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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兆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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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把书一合,顺手撇到了桌子上,冷笑道:“他有什么舍不得的?正屋那牌位都一块带走了,剩下这么个大房子还是累赘。”
林兆听他这话,看来俩人中间还是隔着那道大海沟,他问楚淮,“你们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还瞎想。他要是不信任你这房子也不会交给你,卫遥不是还在旁边住着吗。”
“我俩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了,跟那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差不多。我替他照顾这房子也算对得起我们这段糊涂债了。林兆你也不用瞎操心,早在一开始就知道得是这么个结局了。”
林兆皱皱眉,“这样也好,你要是能不喜欢他了,好好和徐家姑娘过日子,我们这一走不知道要去个几年。你要是喜欢他……”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外面还能隐约听到砍柴声,看来江明阳不会突然进来了,他往褚淮那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他师父已经去了有些年了,看你俩这样也不像是闹的死僵,总有一天你能把他师父给顶下去。”
楚淮听了他的话苦笑了一会,“你说的我也懂,但是人死了那留下的不好也变成了好,哪能说不在就不在。”他说完低头叹了回气,笑了两声,“我也不是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人,一个大男人哪能做那些小女儿的事。断了就断了,我还落了个清静。”
这明明就是不甘心,真是死鸭子嘴硬。林兆也想叹口气,然后把他绑回楚家再也不见江明阳。可是刚用了些情的时候,他都不能把心给说回来现在更会徒添伤感。
林兆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情爱之上还有责任,等……等过段日子就好了。”
楚淮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这不是是你的亲身经历吧?”他伸手指了指林兆胸口放信的地方,“画本里写的才子佳人那样动人,苏轼和唐婉都是情深缘浅。不过这些故事写的再凄美动人,我尝过一次情爱的滋味后在也不想尝了。”说完他唏嘘了一会,“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抄经念佛,情爱一说终究误人不浅啊。”
“你刚多大就有了这样的念头?要真是一下子想不通出家去了……”林兆想了一下那情景,“那真是对佛祖不敬啊。”
楚淮扯了扯他的头发,他虽然比林兆大但是并没有加冠,是以还散着,“我才不会去出家,顶多得了闲去寺中找高僧谈谈佛法。”他苦笑了一声,“情爱二字我是尝过了,但是我可没你这么大胆子,和皇子不清不楚的。咱们这样的身份连个过硬的后台都没有,被皇上发现了还不是说砍就砍。”
林兆听了一惊,抬眼直愣愣的盯着他,“你发现了?”
“怎么能不发现,我以前想你是个清醒的在加上我自己还明知山后虎偏往虎山行,也不好和你说让你断了这个心思。”楚淮顿了一下,放松身子靠向后面,“我知道这人心不是几句话就能转了方向的,但是就算没转过来你也要当他转了。我和江明阳,传出去说是玩玩别人挺多笑话两句,你这个要是传出去了,项城王殿下刚多大,别被说成藐视皇家给偷偷处置了,那时候你父亲姑姑不得哭瞎了双眼?”
林兆点头“恩恩”了几声,这心虽是长到自己身上,但又不是手脚,哪能想往哪去就往哪去?他最后还是对楚淮笑道,“反正我也快离开京城了,之后在见到项城王殿下他早都长大了,没准有了王妃和世子,我那点小心思也就全没了。”
“本来以为我是个傻的,你也不聪明。不过咱们这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我以后不会要随小彦叫你声大舅兄吧。”
“随他叫我大哥得了。”林兆见楚淮明显的转移话题,他也说的开心一点。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把刚才的伤心事给略了过去。
到了午饭的点卫遥还没回来,楚淮带的厨子随便弄了些家常菜三人坐着吃了。林兆见他二人言行依旧,没一点要掰了的样,也一字不提那些烦心事只捡高兴的说了,面上这段饭也是吃的宾主尽欢。
饭后林兆就回来家,把水霖给他的信取了出来。信封薄薄的只装了一张纸,林兆拿出来只见上边写了一句话:
正月十五元宵灯会,火树银花。
作者有话要说:lin扔了一颗地雷
谢谢lin亲 感动中~
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要做N久的车……没存稿伤不起 我回去真要码些存稿了
这个假期吃的太多了 我觉得我一定胖了= =减肥 真是个痛哭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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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元宵灯会
所谓的火树银花;就是京中元宵节的一个胜景。选了城东一棵千年老树,在上面挂满格式灯笼;远远看去好像天上的神树一般。
最妙的是;每年都评选出最好的花灯悬挂在最顶端,一些商家为了这个荣耀十八般武艺全使了出来,观看起来那是极为豪华漂亮。
既然是水霖约他;就算是后日要走了也要出去见一见。林兆数着日子终于到了元宵节的那一天,他在家吃完晚饭和家里人聊了一会天就坐不住了,陈林氏见他这坐立不安的样,笑着打趣他,“我就说兆儿还是个小孩吧;看着坐立不安的样怕是想出去看花灯。”
黛玉坐在一边用手掰瓜子玩,闻言细看了林兆一会,点点头,“哥哥果然是坐不住了,今天外面一定很热闹,可惜我不能出去看。这样吧,哥哥你出去替我和翟儿买花灯回来,不是最漂亮的我俩可不依。”
“好妹妹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画一个,这最漂亮的挂在树上呢。我又不是画本里的大侠怎么飞的上去?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买回来。”
黛玉低头思索了一会,摇摇头,“也并没有什么特喜欢的,你既然坐不住了我看父亲姑姑也不留你在这浪费时间,这都过了戌时,再不出去什么都看不到了。”
林兆把头转向林海,见他微微点头知他是准了自己今天出去,这可省了不少功夫。他许诺给弟妹带回好看的花灯就回屋换了衣裳,出门去了。
元宵灯会人多到比庙会还夸张,这时候人们也不管外边是天寒地冻的大冬天了,成群结队的看花灯。林兆在他们中间走着,左望右望不要提看到水霖了,就连看清街两边的花灯都困难。
越接近火树银花的花灯越是华美,看的人也就越多,林兆积极凑凑他一个青壮年也不好意思和别人硬挤,就这样被人流给冲到边上去了。他一抬头正好就是一家卖花灯的铺子,木为骨架雕刻着花纹,灯上绘了各色画,铺子后面一个中年人叫卖着另一边坐了个年轻人,正拿着画笔画花灯。
林兆看这家的画工笔颜色都挺不错,在加上火树银花评比还有一会开始,便问那个中年人,“老板,你这能先画花灯不?”
中年人点点头,“当然能,我家弟弟可是举人老爷画画那是没的说。这位爷儿,您要是想要什么我让他现给您画。”
“画些孔雀吧,不拘画多少只,只要快些就成。”
年轻人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把手里正画那个放下又取了个新的,“半刻钟就好,你可以先看看我家别的。”说完就低下头开始画了起来,走笔换色,动作流畅至极。
中年人见林兆只盯着他弟弟也不看花灯,连忙提了个绘着芙蓉的花灯给他看,“这位爷儿,您看看这个灯多漂亮,您买回去送给母亲妹妹都是好的,我家的花灯也不贵,您多买几个更划算。”
画的是挺不错,林兆看着他手里的花灯想着,可惜他一会要去见水霖也没让松子几个跟来,光他一个人也拎不了好几个。他笑着对中年人说,“是极漂亮的,我一会还要到处逛逛实在是空不出手来,谢谢老板了。”
那中年人笑着把花灯放了回去,正想和林兆聊上几句就又有客人来了,光是林兆等花灯这一会就来了七八拨人几个好看的全都卖出去了。
不一会林兆要的花灯就好了,他给了钱接过来细看,花灯上绘了两只孔雀一只傲然开屏一只悠然踱步,周边的岩石花草树木配色让人看着就舒坦。虽然画的不是很细致,林兆也很满意了。
他就提着孔雀花灯这面避个书生那边小心孩童,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棵千年老树下面。虽然还没开始花灯比赛,但是也聚集了不少人在边上,树上更是挂满了格式花灯,最近几年能叫的上面的款式全都一个个的排在了上边,灯火通明好像要把天都照亮了。
林兆穿梭在人群里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水霖的身影,只好站在个最显眼的地方指望水霖能瞧见他。人群往来林兆盯了一会就头晕眼花败下阵来,实在是不能在看下去了。
看来水霖是没有到了,宫中今天肯定有宴会,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溜出来的。林兆正这样想着,就觉得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他一回身一看差点被吓得后退一步,原来身后有个带着修罗面具的人,离他极近,这一回头差点鼻子对鼻子。那个修罗面具做的极为写实,头生双角眼若铜铃血盆大口,铁青的皮肤还有狰狞的肉块。
林兆看了看眼前的面具人,不确定的叫了一声,“小林?”
面具人点了点头,抬手把面具掀了下来果然是水霖,俩人有半年没见到了,水霖正是长个的时候,这一晃眼他都到林兆肩膀了。
水霖笑嘻嘻的把面具递给林兆,“这个面具怎么样,吓人不。你马上就要去大同了,我送你个修罗面具,祝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林兆这手接了过来那受把灯笼递了过去,也笑着和水霖说,“这个送给你。”
水霖接过去拿到眼前转着看了看,半响皱眉对林兆说,“这是你画的?真是丑,要是孔雀都长这个样子我才不要养他。”
“这是前面买的,要是我画的那就更丑了,你恐怕会嫌弃的把孔雀全给砍了。”
“才不会,孔雀长得好了还是挺养眼的。”水霖把花灯放下,有点不悦的和林兆说,“下回你送我花灯要是不能给我挂最上面的那一盏就自己画个给我,你的画看见了真是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哪有那么难看?”林兆正想和水霖说自己的画是平均水平,自然是比不上他常见的那些,就听水霖兴奋的叫道,“快看快看,下雪了。”
林兆细细一看,果然是。只是飘了几片小雪花,细细软软的,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水霖确是很兴奋,他指着那棵大树差点跳了起来,“咱俩就在这站着,估计一会雪就要变大了。那时候可漂亮了。”
林兆自是应允他,现在的水霖带了个白狐狸毛帽子,脖子上也围了团白毛,端的是毛毛茸茸白白嫩嫩,可爱无比。还砰砰跳跳的简直就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狐狸。林兆见他蹦着蹦着就要往大树跟上蹿连忙一把给拉住了,“你可别往上爬,这刚下了雪树干滑的踩不住,上边还挂了那些灯,要是碰上一两个烧着了可就不好了。”
水霖太头看了看密密麻麻的花灯,缩缩脖子退了回来。乖乖在树前站好,这旁边都是火源人还多也不是很冷,他就伸出手指一盏盏的把花灯指给林兆,这个赞扬两句那个就要批评三句,十个中能勉强找出一盏和他心意的,就直埋怨林兆花灯买早了,自己就两只手根本拿不过来。
林兆看那花灯一个接一个,抬了一会头就眼晕的不行,看水霖站他边上看不清自己就偷了一会懒,嗯嗯啊啊几声。他正努力清醒着脑子就听见水霖欢呼的叫了几声,蹦起来拽他,“林兆林兆,你快看雪变大了。”
林兆抬头一看,刚才还是零星几片现在变得有梨花瓣大了,一片一片的在灯光中悠然飘着,慢慢悠悠的也不着急落下,各式花灯万紫千红,雪花瓷白,倒是给这胜景添了三分意境,衬得像是在仙境里面。
水霖看了一会就厌了,拉着林兆就要挤出人群,“一会就要选花灯了,人多的要命我才不要和他们挤,林兆林兆,咱俩去猜灯谜。”
林兆“恩恩”了几声,就被水霖拉着走了。出了层层叠叠的人群水霖就冲第一个摊子冲了过去,这个摊子挂了一溜木牌原色的红色的绿色的,水霖伸手去挨个翻了翻问老板,“这个灯谜怎么猜”
老板看他穿的富贵,早都凑了过来,闻言笑道一团和气,“我家这个是猜一个十文钱,猜中红色的得最上面的大花灯,猜中绿色的得一般的花灯,猜中没染色的摊子上摆的小东西看中哪个就拿走哪个,不过一次可就只有一次机会,爷儿可要想好了再告诉我。”
水霖点点头就摘下手边的那个红色不牌子,拿到手里见上面写道:
落花满地不惊心。 (射晋人名一)
“这魏晋时候的名人那样多,谁知到他说的是哪一个。”水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想不到特别准确的,最后无奈的问林兆,“你说王羲之陶渊明,谢安谢玄赵简子哪个比较像。”
“谢安吧。”林兆思索了一会,“落花满地为谢不惊心为安。”
水霖斜着眼看了看老板见他连忙点头就知道林兆说对了就嘟着嘴把木牌子放到一边又伸手拿了一个,“你这对着名字一个个想可比我想谁比较接近简单多了,这局不能算你赢!”
林兆边点头边说是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应付小孩,伸脖子一看见这个牌子上写着:
今朝泪如雨。 (射国字一)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应该还是大冬天吧 但是电视剧好多都挺热的= =就当是大冬天了
坐车真是最痛苦的事了 又迷糊又晕车又浪费时间 最悲剧的是明天还要上学= =
求留言求留言求留言QAQ一个也没有好想哭
估计后天就能像以前那样7点多更了~
☆、63分别
水霖把牌子拿在手里转了转;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个字都觉得不太对;就叫林兆把手伸出来伸根手指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水霖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大,手上是一点粗糙感都没有;就算到不了大家小姐的柔若无骨也是软软的,这一下下虽然是划着林兆的手心,但是全划到他的心里去了。痒痒的想抽回来又不舍得;只能尽最大努力让它一动不动的杵在那。水霖写的是什么确实无论如何也认不出来了。
幸好水霖没写多久;划了十来个字就笑着拍手对老板说,“我知道了,这个字是漳对不对。”
老板点头哈腰;“小公子真是聪慧,就是漳字。”
水霖自得的点点头;笑的把小虎牙都漏了出来;“我就说我一定能猜中,刚才那个都难不倒我。”
之后他有捡了好几个,专挑最难的红牌子,有中的也有二人想了半天都猜不出来的,知道老板本来笑的和朵菊花到了欲哭无泪想玩腻了停手。
水霖抬头看看那些花灯,卖相一般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伸手掏了一块碎银子扔给老板,随手在摊位上拽了个小玩意拉着林兆走了。
“你怎么不要花灯,我看你猜灯谜猜的那么卖力。”林兆被他拉着四处找好玩的摊子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水霖皱皱眉,“拿不过来了,谁让你送我个花孔雀。”言罢他看到前面有一个投壶的,颠颠的跑了过去。林兆无法只能紧跟着他,就怕一不留神把人给丢了。
投壶、射箭、看人杂耍……水霖看到热闹就凑上去,但是每个面前都指代上一会,然后飞快的转战下个地方。遇到好玩的去玩一玩,碰到好吃的就来份,林兆看的紧怕他吃坏了只准吃一点点尝尝味道。因每个用时都不久俩人都快走出街头了才听到身后传来欢呼声,回头一看人海茫茫,依稀是在选花灯。
水霖也回头张望了一会,看那表情很是惋惜,林兆见他那样出言提议,“要不咱们在走回去看看?”
水霖果断的摇摇头,“没那么多时间了,我还有话和你说。”说完就拉着他往一边跑去,这块已经出了最繁华的地,只有零星几个商铺,水霖转头调了一圈也找到能看的上眼的,最后指着前边一个挺大的酒楼,“咱们去那里边说吧,外面还挺冷的。”
林兆自是应允了。
今个他俩的运气正经不错,刚进来就找到个空桌子,让小二挑些好的快的弄上来。林兆见他熟练的倒了半杯热茶涮着杯子,笑着说道,“你倒是挺习惯在外边吃的,我还以为你肯定不会随便乱吃东西。”
“还好了,和二哥出来过几次。我是不怎么喜欢,乱哄哄的连个隔间都没有。在这说话一点不安全,隔墙有耳。”
“你不会是要和我说什么机密事吧,这么神秘。”林兆还真有些期待水霖和他说些什么了。
水霖把茶倒到另一个杯子里,也不再把杯子满上,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什么要紧的,还是前段时间那个事。”
前段时间林兆想了想前段时间恐怕就是指俩人最后一次见面水霖说的想去边关了。他看水霖那张脸实在是下不去口拒绝,吱吱呜呜了一会,“这个真不是我能做主的,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事传个信儿过来,我一定尽量答应。”
水霖嘟嘟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最后还是泄气的说,“算了,我也没全指望你,只要记着你刚才说的话就好了。过几月我就给你传个信儿过去,那之前你先把大同守将叫什么的那个搞定,让他上书,就说要定军心什么的。”水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道,“总之,你就是把能想到的借口全写上,让父皇能把我派过去。”
林兆自是点头答应他,但是看水霖志在必得的样有些好笑,“你在京中锦衣玉食的何苦去边关,那地方可不是你能待惯的。”
“我除了去那还真没别的地方能待得久了,我那所谓的封地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再说,这京里我多待上一天都觉得浑身不舒服。”这时候菜上来了,一道炒青菜一道酱肘子一道蟹黄豆腐,还赠了一碗元宵,水霖那筷子拨了拨青菜挑细嫩的夹了一根尝尝就放下了。
林兆见他这挑剔样,叹了口气,“那块可没宫中的御厨给你做菜。你连这种大酒楼的菜都吃不惯,去那边光是饿肚子恐怕都能脱层皮。”
“生活凄苦那是你们当兵的,我去那除了安全不太保证住的不太好吃的不太好,哪能那么悲惨。”水霖白了他一眼,“就算我是被发配过去的,那地也不是荒漠山林,我早都问过别人了,没了战乱和一般的大县城没什么区别。”
他顿了顿,夹了块豆腐放进嘴里,“我对京中的讨厌怎么样都比去那块的不合适多,林兆,你帮了我这一回我会记着这个人情一辈子。”
林兆苦笑,“这倒是不用,只要你别嫌苦就成了。”
水霖嘿嘿一笑,“不会的,我还给你找了个帮手,你去了那边自然就会见着了。”
水霖又夹了几筷子,看林兆也什么想大吃特吃的意思就放下筷子,“我要回去了。”
“回去……要我送你吗”
水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去二哥那里。身后有不少人跟着呢。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趁外面人还挺多回家吧。”
林兆把他送到门外,就看到从暗处走出来几个人毕恭毕敬的给水霖行了礼,水霖回过身对他摆了摆手就拢拢衣领和那几个人走了。
林兆站着知道连他的背影也瞅不到才转身往元宵灯会走去。他一个人又逛了会,在俩人刚才玩的摊子上买了几个小玩意,又给黛玉林翟挑了好看的花灯才回了林府。
他到家的时候,府上人都歇息了,一路有花灯照着也不阴暗。就这样一路回了屋把东西全扔到桌子上脱了鞋子一头倒在床上。大毛衣裳也不脱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醒来,发现自己着着中衣躺在被窝里,屋里烧的暖洋洋的,让人一阵阵发困。他又闭着眼睛躺了一会才掀开被子穿衣下地。谷雨在外间听到响动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进来看林兆迷迷糊糊的拿起件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谷雨连忙过来拉住林兆,“这是昨个脱下的衣裳,在外面冻了好长时间回来都有点潮了,你怎么看也不看就穿。你先去床上坐会我这就取新衣裳来。”
林兆看了眼那件衣服,果然是自己昨天穿的,昨个下了那么一场大雪回屋里热气一上来,早都潮的凉手了。他正直愣愣的盯着那件衣裳谷雨就取了新的过来,看林兆迷迷糊糊的就打开了递给他,“大爷不是我说你,昨个回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连灯都不点一盏。要不是我半夜看看您回来没都没人发现您穿着外面的大衣裳就躺床上睡过去了。这明天就要走了,要是感冒了一路可怎么熬啊!”说道最后,谷雨悲从心来把衣裳往林兆怀里一扔背过身拿帕子遮了脸就续续的哭了起来。
林兆几下就把衣裳穿好,看她这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好了好了,怎么这时候哭了起来。我有分寸不会生病的。”
谷雨转过身来,林兆见她一双美目哭得通红,就拿过她手中的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泪,“ 我这一走,在回来你估计早都嫁人了。我都和姑姑说好了,她会给你们安排个好归宿的。”
谷雨抓住林兆给她擦眼泪的手嚎啕大哭,“大爷……大爷,你也把我带去好不好,我给你们做饭,给你们洗衣服,我什么都会干……”
林兆暗暗叹了口气,一狠心把手抽了出来,“真是胡闹,那地方全是男人,哪是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去的地?你好好在家呆着,日后不论是去了谁那或是许给了谁,都不要总是耍小性子了。好好的过日子……那就是对得起我了。”
“大爷……”谷雨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的往下滚,她看着林兆没有丝毫动容一咬嘴唇用袖子捂住嘴跑了出去,只能听见空中传来声声痛哭。
林兆垂着眼眸洗漱完了,穿上厚衣裳看着昨天晚上他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水霖送的修罗面具,给黛玉林翟的花灯,还有各式小玩意儿,有荷包长命锁手链好看的小石头。林兆拿了长命锁和手链递给春分,“昨天买的小玩意儿,这个给你和谷雨玩玩。”他停顿了会,“一会你帮我劝劝谷雨,让她别再哭了。”
春分笑嘻嘻的接过东西,却摇了摇头,“还让我劝谷雨姐姐呢,我自己都想哭。”她抽了抽鼻子,“我是平时一直笑呵呵的,不能让大爷就记着我哭鼻子的摸样,才这么笑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累嗷嗷嗷 上课竟然睡着了 我看了一半申论= =
今天加了个团购群 双11后有个汉服团购 攒钱攒钱 然后还要买好多东西= =攒钱攒钱
幸好我十一吃胖了 最近在努力少吃东西过晚不食
累不爱啊!!
☆、64离京
林兆收拾完了就去前面和家人吃早饭;虽然大家都努力表现的和以前一样,但到底是要离别了,一些举动话语还是不经意之间透出了伤感。就连林翟,都表现出了不舍得,闷闷的坐在那扒饭。
正月十六已经出了年节,林海吃完饭就匆匆忙忙的上朝去了。留下一桌人低头吃饭偶尔交流几句。
吃晚饭林兆把花灯给两个小孩子送过去,就去了陈林氏那。
屋里陈林氏坐在床上带着玻璃眼镜缝一件衣服;林兆走过去默默给他行了礼细陈林氏手里的那件衣裳,用的不是什么名贵的皮毛,但是极为厚实。
陈林氏招手让他坐到身边来;手里也没闲着把边锁上,“你来的正好,这是给你做的新衣裳,带到北边去吧。以前那些狐狸毛的是不敢让你带过去的,但是也不能光穿穿棉衣,你从下都不穿那些非得冻坏了。”言罢就把衣裳递给林兆让他起身去试试。
林兆起身听话的套了上,伸手扯了下袖子,发现有点长就对陈林氏说,“姑姑,这个衣裳大了点。”
陈林氏扶了扶眼睛,笑着对他说,“就是特意做的大了点。今年冬天都快过去了,还不知道明年是怎么个光景,万一大衣送不过去怎么办?你还在长身体,明天穿着应该正好。”她仔细察看了一周,发现没有什么错处就点了点头,“好了,你可以脱下来了,我在给你里外都缝上布。兆儿,你去了那边,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有,可不能像在京中这样大大咧咧了。”
林兆把衣裳脱了下去交给陈林氏,看她在一旁取了布就要自己亲自缝连忙伸手拦住了,“这黑黑的缝起来多费眼睛,姑姑还是交给旁人去做吧。”
陈林氏一把把他给推一边去,“哪有什么费眼睛的,这西洋来的玻璃片很好用,我一带看的清清楚楚。你过来坐下别挡到光。”她重新取了线穿了针才有些叹气的对林兆说,“我一年比一年老,趁现在还做的动给你们兄妹几个做几件衣裳,以后也有个念想。”
“姑姑你还能健健康康的活上一百年。”林兆呲牙笑了一下,逗陈林氏开心。
“那不就成老妖怪了!”陈林氏扯动嘴角笑了一下,缝了几针问林兆,“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吗?”
“不知道……”
“三年后?”
“不知道……”
陈林氏缝衣服的手猛地停了下来,在空中顿了一会在扎下去总是找不准位置,有好几下差点扎到了手上去,她狠狠的扎了一针下去发现还是地方不对泄气的把衣裳扔到一边去,转身拉着林兆的手哽咽道,“这也没个准信,真是要熬死我啊,我当年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帮你去劝你父亲,我怎么……我怎么……”
林兆取了帕子递给陈林氏,看她一把摘下眼镜擦眼睛才面无表情的说,“就算我没选这条路,以后也是要外放的。姑姑不要伤心了,你在哭下去我可走不了了。”
“什么叫做也是?你去哪咱家能让你一个人去,一个丫鬟小厮都不准带?你让我怎么不担心,怎么不伤心啊!”
“姑姑应该替我高兴才是,我想了这么多年的事终于能实现了。”林兆实在是没什么话能用到现在,半响才挤出这样的一句,希望陈林氏不要在伤心了。
陈林氏拿帕子沾了沾眼角,勉强的勾出一个笑来,“是啊,我们兆儿以后就是大将军了。”
“以后谁敢欺负咱们,我就带兵去把他揍得爹妈都认不出来。”林兆有意让陈林氏分散分散心神,不要总想着他明个儿就离开的事。这句话果真有用,陈林氏听完就伸手点了点他脑门,笑骂了句“混小子”。
林兆见陈林氏终于见了小脸,低着头看着脚下地毯的花纹说道,“姑姑,我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妹妹到了年龄就出嫁吧,可能我这个哥哥对不起她没法背她上轿了。幸好那时候翟儿已经长大了。”
他说到这笑了一下,“我走了后翟儿也不会在这样三天两头的闹别扭了,他本来就是个好孩子。这几天我该说的话全都和他说了,他就算现在听不进去以后也会明白的。”
“你说什么胡话,你在那说什么胡话呢!就算是宰相也没那不让回家的道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是真担心不能送妹妹出门,那就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玉儿在出嫁。”
“我就知道姑姑你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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