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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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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桌子旁,除了常驻这里的间桐樱,和带着英灵小住的远坂凛,然后就是主人卫宫士郎,以及已经和卫宫士郎进行不言而喻的暗暗交往的间桐慎二,最后就是卫宫士郎的英灵Saber,大不列颠的亚瑟王阿尔托莉亚·潘多拉贡。
然而在间桐樱的旁边,还有一个人。
那是个男子,身形修长而高大,穿着简单的御寒服装,脖子上是一条厚厚的紫色围巾,仔细看去,可以看见几个读音奇怪的日本片假名歪歪扭扭的绣在上面。
这是个绝对上等的外国男人,他的五官深刻俊美而有一份柔和的感觉,蓝色的眼里是如湖水般的平静温柔,他一头长长的微微卷曲的发丝被一根红色的发带系在了身后,这种发型就如同中世纪的管家那般,显得知性而富有属于贵族的气质。
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和长桌尽头一样端正坐着的阿尔托莉亚无言以对,两人身姿是一样的有礼而肃穆,脸上的表情却截然不同。
与男人脸上如同水上涟漪般的微笑不同,阿尔托莉亚脸上尽是还未平复的愕然与激动,眼圈甚至还是红的。
那双一向有着坚定信念,不服输的祖母绿双眼里,现在罕见地出现了不可置信和喜极而泣的情绪。
自从这个男人与阿尔托莉亚相见,为客厅里的气氛就如同凝固了一般,不止是因为这两人之间的气氛,还因为在端正肃穆的坐姿下,没有人敢打破的缘故。
所以艾米亚的一声喷嚏才会惊天地泣鬼神。
沉默持续了许久,才听见男人一句叹息。
“王,您过的还好吗?”
对于那种熟悉的声音,阿尔托莉亚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话了,一如几千年前那般,“兰斯洛特……”
说完她就捂住了嘴,几乎要痛哭出声。
记忆里的惨烈,从未消失过……不仅仅是上一次的圣杯战争,还有那遥远的大不列颠……
最后的战役,只剩下她一人罢了,在她将亲生儿子杀死之后,她真正的成为了孤身一人置于高处的——王。
王,是孤独的。
她站在血染红的满目皆是尸体的战场上,望着血染般的天空,疲惫的依靠在儿子的墓碑上,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真实的含义。
然而代价却是那样的惨痛,现在想起来依旧令她撕心裂肺的想要将一切都颠覆。
如今兰斯洛特微笑地站在她面前向她问好,令她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仿佛现在还是在旧日的大不列颠,兰斯洛特骑士刚刚远行归8来,于是匆匆的过来汇报行程,然后马上高文就会如同乳燕归巢一样扑过来,将好兄弟一阵揉搓,并且笑着问他这次到底收到了多少女人的情书……
如果是这么美丽的错觉,不醒来……多好?
其他人的样子其实也很值得关注。
和往日的平常不同,今天他们都有着各自奇怪的反应——间桐樱娴熟的给兰斯洛特泡了杯茶,都不需要问口味问题,做完这一切后他们互相打了招呼,相当熟的样子,并且坐在了彼此的身旁;远坂凛之前还惊疑不定,在与妹妹耳语之后,表情变得有时自然,有时有点难为情,犹如见到长辈的晚辈一般有点不好意思;间桐慎二和艾米亚的表情很简单——‘卧槽,这人怎么在这里!’很明白地写到了他们的脸上。
卫宫士郎——则有点搞不清状况,不过他不是很多事的人,静静的坐着就够了。
打破了又一次的沉默的是眼里满是期待的间桐樱。
“那个,兰斯……雁夜叔叔呢?他也来了冬木吗?”用试探性的语气询问着兰斯洛特,间桐樱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小心翼翼却又期待无比。
一旁的间桐慎二也微微偏过了头,眼睛望着里这里,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也十分的关心。“雁夜去买花了。”兰斯洛特从容而平淡的说道,现在应该在远坂夫人的安息地那里。
“……雁夜叔叔他……他还好么?”远坂凛听到了这句话,蓦地红了眼眶。
她想起在遥远的过去,那个温柔的青年是那样满足地默默望着她母亲的笑容,而到了现在,似乎那种淡淡的守望还是没有变过,只不过那男人守望的女人已经不在了罢了……
“我想,这个问题,凛小姐可以等会亲自用双眼去得到答案。”朝远坂凛微微点头致礼,兰斯洛特称呼凛远坂凛的方式亲近而有礼。
说完他又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眼神转向了紧张无比的间桐慎二,“当然,雁夜也嘱咐过我,关于慎二的任性,一定要好好的,亲自的向借住的主人家道谢——他会亲自来拜访一下的。”此话一出,间桐慎二脸上立即出现了天崩地裂的神情,他哆嗦着嘴唇,颤颤巍巍的问,“你,你开玩笑的吧,兰斯叔叔,二叔他……”
“当然,”兰斯洛特顿了顿,淡淡的在间桐慎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开口接下去,“不会是假的。你知道的,雁夜一向不爱说笑。”
这回间桐慎二是彻底倒了,卫宫士郎连忙把人接住,盯着兰斯洛特打量的视线,冷汗津津,都不敢去猜之前那段对话所饱含的大量深意是什么意思,连忙借口慎二晕倒了拖着自己男友遁了。
吸了吸有点酸涩的鼻子,远坂凛朝兰斯洛特点点头,“失礼了,还未问过您的名字,还有您和雁夜叔叔是……”
和雁夜是平辈,所以就算是远坂凛,也得用一声尊称,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很照顾间桐樱,作为亲生姐姐的远坂凛更不能失礼,就算心中早有猜测,依旧得这么问一句。
“兰斯洛特杜莱克,您叫我兰斯洛特就好,我是旧日的亚瑟王手下的圆桌骑士之一,也是雁夜的好友。”
这么礼貌的对话让在一旁的艾米亚开始怀疑他的Master是否被人附身……明明是陌生人,来到这里后这里的气氛居然带了点诡异的家常温馨?!
见鬼!这不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英灵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走错片场了?!
艾米亚摇摇头,把杂念摇了出去——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杂进来了。
他作为世界的‘抑制力’,并不是没有参与过第四次圣杯战争……但是能说人话的兰斯洛特骑士他从没见过!
※
今天的冬木下着点小雨,;连蓝色的天都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所以雁夜买从就近的小店里买了把伞撑开挡雨。
他走出那家十年未变的小店时,莫名有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仿佛今天的间桐雁夜还是个中学生,打着伞走在雨中只是为了去接暗恋的青梅竹马,接到了以后他们会一起去图书馆,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俩人一边聊天一边听雨打在不算柔软的伞面上,猜测着雨到底打在了伞面上哪一朵花上了。
想到这里雁夜不禁淡淡的笑了出来,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小店里正无聊地听歌的女人。
……也不是什么都没变过。雁夜想。十年前这家店的店主还是个大叔,而现在那个大叔想必也变成老头子了,因为当年还是个稚嫩少女的店主女儿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已婚女人了,她不仅儿子都有了,而且还接管了父亲的店。
而他,现在也没人可以接了。
再也没有人和他一边闲聊一边听雨的落在哪片花上了……因为那个女人已经长眠在了墓地中。
冬木的墓园其实是个很冷清的地方,这么形容也许有点废话,但是这片寂静的土地上,总是冷的让人连话都不想说,只想直直的走出去,比起其它地方有人哭死哭活或是有人喃喃细语,这里静的连风声也没有。
实在是冷啊,冷的让人都无法呼吸。雁夜裹紧了脖子上的葬送围巾,踏入了墓园。
很奇怪的是,在他踏入墓园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周围朦胧的声音一下子清晰了起来,与他十几年前来祭奠某个亲戚时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风吹过万物的声音,怀里的花瓣凋落的声音,雨打在伞面上的声音,还有水流细细流过的声音,水溅起的声音……仿佛在这里,间桐雁夜可以听见世界上的一切,不用视眼睛的视觉效果,只用听觉,他就可以在黑暗的世界里建立起一个美好的空间,大的和世界一般,却比这个残酷的世界美丽的多。
他淡淡的微笑着,笑容里却有无法言语的一抹悲哀,如同古董上的裂痕一般,明明是和旧日里一般的模样,可是仔细看去却发现已经有无法修复的不同了。他默默的穿过墓园的小路,最终伫立在了一座墓碑前,久久地望着它出神。
灰色的石碑上,远坂葵的名字一笔一划地深深地被刻在了上面,旁边还有几行小字,无非是些神圣的墓致志铭还有诸如女儿远坂凛丈夫远坂时臣之类的。
雁夜看了看上面被刻的不起眼的死亡日期,那个时间段里,他还在国外和兰斯洛特一边隐藏行踪一边在中国旅行,看着带着红领巾的孩子跑来跑去,咬着糖葫芦喝着豆浆还笑着猜测艾米尔莎那孩子是不是也带过那种令小学生骄傲的东西。
原来在他不经意的时间流过里,他深深喜欢过的女孩子已经死去了,如今他站在的地土地下,她正在安眠。
雁夜蹲□子,把怀里素白的花束放到了墓碑前。同时伸出手,有点消瘦的手指细细的抚摸着上面的远坂葵这个名字,神情温柔无比,眼里的哀色却越发浓重。
十年了,他到现在才敢来看她的墓。
雨点越来越大,打在雁夜那把绘有蓝色绣球花的伞上,聚成了一股水流,顺着伞的弧形渐渐滴下,又打在了地上,压弯了贴着地皮长着的枯黄的草叶。
葵……我来看你了。
雁夜艰难的蠕动了几下嘴唇,最后却只能用唇语说出这句话。
毕竟还有好说的呢?圣杯战争结束了十年了,间桐雁夜还活着,还活的好好的,但是葵……远坂葵却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他转过头,望了望一个方向,想要站起来,最终又停止了这个动作。
那个人的墓……他不用去看。
那个人的墓,他没资格去看。
雁夜嘲讽般的扯了扯嘴角,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表情,他就那样蹲在墓碑前,看了好久好久。
远坂凛和间桐樱在兰斯洛特的护送下来到墓园时,看到的就是男人单薄却孤寂的身影,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如同那闻名全球的思想者雕像一般,饱含深意却没有动静。
走在最前面的远坂凛一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就酸了鼻子,再看到那从间桐樱那里听说过的纵横在脸上的淡淡的痕迹,泪水几乎一瞬间就涌出了眼眶。
间桐樱的脸在看到雁夜的一瞬间是欣喜的,但是看清他的表情时,又失落而不安的垮了下来。
姐妹俩手轻脚的走到了雁夜的身后,就如过去在公园里常做的那样,远坂凛伸手遮住了叔叔的双眼,间桐樱轻轻的扭曲了声音,说道,“猜猜我是谁?”雁夜被这突如其来的熟悉黑暗吓了一跳,但是他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便伸手捉住了远坂凛的双手,用温柔而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啊啦,小凛的手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啊……雁夜叔叔曾经给你带回来作为礼物的首饰估计都戴不下了吧?还有小樱,声音还是模仿的很好笑啊。”
“雁夜叔叔!”
远坂凛和间桐樱两个小姑娘立即扑入了从她们小时候起就最好揉搓撒娇的叔叔怀里,就和就好像时间还在那场残酷的战争之前一般,他们还在公园里一起胡闹,而葵就在旁边温柔的看着他们。
她到现在还有一个首饰盒子被珍贵的束之高阁,虽然里面有很多亮晶晶的小女孩和少女都会喜欢的东西,可是她自从母亲去世过后就从未打开过了。
但是她从来都不会忘记,送那些小礼物给她的男人,对她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疼爱。
而且知道现在……不管是远坂凛还是过继出去的间桐樱,她们都只有一个长辈可以撒娇了,可以把她们当孩子疼爱的,也只有间桐雁夜了。
“好了好了,已经是高中生了,还哭鼻子……小樱就算了,小凛怎么也……”安慰着哭成一团的姐妹俩,雁夜有点好笑,这是怎么了?就算是久别重逢,小凛还记得自己就很让他惊喜了,小樱一直都和他有信件往来,怎么现在都像个刚从危险的树枝上被人抱下来的孩子一样对久违的长辈依依不舍黏糊至极,还哭得一塌糊涂?难不成是因为在葵的墓前的缘故么?
“都是雁夜叔叔的错!十年了连看都没看过我,再过一段时间说不定我就会把你忘掉了啊!偏心,偏心,只和小樱有信件往来……太偏心了!”远坂凛的声音难得的带着哭腔,别扭又娇气如同当小女孩时一般。
长年坚强的少女此时终于在隔了十年之久又有了可以撒娇的对象,以前孤独寂寞时,绝望时默默留在心里的泪水现在一下子在最疼爱自己的,自己最喜欢的雁夜叔叔的面前全部爆发了出来,反正在这个男人面前,再不讲理再不优雅再娇气也是没有关系的。
她只剩下这一个长辈了,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
是的……她和樱只剩下这一个疼爱她们的亲人了!
只剩下雁夜叔叔了……
说来让人有想哭又好笑,第四次圣杯战争过去,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与家主夫人远坂葵到现在全部死去,徒留一个大女儿支撑着远坂家的荣耀,小女儿过继给了间桐家十年无音讯,唯一和外界的沟通只有偶然的信件……到现在这个时候,能够再一次肩负起照看她们的责任的,居然只有间桐雁夜这个间桐樱名义上的叔叔,这个远坂凛母亲的青梅竹马。
只是,对于两姐妹来说,这样就够幸福了。
远坂时臣给女儿们的是属于长辈的适度温情和严厉教导,但是补偿了她们疼爱女儿的父亲的感觉的,却是间桐雁夜。
远坂凛和间桐樱不由得感谢上天。
能够在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时候,还有一个疼爱着她们,从小看着她们出生到成长的人在身边,真是太好了。
那样温柔,那样被她们喜欢着的雁夜叔叔,回到了这里,还能继续疼爱她们,真是太好了。
有家人在身边,她们……将无所畏惧。
远坂凛和间桐樱靠在雁夜怀里,又哭又笑,最终还是和雁夜紧紧抱成了一团。
※
“所以说,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那个白痴能够离我远一点……”
依旧被养女和英灵摁在床上修养不让下来的肯尼斯终于忍不住,让养女单独留在了房间,美名其曰聊天。
但是此刻他正无可奈何的抱怨着,本来就严肃的眉眼线条因为这烦恼硬生生地有僵硬了几分,看上去很有点显老了几岁。
戴雅……她依旧面无表情的淡定着。
女孩拿起了一杯金杯盛着的红茶,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让红茶的涟漪微微漾起:“英灵对主人如此忠诚,难道有什么不好么?父亲?”
听到这句话,肯尼斯的脸色很是扭曲了几分,这种热情过度的忠诚,他宁可不要……
戴雅看着外面的天光,肯尼斯看不出她的表情代表什么,只觉得那眼神比较惆怅,心里蓦地一惊——
难不成,迪卢木多这个混蛋让他的养女也跟索拉一样暗暗喜欢?!
这怎么行!!!混蛋!!果然不该信任这个本来是备胎的英灵吗?!
十字路口渐渐地在肯尼斯的脑门上浮现,戴雅看着窗外想着什么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养父兼老师思维已经偏到了喜马拉雅山山顶上去了。
这要是让迪卢木多知道了,会哭的。
绝对会哭的,妥妥的。
迪卢木多,就手艺来说,相当不错。
韦伯用叉子分割着草莓慕斯,相当惊叹地看了迪卢木多一眼。
似乎是为了讨好(……?!)或是讨到一个合适的主意,迪卢木多几乎拿出吃奶的劲和浑身解数做了这满桌子的食物。
库丘林一边剔牙一边得意又遗憾地摇摇头,要是艾米尔莎知道迪卢木多有这手艺,那个甜食控加吃货说不定就甩都不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混蛋小子白正了。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是每次经过蛋糕店时,艾米尔莎的眼神都会超级闪,更别提她那要命的吃法。
所以戴雅的态度已经变了,从‘你怎么还在吃’变成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吃完’到最后的‘你怎么不吃了亲爱的?’
让那个恶之娘从不可思议到习惯到本能,这是怎样的令人惊叹的热情?!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其实一直想象着,如果雁夜见到了长大后的樱,长大后的远坂凛,到底是怎样的情景。
而一直很喜欢雁夜叔叔的姐妹,在父母双亡多年以后有这样温柔的人疼爱着,到底会有多么庆幸雁夜还活着?
没有雁夜逼疯葵,也没有雁夜的死亡,樱也没有忘记雁夜……就是这样温馨的重逢,尽管对于葵的墓碑那一片段我写的很消沉,对于雁夜来说,葵的死去确实是种打击。
那是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
而兰斯洛特,是会渐渐代替葵的影子,站在雁夜身边的人,湖中骑士其实在使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想写的符合黑圣杯一点,可是又想治愈……肿莫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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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论婚
“唔;迪卢木多你也不用这样沮丧;在余看来;疏远你只是因为你的君主需要修养罢了。”摸摸自己的下巴;伊斯坎达尔若有所思的说;“毕竟最近挨骂的都是我的小Master呢。”
韦伯捂脸;点头,他都不想多说什么了,这段时间他过的日子真是想起来都可以痛苦好些天。
“可是,肯尼斯他还是要韦伯大人侍奉跟前啊!但是却拒绝了我这位专为他而存在的骑士侍奉左右……”迪卢木多沮丧地低下头,这段时间他过的(被忽略)的日子也是他想起来就可以撕心裂肺好些天的那种。
“唉。”韦伯和迪卢木多,一小一大同时长叹一口气;真是作孽哦,想挨骂侍奉的被忽略;像逃出生天的反而被拘在跟前端茶送水好不痛苦……这就好比幼年的皇帝想要亲政,老年的重臣想要退休,结果出身市井的太后认为能干的人变要用到用不了才够本,直接下令说要一直任用大臣,用不了再说!
那才坑爹了,想干的干不了,不想干的反而累死累活,结果再勤快的皇帝都懒了再忠诚的大臣也成奸臣了……
“实在不行,就直接亲自上阵,以男人的威力与魅力去征服他吧!迪卢木多余相信你的实力!”伊斯坎达尔此时突然自拍大腿,随即给出了这个作死的主意。
迪卢木多一点也不想听到这种相信,可是征服王完全不觉得这个主意有啥问题,他甚至一边大笑一边拍着迪卢木多的肩膀声音去如同雷声轰鸣,让在他旁边捂着耳朵的韦伯不禁暗暗担心二楼的肯尼斯是不是会听到这糟糕的对话……那可就完蛋了!
——而且在来来茶话会之前他好像看到他那可怕的师妹也走进了柠檬头的寝室……真要是被他们听到,他韦伯·维尔维特还未展露光辉一角的人生很可能就此夭折……他认命地抱住么脑袋,却又在心里抱怨————Rider这个笨蛋笨蛋笨蛋!!!!!
但是抱怨的同时韦伯看着伊斯坎达尔的侧脸,有点纠结——看着他豪迈喝酒的样子,韦伯不禁想起了这之前看海的那一天,这胸怀广阔志向宏伟的大汉,这个平日里各种不靠谱的喜欢打游戏穿着大战略宣传杉的王者,看海的模样居然让他那么移不开双眼,仿佛一旦移开,就再也无法跟在他的身边去看真这个世界。
韦伯有时候也无奈的想过————之所以比一般人更粗神经,是因为这位被称为王的男人心中所怀有的世界和其他人不一样吧?
……可是即使如此,还是笨蛋!看着库丘林和迪卢木多满脸黑线的脸,韦伯作为主人也深深地感到了丢人,他并不是蠢人,再怎么青涩,看迪卢木多通红而有点特异的深神色韦伯也明白伊斯坎达尔所谓的征服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那令他说不出口的,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间所做的结合罢了。
可就算是这样含蓄的定义,韦伯还是觉得脸火烧般的红热。
没……没廉耻没下限啊你!!!你真的是征服王么?!
“征服王,感谢您的提议,但是我对肯尼斯不是那个意思……”事到如今,迪卢木多但倒是羞涩了一把,吞吞吐吐的否认着,那样子让库丘林看了就冒火,于是他一巴掌打在了后辈的后脑勺上,又快又狠,“怎么,你现在打算告诉我们,你对那柠檬头没那意思?!老子怎么有你这么耸的后辈!是男人就痛快地承认!!你现在要是就这么说你不喜欢柠檬头不想睡他,老子明天就和那个恶之娘商量给柠檬头这块年轻有为,身负巨大财产的贵族肥肉再定一门亲事!”
他重点突出并勉强赞美了肯尼斯的优点,最后给迪卢木多得出结论————肯尼斯现在就是个钻石级未婚的……肥肉,不趁现在抢的话迪卢木多肯定就会这么在圣杯战争后消失,然后会有一打一打的女人涌向肯尼斯身边……然后迪卢木多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份爱情就没了!
真耸!库丘林有点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想,要是是他,肯尼斯又是女人的话,以他的行动力和决断力来说,说不定那个柠檬头已经怀孕了!骑士的勇武与坚决被迪卢木多这小子丢到哪里去了!
韦伯为库丘林的形容打了个寒颤,默默地喝了几口蜂蜜酒暖暖僵硬的身体。
“不,前辈,不行,绝对不行!”迪卢木多被无良的前辈吓得头上的呆毛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他的双目里,金光几乎要变成火花泵崩裂出来。
让一个女人成为肯尼斯的妻子,在迪卢木多看来是绝绝对对不可以,不可行,万万不能的!
库丘林露出一个流氓般的笑容:“那不就得了!”
※
“说起来,你的年年纪也渐渐大了……”在卧室里,对着戴雅,肯尼斯缓缓地说着,言语里有感叹也有惆怅。
他在此时不禁想起来了几年前刚刚捡到这孩子的那一天。
那天傲慢稚嫩的自己刚刚被未婚妻冷冷对待,失落的在树林里散步。
那时已经是冬季了,到处都是白色的世界看得肯尼斯无聊至极。而就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身为极具天赋的魔术师的他敏感的感觉到了森林西面有无法形容的魔力波动传来,随即他用千里眼的魔术看到了一片璀璨的金光,在白雪里显得分外显眼。
他就是这么捡到了养女的,当时她只有五岁的大小,白嫩可爱,圆滚滚的,裹在一身单薄的大衣服里,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呼吸都那么浅,素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是静静的神态,昏睡的她闭着金色的眼睫,美好到似乎在用自身阐述幼小生命的美好。
这样的孩子如同野兽的小崽子,就算不是亲生的孩子也惹人不由得心里一片柔软。
肯尼斯也是如此心软的,特别是醒来的小女孩是那么的无助,失去了记忆的她眼神如同被抛弃的小奶猫般可怜兮兮又可爱惹人爱,同时她又像是雏鸟一般认定了肯尼斯给予她的安心感和温暖是她可以依靠的,于是抓着他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死死不放开……这种头一次被人全身心依赖着的感觉实在是奇妙而让人心里痒痒的,于是肯尼斯在确定这孩子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魔术天赋以后理直气壮地向家族打了报告,收养了这个孩子,继续享受那种被孩子依靠的感觉。那段时间里,他的角色飞快的从青年成长为父亲,变得更加成熟,而对女儿的感情越来越深。
肯尼斯本来就是很容易投入感情的人,不过是几年,戴雅作为养女在他心中却和他的亲生孩子没有哪怕一丝的差别了。
只是养女已经恢复了记忆,即使是肯尼斯也不好意思再霸占人家唯一的女儿,虽然这也是他捧在心里疼爱了几年的孩子。
——大概不久以后就得还了吧?
肯尼斯心中酸涩的想着,又摸了摸戴雅柔软而耀目的金色长发。当年冻成一只小小的白兔子般哆嗦的小团子,现在虽未长成少女,却也是无可比拟的一朵黄金玫瑰了……
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扶着脑袋,突然地就想起最近迪卢木多过分的热情,就觉得头疼的要命。
只不过是英灵的分。身,却想染指他如今唯一的明珠吗?!
肯尼斯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迪卢木多想要染指的根本不是他的宝贝女儿……而是他自己。
所以他现在只是为了女儿头疼罢了,等迪卢木多发起最为正式的攻势,他将如同面临锋利的剑刃一般无处可避……因为那剑刃所带来的剑气,已经让人无法后退了!
爱情……也正是如剑一般的东西啊!
而此时戴雅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养父在想什么,她只是静静地喝着红茶,莫名其妙地看着肯尼斯的表情一变二变三变,最后凝固在一个狰狞乌黑的神情上,于是奇怪地歪着脑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说话。
“……戴雅,你的……父王,或者是言峰绮礼,有给你定过婚吗?”
许久许久的静默之后,肯尼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地问道,“当然,我没有什么要你联姻的意思,只是如果没有的话,我好帮你在贵族魔术师界物色一下……如果你坚持不和贵族结婚的话,也可以考虑一下……”说到这里,肯尼斯露出一个极其不情愿的表情。
戴雅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真是难得,自从言峰绮礼那个混帐死后她就从未有过这种心慌,预感即将被坑爹的感觉了。
“……也可以考虑一下,维尔维特同学……毕竟是和你相熟又比较合得来的师兄,家族很小,也不会拘着你……而且量韦伯·维尔维特同学也不敢对你不好。”
戴雅被他这一席话,一口红茶全部呛在了嗓子眼里,“咳咳,咳咳咳……父亲你说什么?!”
坑爹!果然坑爹!这什么跟什么啊!!
父亲,您没有被奇怪的东西穿了吧,真的没有吧?!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迪卢木多哟~~
我承认我恶劣了。
今天看了很多all27,突然就想去填坑……毕竟那才是我的本命啊嗷嗷
可是为了赶榜单,木有时间……
家教的那个还得不停的修,因为是初中写的,弊病很有点多也很有点二……
求评论求包养~
另外感谢貓唲~~的地雷~
☆、73谁说拖油瓶不重要
戴雅此时深深地感到——她好对不起韦伯学长啊!好歹是比较放纵她和她相处很好的师兄;如今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足;差点被自己老师;她的养父一下子拍板成倒插门的……
她自从出生以来;从未感到愧疚这一在王族身上不可能会有的情绪;可是此时她心中除了坑爹感以外;还有着深深的愧疚……
“这个……这,这……”就算是戴雅,面对老师这突然的询问,也觉得头晕目眩了,在半个小时以内,她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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