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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兆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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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水霖那块俩人还没坐下林兆就火急火燎的问他,“你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就是那么想的。”水霖显然不欲和他多说,随便敷衍了两句就问道:“林兆,你会帮助我的吧。”
  “我当然……”林兆下意识的就回答他,说出口才发现刚才的事还没解决,继续说他:“你这样的突发奇想知不知道多危险,很可能连命都没了!你实实在在的告诉我,是不是为了让皇上知道你很能干才这么做的?要是想让皇上认可你有的是法子,干嘛要拿自己的命去拼?”
  “我没有,林兆只要你帮我这个事一定不成问题的。”水霖看他还是有些担心,只能无奈的和他讲:“林兆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也是很爱惜这条小命的,如果我想让他就那样没了也就不会来这了。”
  林兆明白他大概的想法,大致就是想得到父亲肯定的孩子,他从前就明白水霖并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有这样一个能大展身手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只能苦笑道:“不论我怎么劝你你肯定是不会变主意了,现在是不是该祈祷他们不来抓你。”
  水霖也叹了一口气,我也不希望有人来抓我啊,他抬手拍了拍林兆肩膀,“一会咱俩就要患难与共了,我不是很会骑马,记准路带我逃吧。”
  之后他就进屋把小猫抱了出来一直逗他玩,林兆就站在边上看着,好几次都欲言又止。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小顺子带人进来摆饭,水霖这才停止了逗猫把林兆叫了过来:“吃饭吧,攒点力气还要逃跑呢。”
  他见林兆默默的低头扒饭,有些无语了,“你说你在那堆粗汉子里面混了这么多年,生个气竟然是不和人说话!年龄白长了还是白生成男的了!”
  这话问你更合适吧,林兆夹了一筷子红烧肉细嚼慢咽,等吃光了才说道:“我一点也没生气,就是怕我一和你说话忍不住把你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顿,让你床都下不了,没空异想天开了。”
  “喂喂,别以为我对你客气点你就没上没下没君没臣的,林兆我告诉你你敢对我不敬……我就……我就……”
  林兆笑的打断他,“你就什么?”
  水霖看了看俩人面前的饭菜,斩钉截铁的说:“我就让你一辈子吃不到肉!”
  林兆被他这话逗的哈哈直笑,知道水霖要忍不住一爪子挠过来才强行停了,他安慰水霖道:“你是不是太害怕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放心吧这么多人守着呢,不会有事的。”
  水霖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小猫往他脸上一扔,“你才害怕了!”说完他也不继续吃饭了去内屋鼓捣了半天。
  林兆把小猫抱在怀里吃到什么好吃的还喂它一点这顿饭吃的比平时慢很多,等嚼完最后一口菜天都黑透了,他看了看外面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真看不出来谁是刺客,他把小顺子叫道跟前来:“这院子里的人都是干了有些年吧?”
  小顺子点点头,“一些是殿下在京里带来的,剩下的都是陈大人选的,都是家世清白的人。”
  也是,要是这样简单就能查出来还用着急?陈思不会让水霖在他眼皮底下出事到底什么时候刺客会来,林兆就这样守在外屋盯着路过门口的每一个人。
  这样盯了快一个时辰天都大黑了,这时辰平常大家都睡觉了,但现在全打起精神来在院子里来回巡视务必让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小顺子从里屋出来把门给关上没等林兆抗议就先笑着说:“林将军,殿下请您进去。”
  林兆无法只能抱着小猫进去找水霖了,一见水霖差点被吓得把小猫给丢了出去。
  只见水霖换下了华贵的郡王服,穿上一件便于行动的暗色衣裳,林兆还是第一次看他穿这的样“朴素”。最惊悚的是他的脸,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胭脂水粉好好的一张脸弄的跟掉进面粉堆里一样。
  “你这是干嘛啊,大黑天的扮鬼吓人?不会是遇到刺客要把他吓回去吧?”
  水霖勃然大怒,他顺手拿了几盒水粉扔给林兆:“你也给我全抹上!我这叫面白如纸懂不懂,这才是受到惊吓应该有的样。”
  林兆觉得不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窗子动了两下,他连忙把水霖护到身后把天机拔了出来戒备的看着那,水霖被他这一拽一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推了推他:“不用这样,自己人!”
  他话音刚落窗外那人就推开窗子翻了进来,林兆见是陈思身边的侍卫才放下武器但扔把水霖护在身后,水霖这回也老老实实的躲在他身后问道:“都准备好了?”
  侍卫点点头,“外边的人都被兄弟们引走了。”
  水霖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准备好了就快点走吧。”
  林兆看着他俩,表情用目瞪口呆最合适不过了,他缓缓的把匕首放回去,平淡无波的问道:“这都是你们安排好的?”
  水霖连忙把自己撇出去,“才不是我们,是他们,我就是被逼的。”
  ……
  侍卫好像很着急,他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赶忙打断二人,“王爷,咱们得走了时间要不赶趟了。”
  水霖无法,不情不愿的让侍卫扛起自己翻窗户出去,林兆跟在身后,幸好俩人穿的都是暗色衣服在夜里不显眼。他们刚走出几十米林兆就听见小顺子破音的叫声:“不好了,王爷不见了!快来人啊!”
  林兆听他喊得那叫个着急惶恐害怕,差点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陈思敢让水霖冒这个险看来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他俩被一帮黑衣人运到关外由那日松接应混到了大军的正中央,被绑上双手双脚扔在帐篷的角落里。
  那日松就站在他俩前面和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人说话,边说边指着水霖一顿叽里咕噜。中年人显然不是很信走到水霖前面来抬起他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又是一顿的叽里咕噜,最后用生硬的汉话问水霖:“你是皇帝的儿子?”
  水霖早就被他看的不情愿了,闻言白了他一眼:“我不是你是。”
  中年人勃然大怒,大骂了两句林兆猜是大胆胡闹之类的,就见中年人举起手掌就要打水霖他连忙蠕动身体要上去挡着,但手掌还没落下来就见那日松一把抓住了还是叽里咕噜的,最后中年人愤恨的一甩袖子出了帐篷。
  那日松见他走远了才蹲到水霖面前,“我说王爷殿下,你现在是阶下囚服点软行不,要是陛下和太子我可不敢拦着。我给你们系的挺松的,要是没人来解开你们丑时就自己跑吧,那个箱子里有衣服帐篷外栓了两匹马。我要去大帐商量怎么处置你了。”
  说完他也走了,水霖看着帐篷上映出来回走动的人影往林兆那缩了缩:“要不咱俩现在就走吧。”
  林兆无奈的叹了口气,努力挣脱手上的绳子,安慰水霖道:“不会有事的,你总要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我才能知道什么时候走安全些。”
  水霖有些不安,现在就他们俩还被绑在手脚,外边都是敌军,饶是胆子不小的他都有点慌乱了,“是父皇……他让我当诱饵,好让咱们的人能顺利混进来查到他要查的东西,他想借着西夏王见我的时候让人过去找……可是小舅舅觉得太危险了就私自和那日松联系才会变成这样。有那日松和他做王爷的爹估计不会大晚上的就见我,他们要是把东西偷盗了就随便找个地方点火咱们就可以逃了。”
  他说完自嘲的笑了笑,“我这诱饵当的多简单?别人也能干的事非要让我去。”
  林兆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话安慰他,只能不停的告诉他“不会有事的,咱们会平平安安回去的。”
  “但愿吧,他把我放过来也有些听天命的意思。我要是死了朝中挺多人不会在反战了。”水霖直接靠到了林兆身上,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回去一定被大骂一顿,因为这事没准会暴露出那日松,恩他抓我就像是吏部管了礼部的事。”
  林兆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像是越来越不喜欢水霖了,这事如果是皇上一手安排的……
  那,水霖在龙城还不如京中安全。


☆、76逃跑


  林兆怕水霖害怕就不停的和他说话;最后说的水霖都受不来了;拱了拱肩膀:“咱们省点体力吧;嗓子干了可没人给送水喝。”
  林兆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我能再说好几个时辰也不喝水;这几年在军营里我常和他们吵口水战,都练出来了。”
  “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就你这张嘴往朝堂上一站就是替罪羊的份。”水霖啧啧了两声,靠在林兆身上放低声音说道:“歇会吧;你不用这么照顾我,他们没什么好怕的。”
  林兆看他垂头丧气的小摸样又是觉得可爱又是觉得心疼;要是水霖不像个刺猬到处惹事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俩人就这样静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水霖忍不住开口道:“什么时候了。”
  “不清楚……”
  “唉”水霖扫视了帐篷一圈,“他让咱们看情况自己逃也不给个报时的,大晚上谁知道什么时辰。”
  水霖觉得腿脚发麻,小声的和就和林兆商量:“咱俩先松绑吧,这样捆上几个时辰可真就跑不了了。”
  林兆见他像下了水的小猫,可怜兮兮的心一软就答应了,先把自己的挣开在给水霖的解开,绳子还是像刚才那样团成团有人突然进来俩人也好在钻进去。
  水霖坐着原地小幅度的舒展着胳膊腿,凑到林兆跟前问他:“我去倒杯水喝会不会被发现了。”
  林兆看了看,帐子里火光不亮所以能轻易看到外边有没有人走动,但这样外边的人也能看到里面。
  “在等会吧,蜡烛快烧没 ,要是没人进来我就给你倒点。”
  水霖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怪危险的等走的时候再说吧。”
  又是一时无话。
  水霖放松的靠在林兆身上到底不能忍受这种安静,他想了想问林兆:“你好不好奇皇上为什么这么对我?”
  林兆当然想知道,可他也知道这对水霖一定是个打击只能摇摇头。
  “你既然不想知道听我说就好了,正好听完就往了。”水霖缓缓的说道:“其实挺简单的,他觉得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其实我并不是恨他,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杀死了我母亲。”
  “我刚知道的时候冲过去问他,他说……宋氏不知尊卑,勾结外人,她要是不死我作为她的儿子没法想王府里活着。”
  林兆默然不语。
  水霖呵呵的笑了一会,还是那个平缓的语气:“还不是因为我母亲听到了他的什么秘密,直接灌了药把我生了下来又活了几日就去了。我其实没有恨他,因为我知道不能恨他,那样我就没法在皇宫中活下去,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明明每天睡觉前我都告诉自己不要恨他……”
  水霖把头埋在了胳膊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林兆听出来他带了些鼻音,应该是再哭吧。
  “他看我不顺眼,但是好歹没直接废了我,在京中他眼皮底下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就想离得远远的总归会好一些。”水霖抬起头来转身扑到林兆怀里:“我不想回去……”
  林兆就着这姿势伸手环住了他,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柔和些:“我这个人是不会劝别人事都都过去明天会更好的,你要是喜欢呆在这块我相信陈大人会很高兴的,这天高皇帝远总会有法子好好活着的。”
  “废话!”水霖闷在他怀里气急的骂了一句。
  “当然是废话,我劝你也没什么用,你也不需要我安慰。我认识的水霖虽然外表娇气但我一直觉得是个坚韧的人,他不会哭哭啼啼的想着过去做的多不对,他会转着眼睛盘算下一步怎么走。”林兆摸了摸他的脑袋:“你需要我听你的话但是不需要我可怜你。”
  水霖在他怀里拱了拱,看样子是把林兆当成人形帕子了,拱了半响抬起头来只是眼睛有点发红,别地一点也看不出他刚刚哭过。
  水霖笑的露出两颗门牙,还是有点鼻音:“当然,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好了,林兆,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只有你从来没有想过利用我。”
  林兆从怀里取出帕子给他眼角擦了擦,暗暗的骂自己“他那样信任你,你一见他就起那样龌龊的心思,林兆啊林兆,他要是知道你对他这样是想把他压倒床上肯定会恨死你了,这样还不如现在,起码能守在他身边说说话。”
  林兆正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再起歪念头了,门口蜡烛烧尽了最后一滴,啪的一下灭了。
  没了一直蜡烛屋里暗了不少,但也没人进来,林兆收心算了算时辰:“应该是过子时了,咱们在呆上一会就要准备逃命了。”
  水霖点点头,靠着林兆肩膀弱弱的说:“让我歇会……头有点疼。”
  林兆也靠着后面闭了会眼睛,真正难的在后头呢!
  这样过了快一个时辰,外面果然起了骚动,估计是那日松安排过守在帐子边的士兵没有闯进来看囚犯还在不,行军中也没有大牢,就把他们扔在营地后方的一个帐篷里,路过的士兵不会专门进来看的。林兆拉起水霖打开箱子取出衣服两人飞快的换上,见旁边有些墨水也全涂到脸上。林兆带着他靠门站好微微挑起个缝来,见外边人来人往的但并不慌张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这反映可不像是着火了,估计那些人没成功正在抓他们吧。
  这事一个穿着明显和普通士兵不同人逆着人流朝他们这走来,林兆让水霖贴边站好拔出匕首横在胸前等他进来在背后给他一下。
  水霖有样学样,也在靴子里拔出个短刀来,举得不伦不类。林兆现在也没空教他只是回头叮嘱两句,让他看准时机再冲过来,别伤了自己。
  那人果然是朝他们来的,直接推开帐子进来扫视一圈,见人没有了就要跑出去叫人林兆看准时机举着天机往他背后插去,一手捂着他嘴一手使劲往下摁,这人“嗯嗯”的挣扎了两声就不再动了。
  林兆试了试他鼻息确定彻底断气了把他拖到刚才俩人呆的角落里去,擦了擦匕首就拉着水霖出去了。
  他们出去找了一圈没见过马,更何况这到处都是人在跑骑马也太显眼了。林兆辨认了下方向拉着水霖混在人群中。
  因为长得不像,他们二人也不敢太抬头,这一路也称得上横冲直撞了,幸好到处都是穿一样衣服的人,也没人注意他们。
  林兆着急的观察四周,刚才那人看起来并不是上阵的将军,八成是西夏王边上的人,西夏王久等人不回去肯定知道出事了,到时候他们跑出去更困难。
  但是现在也没个指路人,只能往大同的方向跑,一座座帐篷也不知道哪是哪,水霖见他速度慢了下来拉了拉他,看四周没人凑到他旁边悄悄的说:“找不出去咱们就去那日松的帐篷里,我这有玄铁令牌总是比这样乱串安全些。”
  也只能这样了,林兆点点头,他不会说西夏话也不能问那日松帐篷在哪,还是只能干着急。
  水霖继续拉他小声的说:“他告诉过我,他的帐篷上画了他们部落的花纹,是公羊角。咱们找找,不大不小的那个就是他的了。”
  ……林兆真想摇摇他,问他为什么不早说!虽然用处不大但也比没有强,俩人继续混在人群中,偷偷的观察一个个帐篷。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制造的乱子,一大推人大声喊着到处跑。
  最后还是水霖眼尖,看到了羊角花纹,但俩人也不好脱离人群跑过去只能干着急。就这样跟着人群乱走了一会终于等到个机会停在那日松帐篷前。
  因并不确定是不是找对了,他们装作累了的人拄着膝盖喘气,水霖偷偷抬眼看了看,对林兆说:“是了,右边那个是夏云,二哥的侍卫,咱们过去小心点,他要是有一点不对你攻前面我攻后面。”
  林兆点点头,率先走了过去。他站到夏云面前敬了个西夏礼二人就被他领进了帐子。周边的士兵好像什么也没看见,还是那样一圈圈的巡视。
  夏云草草的和水霖行了礼给二人倒了杯水让他们喘喘气。跑这么久就连林兆都受不来了更何况娇生惯养的水霖!
  林兆见水霖面若金纸满头的汗连忙扶他坐下来,转过身问夏云:“夏大人,咱们一会怎么办?”
  夏云看起来就不是多话的人,他摇摇头也不和水霖寒暄谄媚就直接去看时辰,回头告诉林兆:“一会那日松王子会回来,那时候咱们装成他的亲兵能混出去最好,但是他肯定要见西夏王。要是混不出去……就自尽吧。”
  “没别的法子了吗?”林兆皱眉。
  “一千个你我都杀不出去。”
  林兆想着外边跑来跑去的士兵,叹了口气,第一次有了求神拜佛的想法。
  不用全都平安无事,只要水霖能回去就行了。


☆、77流血


  水霖总算是喘匀了气;脸刚才还白的吓人现在红得像刚熟的西瓜;水粉墨汁混在一块;正好白白黑黑的。他端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咽着水问夏云:“你们要拿的东西拿到了吗;这是怎么弄出的乱子?”
  “不是很清楚;属下的任务就是接应殿下的。但是听说他们好像把西夏王带来的“神鸟”给放走了。”
  水霖觉得头疼都要炸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使劲摁了摁太阳穴:“一会估计就该发现我也逃走了,在这呆着也不安全。那日松回来了你让他把咱们都带上;这有没有什么水先把脸收拾下,这样太显眼了。”
  夏云把茶壶递给他;又去旁边找了个水囊;俩人就用这水荫湿帕子,把脸给擦干净。夏云又从怀里取出些工具来,几人粘了胡子随便画了画。
  虽然假的要命,但是那么些人离远看也看不出真假来。就是不知道西夏王边上除了刚才那人还有没有认识水霖的。
  过了会外面越来越乱了,依稀能听到大喊声,角落上推了些东西,几人靠那站了,要是有人进来藏匿也好偷袭也好都比较方便。夏云去门口望了望回来对二人说:“恐怕是发现殿下跑了,再等等,要是那日松不会来咱们趁乱就走吧。”
  林兆水霖自是没有异议,在这等着就是坐以待毙,还不如拼一拼到能挤出几成活路。
  所幸那日松是真在乎他们这些“盟友”到底赶了回来,他带兵出去前还要见西夏王得他的准许,怕他们几个和士兵一块列队漏了陷就直接带他们去了。
  林兆几人虽是在大帐外站着但他的人也并不是全知道他的不臣之心,那日松简单的叮嘱他们几句说了些低头不要说话之类的,还派了个心腹手下跟在他们身边。
  因水霖是他“抓”住的,西夏王神鸟丢了也没多想,正好有探子来报看到水霖打扮的人往峡谷方向去了,正好那日松请命追击也就答应了,按计划本应该把铁骑队引过去那日松现在也不敢冒这个险,再说全是自己的人更安全一些。
  他正打算出去点人,就见西夏太子使了个眼色,他手下一个叫扎和的猛将站起来和西夏王说道:“那日松王子到底没带过兵,中原人最是狡诈还是让扎和也跟去吧。”
  西夏王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两眼一眯继续端坐在上。
  王爷坐在他下手,见状连忙说:“既然扎和将军愿意陪那日松去,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放心了。还请陛下准许。”
  西夏王缓慢的点点头:“都去吧,都将再多拍些人务必把神鸟找到。”
  众人都行礼应是,鱼贯而出。
  那日松和扎和商量下怎么做就各自安排兵马去了,原来跑了个敌国皇子事可大可小,可现在太子的人缠了进来那日松为表忠心又调了两队人过来,最后两方会合到底是那日松表面的身份高些他的兵马被安排在了后方,一大片点着火把骑马就往峡谷追去。
  虽然对外说是引西夏军去峡谷,但到底他们只是为了转移西夏军的注意力好让人人把东西拿到,他们虽然又是商量又是点兵,但到底马快又是习惯在草原跑的又熟悉地形,追了一会就见到前面隐约的人影,那日松还没下令就见扎和的人拿起弓来一阵箭雨射了过去。
  林兆担心的看了看水霖,见他只是使劲握住缰绳不会做什么过激的运动放心下来。
  箭雨过后那几人中有一个摇摇晃晃估计是中箭了,但还是继续往前跑着。扎和拔出弯刀做了个往前冲的意思,大家只能加快速度跟紧他。
  扎和见几人进了峡谷就驻足不前了,他做样子的请教下那日松问他怎么办。
  那日松也做样子的皱皱眉,很惋惜的说道:“既然都要追到了,咱们也不好这样回去,要不进去搜一搜吧。”
  扎和一拍手:“王子殿下绕过去我进里面,到底是危险。”
  那日松乐得这样,但还是不情不愿的答应了,挥挥手就带着人往边上绕去。
  就这样二人兵分两队,幸好扎和想要抢功不然在他眼前把人放走太难了。
  说是绕过去,但路程遥远到了那头离大同也非常近了,那日松在路上就把人四人分成一队,让他们散开在周围搜索,更是嘱咐了不要靠近大同。
  到了地众人四下散开,那日松的手下就带了林兆几个把火把熄了小心绕了几圈往大同走去。
  他们没走多久就听到后面传来马蹄声,一个人用西夏话大喊着。那日松那个名叫吴库拉的心腹回头用不标准的汉话说:“是扎和的声音,他要是跟的人少咱们就要干掉他。”
  林兆觉得不太对正要问他几句就觉得水霖拉住了他,掉转马头跟在吴库拉身后往扎和那走去,边走边偷偷的指了指刀,对林兆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林兆一霎间福至心灵,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手里偷偷握上天机挡在他身前。走进了就见扎和身上破破烂烂的不知道受了多少伤,他一顿喝吴库拉叽里呱啦,吴库拉一直点头最后下马把马给他签去。
  这是个机会,林兆缓缓策马走进。扎和是认识吴库拉的不疑有它,就下了他那批受伤的战马。
  吴库拉看他背对着自己偷偷取出早就出鞘的短刀狠狠的扎进他后心,林兆见状松了一口气,吴库拉下手干脆看来是不会出卖他们的。
  林兆策马过去看扎和趴在地上还没死透胳膊一直抽动,努力往前伸着像是要把挂在马鞍旁的刀取下来,他直接抽出手边的弯刀一下子投掷过去,把他狠狠的钉到了地上。又等了一会见他死透了才下马把刀□和夏云找了片草木旺盛的地把他尸体给扔了过去。
  他们刚要回去就见好几块火光往水霖那去了,看样子来了十好几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日松这边的。
  夏云拉了拉林兆,做了几个手势,俩人不会说西夏话这时候回去肯定得露馅,只能看准时机就往前进上两步,但是那边人多又亮堂没什么大进展。
  看样子是那边的首领却指着扎和的战马问扎和跑哪去了,吴库拉上前把水霖挡道身后和他们一阵说。首领却一直摇头,目光凶狠的指着他俩破口大骂,林兆暗叫不好,水霖长的和西夏人实在是差太多,这样近的距离只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来不对劲。
  那个首领又大喊了两句,果然拔出了弯刀就像两人砍去。
  吴库拉也拔刀和他对上,水霖知道他拼不过西夏人就策马往林兆这头跑,幸亏他知道些行军的事,步兵对上骑兵根本就只有输的份,顺手把林兆的战马也给牵了过来。
  只有一批战马那头吴库拉也撑不了多久,林兆也不像往常那样纠结直接坐到了水霖身后另外一匹马让夏云骑着。
  林兆正飞速考虑怎么办,就听见水霖冷静至极的声音:“咱们杀回去,他们马快人多咱们逃不过的。”
  林兆和夏云对视一下,低头对水霖嘱咐道:“一会你尽量把身体蜷起来,小心不要让自己伤到了。”
  二人事先把刀□冲了回去,吴库拉已经杀死了两人马上就要撑不住了,林兆接着冲击过去的那股劲砍了两刀把正和吴库拉纠缠的人杀了也进了战局。
  西夏骑兵向来以骁勇善战出名,通常三四个人一块上才能快速斩杀一个。饶是林兆夏云都不能算是平凡之辈还有吴库拉这个高手在,也费了不少的时间,幸好几人边打边跑把他们引导僻静地去,才没有人在追过来。
  几人身上受了不轻的伤,就连水霖胳膊腿都被划了好几下呜呜的往外冒血,水霖疼的只抽冷气带着哭音的跟林兆要了天机,使劲握到手里。
  如今是再也耽误不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有人追来,马也受了些伤,几人不能停下处理伤口就往大同去了。
  幸好现在离大同不过一刻多些的马程,林兆见水霖像晕倒样的握在马上担心的让他靠自己身上。俩人离得这样近林兆才感觉到水霖一直在小幅度的颤抖,他压下头晕笑着对他说:“没事了,咱们马上就到了。”
  “他是真的想杀我……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林兆一晃神把这话听了一半,回想了下实在想不起来只能继续说:“没事了,在忍下。”
  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在一点点流失,大概是因为受伤吧。林兆用尽全力更紧的抱住水霖让他靠得更平稳些。
  几人走了一会就能已经能看到大同的城门,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林兆机械的跟着他身边的夏云停下了马,依稀看见守城的士兵冲了过来。
  他看见打头的是江明阳彻底放下心来,迷糊的就要倒下去,等他彻底趴到马背上才反应过来水霖已经下马去了,恍惚间好像看到水霖握着匕首虚扶着吴库拉往城门走去。


☆、78恍若隔世


  等林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至极的布置;这块他闭着眼睛都不会碰到桌子上!正是他在大同的家。
  他略微动了下才发现浑身都疼;一抬手发现胳膊上都缠了好几圈绷带。最重的估计是后背;因为他是趴着醒过来的。自己挣扎了好几下实在起不来只能喊了几声:“有人在吗?”
  声音喑哑;林兆摸了摸喉咙;就刚才那几个字喊的嗓子疼,不知道多久没喝水了才能这样。
  幸好他们还记得这有个伤员;他话音刚落下一会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兵就跑了进来,站到他床前问道:“将军怎么了?”
  林兆沉默了一会;咳了咳清清嗓子:“你先扶我起来再帮我倒杯水。”
  小兵点点头照他说的做了。
  林兆喝完水觉得舒服了点,把杯子递回去往床框上一靠;就这动作都把他疼的呲牙咧嘴。
  小兵见他这样连忙又跑去倒了杯水递过来;林兆无奈的摆摆手:“不喝了,我在这躺了几天。”
  “三天了,将军你都昏迷三天了。”小兵咧嘴哈哈一笑,说不出的纯洁可爱,“属下叫做洪守飞,是派来照顾将军养伤的。属下得了这个差事高兴的一晚上没睡着,以前属下就最喜欢将军了!”
  林兆想抬抬手做个扶额的动作,发现一动全身都疼还是放弃了,自暴自弃的对洪守飞说:“你是江明阳派来的吧,他人呢?”
  洪守飞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他崇拜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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