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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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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陈长老避过东方教主的耳目,偷偷来到任盈盈的闺房,两人密谈了一下,其中陈长老说,爹爹留下的几个人已经联络了不少江湖豪杰,其中不乏有势力大的好手,如蓝凤凰,黄伯流等人。还有,教主似乎对华山派的一个小弟子似乎叫令狐冲的格外的不一般,只是怎么的不一般法,却是说不出来。只是感觉他对这个小弟子态度有些不对。
陈长老还特意对她说,让她出去一趟,让那些江湖豪杰认认人,顺便在许诺一些东西,毕竟,这些是他们做下属的不能说的,只有任盈盈去做,才能收服人心。——
想到这里,任盈盈腼腆一笑,似乎带着无限的娇羞,“东方叔叔,从小到大,我都没出过黑木崖,这次我想出去走走,毕竟,毕竟,再过两年,我就是想出去,也走不出去了!”适时地,盈盈的脸上带着向往,“我听他们说,外面大好河山,风景无限秀丽,而且每个地方都不一样,盈盈想,想出去走一走!”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是越来越低,似乎是怕东方不答应似的。
盈盈暗自思量,这次下山,首先便是查找向叔叔的下落,说不定,她已经找到爹爹被关在哪里了。接着便要联系一下那些江湖豪杰,为爹爹的复位做准备。顺便可以探探那个叫令狐冲的华山小子有何出众的地方,能让向来眼高于顶的东方不败如此上心。心里如是想,任盈盈的面上丝毫不漏,一副小女儿态。
东方笑了,心里已经明了,这任盈盈怕是等不及了!她早就知道,任盈盈装出这一种不知世事的样子,一装就是六年,还真是不容易,她至今仍记得,六年前任盈盈在东方的就任大典上那仇恨的眼神。本来东方是想将她送的远远地,谁知第二天任盈盈便是这幅温顺乖巧的样子,对她亲热有加,决口不提他的爹爹,显然是有人提点,这姑娘的心机隐忍也是绝佳,早晚是个祸害,这人决不能放到外面去,还是放到眼皮子底下保险。
你问为什么不像杀了向问天任我行一般杀了她?东方只能羞涩一笑,表示,当时咱还小,刚刚穿越还不适应,对一个小女孩还下不去手!
所以,东方也只是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要下山走一走,跟我说一声就行,只是——”东方一副好叔叔的样子,“你从没下过山,这次下去要多带几个人才行!我的任姑娘长得如此天仙绝色,只怕那些世家子弟要抢破头了!”
“叔叔,你怎么这样!”任盈盈跺着脚,似乎羞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扔下一句“我先告退”便用帕子掩面而走。谁也没看到,在那帕子下,是一张冷静的脸,毫无羞涩。
“盈盈,记得多带些人!”东方似乎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才看这任盈盈消失在花厅外。
重新躺回贵妃榻上,东方心情也不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刚才他还在想怎么将教中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都引出来,谁知这任盈盈便不安分的跳出来。如此,只要派人跟着任盈盈,她身后的那些人都会一个一个自动的跳出来。
第二天,便听人汇报说任盈盈带着陈长老及贴身侍女,教内的一些侍卫,浩浩荡荡的下了黑木崖。
半个月后,听跟踪的人说,在洛阳一带,任盈盈身边的侍女侍卫全部被人杀死,死状奇惨,任盈盈与陈长老在洛阳失去踪迹。
为了显得他这个当教主的仁心,而为了迷惑任盈盈一干人等,东方特意在这次例会上大发脾气,责怪下面的人等都是酒囊饭袋,连任盈盈一个小姑娘都看不住,还发了通告,让日月神教上下查询任盈盈行踪。
洛阳
绿竹巷
一间竹屋外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叟正低声对着屋内回报,“姑姑,神教内已对姑姑发出了黑木令,这些日子姑姑还是尽量不要外出了,以防被东方不败的人发现。陈长老已经在各处留下了记号,向左使只要看见了,就会找过来。姑姑先不要急,咱们六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个月!”
只听竹屋内一个女声低沉的说,“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爹爹不知在什么地方受苦,就心急万分,恨不得将东方不败千刀万剐。”间或,又问道,“那个华山派的令狐冲,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老叟回道,“那个叫令狐冲的,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武功低微,但向来油嘴滑舌,言语无忌,嗜酒如命,一见到漂亮女子便口花花,是个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荡子。”
作者有话要说:
思过崖上
“那个叫令狐冲的,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武功低微,但向来油嘴滑舌,言语无忌,嗜酒如命,一见到漂亮女子便口花花,是个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荡子。”
闻言,任盈盈不禁也有了几分好奇,“那为什么东方不败如此的在意他呢?”
老叟此时却轻蔑的笑了,对着任盈盈以八卦的口气说,“姑姑不知道,早在几个月前,教主在福州的一处茶棚里,就对这令狐冲投怀送抱,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抱了好一会呢!那时候,这令狐冲还是一个老头的扮相。在这之后,两人在福州相遇,教主还邀这令狐冲去住的地方大半天呢!从这以后,教主就让人时刻汇报这令狐冲的行踪。”
听到这话,任盈盈低低的笑出声来,讽刺道,“我的东方好叔叔,没想到爹爹的一本葵花宝典将你变成如此不男不女的模样。如今时隔六年,您越发的长进了,居然还惦记起一个男人了!向我神教多少大好儿郎,你居然会喜欢上如此不堪的人物。——不过也是,好男儿怎么会看是你呢?我的好叔叔!”任盈盈低声笑道,谁知越笑越大声,最后居然恍若癫狂,“绿竹翁,如果有闲,咱们也不妨去华山看看,让我的好叔叔如此牵肠挂肚的,是怎样的一个风流人物!”
不说洛阳的圣姑一行人如何的议论,在华山上,仍是一派和乐。再加上岳不群夫妇早在前几天动身前往塞外,华山众弟子无人管束,更是欢欣鼓舞,华山之上更是像反了天似的。
这几天来,岳姑娘除了一天两顿的上思过崖给他大师兄送饭,在送饭的同时和自己的大师哥说说话,只不过,近来的话题从两人之间的谈天逐渐的过渡,慢慢的,岳姑娘张嘴闭嘴就是小林子。
开始的时候,令狐冲也没觉得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在这思过崖,无法陪伴小师妹,有人陪着小师妹玩耍,能让小师妹不在无聊,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只是,想是这样想,但心中总有一股酸水忍不住的往外冒。
令狐冲知道这样不对,他的心现在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雍容华贵天仙绝色红裙飞扬的白姑娘,但白姑娘早已嫁人,两人之间根本不可能,令狐冲知道这个事实无法改变,早就对白姑娘死了心,只求知道白姑娘过的好就成,其他的不敢奢望;另一半,则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古灵精怪的小师妹,况且师父师娘很早就说过,要将小师妹许配给他,将来,他和小师妹要效仿师父师娘,一起同心协力,广大我华山派,做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他对白姑娘一见钟情,只是相逢恨晚,虽然白姑娘在他的心里越来越重要,但是他正在努力,努力将白姑娘忘记,在这思过崖上,好好思索自己该走的路。他觉得,现在,即使自己仍忘不掉白姑娘,但是他会选择小师妹,将来也会对小师妹很好,只要再给他一段时间,他就会彻底的将白姑娘从心底剔除出去(亲,你做梦呢?就算是你亲妈允许,众多的读者大大也不愿意的)。
只是为什么小师妹近段时间来,有时送饭时间晚了不少不说,还在不停地催促他吃完,也不在和他聊天,等他吃过后直接掂着篮子就走,甚至有时干脆让别的师弟师妹们来送饭。令狐冲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但他怎么也不肯相信,总是对自己说,他应当相信小师妹,相信他们这些年的感情。
远远地,令狐冲看到崖下上来一个身影,以为是小师妹来了。待身影走近,才看清是六师弟陆大有,令狐冲不由得有些失望。
“大师兄,今天我可是特意给你多带了两壶酒!”陆大有还没上的崖来,声音便传了上来。
听到这话,令狐冲也压下心头涌上的失望,笑道,“还是你六猴懂我,小师妹每次送饭,每次都在唠叨我,让我少喝酒,这几次干脆就不带酒上来了。可你也知道,没有酒,我身上就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浑身痒痒的难受!”
“大师哥,你是不知道,小师妹现在——,那林平之有多过分,他每天都缠着——”说到这里,六猴儿豁然住口,像是想起了什么。
“林师弟每天都缠着什么?”令狐冲接过六猴儿手中的食盒,迫不及待地打开来,取出其中的一壶酒,美滋滋的抿了一口,才发觉六猴儿突然不说话了,才接口问道,不过,随即便赞叹了一句,“这可是有五年的竹叶青,六猴儿,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可是我专门下山从连老头的铺子里抢来的,当时连老头急的差点哭出来,”说道这个事儿,六猴儿也露出笑容,仿佛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过旋即便愤愤不平起来,“你不知道那林平之有多气人,他好像是跟我有仇似的,专门跟我作对。那天,咱们师兄弟在一起练武,这个林平之就走到我跟前,说是让我指导他,我想着他是小师弟,也没怎么样,谁知他在比剑错身的时候,用很低的声音说,‘六猴儿,我知道你是令狐冲的走狗,你们也看不起我,不过你放心,很快,你们就得意不起来了!’还说什么师傅早晚会把大师兄你逐出师门,我也会死于非命,他的声音很低,就我听见了,当时我都快气坏了,手下一用力,本来我只是想吓吓他的,可是他就像是故意往剑上状,被我划伤了胳膊,最后居然一副忠厚的样子当着师兄弟的面儿说以后不会记恨我——啊啊——真是气死我了!”说道最后,六猴儿居然对着山洞大叫起来,“他还整天缠着——”小师妹,整天围着小师妹转,小师妹是大师哥的。六猴儿猛然闭嘴,他已知道这不能对大师兄说。
这次,令狐冲没有注意后面六猴儿重复了两遍的话,他和六猴儿关系最铁,也是从小到大的交情,根本不会怀疑六猴儿会骗他,只是想了想,对六猴儿说,“你先别理他,等师父回来了,我会和师父师娘说说。林师弟家中突遭大变,一时性情大变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此恶毒的言语,想来林师弟的心思不正,我们华山派想来有君子之风,待师父回来知道后,一定会严加管教的。”最后还宽慰六猴儿,“咱们肯定会把他掰回正道上的,你就放心吧——来,陪大师哥喝酒!”
六猴儿动了动嘴唇,想将小师妹似乎是变心了的情况告诉令狐冲,只是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得在心里宽慰自己说:现在大师哥独自一个人在思过崖上,也不能下来,就算是知道这件事也是于事无补,在这里干着急伤心,还不如先不告诉他,说不定等师父回来,小师妹认清楚林平之的真面目,就会主动回到大师哥身边了呢!
于是强作欢笑道,“好,大师哥,咱俩干一杯!”
他们不知道,此时华山山上的树林里,岳灵珊正在教导林平之华山派的高级武学——有凤来仪。
两人练了一会儿,只见林平之沮丧的放下手中的剑,“师姐,你也别费心思了。说不定就像是六师哥说的,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如果六猴儿在这里,肯定又要气坏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岳灵珊气鼓鼓的安慰他,“小林子,别难过,谁都是一招一式慢慢练的,六猴儿才学这一招时,可是整整练了半个月呢!他就是故意气你的,别难过。——来,咱们接着练,争取快快学会气气他!”说着又摆开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
平珊定情
岳灵珊摆开架势,示意林平之跟着练。只是林平之似乎全没有练功的势头,懒洋洋的背靠树木坐在了树根上,一副要跟岳灵珊聊天的架势。
“师姐,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岳老贼早就图谋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了,否则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扮作卖茶女,在福州一呆就是半年呢!前世的自己真是傻子,一个掌门千金怎么会对一个落魄小子那么好?还不是岳老贼示意的。林平之一手捻着一根草根,缅怀道。
“怎么会不记得呢?小林子。那时候,若不是你,我早就被青城派的余人杰侮辱了!”岳灵珊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仍是有些后怕。
就算当时没有我,你那大师兄也不会袖手旁观。只怕这是岳不群那老贼早就算计好的,一个贫穷的卖茶女,怎么会有钱涂抹那么名贵的胭脂,怎么会使用丝绸做帕子,连脸上的那几点麻子,都点的如此不显眼。林平之心中不断冷笑,面上却露出感激的神色,“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在茶棚里一看到师姐,就像是以前见过似的。后来看到师姐被青城弟子侮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会出手杀了他!”林平之也在感慨,似乎是陷入到了回忆中。
“当时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出手杀了他,更不会引得余沧海追杀你们一家。”岳灵珊的声音也低沉了起来,“若不是因为我,你还是福威镖局的大少爷,林伯父林伯母也不会死于非命。”岳灵珊伤心极了,她虽然身为江湖儿女,但是岳不群夫妇把她保护的很好,那一次,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人心的险恶,人性的无耻,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让她记忆深刻,不自觉的,她会对眼前这个因为她而不幸的少年更多的关注。
“师姐,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林平之拉住岳灵珊的手安慰她,他只会将这一切都怪在岳不群余沧海令狐冲一干人的头上,如果不是他们,现在的他还是一个鲜衣怒马的大少爷,将来继承家业,父母不会死于非命,所以师姐,不要怪我利用你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也是不得已的。前世的我,虽然是利用你来保命,但是我对你,是真的心动过,只不过这种心动,抵不过心中的仇恨,今生,亦然!!!
林平之的神态安详,轻笑道,“现在我过的也不错,有着师姐的怜惜,师父师娘的呵护,华山上的师兄弟们对我也不错,相信爹娘在天之灵也会很欣慰的。而且,等我练好了武功,师父也会允许我下山报仇,到时候,师姐可要帮我!”
“那当然!”岳灵珊不加思索的回道,“不仅是我,还有大师兄,爹娘,咱们华山上的师兄弟们,都会帮你的。”
“报了仇之后,咱们就一起回华山,一起光大咱们华山派!”林平之一脸向往,“那时候,日子过得该有多自在!说不定那时咱们在江湖上已经闯出了名号,就像师父的‘君子剑’一般。”
“那你想要什么称号,‘小君子剑’怎么样?”岳灵珊鬼灵精怪的笑道,却不知道一句话道出了自己的心思,小君子剑,不就是他爹岳不群的翻版,可见这林平之在她心中的地位很高。
“这怎么可以?”林平之连连摆手,“这个名号可不是谁都可以的,只有继承了师父衣钵的大师兄才可以得的。”
岳灵珊皱皱鼻子,有些不满,“大师兄整天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爹爹已经说他好几次了,他就是不改。我倒是觉得,小林子你的性子跟爹爹很像。”
“师姐这样夸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林平之害羞的说,中间还夹杂着岳灵珊“我说的是真的”的娇嗔,“师姐对我的好,我都记得的。”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对你好,你不是对我也好。”说道这里,岳灵珊也有些害羞,“自大师兄被爹爹罚到思过崖,我连一个聊天的人都没有,只有小林子你,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我,那天,要不是你,我被山上的狼吃了都没人知道。”岳灵珊不悦的翘着嘴。
那是一个月前的一天下午,岳灵珊带着食盒给思过崖上的令狐冲送饭,两人在山上吃过了饭,又练了一会儿“冲灵剑法”,便接着在山洞里聊天,谁知聊得太高兴,没有注意天色,待灵珊准备走时,才发现外面已经暗了下来,谁知刚好那天天气也不太好,没有月亮星星,漆黑一片,看不清人影。
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再加上上思过崖的路极为陡峭,即使是白天,下崖也要小心翼翼,更何况如今连路都几乎看不清。令狐冲本想让她在这思过崖上将就一夜,可是又思及这礼仪规矩,两人只盼山上的师兄弟们能够有人来接接她,谁知一直等到了半夜,也没人上的崖来。
岳灵珊无法,只得咬牙独自下崖,令狐冲碍于师父的严令,不得离开思过崖一步,只能千交代万嘱咐,才放灵珊一人离开。
只是终究是出事了,岳灵珊在下崖时一脚踏空,翻滚了下来,崴伤了脚,倒在崖下一动也不能动,谁知还偏偏遇到了一条狼,这是条受伤的孤狼,若是在平时,灵珊解决它只是分分钟的事,只是现在她不能动,就在这危急时刻,还是林平之因为担心她,独自过来找她,还将她背回华山之上。
想到这里,岳灵珊感动的说,“小林子,除了爹娘,只有你如此关心我,记得我的喜好,想着我的安全,就是大师兄也没有如此过。”
“你也知道大师兄的性子,”林平之为令狐冲开脱道,“向来是大大咧咧的,还是小孩儿心性,想不了那么多的,你们在一起打打闹闹不是也很开心吗?不像我,都不知道怎样和师兄师姐们相处,或许是我的性子太严肃了!”这些话,也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话中有话。
听到小林子似是沮丧的话语,灵珊急忙安慰道,“小林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和爹爹一般!”话一出口,灵珊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时羞得满脸通红。
林平之听到这句话却是惊喜异常,“真的吗,师姐,你真的喜欢我?”却是自动忽略了岳灵珊后面的“性子”二字,只见他踌躇了良久,终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上好的乳白色圆形玉佩,双手捧至岳灵珊面前,“师姐,送给你!”
灵珊拿起来看了看,这个圆形的玉佩通体细腻圆润,在树叶间透出的阳光下透亮极了,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物件。灵珊赶忙将这玉佩要还给林平之,“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这可跟以前小林子专门下山给她买的糕点,糖葫芦,小物件不同,太贵重了。
林平之也不接,只是诚恳的道,“师姐,你听我说,这个玉佩和我以前送你的东西不一样,这个玉佩是我祖父给我爹爹,爹爹送给了我的娘亲,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交给我,说是等我有了意中人,就将玉佩交给她。”林平之紧紧的握住岳灵珊的手臂,“师姐,我想把它交给你,好吗?”
听到这话,灵珊早已燥的满脸通红,抽出自己的手臂,不断地伸手捶打他,“小林子,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我可是你的师姐。。。。。。”林平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打。
只是终究,岳灵珊也没有将那玉佩还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洞中洞
夜半,岳灵珊是怎么也睡不着,从枕头下摸索出那块玉佩,对着从窗棱射进来的昏暗月光,不自觉的傻笑出声。
此时思过崖上的令狐冲就和衣仰躺在山洞前的空地上,看着星星月亮,想借着这寂静的夜空,理清自己这乱麻般的思绪,只是这“乱麻”,越理越乱,越想越烦躁,没办法之下,令狐冲一跃而起,捡起手边的剑,将所学武功从头开始练起。
一遍又一遍,却越练越乱,东指一下西挑一剑,根本不成章法,若此时被掌门岳不群看到了,一定会大发雷霆,让他从基础武功重新学起。但令狐冲却越练越有兴致,就这样一直耍下去。
在那山洞的阴影间,正站着一个着青色长衫,须发皆白的老者,正一手拂须,看着令狐冲舞剑,不断点头。
“谁?”令狐冲的剑尖猛然一转,剑脱手而出,向山洞方向射去。却是令狐冲在练剑是看到一个人影,华山派早有门规铁令,思过崖乃犯错弟子静思己过之所,平日里,除了被罚在这里的弟子,前来送饭的弟子,其他一干人等均不得上崖。现在的思过崖,应当是只有令狐冲一人才对,此时突兀的多处一道人影,让令狐冲怎么不生疑:此人此时来到华山,定是敌非友,那么这人趁师父不在偷偷溜上华山,要干什么?
令狐冲出手,使出了全身的力道,誓要将这人留在这里,可谁知这人影只轻轻一闪,便消失不见了,不禁让人怀疑刚才是否是看花了眼?剑没扎到人,就一直往前,飞入山洞中,扎进了山洞内侧的石壁上,“铛”的一声,剑身整整没入石壁一半。
令狐冲飞步上前,也未找到刚刚的那个人影,“小友好精纯的内力,老朽佩服!”只留下了这一句话,却听不出是从哪个方向传来,声音渺渺,几不可闻。
令狐冲仍不死心,四处寻找,这人的武功如此之高,此时师父师娘有远赴塞外,若他真对我华山派有不轨之心,华山上的师兄弟们有全无防备,该如何是好?
令狐冲心急如焚,却碍于门规无法下崖,不能通知大家,正不知怎么办才好时,却听山洞内传来轰鸣之声,令狐冲一惊,赶忙进入山洞,只见山洞内侧石壁上,从令狐冲的剑插入处开始龟裂,那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多,间或有细碎的石块掉落,后来,有如人头大的石头不断滚落下来。令狐冲无法,只得退出了山洞,看着山洞内侧一块块的塌了下来。
令狐冲看的眼神呆滞,嘴巴也微微张开,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一剑之威,“不可能,这不可能!”令狐冲喃喃自语,他自己的武功自己知道,若说是一剑将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头劈成两半儿,或者是一掌劈断碗口粗细的树木的话,他自负还是能办到的,毕竟他华山派以内功为尊,讲究以气御剑,他的武功在这年轻一辈中也排的上号,但是一剑将山壁劈成这样,就是他师父,不,师祖也做不到。
恍惚中,令狐冲耳边似乎响起刚才那人的话,“小友好精纯的内力,老朽佩服!”摇摇头,令狐冲只当那人是讽刺他,说反话来着,根本就是嘲笑他身为华山大弟子,内功居然还不如习武没两年的人。来思过崖也快半年了,他根本静不下心来,脑中不是白姑娘,就是小师妹,根本没有好好的练过武。师父说过,这练武,就如那逆水行舟,一日不练,内力便会倒退,甚至前两天,他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想好好的打坐练功,却发觉这内力只剩原先的十之二三,这种功力,估计连小师妹都比不过,又怎么会造成这种效果。
事实上,令狐冲根本不知道,这是他误食的那粒“天阳丹”开始发挥作用了。天地双丹本来的作用便是提纯内力,使得内力属性精纯到极致,以达到沟通天地的目的。要知道,内力越精纯,他的威力就越大。按东方那数字化的系统来说,如果劈碎一块巨石,白色的内力需要一万点,赤色的只要一百点,橙色的只需要一点,再往高处说,黄色时或许根本就不需要,举手投足间便开山裂石。只是这令狐冲的内力本就不多,这一提纯,便显得更少了。怪不得令狐冲会沮丧自己如今的内力还不如那些习武没两年的人。
等到这石壁完全裂开,令狐冲才给自己找到了答案,这块石壁原来是中空的,里面居然是一个大山洞:原来不是自己突然变厉害了,而是这石壁本就快风化了,他那一剑不过是加快了它倒塌的速度而已。
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令狐冲就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不过旋即,他就对这个洞中洞好奇起来。
心动不如行动,令狐冲随即便找了火把,钻进洞去。这洞只有一条窄窄的通道,就在这通道口处,伏着一具骷髅。这情形实在是出人意料,他定定神,寻思着:这难道是前人的墓穴吗?可是怎么会俯卧在这里?棺材呢?在仔细看那骷髅,见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腐朽,化为尘土,只身边放着的两柄大斧,在火把的照耀下兀自灿然生辉,他提起一把斧头,入手沉重,举斧往身旁石壁上砍去,嗡的一声,落下一大块石头。
他的剑被这封住洞口的乱石压在底下,没有了趁手的兵刃,他虽没练过斧法,但这斧头在经过了如此长时间后还这么锋利,想来在当年还是一把神兵,如今正好借他用用。
举起火把一路向下走去,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心下惊骇:难道这条通道都是被这人用利斧砍出来的不成!想来他是被人囚禁在山腹之中,于是用利斧看山,意图破山而出,只可惜最后功亏一篑,离出洞不过数寸,便力尽而死。看这通道如此之长,不禁有对这人产生钦佩之情,这人武功如此之高,毅力如此之坚,可谓是世所罕有。
又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地上又有两个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缩成一团,看来被囚在这山腹中的,不止一人啊!令狐冲感叹,随即又想道:此处是我华山派的重地,外人根本不易进来,难道这些人都是我华山派犯了门规的前辈,被囚在此地吗?
想到此处,不禁又庆幸起来:幸好这个山腹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被封住了,要不,这一次,师父罚我来思过崖思过,就不是在这崖顶,而是囚在这山腹中了。在崖顶还有清风明月,虫鸣鸟叫,在这山腹之中,整日不见天日,还要日日面对这洞中早已腐化的前辈,不出几日,非疯掉不可。想到这里,令狐冲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又行了数步,顺着通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一个极大的石洞。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都有兵刃。铁牌,判官笔,铁棍等,还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奇型兵刃,如此多的兵器,全是外门兵刃,无一把是剑。看来,这死去的十人,均不是我华山派的前辈!
令狐冲又往里面行了几步,除了这七位前辈身边的兵刃外,洞内还遗弃着数十把兵器,他一把把看去,有的轻而软,是恒山派的兵器,有的剑身弯曲,是衡山派常用的三种兵器之一,有的剑刃不开锋,剑尖极尖利的,则是嵩山派惯用的,有的则是本门的常规用剑,还有两三把泰山派的。他越看越好奇:怎么这里抛满了我五岳剑派的兵器?
举起火把往石壁上看去,只见右手石壁上有一个突出的大石,大石之下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字字入石数寸。
作者有话要说:
破尽武功
在那入石数寸的十六个大字旁边,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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