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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善良的库洛洛少年[猎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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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滴闻言抬头看了看拿着占卜诗的同伴,满意于对方的表现,拍了拍胸脯,歪了歪头,天然模式自动开启,正对着小团长回答道:“太深刻的东西我不明白,不过可以肯定团长你之前说的话是正确的。我果然是死掉的人其中一个。”
“…是吗?”短暂的沉默,库洛洛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拿过小滴手上的占卜诗自己试着翻译翻译,但这么做也许会伤了人家的心…而且他的理解又不一定是正确的。可是…小滴你敢不敢一句话三十个字以内把情况大致解释一下!又或者把整篇诗给念出来,让大家一起研究一下有没有相关的新情报啊!
“是呀!唔…”虽然没有读心术,但小滴感觉到了来自自家团长眼底的深深渴望,微妙的窃喜了一下,然后装腔作势地学着某些怪叔叔八字手托下巴,道:“不止会死,还会死的很惨的样子…说我会血溅墓碑呢。”
…这么血腥的话不应该用欢快的语气说吧?
库洛洛嘴角抽了抽,觉得要是再任由小滴一个人说下去难保会听到什么更纠结的话,立马就把脑子里的那点顾虑给删除了,伸手向她讨要,“拿来给我看看吧。”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小滴就把纸递过去了。
这一点让库洛洛很满意,果然团员什么的就要听话的才好呢!低眸看去,只见纸张上写着: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分,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盛大地吊唁。
为了不让霜月孤单,
你跟同伴即将会血溅墓碑。
在全是黑暗商品的收纳场,
你即将被迫永远沉睡。
孤独是最可怕的,
因为没有比两人独处更可怕的东西
……
库洛洛看完后,习惯性捂着唇角思考了起来——
第一首四行诗不用说,和他和信长两个人的一样,预示了窝金死了与有别的同伴会死去的信息。而第二首…[黑暗商品的收纳场]是指拍卖会上吗?可2号的拍卖品已经到手了,他也没有计划要再去抢其它的…那是否代表小滴不是在[任务中]遇到危险的?[永远沉睡]是指死亡,还是别的睡去的方式?[孤独]与[两人独处]又各有什么深意呢?
罢了,毕竟是[未来]的事情,省了那么多过程的一个结论怎么推测都无法证明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反正他绝不能够让预言中的未来成真,他和他的旅团现在经不起那么大的暴风雨。
将纸张还给小滴,用严肃的表情说:“我想你们所得的诗句中应该也有相同的预示,如果只是一次或者两次,恐怕你们心里面会有所不屑,但多人的结果相同即使不相信也不能去冒险。之前我和信长的话想必各位还记得,那么撤离这儿的决定……”
“我才不要!!这什么破诗啊!!!”
“……”
“……”
一室安静,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某个举止不正常的人身上,溢满了怜悯——兄弟你胆子够大的啊,竟敢在团长面前撒野…
被怜悯的人还没有丝毫自觉,犹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只见他双目赤红,两手牢牢地抓着那张写有他未来命运的占卜诗,皓齿紧咬薄唇,活脱脱一副恶鬼样…
看了看沉默看戏的同伴和黑着脸的团长,身为长期搭伙工作的伴侣(……)库哔良心大发,决定拉他一把,“侠客,你还好吧…?”
“不好!”
“……”库哔:看出你不好来了,但你这么大小声,之后会有更加不好的事情等着你。
话说回来,他就不明白了!侠客此人平时也不傻,怎么每次关键时刻就总能引起别人的愤怒呢?嫌生活太平静,非要找死么?
暗自咬牙,库洛洛翻了个白眼。
总感觉侠客这货就是专门来给他找茬的!死混蛋!
偏偏他还不能随便发作以免失了风度——吸气,吐气,微微一笑:“哦?怎么了侠客,你对我的占卜诗有什么不满吗?说来听听。”
☆、105是去还是留呢
明明擅长观察人却习惯作死的侠客今天也一如既往地扑在的[作死]这条康庄大道上;一去不知归返。
不理库哔那忧心忡忡的目光,不管其他人幸灾乐祸的笑容;也不在乎小团长笑得有多阴霾…他只知道他现在整个人都不好;哀怨地望着库洛洛,难掩其中忧伤;“团长啊…真不是我对你的诗有意见。只是这个、这个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说好的有几首;怎么我就只有四行呢?内容也太简单了,而且总让我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库洛洛收起阴霾的笑容;霎时面无表情连带着压迫力也强了许多。
虽然第一反应就是侠客这货在故意找茬拆他的台;可这毕竟关系到旅团的安危不能够马虎大意。
“说说看。”难不成这一回走不成了?还是必须要和酷拉皮卡分个你死我活?
团长大人气势全开;侠客差点就想高声喊一句“遵命”;好在及时咽了下去;否则等待着他的还不定是什么呢。干咳了声,将纸张拿到了眼皮子底下,脸色又变了变,咬牙切齿地念道:“不可以用手机,作为条件的交换。也不可以接电话,死神之眼紧锁住你…”念完扁扁嘴,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可怜样。
信长挠着痒一边歪头思考,片刻后很干脆的摇头抛掉这问题,说:“这个虽然短了点,可也没什么不对的吧?没啥弯弯曲曲的歪肠子,省掉了唧唧歪歪的暗词,直接就将未来要怎么做了。真好啊…不用手机就可以不死。”
“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再说这也太简单了,一点儿都不符合我的风格!”
“你这人…”信长嘴角抽了抽,却吐槽无力。其实比起吐槽,他现在更想一巴掌抽过去——忒欠扁了!
派克也同样纳闷,她看了看手中的占卜诗,再看看侠客和库洛洛,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学着侠客哀嚎一声。
当然她自认为自己是个识大体的好女人,才不会做出和侠客一样抽风的举动呢。同时她皱了皱眉,冷淡地开口说出自己所在意的问题,“我比较在意的是第二句[作为条件的交换],是说谁和谁的交易?该不会是红眼那小子吧?”话音一落,周围瞬间安静了,大家一致盯着侠客看。
“怎么会…”侠客听着也是一楞,同时还有那么点心虚,“我杀了他还差不多,哪儿还会去和他作交易呀!”
正好捕捉到了那抹心虚,库洛洛微微眯起双眼,低下头再次揣摩着诗句里面的含义,一边说:“这首占卜诗看着简单易懂,但其中的解释却并非一言半字能完全说清楚,不如说正因为他简单易懂,反而变得更加迷离了。”顿了顿,继续说:“[不可以用手机,作为条件的交换。]…我们都知道侠客的手机除了通话以外还是他的武器,会不会暗示侠客不能够用念能力?两句话连起来是否也可以理解成,某人要与侠客做了一场交易,在交易未达成之前不能够使用念能力。至于后面的那句…唔…”
忽然间没下文了,信长有点暴躁了,“后面一句又有什么解释?”
斜过去一眼,库洛洛自动跳过了他这个问题,将纸递还给了侠客,问:“暂且不提其它,侠客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隐瞒我的吧?”他说着将纸张横放,指了每行第一个:不作也死。按照先前的占卜诗已经可以证明,侠客也算是[被撕去的一部分]的[日历]中的其中一只,平常这人也作死惯了,但不作…
“没、没有呀…!”侠客闻言吓了一跳,面对小团长一双利目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在作死了。刚才怎么不忍一忍呢,现在都还没有编好借口忽悠过去。总、总之…先表忠心——“团长,我和酷拉皮卡什么的根本不熟,怎么可能会做交易?而且最近我也一直都呆在你身边,哪里有时间去做别的什么事!相信我呀团长!”
这话一出口,顿时大家的视线变得有那么点带刺了。
一直呆在团长身边…这话亏他能说得出口,明明任务都是分开的。
库洛洛显然也不相信侠客的话,奈何想不出被隐瞒的会是什么。只好暂时放开,哼出一声,说:“随你怎么说,但侠客你要记好了…你的私事我无权过问,可和旅团有关的事情你没有通知我,被我知道了…我不会客气。”
“……”侠客心中泪流:别这样,团长你还是客气客气吧!
西索以非常潇洒的局外人姿态坐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戏,同时也感慨了半天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竟会以为这群人是正常的。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幸好当初没有假戏真做进入旅团里。拿着占卜诗再看了看,诗上说如果继续留下来就有可能实现心中的愿望,只是身份也会被识破…唔…旅团什么的他也不想待下去了,要想个办法留下来。
此时天已经亮了,库洛洛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早点离开,“好了,既然你们明白了,那么……”
“稍等啦,团长~~~”
突然听到一阵古怪的飙高音节,库洛洛正要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顿时整张脸都黑了,果断射出两束愤怒的目光直指出口阻止他下命令的西索!——怎么感觉今天所有人都和他过不去啊喂!在这样被插话阻止下去,那他以后的威严何存?嗯…决定了,如果待会儿西索说不出个理所然来,那他就来个下马威好好整治整治!
“西索,你也和侠客一样对我的决定…有异议了?”一边说,一边摆正了姿势,同时拿过地上的一罐咖啡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说了那么久也有点口干舌燥了,润润喉准备准备待会儿找机会教训教训胆敢给他找茬的家伙们。
轻笑着晃了下手中的纸张正遮住脸上的表情,只是笑声却已传出,回答道:“团长你误会我啦~~~我怎么会和侠客那种人一样对团长的决定有异议呢~~~~”
侠客一听就不爽了,“喂——!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侠客那种人]?”
西索连个眼神都没施舍过去,站起来风姿卓越款步前行,走到库洛洛的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右边,一只手臂靠了下去,顿时就有了一种弱风扶柳的风骚感,直看得旁边一干人等均向后退了退——果然变态的种种行为都是他们这种正常人无法理解的。瞧瞧,好好的一个男人竟然能作出这等风骚的动作…去勾引小团长?
库洛洛感觉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就想大力把肩膀上那只手给推开,可转念又想以西索的变态程度很可能会越挫越勇…嗯…只有以不动声色地沉着才能够与之对抗…暗自深吐息,面上淡定,目向上挑起,似笑非笑。忽然间很想念伊尔迷,放眼整个世界估计唯有那人才能把面前这妖孽给收了——“那你喊住我干什么?”
俊眉轻扬,西索也回以似笑非笑的表情,并不着急作答,而是将手中的占卜诗拿给库洛洛自己看。尔后无视了周围炙热且刺人的目光,坦然自若地拿起几张扑克牌翻转个不停,片刻间从中抽出了其中一张,脸上笑意更明了一分,正好与库洛洛诧异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团长冰雪聪明,所做的决定自然是正确的。可是人家的预言诗里出现了不一样的预言呀~~~~~~~”
冰、冰雪聪明……=_=
蜘蛛群只感觉一阵雷从头顶砸了下来,只把自己雷得外焦里嫩。看向小团长的眼神也多了点囧感……不过仔细一想这词用在现在的小团长身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只是想到这位的芯子就感觉十分不适合。至少也该用[聪明睿智]、[足智多谋]这类的词语吧?冰雪聪明什么的还是用在女孩子身上比较好。
沉默了一会儿,见库洛洛没什么动静,众人互相看了看,派出侠客做代表,上前问:“团长,预言的是什么样的未来?”说着时顺便用意味不明的神情看了眼西索,说西索此人没有趁机做什么他都不相信。虽然他没有证据,可他有第七感!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这个西索绝对有问题!
将占卜诗拿给侠客看,此时的库洛洛已经飞快地在脑子里理清了思路,并做了好几种假设说给他们听——
红眼睛的客人找到了你
用规定之剑夺走月亮们的秘密
蜘蛛患了思乡病
接下来会失去五只脚
逆十字的男人与故客见面
一半生机,一半死气
不可以离开暂时的居所
因为死神已布下陷阱等你掉入
大约可以理解成:酷拉皮卡找到了西索,用[规定之剑]夺走了旅团成员的秘密,从而使得他们患上了相思病且导致五个人死亡。他库洛洛会和酷拉皮卡那边的人见面商讨,结果可能会是剩下的成员活下也可能死掉,西索在这段时间内不能离开基地,因为酷拉皮卡已经布好了陷阱要对他不利。
[规定之剑]应是酷拉皮卡的念能力,可以让别人遵守制约,甚至是获取情报;
[成员的秘密]恐怕也是和念能力有关,因为酷拉皮卡不可能对他们的私生活感兴趣;
[思乡病]……
“这个[思乡病]是说[思念故乡]的意思么…?”派克问道。
听到这个词,感觉很微妙,连向来不动如山的玛奇都不由自主地张大了下嘴,满脸纠结。
富兰克林叹了一口,忽然觉得自己老了,莫名就很想念‘故乡’,“应该是说流星街吧…那也算我们的故乡。”
芬克斯嗤笑,表示难以苟同,“就算是我要死了,也不会犯思乡病!从很久以前我就决定只向前看了——”
“比起这个来,后面的内容更可笑。”飞坦冷冰冰地开口,满是嘲讽之意,“为什么还要团长去和那小子见面?为什么见面的结果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死命运?前面死掉五个,后面还要一个个去死?我不认为一个几个月前还连「念」都不懂的小鬼会有如此作为。除非……”
侠客注意到飞坦的目光定在西索身上,略一思忖也明白了,“我记得团长说过他的预言诗前面两句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那么也就说明西索你在此之前和酷拉皮卡见过面?你…欺骗了我们!之前问你,你说你根本不知道酷拉皮卡的消息——!”
信长也反应过来了,立刻拔刀相向,“西索你这家伙…!出卖了我们!?”
“呵呵呵…”西索面不改色道,“稍安勿躁,我可没有欺骗你们哟~~~明明是红眼睛的小朋友自己找上门来的嘛!再说出卖,我也是身不由己呢。他自己问出了你们的秘密,我就算再不情愿也阻止不了呀~~~~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因为我并不是很清楚你们的念能力哦~~~”
“那倒是…”侠客点头应道,因为大家都刻意和西索保持距离,基本上也没人在他面前使用过念能力。只是…“虽然这么说,可你做的也不对!你不该隐瞒我们这件事,现在我们还是同伴,理应以旅团的利益为上。这是你在进入旅团那一日就知晓的规则,你不会忘记了吧?”
西索仰脸想了想,发现那份记忆太遥远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关于那天的事情,他只记得当时的团长很可口…
“没有忘记哟~~~”
“那你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能告诉你~~~”
“……”侠客黑线:这尼玛是在逗我?“那你知道……”
“不能告诉你~~~”
“我还没有问出来!!!”
“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不能告诉你~~~”
信长的刀伸得更长了,左右看看,说:“你们谁都别拦着我,让我宰了这死变态——”惹来好几双白眼。
西索双眸转了转,心知不能再继续嘚瑟下去了,赶紧说:“我不能说也是有不能说的原因的哦~反正预言诗里的内容你们也看到啦,到底要去还是要留,全凭小团长做主啦~~~”
侠客看向沉默了一段时间的库洛洛,开口叫道,“团长——”
☆、106窝金死没死啊
“留下来。”
终于在沉默了良久后;作出了决定。
库洛洛站起来,脸上冷冷淡淡的、令人看不清楚他此时的想法。他也没有像先前那样好声细语的向大家解释他的决定原因;同时也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麻利地安排每个人的任务。
“库哔、玛奇、派克、小滴、信长,你们五个人和我一起行动。库哔你先用「圆」找到火红眼所在的位置,我们利用这个来找寻酷拉皮卡所在的方位;飞坦、芬克斯、侠客;你们三个人一同在暗中行动;以备意外的情况发生;剩下的人守在基地。”
这一回大家都很给面子的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因为他们都非常清楚一个道理——团子再小也是有脾气的,一次两次玩玩还好;玩多了就会变成故意找碴;那样不生气才奇怪呢!为了多活几年和美好的未来着想还是乖乖的该干嘛干嘛去吧。
虽然侠客扁着嘴有点不满自己不能和团子一起行动;但见库哔说要找到假的火红眼需要先摸一摸真货时;小团长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眸时,立刻将不满化为了无限动力,积极无比地催促小滴把那些拍卖品弄出来亲自找出火红眼……
库洛洛亲手接过了,捧着看了几秒,感觉十分微妙…如果没有失忆,没有遇到酷拉皮卡,他或许会觉得这对在瓶子里的鲜红眼睛挺好看…可惜到底还是活生生的要美得赏心悦目一点。不过站在人体器官爱好者的立场上看,这又是极美的。也难怪有人愿意花重金去买了。
“就是这个呀…”明显的嫌弃口吻…好吧,不能妄想所有人都有一颗热爱人体器官的心,除了飞坦和剥落列夫兴致勃勃地摸着瓶子仔细看了一会儿外,其他人都表示无趣。信长第一个着急,“时间也不早了,库哔你就快点看看假货到底在什么地方吧!”
催什么催!库哔暗自翻了个白眼,从库洛洛手上接过瓶子,接着用「圆」探寻留在假货那里的念力波动。不多时就有了结果,是在25oo公里外处,根据地图的显示是在贝奇他饭店里。距离也不算近,不过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够了。
“对了,团长,那三个人逃走了。他们会不会也跑到那边去了?”正准备行动时,玛奇忽然想起了小杰他们。之前回来听信长说起时她就在想这个问题了,当然她更加在意的是库洛洛听到后会有什么样的打算。直觉他不会采取什么动作…
库洛洛顿了下,然后说:“小杰和雷欧力倒没什么,奇犽倒是不太好动。现在不宜和揍敌客为敌…不过若是他们真和酷拉皮卡一起选择与我们为敌,我们也不用客气。唔…之前已经放了一次,也算给了点优惠,要是能再送上门来就好了。”那样就好意思用他们做人质逼迫酷拉皮卡妥协了。
“对了,既然他们知道了基地所在,那可能会再次潜入。”侠客心想要不要干脆就留西索一个人在明面上,然后剩下的人藏起来等他们两败俱伤后再坐收渔翁之利?^…^,虽然有点对不起西索,但相信大家一定不会介意的~~~~~
正努力缩小存在感的西索一抬头就看见侠客冲自己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立刻就有了一种强大的危机感——肯定没好事!看来不好继续装透明了,干咳了声建议道,“我认为没有必要哦~~毕竟外面的人不清楚咱们该‘死’的都‘死’了。突然间最大的敌人死掉了,就算是酷拉皮卡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吧~~~~~~”
“唔…这样吧…库哔你能复制多少栋一模一样的大楼?尽量多一点,万一他们真找过来了,至少也能迷惑一阵子。一有消息你们就通知我吧。”库洛洛最终还是不太放心,只是守株待兔毕竟不是办法,目前只好这样安排了。
按照顺序,由库洛洛钦点随行的五个人开始行动了。外面的天气并不怎么好,下着毛毛细雨。因为快到假货消失的时间了,几人没人谈话,都以最快的脚程赶往25oo公里的饭店。
远处用望远镜一直盯着这边动静的奇犽手抖了抖,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昨天晚上在和酷拉皮卡见面之前得知了旅团死了时,他还挺担心的,同时也很怀疑,因为实在无法想象那么强大如库洛洛的人竟然会死掉…后来遇见酷拉皮卡,得到了西索的短信提示才明白过来那可能就是库洛洛向伊尔迷委托的其中一环。今天天还没亮,他就一个人跑来了,一方面是和酷拉皮卡的决定有关,一方面也想看看到底人死没死。
结果一大早就让他大开眼界了,眼睁睁的看着好几十栋房子凭空冒出。看来旅团里的能人异士不少啊,这让他十分忧心,同时也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来应对接下来危险的任务。之前他们已经算打草惊蛇了,对方肯定会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不能够离得太近,万一被发现了可不是好玩的。
他们的脚程相当快速,平常要花一个小时的路也仅用了二十分钟左右。到达了市区,清晨的街道还没有多少路人过往。往这条路直线行走,走着走着便到了上班的高峰期,路人多了许多。到处都是撑着雨伞的人,道路越来越挤,行走变得艰难。
库洛洛不动声色地考虑了多种解决方法,动粗显然是不行的,即使这些路人没什么实力,也不能一路上杀过去。太血腥、太暴力,不符合他的美学。用软的显然也不行,总不能跟这么多人一个个一句「让一让」什么的吧?先不说人家不一定理你,就是真让了也好不到哪里去…挤不进的地方还是挤不进。
“哎呀!真烦!团长,我们干脆从屋顶上走吧,这么多人也不知道要挤到什么时候!”最近心情不太好的信长超级没有耐心,忍了又忍才将内心的暴虐压下去,却再也忍不住挤来挤去了。
库洛洛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得出一个结论:其实信长有时候也挺聪明的。没说话,但行动已经表明了自己接受了建议,不过没有在屋顶上行走,而是沿着墙壁快速奔跑。
原因有两个:其一,屋顶太高、间距太宽不太好跳,或许还会让别人误认为他们集体跳楼,引来围观就不好了;其二,墙壁离得比较近,跑得快。不会引来围观只会引来各种惊呼。他很欣慰…
瞧瞧,多么矫健的身姿啊……
当初不分昼夜拼命的锻炼终于得到了回报。
……
另一边,比库洛洛他们晚出门半个小时的侠客他们正以非常轻松的状态在雨中漫步。忽略他们周身围绕的煞气,将会是一道不错的景象。毕竟他们以高矮次序并排走着,飞坦青年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扒下了口罩露出那一张漂亮精致的脸。别看侠客平常抽风但那张笑脸还是有些看头的,而芬克斯凶神恶煞的脸上此时多了份忧郁也颇有魅力…
“团长真的相信了西索的鬼话吗?”忧郁的芬克斯问道。
飞坦看了他一眼就转开了视线,“你不要忘了西索的‘鬼话’是出自团长的占卜能力上。暂且不管预言的准不准,西索要搞小动作不应该逃过我们的眼睛。我可是用了[凝]去看的,那张纸上没有特殊的东西。我倒是也有相同的怀疑,即使西索的预言诗出现了更差劲的未来,团长也不应该那么草率的做决定。毕竟以多数对一,没理由相信少数的。”
“哎…团长真是越长大越不好玩了……”侠客感慨良多,想想曾经那个几乎没什么隐瞒的小团子,再对比现在做事留各种疑问不解的小团长,真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遗憾。然后他真相了:“也许团长心里面还是很想和酷拉皮卡一较高下的吧,之前只是碍于旅团不得不退让,现在西索正好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理由。”
芬克斯哼了一声,“我才不相信那个叫酷拉皮卡的小鬼有那么厉害呢!仅仅一个人就想杀掉灭我们一个团?哪里有那么好的事!话说回来,团长的那个什么预言能力其实是个假货吧?未来暂且不说,窝金可是……”
“咳咳咳咳咳咳……!!!”侠客拼命使眼色,但飞坦显然已经怀疑了,那小眼睛凌厉得都要把他吓哭了——芬克斯你这多嘴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这下害死我了啊喂!
“窝金怎么了?”
“不、没、没什么……”
“哦——”飞坦意味不明的哦了声后就闭上了嘴巴,快步向前走了两步,然后一个旋身回来正挡着两人的去路,面上没有半点情绪表露。那架势摆明了不给他个准确的答案,他就不客气地发飙。当然私下决斗什么的,太暴力了也与团规冲撞,很不好,所以他是不会做的,但将真实的情况透露给小团长还是可以的。
芬克斯也反应过来了,他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真相告诉飞坦。总感觉告诉了,飞坦一定会小心眼的记仇…可要是不告诉,估计这仇还更大…思绪在脑海里转了几转,权衡之后,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小仇总比大仇好,至于侠客无声的请求就当没看见吧——
“好吧!我就老实告诉你吧,其实窝金还没死呢!”
☆、107呵你们死定了
“怎么回事?”虽然隐约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但真正听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飞坦冷冰冰地视线定在了侠客身上,什么时候侠客胆子那么大了,竟然对着团长撒谎;是活腻了吗?
侠客欲哭无泪;事到如今再想狡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以飞坦的个性,要是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绝对会恼羞成怒;结果肯定是在其它人面前乱嚼舌根、添油加醋。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嘛!反正迟早大家都会知他办的那些事,现在信长、芬克斯、玛奇、小滴、已经被拉下水了,再多一个飞坦好像也不错!多一个人,也就代表着少承受一份谴责嘛!嗯,这主意很划算!侠客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于是冲飞坦笑得很是掐媚。
“哈哈…先别生气嘛,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现在团长还小;我这不是担心他一时心软酿成了不得了的后果么!你也知道,小团长对那几个人是有些感情的,万一……”
本来耐心就不是很好的飞坦爆青筋了,“别废话了!我才不管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理由,那些话你就留着给团长解释去吧!我只要你告诉我,窝金没有死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正找到点感觉想抒发一下自己心里的各种情感,就这么被飞坦无情的打断了,侠客很忧伤,目光十分幽怨地看了对方好一会儿,直到看到飞坦又有爆发的迹象才赶紧收敛起多余的表情,正经严肃的回答:“这个说来话长…好吧,我长话短说!我们边走边说吧…?”
飞坦冷哼一声,警告他别妄想糊弄过关,同时也想着要去看看窝金,亲眼见证后,才能真正相信侠客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既然你想走,那就往窝金那里走吧!哼哼,我倒要看看据说‘死’了的人小日子过得怎么样。在我们为他盛大吊唁之际,他是什么心情,我很想知道。”
侠客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飞坦这小心眼的,不会这么快就把他们几个给记恨上了吧?正经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哭丧般的低叫:“求您别再火上浇油了行么…qaq;而且窝金住的地方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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