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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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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艾米尔莎相当相当不喜欢迪卢木多这种人,所以面对美貌的骑士大人的,是脸色极差,冷冰冰的一张脸。
  “那,那个····请你教我调制咖啡,可以吗?”
  艾米尔莎愣了。
  调制出咖啡完全是意外之举。
  格兰尼得到了据说是别国的豆子,请朋友一起观看——之所以是观看是因为无人会调整——然后戴雅露出了怀念的神色。
  厨艺因为某个混账好说歹说有A的艾米尔莎便从格兰尼送的豆子里挑出了一些好的,费劲心思最终调制好了咖啡。
  而且幸好戴雅的储物手环处于里有着她还姓言峰时储备的各种调味料,不然就无法制出戴雅所熟悉的那种她和肯尼斯一起喝的咖啡了。
  艾米尔莎挑眉。
  “因为格兰尼说想时刻都能喝到,麻烦你····”
  在战场上骁勇杀敌的骑士此时分外可怜兮兮,他双手合拢求着艾米尔莎。
  艾米尔莎上下瞟了他几眼。
  “你爱她?”
  骑士大人不说话了。
  “还是因为她是你的妻子?”
  “这是····责任所在。”
  ※
  “不是这样做的,你这个白痴!”
  捂住额头,看着桌子上一片狼藉的景象,艾米尔莎觉得自己是发疯了才会同意教这个大男人调制咖啡。
  这种细致的活,不适合手握武器的战士。
  捏起一颗咖啡豆,艾米尔莎勉强重鼓起精神:“听好了,这种烹饪,是细致活,不用心想着‘把它弄好喝’‘让XX喜欢’这样的话是无法做出令品尝者满意的食物或者饮品的。”
  母亲为了丈夫孩子,少女为了心上人,这就是最真实的例子。
  “抱歉······”
  迪卢木多很羞愧的低头。
  “咖啡豆要磨得越细致越好,但是水的温度也要注意,等等,把香草精放下!那东西要视个人口味来放!”
  “那艾米尔莎放了多少?”
  “殿下···咳咳,我是说阿黛尔喜欢的分量,把咖啡的涩味压住就行了。”
  “那我也这样放好了,毕竟格兰尼也是喜欢你调的那种。”
  于是他将乳黄色的粘稠液体小心的加入被子里,很快它就和褐色的咖啡融为一体,甜甜的味道恰好压住了咖啡的涩味。
  在之后的很长时间里,这都是格兰尼最喜爱的饮品。
  虽然咖啡豆难得,但是看着爱着的丈夫专心致志的调制饮品时,高贵的公主总觉得自己拥有了世界。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未来的岁月里,迪卢木多所调制的咖啡永远属于一个男人。
  她所喜爱的味道,是无意中从别人那里得到的。
  她的爱情,实际上是空虚的。
  那种味道里所饱含的情感,只属于一个人。
  永远只属于一个人。
  ※
  “库丘林,我们在逛街,有什么好的提议吗?作为凯尔特的狂犬。”
  用契约所联系库丘林的戴雅甩着手中镶着几块宝石的金镯子,厌恶的丢下她。
  繁闹的市场,估计最好的东西都不及她所拥有的任何一件藏品。
  从父王身上遗传到了黄金律的同时,她亦有一种鉴定宝物的直觉,很能从地摊上淘到好货,均是无人识得的古董。
  艾米尔莎站在市场的出口,有点想磨牙,这种杂乱拥挤的地方不说戴雅,她都不想来。
  “喂喂····老子是骑士不是大妈····怎么知道这种东西?老子只记得有个出好货的店在XX方位,但是老子不知道你们那个时间段那个店还在不在····”
  蹲在图书馆的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因为声音太大而被管理员大妈赶了出去。
  ※
  艾米尔莎陪着戴雅走遍了古爱尔兰,即使主要任务是观察迪卢木多,她依旧感到高兴而且觉得被开拓了视野。
  “呐,想要看樱花吗?”
  犹记得少女充满欣喜的眼神,戴雅看似随便的问了一句。
  “真的?!”
  “恩恩···是真的。”
  木屋的火炉里,火焰正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是有史以来最少的字数····可是我坚持不住了····
  发烧头痛的人伤不起啊伤不起·····
  下一篇依旧是番外,时雁的短篇,算是祭奠时雁这配对在我文里的BE


☆、46时雁短篇

  【还记得吗?过去的岁月。】
  (命运啊;那一去不返的孩提时代是否已经黯淡?)
  (命运啊,愿那时代可以永恒。)
  已经被岁月所淡化的少年时代,那似乎永远也不会被回忆起的幸福时光,是否已经被埋入了时间的洪流?
  远坂时臣,间桐雁夜。
  顺从命运的人与那反抗命运的人;曾经相信着他们可以在一起的时光是永恒而不变的。
  那几乎消失的孩童时光里;顺从命运之人还未归从责任与命运,那反抗命运之人也还未失去生命的活力。
  他们的在一起时光就像是之后的岁月里他们所疼爱的两个女孩喜欢翻看的故事书一样,带着微微的幸福感,朴实而平凡,却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想要微笑。
  两个小小的男孩;无从所知什么是敌人什么是家族责任,只是因为家族交流而玩到了一起,从此喜爱着与对方在一起。
  在阳光灿烂的下午,在所有翠绿的树叶都镀上一片朦胧的璀璨光晕时,往往雁夜都喜欢和时臣背靠着背,读着喜欢的书籍;
  在难得外出的时候,他们奔跑于山林之间,看着自由的鸟儿,相信它们可以飞到任何想要飞到的地方,哪怕是水里,都会有它们的身影;
  他们曾相依而眠,只为了难得的安宁歇息。
  相信着可以用手捞到月亮的雁夜;
  和相信着可以将雁夜拥有留存在身边的时臣;
  在那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光中,许下了一直在一起的约定。
  从记事起就在一起玩耍的两人并不怕分离。
  所以他们并未说再见。
  因为总有一天会相遇。
  稚嫩的约定往往最美好。
  因为其中所包含的往往是最纯粹的美好期望与最真实的感情。
  但是命运的经线,已经开始慢慢编织了。
  那终会回忆起的少年时代里,雁夜和时臣已经站在了选择的岔路口上。
  很多时候,雁夜不经意的站在窗边,抬头便可以看到站在高处往下望。
  两双眼睛对视的时候,往往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但也好像快的只是片刻而已。
  随后两人便移开了视线。
  每次在走廊上相遇,时臣总是语言而止,想要和雁夜说什么。
  但是雁夜不给他张口的机会,淡淡的问候之后就转身而去。
  两人之间的间隙,或者说是少年时代唯一的纽带,是名叫葵的少女。
  美丽而温柔的少女,灿烂的如同沐浴着阳光的太阳花,每一次微笑雁夜都会情不自禁的跟着笑起来。
  离别的几年内,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孩童,两个人所受到的都是魔术师教育,却因为方法的天差地别让他们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在少年的时代,他们最终彻底分别。
  从此以后,时臣是魔术师,遵照他出生以来就订好的命运,并稳稳的走上属于魔术师的路途——追寻根源。
  从此以后,雁夜是普通人,拒绝接受魔术师命运的他,逃离了家族,到世界各地旅游,开始走自己想要的路。
  时臣过着属于魔术师的生活,然而却时常想起雁夜自由的身影。
  雁夜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耳边却回荡着他逃出家时听到的话。
  “雁夜哟····你别想逃离,这就是属于你身为间桐家人所拥有的命运啊。”
  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然而过去的事情往往就像是昨日所发生。
  时臣与葵结婚,雁夜在外出游,偶尔会寄一些明信片回来,或者带着礼物看葵的女儿。
  他们本该再无交集,却因命运的轨迹再度相逢。
  在那魔术师互相残杀的战场。
  七个魔术师,七个英灵,十四个生命所塑造的战场,以甜美的结果诱惑着人们心中的欲望的圣杯,开始了残酷的战局。
  雁夜和时臣相见的那天晚上,其实谁都没有过于复杂的心态。
  他们毕竟走向了不同的道路,那么无论多么美好的过去也在现在被抹去痕迹。
  然后,他们向对方发动了攻击。
  总有一方会落败,这是两人都知道的事实。
  他们怀抱着自己所不能够放弃的执念,抛却其他的事物;他们抱着唯一可以赖以生存的信念,用它来愈合其他地方所受到的伤口。
  无论是曾经多么亲密无间,在这战场上,时臣与雁夜之间除了仇恨就没有别的情绪可以作为羁绊。
  已经无法去了解对方的彼此,明明是截然不同的选择,却最终走上了相同的通往地狱的道路。
  如果时臣不是魔术师,如果雁夜不出生于间桐家,如果这只是一个平凡的世界,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从他们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他们都要将此身奉献给未知的命运。
  厮杀。
  厮杀。
  厮杀。
  除了这,时臣和雁夜双方已经无法做到别的事情。
  最终,时臣看着雁夜的身躯直直的落下。
  他没有再看雁夜一眼,在长久的时间里,雁夜对于他的意义已经不复当初,现在的雁夜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落败者而已。
  时臣知道,他不理解自己所坚持的东西。
  ——所以他亦没有去主动了解雁夜所坚持的东西。
  他只是按照祖上传下来的命运,接着往通向圣杯与根源的路径上慢慢的走着。
  他已经完完全全抛弃了自我,按照既定的剧本去做。
  然而,顺从将身心奉献给了多变的命运之人,被无情的命运所玩弄,奔向了死亡。
  他所相信的东西,其实什么都是虚假的。
  被所相信的人所背叛,就是他的下场。
  雁夜在看到时臣的尸体时,说了一句话。
  很轻很轻。
  “啊····你看,手还是没过了月影啊。”
  他从此连过去都抛去,只期望自己能够达成所愿。
  然而,试图反抗命运之人,无法扭转命运,最终抱着美梦死去。
  他曾以为自己是自由的飞鸟。
  然而那飞鸟,最后还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他抱着对天空的渴望,前往未来的国境。
  ——也许,最初的约定,会在死亡之后,那最初的梦里实现吧。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超短·····
  戴雅的CP,已经选好,是还未出现的Fate世界。
  有兴趣的话下一篇更新时我会开个有奖问答,奖励是CP人选
  此短篇感谢SH的歌曲,阿门。
  话说为什么时雁都是BE呢···为什么我越写越虐了····


☆、47幕间

  在住处周遭寻找没有结果;肯尼斯疲惫的由迪卢木多推了进来。
  等待他的是他没有想过的惊喜。
  金发的女孩笑颜如花,一席金色连衣裙,端坐在沙发上,她看上去好极了,什么病痛和伤都没有;健健康康的坐在那里;向自己的养父挥手。
  “老师。我回来了。”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一句我回来了,就令肯尼斯眼眶一红,在迪卢木多的帮助下来到了养女的身边抱住了她的小小的身体。
  他激动的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确认她完好无损后,这个外表冷硬的男人颤抖着哽咽了。
  “谢天谢地,你没有事·····”
  戴雅优雅的笑一顿。
  随即展开了更自然的弧度。
  啊啊,这样的温暖还能有多久呢?
  【身边的东西总是会失去。】
  一个声音这样说着。
  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午夜的钟声,铛铛的敲起了。
  ※
  明亮的月光照进了昏暗的房间,让房间里的人一下子轮廓清晰了起来。
  少女被少年拉着跑了好长一段路,还在喘着气。
  白正从高处俯视她:“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去和英灵对抗的时候,不是很有胆子嘛?”
  他的声音带着嘲讽,像是在嘲笑艾米尔莎的样子,眼里却闪着愤怒的光。
  他慢慢的,将手伸开,环抱住默默望着外面的艾米尔莎。
  “我允许你在这逗留了那么多天,我允许你去插手间桐雁夜的命运,我尊重你改掉自己的名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真的非要我将驱逐你出的剑····插·进你的身体?你有那么蠢?”
  他靠近艾米尔莎的耳朵说话,引起她的战栗,把她抱紧了点。
  “这是我第一次拥抱你把?我又不吃人,你抖个什么?”
  因为你的设定是眼睛毒舌腹黑·····
  艾米尔莎想。
  这样的人连拥抱有时候都是冰冷的。
  “我想你·····”
  白正突然轻轻的这样说道。
  艾米尔莎一僵。
  “在这里玩的很开心对不对?嗯?”阴冷的语调森森的,如蛇一般冰冷的划过般令艾米尔莎一抖,连动都不敢动。
  她知道白正生气很恐怖,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平时简直是正义理论使者的家伙恐怖起来居然是这样的!
  她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在抚摸她的头发,然后划过脖子,停在了动脉的地方,在那里摩挲着。
  “你说,要是我对你的所谓殿下的这个地方,卡下去一刀·····”
  “不行!!!”
  艾米尔莎惊叫了出来。
  她一把推开白正,眼睛盯着他,死死的咬着嘴唇。
  “你做不到。”
  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点。
  白正冷笑一声。
  “你看我做不做的到。我的剑可以将不存在之物驱逐或者击杀。”
  艾米尔莎也不甘示弱盯着他:“你希望我杀了你吗?”
  纵使冷汗满身。
  纵使心脏在痛。
  “这不科学,”白正突然哀叹一声,“你居然为了一个相处不到半年的人,对哥横眉冷对·····”
  艾米尔莎只是轻轻的抱住他的腰。
  房间里静默了许久。
  突然,白正苦笑的开口:“就不能够和平解决吗?你知道这个问题很难抉择,不仅是对我,还是对你。”
  “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和那样的人在一起生活,也不可能让你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
  说出这种话,不是因为他和艾米尔莎有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有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
  能够说出这种话,是因为,白正对艾米尔莎来说很重要。
  反之亦然。
  越是重要的存在,越是不能够容忍那存在被夺去。
  越是重要的存在,越是不能够容忍那存在被自己亲手毁灭。
  艾米尔莎闭上了眼睛。
  她终有一天,会对白正举起弓。
  因为白正一定会向她的信仰举剑。
  现实是残酷的黑童话,每一页翻开都连着死者尸体的血肉,触目惊心。
  然而这被禁忌翻开的,却恰好是真实。
  每一页都让人有着不愿睁开眼睛的黯淡血光。
  ※
  将少女送回了她的居住地,在惊愕之后和挚友打了个对面,还来不及说什么的骑士王便被迫回来了。
  白正一脸疲倦难忍的瘫倒在沙发上,闭幕眼神。
  “和她谈的怎么样?”
  卫宫切嗣点燃一支烟,询问着。
  “她啊·····”
  白正哀叹一声,“她坚持要留下来····并且想要干扰一些事情。她想要保住该死亡者的命,想让不该死亡的人死去·····”
  我的····傻姑娘啊······
  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然后那只手慢慢的,慢慢的滑下来,无力的垂在了一边。
  拥抱她的温度,还没有消失。
  那是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所支持住的拥抱。
  ※
  躺在床上的幼女,金发散在床上,犹如金光闪闪的帷幕,仿佛在黑夜里也能够大放奢华的光芒,紧闭的眼里似乎有红光流转。
  她就像是被人肆意摆弄一样左右蜷缩着身子,又因为头痛而捂住了脑袋。
  “啊······”
  疼。
  好疼。
  不仅仅是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疼,心脏处的某个东西,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不安分。
  无数个记忆的片段划过脑海,涨的脑袋更疼,女孩几乎分不出自己的意识,连耳朵边都是呼啸而过的声音。
  啊啊啊····
  为什么如此痛苦····
  不属于她的记忆被一一的,像是展览一样的拿到她面前,不属于她的哀嚎,也被塞进了她的耳朵,在响起之后随着风逃走。
  痛楚从心脏蔓延开来,激烈的几乎要绞碎她那小小的身体。
  戴雅在床上剧烈的挣扎着,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手掌掐的发白。
  库丘林和美杜莎都无法进入这个房间,因为英灵的气息很容易被发现。
  只有艾米尔莎能够靠近,但是半夜被叫来的少女一进这个房间就被主上的惨状惊吓到了,随即便被她身上那股浓浓的悲惨的记忆与气息惊吓到了,身为情感的人柱力,她也无法逃脱这痛苦的折磨,只能说她从戴雅身上分了小小的一部分痛楚出去,但已经无法帮助戴雅,随即便挣扎着从窗口翻了出去,被美杜莎抱回了郊外的洋楼,等待痛楚平息。
  而微微减轻了苦楚的戴雅,反而觉得记忆和声音更清晰了起来。
  但是那痛苦的哀鸣声,到底从何而来?
  耳边的声音,仍在继续。
  【不····不!哥哥,哥哥!!!不要去!!!】
  【爸爸····我只是想找到爸爸而已····我不想杀人····】
  【哥哥····绫香姐姐····你们在哪里····我不想当王····】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儿子,阿喀琉斯····即使我无法从这里生还,我也一定不让他死在战场上。】
  【为什么非要战斗不可,为什么?!入侵者,你们一个也别想从这里安然返回家乡!这是我萨拉缇斯·维尔维特的诅咒!】
  【我恨你。卫宫切嗣,正是你,让我唯一的哥哥走向了不归的路。】
  什么?
  到底,是什么?
  戴雅捂着脑袋,不住的吸气。
  这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耳边还有不属于她的声音,但是那不是人发出的,而是一些····场景的声音。
  战士们兵刃交加的声音,火焰燃烧的声音,王冠权杖一下子砸到地板上的声音,少女哭泣的声音,液体流动的声音,剑挥动的声音····
  各种各样的声音,犹如梦魇,交缠着困住她自由的灵魂,她几乎无法思考。
  这种情况直到天明才停止。
  彼时,言峰绮礼的手上,新产生的令咒鲜红如血。
  戴雅躺在床上,满脸泪水,沉重的呼吸着,痛苦之色还未消去。
  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
  天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注意身体最重要啊····
  发烧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头疼死了···
  虽然现在痊愈了,现在想起来真是生不如死的过程····
  注意了,文中只要是【】的部分,来自于其他空间的圣杯所造出的孩子的记忆。
  虽然只是梗,但是片段还是想出来了。
  现在进行有奖问答,请将对话和正确的人物选项对应上,人物选项有重复出现。
  A卫宫切嗣家的妹控
  B亚瑟王家的妹控
  c韦伯家的龙凤胎
  d雁夜家的女儿
  全部对上的人可向我提个问题,有问必答,剧透的话也答,不过要留邮箱哦亲。


☆、48谁是被算计者?

  迪卢木多从艾米尔莎身前走了过去。
  这并不是一个陈述句;因为之后他开始不停的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像是钟摆一样在艾米尔莎眼前晃悠,这让她很不高兴——迪卢木多那张脸总让她有着想一拳揍上去的欲望,再想想他在特典里的表现;她更想把这个热血青年痛扁一顿。
  哦;办不到?
  你能够想象迪卢木多打一位是他朋友的女性吗?
  当然~不能。
  她慢条斯理的用雕花的银汤匙搅拌一杯奶茶,想看看这个傻青年什么时候能从来回走动折腾里脱离出来。
  可惜等她一汤匙一汤匙的喝完奶茶,迪卢木多还没有停下了,这使艾米尔莎惊讶的看着他。
  “···迪卢木多?你在干嘛?”
  迪卢木多一脸的担忧,眉头紧皱;他阴郁的看看艾米尔莎,再往索拉的房间方向看看。
  自从戴雅回归枪组以后她就作为英灵跟在戴雅身边,而迪卢木多终于沾了沾光,被肯尼斯从下属的地位提升到了‘一个听命于自己的同等地位的人’。
  梅林保佑,其实之前肯尼斯的态度是很多大贵族的通病,也是贵族魔术师的通病,那种资产阶级教育根深蒂固,你不能指望迪卢木多是英灵肯尼斯就为之改变。
  不过总体来说,对待差不多地位阶级的人,肯尼斯绝对是个英国好绅士,就算是面对养女的英灵,他都保持了一定的尊重,让做好看大贵族脸色的艾米尔莎几乎是受宠若惊。
  她不知道的是其中还有几个因素:一,她是名女士。二,她是名年幼的女士。三,魔术师都知道,不要惹拥有预言能力的人,因为说不准什么时候你的命运就因为她而朝极坏的方向转变。
  这导致了她和迪卢木多最初的待遇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这证明了,迪卢木多果然是个可悲的幸运E。
  “····吾已经竭尽所能,向吾主表达了索拉大人需要回英国的必要性,可是吾主他·····”
  艾米尔莎并不在意:“他拒绝了?痛骂了你?”
  “····他没有反应,一句话都没说。”
  “噗——”
  这不科学!!肯尼斯教授不是彻彻底底的索拉控吗?难道迪卢木多终于攻克了?!
  瞄一下迪卢木多,艾米尔莎猛地摇头。
  这不可能。
  那么····
  艾米尔莎直接召唤出自己的命运之书,翻翻翻·····
  然后她猛地一拍大腿,原来如此,掰手指什么的已经发生了?时间好像是差不多了呢,但是····
  “啊啊啊啊海魔还没有灭啊!!!!!!!!”
  肿莫回事····
  剧情乱套了···哦不,在殿下出现的时候剧情已经没有了····这是世界不是本书····
  现在来回踱步的变成了艾米尔莎。
  现在正是上午阳光微微的时候,海魔是晚上出动····
  ···
  ····
  ·····
  果然作为中学生的自己,对于战略完全不行,这个时候要是白正肯定就不会这样了。
  头疼的捂住自己的额头,艾米尔莎在迪卢木多的劝阻下停止了把自己转晕的过程,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点心塔上拿了个草莓派,用杏仁奶油的香甜和草莓的清甜来抚慰自己的心。
  “话说,已经快要中午了,艾米尔莎····”
  艾米尔莎愣住了。
  随后她砰的一声离开沙发往厨房跑去:“啊啊啊啊我要做饭啊!!!!!!!”
  戴雅无法放心由索拉负责的餐饮,于是她指派了身份上更合适的艾米尔莎去负责——你不能指望她自己和迪卢木多那个傻青年去沾阳春水——而且她非常喜欢中式料理,于是艾米尔莎劳心劳力的天天换着菜谱做。
  今天的她一大早就起床炖了鸡汤在火上,又熬了浓浓的白色骨汤,此时需要加工的食材非常多,由不得她清闲。
  系上围裙的艾米尔莎用自己的力量指挥着一打的厨具各自工作,顿时厨房里就像是变成了哈利波特片场一样神奇。
  各自工作着的厨具,在经过检查后,是不会背叛人的。
  因为那只是死物而已,不像是人会被收买或是催眠。
  死物·······某种意义上来说倒要比活人安全的多。
  “殿下····请您从我身上下来好吗?我这样完全····做不了饭呢···”
  艾米尔莎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她的脖子上,用小手臂圈着她的脖子,用脸拱着她的脖颈处,呵出暖暖的气息的,正是她效忠的对象。
  明明是在明亮宽敞通风的厨房里,她却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一样了。
  “不用管我,继续你的工作。”
  看着少女苍白的肌肤,戴雅觉得漂亮极了,很想做点什么,可是又怕吓到了自己的臣子,最终停在了用脸拱的程度上。
  长期不见天日的结果呢····
  她眯着红色的眼睛,看着艾米尔莎用汤勺搅动着锅子里的浓汤,一股香味带着热气飘了出来,让人一闻就有食欲。
  “艾米尔莎原来这么会做饭啊,不管是中式还是西式····”
  突然,戴雅说道。
  “啊,本来只是能够微微入口的程度,但是某个无赖父母一不在家就喜欢过来蹭吃蹭喝····”
  艾米尔莎的精神都在做饭上,并未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嗯~”
  声音微微的变了调,戴雅面上表情不变,心里默默的给白正又加了个‘必杀’戳。
  嗯,把白正杀掉,她就能够独占艾米尔莎了。
  ※
  长长的桌子上,原本是整天空白着的。
  毕竟卫宫切嗣只喜欢垃圾食品。
  现在在白正的督促下,这张桌子现在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被菜摆的满满的。
  甜品,主食,汤品,各种各样的吃食被摆在了长长的铺着格子桌布的桌子上,散发着热气。
  少年还是裹着像个茧子一样坐在桌子边,面无表情让他的面部看上去神似一张扑克,黑色的边框眼镜将他变得更可怕,更严肃。
  黑色的眼镜框也显得他的脸特别的苍白,就像是爱丽斯菲尔见过的城堡里的还未制成的血液还未开始循环流动的人造人一般。
  他就像是由不含情感的冰雪塑造而成,对待什么都如自身一样的寒冷,暖意无法渗透到内心。
  但是谁也看不到他绝对静止的冷静里有什么感情存在。
  爱丽斯菲尔拿起筷子,叹了一口气。
  “白正君,再对着盘子发呆的话,我和Saber就要吃光你特别点的中式料理了哦?”
  骑士王在一旁冷哼一声,熟练的拿起筷子,很显然表示赞同爱丽斯菲尔的话。
  奇怪的是,一向和骑士王不对付的白正此时默默无言的点头。
  他居然点头了。
  “哦呀,这可不是对食物尊重的行为。”
  银发的女性摇摇头,一根手指顶在了少年的额头上,白正看向她的眼睛——那里是明了的笑意。
  “通过同样的料理来寻找熟悉的感觉,借此怀念什么的,可不是正确对待食物的方式。”
  爱丽斯菲尔刚说完,Saber就以一种惊愕的眼神看向白正,意思很明了,大概就是‘这家伙居然是这样的闷骚’‘爱丽你在开玩笑吗?’之类的。
  “····好吧,我道歉。”
  更出人意料的是,白正重新拿起了筷子,夹了一筷子蘑菇,嘎吱嘎吱的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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