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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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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人撒骄,还跟这个耶律上孝撒骄,可是她未曾有过的,而且她也不知道,这耶律上孝有这么看重她么,会听她的话,如了她的愿么?

一切未知,她只能搏一搏。

皇后的眼神闪了闪,终于开口道:“皇上,您看妹妹撒骄也是这般讨人爱的。”言下之意,皇上你可别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乌笑情是怎么也没料想到皇后会出声帮她,啧,难道她真的这么好人缘。

她仍旧笑看着耶律上孝,红唇轻嘟。

好累啊,这样的POSE真的是好累啊,辽皇,你到底点个头啊,你瞧瞧你家大老婆都出声了,你总得表个态啊,你是皇帝啊,皇帝还怕人家算计你么?你才是算计界中的老大,不是么?

良久,耶律上孝终于点头,“皇后说得有理,爱妃的撒骄模样朕也是第一次看到呢,的确很让人震惊。”

听到他这样讲,乌笑情也没管他那话中有话的意思,“皇上这是答应了?”

他点头,“嗯,不过……”他加了个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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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嗯,不过……”他加了个但书。

“不过什么?”真是的,就不能爽快点,那么婆婆妈妈,跪在地上的人,膝盖都要肿了耶。

“不过朕也有个条件。”他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温柔得让乌笑情头皮发麻,只觉得万般诡异,她很想说,算了,当我没说过吧,可是瞥见松干还跪在地上,而他的主子全然将他忘记的模样,她还是接道:“什么条件?”

耶律上孝深思了一下,“朕还没想到,不过朕就先记在你头上吧。”说得那般理所当然,然后才说:“爱妃,现在你说说你的请求吧。”

为什么感觉自己掉下了一个陷阱,深深不安呢?乌笑情郁闷。

“皇上,臣妾吃东西不喜欢让人看着。”没办法,她总不能直接说,让松干将军退下吧,那会惹来多少的流言蜚语啊。

对她,对松干都不利的。

耶律上孝脸上恍然大悟,然后牵起乌笑情的手,柔声道:“原来爱妃想跟朕单独吃,那咱们就回朝阳殿吃吧。”

为什么,她感觉他是在意有所指?

为什么,被牵的手,有种很想逃的感觉。

还有,那众妃射来的冷光,嫉妒之光,想要把她射死似的,就因为辽皇的一句话,她成为众人的眼中钉了。

她正想解释,不料耶律上孝却终于想起松干的存在,道:“松干将军,天寒就别跪在地上了。”

乌笑情到嘴的话吞了下去,手也没了挣脱的欲望,总算千拐万拐地让松干站起来了,总算达到了最终的目的,不是?

正想走,瞥见自己刚刚烧的那道鱼,她撒上料,然后询问辽皇,“皇上,松干将军忧心赶来,忠心可嘉,这道鱼喂劳松干将军,可好?”本来她是直接想给松干的,但这会群妃在眼,皇帝才是主角,她也得象征性的问问主角的意思。

辽皇点点头,“松干你就试试这令类的烧烤吧。”

松干领旨,然后接过乌笑情递给他的鱼,只见她的眼中含着笑,嘴唇无声地在说,很好吃的。

他不动声色地谢道,“谢皇上,谢……娘娘。”娘娘二字说得有些踌躇。

“好了,爱妃,咱们回去朝阳殿自个享受美味去。”辽皇嫌她不够招人嫌似的,又一次暧昧地道。

“知道了。”乌笑情没好气地跟在他的后头,她讨厌这后宫的规距,说什么,妃子不能走在皇帝前面,身边。

恭送走耶律上孝,一帮妃子也觉得了然无趣,于是便向皇后跪了安,三三五五地离开了。见妃子离开得差不多,皇后也站了起来,她走到松干的面前,居高临下,“松干,试试这鱼吧,应该不错的。”

松干听不出皇后这话的意思,只得顺着字面上的词意答,“我会的,皇后娘娘。”

皇后轻应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她的离开,让御花园一下子恢复了宁静,刚才的热闹转瞬消失不见,松干盯着手上这个被烤得体无完肤的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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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离开,让御花园一下子恢复了宁静,刚才的热闹转瞬消失不见,松干盯着手上这个被烤得体无完肤的黑鱼。

吞了吞口水,真的能吃吗?还是说连鱼也不可貌相?

鼓起勇气,他用嘴轻咬下去,脸色怔住,然后是扭曲。

乌笑情,你这是害我吗?他暗骂,这鱼入口先是焦味充斥,然后是腥味满口,最后是咸辣无比,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食物?!

松干无言,只见他的部下见着他面部表情怪异痛苦,然后盯着手上御赐的皇鱼发着呆。

松干想将鱼直接扔掉,可是,这是御赐的,他,他不能扔啊。不但不能扔,还得把它都给解决掉。

于是他背对手下们,痛苦的狠吞唬咽将这条难吃无比的皇鱼给狠狠的解决了。待转身时,他面不改色地下令,“列队,回归岗位。”

手下们那是一个军令如山,朗声道:“是。”然后列队离开,只不过每一个人都露出羡慕的表情,皇上真是疼爱将军啊,那鱼肯定很好吃吧,将军吃得那么快,就算面不改色地想掩饰它的美味,可是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才走没多远,松干就面有难色,然后捂着痛子飞奔找茅厕,他彻底地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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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啊。”回朝阳殿的路上,耶律上孝与乌笑情可是优哉游哉的走着。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心急回殿。

阳光暖和地洒在二人的身上,乌笑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暖,只不过他的一句‘爱妃啊’如此充满感叹的话,让她的暖意尽失,寒意飙升。

“皇上,有什么吩咐啊?”她又一次鄙视自己,她承认她已经彻底地呈服在他的淫威,不是,是权威之下。

没法子,谁叫她有强烈的预感,她的生命笈笈可危啊。

所以不能得罪他啊,绝对不能得罪。

耶律上孝嘴角上扬,眼中含笑,“爱妃刚才那鱼……”他欲言又止,让人浮想联翩。

乌笑情只觉心底格登一声,“那鱼怎么了?”

那鱼可是她烤的,没经他的手啊,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她可是真心想给松干试一下她的拿手烧烤绝活的。

耶律上孝笑意加深,漫不经心地道,“没什么,只是看见爱妃你的撒的那些调料似乎有些多了,让朕错以为你跟松干将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调料有些多?乌笑情懵住,貌似刚才急的时候,是不小心撒多了点,可是松干应该习惯吃味道重些的东西吧?

没事的,应该喜欢的,她自我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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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丙,看见松干将军了吗?”

“没呢。”

“小丁,你可有看见?”

“可能又在茅厕吧。”

“不是吧,又在茅厕……”松干暗咒着什么,外头已听不到下手们的评论,不过他相信,他的威名可能已因为乌笑情的一条鱼而有所受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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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耶律上孝瞅了一眼乌笑情,见她出神地似乎在想着什么。

自我安慰完毕,乌笑情嫣然一笑,“臣妾只是觉得能跟皇上一起散步,实在太荣幸了。”

耶律上孝嘴角微微上扬,英眉轻挑,“哦?”

乌笑情的东扯西拉能力是越来越强了,只见她继续拍着马屁道:“臣妾是说真的。”

“朕没说爱妃是真的。”……………………………………………………………

可是你的表情在怀疑,乌笑情暗暗反驳。

“爱妃啊……”突地,耶律上孝又一声长叹。

乌笑情那是一个毛骨耸然,可却仍得装作温柔无比地露出笑容,“皇上,您今天感叹似乎特别多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耶律上孝顿住脚步,神情紧凝地盯着乌笑情,乌笑情被他看得不知所然,尤其他身上散发的威严,好吓人啊,“皇上,怎么了?”

“爱妃,朕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笑得好假?”

?什么,她笑得好假?被他看出来了?

乌笑情有片刻征住,不明白耶律上孝为什么忽然间这样说,正欲开口解释什么,耶律上孝继续道:“朕有没有跟你说过,朕最讨厌欺骗朕的人?”

呃?这更加不懂了,她貌似没骗过他吧?!

“皇……”那个上字还未说出口,耶律上孝突然做出亲昵之举,手温柔的为她撩起落下的碎发,于是她只得睁着杏眼回看着他。

好恐怖,他的跳跃性思维为什么比自己的还要强?而且似乎强好多好多倍。根本,根本就无法揣测到他的下一句会蹦出什么。

的确,乌笑情是无法猜到的。

“爱妃,该安排你侍寝了吧?!”他亲昵地俯她的耳旁,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她的耳垂。

他……他……他在挑逗她?!

乌笑情脑袋彻底当机,不单止是为他的举动,更是为他突出的话语。

她的娘啊,侍寝,这八辈子不相干的事,怎么突然间就降临在身上了?

“爱妃,是太惊喜了吗?”自恋狂始祖轻吐着热气,乌笑情被他弄得氧氧的,身上的小细毛都竖直了起来。他为什么老爱将别人的震惊都能当作是惊喜?那可是完全不同的级别啊。

可是这会,她却没法跟他解释什么,因为她必须事情在还未有成形前将它给抹杀了。

于是,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力让自己说话说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现得那般,带着点点的惊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叹息,“可是,皇上,臣妾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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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力让自己说话说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现得那般,带着点点的惊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叹息,“可是,皇上,臣妾的脸……”

色狼,不是说过要等她的脸好了,再商量那个吗?怎么这会改变主意了?后宫那么妃子等着将他OOXX,他干嘛非得找她啊?她又没那个想法。

耶律上孝眼中闪过柔情笑意,手缓缓地抚上乌笑情的额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可是,不是还没全好么?乌笑情好想反驳,可她只能傻呆着,任他在那里动手动脚的。

“德贵。”

“皇上,那个,我们走快点吧,不是说还要吃烧烤吗?”乌笑情打住他的话,笑着催促着他。

耶律上孝看了一眼乌笑情,“爱妃,你不觉得你很爱打断朕说话吗?”

呃?有吗?她有这样吗?乌笑情自问。可是看耶律上孝的神色,似乎有点点的不喜啊。

“德贵,安排沸妃侍寝之事吧。”不容拒绝的旨意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颁发了。虽然字面上的意思比较得体,可那直白的意思,是人都知道的啊。

我要她陪我睡觉!直白的意思就是这个吧,很贴切,很恰当吧?

乌笑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是脸红呢,还是生气,还是请求他不要那么着急,或者该很贞节的反抗?

“奴才遵旨。”

“我不……”随着德贵的应声,乌笑情终于做出了最本能也是最不理智的反抗。

耶律上孝脸色有点冷,看向着她,语气却出奇的轻柔,“爱妃,你想说什么?”

看着他那颇具有威协的脸色,于是乌笑情很没种地将话咽进了喉咙里,“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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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间要自己侍寝,乌笑情是敲破头也想不明白。还有,当时她说没什么的时候,真的有看见耶律上孝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她暂且将它解释为得意的笑吧。

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要啊,不要成为他的女人,那简直就是把自己往冷宫里推啊。

“娘娘,您还在烦侍寝之事么?”不知什么时候,小蝴小蝶凤丫三人都站在了她的面前。

乌笑情是没什么精神的抬了抬眼皮,“是啊,天要塌下来了,我能不烦吗?”

听到她这样说,小蝴轻笑出声。

乌笑情半抬眼的睨她一眼,“小蝴,你笑什么?”

“娘娘,别的娘娘是想着念着钻空心思要得皇上的宠幸,娘娘您怎么跟别的娘娘相反呢。”

不止小蝴想不通,小蝶也是想不明白,“是啊,娘娘,皇上那么喜欢您,侍寝之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

耶律上孝喜欢她?别开玩笑了,她可没从哪一点瞧出来,他喜欢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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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喜欢她?别开玩笑了,她可没从哪一点瞧出来,他喜欢上她。

还有,什么叫应该呀,这OX之事不是得你情我愿才能达到最高境界么,这样他情她不愿,有意思吗?

烦啊,人家才是话事主,她只能被动的听话啊,瞧他那会的神色,似乎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她就会没命似的。

“就是,公主,皇上可喜欢您呢。”凤丫也这样道。

乌笑情很无奈地看她们一眼,这三个被现实蒙蔽了双眼的人。

轻叹一声,“唉,你们不懂的。”

三人相视对看,她们是真的不懂了,为什么别人家的娘娘听到侍寝都欣喜若狂的,而她们家的,却这样的愁眉苦脸?

“唉……”乌笑情继续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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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耶律上孝看着上面的奏章,眉头轻凝,底下的松干是纹风未动,低垂着头听待着他的开口。

良久,耶律上孝嘴角才微微上扬,眼中冷意稍纵即逝,“皇后下个月生诞么?”是在问松干,又似在自言自语。

“回皇上,是的。”松干应道。这皇后生辰之事,难道皇上也忘了不成?

“哦,今年宋国派来的哪位皇子啊?”耶律上孝不怎么关心地问,往年,皇后生辰,宋国都会派人来庆生的,算日子,来使应该在路上了。

松干恭敬地禀答,“回皇上,今年宋国派来的不仅是皇子。”

听到松干这样说,耶律上孝诧异地哦了声,“那派了谁来?”

“是皇后的亲弟弟,宋国皇子唯一一个封了王的喜王爷。”

御书房一片沉默,耶律上孝手搭上案桌,手指轻拍着,发出无节奏的嗒嗒声。良久,他才开口道:“喜王爷不是不理政事,游山玩水去了么?”

传闻中的喜王爷,只听其人未见其影的,就连他的亲姐姐出嫁辽国,那婚礼也是未见其人来参加的。他其实没什么特别丰功伟绩,不过因为是唯一一个皇子封王的人,所以名声也算响。

“臣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宋国的拜贴上已写明,今年来给皇后贺诞的是喜王爷没错。”

“哦。”耶律上孝未在此事多说什么,来了就来了吧,他也很好奇那一位被封为王爷的皇子。

皇后的亲弟弟是么?!

松干见辽皇没了下文,要禀报的事也说完了,想着开口欲退下去。

“皇上,若没其他吩咐,臣先告退了。”

耶律上孝轻应一声,“嗯。”

松干走至门口,突听耶律上孝问道:“松干将军,那鱼儿的味道还行吧?”

松干差点一个踉跄扑倒,他缓缓地将身子转过来,“还不错。”

只差没把他给害死。

耶律上孝很正经的婉息,“爱妃对松干将军另眼相看呢,那鱼朕都没有机会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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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很正经的婉息,“爱妃对松干将军另眼相看呢,那鱼朕都没有机会染指。”

你要你就拿去吧,松干暗自嘀咕,却没有接耶律上孝的话。

“好了,你下去吧。”

冬天不知不觉已覆盖整个皇宫,大雪飘然般落下,将皇宫染成白色一片。松干从御书房里刚步出,便觉寒意毫不保留地袭身而来。他缩了缩身子,才跨出步踏过石阶,‘吱’一声,碎雪的声音传进耳里。然后便是那黑色的脚印将洁白的雪地画出另类的风景。

一步沿着一步……

大冷天的,乌笑情是钻在被子中怎么也不肯下床,真的是好冷啊。

“凤丫,屋里头的木炭是不是烧完了啊?怎么这么冷?!”躲在被窝中的乌笑情探出半个头,嚷着。

凤丫与小蝶二人在那闲聊着,听到乌笑情这样喊,忙答,“没呢,还在烧,公主,要不你下床来,这样可能更暖和一些。”…………………………………………………………

乌笑情撇撇嘴,“不要,那么冷,我才不要下床。”顿了顿,又喊道:“你们过来这里,陪我聊聊天吧。”

凤丫与小蝶二人听话的走到了离床不远的地方,凤丫搓了搓手取暖,“公主,想要我们陪您聊什么呀?”

“随便吧,对了,小蝴干嘛去了?”见小蝴没在,乌笑情好奇的问道。小蝶挨近凤丫,“小解了吧。”

听到小蝶这样说,乌笑情也没追问,然后便与她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开来,说着说着,小蝶提醒着乌笑情,“娘娘,皇后娘娘的生辰快要到了。”

乌笑情轻凝眉,“皇后娘娘的生辰?”这可真是麻烦了,那她岂不是要大破费送礼物给人家?

小蝶一看乌笑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娘娘果然是不知道的,于是解释,“往年皇后生辰都是普天同庆的,这还是皇上下的旨意呢,可见皇后娘娘的受宠。”

辽皇?他那么大方?乌笑情只觉得有丝怪怪,不过又找不出哪里怪。

见她这样出神地想着什么,凤丫瞪了一个眼色给小蝶,安慰道:“公主,你别听她瞎说。”

小蝶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赶紧认错赔罪,“娘娘,请恕罪。”

秉承着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乌笑情绝对不再去猜那所谓的怪不怪了,反正辽皇大方是他的事,这整个辽国都是他的,要普天同庆还不是一句话?

刚一回神,就见小蝶在那嘀咕着什么恕不恕罪的,她蹙起眉,不解地看着小蝶,“小蝶,你又干嘛?”

凤丫翻了个白眼,真不知该不该庆幸有个这样的主。

巧的是,她翻白眼的动作给乌笑情看了正着,“凤丫,你翻白眼做什么?”

两人都还未答话,一倩影就飞奔了进来,“娘娘,娘娘。”语气之急,神情之急,表露无遗。

乌笑情倒是不急不忙的,“小蝴啊,什么事这么急啊?”不知是不是近得辽皇多,她也学会叹声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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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倒是不急不忙的,“小蝴啊,什么事这么急啊?”不知是不是近得辽皇多,她也学会叹声唤人。

小蝴冲到床前,乌笑情一个激凌地往后退一步,一幅怕怕的表情看着小蝴,“你……你洗手了没有?”

说真的,这古人的习惯还真的不好,小解都不洗手,多不卫生啊。自从知道这事后,乌笑情是严令她们每个人都要洗手的,一定要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过偶尔她们还是会忘记,尤其像现在这样大冷天的,是省得就能省。

小蝴怔了一下,呃,貌似刚才太激动了,忘记洗了,于是她不自觉地将双手放置背后。一看她这动作,乌笑情就知道她没洗。

“小蝴,去洗手。”天啊,她喝的茶一般都是小蝴泡的,若不洗手,那她……

“哎呀,娘娘,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小蝴意外地没有听乌笑情的话,嚷嚷着。一个激动,人是越走越近。

乌笑情退,再退,“停,小蝴你别再过来了,我只是叫你去洗个手,没什么来不来得及的。”

“娘娘,松干将军……”话还未说完,只见乌笑情砰的一声速度极快的跳下,“在哪里?”

正欲冲出门去,想起什么,她又折了回来,“凤丫,小蝶,赶紧帮我梳妆啊。”松干啊,救星啊,你可终于出现了,要找你真的是难上登天啊。

三两下,随意梳妆了一下,乌笑情就急着要出门,就怕一个转眼,松干又不知走到哪去了。

这会她也没那个心思去管小蝴洗不洗手的小事了,只想赶紧去会松干将军。

只不过她才走到门口,终于有机会说话的小蝴才道:“娘娘,松干将军已经走远了。”刚刚她解完手,只瞧见那远处极期熟悉的身影,可是身为宫女,她又不能大声嚷嚷,于是便看着松干将军慢慢走远。

乌笑情脚步顿在门口,脸色有着阴森,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小蝴,“你是耍着我玩呢?”

小蝴退后一步,咽了咽口水,“娘娘,呃,或许,或许现在赶过去还能见着也不一定的。”

“哪个方向?”

“御……御书房那边。”

乌笑情是倩步如飞啊,只差没激动地用上轻功招人现眼了,朝阳殿离御书房并不远,只需半刻钟就能赶到了,不过一般妃子没什么重大事情是不能踏入前朝的,所以乌笑情也没去逾那个距。

只见那雪白的地上一排黑色的脚印显眼的装饰着,只不过落下脚印的主人却已不见了影踪,雪有渐大的趋势,有些许飘至她的脸上,冰冰的感觉。

乌笑情转身,想着抄别的近路看能不能见到松干,却没想到撞进一个人的怀抱中。

“爱妃,天冷,跑出来做什么?”耶律上孝紧拥着乌笑情,宠爱的话语在她的头顶处飘过。

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乌笑情拼命地挣扎,可他却怎么样也放手。

“我快要呼吸不了了。”乌笑情闷闷地叫着,只见耶律上孝的眼中闪过笑意,方才将她松开。

我快要呼吸不了了2

“我快要呼吸不了了。”乌笑情闷闷地叫着,只见耶律上孝的眼中闪过笑意,方才将她松开。

脱离了那要闷死人的怀抱,乌笑情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怪责地看向耶律上孝,“你要谋杀我吗?”

耶律上孝挑了挑眉,眼中含着不明的笑意,“朕怎么会舍得杀爱妃呢。”

乌笑情撇开头,避开他的视线,不知为何,就是无法这样直接面对他啊。对无名不会,对夜行衣不会,对松干不会,唯独对着耶律上孝,她感觉有股无形的压抑。

耶律上孝却不知这会她在想什么,刚才从御书房中出来,便看到她在这里东张西望的,似乎在等什么人,于是,他便不自觉地走了过来。

“爱妃找朕有什么事吗?”直觉地,他将她在这里出现当作是来找他的,因为拘于规距,没有踏入前朝。

乌笑情怔住,她什么时候找的他?

看着她的愣然表情,耶律上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喜,却是转眼间就消逝,未曾被人捕捉到,她果然不是来找他的吗?

那么,她是来找……松干的名字跳入他的脑海,眼睛眯了眯,启口时声音有点冷,“爱妃找松干将军有事吗?”

乌笑情心格登一声,没想到耶律上孝一下子就猜中了她的原意,可是她能说吗?不能,所以她只能瞎编。然后以纯真的眼眸看着耶律上孝,“皇上在说什么呢?臣妾找松干将军做什么?”

耶律上孝不吭声,眼睛凝视着她,似乎想看出些什么端倪,可是在那黑色的眸子中,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纯真的笑意。

他终于未再追究,轻揽着她,低声地昵喃,“爱妃啊,朕最讨厌别人的欺骗。”揽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乌笑情用余光睨向那紧揽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指,她扬着甜甜的笑,伸出手指着那雪白的大地,“皇上,您看,好漂亮的雪花。”

雪纷飞落下,那排黑色的风景也已被它掩去,洁白的地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紧揽的手终于松了下来,他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轻应,“爱妃喜欢白雪?”

乌笑情眯着笑扬起头,看向耶律上孝,“嗯,要是不冷的话就更好了。”

耶律上孝的嘴角也扬了起来,弯成好成的弧度,眼中的笑意深了,亲昵地弹了弹她的额头,“爱妃真是可爱。”

“疼。”乌笑情皱起眉,嘟着嘴,然后挣脱开他的怀抱。

耶律上孝身后犹如形影不离的德贵,看着辽皇与沸妃的恩爱,揣测着圣意,暗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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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翻牌子宠幸后妃这事已经很久远没有了,似乎从新皇耶律上孝登基后就没有过这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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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翻牌子宠幸后妃这事已经很久远没有了,似乎从新皇耶律上孝登基后就没有过这样的事了。

所有的宠幸只是凭着耶律上孝的一句话,所以当德贵拿来后妃们的牌子时,耶律上孝只是沉默地抬了抬眉。

德贵捧着那盘中唯一的牌子,精雕细琢的竹牌,红线头系于头端,只有两寸大小的牌子独盛在盘中显得有些孤单。沸字却大大地被雕在牌身内,显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耶律上孝只是睨了一眼,然后便不再多看。

德贵捧着牌子立在那动也不动,不明白耶律上孝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难道他服侍皇上多年,也猜错了圣意?

等了良久,不见耶律上孝开口说话,德贵终于忍不住地开口,“皇上,奴才……”

“德贵,你觉得朕待沸妃如何?”耶律上孝突然开口,打断了德贵的话。

德贵愣了一下,然后才恭敬地答道:“回皇上,皇上对沸妃娘娘是宠爱有加,关怀备至。”他还有一句没说:皇上对沸妃的宠爱已是绝无仅有的了。

听到德贵的话,耶律上孝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睨向德贵手中的盘子,“所以,你才拿了妃牌过来,是吧?”所以德贵认为他是想宠幸于乌笑情了?

德贵惶恐的跪下,“请皇上恕罪,是奴才胡乱揣测圣意了。”

耶律上孝盯着那牌子,手工虽精致,可却显得有些不足,应该是匆忙加工赶制所致的。

“拿下去吧,现在还未到时候。”他淡淡地道,让人听不出喜乐。

德贵听从地将牌子拿了下去,不明白耶律上孝是怎么想的,明明那天是他下旨说要让沸妃娘娘侍寝的啊,所以才让人匆忙赶了这妃牌,因为在后宫虽然没有掀牌的规距,可是第一次侍寝的妃子都是要将妃牌挂起,然后交给敬事房保管的。

待回来,德贵看了看天色,询问道:“皇上,那今晚?……”

耶律上孝站起身来,“摆驾朝阳殿。”然后大步从德贵的面前跨过。

“皇——上——驾——到。”在这大冷天的晚上,听到这样高扬的声音,对乌笑情来说还真的不是什么喜事。

不喜有二,一,现在天很冷,她在□□,十分不想下床给别人下跪行礼。二,天已黑,没事闲杂人等就不要串门了呀。

“娘娘,公主,皇上来了,皇上来了。”乌笑情是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来的时候,她的宫女们都会激动得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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