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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好爸爸联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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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木叶忍者们无言地看着那个搂着儿子痛哭流涕的中年男子,虽然那位小华山的确是看起来凄惨了一点,不过都只是皮肉伤。但是看老华山的表现,好像他们木叶真的对小华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卡卡西看看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禽兽」的老华山,再看指着老华山的秃头骂「畜生」的自家老爹。
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以前遇到那些小孩被欺负了都要回家找爸爸、找妈妈。以前他总觉得哭着回家找家长是一种没用的表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弄错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小孩子会哭着回家找爸妈,那是因为知道爸爸妈妈会安慰他们,会治疗他们伤口,会用温柔的言语抹去心里的惶恐,甚至会帮他们去坏人那里讨回公道。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深深爱着的。
看着毫无高手风范,撸起袖子嚷嚷着「你个死秃子居然敢骂我儿子」,就要用普通人的掐架方式痛揍华山的父亲,卡卡西面罩下的脸滚烫了起来。
如果这时候有人注意的话,就可以看见服贴的面罩下,挑起了大大的,上扬的弧度。
嘛,虽然带土很多时候都靠不住,但是今天就勉强认同他一次好了。
被爸爸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02)
虽然不知道契机是什么,卡卡西和我的冷战似乎在不知不觉间结束了。
早上在厨房做早餐的时候突然跑来一只银色的小毛团抱住我的腰说「爸爸早安」,让我直接反射的把那个「异物」拎起来摔出厨房。
看到那团东西在地上翻了三圈,我才发现那似乎是学名「旗木卡卡西」的生物。
早餐是吃不成了,我背着卡卡西一路冲到医院,摔那一下没控制力道,卡卡西要是被摔出个好歹怎么办?
一大清早的医院没什么人,我很顺利地给卡卡西挂了号,目送他被推进检查室,我急急忙忙跑回家去拿住院要用的换洗衣物什么的,意外在卡卡西房间的床头柜上发现一本《和谐亲子关系》,再翻到里面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我才找到卡卡西异常行为的来源。
「Q:如果我家有个顽固老爹怎么办?
A:顽固的老爹外观看起来古板、严肃,似乎非常不好接近的感觉,这样的爸爸们往往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长久保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所以看起来和家人充满了距离感。可以尝试先对顽固老爹释出你的亲近和依赖,比如出奇不意的撒个娇。」
「所以我在卡卡西的眼里是属于顽固老爹吗?」我拎着装了换洗衣服的包包回到医院,就看见卡卡西头上缠了绷带,扶着一个金属的输液架坐在走廊的等候区,架子上吊着的不是输液瓶而是一包正铺在卡卡西头上的冰袋。
我还没问卡卡西的感觉,医生正好从诊间里出来,表情奇怪的看了眼我手上的包包,又扶着卡卡西的脑袋左右看了看,问了诸如「还会不会晕?」、「这样会不会痛?」的问题。
「嗯,再冰敷个十五分钟就好了,今天不要让头部剧烈的摇晃,如果有恶心想吐之类的症状再回来看。」
「等等,医生,这不用住院观察一两天吗?我看摔的挺重的,这样冰一下真的有用?」
我看那医生又要转回诊间呼叫下一个病患,赶忙上去拉着他问清楚卡卡西的状况。使了多大的力气我自己清楚的不得了,一个大男人都可以被摔晕了,更何况卡卡西这个小身版。
「我说你回去拿这些有的没得做什么,没事,最严重的就是头上肿了一个包,冰袋敷一下就没事了。」
「不……但是万一有脑震荡……」
「所以我不是说了如果还有头痛想吐就要回诊吗?」
「所以还是有可能有其他症状对吧,医生你还是再多观察一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摔坏了就不好了!」
「观察个毛啊!」医生突然像吃了炸药一样,病例板在他的手里被挥舞的发出呼呼的声响,「你儿子根本壮的很,我说要他有症状在来回诊都是说严重了」
「可你说他头都撞肿了……」
我还没说完医生就瞪大了眼镜后的小眼睛,深深的吸气吐气,猛力抓着我到卡卡西旁边,一把揪掉了卡卡西头上的冰袋,指着那个和蚊子叮差不多大小的肿包。
「肿了。」
我和卡卡西一起被医生轰出了医院,连带着一包被摔在我脸上的药袋伴随着小眼睛医生的怒吼:「吃我的止痛药啦!」
我默默的把止痛药塞回包包,低头对上正在用死鱼眼看我的卡卡西,叹了一口气向家的方向迈步。
「走吧,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把早餐吃了再去找你们老师集合。」
我决定至少未来半个月不要再接近医院了,冷静下来后才真的有种非常丢脸的感觉。
正想着要去打听清楚那个小眼睛的看诊时间,改天去给他这样那样一下,走没几步路就发现掌心里多了一阵热呼呼的触感。
右手的掌心里多了另一只略小的手掌,掌心和手指之间都有粗糙的茧子,是练习刀术还有忍具投掷留下来的痕迹。
卡卡西故意把头扭开看着旁边的路树,我忍住揉他头的冲动,缓缓收拢五指包住那只比记忆里长大了许多的小爪子。
回头也去图书馆借一本《和谐亲子关系》来看看好了。
(03)
把卡卡西交给水门带走,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摊开地图把这次战斗以后,木叶和岩隐在国界的势力分布描出来。
长大了的卡卡西说过,那只写轮眼是在战争中死去的朋友给他的遗物,如果我想得没错,应该就是在这次的忍界大战中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靠着篝火虽然看不清楚,不过那道伤疤一看就知道是很久之前留下的,而且那时候的卡卡西身边并没有带着「白牙」。
卡卡西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位愿意把宇智波一族最珍贵的血继限界当作遗物送给他的朋友,那么卡卡西一定会在之后的日子里用那只眼睛去留下更多有关那位朋友的记忆。
比如──在战场上使用那只写轮眼打出名号,只有要有人提到卡卡西就不会忘记他的那只眼睛之类──用这种方式让那位挚友在世界上留下那怕是微乎其微的痕迹。
那怕代价是放弃他一直以来热衷的刀术。
「嗯……岩隐这次几乎被逼回本国内,砂……发生了风影失踪这种大事,短时间内大概也翻不出花样……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把地图上几个和火之国以及土之国接壤的小国重点圈出,草之国、川之国、泷之国。
这三个国家就如同各自的名字,川之国地势崎岖多山、多河流,国内有雨忍村,但更像山椒鱼半藏一人的私军。
草之国地势缓和开阔,主要的生产来自农牧活动,国内虽然有草忍村,但草忍一向反战,在与他国的关系上多用外交活动周旋。
泷之国同样是崎岖的地形,但泷之国被巨大的瀑布包围,相较川之国更是易守难攻,泷忍村的位置相当隐密,据说是隐藏在瀑布之后。
「如果岩忍接下来打算再次对木叶发动攻击,想必是从川、草两国之间选择其一进军吧?」
从柜子上拿出一个杯子放在对面的座位,我绕过茶几打开拉门,一头白发的忍者把手举在半空中,状似要做敲门的动作被我打断,他缩手抠着鼻头上的小肉疣,看上去有些尴尬。
「你的想法呢?自来也。你觉得岩忍接下来会走哪条路?」
看他总是大大咧咧的样子,真没想到几年后自来也居然也会成为小说家,成年卡卡西还说过自己很喜欢自来也写的书,还说没有交代遗言让上面的人烧几本下来真是失策。
如果说是纲手或者大蛇丸出了书我还不会这么惊讶,今天看了自来也我才想起来,到时候要记得和他讨一本来看看,什么小说会让卡卡西这么着迷。
「嘎,问我?」
自来也睁大眼睛眨了两下,左看右看发现旁边都没有人,竖起一根指头指着自己。
「这个……我脑子没有大蛇丸还是纲手那样好使,朔茂桑你就别看我笑话了哈哈。」
自来也夸张的挥着手,哈哈笑着踢掉鞋子跳上走廊,熟门熟路的进了屋子。
「我也是刚回来,听说……嗯……听说朔茂桑这里好像出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想说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用不上我啦。」
「嘛,之前是有点事情,不过现在风头过了也没什么。多谢你的好意。」
「我什么也没做,不用谢,不用谢!」自来也接过热茶,眼神转到我刚刚标记过的地图,「朔茂桑认为这三国最有可能?」
「嗯,不过如果是我自己来选的话……」我把茶水一饮而尽,顺手将茶杯放在草之国的位置上。
「确实,从草之国来走的话是最近的,不过这边的地形也很适合隐藏行迹不是吗?」
自来也用指关节敲敲草之国旁边的川之国。
「确实如此,如果是小队打算运用奇袭战略,那么川之国是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火之国的好选择,但是岩忍现在很明显的用不起奇袭战。奇袭部队只能在最开始的时候起到打击士气的效果,一旦敌人的后方反应过来,少数人组成的奇袭小队势必会受到严重打击甚至歼灭。」
我指向地图上的草之国。
「草忍善用外交手段,说穿了就是十分软弱只求自保,比起雨忍还有半藏这个难缠的首领,直接对草忍施压,通过草之国攻向火之国是最便捷的路径。」
自来也搓着下巴盯着地图看了老半天,点点头算是同意的我的看法。
「但是川之国那里也不是没有可能,运用得当的话川、草两国的路线都可以互相作为烟雾弹掩护彼此,这些都只是我的推论,确切的消息还必须要等三代大人那边的情报。」
「不过朔茂桑的看法也很有参考价值,真不愧是木叶的白牙,分析起战局也很犀利啊!那,我还没去找老头子报备,先走一步,谢谢你的茶啰。」
自来也离开之后没多久,我就听说他自请去川之国探查情报,纲手和大蛇丸意外的没有和他一起前去,据说是自来也在川之国有几个熟人,他此去除了为木叶调查情报,也是想要确认他认识的人们是否安好。
很快的,我就没有时间去关心自来也的问题。
三代目火影下达的命令,由水门班负责潜入炸毁神无毘桥,截断岩忍的补给,而我则往木叶和岩忍交战的前线支援,吸引岩忍的注意力。
神无毘桥之战──这一战将会决定木叶和岩忍这么多年角力的胜负。
旗木朔茂(六)
(01)
在灯下整理忍具的旗木朔茂并不知道这场神无毘桥之战比「上辈子」要提前了几年,还在腹诽三代怎么让水门一个上忍带着三个小萝卜头就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难怪卡卡西这么厉害的娃也要赔一只眼睛进去。
──在听到这则命令的时候他已经认定这就是成年卡卡西在篝火边和他说的那场战争了。
旗木朔茂不知道的是,上辈子因为他的失误让岩、砂两村达成了比现在远远坚固的联盟关系,在他自裁谢罪之后木叶更因为损失一员大将,战况雪上加霜,好几次节节败退差点被人打进国土中央的精华地带。
后来还是靠着水门这个金色闪光还有其他新秀的崛起,才让木叶一步步重新强势起来,将岩忍打回老家。
也是到这时候岩忍才打算集结大量物资准备来一场最后的逆转胜,有了神无毘桥这一战。
当然,经历连年苦战的木叶也不复自建村以来最强忍村的威势,以至于将来的云忍大胆到在木叶村掳走日向宗家继承人,甚至被识破诡计后还敢狮子大开口要求交出日向族长的尸体「赔罪」。
这辈子的岩、砂同盟关系松散,仅仅是不互相在背后捅刀,却也没有当初两村一起围殴木叶村的团结。
称得上孤军奋战的岩忍村对上实力雄厚的木叶村,顶不了多久就开始败退,因此迫使上一世「最后一战」的计划提前实行。
旗木朔茂当然也不会知道,上一世的波风水门虽然被交付了「前往神无毘桥截断岩忍补给」的任务,但是他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往前线退敌──美其名是吸引岩忍注意──也就是这辈子朔茂的工作。
同样在准太座大人玖辛奈的指挥下一一检查忍具的波风水门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其实在鬼门关前晃了一圈,躲过了某儿控的短刀。
(02)
两项任务的方向是一样的,我和水门领着的小队天刚亮就从木叶村出发往国境移动。
火之国内的岩忍势力早就被清得差不多,因为战争的关系,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往来的旅人,倒是途中经过几个被土匪洗劫过的村子,凄惨的模样让卡卡西队上的小女生琳看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我不停地给卡卡西打眼色,让他去安慰一下人家小姑娘──递个手帕、拍拍肩膀说句「别难过」都好啊!
木葉村裡除了那幾個特別大的家族愛搞包辦婚姻那一套,很多忍者夫妻都是一個小隊的隊員,這個小姑娘看著就對卡卡西挺有好感,雖然年紀比卡卡西大了點但是有句俗語叫「踏破鐵鞋也要找到比自己大的老婆(年上の女房は金の草鞋を履いてでも探せ)」嗎。只要这熊孩子别这样硬梆梆的……
「琳,妳身为医疗忍者,将来要看的很多都是这种惨状,妳要早点习惯比较好。」
琳姑娘对不起,叔叔回去会揍他的!妳不要和这屁大孩子计较!
我看着小姑娘愕然的连眼泪都忘了要落的表情,还有旁边那个小宇智波恨不得生撕了卡卡西的模样,我突然觉悟这孩子真的是生下来就专业拉仇恨的,想当年别人家的宝宝都是睁着亮晶晶的眼珠子见人就笑,就我家卡卡西从肉团子的时候就成天瞪着一双死鱼眼面无表情地看人。
我现在终于知道自来也常常说大蛇丸这人「拉仇恨基本靠脸」是什么意思了,大蛇丸和卡卡西两个人都是赤果果的把「我看不上你」写在脸上啊!
「卡卡西,怎么对女孩子这样说话!」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却收到卡卡西不满的眼神一枚。
「为什么女生就要区别对待?执行任务的时候敌人可不会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我还没想到要怎么和卡卡西解释一个好男人要懂得体贴和保护女人这个深刻的议题,旁边的小宇智波已经双手抱着胸,得意的哼哼两声说道:
「因为男生比女生强壮,当然要保护女生,你连这个都不懂啊,笨蛋卡卡西。」
「有人比纲手大人还要强壮?」
「……那是……例外,对!例外,凡事都有例外的。」
「初代火影夫人,漩涡水户大人?」
「……火影夫人怎么能和普通的女生拿来比!不算!」
「那,会和三代目大人一起出来讲话的小春长老?」
「那是阿婆不是女生──!」
「喔,原来阿婆是男生,带土你终于傻到不只忍术,连常识都学不好了吗?」
「不要再说了……卡卡西……你不要再说了……」
小宇智波摀着脸被琳姑娘细声安慰着,卡卡西转过头来看着我,眨了眨他的标志死鱼眼,还附带一个得意的笑。
我突然觉得在卡卡西愉快的青梅竹马小恋曲谱起来之前,我可能要先在人家门口跟对方的家长赔罪赔到额头都出血。
(03)
我发现卡卡西和带土这个孩子相处的模式很奇妙。
一路上我不只一次看着带土和卡卡西吵架,结果无一不是带土哭得唏哩哗啦而卡卡西一脸得意。
之后两个人会安静好一阵子(这段时间带土一直在啜泣),卡卡西会找个借口,比如嫌弃带土擤鼻涕的手帕太脏了,或者是说他哭得太大声很难听,一脸不情愿的递上面纸──而且还不是路边赠送的广告面纸,是药妆店里卖的,一抽三层,还有押花和香气的高级纸手帕。
这不孝子,老爹我长到这么大还没用过这么高级的卫生纸,你居然拿去伺候一个小屁孩!
带土一脸嫌恶的用两根指头拎起卡卡西给他的面纸,擦了脸之后两个人又会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对掐起来,比如刚才跑步的时候带土居然踢了一颗小石头起来,差点划到卡卡西之类的。
然后再回到带土泪流,卡卡西送面纸、湿巾、递水壶、打扇……
等等,儿子你每次出任务都包这么大一包原来里面都装了这些东西吗!
我看着卡卡西背上比他高出两三个头的巨大背包,突然知道他为什么死都不肯打开里面让我看看到底塞了什么东西。
「卡卡西还是一样可靠呢,什么东西找他都能拿得出来,有一次我们出任务遇到一大群无主的忍兽,好像是驯养那种忍兽的族人被屠杀光了,因为不是一般的野兽,特别难对付,还是靠卡卡西拿出来的猫罐头才引开忍兽们的注意力。」
猫罐头?原来那包里头还有猫罐头这种东西吗!
「有喔。」大概是我脸上吃惊的表情太明显,琳很认真的点点头,手指点在脸颊边回忆道,「还有三种不同的品牌。」
「……」我知道我现在的眼神大概和卡卡西的死鱼眼差不多,看波风水门那个尴尬的表情就知道。
这位兄弟,你真的是带我儿子去做任务而不是去跑商?
「欸……身为忍者,永远不知道要遇上什么情况,多做准备是不会错的。」
是这样的吗?
「那个……」
水门还想再说什么,前面的带土揉着有些浮肿的眼睛,一边打嗝一边和卡卡西说:「对了,猫婆婆说……嗝、小猫们很喜欢上次的木天翏。」
「上次带了好几种牌子,是说哪一牌?」
「嗝、我不知……嗝、道……下次我去……嗝、问清楚。」
「切,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跑两趟。」
「你说什么呢笨蛋卡卡西!嗝!」
水门对我摇摇手,表示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至于我,在晚上扎营的时候看到卡卡西拿出用五套封在卷轴里的羽绒睡袋时,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卡卡西不会过日子什么都是我的错觉,这孩子只是把生活技能全都浓缩在这一包里了!
话说为什么我总觉得卡卡西和带土同学的互动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既视感?
守夜的时候我看着满天星斗,回忆起我和孩子他妈妳爱唱歌我爱笑的年代,那时候我每天都要往她的抽屉里塞小虫子,在她拿课本被虫子吓到尖叫的时候一巴掌把虫子拍死然后哼哼的说:「连一只小虫子都怕,当什么忍者啊!」
……
我看着缩起身体睡的很香的卡卡西,还有他旁边的带土以及水门,中间隔着五个人的行李另一边睡着琳。
哈哈哈,既视感什么的,我果然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都错乱了哈哈哈。
宇智波团扇什么的,通通都应该捆起来丢去资源回收呵呵。
想当我旗木家的儿婿,没这么容易!
(04)
我开始在行进过程中有限的时间里用尽所有的手段教训……我是说,「锻炼」带土的协调性还有反射速度。
水门几次想阻止我,都让我用「一会面对的可不是普通的任务,临阵磨刀不亮也光,让他习惯一下等会要躲刀子什么也闪得快一点。」给堵回去了。
带土则是在听完之后用感动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之后不论我怎么用小石头弹他的屁股,或者是不小心踢飞了路边的枯枝到他身上,这个小子都维持着那种感动的神情。
这孩子莫非是所谓的M体质?难怪他老是要惹得卡卡西一直和他吵架打架了。
我欣慰地看了卡卡西一眼,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懂得为善不欲人知,藏身功与名的道理,我一直都错怪他不懂得和队友好好相处……我真是太失职了!
距离边境只有两天一夜的路程,时间刚过正午,我就必须离开水门班,转向另一边去支持前线大部队。
「叔叔,感谢你今天的指导,我……我会好好加油的。」
带土咬着下唇,这个动作对他略为浮肿的脸来说有些难度。
「好,继续努力。」
我用力的搓了搓带土的头,看着他龇牙的表情,满意的转身走向卡卡西,将背上的「白牙」解下来交给他。
「这……」
「你一直想要用的『白牙』啊,怎么,不认得了?」
我笑着把卡卡西的身体扳过来,把「白牙」绑在他的背上,那个夸张的行李早就被我强制留在半路中,用简单的结界防止被小贼摸走。
「好了,拿看看这个位置顺不顺手。」
我拍拍卡卡西的后背,看着他重复几次抽刀的动作,确认我固定的位置不会卡手。
「可是这个是爸爸的武器,给我的话……」
「哪来这么多可是,你老爹我还没老到换一把武器就不能战斗了。」
卡卡西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好像突然拿到什么贵重品,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坏了似的。
我有些好笑,不就是一把刀,至于吗?
「好啦,时间不等人的,别太兴奋把白牙给玩坏了,要是真的让你爹从此没刀用你就试试看。」
我向水门点点头,从他那边的了一句「武运昌鹿的祝福,头也不回地向着另一边跑去。
带土眨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对我挥手道别,在我已经跑出看不见人的距离,还可以听见少年有些高亢的嗓音喊着:「叔叔──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我想起那张肿胀的戴不上护目镜的脸……真不愧是专出各种奇葩的宇智波一族。
前线的战场并不乐观,岩忍最后的反扑不只是声势浩大,人也是抱着宁为玉碎的心态,等我到达的时候战况已经接近尾声,木叶和岩隐都缩在各自的挖好的壕沟中朝对方抛掷起爆符或者是远远的丢出几个忍术。
严格说起来,木叶还处在劣势。
五十个岩忍对四名木叶忍者,彼此都伤痕累累,查克拉即将耗尽。
「白牙,是木叶白牙!我们有救了!」
我跳进壕沟的时候听见有人这样说,而且很巧的,那个人我还认识。
说认识也不太对,总之我知道他是当初在我家门口堵着叫骂的人里头,音量可以勇夺前三名的人之一。
察觉到我的目光,对方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很快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我也没那个闲工夫去搭理这种人,我早就明白,有很多事情对错不是你说了就算的,有些人哪怕你的态度再诚恳,内心再怎么真诚,就算把胸膛颇了满腔热血给他看,他也只会吐口唾沫说你惺惺作态。
还不如快点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还要去看看卡卡西有没有麻烦。
「他们也该憋不住了。」
我玻鹧劬Γ谌淌鹾蟮纳吵局锌吹窖胰桃桓鲆桓龃雍竟道锾隼凑掖罂榈难沂餮诨ぁ
五十对四,就算用拳头互殴也可以轻易看出输赢,岩忍耐不住性子也是迟早的事。
我抽出备用的忍者刀──上等的钢材,木叶暗部每人配给使用的制式规格,随便哪家规格上的了台面的刀具店都买的到,一点也不特别的忍刀。
反手握刀横于胸前,我朝着带头冲过来的岩忍挥出第一斩──
白牙的利齿,从来就不只是那区区的一把刀而已啊。
旗木朔茂(七)
(01)
我设想过很多情况,会让卡卡西废了一只眼睛,甚至让一个宇智波面临交出眼睛与否的选择。
天知道那一族的人有多宝贝那一对招子,简直到了病态的程度。
但是那所有的想象里面,没有一个是半个身体被压在岩石下,一张口说话就往外吐血水的小宇智波。
「怎么会这样?」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找负责带队的波风水门。
我的语气大概很不客气,那位年轻老师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多了一丝显而易见的自责。
「是我的疏忽。」
水门紧紧地咬着下唇低头,左手扣在颤抖的右手腕上,像是在全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我从他的脸上已经看不见任何过激的情绪,天蓝色的双眼此刻深幽的有些阴森。
此刻我才真正的体认到,这个年轻老师是真正具有领导人的品格,这点比我厉害多了。
「敌人拥有类似二代目土影的能力。」
水门开始冷静地叙述他们对敌的过程。
水门小队四人潜入神无毘桥外围警戒区的时候遇见两名敌人,依照任务类型,必须将对方彻底歼灭避免任何消息走漏。
敌人应当是知道水门金色闪光的名号,一照面就直接使用土遁术打算从地底逃走,没有来得及标记敌人,小队只能依靠感知探查找到两名岩忍的藏身处并将其抹杀。
已经确认过尸体之后水门小队当下决定续行破坏神无毘桥的任务,却没想到对方的忍者中有一人拥有类似二代目土影的分裂能力,只不过他的能力并不完全,分裂出的分|身很快就会死亡。
正因为如此,对方打算用同归于尽的忍术让水门小队永远被埋在岩石之下。
水门原本打算用飞雷神之术带三个学生脱困,但是这个术的限制,必须在水门本人或者他的查克拉可以接触到的范围才能带动。
当时水门双手分别抓住了年纪最小的卡卡西,还有女孩子的琳。他让带土自己抓紧他,就要发动时空间跳跃。
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带土发现有一块落石快要砸到琳的身上,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拍开那块石头,而在他松手的时候水门的术式正好发动,带土虽然反应过来拼命地往外跑,却快不过石块下落的速度。
「我如果能更快一点的话,就能把他整个人拉出来了。然而……」
水门闭上眼睛,痛苦的深深吸气。
(02)
卡卡西和琳两个人握着带土的手,我隐身在他们视线的死角,将最后的时间留给那几个孩子。
那个小姑娘的脸上全都是泪水,卡卡西看上去相对平静的多,他只是紧紧的扣着带土的手,指甲几乎都在人家的手上扣出弯月的痕迹。
「琳,别哭了,我一点都不痛的。」
带土安慰琳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和,他的眼神停留在琳的身上,那种几乎贪婪的想要多看对方一眼的渴求我不只一次在生离死别的忍者伴侣之间看到过。
琳的肩膀大幅度的抖动着,带土的名字在她的口中翻来覆去,似乎其他的语言都在这一刻被抽走,只留下这么一个名字。
「卡……咳咳,卡卡西……」
带土从琳身上别开眼神,吃力的晃了晃卡卡西的手,这才让卡卡西的目光从血迹斑斑的石块移动到自己身上。
「带……带土,带土……」
卡卡西有些慌乱的伸手去擦带土嘴角溢出的血沫,却怎么也擦不干净,脸上的表情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但是却找不到半点泪水在眼中。
「好了啦,最后让我好好说几句话……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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