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关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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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茱莉塔。」声音不同一般女性高亢聒噪，但让微醺的杰诺瓦斯听了不刺耳，这短短一句话就压下了在场所有的女性。

只消一次四目相接，他就知道他整个人已经为她倾倒。

「我……我、那个──可以陪我喝酒吗？」刚刚的气焰完全消失，杰诺瓦斯安安份份的端坐虚问著。

茱莉塔仍然站著，柔柔说著，声音悠扬就像一首曲调：
「我不喝酒，但我对您有兴趣，也许明天您也能来听我弹琴。」

恭敬的歉身离开。

望著那娇小迷人的背影离去，留下来的杰诺瓦斯觉得他真得来到天堂海岸。


茱莉塔走回後方休息室时，女人们的叫骂声不用太近就可以听得很清楚。

「她以为她是谁？明明是烂人还想装什麽圣女？」

「令人觉得恶心！」

其他女人气愤的纷纷加入口头上讨伐茱莉塔的行列，什麽无耻、不知先来後到、做作恶心甚至更难堪的词语都出现。

听见这些语言的茱莉塔不怒反笑，在大开的木质门扉上轻叩两下，对在场的人示意她的到来。

这家伙还有脸出现！本来她们不关门的目的就是要用语言毁谤她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还笑得这麽自然、美丽。

「在场的各位女士，晚上好。」漂亮高贵的古义大利文流利得让人吃惊。

她把两颊的鬓发往後拨，只留下几珞发丝在白皙中性美的脸上，然後笔直的朝一开始大呼的女人走去。

「喂！你、你想干麻──」

轻笑之後揽腰用力吻上，就像品嚐甜点般的亲吻，两人分开之後茱莉塔邪佞的舔弄唇角，「感觉还不糟？」

「呜！」被吻的女人感到自己被轻薄了，羞涩的掩著自己的嘴巴。

茱莉塔没说话，只是神秘的笑著，一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怀中，略微弯腰在她耳盼低喃，「不要生气，要是气坏了我可是会伤心…呦？」才把她松开，在对全场女性轻笑招呼，才转身离开。

这瞬间的笑脸让每个人心头小路开始乱撞，那是一抹英气横发的笑容，配上茱礼塔中性的脸蛋真是帅得过份，更本能性的察觉，茱莉塔瞬间发出的气息，远远凌驾在她们之上。

「赌上生存，人不分贵贱。」茱莉塔声音淡淡在室内悠转著。



自从那日之後杰诺瓦斯每日必到六十三号酒馆洒钱听茱莉塔弹琴，在一首首萧邦过後茱莉塔会泡起茶听他说说话、聊聊天什麽的，就像很要好的朋友一样。

「您真的十分厉害呢，」茱莉塔边说话边为杰诺瓦斯酌茶，「年纪这麽轻就有一番作为拿到天堂海岸的门票，直到前阵子我还以为有资格拿到入场卷的都是些年过半百的色男人。」端正的坐姿，秀丽高雅的面孔，茱莉塔笑容可掬的说著。

杰诺瓦斯听著听著有种飘飘愈仙的感觉，情不自禁的搔脸：「也没有这回事，这年代都是英才倍出的年代，死去的彭哥列十代也才24岁，我的家族首领白兰也是很年轻的人。」

「白兰？」茱莉塔脸上别於一贯优雅，惊讶的说著，「难道您是指米尔菲欧雷的首领白兰先生吗？原来您还是米尔菲欧雷的高层干部，真是太厉害了呢。」

「过奖了，」他端起茶豪迈的一饮而尽试图掩饰过於漂浮的心，「你对黑手党这麽熟悉，也对黑手党有兴趣吗？」

他半是开玩笑的说著，而茱莉塔却出他意料之外大方的承认：

「的确是很有兴趣，不可讳言在这里弹琴始终是跳板，我的目标是复仇，所以我对黑手党很有兴趣。」不隐瞒直率说出。

「复仇？什麽样的人恶劣到要你这麽美貌的女子不惜代价的复仇？」他刻意好奇问道，换得她一阵轻笑。

「什麽样的人啊──」顿顿，左手撑著完美线条的下巴云淡风轻的说，「要是给他一个形容词，那就是宛如品味下流的血腥小丑，这样的男人。」她又往杰诺瓦斯更倾近一点。

「我能帮上忙！」他握上茱莉塔的手，激动的说著，「身为米尔菲欧雷生化科技开发总负责的我，可以把你安插在我们家族里面！」

「生化科技？」

「米尔菲欧雷十分重视这项科技，人体基因细胞的改造，还有无臭无味药品的研发等，还一定可以帮你完成复仇的愿望！」

「呵。」茱莉塔猛然抽身，双手还胸翘脚的整人靠在沙发椅上，脸低垂至掉下来的浏海把她的表情盖住。

「找到了。」声音突然变成男性温实的嗓音，已经不是女性的低哑。

「茱莉……塔？」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她」已经一脚踩在水晶桌面上，银色的手枪抵上他的眉间。

「说，」丝毫都不容人拒绝的霸道口气，「BE407天使再造计划中的女主角芮塔在哪里？」

「什、麽？」杰诺瓦斯重重得吃了一惊，难道当时入侵资料库的就是这个女人？但BE407跟天使再造计划有可能是资料库外泄时候的名词，可是「芮塔」这两个字完全没在资料库、甚至没有在家族资料出现过啊！

优秀的头脑此时迅速的思考其中关系，他会知道「芮塔」这个名词是在实验室听到白兰用「芮塔」称这个实验体，整个家族会喊天使为芮塔的也只有白兰……灵感一闪而过，所有破碎的片断组合起来，眼前这个人，茱莉塔就是白兰要找的人？

「你…你的问题我不会回答──」

「喔？想死呀？」作势打开保险拴，居高临下的注视他。

「不想死──但我说出口，後果也……」死路一条。

终於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的骚动，管事的看一眼就大喊保全，训练有素的黑衣保全立刻把茱莉塔团团围住。

「茱莉塔，快放下你的枪！」管事气急败坏的吼著。

但是「她」完全没有理会，仍旧询问杰诺瓦斯，「不说吗？」

「我不会说的！」说的下场一定是被白兰杀死，但是现在那麽多人围著茱莉塔，他还有逃生的机会。

「是吗……」放弃的语气很乾脆的不再逼迫，「那麽换问你问题，芮塔…她好吗？」语气松软了下来。

「天使？她、她很好，」吧？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她」又柔柔的笑起来，这笑容瞬时让所有看见的人都看了入迷。不持枪的手往头发一拨，乌黑长发顺便被跩丢在地，露出原本柔软褐色的发丝。

黄橙金红的双眼，蜂蜜色的头发还有传说东方人的体型──杰诺瓦斯惊吓得目瞪口呆，脑子糊成一团不能思考。

「不可能……」”他”应该死了，但是这种天然高傲的气度以及跟传说吻合的长相的确也是”他”──

死去的彭哥列十代首领！

「您，」震慑之下不由得口气诚惶诚恐，他几乎想要下跪叩头，「不是，已经，死──」

他比出噤声手势，左手的食指贴在玫瑰色唇上，「你很聪明，但也只猜对一半。」枪口移开杰诺瓦斯，双手举成投降状，他转身朝管事轻声说道：

「可以的话也请你们把枪都收起来，我不想让无辜的你们受伤或器具破坏等造成贵店的损失等……而且目前我还没有曝光的打算。」

「你、你想干嘛！」管事虽然想要镇定但语气保藏恐慌，现在的状况可是15只枪口对准”他”！但为什麽”他”还可以笑的这麽无关紧要，好像不把这些枪当做一回事！而这些日子他们所见到如同月光女神的茱莉塔真的是这名男子所扮演？

谁是茱莉塔？还是真的茱莉塔也死了？还是这是茱莉塔跟这名男子的共谋？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模糊，乾脆不想，总之先拿下他！

悄悄移到茱莉塔是觉得死角，颤抖的手拿著手枪要开枪那刻时，只见茱莉塔对天花板发射一枪，发出凄厉碰撞声後，那枚子弹打穿他手上的枪管。

怎麽可能，没有进行瞄准等动作就可以看穿子弹反弹路线这麽精准的打上他手上的枪？这种看透力……这麽想的时候让管事他整个人毛了起来。

「给我开枪──」

「住手！」出声阻止的是杰诺瓦斯，「绝对不能开枪，不能伤害他，他是……」语塞，”他”到底是谁？

见状，顺手推舟的开口，「感谢你，杰诺瓦斯先生，那麽诸位晚安了。」行礼下台，就在众人混乱中目送之下离开。

「杰诺瓦斯先生？」管事小心翼翼的开口。

「快！蠢猪们快追上去！生擒他！他是米尔菲欧雷首领白兰通缉的人！」气急败坏的说。

「是！！！」



　　　　　　　　　　　　　　　　　　　　　　　　　　　　　　　……待第五章　上帝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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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本确定，现在还差特典封面绘者跟明信片绘者
画风是黑暗华丽风的（？？）请帮帮我orz

会客室一直很想回大家，
但是鲜网这几天超级不稳。。。。我都一直登不上来　囧

然後调戏酒家女的十代首领好帅~~~






如果，上帝送给你一张通往天国列车的直达票，代价是世界的痛苦，你还会接受吗？

Chapter5。


上帝已死


「上帝死了……是被我们杀死的。」


　　　　　　　　　　　　　　　　　　　　　　　　　　　－－Nietzsche　1844~1900
　　
　　

　　「我发现他了，BOSS。」杰诺瓦斯虔诚的跪在家族首领白兰杰索跟前，带著满载功劳的得意笑容盯地面。

　　「喔？」坐在倚上的白兰一派悠閒的吃著日式点心，「找到谁？」

　　「您现在再找的人……死去的彭哥列十代首领。」

　　「哈哈哈，真是有趣的笑话，」放下手边的和果子，「说说看，你怎麽知道我找的是他？」

　　「是，回Boss，是天使，他叫天使『芮塔』。」

　　杰诺瓦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这个大功劳看来是有希望让他挤身家族的六吊花行列之中，也许他可以成为白兰心腹，啊──权力、金钱、财富、名声……他握著重要的钥匙。

　　「你说你发现了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白蔷薇，在这个城市？」

　　白蔷薇？虽然不解，但他点了点头。

　　紫罗兰色的眼眸亮了起来，手指抚过似笑非笑的唇面，像是在确认些什麽，「你做的真得很好，这麽多天我第一次心情如此飞跃。」笑意更深，白兰杰索示意杰诺瓦斯来到他面前。

　　「Boss？」始终保持低下的身态，小心翼翼询问白兰的意思。

　　「再过来一点。」

　　「是。」

低头俯身再往前踏一步，白兰将手伸到杰诺瓦斯外套口袋里面，用指尖捻出只有扭扣般大小的金属物体。

「这是……？」

「发信器唷。」白兰愉悦的回答。

「发、发信器？」脸色瞬间刷白。谁放的？哪时候放的？难道是”他”？

「纲君的邀请函我确实收到了。」爱恋轻吻手中的发信器，黑暗中白兰冷冽的笑了，「现在，我应该该给你什麽奖赏？」

「白兰大人……！」

杰诺瓦斯乞求低怜的看著白兰，终於要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了……！这麽想的时候，银色黑枪闪过眼前，连走避都不及就眼前血花四绽，当场气绝。

「果然，只要想到你曾经看过我的白蔷薇就很难让你活著呢，」拿出纸巾擦乾喷溅到脸上的红踢走脚边的尸体，把发信器放入口袋中，「现在，依照剧本该让天使出场。」

一切都还在他的计画之中。

不会让你离开我，纲君。

我要你主动回来。

×　×　×

离开68号酒馆的泽田纲吉不断在巷弄间奔跑穿梭，兼不时回头注意有人从後方来袭。

这次还真的是稍微闹过头了，追兵多到甩不开，果然不应该逞强把枪丢掉，跑了这麽久体力早已透支，就快连自保都没有办法。

一阵晕眩感使他没有办法在狂奔，侧身拐入巷中躲藏，「该死。」右手倚著墙面忍下身体强烈的不适感，缓缓蹲下，他还不能再这里被抓，绝对不能。

意料外的原本於後方追袭的脚步声散去，但他已经被追上了，就在状况最遭的时後，来者还是一个善於隐蔽气息的高手……该怎麽，逃？

仆扶著墙面试图躲藏，但身体不听使唤，额头冒著冷汗，一时不查脚绊了一下便整个人倒在地上。

「发现目标，泽田纲吉。」

纲吉抬起头看到追兵：稚嫩的女声，呆板又美丽的面孔，完好的四肢，柔顺银灰色即肩的短发……当初看见的残缺跟伤口恍若幻觉。

她，又完好又真实的出现。

「芮塔？」

她置若罔闻，纤细的双手举起长剑指在纲吉的眼前，「束手就擒，这是命令。」

「芮塔，我是纲吉，你……还记得我吗？」

「泽田纲吉，日本人，前彭哥列十代首领，死於白兰杰索的手中。」不带感情机械性的回应著，湛绿色的眼睛里没有人的温度，「你是Boss下令要活抓的目标。」

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了吗？长剑不留情的朝他挥来，勉强闪躲几次但剑风越发越犀利，甚至到空手无法招架的地步。

右手边是一条河。

×　×　×

今天的天色阴冷，风吹来都是冰冷的湿凉，稍早的时候还下了一场雨，整个城市湿湿冷冷的令人很不好受。

六道骸独自在街上游盪著，被天空飞过的老鹰啸生吸引注意，在街口停驻一下，「天气真冷……」鹰飞过只剩下寂寞的天空，望著灰色的天色，又觉得更冷了一些，不自觉双手插到黑色风衣口袋里。

距那．个．人离开，已经是第一百五十一个小时，整整十一天，就这样音讯全无消失的乾乾净净，泽田纲吉，再过份也要有点限度。

就在於泽田纲吉要是不呼唤六道骸他是找不到他的，他只确定纲吉还没离开这个城市，眼下只能随意在街上乱转碰运气，恰巧附近的人交谈对话让他产生兴趣：

「北区的人说追丢了，叫我们赶过去！」
「快走！」

街上的气氛很明显变了样，注意到黑手党们突然成群出现，拦下其中一人”询问”知道了有人大闹大名鼎鼎的68号酒店，而被势力最大的家族米尔菲欧雷通缉，赌上里世界的荣誉，黑手党势必要让这个家伙好好付出代价。

「长相呢？」六道骸不耐烦的问著，但任何可能的线索他都不放过。

「中等身材、来路不明，头发是──」

「很、好。」也只有那个家伙才做的出这样的事来，咬牙左手握拳打在路边的墙上，街角墙面凹出一个破洞，看著四处乱窜搜寻的黑手党们，他要早一步把那只呆蠢首领抓回来！


天空又飘起一阵细雨，气温又将下不少，六道骸顺著台伯河岸走，直到圣天使堡前的桥上，看见纲吉就在桥不远的另一端。

一个女人朝他不断挥剑，纲吉不停的闪避被逼退到河边。他受伤了？六道骸思咐著，因为只是这种程度的攻击纲吉没有理由只能守。

然後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突然的纲吉猛然朝他望上一眼，即使隔著这座桥六道骸也能看清楚他的笑脸，接著他弯腰一闪，纵身落入在春寒料峭的河水里。

「纲吉！」立刻脱掉大衣跟著跳入河中，迅速游到被河流淹没载浮载沉纲吉的身边，等到把他拖上岸的时候他已经全身冰冷失去意识。

这怎麽可能……拥有橙色火焰的黑手党教父也会像普通人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抱著纲吉的六道骸加快步伐，俊秀的脸上布满黑气，「你别想死，泽田纲吉，」他吻上他冰凉的唇抱紧他，「就算到地狱我也会亲手将你接回来。」

×　×　×

橘黄色染血的天空飞过几只乌鸦，四处无不是肃杀之气，纯洁的百合开在尸骸之上，敌人的战凯与长剑都复上一曾凝固的血。

铁锈味挥散不去，泽田纲吉独自一人站在最後凄凉的战场，好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夕阳的馀光打在金属透出噬血的冷。

那一把把等身高的双手巨剑笔直的倒插入土里，六把巨剑不自然的围成一个大圆，剑身上金属银光印出一个个出生入死的名字：云雀恭弥、狱寺隼人、山本武、蓝波、六道骸、　川了平。

骑士们为了守护王而死去，连吊悥的玫瑰都枯乾碎成暗红千绪。

我不接受！他喊了起来，他是为了与夥伴度过一年年的夏日烟火、赏冬日之雪才踏进这个世界里，他不是说过──大家要由他来保护的吗？

啊。

原来，死的，是、他。

倏地睁开眼睛，好像挣扎了很久喘了口气，刚刚景象是梦？死亡的味道还这麽清楚……唔，头很痛身体十分僵硬，环顾四周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他现在躺在陌生的铁床上左手吊著点滴，房间唯一出入口铁灰的门没关拢，说话声窸窸窣窣从门外传进来。

「……最好的办法是把他送回去──中毒很深没有任何解药可以…我很疑惑这家伙怎麽能撑到现在，毕竟──」

「住嘴！」是六道骸的声音。

「你这个佣医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彭哥列大空，你医不好他就等著陪葬！」

「彭、彭哥列？可是刚刚先生您说他只是──」

「住口！他是最差劲的黑手党，怎麽可能会失去死气之火！」三叉戟指在医者的颈上刺出红色血珠，「一个字，能不能医好他？」

「我、我──」

「骸。」

只消一个字就打断六道骸的动作，泽田纲吉不知道哪时候下床，斜站倚靠门面，淡淡的开口，「让他走吧。」

「纲吉，你醒了。」

点头。

「那刚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
「大略听到一点。」

「所以，在我找到你的时候你的死气之火已经无法使用，你才会跟我要枪？」

「再更早前就已经无法使用。」

「那为什麽……」冷静迈开脚步走到门边钳住他下颚，「不告诉我？」

说谎者，你还有多少秘密没说？

「就我的直觉而言，我大概快要死了。」没有控诉没有悲愤，宛如接受所有命运的不公，平静的对上六道骸异色双眸。

轰一声，地面整个被劈开。

「亲爱的首领大人，您知道您在说什麽吗？」
你怎麽可能死，你怎麽可以死？

「我知道。」

「不，您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先前您的死讯就让彭哥列上下──」

「那我的确不知道，」打断六道骸，「但是，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毫无畏惧的澄黄色眼底印出六道骸悲愤的脸。

握紧的手松开，六道骸一言不发的看著泽田纲吉。他从前就一直鄙视懦弱的人类只会祈祷，只会不切实际的许愿──那是没有能力的弱者才会这麽做，没想到他今日也沦落到这个地步。

请永远待在我身边，可以吗？

高傲如他确也永不会开口，愚蠢问著不会得到想要回应的答案，这方面他太了解泽田纲吉这个人，和他无聊软弱的坚持，他轻叹，还要压抑胸口里的所有情感。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我会跟您到最後，直到您完成您想做的事情。」

「谢谢你，骸。」

「这生永远都是您的雾之守护者，彭哥列。」

他跪在泽田纲吉面前对他行礼，他是轮回受宿命痛苦的人六道骸，他知道总有会跟泽田纲吉分开的一天，只是时间早或晚的问题。

但是，彭哥列……你还如此年轻。

那可悲宿命却可笑的成为希望，要是世界上有神的话，我第一次也将最後一次请求，我跟泽田纲吉的牵绊是死亡无法带走，我愿意生生世世寻寻觅觅，直到再次见到如光和煦一般的明天！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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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久不见（鞠躬）
感谢各位没有忘记我，不过我都快要忘记怎麽打文了
打开word档好陌生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