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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之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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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息夜笑了笑,“这已经够仁慈了,如果不是他们那天晚上的暗杀让我遇到了小天,我说不定会对他更‘仁慈’一些的。”
安路铭抖了抖。
“息夜,想不到你现在也变得这么……“说话说到一半,安路铭停了下来。息夜扭头看向他:“怎么?”
“额……虽然说给他这个教训很好,可是,这也太那什么了点吧……”
“那什么?”
“那……没什么……”安路铭抚了抚额头,一副得友如此不如去死的表情。
“说话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你到底想说什么?”息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副哥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的无知样。
安路铭的脸上黑线冒得更疯狂了。
“没什么。那什么,你说这张志也真是奇怪,你说他是不是一天不干缺德事心里就不痛快啊!不管哪个族的事情他都要插一脚,几十年前帮助血精灵害死了精灵王,现在又说要帮助我们消灭芬里斯族,我真不知道猎人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好心?”息夜冷冷地笑了笑,“世人有一句话,好人有好报,他的报应现在已经到了不是吗?”他回头看了看热闹的屋子,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暗月之堡……
不知什么时候天色渐渐阴暗下来,整个城堡都隐藏在深深的暮色中,天上的月亮也失去了往日明亮的色泽,就像被人调了一下显示度似的,真真切切的月朦胧。
城堡很大,大厅建造地尤为广阔,可是就是这么广阔的大厅,现在却堆满了人。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满地的伤残者,息夜难得的继续保持着他的面无表情。只是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手指头嘎巴嘎巴地响着。
“少主,芬里斯族向人类购置了一批武器,并且参与了这次战斗。”单膝跪在地上肩膀上正潺潺地往下流血的良奇突然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息夜才又说道:“是银子弹……”
“银子弹……?”噼里啪啦的声音停了下来,息夜的神情渐渐变得肃穆,“竟然是银子弹吗?”
大厅里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变得冰冷下来,病痛的人们停止了呻吟,拿起武器站了起来,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圣洁歌声在空气中传播开来,清洗着那些被战争所笼罩的罪恶。
“兄弟们,看来我们得拼死一战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林小天斜眼瞥了一下屋门,然后把被子一掀,闭上眼,继续睡……
“咚咚”不知疲倦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被子刷得一下子被掀了开来,小天猛地睁大眼睛,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两步便走到了门前。
“哗啦”门开了,小天看着门外正抬手准备继续敲门的小五愣在了那里,一时搞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小五?”小天呆呆地叫道。很难得的,他终于看到了送饭的人,可是却想不到居然是小五。
小五低垂着头,把手里的餐盒递给他,转身便准备离开。
小天一下子拉住了他。
“小五,你……你吃饭了没?”傻傻地,他居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小五看着他,眼睛里的东西很复杂,他张开了嘴,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缓缓地闭上,反复了几次,却最终没能说出一个字。他握住小天的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拉开,他想要离开这。
可是,小天拉的似乎有些紧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所以他只能无奈地抬起头,不带一丝感情地看向小天。
“放开。”
“你……你要是没吃的话……就,就一起吃吧……”小天颤颤巍巍地说着,拉着小五的手却更用力了。
小五终于放开了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看着小天的头越垂越低,终于,他收回了那有些慎人的目光,看着林小天,他的目光再次变得柔和。毕竟是相处了那么长时间的兄弟。
“你不恨我吗?”他说。
林小天猛地抬起了头,使劲地摇着。
“我骗了你那么多次,接近你也是为了接近狼人,包括息夜,包括安路铭,甚至包括漤垐。你……为什么不恨我呢?”
“那不是你的错,我不知道你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作为兄弟,帮不到你,本来就是我的失责。看着你变成……”说到这里,小天突然停了停,他看了眼小五,似乎没发现他的任何情绪变化,所以他呼了一口气接着说了下去:“我没有帮到你,对不起。”
小五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似乎想要把他埋藏的最深的地方也挖出一个洞来,他深深地看着,然后突然笑了笑,或许那释然的笑容里也隐藏着一丝世人所不知的落寞,可笑了终归是笑了,它总比哭了好。
“好兄弟,没关系!”他大力拍了拍林小天的肩膀。林小天被他拍的一个踉跄,他生气地回了一拳,然后大笑了起来。
很多事情都没有真正的对错,那些所谓的结论只是站在了不同的角度上而已。只要是你自己的选择,只要你不后悔,那就再也没有了所谓的是是非非。
北方,一个被包裹在厚厚的冰层里的地方,无数的小精灵跳着绚烂的舞蹈慢慢地落下,为这片冰天雪地再增加了一层厚厚的严霜。万物都被涂抹成了白色,很圣洁的颜色。
23点的大街上,已渐渐看不到人的足迹,毕竟是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有温暖的被窝不睡的人不是傻子必定也是疯子。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也不缺少傻子,或者疯子。
漆黑的街角,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靴突然停了下来,它的主人看了看四周,然后慢慢地呼出了一口热气。
这该死的鬼天气!
她跺了跺脚,把厚厚的积雪踩的更严实了一些。
一声口哨声响起,她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突兀地停了下来,一双黑色的皮鞋在慢慢地向她靠近,一步,两步……在距她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可爱的小姐,今天天气很好啊!”他张开了嘴,层层的热气从他嘴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张晓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热情的hotkiss呢?”男人慢慢地靠近,瞄向了他的猎物。
仅仅5cm的距离,男人停了下来,因为有一个黑色的硬质物体正在抵着他的脑袋。他轻轻地笑了笑,缓缓地离开,把张晓琪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亲爱的小姐,小心走了火。”
“P2000,你要的东西。”
“P2000吗?果然是好东西。”男人把玩着手里精致的手枪,喜形于色。
“你想用它做什么?”
“秘密!不过,对你们来说,肯定是惊喜。”
张晓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希望如此。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马上就会结束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表情慢慢地变得严肃。
张晓琪点了点头。
天更冷了,冰凉的冷气伴随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慢慢地环绕过来。张晓琪又跺了跺脚,看着远方不知是谁突然兴起放起的烟花,淡淡地开了口:“小天怎么样了?”
男人看着她,诡异地笑了笑:“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你家小情人过得可不是一般的幸福。”
“是吗?”张晓琪的眼睛闪了闪,“记住我们的约定,保护好他!”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这该死的鬼天气”是替我自己说的……快冻死了吼……
26、好食欲和丢份子 。。。
长长的餐桌,古典而充满艺术气息的布局,真正的满桌的美味佳肴,这是林小天第二次坐在这了。
只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桌上不再是那些奇怪的倒人胃口的刀刀叉叉和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奇盘异菜。
宫保鸡丁、京酱肉丝,夫妻肺片、龙井虾仁、盐水鸭……等等等等,很多很多还有小天叫不上名字的美味。
小天眼红了……
也许是因为和小五和好了,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很想念祖国的美食,所以他现在食欲很好,所以他抬头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发现对方没看他,便悄悄地夹起了肉片啃了起来。额……香喷喷的。
“怎么样?还合你口味吗?”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到了正在奋力咀嚼的林小天,啪啦一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糟蹋粮食也……
小天分外镇定地把筷子放在了原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实话,真的很淡定,如果他嘴边没有那明晃晃的油水的话。
漤垐没有笑,也没有动筷子,只静静地看着他。小天的手看似随意地放在身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眼睛早已经暴露了他的目的:盯着慢慢变凉的菜都快冒出火来了……
“怎么不动筷子?不喜欢?”漤垐又开口了,说出的话让小天想一巴掌怕死他。
“勉强还行,不用客气,你也吃。”俨然已经忘记谁才是主人的林小天十分绅士地说完这句话便进入了奋力扒饭中。
酒足饭饱,抬头,桌上的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都移到了小天这边。相对的,漤垐那边显得空荡荡的。
“你不吃?”良心发现的林小天。
漤垐没开口,拍了拍手,一个年老的仆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静悄悄的,利落地收拾完桌上的剩菜残渣,又一个转身消失不见。
说实话,其实林小天一直很奇怪,偌大的城堡空荡荡的,似乎只住了漤垐一个人。不对,还有一个老仆人。
“你不吃吗?”虽然是在被囚禁中,但一直本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林小天在蹭完了一顿如此丰盛的晚餐后,仍十分随和的开了口。
漤垐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这些。”
小天白了一眼,也对,就算是狼人,人家也是外国的狼人。中国博大精深的饮食文化不是这些洋鬼子们能参悟的到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把我放出来了?”
漤垐抬头又看了他一眼,深深地,带着满满的疑惑与警告:“我这几天要出去。”
由疑惑到喜悦,小天的表情以光速转换中。
“不过,你最好安分一点,不要到处乱跑。”
再由喜悦转到气愤……仍以光速进行中。
“记住我说的,后果你绝对不会想知道。”
小天猛地一拍桌子,嗯……手很疼。但仍在勉力假装中。“NND!还到处乱跑!靠!我想跑我也得能出去啊!你以为你藏在我屋子里的摄像头我看不到啊!TMD!你到底偷看了老子多少裸照啊!你付钱了吗!”
因摄像头事件而长期处于郁闷中并无处发泄的林小天终于找到了爆发的窗口,说实话,不错,很有谈判的气势,可是……咱说出的话能不这么丢份子不?
漤垐笑了,没有理由的……
××……
漤垐离开了,小天又回到了他那富丽繁华却又孤单凄凉的豪华套间里。
他讨厌这个地方。在如今寸土寸金的中国国土内,让他如此奢侈地住在这么大块地皮的包间里,简直是对国家资源的浪费。小天首先是个爱国的人,所以他决定杜绝掉这种浪费,小天其次是个爱家的人,所以他决定回归他的狗窝,英勇无畏,天真单纯不知道用哪个词形容他更贴切些。
说干就干,小天收拾了一下包袱,说是包袱,其实也就是一身百年难得一见,千年难得一穿的灰黑色西服,或许您还记得,没错,它就是和息夜一起参加圣狩猎式时的衣服。
话说,林小天刚到此地的第二天就被扒了衣服……额……请勿瞎想,脏了而已脏了而已……
小天要走了,丝毫不怀念地环视了这个屋子一圈。然后冲着正对床的墙上某个位置,鄙视性地竖了一下中指。
然后挥一挥衣袖,只带走爷的衣服。
推门,出去……
无数次的事实证明,现实总是残酷的,平时N年也难见一人的房子此时却堆满了人。站的,坐的,不管怎么样,还好没有趴的。
长长的走廊,人头涌动,看见小天出来了,都齐刷刷地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小天郁闷了。
一个男人从人群后穿了过来:“您好,请问是想上厕所吗?房间里面有,不用那么麻烦。”程基,想不到你是如此腹黑的男人……
小天被震撼了。
祖国,我对不起你,房子,我还得继续睡你——痛苦的小天腹诽中……
半夜三更,一天中最好的时光,从刚才便又开始了俯趴动作的林小天把头闷闷地埋在被子里,唉着声叹着气,试图耗费掉他多余的精力。想当年咱也是横挑三条街的好手,现如今却只能窝在这里当狗熊。那个男人好不容易抛弃了全部家当出去了,难得的逃跑机会啊。顺便把他的全部家当通通拐跑,不知道有美女没有。
唉声叹气,只能唉声叹气。人果然是一懒惰就容易变态的吗?
一只手横空而出,狠狠地拍在小天已经跑到爪哇国的脑袋上。小天猛地一颤,脑袋彻底沉了下去。
手的主人可能没想到自己的无敌神掌功力竟如此深厚,有些不可思议地咦了一声。然后慢慢地低下头,似乎想要去查证一下这手下亡魂还有复活的可能没有。
“啪”地一声,这手下亡魂猛地抬起头,正撞上了准备低头的脑袋一枚。
“哼……”捂脑袋极速后退中。
“谁?”
来人捂着被不明生物撞伤的脑袋愤愤地抬起了头,然后便栽进了小天紧盯着他的眼睛里。
“是你!息夜的朋友,叫……叫什么来着……”小天傻傻地看着来人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万分疑惑地问道。
米彦恨恨地瞪着他,自责自己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决定接受这次的任务的。
“林小天?”
“嗯。”
“跟我走吧。”
“去哪?”
“去找你老公。”
“我是男的……”
靠……要命的对话……
“那你到底要不要走?不走算了。”米彦努力地抚平脸上的黑线,不过手上的青筋却一颤一颤的,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你刚才说去找谁?”小天坚决不留一丝余地地维护着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去找息夜。你到底走不走?”
“你能带我出去?”
米彦笑了,笑得颇为自大,手上的青筋也抚平了。“那是当然,也不看我是谁!”
小天点了点头,一下子跳下了床,拿起白天收拾好的行李,向摄像头say完了goodbye,便带头走到了门前。
无论是谁,以什么方式,只要能带他出去就可以了。管他是个自大狂还是自恋狂。他只要能出去就可以了,不是吗?
“刷”地一声,拉开了门,小天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他笑了,与白天不同,偌大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越发显得空旷,可是小天却万分喜欢这种空旷,这证明了他已经安全地通过了第一关。
静默而快速地往前行进着,小天精神难得的高度集中,一丝的风吹草动也不放过,虽然知道以自己的这点精神力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他还是想要做些什么,因为他总觉得只要自己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已经紧张到无力跳动的心重新运行起来。
“不用太紧张。”在前面带着他七拐八拐也不知道已经拐到何方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扭过头对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呐,马上就可以出去了。”男人指着脚下的下水道盖,一脸平静地对林小天说道。
“下水道……?”林小天无语了。
“嗯。居家旅行逃生之必备通道。走吧。”男人递给了小天一副潜水装备。“呐,一会用得到。”
小天默默接过,我忍……
男人二话不说跳了下去,小天磨磨蹭蹭准备跟上,男人刷的一下子又跳了上来。
拍掉身上正努力攀爬的小蛇,脸黑得有如煤炭一般。
嘹亮的口哨声响起,一群还算熟悉的面孔围了上来。
“啪啪啪。不知名的朋友,欢迎你的到来。”程基越众而出:“很抱歉,主人不在,不能给您最尊贵的接待。”
米彦笑了笑:“主人不在吗?那抱歉,我还是下次再来拜见吧!”说完跳起来准备离开。
“啪嗒”一声,却软了下去。
“不用下次了,等你们很长时间了。蛇上有银粉,你逃不掉的。把他带走。还有。”程基看向了林小天“送林先生回去休息。”
小天面无表情地被带离这片混乱的土地,虽然知道很不应该,但他还是很想感谢,感谢你没让我钻下水道。
虽然……其实我很想钻。
作者有话要说:……无限省略……
27、虐and孽 。。。
夜晚总是显得格外宁静,也格外地寒冷。小天缩在被子里,有节律地呼吸着,似乎已经睡着了,屋子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让人觉得很温暖,大概是因为是光明的东西。
距离那次逃跑已经过去三天了,小天闷在屋子里一步也舍不得踏出去。他只是安静地呆着,很难得的安静。他甚至没有试图去询问一下他合伙人的消息。
就像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前的海面也总是格外平静的。
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没有人说,也无法说。
“砰”汹涌的冷气随着敞开的门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小天打了个抖,万分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褥里爬了起来。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扼住了他的下巴,把他从温暖的包围中抽离出来。
“听说你逃跑了?”男人深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汹涌的怒火,他用力地扼着林小天的下巴,试图缓和他无尽的怒气。
林小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瞥开了眼。
看到他的动作男人却更加生气了,扼着林小天下巴的手臂也越来越用力,仿佛可以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可能是疼得受不了了,林小天难受地叫了两声,伸出双手妄图把男人的手臂拽下去。
蚂蚁with大象,力量的差距。
“为什么?你就这么想挑战我的极限?我告诉过你。后果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的。”男人一把把他扔上了床,然后撕烂了他的衣服,附了上去。
冰冷的寒风源源不断地涌进来,就像是在为这已达到冰点的气氛再降一层温。冷风,你果然是一个不看人脸色行事的家伙。
小天仍在努力地挣扎着,这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他幻想惹恼男人的后果,可是,这下场真正到来的时候,却远远要比他所有可以想到的惩罚都还严重的多。飕飕的冷风仍在不分场合地胡吹海喝着,小天很奇怪,明明是隔了厚厚的一堵墙还有长长的一条走廊的地方,怎麽会吹的进来这么寒冷的风?
…
果然是连风的脸皮都已经修炼地厚比城墙了吗?
“啪!”响亮的一巴掌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漤垐摸着被甩的通红的脸庞眼神渐渐变得疯狂起来。原本漂亮的蓝色也无声地退却下去,似乎被血染成了鲜红的色泽。
“为什么呢?你总是想要逃离我?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狠狠地掐住林小天的脖子,狠命地掐着。“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对我!”原本优雅而斯文的男人突然爆发,那种力量可能比龙卷风席卷过太平洋还要恐怖,这可能也印证了中国的一句老话,不在沉默中死亡,便在沉默中爆发。
小天被掐地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触到了他的底线吗?可是他的底线在哪里呢?他头晕晕地想着,呼吸越来越微弱,然后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要死了吗?死在这里吗?真不甘心啊!他慢慢地闭上了眼。
突然脖子上的双手消失不见,男人在他身上重重喘息着,他试图也在平静下来。感觉到新鲜空气的涌入,小天轻轻地呼吸了两下,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迷茫的眼神看着男人,嘴角微微地勾起,似乎在嘲笑男人的无能。
为什么不杀死他呢?他活的已经很累了。
小天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哪个动作惹怒了漤垐,本来已经平静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你想死是吗?”漤垐突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把撕烂了小天的裤子,然后攻向了他最后的遮蔽物。“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想都不要想!”他突然扯开了小天的双腿,放到了自己的身体两侧。“就算你死了,我也会从死神的手里把你抢回来!”
小天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着,仿佛一个死人。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男人的动作。(我该说谢天谢地吗?)
“谁?”漤垐突然平静下来,放开了小天的腿,给他盖上了厚厚的被子。
“报告主人,前方有急报,21点20分左右,暗月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起了攻击,他们使用远程性攻击武器,我们损失惨重。”
漤垐沉默了一下,看了看仍一动不动趴在被子里的小天,有些痛苦地撇过了头。
“我给你时间,你想清楚。”
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呼啸的冷风理解不了人的感情,仍在不留余地地展示着它的厚脸皮。小天突然抖了抖,身体缩得更紧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似乎想安抚一下他,却在半途中又缩了回去,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五,我似乎有些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想获得力量了。”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无尽的凄凉。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越发地冷了。
长长的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音调,冰冷而刺耳。一条长长的队伍从门口延伸到了房子的尽头。所有的人都面无表情,带着满满的空洞。他们跟随着大队伍走着,回到属于他们的小窝。一个不足一平米的地方。
另一间被隔出的小屋子,红彤彤的炉火在旺盛地燃烧着,可奇怪的是却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因为它只是一个器具,一个用来惩罚犯人的器具。
一个男人被吊在高高的铁架子上,上身□着,上面布满了疤痕,此刻他正垂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屋子的另一边,一群半身□的男人聚集在那里,正全力攻击着身下人的身体,兴奋地嚎叫着。架子上的男人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了那群龌龊的禽兽,眼神鄙夷而不屑:“闭上你们的脏嘴!吵死了!”
一个正疯狂抽动的禽兽停下了动作,慢慢地离开了身下人的身体,不顾正在滴着某种液体的恶心器官,便直接半裸地走到了说话人的面前。污浊的手触碰到了洁白的面颊,引得男人的一阵呕吐。
“滚!离我远点!”
禽兽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狼人的滋味,还真没尝试过……都说我们的力量太强,只能找人类的男人泄欲,可是,同样强大的狼人的滋味会怎么样呢?”他转向了身后,他同伙的所在地:“你们想试试吗?”
有些人笑了,很龌龊的,有些人却皱起了眉头。值得庆幸,还有一些人没有丧失了基本的良心。
好歹是大自然的同一种物种,何必做得如此让人心寒?
禽兽摸着手下的光滑皮肤,似乎摸上了瘾,又似乎不满足于摸脸,于是他把肮脏的嘴凑了上去,想要去触碰那个让他着迷的地方。
米彦的手被束缚在身后,他使劲地挣扎,沉重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嘶鸣声。靠!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他想起了刚才被强制注射的东西,shit!要不要这么狠!我身上又没病毒,他自娱地想着,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向息夜多讨一些东西!赔偿我被调戏的损失!他真的没想到,这里的狼人居然会那么饥渴,连他都想上?都不想活了!看着眼前肮脏的面孔越来越近,他恶心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猛地把头撞了出去!
“砰!”靠!这混蛋脑子还真硬!被撞得头晕眼花的某狼腹诽道。
而另一只,却被一下子撞到了地上,久久地没有爬起来。额……话说,到底谁的头比较硬呢?
一群狼围了上来,扶起了地上的同伴,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个身处阶下,却傲慢地仿佛身处游乐场的男人。
男人的尊严总是重要的要命,更何况是身为狼人的男人们呢。
“嗒嗒”缓缓的脚步声向这边移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先嫌恶地看了那些趴在那里的男人一眼,然后走到那个调戏米彦的狼人面前,“啪啪”狠狠的两巴掌把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禽兽又甩到了地上。
“这可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教过你们的礼仪都被狗吃了吗!”他声音平淡地说道,围在一边的狼人却都抖了一抖,他优雅地一笑,然后转向吊在那里的米彦,说道:“对不起,我为他们的失礼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不过,”他突然上前摸了摸米彦的脸:“这也怪您长得实在太引人犯罪了。”
米彦猛地把脸撇开,忍住往对方脸上唾唾沫的冲动。
“你应该知道,被送到这里来的人只有两个用途。一,”他没有介意米彦的无礼,反而看向那些□地趴在地上眼神空洞的人“泄欲。”他说。
“二,也就是你的用途,你应该感激它,你的力量以及你的种族。”他轻轻地笑了笑:“锻炼身手,不过,人类似乎称它们为沙包?”
28、审问 。。。
“砰”重重的一击拳,米彦的头垂了下去,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声。“怎么样?滋味还好受吗?”程基笑了笑,拍了拍手:“看到没有?要好好招呼我们的暗月族朋友。当然,一定要懂得礼数,大家轮流来,OK?”
“是!总管!”兴奋的狼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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