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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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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东方白了令狐冲一眼,“怎么,不舍得你那可人的小师妹了!”一出口,那醋味浓重的连东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但是令狐冲却受用的紧,捏着东方的下巴调笑了两句之后。才正正经经的解释道,“我只是在感叹,以如今我的情况,仪琳师妹还会为我说话,心中感动而已!——只是,前天你不是收到消息,那左冷禅派人假扮神教之人,要围杀他们一伙人。”  东方定定的看了令狐冲一会儿,才认真地道,“冲郎,我很霸道的。”“我知道!”令狐冲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说,“有时候我真的后悔,怎么会将你这个霸道的小妖精放在心上,让我以后三妻四妾的梦想都成泡影了!”然后作怪的将自己委委屈屈的蜷缩在东方的胸口,说的却很认真,“伦家以后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一定要对人家很好才行!”



妥协

  
  不管令狐冲如何作怪;反正恒山派一行人的事总算是揭过去了。
  很快,东方五人就到了前方的镇子上。镇子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茶楼旅馆,青楼楚馆一应俱全。东方五人刚进镇子;就被镇子口,一个眼尖的小厮便认出车厢上的隐秘的标记,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客人是外地来的吧;咱们酒楼有上好的客房;客人不妨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在赶路?”
  东方想了想;点头应许。也不下车,由着这小厮前方带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家兼职酒楼与客栈的“运来酒楼”。五人被带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安置了下来。
  没多大一会儿,绿柳便前来禀报,说是掌柜的求见。令狐冲丝毫没有回避,大喇喇的往东方闺房绣床上一躺,不一会儿便发出震天的鼾声。东方听到令狐冲那明显是作假的鼾声,为他那无赖的动作绝倒,心中也不如何生气,只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个“二皮脸”呢?无奈归无奈,面上,东方只作没看到,淡定的对绿柳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绿柳一出去,令狐冲立刻不装睡了,嬉皮笑脸的凑到东方的身边,感叹一句,“还是心肝知我心呢!”东方几乎被令狐冲这话恶心的身上一麻,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恶狠狠的给了令狐冲一个白眼,“你肉麻不肉麻!”却没想到,令狐冲却是将这个白眼当成是媚眼生受了,还乐滋滋的在东方的脸上“啃”了一口,才正经八百的坐到了东方的身边。
  刚一坐定,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就被绿柳引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在东方与令狐冲的面前,“小人烈火堂泉州分舵座下刘大元见过上使,不知上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上使赎罪!”
  “不知者无罪,你还是起来吧!”东方轻快的对这小老头刘大元说道。“多谢上使!”看样子小老头也松了一口气,爬起身来立在东方面前,等待吩咐。
  跟了东方一路,令狐冲也大致摸清楚了这日月神教的行事作风,上下级关系分明,上面吩咐下面做事,是理所当然的。当然了,这做的事要与最高级的命令不相悖才行。否则,下面的人会把你当叛逆抓起来。
  而,令狐冲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模式。说到底,令狐冲还是很有这种封建大家长的思想的,认为这种事情是理所当热的,完全没有东方这种现代人的别扭感。所以,令狐冲命令起人来完全不手软。“刘掌柜,我想知道嵩山派以及华山派近期的情况!”
  刘掌柜脸色一正,直起身来,“请出示您的身份令牌!”这种事情,属于教内机密,没有身份令牌,或者说,稍微低一点的身份令牌,都无法调出这种密令。更何况,以刘掌柜的权利,也无法调出,只能是拿着东方出示的身份玉牌,用神教独有的联络方式,调出这份档案。
  东方点点头,身后的绿柳便上前一步,从怀中拿出一块黑色的,但是奇异的在阳光下发出五色光芒的,只有婴儿手掌大小的铁牌,上书日月二字。送到了刘掌柜面前。令狐冲看看铁牌,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日月神教内部这种铁牌的等级。铁牌共分九等,代表着持有人在教中的身份。最低一等的只能发出一种色彩,就像是刘掌柜,刘掌柜以下的普通教众,根本没有这种标示身份的牌子。牌子每多一种色彩,身份就高一等,传说中,东方不败持有的牌子,却有着极数为九的九种色彩的。至于八种色彩的,根本没有人见过。而黑木令,则是七种色彩。东方出示的这种五种色彩的铁牌,便是教内除了教主亲信之外的最高等级了。传说中,圣姑就是拿的这种牌子。好吧,东方虽说是为了不暴漏身份,但是无意中又一次变相的用了一下任盈盈的身份。至于这种色彩的来源,江湖中人根本分析不出,也无法仿制。
  刘掌柜看到铁牌后,立刻肃然起敬,恭恭敬敬的接过铁牌,转身就走。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刘掌柜就回转了,这次手中多了一个密封的纸袋,递上之后,就站在下首听候吩咐。东方也没有看,只是将东西递给令狐冲,知道他心急这些情况。
  令狐冲拆开来,细细的看着,脸色一会晴一会雨的,看的东方都有些好奇这上面的内容了!令狐冲看完之后,一言不发的将之又递回给了东方。东方大略的看了一下,上面的意思大概就是:华山派岳不群发书信至各门派,以勾结魔教,行为不检的罪名将令狐冲逐出师门,嵩山派以及华山派,以保护林家福威镖局辟邪剑谱的名义,召集五派门人,在假扮日月神教之人,对衡山,恒山以及泰山三派的中坚力量进行伏杀。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不那么正派的小事,纸上都一一列举了出来。
  “你想怎么办?”东方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面上,知道令狐冲还在想着路上碰到恒山派一行人的事情,所以干脆挑明了说。令狐冲直直的盯着东方,“衡山派与泰山派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是,我不想恒山派出事情,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仪琳小师妹。”他也不管东方那冲天的妒意怒火,“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我对天发誓,我对恒山的小师妹真的没什么想法,只是为了她一句话。除了你,他是唯一一个在这时候还相信我的人!”就连师父师娘,还有一起长大的小师妹,都没有为他说过一句话。
  令狐冲也不顾刘掌柜还在下首看着,他直接起身,来到东方的身前,轻轻的抚摸着东方的鬓角,“虽然经过了这么多事,但是令狐冲还是以前的令狐冲,那个油嘴滑舌,没有正经的令狐冲。纵使师傅将我逐出华山,纵使现在,我发现,师傅不是我心中的那个正人君子,但是,师傅自小的教导,令狐冲从不敢忘!”
  听了令狐冲的话,东方其实也消气了,若是令狐冲变成了其他的样子,自己或许根本就不会如此的喜欢他,但是东方仍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对着他道,“刘掌柜就站在那里,你有什么吩咐,直接找他就是,跟我说什么!”
  一听东方的话,令狐冲就知道东方其实已经消气了,至于这一丁点儿的不乐意,到晚上私下里哄哄就好,不过,令狐冲还想振振夫纲,私下里不管怎么样,人前一定到听自己的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令狐冲奸笑道:票票,推荐,收藏都拿来吧!

“无天德”将军

  
  令狐冲定下主意;转头看向站在下首的刘掌柜。“刘掌柜的,你也听到了;不知你有什么好主意?”令狐冲顿了顿,又回到座位上,才说出要求;“我只是感念恒山派弟子曾对我仗义执言,如今他们有难,也不妨救上一救。只是不想暴漏身份。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身份吗?”
  刘掌柜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属下这个小舵口到是有两个经常备用的身份。一个是前往福建省的富商;这个是咱们经常备着的身份;很好用。另一个,则是前往福建各州府的将领;下至把总,上至一州府参将,总兵,半天之内都能办妥,属下这里只有那么大的权力。上使若是想要更高的如总督,巡抚之类的,只能前往咱们泉州总舵才行了!”
  刘掌柜的一席话,让令狐冲心中一凛,他没想到,日月神教的能量如此之大,一个小小的连舵主都不是的小人物,竟能安排泉州城内大大小小的官职,藐视皇权到了如此地步,怪不得武林中人视之如虎,也怪不得,在江湖中,那么多对魔教没有深恶痛绝的人氏,争相想要加入日月神教。他从没有怀疑刘掌柜说出的是假话,毕竟,日月神教等级分明,假话一旦发现,比之别的地方惩罚更是恐怖。令狐冲眨眨眼,“就用参将的身份吧,身份不高,但是也不会让人小看了!”
  东方也同意,“那就用参将的身份吧!刘掌柜,你下去安排吧,顺便注意一下那些恒山派的人的动静!”“是!”刘掌柜一躬身退下,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看的令狐冲赞叹不已。心中也悄悄的对那号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东方不败升起了一丝敬佩之情,短短的十年时间,就将已经有些日落西山的
  日月神教经营的如此声势浩大,甚至超越了皇权。现在想一想,那些名门正派,甚至包括自己的师傅,提起东方不败来,都是一副咬牙切齿深恶痛绝的模样,一说东方不败,就是“东方必败”,还说他是怎样怎样的一个小人,怎样的知恩不报,谋朝篡位,现在看来,即使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东方不败也是一个枭雄,一个有着雄才大略的枭雄。   
  还不到顿饭的功夫,刘掌柜便带着一个小厮来了,不仅带来了令狐冲升任福建泉州府参将的圣旨,连参将的官印,官服都一应俱全,丝毫不差。令狐冲惊的瞠目结舌,他原想,最快也到明天早上才能办全,没想到——!刘掌柜指着身后的小厮介绍道,“这是咱们分舵的刘全,最是勤快。看上使来时也没有带几个人,不如将他带在身边,也好有个使唤的人。”
  东方不置可否,令狐冲却看到刘掌柜那希翼的神色,不由心中一动,道,“既然是刘掌柜推荐的,想必还是很伶俐的,就先跟咱们两天,带个路也好!”听到令狐冲应承下来,刘掌柜立刻是笑容满面,连说话间都多了三分真心,“刘全,还不见过两位上使?——”刘全也很是机灵,行了一个大礼之后就自动的站在令狐冲身后,还错了莫飒半个身位,“恒山派来的慢,刚刚接到消息说刚进咱们镇子。如今天色一晚,想必他们会在咱们酒楼留宿。”镇子上,也只有他们酒楼能够接待下恒山派那么多人。
  东方点点头,对令狐冲道,“那么,从现在开始,您就是参将大人了!”身后的红花绿柳也站出来,恭敬的俯身道,“红花(绿柳)见过参将大人,愿大人指日高升!”令狐冲也作怪,装模作样的教训道,“正所谓‘宰相门前三品官’,如今老爷我荣升参将,也算是有了官身,你们切记要谨言慎行,不可丢了我的脸面!”接着大模大样的对东方道,“夫人,如今老爷我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你可要记得,好好伺候老爷我,否则,老爷我纳上十房八房小妾——”令狐冲刻意的将声音拉长,斜眼看向东方,谁知东方仍是笑吟吟的,不知为什么心中猛然一抖,立刻圆了回来,“全交给夫人,夫人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让刷碗就刷碗,让扫地就扫地——”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消失不见。令狐冲心理也在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纳妾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怎么就在胜儿面前说的身后没有底气呢!总有一种对不起他的感觉!
  东方也不管令狐冲这种要振夫纲的话,道,“冲郎,你还是想一想,到底你这个参将要叫什么名字?总不能就叫令狐冲吧!”“也是!”令狐冲赞同,“但是到底叫什么呢?”红花一拍手,“正所谓‘天德施,地德化,人德义’不如就叫天德。”“好,就叫吴天德!”令狐冲一锤定音!
  东方:“......”
  红花绿柳:“......”
  莫飒刘全:“......”
  ......
  一夜无话,东方一行人算是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东方和令狐冲一大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就被候在门口的刘掌柜告知,昨天晚上恒山派就投宿在这里,今天一大早就在楼下吃饭。
  所以,令狐冲换上那身官袍,脸上还粘上一圈络腮胡子,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才满意的点点头。又等东方画好了妆,才一把将东方揽进怀里。东方被令狐冲突然的手劲弄得一个踉跄,跌进令狐冲怀中,就好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啊,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前往廿八铺

  
  “娘子;你如此热情,让为夫好好疼爱你一番;可好?”令狐冲顺势挑起东方的下巴,文绉绉的来了这么一句,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哭笑不得。
  东方白了令狐冲一眼,拍掉他的手,整整衣服;就要走出去。却不想令狐冲又一次拦住他的腰;这次揽的更不是地方;直接摸到了东方的胸部;一手甚至虚虚的握住了东方的左胸,甚至;食指与中指还隔着隔着衣衫,狠狠的掐了两下左边的小豆豆。
  如果东方不是假女人,此时早已羞得无法见人,即使是现在,东方也是满脸通红,他,他怎么可以当着丫头的面,就这样调戏与他。甚至,令狐冲还感叹一句,“胜儿,你什么都好,就是这胸——改天咱们找个妇科圣手,好好的给你调理一番才行!”
  红花,绿柳两人憋得满脸通红,强忍住笑意,低下头去。东方都要被令狐冲的无耻给惊呆了,这么,这么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看到东方呆愣的模样,令狐冲丝毫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东方本就是他的人,东方的丫头就是他的丫头,在这时代,丫头根本就不是人,特别是女主人的贴身丫头。喜欢了就收到房里来,或者是给嫁妆嫁出去为主人收揽人心,不喜欢的,直接打死,也是不少的。所以,令狐冲跟东方胡混,根本就不避着这两人,而自己身边的莫飒与刘全,毕竟男女有别,被他们看到,自己不吃亏死了。君不见大宅门里的后院,就连那打扫修剪的粗使活计,也是女人做的,就是有个把男的,也不过是男主人的贴身小厮侍卫,做什么都要目不斜视。
  这些,令狐冲知道,所以他根本就不避着红花绿柳;莫飒与刘全也知道,所以他们最多立于卧室门口,从不进门:红花绿柳也知道,所以即使他们羞得满脸通红,却坚定不移的站在这里,只作没听到没看到。但是,东方不知道啊,所以
  东方只觉得脸上火辣火辣的,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跟别说是反驳令狐冲那无耻之极的话。东方却不知,自己那满面绯红的模样,更是使得自己美艳不可方物,勾得令狐冲色心大动,狼嘴直接啃上东方的唇,狠狠得吸允,双手更是顺着腰线,悄悄的摸上了东方的臀部。
  直到好一会儿,令狐冲才放开东方,看着东方急速喘息,眼神迷蒙,似是被人狠狠疼爱一番的模样,才满意的点点头,任由红花两人给东方补妆。
  直到了日上三竿,东方一行人才慢慢的前去酒楼的大堂内用餐。此时,恒山派一行人已经快要用餐完毕,正吩咐酒楼准备一些干粮路上用。谁知从内院走出一位军爷,满脸的胡子拉碴,一双眼到是炯炯有神的,身材高大壮实,一张嘴就道,“呦,怎么刚一出来就见到尼姑,真是晦气!”伸手往桌子上一拍,“军爷的饭呢,怎么到现在还不上来,你们想饿死爷吗!”小二哥一见,立刻放下装包子的纸包,一溜烟儿跑到后堂去,只听得那小二儿连声道,“快快,吴军爷的早饭赶快端上来——”
  那仪琳小尼姑看着自家那掉了一地的干粮,嘴张张合合的,愣是说不出一句骂人的话,只得自己蹲□来,一个一个的将包子馒头捡起来重新包好。令狐冲得意的朝仪琳哼了一声,才大摇大摆的坐在正中央的位置,此时,东方早已坐下来,桌子上已经陆陆续续的上了不少的菜肴。
  令狐冲也不管大堂内尼姑们的怒目而视,就着东方的手,喝了一碗酒,罢了,还得意的掐了掐东方的脸,感受一下手下的凝脂玉肤。“狗官!”一个低低的喝骂在恒山派内响起,也不只是哪个小尼姑。东方似笑非笑的白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只当做是媚眼生受了,压根当做没听到这句喝骂!
  在令狐冲他们吃饭的当儿,恒山派的人已经走了,令狐冲只当是没看见,反正他们坐着马车,总会追上的,情报上说左冷禅设伏的地点是廿八铺,现在估计已经将那里的人清走了。
  慢慢腾腾的吃过了早饭,又让酒楼里装了不少的糕点水果放在马车里,又装了不少的水和干粮,他可知道,下一站廿八铺可是什么人都没有,恒山派只带了一天的干粮,估计明天就要饿肚子了!
  一上车,令狐冲与东方调笑了一阵子,就盘膝而坐,开始练功,他自认识到自己的短处之后,就开始勤练不辍,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偷懒。东方看到令狐冲开始练功,却拿出了绣花针,一针一线的开始绣起花来。有时候,东方也佩服令狐冲,不愧为小说中的主角,这么枯燥无聊的事情都能坚持下来,或许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武功已经那么高了,否则,即使他有着在高的天资,有着再好的秘籍,也是不可能的。
  刚出镇子,就看到了恒山派一伙人,徒步向镇外走去。刘全可没有令狐冲那一种渊源,他对这些名门正派的观感态度,跟普通的日月神教的一模一样,这就是一群虚伪的,自命不凡的自大狂。所以,刘全猛然一甩鞭子,抽的马儿嘶叫一声,向着恒山派一行人撞去,将他们撞得东倒西歪后,才丢下一句,“你们这群刁民,怎么敢拦着军爷的路,下一次,直接抽死你们!哼!”扬长而去。
  留下一群大小尼姑,有的还因为摔倒在地上,弄脏了僧袍。有几个脾气火爆的就拿着剑想要去教训一下这目中无人的军爷,却被定静师太劝阻了下来,闹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始启程。
  只是这恒山派的事情,令狐冲并不知道,他早已陷入物我两忘的修炼中去,而东方知道,他却不怎么在意。在东方的印象中,这些人死光才好呢,更何况只是小小的摔了一跤!
  
                      
作者有话要说:东方媚眼一勾:“评论呢?收藏呢?没有?那就没有肉,连肉汤都没有!”

淫贼令狐冲

  
  行走至午时;东方等人来到了一处狭窄的小路上,小路只有不到两米宽;仅仅只够一辆马车勉强通行,正是伏杀的好地方。而令狐冲,早就发现;在这道路两边,有着不少人埋伏着。这也就是令狐冲,即使是现在的东方;或者是红花绿柳;也没有发现这些人。由此可见;左冷禅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将这些专精暗杀的老本都调了出来。
  令狐冲眼睛闪了闪,看着东方;“已经到了晌午了,咱们就在这里歇一歇,吃些东西再走吧!”东方抬头看了看窗外,窗外绿树如茵,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但是只有一条窄窄的小道通行,却是个伏杀的好地方。东方也知道,现在自己根本不能动用什么武功,若想不上根本,估计连岳不群都拼不过。但是,他对令狐冲却很有信心,或者说,对自己系统鉴定的令狐冲的信息很有信心,一听令狐冲的话,就知道这个地方有古怪。
  东方也就点点头道,“既然已经这时候了,我们就下去走一走。在车上坐了半天,也挺累的!”东方一说话,外面马车便停了下来,令狐冲首先跳下车,东方也被红花绿柳两人扶了下来。谁知刚一下来,就被令狐冲急色鬼一般揽住腰,急吼吼的吩咐一句,“你们赶快生火做饭,我和你们夫人一会儿就回来。”话音还未落。东方就被令狐冲连拖带拽的拖进了一边茂密的树林子里。
  东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前的衣服就被令狐冲一把撕开,露出了百鸟朝凤样式的白色肚兜,令狐冲的喉咙里发出一生奇怪的声音,将东方按倒在草丛中,就扑了上去,嘴巴在东方的脖颈间乱拱,不一会儿,肚兜就被嫌碍事的令狐冲给拽下来扔到了一边的地上,渐渐的,上衣被他完全的敞开,连裙子都被他拽下去了一半,唯一完好的,恐怕只有东方下1身那一层薄薄的陈哭了。看来,令狐冲还记得当初和东方的约定。
  渐渐的,东方却发现令狐冲有些不对劲了!虽说这事儿有些羞人,但是这些日子来,每天晚上或多或少都会让令狐冲发泄一下,或用手,或用腿,按理说,男人那种事的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昨天令狐冲在他身上疯了半夜,怎么刚一到中午就又——东方清晰的感觉到,抵在自己的大腿上的那让人心慌的温度。
  “冲郎!”东方伸出手,轻轻探住令狐冲的脉门,调动自己仅有的一丝真气,向令狐冲体内探去。令狐冲内息刚猛灼烈,东方那一丝阴寒的内息不到一会儿就被令狐冲的内力给消融了。没办法,东方只好加强输出,勉力向令狐冲的体内经脉中探去,一直到——接触到“天阳丹”,东方才知道令狐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如东方身体内的地阴丹一般,天阳丹也在令狐冲冲入筑基期时开始彻底的发挥作用了。不同于东方身体内的阴寒,天阳丹刚猛灼烈,性阳,刚开始时便是向令狐冲这般,奇热难忍,欲望强烈,压抑到最后就全变成j□j。再加上令狐冲这练了一上午的功法,能忍到下车,才将东方拖到树林里已经算是难得的能忍了,更何况,他在j□j烧身时仍记得当初和东方的约定。
  想通了的东方,也不再心中不满,令狐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将他拉进这里,是个人都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东方不败,堂堂的一教之主,可不是青楼楚馆那些让人随意亵玩的妓子!只是,现在,该怎么办?
  “嗯——!”东方轻哼出声,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不知道别的夫妻在闺房中是怎么样的,但是他前世却看过小电影,虽然那上面的女人就得很假,但是似乎是很舒服的样子。但是,东方忍不住轻喘出声,与令狐冲在一起,他在床笫上非常霸道,根本就不允许东方拒绝。虽然东方刚开始时是很舒服,但是到后来就不行了,令狐冲下手重的很,兴奋起来时甚至根本就不管东方的感受,自顾自的爽起来,东方身上,令狐冲的指印,吻痕,红红青青紫紫的,从来没有消退过。往往这些痕迹还没消退,就又重新落上了新的。
  以东方自己的经验,解除这种状态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让令狐冲释放出来,只是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就像是原先时东方不断地练功以防止自己被寒气入侵彻底变成冰雕;另一种便是东方与他交合,这不仅能够促使天地阴阳的交融,让自己与令狐冲身上的隐患全部消失不说,更能让他们的武功持续不断的飞速增长,虽然在天阳丹的作用下,令狐冲在这种事情上估计会更激烈一些。只是,东方心中仍有一个隐忧,自己的身体——!罢了!反正他早晚都要知道,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东方头一扭,闭上眼,就这样吧!
  就像现在,东方就赤1裸1着身体躺在草地上,身上除了一件小小的褥裤根本没有丝毫的遮蔽物,白玉般的肌肤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瘀痕,身子被一个衣衫不整的,穿着盔甲的男子不断地揉捏啃咬,闭着眼,不断地轻哼着,绝美的脸庞扭在一边,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是认命了!一旁,被撕破的大红色衣裙如破布般的被丢弃在一边,其上,一个白色的肚兜,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恒山派看到的就是就是这副景象:一个淫贼正在j□j良家妇女!
  “淫贼!看剑!”随着一个怒火冲天的声音的,是一个明晃晃的长剑向令狐冲刺来,令狐冲一翻身,便躲了过去,还不忘将东方抱过去,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儿布将东方包了起来。
  此时,东方也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令狐冲气急败坏的脸,以及急吼吼的用碎裙子将他包起来的一幕,即使现在的情况让他羞恼不已,但是东方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无耻淫贼,受死吧!”定静师太单手持剑,剑剑不离令狐冲的要害。
  被人剑剑砍向要害,令狐冲就是有再大的j□j此时也清醒了,“红花绿柳”随着令狐冲的喝声,东方的两个丫头自树林外现出身形,令狐冲将东方向他们一抛,“扶你们夫人去换衣服!”后,才定下心来,应付这群老尼姑。
  本来令狐冲对恒山派这些人印象不坏,再加上有仪琳在中间,总是亲近一些。但是他们千不该外不该坏了他的好事,男人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总是脾气很坏的。更何况,被自己视为私有物的东方,身体被这些外人给看了,这让令狐冲自己呕的半死。此时,听这些人一口一个淫贼,立刻牙尖嘴利的还了回去,“老子就是淫贼,见了你们这群尼姑也淫不下去——老尼姑,你就这么想男人啊,居然在别人做事时偷窥?”

白安安?还是东方不败?

  
  “你——找死!”定静师太气的不再说话;只是手中的剑舞的更快,剑剑不离令狐冲的要害;看这架势,简直是想要一剑捅死令狐冲。令狐冲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刚开始时他是有些气急败坏;眼看就只差一点就可以完全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可人儿,谁知被这群尼姑给破坏了!
  不过,这冲头的j□j一退;令狐冲的头脑就冷静下来。这一冷静;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怎么会这么;这么没理智的;就想在树林子里,将胜儿给办了?胜儿会不会伤心?生气?就此不再理他?——令狐冲越想越焦急;当时就要转回去看看东方的反应再想对策!谁知这一群尼姑越缠越紧,居然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东方被红花绿柳回到马车上后,赶紧换了一身衣服,不管两人怎么说,就是不回话,也不让两人上的车来。东方只觉得羞愧难当,自己,当时自己怎么就想着遂了令狐冲?还有自己那身体。东方勉强压住自己内心羞燥,开始思考今后对待令狐冲的态度。
  东方觉察到,自己对令狐冲太放任了!就像是电视中的那个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的态度,任打任骂,完全没有异议。想到这里,东方一阵恶寒,前世的自己可不是这种性格啊!难道,自己穿来后,原先的那个东方不败还潜意识的影响着自己不成?东方抿了抿嘴,想到自己现在,连白安安这个名字都不怎么用,告诉令狐冲的名字都是“胜”这个不败的同义词,还有,那杀伐决断,尸山骨海毫不手软的性格,还有,就是自己居然从未想过,自己能够流畅的使用武功内力,没有一点儿桎梏,要知道,自己的前世,可是连那套花架子的太极拳都学了大半年,还打得断断续续,毫无美感!还有,琴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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