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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好爸爸联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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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藏对富岳扯出一个和友善完全搭不上边的笑容。
  「比方说,南贺神社那一代就相当不错,距离祭祀宇智波一族先祖的神社也很接近,能够生活在祖先的庇荫之下,想必也是一种幸福吧?」
  ──来了!豪华午餐的前奏!

  宇智波富岳(十四)

  (01)
  南贺神社是什么地方?
  那边根本就是一片荒地你造吗亲!
  你确定这是奖励战功不是流放开荒?
  睁着眼睛不要说瞎话好吗亲!
  揪着团藏的领子把这个人狠狠摇晃的欲望无比强烈,从旁边三代的翻白眼还有顾问们的扶额叹息就知道这个老头平常到底有多顾人怨。
  「关于这项提议,我──」拒绝。
  「好的,您的意见我听到了,会列入考虑,不过今天的会议是要查核各族的损失,具体的补偿结果还要再等几天才会出来,为了大家宝贵的时间,如果宇智波这边的损失核对没有问题,那就进行下一个家族吧?这才是有效率的做法,对吧?团藏桑,富岳桑?」
  在富岳说完话之前,金发的火影保持着温文有礼的姿态,却强硬不容拒绝的插|进两人的谈话中,强制将话题终止。
  团藏冷哼了一声坐回位子上,留下一句不知道是抱怨还是威胁的话:「看起来村子的教育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啊……」
  不过对富岳来说,满满的恶意他已经感受到了。
  「你也够了吧,团藏!就像水门说的,还有许多家族都要等着核对损失呢,你就稍微消停一下吧。」
  顾问小春不耐烦的开口。
  对于团藏这种又臭又硬的脾气,就算是他们这几个老队友也时常受不了,就算对宇智波有什么意见,也不该在这么多族长的面前公然给人家没脸啊!更何况是那些明里暗里影射宇智波会私下玩小动作企图动摇木叶之类的话。
  小春对坐在波风水门身边的猿飛日斩投去一瞥,果然看到他正在对团藏挤眉弄眼,团藏不怎么高兴地哼哼几声,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过激的话。
  也就只有猿飞才治的了他。
  会议的后半段进行的无比快速,也无比僵硬,没有人希望轮到自己的家族时被团藏不阴不阳的刺两句。
  散会后富岳看着团藏拄着拐杖慢悠悠地离开会议室的背影,直觉自己应该冲上去给这个老头背后来一刀,否则后患无穷。不过碍着人多不好动手,只能憋着一股怨念直到会议室里剩下自己和波风水门两个人。
  「真是抱歉,团藏那个人……据说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比较激进,最近要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话,还要请你多担待。」
  波风水门依旧是那种没脾气的好人笑脸,让富岳也不好将火气撒到他身上,只能尴尬的点点头,带着一肚子的脾气回家。
  接着他很快就后悔自己没有「一时冲动」砍了团藏的脑袋。
  宇智波一族对木叶村心怀不轨的消息一夜之间就在所有人的耳边转了一圈。弄得现在每个人看到团扇都立刻移开视线,遮遮掩掩的像是宇智波们随时可能抓狂爆起杀人一样。
  宇智波斑当年和千手柱间的那场战斗也被拉出来饭热炒,顺便充当左证──宇智波早就有背叛的前科。
  再加上三尾事件中最快反应过来的也是宇智波,受损最少的也是宇智波,原本对宇智波一族怀着感激和英雄式景仰的村人看着自己变成废墟的家园,心里的天平也渐渐偏向团藏那一边。
  富岳花了好长时间慢慢经营出来的和谐气氛就这样化为泡影。
  「嘛,因为外头是这样那样的情况,所以带土君,你就继续当黑户吧。」
  拍拍带土的脑袋,富岳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这时候再爆一个火影的徒弟没有在大战中阵亡,肯定又会有什么「宇智波少年英雄诈死为哪般」的阴谋论扣在团扇们头上。
  「欸──!怎么这样!」
  带土夸张的抱着头在院子里焦虑地转圈。
  「啊啊……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呢……明明宇智波一族阻止了最糟糕的情况,却要被村子这样对待……这真是太没有道理了。」
  「嘛,少年你别想这么多,年轻人就要好好吃好好睡,好好过日子就行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们大人来处理就好。」
  富岳同情的拍拍少年的肩膀,这孩子真是不容易,那样九死一生的活下来居然连家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回。
  「大叔你不懂!我要回来保护琳!」带土少年一脸深情地看着木叶医院的方向,「琳就是我的阳光,我的写轮眼还有一只在卡卡西那里,必须要两只眼睛在一起才能够发挥最强的能力!只要有这份能力,我就可以保护琳,像这次的事情也就不会再发生了。所以我一定要回到村子,正大光明的站在琳的身边!」
  「但是,你现在跑出去的话,很可能会被直接绑上实验台做研究。」帮佐助换好尿布的鼬从客厅里探出头来,「比如说为什么你可以被压酱菜之后又活跳跳的走出来之类的,你的老师、你的阳光还有你的好基……队友都亲眼看到你被掩埋的地点,绝对不可能有活人爬出来的可能。」
  「所以我说了,是一个奇怪的老头救了我啊!」带土不耐烦地摆摆手,不想重提这个已经解释过很多次的话题,「宇智波一族的老人,虽然我没有在村子里见过他,不过他说自己已经很老了,可能是我认人之前就离开村子的忍者吧。喔,还有,他脑子有点问题,我觉得他有点幻想症。」
  「所以宇智波不但有英雄少年诈死,还在村里藏有秘密的避难所,更有不知底细但是医术高超的老人潜伏在村外,带土哥,你干脆直接和团藏说宇智波一族已经随时可以造反算了。」
  鼬背起佐助,跳上院子的围墙,朝富岳点头说道:「爸爸,我带佐助去美琴阿姨那边,顺便看她家有没有要帮忙的地方。」
  「好,晚上如果不回来吃饭要传个信啊!」
  跑远了的鼬高举右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表示知道。
  带土欲哭无泪的跪在院子里,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忍受身上被黏合异物时的痛苦,还有复健时种种难以言喻的挫折感,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就算回到了村子依旧得当一个不见天日的死人。
  琳因为自己造成村子的损失,独自一个人伤心难过也不能去逗她笑,安慰她。更别提完成他们之间的约定,让琳看见他成为火影的模样。
  卡卡西被他的「亡灵」吓得半死,每天早晨都铁青着脸去「带土」的墓碑前面忏悔,说自己没有注意到琳身上被动了手脚,对不起带土的托付云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主人公历经劫难回来,不是应该有皆大欢喜的结局在等着他才对吗?
  到底是哪里错了?
  「我明白了。」带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错的是这个世界啊!」
  现场观摩少年中二病发作的富岳似乎看见带土的那颗玻璃心啪擦啪擦的开始冒出裂痕。
  这是中二少年要毁灭世界的预兆!
  豪华午餐追击过来了!
  (02)
  「喂,少年,你傻了吗?这和世界有什么关系?」
  富岳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一眨眼的工夫少年就可以把自己的黑户问题归咎到世界身上。
  「难道不是吗?就因为有尾兽这种东西,今天才会发生这种事情!都是因为忍者想要借着尾兽的力量掠夺别人,今天才会让琳成为被害者,村子才会变成这种惨状,一族才会被抹黑啊!
  对了,就是因为有忍者存在,我们才会不停的在重复战争,第一次、第二次还有第三次的忍界大战,都是因为有忍者存在,我们的世界才会永无宁日……
  果然,忍者、尾兽什么的,还是通通消失了最好。
  这样的话琳就不用受苦,卡卡西的爸爸不用死,我也可以当个普通人,不是天才也不是吊车尾,大叔你也不用烦恼有人会拿宇智波一族来做文章。这不是很好吗?
  所以说,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世界错了啊!」
  带土说着说着,从一开始双手紧贴着身体,到最后平举着朝向天空,好像要拥抱蓝天的姿势。
  富岳觉得他听见脚下的大地中了好几枪的声音。
  可怜的世界君。
  「所以说你还是太嫩了啊,少年。」
  富岳走到表情狂热的带土身边,突然掏出苦无朝着右手边狠狠地贯下去。就连带土自己在短短的一瞬间都以为自己的左肩要被捅出一个窟窿。
  「大叔,你做什……么……」
  在带土站立的地方凹了一个不自然的坑洞,赤红的血水正从洞里渗出来。
  弯下腰,拨开表层的泥土,一个被苦无直接扎穿了脑袋的雾隐忍者正保持着突击前的姿势死在坑里。
  「以雾隐村的忍者来说,土遁术算是使用的挺好了。不过很抱歉,我和岩忍打过几年交道,这种程度的土遁还是不太过关啊。」
  拔出苦无,红色的液体更快速的在两个人脚下蔓延。
  「人啊,即使没有了查克拉,没有尾兽,单凭一把苦无也是可以互相伤害的。」
  带土皱了皱眉头,张口刚想要反驳什么,就被富岳抢在前头继续说下去:
  「尾兽也好,威力强大的忍术禁术都好,最后使用这些力量的,不都是人吗?莫非你要认为这是生下滥用能力的人的父母的罪过?因为他们不应该生下这个会让你现在感到伤心痛苦的人?
  又或者你要认为这是研究出人柱力这种封印方式的人的错?因为没有他们的发想就不会有人柱力的存在?
  啊啊……或者这样说好了,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忍术,才有这些问题。因为人类学会了打铁锻造,才做出了杀人的兵器,因为人类理解了人体的构造,才整合出了暗杀的方法。
  这个世界应该要放弃文明,放弃进步,放弃尊严。全部的人一起退回住在山洞里,过着和野兽一样的生活,这才是没有伤害没有痛苦的幸福?」
  「我……我没有这样说……」
  带土少年退后一步,有些慌张地摇头。
  「你使用着忍术为你延长的生命,却一边说着忍术什么的都是世界的恶意,简直跟喜欢吃糖却又讨厌蛀牙的小屁孩子一样。
  享受着甜食给你带来的愉快,却不愿意承担高血糖、蛀牙和肥胖的风险。发现自己得了三高再来怒骂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为什么要有甜点这种害人的东西。
  话说为什么大叔我的身边都是这种熊孩子?
  一个止水傻呼呼的觉得全村的人都是好人,一不小心就被骗走去给别人卖命还乐呵呵的。一个鼬跟入了传销组织一样成天觉得只要信奉火之意志就可以世界和平……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
  富岳一边说着,拿起铲子把埋在地下的雾隐忍者挖出来,小声的抱怨自己把人家的脑袋扎穿了,等等送去验尸的时候一定会被山中家的人碎碎念。
  「总之,你想要去把雾隐村的人盖布袋给你的女神泄愤或是怎么样都好,人本来就会有情绪,阴暗的或者是阳光的,你有办法把这些情绪发泄出来就好。
  只不过如果你用了太激烈的手段,就要做好随时会被别人激烈回来的觉悟。你不可能一个人独占全世界的糖果啊。
  如果你还是认为只有向世界宣战可以排解你的怨念,那你就去吧。
  大叔我不保证当你宣战的那一天,排队要痛揍你的人里面不会有你最爱的小女神还有小伙伴。啊,不过大叔可以保证里面绝对会有我一个名额就对了,毕竟我还希望这个世界可以活得久一点,我家的小鼬还没开始发光发热呢。」
  富岳从仓库里摸了一个麻袋出来,把死后还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雾隐忍者往袋子里一兜,扛到肩膀上就要往分析部走。
  带土沉默的目送富岳离开,没多久也披上斗篷转身向村郊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木叶村繁忙的人群里。
  果不其然被山中亥一念了一顿的富岳回到家后再没看见带土的身影,对着只用了短短两个月的客房耸耸肩,叨念着「青春期真难搞」,再次全心投入族内事务。
  谁没有那年中二的夏天呢?

  宇智波富岳(十五)

  (01)
  当富岳忙到都快要忘记要找机会偷偷和水门提起带土的事情时,一封来自水之国的信让他在回想子起这件事的同时也彻底熄了这份心思。
  其实真正「收到」信的人是每天到家里找「哥哥」一起训练的小佐助。
  据说那封信很突兀地躺在院子正中央,而且四周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小佐助觉得奇怪,便把信交给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哥哥大人。
  顺带一提,波风水门的儿子鸣人对于竹马佐助这种「人类都是鱼唇的,只有鼬哥是睿智的」价值观感到非常的不满,终于向佐助提出「鼬哥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变成女人吧!」说完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难倒佐助的问题。
  然后第二天他就亲眼看到「宇智波鼬子姊姊」来接佐助放学。佐助脸上得瑟的样子在鸣人的脑海里盘旋了好几天挥之不去。
  于是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宇智波鼬有两个坚实的老缠粉,高举着「我们的鼬子哥无所不能」的大旗在村里横行无阻。
  扯远了,总而言之,拿到了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将它交给鼬是佐助觉得最正确的选择。
  信封上没有收件人,封口也没有火漆或者是防止不该看信的人拆封的机关,鼬完全没有受到阻碍,拆开了信,开始阅读里面的内容:
  「拜启,族长大人:
  久疏问候,希望您一切安康。
  对不起,我文言不下去了,请体谅在战争时期忍者学校文化课几乎全面停课。
  怎么说呢,您之前教训的那番话非常的发人深省。那之后我独自一个人在各地流浪,潜心修练。但是我还是无法平复心中的怒火,因此决定独自前往雾隐村,找出当年计划的负责人,好好的教训他一顿,最好可以把那个畜生抓到琳的面前谢罪。
  只要完成了这个行动,即使之后要面对来自雾隐村的报复,我想我一定会面带微笑欣然接受的。
  我找到机会以浪人的身分溜进了雾隐村,并且找到一个年轻的小鬼,用写轮眼的幻术控制了他,让他代替我在村子里找到目标。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在雾隐村有点地位的小鬼而已,可能是村子里什么大人物的小孩,但是……其实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就算是要写的也有种害羞的感觉呢,没想到我已经这么厉害了呵呵呵呵。
  嗯哼,就是,那个小鬼……
  好像是水影来着。
  我把雾隐村的水影给幻术了,现在赶快解开然后跪下谢罪说都是误会他会原谅我吗?好像不会的样子,这样有点糟糕,我会被雾隐全村一起宰掉然后作为战争的祭品被串在旗杆上一路滴着血被抬到木叶村来示威的对吧!对吧大叔!
  请问这种状况该怎么破?」
  熊孩子真是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捅破天。
  富岳的眼神飘移着,踌躇了老半天才写下相对带土长长的信件,显得有些过于简洁的回信:
  「致带土君:
  就算是做死,如果能够义无反顾抬头挺胸的向前迈进,说不定也可以找到另一条与众不同的出路。
  俗话说不被发现就不算犯罪,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宇智波不断做死的历史上又一笔辉煌的纪录。
  PS请不要随便说你认识我,我这个人很低调的」
  鼬不太赞同富岳这种明显忽悠老实少年的手法,虽然富岳一直强调这是因为他早就看出带土君铁骨铮铮是条汉子,绝对可以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不过看看从水之国传来,雾隐村原本就有的「血雾之里」的凶名变得更加响亮,莫名其妙对国内血继族群施加压力并用暴力驱逐的作法让村子动荡不安……
  其实爸爸你根本就是把中二少年送去祸害村子报一箭之仇的吧!
  (02)
  让带土留在雾隐村不要回来这点,富岳确实是有私心,因为他自己的麻烦就已经够多了。
  宇智波的阴谋论在村里传开之后,族人被富岳劝住了不要回应挑衅,挽回了一些形象分数。
  再加上波风水门确实从富岳那得到不少援助,那几个建造精良,物资储备充裕的避难所确实救了不少没有战斗力的平民。而他为了压制九尾j□j乏术,富岳带人挡下了三尾也是不争的事实。
  支持和反对宇智波派两方拉锯之下,富岳争取到了木叶村中心的精华地段,和忍者学校只有两个街区的距离,被商业街以及行政区包夹,生活机能便利堪称全村之冠。代价是宇智波一族必须全族迁入区域内生活──集中管理,避免你们偷偷摸摸的在村子里宣扬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这是反对派的理由。
  「这是……止水家话在B-13区,从这边直走然后右转比较快,第三家就是。」
  鼬拿着全族人的住家分布图,仔细地将位置比划给送货的小哥看。
  「仙贝屋的话,那边还在进行内部整修,你现在把招牌送过去也没办法挂,我这边帮你登记一下,你先送到临时保管处……请在这边签名谢谢。」
  做招牌的大叔们扛起沉甸甸的木制匾额和布帘走向仓储区。
  「匠之国来的进货吗?好的,请问是哪家商铺?『忍具镰』是吧,在F-09区,从这边直走,数六条路口就会看到忍具街,左转第九间就是。」
  木叶村的中心从那天开始就多了一座村中之村,高高竖起的围墙上涂着团扇的徽章,每天早晨三点开启夜间九点关闭,此外的时间未经通报不得擅自闯入的大门24小时都有轮值的忍者。
  即使是平日的进出也要向门口忍者登记,当然这种时候来当班的都是任务量还不会太大的下忍、中忍。
  领地内除了住家以外,医疗站、忍具屋、书店、日用品杂货、餐饮、衣着服饰或者是流行精品样样都不缺,甚至还有自己私设的学堂。
  甚至木叶的村民也开始戏称这是「团扇村」或者「宇智波村」。
  一直以团藏马首是瞻的激进派们曾经怒不可遏的冲进来在学堂门口怒骂宇智波散布妖言,居然教授宇智波斑的事迹。却被富岳提着鞭子挥舞着发出「霍霍」的声音逼退。
  「不好意思,这里是私人领土。」富岳无视了激进派几个人一会青一会白的脸色,用鞭子的手柄处冲着从族地门口的方向赶来的宇智波少年,「今天是谁负责做登记的?这几位客人造访的目的是?」
  「非常抱歉,因为客人怎么样都不肯停下来登记所以……」
  气喘吁吁的少年忍者九十度鞠躬,声音宏亮的解释着这几个人闯进来吵闹的经过。
  「欸,原来是这样吗?」富岳听完少年的叙述,睁大了眼睛刻意做出讶异的表情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的闯入者们,「这样可不行啊,擅闯私人土地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如果想要试听宇智波优质的教育内容您可以大方的和我们说嘛,不用不好意思的。来,给这几位先生别上试听证!」
  「我!我们才不是来这是试听的,我们是来检验你们有没有借着上课的名义给孩子灌输什么不好的观念,小孩子可是村子未来的栋梁,居然企图越过忍者学校的教育……」
  「好的好的,来,各位请坐,不要喧哗影响上课秩序谢谢。」
  那一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努力的缩着身体挤在小朋友用的座位里,压抑着怒火听了整整一天的课程也没有找到任何煽动性或者洗脑性的言论,纯粹只是普通的宇智波家族史。只能悻悻然地在一群团扇看好戏的眼神中退去。
  「宇智波还没有卑微到必须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奉献给这座忍村的地步。」富岳当天就这样对族里的人们宣言。
  在宇智波村和木叶村你来我往明里暗里不见血的交锋之中,止水和鼬这一辈的少年忍者也先后在波风水门的提拔下进入暗部还有其他职位,火影的行为直接影响着村民的观感,知道火影大人依旧信赖宇智波,团藏的人也只能转移到地下,暗中想方设法给宇智波添堵。或者直接在忍者学校的老师中安插自己派系的人手,抓紧时间对价值观正在成形的孩子们灌输「为了村子什么都可以做」的观念。
  「我讨厌死那个信臣了!阴阳怪气的,还说我只会讨好鸣人,我干嘛要讨好那个拉面笨蛋!」
  富岳家的餐桌上,佐助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烤鱼,把鱼肉都快要戳成肉沫了。
  遇到有长期的任务时把佐助交给鼬照顾,已经成了美琴家的习惯。富岳家里现在除了他自己和鼬的房间,也有一间佐助专用的小房间。
  「别理他就好了,无聊的人到处都是,不值得一个一个去计较。」
  鼬伸长了筷子在佐助的手背上一拍拍出两道红痕,一边将自己的烤鱼和佐助的鱼残骸交换,一面好言劝解。
  「我知道,可是还是很生气啊!我才没有讨好谁,拍马屁呢!凭什么要被他这样说啊!」
  佐助仍旧嘟嘟囔囔的小声抱怨着,时不时用眼神示意鼬「酷爱来帮我报仇吧!」但是宇智波鼬是何许人也?就算多了些其他什么属性,他也不可能自降身分去教训一个忍者学校的小孩子。
  「佐助,人是很盲目的动物,依靠着自己的知识和认知的同时,很容易被眼前的景象给迷惑。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知识和认知其实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你的那个同学,也不过是被自己的认知给束缚而为未曾发现而已。」
  「你鼬哥的意思是,越是在讨厌你的人面前,你越要快乐得像老鼠!光是这样就可以把他气得够呛。当然啦,要是人家除了动嘴以外还动了手,就直接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认知错误。」
  富岳的筷子一戳,直接把鱼连着盘子一起串成了串烧钉在桌面上。
  「父亲大人!请不要说些容易让小孩子误会的话。教唆佐助和同学打架是一个长辈该做的事吗?」
  「嗯?我觉得自己说的挺浅显易懂啊。而且这也不是打架,这可是为了尊严而战喔。听好了,佐助、鼬,谁都希望自己身在和平的时代里,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要让我们卑躬屈膝,抛弃过去的荣光,唾弃自己的先祖。我不介意帮助他们回想起来,宇智波在战火中姿态。」
  或许有人会对富岳的话嗤之以鼻,认为尊严什么的只是个笑话。他会辩称说这个世道光是要努力的活下去就已经很辛苦了,如果放弃尊严和骄傲可以换来安稳和平的生活,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富岳从来不这么认为。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
  低下头颅匍匐在他人的脚下得来的和平,注定是仰人鼻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收回去。
  等到那个时候,已经弯曲的太久的膝盖脊梁即使站起来也无法再次笔直的立在地上,宇智波也就不再是宇智波了。

  宇智波富岳(十六)

  用完晚餐,佐助被赶回房间写作业,除了忍者学校那些小儿科的课程,宇智波一族的私学针对族里的小孩子都一一安排了不同的课程内容和作业。
  课程内容多半是宇智波的历史,在还没有一国一村之前,宇智波一族奔驰在战场上的故事。以及宇智波斑是怎么和千手柱间谈和,携手建立木叶村,并在村子成立之后不久因为理念分歧和千手柱间闹翻,最后在得不到族人的支持,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一个人离开,开始对木叶村进行一连串的攻击。
  团藏的人认为在宇智波一族里宣传斑的故事正是代表了宇智波一族有不臣之心,好几次找麻烦却被富岳以「认识本族历史」的理由挡了回去,就连波风水门所代表的火影一系都开始认为团藏太过疑神疑鬼,三代目、小春和炎这三个老人时不时就上门找团藏喝茶,有意无意的希望他别对宇智波太过苛刻,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互相留点余地总是好的。
  富岳可以抱着看戏的心情对待团藏那些经常上门查水表的鹰犬,但是他没有办法接受团藏将手伸到孩子们的身上,用洗脑的方式灌输对木叶的狂热,宇智波是木叶的毒瘤。
  「鼬,你记不记得以前曾经问过我,比起更大的村子,为什么要拘泥在一族这个狭小的概念里?」
  加入暗部已经有一段时间,鼬的态度在富岳的观察中改变得十分明显。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激烈的站在村子的立场说话,几次让富岳也想去找学校的老师谈人生,到后来默认他先宇智波后木叶的作法。
  富岳很想知道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一直以为如果他真的被鼬戳死,那一定是他对佐助做了什么或者是村子做了什么,让这个弟控和木叶控末期的孩子抓狂了。现在看起来原来木叶控还是有治的?
  从院子里的仓库摸出一把铲子抛给鼬,父子俩个人就着样背晒着月光在院子里一下一下的松土,准备把上一季埋下去的小白绝们收获出来。
  一边劳作一边聊天是从鹤居村带回来的习惯,规律而机械的动作在某些时候特别可以舒缓紧张的情绪。
  「啊,记得。」鼬将铲子使劲戳到土里,再踩上两脚让铲子吃土更深。
  「现在改变想法了吗?」
  鼬沉默的铲着土,好像这是一件相当精密的任务,必须全心的投入。
  「我还是认为,和平是最重要的。关系着许多人的幸福,不论是本着什么样的大义名分,战争带来的仇恨永远多过于爱,悲伤永远多过幸福,那怕结局是胜利,在光荣之下付出代价依旧太过沉重。只是……为了换取和平而支付的代价,对于这点,我稍微改变了看法。」
  曾经他为了和平,付出了全族,包括自己的性命做为对价。
  但是重活一次,重新审视自己成长的家族,鼬发现自己曾经错过了很多细节。他只看到族人拍桌吶喊着要给木叶村好看时狰狞怨恨的表情,却忽视了来自村子对宇智波的处处打压,因为他是宇智波的天才,是被人仰视的对象,甚至在忍校毕业之后没多久就进入暗部。
  他其实和佐助一样,被家族、被村子保护得太好,于是理所当然地相信这样的情况就是正确的,而所有企图破坏这个平衡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
  「如果双方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偏见,就算维持了表面上的和平,无言的战争仍然会持续。宇智波就算要为了『义』而牺牲,也不应该是为了这种徒具形式,没有半点实益的假象。」
  被富岳铲起的土已经在脚边堆成一个小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下面埋着白色的物体,富岳于是放下手里的工具,蹲下|身来用手拨动剩下的土层。
  「是啊,宇智波从来就不怕牺牲,不然当初就不会选择和千手结盟。那个时候去结盟,怎么看都像是宇智波快要战败了,以另一种型态投降吧。为了和平第一个牺牲的就是宇智波的骄傲,那么多年来一直都坚持着战斗的家族,头一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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