是在附和马泽骁。
东方景修饶有兴致的看台下的戏,“那依诸位大臣所言,朕该立谁为储君最合适?”东方景修心里的储君之位早有人选,乃属东方玄云不二。东方景修可看不出他的皇子中有谁可以比得过东方玄云能稳坐帝位的储君,自然不算岚月进去。岚月虽有做为帝皇的霸气,但太过于随心所欲。这里并非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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