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
破尽武功
在那入石数寸的十六个大字旁边,刻画着无数个打斗的人影,线条简单,却惟妙惟肖。最上面写着“xxx尽破嵩山派武功”,“xxx尽破山派武功”“xxx尽破华山派武功”等字样,一共五处,看来是五岳剑派的武功尽被破去一般。
令狐冲心中嗤笑:“我五岳剑派那一个不是传承数百年,不说别的,就我华山派,武功博大精深,就是那号称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即使他能战胜我们,却也不敢说破尽我华山派的武功,这些人好大的口气!”
他转头看向最近的一处石壁,此处石壁上写着“范松赵鹤尽破山派武功”几个大字,大字下两个打斗的人影一人使剑,一人用棍,使剑的那人剑尖前指,剑身微微弯曲,似要缠上用棍之人的脖子,正是恒山派定静师太的成名武学——万花剑法——的起手式,那个使棍的人影似乎是吓呆了,抱着棍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见此,令狐冲更是喜笑颜开,就这样,还敢说尽破我五岳剑派的武功!
不对,令狐冲的嘴还没有裂开,就僵住了——这用棍之人虽说一动不动,但是他的棍正竖在脖颈前,正正好挡住了咽喉与心脏,若是软剑不缠住此人的脖子便罢,一旦缠实,他只要往上一脚,便可以让着用剑之人去掉半条命,想到此,他便一身冷汗。
赶忙往前走几步,打斗的两个人影就又变了,一个用的是剑身稍宽厚重的长剑,想来是泰山派的,另一个则双手持斧,看那斧头的形状,赫然就是他手中拿的这一把,想来这个人便是那用斧头砍出一条通道的人。令狐冲抬头往上看,想看清这以斧为兵刃的人到底是谁,却在此时,手中的火把骤然熄灭,洞中一片昏暗。虽然这些人口气颇大,让他有些不喜,但是对这个用斧之人,他却是真心佩服的;这让他有些沮丧。
他踮起脚尖,伸手去摸索这些人影刻痕。这拿剑之人右手长剑斜指而下,左手五指正在屈指而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这一招令狐冲听师傅说过,叫做“岱宗如何”,可算是泰山派最高深的剑法了,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算数。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处方位、武功门派、身形长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只可惜,这一招使用起来太过于艰难。令狐冲还记的师父讲解五岳剑派各派剑法时,曾经感叹,如果泰山派如有一人精通这招剑法,那么如今五岳剑派的盟主之位,就不是嵩山派左冷禅的了。师傅说,这最后一位能够使出这招的,是现在泰山派玉音子的师父,虽然他也是对这一招略知皮毛,却仍在当初战无敌手,只有当年已经故去的林远图林老镖头能将他压制,现在的玉音子这一辈及以下的人无人会此剑法。
“这么厉害的剑招,看你们怎么破解?”怀着这样的心理,令狐冲的手摸向了那持斧的人影,人影缩成一团,双手将斧头低低垂下,看似毫无防备,全身都是破绽,却神奇的立于不败之地。令狐冲幻想了一下,如果当时,他使用着剑招,遇见这持斧之人,看似全身都能下手,当却不知该刺向哪里,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痴了。。。。。
好一会儿,他才猛然惊醒,连泰山派这师父如此推崇的武功都叫他们破解了,那我华山派——。令狐冲赶忙朝着先前进得山腹中时记忆的破尽华山派武功的位置走去,难道,我华山派的武功也被他们破尽了吗?
摸着石壁上的一个个人影,这是有凤来仪,这是白虹贯日,这是朝阳一气剑,这是玉女十九式,这是夺命连环三仙剑,这是。。。。。。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华山派的武功难道就这样让人破解了!那么,我们如此努力的习练华山武功,还有什么用?一时间,令狐冲有些失魂落魄!
浑浑噩噩的走出山洞,望着今晚格外明亮的夜空,心头被失望和迷茫占满,不知道以后应当怎么办。是当做今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习练我华山武功,把这些破解之法都封存在这山腹之中,永不见天日;还是禀明师父师娘,将这山腹中的一切告知他们,但是,师父师娘向来以自己身为华山弟子而自豪,以我华山派为傲,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他们引以为豪的华山剑法被人一一破去,他们会不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令狐冲就这样在山洞口坐了一夜,直到太阳升起,都没有思量清楚,无法,只得安慰自己说,反正师父师娘现在正远在塞外,即使是想告诉他们,他们也听不见,不如趁他们不在,将这件事好好思量一番,想一个稳妥的法子才好!
远处传来六师弟陆大石室有的呼唤,令狐冲强打起精神,快速的整理一下自己,站在山洞外。不管怎么样,这个山腹中的秘密还是不让人知道为好!
此时,远在万里之外的黑木崖上,东方将教内的一切事物都安排好以后,宣布闭关。一切事物,有教内长老代为处理,若实在是无法决断,则报与红花这个东方的贴身侍婢,有她转交给自己。
还是那座桃花林,还是那间石室,但是此时,走进去的东方的心情与六年前截然不同。甚至这一次,绿柳也会跟着进去,红花则在黑木崖上充作东方的耳目。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东方走入石室的第二天夜里,绿柳就换上了东方的一套红色裙装,坐在石室内打坐练功。而东方则是换上了绿柳的衣服,悄无声息的下了黑木崖。
根据红花的情报,任大小姐留在黑木崖的眼线,便是在崖顶东方的寝殿内专门侍弄花草的一个小管事。有时候东方也有些佩服任大小姐,她是怎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展下线的?她到底是许诺了什么好处,让这位明显地位不低的管事大人费尽心思的将东方的行踪打探的一清二楚,然后汇报给她的?难道,这就是女主与炮灰的区别?
“绿柳,你不在石室内伺候教主,来这里做什么?”红花的房间里,传来红花低低的呵斥声。声音响起的时候,一个一直蹲在花丛中的黑影慢慢的向前移动,终于到了红花的窗前。只见这个黑影将耳朵贴在窗缝上,似在倾听。
“红花,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教主的心思,这大半夜的派我下山,还不让人知道,你说是做什么的!”绿柳听到红花的呵斥,似乎很不高兴,压低了声音,“你赶快把教主珍藏的那只有八百年的紫参拿出来。”
室内一片寂静,后来不知是两人谁嘟囔了一句什么,也没有听清,只听红花道,“也不知道教主为什么对那不名一文的小子那么好,居然连这么珍贵的紫参都舍得!——给,你收好,还是快快的交给那小子吧!早知道我就不把那小子的消息传给你了!”
“不传给我,若教主出关知道了,你就罪大了。”绿柳轻声劝导,“咱们只是婢子,教主要做什么,咱们照做就是了,你又何必如此呢——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快些下山,早早完成教主的吩咐才是!”只见一道人影推开了门,窗口的那道黑影闪身藏在花丛中,看着那穿着婢子服饰的人影慢慢离去。
道黑影赶忙藏入花丛中,看着这个穿着婢子服饰,从红花房中走出的人影慢慢走远。
不久之后,不管是藏在不远处的东方,还是虽熄了灯,但一直未睡的红花,抑或是偷偷从花丛中移出的黑影,看着一只信鸽冲天而起,径直飞去后,均是抿唇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要肉吗?
令狐一脸哈巴狗状:要的要的!
东方黑线:那就先加收藏,再加评论,然后才有肉吃!
绿竹翁
洛阳
绿竹巷
绿竹翁正在做竹筐,就像是普通的以卖竹筐为生的老人一般,左手握住以编好的竹筐下半截做固定,右手捏住劈好的竹条细细的编织,他的身边已经放了几个已经编好的,有大有小。大的有半身高,小的只有拳头大小,看起来精致极了。
不一会儿,手中的竹筐已经编制完成了。只见他用力拍了拍筐身,听着筐子发出“彭彭”的响声,满意的笑了笑,才将身边的这大大小小十几个筐子收拾了一下,摞在一起,用一根宽宽的扁担挑起,准备出门。
“姑姑,侄儿这就去赶集市,晌午就不回来了。饭在笼里扣着,您晌午时热一热再吃!”绿竹翁细细的交代一番,才从屋外笼子里用帕子捡了几个馒头包起来,准备做中午的午餐。听到屋内细若蚊蝇的声音回道,“早去早回”后,才挑着扁担,慢慢的走了出去。
一路乐呵呵的同街坊邻居打过招呼,还和一对同样前去集市卖茶叶蛋的老夫妻搭伴一起走。一起说说笑笑的走进集市,找了一个好位置,今天可是洛阳城一月一次的大集,如果卖的好的话,这一个月就不用愁了!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期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竹筐一个又一个的减少,眼看着就剩下最后一个了,这个笼子很小,只有一个婴儿拳头大,绿竹翁也没想用它来卖钱,就算卖也卖不上价钱。只是,那些细细碎碎的竹篾不用,放在那里太可惜了,干脆就做了这一个小小的竹筐,能卖出去最好,不能卖,哄小孩子玩也是可以的。此时引着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的手中提着一个竹篮,篮子里只剩下几个绣好的帕子。男孩蹦蹦跳跳的跑到绿竹翁的身前,一把拿起最后的那一个小小的竹筐。这筐子太小了,根本什么都放不下,但这个孩子却喜欢的不得了,怎么也不肯放下。
女人无法,只得问绿竹翁,“大爷,这筐子怎么卖?”绿竹翁笑呵呵的,“看孩子喜欢的很,你们就拿去吧,不值什么钱的!”“这怎么行?”女人不同意,“怎么能白拿您的东西呢?”看孩子依依不舍的将手中的竹筐放下,眼睛却是一刻不离,想来实在是喜欢的紧,女人也不忍拂了孩子的意,只得从篮子中拿出一块儿白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枝栩栩如生的梅花,递给绿竹翁,“大爷,如果您不嫌弃,就收下这个。这几块儿帕子被孩子弄到了地上,沾了些尘土,不过是新的,洗洗还是一样新的。”绿竹翁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正好姑姑的眼睛看不清了,看到这个,一定会很喜欢的。
“那就谢谢你了!”绿竹翁将那个小小的竹筐塞回孩子的手中,看着孩子喜笑颜开的模样,也很高兴。等到女人领着孩子走远,绿竹翁小心的将帕子放入怀中,又摸了摸在怀中那些碎银子,兴高采烈的和身旁那对老夫妻道了别,买了他们两个茶叶蛋,便急匆匆的往回走。
“姑姑,我回来了!”回到家的绿竹翁朝着屋内喊了一句,屋里传来“竹筐都卖完了?”的低低的似乎是少气无力的问话声。“是啊,姑姑!”绿竹翁就站在门外回话,唠唠叨叨的叙述者这一天的经历,末了,还将那块换回来的手帕递进了屋里,“姑姑,没想到我做的那个小竹筐还换回来了这个帕子,我想姑姑用着正好。姑姑,怎么样?”
“绣的真是好看!”低低赞叹了一句,屋里就在没了声音。绿竹翁也不在意,在井边打了盆水,洗去了满面的尘土,开始打扫院子。
屋内,一身黑衣的“姑姑”拿着帕子,拆开的线头,里面露出了一张薄薄的绢纸,抽出绢纸,上面用着蝇头小字写着“东闭关,红在崖,绿去华山”。“去华山,难道是找那个令狐冲去了!”“姑姑”想了半天,才想出了这么个理由来,否则,无缘无故的,东方派自己的贴身婢子去华山这个小派做什么?
东方一路运轻功赶往华山不提,此时的华山之上,岳不群夫妇居然提前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考校弟子们的修炼情况。
两两捉对对战,看到最后,岳不群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在他们不在的日子里,华山派众弟子也没有将功课搁下,真的是很不错!宁女侠满意的笑道,“大家都很不错,特别是平之,这段时间进步很大,看来平日里是很努力的!”宁女侠点名表扬的林平之却红着一张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这都是师姐教的好。若不是师姐每天陪我练剑,给我喂招,我进步的也不会这么快!”
岳姑娘昂着头,一点也不谦虚的对着宁女侠撒娇,“娘,你也听小林子说了,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娘你要怎么奖励我?”宁女侠无奈的摇摇头,“平之只是谦虚了一句,你还真当真了不成?”“本来就是真的嘛!”岳灵珊不依了,抱住岳夫人的手臂像是拧麻花般扭起来,还要拉着林平之作证,“小林子,你快说你说的就是真的,快说!”
“好了好了,”岳夫人拗不过岳灵珊,点着她的头嗔怪道,“当着这么多师兄弟的面,也不嫌得丢人——说罢,你要什么奖励?”“我要学娘的玉女十九式,还要娘手中的碧水剑!”岳灵珊听到宁女侠的话,立刻毫不客气的接口。
“珊儿!”岳不群皱皱眉头,他要维护自己的君子形象,就算宠着岳灵珊,也不能太过,让其他弟子心中不舒服。听出爹爹语气中的警告,岳灵珊撇撇嘴,不愿意道,“我要学娘的玉女十九式!”
“平之,这次你的进步最大,你要什么奖励?”岳掌门严肃的问着林平之,“没关系,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是师父有的,没有什么不可以!”“是,师父”林平之恭敬的施了一个礼,“我想要碧水剑!”话一出口,岳姑娘便乐了起来,“小林子,你真好!”“平之,这碧水剑是女式佩剑,你可要想清楚了!”岳夫人皱皱眉,这林平之明显是要将这把剑送给珊儿的,但是——不能说她偏心,她总觉得,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珊儿和这个林平之走的太近了!虽说江湖儿女没有那些世俗女子的破规矩,但是这个兆头太不好了。冲儿也是她一手养大的,早年她就将冲儿和珊儿的情谊看在眼里,也有了决断,这珊儿一但变心了,冲儿该怎么办?
“师娘,平之想的很清楚!”林平之回道。岳夫人只好点头答应,心中却在寻思,看来是应当找个时间跟珊儿好好的谈一谈了!此时谁也没看见,当时和林平之一起喂招的那名弟子一脸的愤恨:明明他入门较早,他还没有学习这有凤来仪,凭什么林平之这个小子就可以学,还不是因为巴上了小师妹!
林平之,既然你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不给你下点绊子,我就白活了这么多年!那名弟子捂住肩膀的伤,眼神阴郁。
林平之也没想到,这次考校,他故意挑了这个师兄,而没有按上一世一般和令狐冲关系最铁的六猴喂招,不想让令狐冲这么早就知道岳灵珊已经变心之事。他算准了六猴儿为了令狐冲,怎么也不会将岳灵珊已经变心之事说出来,就是为了等有一天,令狐冲爱的岳灵珊爱的不可自拔,再让他发现这件事,然后彻底的将他打落尘埃。令狐冲就是个情种!
只是,林平之怎么也想不到,命运是如此的强大,不,或者说是,剧情的惯性是如此强大,令狐冲还是在这时候知道了这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令狐知情
第二天;六猴儿照常提着食盒前往思过崖送饭。只是这回,半途中却被一个弟子拦住了。“刘师弟;你不去做早课,拦住我做什么?”六猴儿有些惊讶。
“六师兄,”这个被唤为刘师弟的青年上前;有些无耐的道,“你也知道,昨日我时运不济;一时大意被林师弟划伤了肩膀;如今早课也去不成了。我就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替六师兄走一趟。再说,我已经有近半年都没见到大师兄了;也想念的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酒壶,“瞧,我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真有你的!”六猴儿失笑,“好吧,这次就让你去——我先偷偷下山一趟,省的回去早了让师父师娘发现!”“多谢六师兄!”刘师弟抱拳,接过了六猴儿手中的食盒,往思过崖方向而去。
最近令狐冲很烦恼,特别是从昨天听到师父师娘已回到华山后。自从那天在山腹中发现了惊天的秘密,令狐冲现在只要一闭上眼,脑子中就自动浮现“xxx尽破XX派武功”这几个大字,甚至在白天里,一开始练功,不自觉的就浮现出这一招的破解方式,让人根本练不下去。这不,令狐冲一大早起来,摸起剑准备练剑,昨日听说师父师娘一回来就考校师弟们的武功,他现在内功如此退步,还是赶快勤快一些才好。
一朝苍松迎客的起手式,左手不自觉的便比划出破解招,让令狐冲颇为丧气,连拿剑的手都无力再往前指。“孽障,罚你在这里思过,你都想些什么!”一声怒喝自身后传来,令狐冲朝身后一看,顿时惊喜万分。他恭敬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令狐冲见过师父师娘!”没想到,师父师娘会在刚到华山的第二天一大早便来看他,这让他受宠若惊。即使,他早就知道师父师娘是拿他当亲生儿子一般疼爱。
“冲儿,这半年你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过的还好吧?”师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师娘,冲儿过的很好,师娘不用担心。”“我看是太好了,有些乐不思蜀了!”岳不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严厉的指责道,“你看看你,刚才的一招‘苍松迎客’使成了什么样子,这可是咱们华山派的基本剑招,还有你的内力,怎么消退成这个样子,这半年你都做什么去了!”岳不群怒气冲冲的把住令狐冲的脉门一摸,就发现令狐冲的内力消退的不成样子,简直连林平之都不如,就更是生气了。
令狐冲面对师父的指责,张张嘴,想把山腹中的发现告诉师父师娘,但是没等他开口,岳不群就下令,“冲儿,去,将咱们华山派的剑法从头到尾练上一遍!”令狐冲无法,“是,师父!”
走到山洞前的一片空地中站定,比出华山派的起手式,从“苍松迎客”开始,接着“白虹贯日”,刚开始时还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山腹石壁上刻着的内容,只是越练,越是控制不住,这“有凤来仪”只要往左一侧,便能轻轻松松的破解,顺便封住你下一招的方向,这招“无边落木”,只要往身上这几处要害一档,便能攻守兼备。。。。。。所以,令狐冲越练越不成样子,最后,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终是停了下来。
转头,刚想开口说话,就迎来了师傅的两个大耳刮子,一时间,耳朵嗡嗡作响。“混账,这就是你在思过崖半年的成果?”岳不群此时有不解气,抬起手想在扇两个耳刮子,却被岳夫人拉住了。
“师父教训的是。”张张嘴,又想把山腹中石壁上的事情告知师父师娘,却又被岳夫人打断了。“师兄,想来是这半年冲儿被你罚在这思过崖之上,心中伤心难耐,才导致了这种状况。”岳夫人劝慰道,但心中却不这样想。
昨天晚上,她与女儿难得聊了一夜,女儿告诉她:这半年来,女儿和林家的小子朝夕相处,这林平之深得她的欢心,两人更是在不久前交换了定情信物。女儿还娇俏的从怀中掏出那只乳白色的圆形玉佩,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可怜她的冲儿,以后注定要伤心了!现在她在怀疑冲儿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才导致武功退步的如此厉害!
“冲儿,你师父罚你在这思过崖,是要劝诫你,督导你好好练功。你可不能就此懈怠了!”岳夫人只能这样劝慰令狐冲。“谢谢师娘,冲儿以后一定会加紧练功,不会再懈怠了!”令狐冲又一次想将那件事告诉他们,只可惜接到宁女侠眼神的岳掌门虽不在动手,但是仍余怒未消,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思过崖。看到这情况,岳夫人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冲儿,你别怪你师父,他也是为你好!”“师娘,我知道!”令狐冲刚说完,便见师娘也匆匆的追赶师父而去。那石壁上。。。。。。只好等下次见到师父师娘时再说了!
在空地上呆立了半响,令狐冲摸了摸脸颊,脸颊上仍热辣辣的,想起师父师娘的教导,他觉得他不能在这样颓废下去了,“我一定好好练功,不会再辜负师父师娘的教导!”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举起剑,一招一式按照华山剑法的套路练下去。
刚刚练到一半,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大师哥,大师哥,我给你送饭来了!”令狐冲扭头一看,却是刘师弟。他和刘师弟不过是泛泛之交,却不知为何今天他会过来。只见他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无力的下垂着,也未拿剑,想来是右手无力,用不成剑的缘故。
“刘师弟,今天你怎么来了?”令狐冲收起剑,赶忙过去接住他手中的食盒,扶着他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伤成这样,怎么不在屋里歇着!”只见那刘师弟笑着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壶酒,放在石桌上,“刚刚我看见师父师娘下去,可吓了我一跳,匆匆忙忙将这个塞进怀里,总算没让发现——大师哥,反正我也没事,倒不如上来走走。”他打开食盒,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摆出,沉吟了半响,才道,“大师哥,我发现了一件事,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令狐冲愣了一下,这情况怎么跟自己差不多,于是才笑道,“刘师弟,你说就好!”
刘师弟又磨蹭了半天,才说道,“大师哥,我不是故意要说林师弟的坏话,也不是因为林师弟在昨日刺伤了我,心生嫉恨,只是,只是。。。”只是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道,“大师哥,我说了,你一定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
令狐冲寻思,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自己既生气又难过的?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出来,只好道,“你快说什么事?这么磨磨蹭蹭的,是要急死我不成?”
“是,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因为考校的时候,我被林师弟刺了一剑,我心中不服,想着如果我也学了高级剑法,下午那场比试也许就不会败了,于是晚上便去师娘那里,想求求师娘。谁知道,当时小师妹也在那里,我一时鬼使神差的,就蹲在门口偷听了!没想到,这一听,就听到一个大秘密!”刘师弟看了令狐冲一眼,见他听得饶有兴致,便横下心来,大声道,“没想到,小师妹和林师弟早就在一起了,他们连定情信物都有了!”
看这令狐冲彻底的呆愣在那里,刘师弟心中暗喜,仍是为自己辩解道,“小师妹是大师兄的,我就是看不惯那林平之,他怎么这样!昨天我想了一夜,还是觉得把这件事告诉大师兄才好,大师兄,你不会怪我吧?大师兄,大师兄。。。。。”看着令狐冲仍没有反应,只匆匆留下一句,“那大师兄,不打扰你了,我先下去了!”连食盒都没拿,便下崖去了!
只是转身之后,唇边勾起的一抹笑意,彻底的暴漏了他的心思。
却不知此时,在那崖下,一个青衫白发的老者摇头叹息,“岳不群啊岳不群,如此好的一个苗子,在这样下去,非被你教成一个蠢材不可!”接着,摸着白花花的胡子道,“这位朋友,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让老夫请你出来?”
到华山了
东方轻笑一声;自在的从树后走了出来。“不知这位可是风清扬老前辈?”东方拱手回礼。
那名老者摸着花白的胡须,仔细的打量着自动走出来的东方。只见东方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眼精致,却透出一股凌厉,容颜极为美丽;老者自负他这一生之中,也见过不少美丽女子,就是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站在这人面前;就如仙子跌入尘埃;简直是云泥之别。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块儿琉璃玉佩,头发被红宝石金冠紧紧束住;即使是身着男装,也让人不辨男女。只是这些丝毫影响不到别人对他的观感,只让人感觉他本该如此。如此凌厉,如此美丽,如此——让人心生向往。想到这里,老者蓦然一惊,听说古早之前魔门有秘术,能够让人吧不自觉对其心生好感,难道这人练有如此秘术?否则他怎么会。。。。。。
东方看着眼前的老者眼中的神色有欣赏带着些痴迷到震惊恐惧再到现在的愤怒杀意,东方不由得有些好奇,眼前这个极有可能就是笑傲江湖中的隐藏大Boss的风清扬,风老先生的人心中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在看到自己之后,心理活动如此剧烈。他自问自己之前从未见过这位风老先生,难道是在刚才不经意间得罪了他?“风老先生,在下有些好奇,您是怎么发现在下藏在这里呢?在下虽不敢夸口,但自问凭着在下的武功,风老先生还是发现不了的!”又好奇就要问出来,东方是实在有些奇怪了!
“小友怎么知道老夫叫做风清扬的?老夫隐居的时候小友还未出生,小友是怎么打探的如此清楚?”风清扬一口一个小友的叫着,可那口气是在是不像是和“小友”说话,倒像是对着敌人,不过风清扬就是风清扬,即使怀疑东方,还是回答了东方的疑问,“小友身上有一股悠远的檀香。”
东方恍然大悟,他带着福袋树上结出的福袋日久,身上早已浸染上了这种香味,天长日久,他早已习惯了,却是没想到就是这股檀香味暴漏了自己。
“不知小友来华山有何贵干?老夫看小友一来华山便直奔思过崖而来,想来是为我华山这个不成器的弟子而来?”风清扬笑着看向东方,眼中是赤1裸1裸的怀疑。东方也不怵他,虽然现在的东方无法动用内力,一动用内力便会气血倒流,全身被寒气冻结,十成的功力连半成都发挥不了,实在是没办法,他也不会孤身一人来到华山,寻找令狐冲。但即使如此,风清扬先杀他,也绝非易事。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这个笑傲江湖的世界,能够杀死他的人还未出生呢!
“风老先生猜的不错,我正是为他而来。想来风老先生应当不会阻止才是。”东方嘴角含笑,说完便要向崖顶方向而去。却不想风清扬闪身站在东方面前,“我是不会阻止小友,但是老夫在这崖下隐居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对胃口的人,小友怎么也得陪老夫说说话。如何?”
东方眼神一冷,穿来六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只是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还真不是风清扬的对手,看来还得和他周旋一番才行。想到这里,东方冷笑道,“我曾听闻风老先生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当年连续娶了三位夫人,如今你要强留我下来,可是又——”
“令狐兄弟,令狐兄弟,我来看你来了!”东方还未说完,就被崖上的一个大嗓门打断了,东方也不生气,听声音便知是那个“千里独行”田伯光来了。对这个田伯光,他倒是印象颇深。
崖上令狐冲抬起头来,并没有刘师弟想象中的或怒火冲天或失望沮丧一般的情绪。他的面上很平静,自被罚上思过崖以来,不,是自从福州城外的一抱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