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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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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雅的脸色一沉,犹如发现自己吃得麻婆豆腐里面的辣酱被换成了红颜料一样。
“你已经醒了吗?”
银发金瞳的少女美丽纯洁像是天使一般端坐在女孩床边,两只纤秀的手不安的交叉在一起抓着修女服装的布料。
昏暗的烛光下,戴雅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尽管这是她的亲姐姐,但不好意思她依旧不愿意在自己的家里看到她。
尤其是她那张和紫阳花夫人一模一样的脸。
“出去。”她冷着一张脸,笃定的吐出两个字。
少女眼色暗了暗,却没有动作。
“谁允许你进来这里的?给本王女出去。”
依旧是没有一丝温暖的声音,戴雅扬起下巴,眯起红玉般的瞳孔,里面润泽的红色几乎要融为红酒,美的欲滴。
她略带蔑视与厌恶的看着卡莲·奥黛尔西亚,想要挥开她伸过来的手跳下(比她高很多的)床。
“母亲大人说,你今天不可以出去了。”
拦着妹妹的同时,卡莲说着令戴雅无法理解的话语。
“母亲大人?!”
你·妈·不·是·早·死·了·么?
一个词一个词粗鲁的蹦跶在脑袋里的同时,戴雅冷哼了一声,声音毫无波动但是迅速的组成了语言:“原来如此,利用自己的假死在爸爸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让爸爸痛苦了那么久再出现夺走他的心,你的母亲还真是卑鄙啊。好了,现在,让开,你的母亲是什么身份,也胆敢命令我?”
出乎戴雅意料的,卡莲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啊?”
突然,卡莲悟了。
她抱歉的摇摇手,用毫无波动的语气说:“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我所说的母亲大人,对你来说,应该叫父王,就是那个叫做吉尔伽美什的父亲的伴侣。”
“·····”戴雅默了。
的确,父王和爸爸毕竟是那种关系,虽然两个人谁也不说,但是按照辈分来说,卡莲还真得叫戴雅那位无与伦比的父王‘母亲大人’。
可是,可是···
“谁···允许你叫我父王母亲大人!?哪一个女人可以和我父王媲美!你啊,真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居然敢叫我的父王母亲——”
戴雅深呼吸着,带着强烈厌恶与轻蔑的声音冷冷淡淡却如寒冰。
不行了,快要被这个卑·贱的女人气住了···
冷静,言峰戴雅,你是王女,遇事要冷静····
女孩鼓着软软的脸蛋,冷冷的瞥了自己真正的姐姐,准备去找凛姐姐。
看着女孩离去的身影,卡莲忍不住勾起小小的微笑,但很快又收敛了微笑。
真是,那原本,是她的妹妹啊。
心中戳着叫做远坂凛的小人,卡莲整理整理衣裙,向站在房门口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的英雄王行了一个礼仪:“那么,祝您好梦,母亲大人。至于戴雅,我想她身为您的女儿,肯定可以安全回来的——”
“不,本王担心的不是她,本王担心的是你那个愚蠢的父亲明早能不能活着坐在桌子前吃麻婆豆腐——”
吉尔伽美什面色难看,他和女儿一样有了莫名的不详的预感。
那个早就渴望死去的男人,明天真的能够活着出现吗?
卡莲疑惑的歪着脑袋,随即她也明白了,脸色一白:“不,不可能,父亲他,父亲他···”
少女的声线慢慢降低,最后只剩下喃喃轻语。
“他明明是很爱您啊····”
还有一句话她吞下去了。
——虽然他不知道!
※※※
喘息声,还有武器相接的声音,在室内作响。
不知道间桐家是何等威武的构造,才会承受了两个战场却还没有倒塌甚至稳如泰山的样子。
士郎用已经熟练了的投影魔术,投影出了武器,与拿着黑键的神父兵刃相接着,同时两人还要阻止对方靠近沙发上端坐的少年。
不,与其说是端坐,不如说是暧昧的坐姿。
明明是极其优雅标准的坐姿,却将身体的每一根曲线放松,标准却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的少年,衣袍长的垂地,就像是祭品一样安静的呆在那里。
他其实有着一定的意识。
间桐慎二,正是在看着,平日他所未见过的卫宫士郎。
全身绷紧的,充满了力量的肉体有着优美而诱人的曲线,带着一点点古铜色的肌肤呈现蜜色,不出色的五官却因为自身的坚毅而犹如一刀一刀刻成的雕像那样吸引住了慎二的目光。
无比平凡的脸,那与神父作战的身躯,那张有着平时所没有的表情的脸,却让间桐慎二移不开眼睛。
他的心因为眼前的战斗而恐惧着,而与此同时,他的心脏也在因为兴奋而激烈的在胸膛里跳动!
多么的···耀眼。
那是····属于,他的,东西。
得不到的东西,越发的美丽,如果那东西对于自己来说是毒药一般的存在,那么···
就算是上瘾,就算是戒不掉,就算是死····也要弄到手。
对,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要让那东西到自己身边,成为永远的陪葬品。
和那东西永久的在一起长眠···
光是想想就分外的美好。
没有人可以窥测他的东西,没有人可以夺走他!
魔术师的身份,间桐家的家主,爷爷的疼爱····
这些,樱和其他的什么人,都可以夺走。
只有这个人,只有卫宫士郎,不可以被其他的什么东西夺走!
间桐慎二迷恋的看着正在战斗的士郎,染得墨紫的指甲掐在自己白嫩的手心。
他已经失去了清醒。
他的心里只剩下了占有与夺取的欲望。
戴雅在夜色迷茫的路上利用风与魔力而迅速前行,她娇小的身躯飞驰在空中,一头栽黑夜中泛着同样色彩的发丝在月色下漂亮的像是神造的锦缎般柔顺而有着光泽。
然而她不顾这种奢侈的使用魔力来前进的方式对她造成多么大的消耗,也不管急速的风带来刀割般的疼痛。
她只想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间桐家的洋宅就在眼前,罕见的解除了结界,于是戴雅便绷着一张小脸从一楼的窗户一跃而入。
千万,千万要来得及啊。
爸爸所要去战斗的那个人,是谁都可以,千万不要是士郎哥哥。
士郎哥哥,是那么的与卫宫切嗣相似,却又是和卫宫切嗣有着不同之处的人。
戴雅咬牙向走廊深处跑去。
柔软的淡蓝色洋装裙摆上的深蓝色蝴蝶结系着的蓝宝石装饰摇摇晃晃,女孩跑的慌张,从未有过的慌张。
她是魔术师,是魔女,同时也是王女,是神的后裔。
她的预感既是未来。
从来没错过。
远坂凛手握宝石剑,和Archer背对背站着。
她大口的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一次的目标,居然不是把我们全部消灭得到圣杯?”
凛对面的老人只剩下了一边的身子,大量的虫子飞在空中,诡异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
“老朽这次的目标····是你们中间那位拥有Saber的少年哟。”
诡异。
远坂凛被这样的气息逼得倒退两步。
有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你····老家伙,你到底干了什么?!”
“没什么。”
老家伙一脸的风轻云淡。
然后他说他往孙子身上装了一个东西。
听清楚装的是什么之后,凛的眼睛蓦地瞪圆了,然后就O口O了。
红色的弓兵彻底倒地。
老爹求你把我带走吧!
这个疯掉的世界,这个没下限的老头,他一刻也不要见到了!
一定是他回应圣杯的方式错了!
【你救不了任何人。】
黑衣的神父在士郎耳边说着,将头破血流的他扔在地板上。
昏暗的灯光晃着暧昧的影子,打在了屋内的人身上。
士郎忍着痛爬起来,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头上留下来,在他的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那种坚毅的神情与强烈的战意,让言峰绮礼忍不住从心底传来的兴奋与愉悦。
真是太棒了。
明明是没有血缘的父子,神却将与卫宫切嗣相似的那个辜负了我的期望的人的儿子送到了我的面前!
对,就是这样。
恨我吧,想要杀掉我吧,想要战斗吧?
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为了你在乎的那个少年,坚定的对我举起刀刃吧?
这一次,一定能给我完美的愉悦盛宴了吧?
呵呵呵,哼哼哼哼,哈哈哈····
他暗暗的解除了间桐慎二的禁制,恶意的笑着,泛着寒光的眼睛看着眼前即将上演的剧目。
间桐慎二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士郎觉得有种不安的感觉。
正在向自己走来的好友,拖着宽大的衣摆,摇晃的时候仔细听似乎有细微的铃声在响。
在夜晚分外的清楚,带着诱人的清脆。
发出响声的,居然是出自间桐慎二那双雪白的脚裸上。
一对金质的脚铃镯,雕工精美,音色极好,给予了白衣的少年别有的贵气。
还有独特的魅力。
叮当,叮当。
每一声,士郎都感觉那铃声敲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望着那格外苍白而妩媚的少年,他觉得心跳不住的加快,觉得喉头开始干涩。
等间桐慎二走近之后,他才回过神,开始思考把好友解放的方法。
而间桐慎二则蹲了下来,甚至跪在了坐着的士郎身边,没有束缚的袍子中,露出他线条柔美而白皙的一双腿。
还有那漂亮的脚铃镯。
突然,士郎觉得脸上有湿润的感觉。
间桐慎二,正在以一种贪婪的姿态,舔舐着他脸上的血迹。
用那柔软而湿润的红舌,一点一点的舔去属于他的羊羔的血液。
美极了,太美了。
尽管间桐慎二胆子极小,心里害怕的要命,但是他还是沉沦在了那血里。
那为了他而流下的血液,分外美丽,分外甜美。
那是,属于他的,贡品。
只是属于他的。
那种血腥的味道,那种柔软的肌肤触感,那流入心里的暖洋洋的甜蜜感觉,那种从心里涌出的强烈感情····
简直是从未有过的美妙。
间桐慎二想。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本来想两更的,结果光和同学商量聚会去了。明天会再更的,我保证。话说,胡思乱想要不得,我今天一边思考问题一边上体育课,差点一命呜呼了呢。
☆、混乱
命运女神永远不会眷顾不敢战斗的人。
并不是所有的战争都会用武力解决,但是若是你没有战斗的勇气和踏上战场的第一步,那么你注定失败。
即使贡品再甜美,命运也不会眷顾你。
武力和智力,一直是抉择战争胜负的主要方式。
戴雅拥有获得战争胜利的所有必要条件和不必要的细节条件。
然而,即使她能获得圣杯战争,也无法阻止她为了另一场战争的败北而嘶声痛哭。
即使她骄傲如斯,高贵如斯,也无法阻止人的意志,那是世界上最坚固的事物。
※※
士郎僵硬着身体,脑内已经化作了一团的浆糊。
舔舐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着,还有液体流动的声音,清晰的可怕。
即使再怎么冷静的男人,看到与自己关系非常好的好友化作诱人的魅惑源头,被这样舔舐着都会慌乱随即紧张的全身僵硬吧?
柔软而温暖的舌头在他的脸上横扫,时而大口的允吸,时而细细的舔着,那个伤口被滚烫的温度包裹着,士郎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丝滑般的口腔内壁·····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间桐慎二紧紧的贴在了士郎的怀里,用那双因为练习射箭而微微有着茧却因为用药而细腻的手捧着他的脸。
他因为这从未有过的刺激行为而心跳加速,脸已经烧的通红,他已经是发育完全的可以被称为男人的男性了,被这样对待自然会有着被挑逗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这很舒服,那种温度与温度相撞,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会寂寞的人类有着被点燃的感觉。
“恩····”
他忍不住发出因为舒服而引发的□的声音。
间桐慎二满意的轻笑一声,用他带着沙哑的华丽声音在士郎的耳边吐出带着热气的句子:“士郎····留在这里好不好?本少爷会给予你,你想要的一切···什么都可以的···”
这是间桐脏砚所设置的台词,不过···
与他所想的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这个‘想要的都会给’的概念不一样罢了。
要是清醒的间桐慎二,绝不会这么直接而说的跟邀请去来一发一样。
士郎脸一红,按理说他不应该想歪,奈何美人在怀语气还这么诱惑,耳边还有那串铃铛的响声,慎二正在舔着自己的血···
谁能不想歪?
而间桐慎二的内心深处,那个懦弱的自我,正在瑟瑟发抖着。
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
他发现了什么。
是的,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那是属于他的东西,却不应该属于他。
间桐慎二无神的眼里微微闪了一下。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已经彻底····沦陷了。
真是太狼狈了。
本来想要叫这个笨蛋把自己弄出去,结果却说出来了那样不知羞耻的话语,明明是梦中发生的事情,明明是被自己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如今却这样被暴露出来了。
想要他。
想要卫宫士郎。
比任何人都要渴求他的陪伴与拥抱,比任何人都需要这个老好人——
也比任何人,都要被卫宫士郎所在乎着。
对,你胆小,你自大,你需要我,比任何人都需要我,也比任何人都要抗拒对我的依赖——
然而,正因为如此,我才想保护你,帮助你,拥抱你,永远的让你不自觉的依赖着。
士郎抱着呆滞的好友,终于从刚才心惊肉跳的暧昧气氛中脱离,心中如此想着。
间桐慎二突然的被解除了催眠,他脸色一僵,随即大喊:“喂快放开本少爷啊你这个白痴!”
站在一边看戏看的很愉悦的言峰绮礼突然露出个笑容。
随着机关咔咔响的声音响起,士郎和慎二的脚下突然一空,随后他们原本所在的位子空无一人。
“好了,现在,去找凛继续我的愉悦吧。”
言峰绮礼放弃了从卫宫士郎身上找愉悦,或者说,他已经求得了愉悦。
原本为了正义而战的卫宫家仅存的一人,为了自己的私语,为了自己在乎的人,背叛了正义,选择了抱住那个少年。
哼哼哼,卫宫士郎,想必等待你的,是间桐家的家主,送给你的盛宴。
好好享受吧,那可是你的父亲不曾理解过的愉悦。
※
戴雅气势磅礴的····穿着蓝色的洋装降落在了凛的身边。
这时她意外的发现了凛一副世界崩溃的样子正在OTZ,很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是,连她那未来的士郎哥哥也在OTZ中。
奇怪了,对面那个老·淫·贼干什么了?
戴雅的气焰一下子被这样的情况给压下去了。
她好奇的睁着一双漂亮的红酒般的眼瞳,打量着凛姐姐的表情。
“戴雅?”
凛一愣,随即以不符合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的速度一把捞过宝贝妹妹,警惕的盯着对面的间桐脏砚,同时嘱咐着:“乖,随你怎么玩,这样的老家伙一定要离得远远地!你这么可爱说不定这个老变态就会对你做什么的!”
“····”
戴雅默默的扶住了额头。
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么残酷啊。
蓝色的枪兵从空气中现出自己的身形来,一脸孩子般的好奇的戳了戳扶墙角的红色的Archer。
红色的弓兵抬起一张不快的脸,下一秒就抬起胳膊肘往库丘林身上打去。
“嗨!”库丘林兴奋的接住难得的主动的攻击,“你这是邀请我和你打一场吗小子?真是难得啊。”
在库丘林跃跃欲试的时候,他的主人有点不耐烦了。
只见戴雅一把抓过自己的英灵:“行了,库丘林,你们要来一发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甚至可以提供道具和场地,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希望你不要愚蠢到连这个都不知道。”
小女孩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烦躁。
神呐,我亲爱的父王啊,谁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居然OTZ了。
听完主人的‘开导’,库丘林O口o的站在那里“·····”,红色的弓兵再一次的扶住了额头。
戴雅歪着头,觉得太残酷了。所以她决定难得的宽容了一下。
她用难以想象那是她那只纤细的胳膊的力气抓住库丘林的手,借着力量往弓兵身上砸,又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未来的士郎哥哥的白发,用令人赞叹的准头砸上了库丘林的。
一声令人牙疼的响声过后,凛尖叫一声,兴奋的捂住脸,却张开手指,正好留出一对眼睛的空隙。
双唇以对的红蓝两个英灵此时恨不得昏过去。
嘴唇上除了刺痛之外,还带着柔软而湿润的触感。
谁都知道这是什么。
戴雅点头:“好了,给了你们一个甜蜜的休息时间,现在给我拿起武器,先干掉对面那个老变态,再把我爸爸捞出来,明白?”
她少有的利落而带一点粗鲁的命令没有打醒库丘林。
红色的弓兵一把推开不知为何面红耳赤的蓝发枪兵,已经无力吐槽了。
求求你了,祖宗,王女殿下,您闭嘴吧。
“原来如此,相爱相杀吗?”
美杜莎显然没辜负戴雅带给她作为消遣的小说,只见她出现在空气之中,摸着下巴喃喃自语,不住的点头。
红色的弓兵一脸的绝望。
这是怎么回事!?看看上半章节明明还算是正常符合了作者那变态的心理,怎么到这里就变成命运开始玩我们了?
看看在那边站在一副‘我很体贴’的小女孩吧!
作者你OOC了!
“我想,你们应该是在战斗。”
言峰绮礼踏进这间房间的门槛,就看到自己的师妹和女儿站在一起,库丘林发傻中,美杜莎喃喃自语,红色的弓兵倒是一身的杀气。
“爸爸!”
戴雅眼前一亮,小跑过去,提着裙子行个礼,假笑着的样子很有她父王的架势,大概是被言峰绮礼找死的行为刺激到了,她之前的面无表情和学术派的样子一扫而空,现在她正微眯着那双妩媚的血瞳,嘴角翘起微妙的弧度,向自己的爸爸吐着话语:“爸爸,原来你还活着啊。啊,也是,爸爸如果死了的话,爷爷的血液就只能我一个人享用了吧。父王才不稀罕爷爷的血呢。”
言峰绮礼一只手伸出来讨要东西,一只手掐住女儿的脸往旁边拉,面不改色:
“交出来。”
“·····”
——————————小番外————————————————————————————
某一天,英雄王抓来一个从外国来的小男孩。
琥珀色的发丝,茶色的瞳孔,一副很乖的样子,系着大大的围巾。
据说他可以排名出任何的东西,不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
戴雅很感兴趣的凑过去看看小男孩,后者因为头一次被同龄美女这样盯着看红了脸。
“你好,我是言峰戴雅。请帮我做一个排名可以吗?”
“可,可以,当然没问题!”
英雄王盯着可疑的红着脸的小男孩,不快的挑眉。
“谢谢你,那么排名的东西是,言峰绮礼十年前最重要的人。”
戴雅笑笑,漂亮的像一个天使,阳光犹如在她身上洒下金砂,让她无比的耀眼,烁烁生辉。
要是十年前父王已经出现了居然还是紫阳花夫人····卡莲·奥黛尔西亚就可以死了。
“恩····等等哦··”
男孩冥想中,周围的物品因为失重而飘起。
戴雅奇异的看着这种没有任何魔术波动而反常的现象。
英雄王好奇的飘在空中。
“啊,已经做出来了,名叫言峰绮礼的人十年前最重要的人——”男孩清清嗓子,戴雅眨眨眼做好了准备。
“是——名叫卫宫切嗣的人!”
“咔。”
英雄王捏碎了酒杯。
最重要的人定义····其实还是很模糊的啊。
某种意义上来说,男孩的排名也没错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开个番外,以后这位排名君还会出场的,排名小王女心中的前三名前十名什么的——啊啊,好开心,虽然分开了,但是并没有说再见,就是因为,其实我们从未分开过。抱歉,文艺了,这是今天和两位死党聊了的结果。就算是分开了,总有一天会相见的。哎,肉不肉呢?我还真怕被和谐啊,我写H还没到蓝大那种不被和谐的境界啊·····
☆、吃的和被吃的
漂亮的金质雕花瓶子,在视线昏暗的屋子里发着金光闪闪的光芒。
打开那盖子,□出来的是暗色的鲜血,散发着的是铁锈般的味道,还隐隐有着奇异的香气。
那是属于毒药所特有的香气。
言峰绮礼表情不变的拿起瓶子,阴影在他脸上投下一片的黑影。让他的脸变得难以言喻的可怕。
他将瓶子举起,又向着女儿伸出手。
戴雅的脸有一瞬间的诡异。
然后她的手僵硬的伸向自己另一只手上,父王所赐予的可以装无限物品的手镯。
只见她注入了魔力,魔力也相应的回应了她,然后大家看到她手上出现了——等等,一盘白嫩的豆腐?
凛捂住了脸,手抖得不行。
先不管那血是谁的,那盘豆腐是怎么回事?
言峰绮礼将血倒在了豆腐上,用勺子(戴雅拿出来的)搅动着,很快雪白的豆腐上染上了鲜红的颜色,那一盘子红中透白的东西像极了血海里露出几根白骨,给人一种森森的寒意。
言峰绮礼带着再恐怖不过的笑容,用勺子迅速的舀起豆腐与一大勺的血,用极其迅速的动作送入嘴中。
(出现了,麻婆神父!)
凛和士郎还有Archer全部一副遭雷劈的样子看着言峰绮礼那久违的消灭豆腐的样子。
尽管不是麻婆豆腐,但是好像没什么差别,言峰绮礼依旧带着一副陶醉的样子吃着豆腐。
凛有点同情的摸摸戴雅的小脑袋,自己的父王赠与自己的东西被这样使用,想来不仅仅是那只镯子会哭,这孩子也不好受吧?
戴雅也安抚的对姐姐笑笑,同时对着自己的爸爸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凛听见小女孩小声的说着:
“在血里可是有着几乎致命的慢性毒药的,他要是在下半生熬日子一般的痛苦而死的话就全部吃完吧·····”
所有人都一脸囧囧有神的样子看着黑衣神父依旧狼吞虎咽的吃相。
他们哪里知道言峰绮礼正是无比享受这毒血?
言峰绮礼,正深深的愉悦着。
那带着仿佛是远古矿井所传来的铁锈味道,与独属于血液的腥味,结合的是如此的完美;那血红的带着刺激性毒香的血液,配着清淡无味的豆腐,美味的胜过任何一次他吃过的麻婆豆腐,那毒血所带来的微微的麻痹感,给了他一种近乎幸福的感觉。
不····不仅仅是因为这豆腐。
还因为····这是自己父亲的血液。
啊哈哈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其实生出了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因为那被他叫做儿子的人,叫言峰绮礼的人,是那么的渴望亲生杀死自己的父亲!
啊,虽然这愿望被女儿悄悄的破坏掉了,但是尝着自己父亲的血液,他也会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原来,人的血液,是如此美妙的东西。
原来,被我认为是至亲之人的,被我认为是我爱着的人的血,是如此的美味。
他看向自己的女儿,那女孩正翘起嘴角笑着,颇有几分她父王的味道,那双继承自她父王的异常美丽的红色双瞳,在昏暗的房间中微微发亮,那不同于常人的竖瞳给人一种特别冰冷而危险的感觉。
就像是她那喜欢玩弄人心,诱惑凡人堕落地狱的父王。
他用异常柔和的声音像是叙说着故事一般谈论着你的人生,他用轻柔的语气来评判你,他用带着微妙笑意的双眼来诱惑你,最后他只用轻轻一拉,你就会堕落地狱。
但是,你沦落到地狱里挣扎的时候,他只会用那双妖娆的双眼冷冷的,看着戏剧一般的看着你。
你无论多么的着迷于他,他只乐于看着你挣扎于自己心时的丑陋之色。
但是言峰绮礼还想起了别的东西。
在那混乱而淫。靡的夜晚,多少个这样的夜晚,那位高傲无比只会俯视着凡人的英雄王,被他压在身下,混乱的呼吸间,他看着那双因为欲望而意乱情迷的,异常动人的双眼,他抚摸着那张妖娆的完美的有着一贯的高傲表情的现在却脆弱无比的面孔,他听着那诱惑人的声音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那也是难得的美景,他的英雄王,也有这么软弱的表情,还被动的沉迷于欲望的时候。
啊,想必英雄王的血液···也是非常的令人沉醉的美酒吧?
※
“碰!”
一声并不大的响声,士郎怀抱着慎二,从密道里掉了下来,重重的摔了下来。
他们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楚,只是觉得背部被冲击的有点点不适感而已,更何况慎二可是好好的被保护在士郎的怀里,大少爷估计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掉——士郎完全是抱着牺牲自己保全大少爷的想法来保护着慎二的。
之所以没有太大苦楚,是因为——他们摔在了一张床上。
真的是很大很软的一张床,士郎估计这张大床肯定价值不菲,更何况床上猩红色的锦绣床单和金色灿烂无比的流苏装饰?看看床头上那虽然因为光线暗淡而不起眼的白色雕塑——那是象牙雕刻的!
看着天花板(已经关闭密道)上垂下来猩红的惊心动魄的幕帘,和已经放松的睡在床上在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的慎二,士郎无语以对。
这是···干嘛呢?
间桐慎二真的是松了一口气,他重新有了精神,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啊,这里是我们家的密室来着,要不是这张床我还真的忘记了有这个密室的存在。记得小时候樱每一次接受父亲和爷爷的调。教后都要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我倒不是常来这里,因为这里闷死了。啊,果然,这里还有我的衣服。”慎二说着,在急忙转过头的士郎面前若无其事的将衣袍脱了下来,换上常穿的紫色紧身衣和紧身的黑色长裤,露出了修长白皙的手臂与漂亮的脖子,那形状姣好的锁骨看上去让人想咬一口。
士郎看着这间密室墙壁上摇曳的烛火;耸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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