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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好爸爸联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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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奈抢在扉间开口质问自己之前耸耸肩,老实的交代,目光在扉间的双腿来回移动,「呵呵」一笑后扭头跟上前面的尼桑组。
  四人小队开始愉快的水底洞穴探勘,地面上的千手和宇智波已经维持不了平静的表面。
  田岛和佛间各自全副武装,领着自己族内的精锐,杀气腾腾一触即发。
  千手和宇智波数年的和平,现在即将迎来变局。

  千手佛间&宇智波田岛(十)

  (01)
  「佛间。」
  「田岛。」
  上一次像这样兵刃相对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看着对面全副武装的「自己」除了苦笑以外,我居然想不出更适合的表情。
  真是的,眼看马上就可以提出两族正式以永久盟约的方式合并,居然出了这种乱子。
  从田岛的眼神里我读出了同样的烦恼,只不过从他感到更多的是不耐烦,以及对我的谴责──不用想都知道田岛现在一定要说:「我早就说过应该……」之类的。
  好吧,至少此时此刻我必须承认他是对的。
  如果早点把那些不安要素铲除就没这么多事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其实是希望那些激进的反对派再看到两族和谈带来的种种优势后,可以改变他们一贯的想法。
  所以我一直在帮他们找各式各样的理由──给他们一点时间、换换其他的方式……
  结果无论我怎么努力,他们还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千手就不能有宇智波,不管现状看起来多么美好,那势必是来自对方的障眼法,即使是来交流的孩子们的一抹微笑,在反对派的眼中都是腐蚀其他族人内心的毒药。
  现在的状况只不过是更加彻底的将我的失败摊在眼前而已。
  我们会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外带一大群情绪非常亢奋的族人,理由源自柱间还有斑等人的神秘失踪。
  不过是几天没去河边盯梢,那四个小的就有本事把自己玩到不见,这点我自叹不如。
  更好笑的是,居然流出了「千手/宇智波族长的孩子在父亲的授意下,打算先下手为强将对方未来的少族长做掉」这种让我差点忍不住笑到满地打滚的流言。
  ……虽然我听说这个流言的第一时间,的确有考虑过把柱间拍死的可能性,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就像所有的父母在愤怒的时候会说「我怎么当初就没把你掐死!」之类的气话一样。
  嘛,不过我和田岛彼此心知肚明,不代表其他族人也同样了解我们之间特异的状况。
  不过流言的煽动力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造成这么剧烈的反应,那些反对派下的工夫有多大,我光是想想都要为他们的辛劳鼓掌。
  不过……
  宁可将这些精力花费到策动战争上,也不愿意正眼看看我们停下争斗后得到的,说到底还是我这个族长的号召力不够啊。真是丢脸。
  「呦,你的骨头还没锈掉吧?」
  轻浮的挑衅之语,田岛笑的很阴险,手摩娑着刀柄的动作显示他对这次的战斗其实并没有那么的排斥……不,应该说这家伙想和我再战一场想很久了。
  我是不是该说真不愧是战斗民族宇智波,就算换了我充满中正和平之气的好身体也挡不了他与生俱来的本性?
  啊啊……虽然商量出了藉此一劳永逸除掉族内毒瘤的计划,我反而不太确定等真的战意昂扬的时候,田岛还能不能记得我们计划的十分之一。
  总觉得他会爆走还是什么的……
  「托福托福,我起码还可以再战二十年。」
  摆出随时可以拔刀的姿势,我一边说着一边眨眼提醒田岛。
  「千手和宇智波的未来!」
  田岛单手将忍刀往下压,护手和刀鞘之间发出清亮的金属敲击声。
  「就让这一战来决定!」
  我将刀背靠在肩上,随时可以使出全力的斩击。
  ──来吧!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吧!
  (02)
  在听到消息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斑他们失踪的现场虽然有大片的血迹,甚至还有重伤出血后被拖行的痕迹,虽然一切都表明这里曾经有人死的相当凄惨,但我知道事情绝对不是传闻中那样。
  先不说柱间和扉间能不能跟杀鸡屠狗一样把斑和泉奈宰掉,甚至拖着尸体去毁尸灭迹,光是说田岛会唆使斑对柱间暗下杀手,这点就完全不可能。
  那群反宇智波派的人在打什么主意,我大概可以猜到。
  利用他族对宇智波以及千手的忌妒心,挑拨他们掳走两族族长的儿子,引起骚乱的同时趁机放出流言激化矛盾,原本可以让我和佛间两个人和少数精锐解决掉的绑架事件,被这样一搞立刻上升到两族外交的问题。
  如果不让对方给个交代,身为族长那也太过软弱,正好给了那些激进派撤换族长的理由。
  偏偏这是我和佛间任何一个人都交代不出来──本来就不是我们两个人的手笔。
  这么麻烦的局面,早在我们提出交换忍者计划的时候,我就和佛间说过要趁早找个理由把那些死脑筋的反对派给解决了。
  流放也好,处刑也好,总之要彻底让他们没有再起的机会。
  我甚至直接告诉他如果要下手首先必须从哪几个人身上开刀。
  「太冷血了会让族人寒心,毕竟那些人一直以来对族内忠心耿耿,实力也相当不错。只是因为他们的想法和我抵触,就被彻底的废弃,这理由太偏颇了」──佛间一定会这么说,因为柱间那个小子就是这样说的,在我稍微和他透漏了我的打算时。
  骨子里倒底是亲父子,柱间的好人性格不管我怎么扭还是扭不回来,扉间倒是听进去不少,只是那个小子的强势也只能表现在一些小地方,关键的时候他怎么样也拗不过柱间。
  啧,绕了一大圈,到头来还不是要自己动手把某些食古不化的家伙给解决了?
  我看着佛间一脸便秘的表情,真想给他几巴掌让他振作一点,说好了趁着这次机会将计就计,别给我出乱子。
  对我来说,这次的战斗不是为了自清,也不是为了给那些「枉死」的小鬼们讨公道。
  激进派再冲动也不至于把那些小鬼弄死,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
  这只是一场单纯的淘汰而已。
  依旧固执地把眼光留在过去,不愿意直视已经在改变的时代的家伙──淘汰。
  沉溺在安逸中,疏于锻炼自己能力,无法找回战意的家伙──淘汰。
  比死去的前辈多了数年的时间磨练技艺,在真枪实弹的战斗中还会尿裤子的软弱家伙──淘汰。
  没错,从今以后,我和佛间要创造的新时代,不需要这些废物。
  即使没有今天的冲突,我也会自己除掉这些腐烂的家伙。只不过这样一定会惹恼佛间的,让我稍微有点困扰。
  说实话,我并不太想失去这个合作了这么多年的老伙计呢。
  提供这么完美的机会真是太辛苦你们了!
  ──来吧!堂堂正正地去死吧!
  (03)
  宇智波维觉得自己遇上人生最大的危机。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和千手柱间扯上关系不会有好下场!
  暴躁的抓乱了一头黑发,阿维一脸阴沉的在河边的血案现场地毯式的搜查,一边用最大的怨念诅咒千手柱间中年秃成地中海。
  他才不管什么阴谋阳谋,反正斑和泉奈失踪的时候是和柱间还有扉间在一起的,那就一定是千手柱间的错!
  再想到柱间一直对斑(的头发)有种狂热的迷恋,阿维的脑中顿时出现种种可怕的画面──
  比如柱间伙同他阴险狡诈的白毛弟弟一起威胁斑,要嘛交出【哔──】要嘛交出头发。
  或者是柱间拿着磨的锋利的苦无,手里揪着斑的头发,一边呵呵呵呵的冷笑一边进行血淋淋的剥头皮工程。
  还有这种发展:四个人伤痕累累被敌人团团包围,唯一的退路是深不见底悬崖,柱间和斑互相扶持着撑起身体,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
  「只能跳下去了嘛……人生中最后一次的豪赌啊……斑,你怕吗?」
  「柱间!You Jump I Jump!」
  「斑!」
  「柱间!」
  「斑!」
  「柱间!」
  斑和柱间两人纵身一跳,悬崖上的扉间和泉奈引吭高歌:「你是疯儿~~我是傻~~」
  阿维觉得世界在这一秒土崩瓦解,他只能惨叫着坠入漩涡中,不知道会被卷到何处。
  「不可以!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斑、泉奈,等着哥哥,哥哥一定会把你们从千手柱间的手中救出来的!」
  阿维少年完全没有意会到自己的思路正沿着脑洞撒开蹄子欢快地奔向宇宙,浩瀚无垠。
  干劲满满的宇智波少年认真的搜寻着有关失踪事件的线索,在接近河岸边的树林里,肩负同样任务的千手少年瓦间以及板间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好……好可怕……一个人又唱又跳的……」
  「怎……怎么办?还要去搜查吗?好像会被吃掉的感觉!」
  千手少年们对视一眼,再伸出头看向正在检查现场的阿维,后者暴躁的一脚踩在已经全部被吸进土里,变成深黑色的大块血印上,同时凶狠的磨牙。
  因为脑中不美丽的画面扭曲的脸孔加上背景的命案现场,板间和瓦间迅速的做出撤退的决定。
  嘤嘤嘤……大哥二哥保重!不是弟弟太弱而是敌人太恐怖了QwQ

  千手佛间&宇智波田岛(十一)

  (01)
  「土遁.土流壁!」
  隆起的土墙在人海和千手本阵间斩出一条分界线,在一阵爆破声中挡下来自宇智波的火遁,同时让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冲向目标──千手一族中辈分比佛间还要高的老顽固,坚定认为宇智波就是忍界之毒的家伙之一。
  大部分的人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警戒,本阵只有我和这个死老头,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
  「佛间!你这畜生!果然和宇智波的恶党们沆瀣一气,要背弃千手的荣耀了吗!」
  一击得手,老头按着源源不断往外喷出鲜血的手臂,义正词严的痛骂,脸上的表情好像宗教狂热分子看到有人亵渎他们信奉的神明一样疯狂。
  唉,千手的人体质就是好,血都流成小水塘了,还可以骂人骂得这么振振有词。
  「啊,既然我是畜生的话,前辈您也就不用区尊活在畜生的时代里了。」
  我反手握刀,往老头的伤处戳下去,顺时针逆时针扭了两下,听他一秒从满口喷粪变成鬼哭狼嚎。果然是后者听起来悦耳一点。
  「撒~我也是很忙的,为了帮助像您这样不能适应时代改变的杂碎脱离痛苦,可不可以请您也行个方便,告诉我您把那几个孩子弄到哪去了?」
  「千手的叛徒!人……人渣!老夫绝对不会……」
  「好好好,我知道了,慢走不送。」
  一脚踢断他的脖子,我无比怀念写轮眼,套问情报什么的多方便,直接在肉体刑讯不但麻烦还要忍受这些不识时务的家伙疯狗一样的乱咬人。
  「啧,下一个……人群里头啊,这下麻烦了。」
  我借着跳上土流壁的一瞬间将战况尽收眼底,要说惨烈,到还真的是血迹斑斑,不过比起我那个时候已经算是温和相当多,看来我们的经营还不算是没有效果。
  佛间那边的状况我没法看清楚,不过有写轮眼的幻术辅助,再加上佛间那家伙本身的体术就很高明,趁乱偷人头应该是很简单的。
  「呜哇啊!」
  我抬头朝着惊呼的来源看去,一个行容狼狈的宇智波少年抱着头在地上滚了一圈,正好躲开石块的攻击,让它们砸在距离自己脑袋只有大约两三吋的的上,凿出拳头大小的深坑。
  远方的查克拉骚动起来,大约是施术的人在准备下一次的忍术攻击,宇智波少年爬起来摆出警戒姿态左右观望,动作虽然标准流畅,但是明显还是个新手,这样紊乱的战斗场面大概是的第一次经历。
  「喂,上来。」
  少年愣愣地看着我,没有握住我伸给他的手,下一波的忍术攻击已经发出,我连翻白眼都懒了,直接扣住他的肩膀把人用力一提,摔到土流壁的另一边,正好砸在老顽固的尸体上。
  「那……那个……佛间大人?」
  宇智波少年手足无措的看着老头的尸体,又看看我,好不容易出声叫了人之后又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个少年是最近一次交换忍者的宇智波成员之一,和千手的几个年轻人玩的挺好,难怪我觉得看着眼熟呢。
  「呦,第一次?」
  用拇指往背后指了指,毫不意外的看到少年缩着脖子点点头。
  我突然很想知道,在这些年轻人的眼里,倒底是怎么看这场荒诞的战争的。
  我想知道,我和佛间所做的一切,到底有没有为这个杀千刀的忍者世界带来一点点的改变。
  「少年,我问你,你小子……是怎么看这场战争的?」
  少年愣了一下,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吞吞吐吐的说道:
  「其……其實我不太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前幾天我還和真朝(まさあき)……啊啊,就是之前我到千手一族的時候認識的朋友,我們說了下次一起做任務,結果族裡突然開始傳說……說我們宇智波谋害了千手的少族长……」
  说到这里,少年有些忐忑的看了我一眼,用里咬了下嘴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才接下去说:
  「这种事情实在太荒唐了!我根本完全不相信,我认识的其他人大部分也都这样觉得,可是族里的长辈这样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我根本还搞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下子就被召集然后就说我们要去教训千手,说千手的人设计害死了斑大人还有泉奈大人……莫名其妙!」
  少年说着说着,突然像是被点燃了引信的炸药,一拳捶上我制造出来的土墙,双眼赤红伴着一勾玉在眼中流转。
  「我不知道千手的人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我在千手一族的朋友们,大家都没有杀气啊!好不容易成为朋友……虽然还不能说推心置腹,但是我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像宇智波一族的兄弟们一样……」
  「是这样吗……你相信千手和宇智波可以成为兄弟,即使你们的父亲……或者是兄长还曾经彼此怀着憎恨,兵刃相向,即使是这样,你也认为我们两族可以成为兄弟吗?」
  我的问题让那个少年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
  「欸……那个,千手和宇智波不是本来就是兄弟吗?上次交流的历史课程里,熊老师说过的。既然是兄弟的话……不管有多大的怨气,都不会有隔夜仇的。呃,虽然我也知道实际的情况好像复杂很多……但是,佛间大人和族长大人不是都在努力吗?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没有任何客套话,也没有太多华丽的敬语来修饰句子,在我这个「敌方首领」的面前还可以这样大胆的说出真心话,真是的,年轻人总是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做出惊人的举动啊……不,或许该说正因为他们是年轻人,所以才敢做些我们无法想象的事情吧。
  「啊哈哈哈,你小子还是真是……嘛,说到底年轻人还是比我们纯粹多了,那些上一代的恩怨你们不需要考虑太多,那是我们这些前辈要去解决的问题。你只要记得你今天所说的话就好了。」
  千手和宇智波是可以走出仇恨的阴影,找回兄弟之间恩义的。
  土流壁已经撑不了太久,龟裂的痕迹都已经跑到我这一侧来,给少年指出迂回的回到宇智波大部队的路线,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我才想到还没问过他的名字。
  「嘿,少年!你的名字?」
  「火核!我是宇智波火核。」
  已经跑远的宇智波少年脚步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跑去。
  火核吗?挺不错的小子,如果可以顺利成长起来,会是数一数二的人才呢。
  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面好像有水流出来了,啊,一定是运动过量,汗水都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用袖子随便擦擦脸,我正打算跳过即将崩毁的土流壁,找机会把其他几个主战派的元老处理掉,后方火核少年一路惨叫着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朝我冲刺过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佛间大人──!」
  火核少年眼泪汪汪的大步奔驰,他的身后追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千手,是刚才被做掉的老头的死忠。
  「啊……我只想着宇智波本阵就在千手本阵的正后方,忘记告诉你那边有主战派的成员在巡守了。抱歉啊。」
  火核少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灰头土脸的一下趴跌到我的脚边,抬起头来脸上写满了震撼。
  「……为什么在打仗结果两方大将的本阵居然是邻居啊!你们大人到底在闹哪样啊!」
  (02)
  柱间的探险小队在看不见尽头的地下通道里徐徐前进,依照扉间的说法,他们是在朝着地上前进没错,但是这条通道不知道究竟挖了多深,也不知道出口开在哪里,四人小队尽管心里憋着各种焦虑和担心,也只能一步步小心的往前走。
  「我总觉得,这里应该是矿坑之类的?至少以前曾经是。」
  斑踢了踢落在角落,早就不堪使用的矿灯。
  「看来应该是这样没错,大概是因为采不出矿物,所以才被废弃了吧。估计这里生产的应该是可以吸收查克拉的金属之一,感知完全没有被地形阻隔。」
  「欸?是这样的吗?我以为感知可以直接穿透地形,刷──的一下就把附近一览无遗耶。」
  走在前面的柱间回过头来,睁大了眼睛双手在身前用蛙泳的手势画了一大圈。
  「我的感知要是有修练到这种程度,今天我们就不会被药倒然后丢到这里来了谢谢。」
  扉间别开目光,嘟囔了一会,勉强承认自己修练还不到家的事实。
  「喔呵呵~这样不行喔扉间,怎么可以说这种丧气话呢!来~跟着哥哥一起进行今天的元气喊话──」
  「喊个毛啊喊!走好!看路!」
  早就被看不到尽头的幽暗地道磨去耐心的斑一脚踢在柱间的屁股上,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强制中止了柱间的激情喊话。
  「呃……别这样嘛,我是看气氛太消沉了所以想要……啊!岔路发现!」
  柱间被踢飞在地上滑出去一小段,正低声为自己辩白,赫然发现一直都是一本地道下坑洞出现了左右各一的岔路。
  「怎么办?要分头探路吗?」
  泉奈「呼」的朝两个洞口吐出小型的火球,火遁带来的亮光一下照亮了通路,但是在火光被黑暗吞没后依旧没有看到尽头。
  「扉间,感知的出来两条路的差异吗?」
  (柱间:呦呼~看这里,看这里~)
  「现在是怎么样?把我当成探测机就对了?」
  (柱间:哈啰?不要无视我好吗?)
  「要不是我们这里只有你一个感知型,你以为我想找你啊,阴险脸少年白。」
  「斑哥,我可以帮你砍他喔~」
  「不要在对方面前正大光明的讨论要不要砍人的选择好嘛!」
  宇智波兄弟党在岔路口开始和扉间打起嘴战,彻底被无视的柱间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跳到怨念节节高升,隐约还有电光和火花劈啪在空气中爆裂的三人当中。
  「我说!」
  柱间左右看了看因为他的大喝而陷入短暂呆滞的三人,脸上得意的微笑又扩大了几分。把握这难得得主角时间,急切的提出他的想法:
  「既然我们都不知道该选哪条路好,分头探路又太危险,不如选一条大家一起走,顶多费点时间,如果不通再绕回来就好了。」
  「这我们都知道,问题是怎么选?」
  扉间无力的垮下肩膀,在柱间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
  「啊哈哈,这你就问对人了!」
  柱间得意的勾住扉间的脖子,不顾弟弟的挣扎大力摇了摇,另一手探进裤兜里捞了两下,拿出一个迷你的小骰盅。
  被勒着脖子的扉间几乎是看到那个骰盅的同时就想要扑上去把东西抢下,奈何形势比人强,脖子被柱间使劲夹住的状况下他只能瞪着眼,嘴里喝喝的努力吸气,一边看着自家大哥眼里闪过(赌鬼的)精光,手臂上下之间把骰盅摇的喀啦喀啦响。
  「来来来~单左双右!买定离手──呦!」
  无力阻止大哥的扉间只能哀伤地看着宇智波家的兄弟和柱间三个人用骰子展现的双数点数决定他们前进的方向。
  被柱间一路绑架的扉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岔路口,他只想说放他去左边吧!他自愿去左边探路也不要跟大哥一起走右边啊!
  全千手的人都知道大哥的黑手简直是上辈子中了诅咒!
  爸你在哪!快来拯救你善良纯洁无辜的儿子免于大哥的荼毒啊!

  千手佛间&宇智波田岛(十二)

  (ALL)
  这不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场战争,我相信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场,但这绝对是让我最难受的一场。
  身为大将,我必须在本阵坐镇。
  初次上阵的年轻人慌乱痛苦的表情,对比着主战派们的快意,倒地的死者们脸上狰狞的表情。
  我真想揪着幕后黑手的领子,问他不是终于满足了?亲手毁掉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还像学步的幼儿一样脆弱的和平,是不是就满足了?
  「族长大人,这么多年您待在这个位子上,真的是辛苦了。」
  「呵,这么说,你是要来帮我分忧解劳的吗?那还真是令人感动呢。」
  扶着脖子左右转动,听着关节发出咖咖的声响,整个人也跟着松快起来。我半玻鹧劬醋潘祷暗娜恕
  「那是当然,相信在极乐世界,族长大人再也不用为这些庶务而苦恼了。」
  一、二、三、四、五。
  五个人──那是留守本阵的所有人,果然和田岛说的一样,宇智波从来就不是会默默忍耐的一族。
  宇智波永远主动出击。
  苦无从四面八方朝我飞过来,宇智波一族在这种小技巧上格外的用心,一大群人一起施展开来,一向被当成诱敌或者试探,没有什么杀伤力的苦无术也像是行动艺术。
  用一种很俗的形容,就像是下雨一样。还是那种特别激烈的暴雨。
  只不过暴雨的雨滴打在身上,只会让人疼,眼前的苦无雨,唔……那可能会变成「很疼」吧。
  苦无雨再怎么壮观,从他们离开主人的手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被设计好移动的路线,只要其中几个掉队了,那这整片队形也维持不住。
  差别只是很多人来不及在这样的突袭下找出关键的那几把苦无,并且用他们达到打乱整片苦无最大效益而已。
  「真不愧是族长大人,闪躲的非常漂亮。」
  五个人中带头的那位一脸高深莫测的鼓掌,我实在不忍去想是不是职位上带了「老」字的人即使年纪不大也会自动习得「装逼」这项技能。
  累不累啊?虽然这个年头大家平均年龄都低,您也不用强迫自己把四十岁活得像四百岁啊!
  大爷这不是努力在减少争执,和谐社会,最后大家起迈向高龄化倒金字塔型结构吗?
  懂不懂大爷的苦心啊?我看你是不懂,你要是懂得话现在就应该回家存你的养老金,而不是在这边「呵呵呵呵」,别以为大爷看不出来你忘词了!
  想当反派也麻烦敬业点好吗?是该围殴还是该下毒?抓人质?还是通敌?快点行不行,大爷还赶着去找儿子呢!
  啊啊……还有为什么人数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偏偏要是五人?五仁听起来就很干涩味道很怪的感觉,我还是比较喜欢吃豆沙口味,话说发明了五仁的师傅他在做出这种口味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那个……族长大人,您的内心话跑出来了。」
  「是这样吗?不好意思啊,因为你们的行动和人数的槽点实在太多,吐槽量太大脑内一时负荷不过来就从嘴里宣泄出来了。打击到你真是抱歉啊杏仁队长。」
  我放下武器诚恳的向他鞠躬道歉。但是杏仁队长似乎没有原谅我的打算,反而指挥着他手下的五仁战队开始朝我进攻。
  「杏仁队长,你真的认为你所做的是正确的吗?」
  我闪过来自花生战士和核桃战士连手发出的火遁,盯着用苦无架住我的刀的杏仁队长,我想听到他的回答。
  「两个家族的仇恨,跟和平的未来比起来,你觉得家族的仇恨更重要吗?千手和宇智波这么多年来牺牲的人还不够多吗?看看在前方作战的那些年轻人,他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互相厮杀!杏仁队长,这样真的是你要的吗!」
  在我劝解杏仁队长的同时,松子战士企图从后方攻击,我迫不得已只能放松对杏仁队长的压制,转身招架。
  「松子战士!你也是抱持着和杏仁队长同样的想法吗?你们……你们五仁小队所有的人,毁掉那些年轻人对和平的向往,让他们对朋友、同伴兵刃相向,让他们继承我们的仇恨,这就是你们想看见的结局吗?」
  「我……我……谁是松子战士?」
  松子战士缩了缩脖子,左右张望着。
  「不要逃避!」我紧扣住他的肩膀,「松子战士,不要盲目地听从他人,用你的心好好想想,我们当初为什么要战斗?」
  松子战士的脸倏地涨红了起来,眼角开始泛出晶莹的液体。
  我就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一味追求「一族」、「名誉」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只要好好回想就会出现在眼前的,战斗的初衷──
  「族长……」
  「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初衷,松子战士。」
  我最后拍拍眼前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青年,有些事情自己想通了就好,说不说出来那是次要的。
  「喝!」
  转身继续和仅剩四仁的战队纠缠,眼角的余光中我看见松子战士跪倒在地,浑身发抖。
  唉,可怜的孩子,今天的一切一定会在他心中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吧。
  「为什么我是松子……我……人家其实比较喜欢芝麻啊……」
  「没问题,只是虚名而已,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芝麻战士,至于你!」我持刀指向前.芝麻战士,「你从现在开始就成为荣誉的松子战士!」
  「为毛我要捡他不要的抬头啊?我也喜欢核桃好吗?」
  新.松子战士把整个忍具包都拿起来往地上摔,里面的苦无手里剑什么喷了满地,对方似乎还不解气,从他旁边的核桃战士腰间一扯,把属于核桃战士忍具包也拿来摔了一地。
  「这就是你喜欢核桃的方式?摔我的忍具包?」
  「摔你那是看得起你啊,你看花生战士,我还不屑摔他的呢。」
  「我做了什么才会这样躺着也中枪!」
  五仁小战队的战力一下就锐减到只剩杏仁队长。
  我不得不为他挑选部下的能力感到惋惜。
  「族长……真是高明。」
  杏仁队长的表情还是淡定的,不知道是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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