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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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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是我相公吗?有苦同当啊。”只听一声不怎么清楚的声音厉声地反驳。
不用这样强迫8
“你不是说是我相公吗?有苦同当啊。”只听一声不怎么清楚的声音厉声地反驳。
走廊处,白衣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提起脚,终未有挪动一步,轻放下!
望霜直奔院落,她有听到陌生的男子声音啊,不会是采花贼吧?大白天的,也太张狂了吧?
还未近身,就已见乌笑情的身体靠在一道黑色的身影上,全身墨衣的男子,正夸张地大喊着。
丹凤眼,悬鼻,同样俱有好看的五官,身上有着邪魅的气息,又是一个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只是那暧昧的姿势,刚才似乎听到‘相公’二字,脑海不断地打问号,此人又是谁?
一个白衣,一个黑衣,鲜明的对比!11
半个时辰后,无名准时的出现,解开她的穴道,为她拭去冷汗,轻声道:“没事了。”
天啊,地啊,终于熬过去了。她都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她没事,我很大的事啊。”被当作木块的夜行衣夸张地嚷着,然后指着已被某人咬烂的肩口处,“已经出血了,一定有她的两排大牙印在里头。”
乌笑情甩了甩头,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诧异为什么无名与望霜出现的时间就那么恰巧呢?刚才她呼救时,两人都去哪了啊?
她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口,鄙视地睨了一眼夜行衣,“拜托,你是不是男人啊?”
夜行衣危险地眯了眯眼,她又怀疑他的男人能力?
瞧他那危险样,乌笑情暗吞了下口水,叉开话题,“自恋狂,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夜行衣抢过她的杯子,又抢过望霜手中的茶壶,倒满,灌入口中,“想你呗。”
乌笑情一脸感动的笑,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切,谁信你呀。”
夜行衣将杯子丢给望霜,从头至尾未有多看她一眼,似乎只当她是一般的侍女而已。乌笑情却看不过眼了,谴责道:“喂,自恋狂,别当你自己是主子似的对待望霜,行不行?”
夜行衣这会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长相般般,没什么过人之处,“望霜,名字不错。”
不用这样强迫9
夜行衣这会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长相般般,没什么过人之处,“望霜,名字不错。”
“她不是侍女么?”
“那关你什么事?”乌笑情瞧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你的侍女那就是我的侍女啊。”夜行衣道。
这是什么逻辑?她什么时候熟到与他成一体了?“什么意思?”
“我们成亲了呗,我是相公,你是娘子,你的就是我的,这样,解释得够清楚了没?”夜行衣笑着解释,全然没去理她身后无名的冷脸。
乌笑情诧异地睁大眼,“自恋狂,我什么时候跟你成亲了?”
“前个月十五啊,你忘了?”夜行衣一脸正经,说得刹有其事般。
“瞎扯。”乌笑情转身,懒得听他的废话,开始跟无名计较刚才的见死不救,“师兄,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器了,我只不过多说两句嘛,有必要这样抛弃我,任我自生自灭吗?”
无名沉默,陪着她走。
“唉呀,师兄,你倒是说说是哪家闺女嘛。”她死性不改继续发动最好奇的宝宝,全力质问。
不甘被忽略的夜行衣追上他们的脚步,丹凤眼闪着好奇的光芒,“什么哪家闺女?”
乌笑情看向夜行衣,他一脸好奇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同盟了,于是锦上添花道:“自恋狂,师兄打算成亲了耶,不过就是不知是哪家富家女。”
“咦,真的?不过为什么是富家女啊?”
“笨,不是富家女,怎么娶我们师兄。”她冠上我们二字,已全然将他列入自家阵营了。
“娶?”
“对啊,这样我就发达了。”这时,她又改用我单人称,以示金钱面前,划清楚些为好。
“嗯,好主意,好主意。”夜行衣刹有其事般地加入,二人讨论得津津有味,全然没去理那脸色已冷得铁青的无名,最后,实在不想听二人的喋躁,无名使用最上乘的轻功,转眼飞身离开。留下诧异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丑女。”
“干嘛,自恋狂。”
没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开始计较乌笑情做过的对不起他的事。
不用这样强迫10
没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开始计较乌笑情做过的对不起他的事。
“为什么不辞而别?”丹凤眼里有着危险的讯号,似乎只要她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不会善罢干休似的。
乌笑情悄悄地将身子挪远,“我干嘛要跟你告别。”不怕死地撩动他的怒火,却又很没种地落荒而逃。
夜行衣怔了怔,然后不出乌笑情预料之外的大吼一声,“丑女,你给我站住。”该死,她都对他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他的手上多了种粘粘的东西,似乎是鼻涕之类的?恶心。
早已跑远的乌笑情转身,对着他吐舌头,“站住才是傻瓜。”说完,也用起轻功,飞奔而走。徒留夜行衣一个人在原地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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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饭桌中。
就仅剩的一碗饭而言,通常这都是留给唯一的男士——无名先生享受滴,但是今天,突然多出了另一位不请而来的男士,于是便有两位男士,那么现在就面对一个摆在面前的问题,仅剩的最后一碗饭,是给主人无名呢,还是给客人夜行衣呢?
这问题若问乌笑情,她肯定眯着笑看向夜行衣,“你是师弟,饭得给师兄。”
若问向望霜,她一定说:“公子,你是客人,不能抢了主人的饭。”
综合少数服从多数的真理,这碗饭理应在无名的手中。可有人却不懂得身为客人的本份,硬是厚颜无耻地将仅剩的一碗饭装到自己的碗中。
无视乌笑情对他的瞪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夜行衣。”乌笑情鼻子喷火,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无名平日里都是要吃三碗饭的,现在才吃了一碗饭。而且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路上肯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回到家里了,还被这不请自来的夜行衣给剥夺饭碗。过份,实在是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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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殿下1
而且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路上肯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回到家里了,还被这不请自来的夜行衣给剥夺饭碗。过份,实在是过份。
“干嘛这样看着我?”夜行衣无辜地回望着她,见她盯着饭碗,他皱了皱眉,“你要吃饭?”
乌笑情没好气,“吃吃吃吃你的头。”
“丑女,你什么时候讲话会结巴了?”夜行衣像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似的,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你真无耻。”
“彼此彼此。”他承认,还不忘带她下水。
乌笑情看着他,大声道:“望霜,再去煮点饭,师兄还没有吃饱。”
夜行衣皱眉,敢情刚刚她是怨他将最后的饭装到了他的碗中,可是,他也没有吃饱啊。
望霜不动,迟疑着要不要改口解释什么。
见她不动,乌笑情又吩咐,“望霜,你没听到吗?”
“小姐,没柴了。”
没柴了?
无名放下饭碗,轻声道:“我吃饱了。”然后起身离开饭桌。
“都是你,望霜,走,我们去砍树去。”她也站起身离桌,望霜不动,讪讪地开口,“小姐,现砍的树不能生火的。”
丫的,望霜吃错药了不成,老是反驳她的意志。
“那咱们就找干的树枝呗,不吃饱,师兄晚上睡不着的。”
她那么了解师兄?夜行衣脸色差极,见她要走,阻止道:“不准去。”
乌笑情无视他,拉着望霜就走,她就偏要去,怎的?而且还快快地去,又怎么着?
直到她们走远,早已远去的无名竟然折身而返,出现在饭厅中。脸上是惯有的冷凝,“有事吗?”
夜行衣推开面前的饭碗,丹凤眼露出魅人的一笑,“师兄,没事师弟就不能来了么?”
无名依旧脸色冷凝,白衣肃身的他,显得很生离,冷道:“我以为我们的师兄情已尽了。”
丹凤眼的笑敛去,俊颜同样换上了冷漠,“师兄此言差矣,再怎么着我们也共同生活了十来个年头,不是么?”
无名沉默,转身,未有再看夜行衣。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皇子殿下2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师父说他选择中立。”突地,夜行衣说道。
无名的身子震了震,却仍旧没有吭声。
“师兄,不,或者我更应该唤你一声,皇子殿下?”凉凉的话语从夜行衣的口中说出,笑,却带有深深的冷意。
怪不得师父不让银辽二国因她而起战争,怪不得!
有谁会想到无名竟会是银国的皇子?就算是他,与之相处了十年之久的师弟都不清楚。
无名的身体颤了一下,转身,蓝眸依旧冰冷,“那么我是该唤你一声行衣,还是宋国的喜王爷呢?”
夜行衣咧嘴一笑,“随便,我的身份你们不就早知道了么?没一点悬念啊,哪像师兄你,吓人一大跳?”
“你走吧。”无名叹了口气,要做回皇子,不是他想要的。只是看在那年老的曾经的爹的乞求上,他才不得不答应。
否则他怎么会再回那示他如异类的皇宫?回那因他存在而死去的娘的皇宫。
“我要带我娘子走。”夜行衣依旧带笑,说得一点正经也没有。
无名皱起眉头,似在想着什么,“她不是你娘子。”
夜行衣笑容更大了,“那也不是你的,不是?”
“她是银国的。”似乎极其艰难的话语从无名的口中说出,夜行衣听罢,哈哈大笑,好似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良久,他还未能止住笑意,看着无名,“师兄,她是银国的?哈哈,好好笑,好好笑。”
眉头紧蹙,无名脸上的神情又冷了几分,见夜行衣仍不止笑意,有些恼羞成怒的动起手来,转眼间,不知从哪拔出的剑,便以剑尖直对夜行衣的脸。
夜行衣只是轻轻地将它移开,“何必恼羞成怒呢?皇子殿下。”
“滚。”无名压抑着怒火,摒出一个字道。
夜行衣终于敛住了笑,“我要带她走。”
未有再多言,无名已下手为强,或许连夜行衣也未想到,他会被无名瞬间点了穴,动弹不得。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皇子殿下3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动弹不得的夜行衣,无法出声的他只能翻了翻白眼,他都没想到无名用阴招。
全然不知家里发生了何事的乌笑情,正与望霜努力拾枝中,以望霜的话说,她有经验,砍柴还不如拾枝来得干脆些,而且拾回的树枝通常都可以直接烧的。…………………………………………………
于是,二人乌漆麻黑的在院子里拾啊捡的,好不容捡了一小捆,再煮了几碗饭,加起来都用了一个多时辰了,而菜却已凉却,于是又将菜热好。乌笑情走到无名的房间轻敲着门,“师兄,吃晚饭啦。”呃,想想不对,于是改口,“师兄,吃夜宵啦。”
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她正想着要不要一脚将门踹开的时候,脚刚提起,门便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穿着内衣的无名,眼中有些朦胧。
弱小受……这个词刹时间在乌笑情的脑中出现,瞧他红唇欲滴的,蓝眼朦胧,脸色白晰,不是小受,是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师兄,吃夜宵了。”
无名回了回神,“哦。”然后转身回房套了件外衣,出来时,已是仪容得体,不见方才的弱小受状态。
刚走到饭厅,乌笑情折身,“我去唤夜行衣。”
“不用了,师弟已经走了。”无名落座,无关紧要地说道。
“啊?这么快就走了?”乌笑情不疑有他,她还以为夜行衣要呆好久好久的呢,没想到吃顿便饭就走了啊。
“他说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无名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比真的还要真。
乌笑情也落座,夹了一条菜心放入口中,“嗯,望霜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无名没有接话,低着头,似乎很认真地吃着饭,可思绪却已飞得老远。
待吃饱时,他才淡淡地开口,“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吧?”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皇子殿下4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她以为他们要在这里住蛮长的一段时间呢,最少也得一年以上吧,不是说现在这屋主是他么,既然买了下来,就应该长住一段时间吧,不是么?
“京都。”
乌笑情更加诧异了,“去哪个京都?”没事去京都做什么啊?
“辽国京都。”无名是有问必答。
乌笑情眉头微凝,辽国京都啊,那可是她得敬而远之的地方啊,松干临走前可是有交待她要隐居山野一段时日的。
虽然她现在没有隐居山野,但也是足不出户,跟隐居差不多了。
松干不谓刀子舍弃升官的前程,冒死放她走,她现在又送上门去,这样不太好吧?岂不浪费了松干的一片苦心?
虽然最有智慧的人都知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这个道理,可是还是不能前去冒险的,不是?
思前想后一番,她决定拒绝,“我不去。”
无名抬起头,看向她,“为什么?”
“师兄,我是银国公主耶,这事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现在不在后宫,而在这里,你不觉得出奇么?”呃,似乎她好像没跟他说过她是银国公主的身份吧?
可是无名却未有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道:“无碍,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乌笑情乱感动一把,虽说无名的功夫的确到家,可是……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去几天?”只要盖上面纱,就算是她老爹也认不出她来吧。
“办完事就走。”
“哦,明天起程,什么事这么急啊?”听她的话,是同意了。不过乌笑情又实在是好奇,到底何事让无名赶了三天还未好好歇息就起程去京都呢?
如若可以永远不知,如若这样的夜晚,她执意拒绝不去,那么命运是否可以改变,而他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是否可以不变得那么支离破碎?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皇子殿下5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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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袭面,阳光拂照大地,一辆清雅的马车不急不缓地往着京都方向赶去。
车内,茶香掠过鼻尖,未多粉饰的女子睁着大眼,可爱地盯着冒着眼的茶杯,好学地问,“望霜,这茶又是什么名堂啊?”
望霜将茶杯递给她,“这是无名公子吩咐的。”说着她看向无名,才道:“应该是银国的金针茗。”
蓝眸动子动,没有吭声,诧异望霜竟懂茶道。
乌笑情抿了抿几口,“金针苟是啥东东,比起那个什么,哦对,碧雪针茗如何?”
“都是各有秋色的。”见无名不吭声,望霜喋喋不休地讲了起来,于是乌笑情一边装模作样的品茶,一边用心地听着望霜讲着茶经。
只是半天的光景,她们就已到达了辽国最繁盛的京都。
那沉重而有力的繁体字京都二字镶嵌在大理石中,数丈高的城楼巍然屹立。着军装的士兵持矛守城,车子经过例行的检查便进入了城中。
“师兄,到京都了么?”乌笑情撩开车帘一角,好奇地看向所谓的辽国京都。只见车水马龙,市民密集,街上一片繁华热闹。
突地,瞥见人群中有道熟悉的身影,想开口唤住,却硬生地停下。不知怎地,觉得喉咙有了什么堵塞感,她想开口问向无名,却发现,她……哑了。
不敢置信,杏眼睁大地看着茶水,又看看望霜,却见望霜无辜地看着她,不明她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她指指喉咙,却忽觉手脚僵硬,动也不能动了,她慌张地看向无名,却见蓝眸闪过内疚,而手已快速地点了望霜的穴道。
“对不起,笑情。”沉重的道歉声,仿佛是世间最讽刺的话语,乌笑情想笑,却无法笑出,想哭,却觉眼眶干涩。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皇子殿下6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马车在一处安静的院落停下,而驾车的普通车夫却显露着练家子的功底,恭敬地对无名道:“皇子,到了。”
皇子?乌笑情惊讶他的身份,可是被骗的心却忧伤得让她无法再去好奇的探究着什么。
他会是哪国的皇子呢?………………………………………………………
答案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来揭晓,而在揭露答案之前,却有更加令人伤心的事发生,让她哭笑不得。
乌笑情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天真,曾因他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的真相摆在眼前,成了最佳的笑料。
为了她吗?原来错得如此离谱,她只不过是颗有用的棋子而已。
美丽的容颜,切肤之痛,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私利,什么听者有心,去他的。
没有怨,只有忧伤地看着眼前的无名,乌笑情的笑了,笑得如此的悲,眼神似在询问着,“为什么,无名。”
永远穿着白衣的人这会已换上了华丽的服装,若不是那独特的银白色头发,那特有的蓝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无名。
“我是银国的太子。”是的,他已经被册封为银国的太子。
银国的……太子。乌笑情很想大声地笑,比起她,无名才真正的是演戏专家吧,若角逐奥斯卡,也是可以的吧。那日那酒楼里听到银国太子死时,他脸上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啊,那远离事世的模样,连她也骗住了。
太子,前太子她在册封为公主时是见过的,那么前太子的确是死了,而他,无名,就成了现任的太子,下任的银皇。
不能出声,无法言语,乌笑情只是用眼神与他沟通。她不知道在茶里他放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是否就是一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知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都是有条件的吗?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皇子殿下7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宫中。断了辽皇的妄想。
只是,那和亲公主的命运……也许关上宫门的刹那,便已是天人两相隔。
可是,他发誓,若她安然无恙,他定将她接回银国,他发誓!!!
“对不起。”似乎只有无尽的道歉才能让他的心理好过些,不敢再多看一眼乌笑情,无名仓皇地逃离。
乌笑情只觉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冷。泪终于落下……化成珠,变成线,湿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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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乌笑情便像个木偶一样被众女子包围,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化妆的化妆,弄头发的弄头发,各司其职。
只不过众人都很有默契地未去碰她额上的那片黑。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皇子殿下8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她只觉穿上了红色的厚重嫁衣,头披霞冠,盖上红巾,一如当初和亲时的妆扮,然后被某人抱着,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无名。
曾经,他执意地要娶她为妻。
如若当初她应承了,他是否会将她拱手让人?
曾经,夜行衣为她备好喜服红绸,扬言要她做第二小妾,如若真做了,现在是否不一样?
想到这,她忽然又笑了,乌笑情,你为何还如此天真呢?如若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无端的对你好?
只觉上了车辇,被盖住的视线,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那双鸳鸯绣花鞋,晃动的红盖头在她眼前摇啊摇,晃花了她的眼。
车子在向哪行去?良久,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公主,请下辇。”是松干的声音,他知道她回来了吗?他知道盖头的她是她吗?
下辇?她连动都不能动,怎么下辇?
良久才听无名道,“松干将军,公主身子不便,还望将军见谅。”
松干的眼睛闪过诧异,却没有多说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答应和亲公主回宫这一事,按理,应该坚持到底说和亲公主已死,反正皇上也没见过,不是?
可是,偏偏,辽皇将这个重任又交给了松干,似乎只要他开口,此和亲公主不是彼和亲公主,那么车内之人就会死无全尸,而银国,将要因为欺骗而背上重大的代价。
松干不知道里面的那个她到底是不是她,也许如果不是他来迎嫁的话,他就可以睁着眼说瞎话,此人不是银国的公主。
可辽皇偏偏派了他来。
“太子殿下,请。”没有多加刁难,松干便放马车入行。他则随后。的确,公主也并非一定要下车辇,只不过他也有存有一丝私心,想早点看清到底里头坐的那个是不是她罢了。
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皇子殿下9
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而昨夜无名所说的办事,呵,就是将她送入宫吧。
办完事就好了?入了宫岂能走,那么可能的路……瞳孔收缩,乌笑情只觉心凉到了谷底,无名,无名竟要致她于死地?!
也并非没有生路,就看辽皇的态度吧,呵呵,何其悲哀,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入宫了事,既不会生事端,也不会欠松干人情,如今她已欠了他两份人情了。
而她也不必再偿试人间的假真情!
“公主,请下辇。”走了不知多久,松干的话又一次响起,乌笑情动也不动。
见车内没声响传来,松干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无名,只见无名道:“公主,下辇吧,到了。”声音公事公办,没有一丝温柔。
咦?乌笑情只觉奇怪,要说松干要她下车,那是因为不知道她不能动,可无名都这样说,难道她能动了?
动了动手,咦,真的能动了。
“公主,请下车辇。”松干再一次说道。他看向车帘内,似乎只要车内女子一撩车帘,他就能立马看出她到底是不是她似的。
乌笑情又抬了抬脚,唉呀,真的能动了?
“公主,莫让松干将军久等了。”无名的话传进耳朵。乌笑情却只是蹙了下眉头,不懂无名再卖什么关子,难道她不怕她反悔么?
还是他真的那么自信,只要入了宫,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刚掀开车帘,被红盖头遮住的她,就不稳地差点摔下,而近在车旁的松干首当其冲地接住了她。
情景仿佛回到了数月前,那一次。佳人绊倒,将军携扶……
似乎真的要回忆上次的情景,秋风解风情地吹来,将簿簿的红盖头卷走,露出那久违的容颜。
经过专心妆饰的眉眼,红晕的络腮,娇红欲滴的双唇,晶莹的杏眸……他知道她很美,却不知妆饰后的她是这么迷人的。
乌笑情有刹那间的错觉,真的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故意地让他英雄救美时,只不过那一次,他不解风情,硬生生地批评她的丑颜。
皇子殿下10
乌笑情有刹那间的错觉,真的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故意地让他英雄救美时,只不过那一次,他不解风情,硬生生地批评她的丑颜。
而如今,四目相对,似以辗转千年,为何回来?
逃不掉呀!
无声地交流,松干终于放手,“末将失礼了,将公主莫要责怪。”
乌笑情试了试,轻咳一下,看能不能出声,“将军免礼。”
哎呀,还能出声了?1111111111111111111111
乌笑情看向无名,却见那蓝眸中有的尽是冷淡,似乎如刚开始见他的时候,原来,一切都是幻觉。
眼前的雕梁画栋,朱门红柱,还有那空旷安静的有些诡异的的殿堂,以及寻牌匾处的“朝阳殿”都在告诉她,她已在皇宫。
“太子殿下,皇上正在等您,请殿子太子移驾昭和殿。”说完,又对乌笑情道:“请公主随末将来。”
似乎只是简单的一两句对话,就将交接的仪式进行完毕了。她现在是属于辽国的妃子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微笑地向松干请求道:“本宫有几句话想跟殿下说说,麻烦将军稍等一下。”松干退下,识做的走远了些距离。
红砖金瓦,画栋雕梁,深宫,锦衣玉食之地,她最后还是来了,不是?
乌笑情扯了个笑,她该高兴的啊,不是么?毕竟这里才是最好的归宿,只是为何心底却有丝疼?
“无名。”这是她最后一次唤他的名字吧,涩涩的感觉。
杏眸闪着光,带着笑看着他,“谢谢你,皇宫是我一直梦想的地方,谢谢你让我进宫,当初要是没有夜行衣那小子,我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真是好事多磨啊,看来我还真是个富贵命,怎么兜转啊,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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