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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重生之风月无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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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一新Scourgify——”斯内普转身朝卢修斯的床边桌打了一个清洁咒,却不小心让一本书掉落到他的脚边。
斯内普弯下腰捡起它,那是一本厚厚的非常老旧的书——一本历史传记,书脚和页边很多地方都磨损严重,好像被翻阅过多次,在它的扉页上写着:卢修斯。马尔福。
斯内普认出那个圆润的笔记,它属于卢修斯。他不由的鄙夷的想到,这个让人倒胃口的家伙竟然还会对除《女巫季节》之外的书产生兴趣,可真让人惊讶。
里面似乎夹了不少东西,斯内普好奇的翻看它们,那是一张年代久远有些泛黄的照片,一个脸色苍白的金发女人抱着一个胖胖的小男孩,那孩子有一双灰蓝色的眼睛,他执着的想要揪住自己妈妈的卷发,那女人则温柔的抓住他胖胖的小手——是卢修斯跟他的母亲。斯内普轻声笑起来:“So fat。还真是胖。”他将照片反过来,上边有一行小字,妈妈,1958年,于马尔福庄园。
一张残缺不全的红绿相间的圣诞焰火的包装纸,边上是稚嫩的字体,我的礼物,它很漂亮。
然后……是一株被压扁的……月瑶草?!
斯内普怔怔的盯着手中这株早已干枯的植物,这东西上面密布清晰脉络,淡淡的黄色的花瓣如同翻飞着的脆弱的蝴蝶……不知怎么,斯内普心里渐渐的升起一种异样的不安,他慢慢的翻开了压在月瑶草下面的纸片,这是一幅唯美的炭笔画,夜色朦胧的月瑶草山谷里,一个衣着轻薄的少年坐在那片花海中,他面目模糊,但尽管如此,斯内普也清楚的知道那少年是谁,而那副画又被赋予怎样的意义!
骤然心跳加速,斯内普飞快的反过这张素描,页面后是这样一段话:
New lovers are nervous and tender; but smash everything——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FOR S。
初恋的人们心存紧张并满怀柔情,但却可以抵御一切——只因为心如烈火。
——给S
斯内普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此刻他脑中轰然作响,仿佛被谁推了一下那样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倚到橱柜边上。“卢修斯……”斯内普喃喃自语,呆滞的将目光转向浴室的房门。
卢修斯是他此生为数不多的朋友,甚至可以算是唯一称得上朋友的人,他,他一直在珍惜这段友情,可为什么、为什么……斯内普下意识的继续翻弄着书里夹带的剩下的东西。
接着是一张去霍格华兹的旧火车票,时间是1972年9月8日,应该是斯内普在二年级开学时在火车里与他相遇的那一次。那时的卢修斯在说什么来着?抱怨他在开学的第一天为什么不去找他?斯内普无力的笑了起来,梅林的破洞蕾丝袜!事实、事实竟然会荒诞成这样!
斯内普接着翻页,并拿出了夹在书本里的最后是一张卡片,那是一张餐单,峡谷水下面划有一道横线,而这页书记载了坎尼洛王和盖斯的那段历史。斯内普几乎是立刻的搜出了与它相关的记忆:在三把扫帚酒吧,他将餐单递给卢修斯,并为自己和莉莉各点了一小杯峡谷水。
那个莫名其妙的聚会,那个莫名其妙的故事,还有——那莫名其妙的神态跟语气……
这张被珍藏的餐单旁边这样写到:Just look at you form far; Every night……I cut out my heart。 But in the morning it was full again。 Don’t want to…… lose you。
就这样远远的望着你,每天晚上,我撕裂自己的心,而到了早晨,它又会再一次变得完整。不想……失去你。
如此说来,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不是吗?颤动的手指摩挲着这行笔迹。然后,坚定的,决然的,斯内普合上了它们,不着痕迹的放回原处。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了,卢修斯磨磨蹭蹭的走出来。
“这就是你做的整理?”斯内普极力控制翻腾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望向卢修斯,努力找到他平时的说话语气。
“要你收拾行李的话,得花上半年吧。”
“Yes,高贵的马尔福怎么会干这种家养小精灵的活计,不过,我想同居的斯内普学弟会帮忙的,所以我把需要整理的东西做了简单列表。”卢修斯毫不知情的贼兮兮的贱笑道。
“把你的那些垃圾写在羊皮纸上就满足了吗,卢修斯,这样你就不用整理东西了对吧!”很好!就这样掩饰过去。斯内普打起精神压制着心底混乱的狂风暴雨,要像往常一样,不要发抖,该死的给我像往常一样!
“Yes!”
“是你个头。”
“听着,马尔福先生,聪明和勤奋都有极限,可你没有。——你没有下限,你让我开眼界了。而现在,笨蛋,把必须带走的书本放这个箱子里,衣物放这里,还有你的零碎玩意放在那儿,这个袋子是放不需要的东西。”斯内普站起来,用魔杖弄出几个箱子。“总之,快些收拾。”
“好吧,好吧……”卢修斯懒洋洋的想要坐下。
“嗯……”斯内普冷冷的横了他一眼。
“Yes sir。是的先生,听您吩咐。”卢修斯连忙站直身体,抽出魔杖,准备打扫。
“不过,在那之前,能不能让我先喝些甜酒?”铂金男孩厚颜无耻的要求着。
“卢修斯——”斯内普咆哮版出现了。
“Yes sir——”
夕阳西下。
“速速缩小Reducio。”斯内普念动最后一个缩小咒,终于整理完所有卢修斯将要带走的行李。
“所以说,只要尊贵的马尔福先生下定决心是不会比家养小精灵干的差的。”斯内普疲惫的坐在一个大箱子旁边,刻薄的说:“有些人就是因为脑子不好使,才去干体力活的,所以说,这种工作真的很适合你,卢修斯。”
“是的,这是个奇迹。”卢修斯气喘吁吁的为他最后的箱包打上一道束缚咒,瘫坐在地上。
“我得先去冲个澡,西弗勒斯。”毫无形象的贵族典范厌恶的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走进洗漱间。
浴室里响起了流水声,周围变得异常安静。
斯内普神色暗淡下来,一夜未眠,劳累了一天,巨大的感情冲击压榨了他所有体力。现在的他甚至有了一种近乎虚脱的飘飘然的感觉,心里千头万绪却无从梳理。惊涛骇浪被强压在心底反归于平静之后,却渐渐的生出一种难以明述的涩然之情。
斯内普不知道这莫名的酸楚源自何处,也不敢思忖他对卢修斯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他知道自己难以找到那个答案,也不能找到那个答案……他扫视着空落落的房间,轻轻的走到跟他们一起合用过的书桌旁边,那里的笔筒里还插着两人的羽毛笔。
与此同时,在同一房间隔着一扇门的浴室里,还有一个人也驻足镜前,静静的望着杯子里的两只不同颜色牙刷,怔忪出神。
别了,此间的少年(同床共枕)
“要陪我喝一杯吗?西弗勒斯,你看现在天已经黑了,你今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去陪莉莉,而我,明天就要走了。”
斯内普看着那双熟悉的灰蓝色眼眸默不作声。一阵沉默后,卢修斯听见那人用一种罕见的飘渺的声线回应道:“well。好。”
“这是1898年的拉菲波尔多。”卢修斯用变形术弄出两个大肚高脚杯,倒出一些红酒慢慢摇晃。“给,刚才辛苦了,谢谢你的帮忙。”
“恩。”斯内普接过卢修斯递来的酒杯,低下头。
“我总是把这里弄得很乱,”暗影中的卢修斯露出了微笑,“最后的最后也还是你在清理,西弗。虽然是你学长,但有时候总会有一种是你在照顾我错位感。”
“……”
“……我不在的话,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呢?”灰蓝色的眼眸迎上那双黑色的,那视线里传来的炙热的温度让斯内普禁不住想要躲闪开去。
“你不在的话……你不在的话……”斯内普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黑色的眼睛一片汪洋。原本清冷的声音此刻饱和了感情而略显沙哑。“你不在的话,我就可以过上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了,笨蛋!这里很快又会住进新的房客,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比他的前任更加邋遢了,所以,为了我崭新的生活,拜托、请你快些滚蛋吧!”
“天性薄凉的家伙!”卢修斯气鼓鼓的说。
斯内普别过脸去,眼神黯淡下来。
“很中肯的评价,朋友,cheers。”男孩咧开嘴笑了,端起酒杯。
“乒”的一声轻响,两个杯子碰在一起。
“虽然在同个宿舍一起住了三年,可现在想想看,我还真的不了解你,西弗勒斯。所以,在即将结束的时候,跟我说说你的事,好吗。”
“关于什么?”
“就是很私密的那种。”
“跟同学谈论我的私人问题,很不符合美学原理。”斯内普一脸严肃。
“西弗,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要去院长那里告你。”卢修斯伸出手指,做出小孩子不带某人玩时常用的不友好动作,矫情的撒了娇。
“好吧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恩……让我想想该说些什么?恩,四年级,四年级就有选修课了,而天文学和神奇生物学,这两门课时间是冲突的,我两个都想去上,这就陷入了一个两难论……”
“这样两难论就是跟我说也是无济于事的,还有其他的事情吧,就是很私人的那种。”卢修斯及时的打断他提示道。
“嗯……我比较怕火螃蟹,感觉油光光的”斯内普思索了一会,认真的回答。
“你搞什么呀……”卢修斯气哼哼的端起酒杯跑到一边了。
“呵呵呵呵……”斯内普看着小白鼬炸毛的样子,恶趣味的笑了。
沉默了半响后,某人盯住手中的酒杯,轻悠悠的说:“跟你一起,很快乐,卢修斯,不会感到厌倦,但……仅此而已……在没有发现自己真心的时候,把你弄不明白的一些人和事都当作一种神秘魅力来看,误认为自己已经爱上了他们,那我能说你什么呢,令人遗憾的男人么?纳西莎是个好女孩。卢修斯,珍惜你手里已经握住的一切。我……我一直祈祷你能有一个完美的人生。”斯内普的声音渐渐的低下去了。
房间里又陷入了寂静。
“谢谢你,我的朋友。”卢修斯对着斯内普端起了酒杯,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红酒。
斯内普看着他,也干掉了他的杯中之物。
就这样,当那瓶年份不俗的高档红酒即将见底的时候,卢修斯不得不拖着不省人事的斯内普爬到他的床上。
“什么人啊……这种水平还要逞强……”
“吁……”卢修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收拾了一天也不去洗澡……”他嘟嘟囔囔的抱怨。
可同时,他又忍不住靠近斯内普吸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一种带着果酒味道的淡香。
卢修斯看着闭着眼睛昏睡的斯内普,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变得嫣红的,嘴唇也娇艳欲滴,仿佛刚才的那些酒的颜色全部晕染到他的肌肤上,让人着迷。
卢修斯想起第一次斯内普喝醉的时候,也是这样被放倒在床上,他在他的额头印下他们之间的那个唯一的吻,他还记得他肌肤的触感,滑腻温润。想到这里,卢修斯低头看了睡在床上的斯内普,臆想着满园春。色,慢慢俯下身子,靠近近在咫尺的爱人。
当那个象牙白色的面孔越来越靠近的时候,卢修斯发现斯内普的眼睛突然挣开了,这让可怜的铂金男孩吓了一跳,他仿佛被烫到一样腾的站了起来,本。能转身逃走,却感觉自己被人扯住了。卢修斯缓缓的扭过头去,他看见斯内普一只手撑住身子,另一支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因为饮酒的缘故,他目色迷离,蒙着一层明亮的水光,空濛潋滟的漆黑眼眸,是那般的勾魂摄魄。卢修斯完全被吸引住了,他试图从那双黝黑深邃的美瞳中寻找一丝理智,这算是邀请吗?斯内普现在是清醒的还是……
“不要走——”斯内普悄声说,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轻软,跟平时低沉的嗓音有些不同。但卢修斯没有功夫管这些,他被这句话弄的晕头转向,此时就算是斯内普说让他去死,他怀疑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拿起魔杖给自己一个阿瓦达索命。
他的目光描摹着他的眼睛,他的嘴,他衣领处露出来的那一小块肌肤。卢修斯感觉有些口有些干,他吞咽了一口唾液,大着胆子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斯内普歪着头蹭了蹭他,像一只乖巧的猫。卢修斯感觉自己硬了起来,他冲动的靠近男孩……
可就在此时,斯内普突然双眼一闭,重重的躺倒在自己床上。
“西弗?喂——西弗勒斯!”卢修斯摇晃着他的心上人,不会是昏过去了吧?这个念头还没有闪过去,一阵轻微的鼾声响了起来。
“嘿嘿嘿嘿……”卢修斯楞了一会儿,笑着躺在斯内普身边,他摸了摸自己身下勃。起的硬物,无奈翻了个身,抱住了身边的男孩儿,看来今晚很难睡着了。
当朝阳将刺目的明亮光线射向斯莱特林的地窖时,斯内普狠狠的揉着自己的双眼想要睁开它们,他感到头疼欲裂,宿醉的感觉让他发誓再也不会碰那些烈酒了。
斯内普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这时,他看到压在他胸前的一只手臂,然后是旁边的铂金脑袋。
“啊——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斯内普大叫着,一脚将卢修斯踹到地上。
“混蛋小鬼——”卢修斯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刚刚合上眼,没睡多久,就觉得身上一阵巨痛的被踢下床。
他迷迷糊糊的攀附着边桌想要站起来:“是你昨晚喝醉的时候,先抱的我!”
“怎么可能?”斯内普愤恨的瞪他,把被子堆到自己身上,偷偷的摸了一下胸前围着的布条,感谢上帝,它还在。
“当然,是你拉着我的手,还说不要走开。”卢修斯急急忙忙的撇清自己。
斯内普愣住了,过了一会,后知后觉的某人恍惚回忆起昨天的某些片段,也许、大概、可能,卢修斯说的是真的。
“恩……那个,天,竟然让我对你做出这种事。”斯内普上下打量着卢修斯,那意思好像在说就是抱只瑞典短鼻龙都比抱你强。“怎么说来着,酒精的力量还真是可怕!”斯内普若有所思的总结道,真心诚意的痛心疾首。
“……!!!”铂金男孩彻底无语了。
某人淡定的走到卢修斯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对不起,卢修斯,别介意,我不太习惯跟别人一起睡,还有,我不会告诉纳西莎你贞洁不保的。”
“喂!谁贞洁不保啦……”
“咦?难道你没有贞洁可保?”斯内普一脸惊讶的问。
“你——”
在一起去礼堂吃过早餐之后,斯内普将卢修斯的梳洗用具等一些零碎放到他的包里,递了过去。
“那么,我要走了。”卢修斯静静的望着黑发男孩儿。
“一路顺风,我的朋友,一路顺风。”男孩也静静的看着他。
然后,卢修斯没有留恋的转身离去,关上了房门。
年轻的铂金少年没有回头,当然也没有看见有人在他离开后又悄悄的打开了房门,一双乌黑的眼睛,一直追随着目送他渐行渐远……
他看到卢修斯低着头拖着他大大的箱子走在斯莱特林的地窖里,在快要跨出门廊时,却突然停了下来,慢慢的蹲下身子缩成一团,将头埋入膝盖,肩膀不停的抖动,发出闷声的呜咽,偶尔遗漏下来的一两声抽吸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道里。很长一段时间后,那脱下校袍的白衣少年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看到他用力的擦了眼泪,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直到那人的身影在也看不见了,斯内普终于缓缓的关上了房门。原本放满卢修斯的东西的书柜,床位,现在空无一物,斯内普勾起一抹笑容,他将昨天喝剩的酒倒进杯子里,低声自语:“真是小孩子,等做了食死徒之后不是还可以再见的吗?”可心里却铅锤一样沉重,让他难以呼吸。“果然……果然,日久生情不是只有中国人才懂的谚语啊。”斯内普转过头,望向窗外。
三年
很好,一击毙命。
霍格莫德明显的变得冷清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特别早,店铺前门庭冷落,街上行人寥寥,四处是肮脏泥泞的积雪,一派萧条破败的景象。
许多店铺都已经用木板封了店,而与之相对的几家专营黑魔法的商店却大模大样的冒了出来。霍格华兹的学生已经被禁止再来这里了,原本祥和的巫师村落现在遍布危险。
许多衣衫褴褛的人蜷缩在店铺门口,试图躲避刺骨的寒风。斯内普听到他们不住的对寥寥无几的行人呻吟着,一面乞讨,一面强调着自己是个真正的巫师。其中一个人的眼睛上还缠着血迹斑斑的绷带。
斯内普正跟一些食死徒混在一起,他们几乎把他看做是自己这边的一员,并毫不怀疑他一毕业就会跟随黑魔头成为一名真正的食死徒。
“斯内普,你个性太闷了,你得学着寻找一些乐趣。”一个名叫加格森(原著中食死徒成员)的家伙对斯内普说。“像你这样的年龄就阴沉沉的这怎么让人受得了……”
这时,一个小乞丐突然拦住了他,他伸着脏兮兮的手,向他讨要吃的。
“行行好,先生。”他不住的哀求。
加格森厌恶的将他的袍子从小乞丐手里拽出来,却看到一团黑乎乎的油渍被粘在上边。
“混蛋,我刚定制的衣服。”他一把把小乞丐推到在地,气愤的掏出魔杖,将一道魔鬼火焰射了过去。那个孩子不过6、7岁,他身上褴褛的破旧外套立刻被烧着了,小乞丐跳着脚高声惨叫,活像一个在沙滩上乱蹦的炸尾螺。
“哈哈……”食死徒们开心的围了上去,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日常消遣。
其它的乞丐们一看到他们,恨不得马上消失掉,他们用头巾遮住脸四散躲避。突然,那个缠着血绷带的男人一瘸一拐跑了过来,脱下身上长袍为那个孩子拍打,但是魔鬼火焰可不是一般的普通烈火,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扑灭它。那个孩子还在凄厉的嚎叫,缠绷带的男人发狂了一般的向他们跑来,他抓住安东宁·多洛霍夫(原著中食死徒成员)的衣领,大声质问:“我的孩子,”他吼道,音调很高,声音嘶哑:“我的孩子,你怎么对他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街道两旁的窗户上探出几张脸,而街上聚集的看热闹的行人则抓紧身上的长袍小跑着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另一名食死徒卢克伍德(原著中食死徒成员)掏出自己的魔杖指上那男人的头:“疯子!”他说,“粉身碎骨Curse——”
缠绷带的乞丐的身体被高高的抛向空中,砰的一声落在远处,他的脑浆和鲜血混合成红白相间的小河,食死徒们大笑着高声叫好。
斯内普面无表情,他眼神冰冷而空洞。
安东宁·多洛霍夫看到了斯内普,他是这群食死徒里的小头目。
“斯内普,别总是隔岸观火,”安东宁·多洛霍夫对他说。“你该尝试一下鲜血的刺激,新鲜的血液会有一种铁锈的味道,它能让你兴奋。你不能老是这样继续下去,小伙子,否则,即便是下次你遇见手无寸铁的麻瓜,你的魔杖也会因为找不到准头而射偏了方向。”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嘴黄牙。
斯内普挑起一边的眉毛,斜睨了多洛霍夫一眼。他掏出魔杖,指向那个还在燃烧的小孩。那孩子已经无法大声叫喊了,但他还是徒劳的在地上剧烈的挣扎。
“阿瓦达索命Avada Kedavra——”斯内普面无表情说出咒语,那个小小的身体终于不再动了,他被索命咒击中了头部,但魔鬼焰火并没有停止燃烧,这种火在一切化为灰烬之前是不会停下的。
“很好,一击毙命。” 安东宁·多洛霍夫赞赏的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
“住手,你们这群混蛋,你们究竟在干什么?”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向他们跑过来。斯内普一眼认出了那头标志性的蓬乱黑发,是詹姆波特,显然霍格华兹的禁令在波特眼里形同虚设。
波特冲到地上那具小小的尸体跟前,他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好像一堆黑乎乎的焦炭。
“他还是个孩子,他并没有妨碍到你们!”詹姆掏出魔杖指着他面前的食死徒,将恶狠狠的扫视着他们,最终他将目光转向斯内普。“你们这群毫无人性的恶魔,恶棍,你们统统都该下地狱——”
“说的对,你眼前的都是恶魔,但你能怎么对付我们呢,小鬼?”其中的一个食死徒说,他残忍的盯住詹姆,像一只嗅到猎物的犬。
“看看,他是霍格华兹的学生,还是一只勇敢的小狮子。”他们留意到他的校袍,上边别着红黄色的葛莱芬多院徽。
“一个小崽子……你怎么不跟你们的校长一样,像只乌龟似地缩在他的城堡里了?竟然敢偷偷的溜出来找死。”食死徒们根本不在意詹姆士。波特,一个尚未毕业的学生,对七个食死徒,真是一个白痴的壮举。
“去死吧——”詹姆士狠狠的向其中的一个黑巫师发出念动魔咒。
被袭击者立马飞出去老远。
“该死的杂种!”三个食死徒同时向詹姆出手,他被击倒在地,大腿上鲜血直流。而食死徒中的一个也被詹姆扔过来的恶咒几乎消掉了半只耳朵,满脸是血。
食死徒们彻底被激怒了。
这时,斯内普的魔杖发出一道刺眼的亮光,詹姆被足足抛出了十几码,胸前被切开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立刻浸湿了他半幅袍子,他咳出一大口血水。
“混蛋——”詹姆咬牙说,仇恨让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波特……看样子你还在期待再次好好品味一下我的钻心咒?”斯内普丝绒般平滑的声音响起。
“怎么,你认识他,斯内普?”站在他身边的安东宁·多洛霍夫皱起眉头问。
“当然,我的宿敌,对吧,波特?”
斯内普优雅而且缓慢的向詹姆走过去,“愚蠢!”他轻蔑的俯视着他,然后弯下腰,冷漠的说,“记住,这是你应得的代价。”这时一个极小的声音在詹姆耳边想起,“用幻影移行。”詹姆难以置信的盯住斯内普,他看到他冷笑的直起身子,用魔杖指着他:“钻心剜骨Cruciatus Curse——”
就在此刻,只听见“啪”的一声,血泊中的詹姆不见了。
“斯内普!”被消掉耳朵的加格森气急败坏的叫起来。
“对不起,加格森。”斯内普惋惜的说:“让他逃了——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他收起魔杖,拍了拍身上的褶皱。“不过,不用担心你的耳朵,在我那里,有上好的生骨药剂。”说着,他绕过加格森,向前走去。
“好了,你应该信任斯内普的魔药水准,加格森,我们还有别的行动,快走吧。” 安东宁·多洛霍夫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就不再理会,转身离开,只留下两具倒在肮脏的雪地上的冰冷尸体。
恍若星空
的漆黑眼眸中……everything and nothing there。所有的答案似乎都埋藏在那里,而终究却一无所获。
霍格华兹校长办公室。
“最近伏地魔在着急扩张他的党羽,我刚得到消息。说起来,你也快到了该毕业的时候了,西弗勒斯。”邓不列多说。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借这个机会加入食死徒?”斯内普问道。
“其实,关键不是你能不能加入食死徒,这并不是问题,为了这一刻,我们已经铺垫的够久了。我们需要的是得到他的赏识,西弗勒斯。这一点很重要,这样你才能有机会接触到他们的核心,上一次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是因为那个预言。”斯内普有些不自然的说。
邓不列多不再说话了,他把手交叉放在胸前,安静的看着斯内普。
“怎么,你打算让我再出卖你们一次?”斯内普话语里满是嘲讽,“省省吧,邓不列多。即便是这次没有救世之星,那个预言它也涉及到莉莉的孩子。”
“也许那并不是莉莉的孩子,西弗勒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哈利是出生在1980年,而三年前的那个预言里提到的婴儿将是在明年出生,也就是1979年。”
“但那也可能就是莉莉的儿子。”斯内普看着邓不列多说:“这一次很多事情都不再是它原来的样子了,它们不再是面面俱到、按部就班可着原来的轨迹,虽然到最后还是会殊途同归,但我们无法依据曾经的记忆武断的判断未来,我不能冒这样的风险。”斯内普语气严肃而认真。
“不过,据我所知,这几年你一直跟莉莉在一起吧,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脸嗖的一下红了起来,他尴尬的看向别处。
“别担心,我并没有阻止你的意思,但是显然,你们现在很亲密,亲密到可怜的小詹姆根本没有横插一脚的余地。”邓不列多呵呵的笑起来。“不用害臊,西弗,这并没有什么,我理解你对莉莉的感情,可照这样发展下去,莉莉和波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而且你跟莉莉也不会有孩子,虽然令人遗憾,但这是事实,况且,1978年你们才刚刚毕业,除非有人在学校里就珠胎暗结,否则姑娘们不可能这么早就生下孩子。”
“……”
“要知道,早一些消灭黑魔头,就少一些不必要的牺牲,战争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辜的性命用血肉堆砌起来的。”
“……”
“也许你可以试试看。”
“我需要考虑,我现在不敢向你保证什么,邓不列多。”斯内普准备离开,那真是个疯狂的主意,他想。
“等等——西弗勒斯……今天上午在霍格莫德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谢谢你帮詹姆回来。”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就会路过格兰芬多的塔楼,然后,斯内普不期然的见到了莉莉。
“西弗,我正要去找你,嗯……有事要谈。”红发的年轻女孩轻咬着嘴唇,一脸困扰的样子。
斯内普看着莉莉,这几年她完全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高度几乎到他的眉边了。他们已经是七年级,用不了多久就将要从霍格华兹毕业,转眼间,小鬼们都已经选择了自己的未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有时候斯内普觉得自己就是个懦夫,这么多年来,他始终都没有勇气告诉莉莉其实自己是个女孩,也没有勇气告诉她他私下里的所作所为。明知自己跟莉莉之间不可避免的会走向决裂,他隐瞒她太多东西,从某种角度来看,是他,在欺骗她的感情,而且一骗就是三年,明知他们的恋情久拖不易,但还是止步不前,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沉溺于这种虚假的梦幻之中。他,就是一个懦夫。想到这里,斯内普不禁僵直了身体,紧紧的握住双拳。
“西弗,你怎么了?”莉莉伸出两支手指,在斯内普眼前晃了晃。
“对不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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