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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兆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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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不欢而散


  林兆虽然头疼应付水霖;但还是有点期待的。毕竟对着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是个很高兴的事。他回了院子就见谷雨一指江明阳的屋子,意思人在那呢。他理了理衣服,就摆出个微笑的表情敲门进去了。
  屋子里水霖大爷一样坐在软塌上,江明阳靠着床头正和他讲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把水霖逗的哈哈直笑。俩人看到林兆进来了,把动作都停了一齐望向他。
  这下子把林兆看的一愣,这俩人看来谈的挺高兴,动作齐刷刷的。他快步上前同水霖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水霖兴奋的拉着他坐下;把眼睛笑成一条缝;“快过来快过来,刚才他给我讲好玩的事呢,讲你们在姑苏的时候,有次你喝醉了,非拉着他去屋顶上看月亮,不巧的是那天阴天没月亮,你就让人搬了个梯子,说是要去把乌云给吃了。然后就掉下去了。据说幸好旁边有棵树,不然腿一定摔断了。”然后仰头看着林兆,很惊讶的睁大眼睛,“林兆,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傻。亏你这些年都是一脸的聪明样,一定装的很辛苦吧?”
  江明阳噗嗤一声,捂着肚子笑翻在床上。林兆一个眼刀飞了过去,他才摆摆手,“对不起了林兆,我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一直装英明!”
  林兆无奈的扶着头,把水霖拉了起来,“咱们不要打扰他了,在这么笑下去,估计就要晕了,咱俩还得去给他找医生。”
  江明阳伸手要拽住他俩,可是隔得那么远那够得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别啊,我和这位小兄弟聊的好好的,怎么你回来就要带人家走啊。来来来,小林兄,咱俩刚才说到哪了。”
  水霖也不起来,反而挪了挪地让林兆坐在他旁边,“说到林兆和你有次去划船,湖边有些卖牡丹的花扳。”
  “对对,那些牡丹花摆到架子上看着可好看了,我们那不是长牡丹的好地方,但是花也挺多的,他就非要靠岸看花去。我们那时候正在湖中心呢,又为了好玩没请船夫。我说往左划他偏要往右划,最后打了好几个转,一下子闯到湖边的石头上了,里花市特别近,近的震下来一盆花,正正好好掉我们船上了,那朵大红的牡丹正好滚到了他脚下,还以为是哪个小姑娘在上头呢,我俩抬头一看,哈哈,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士!”说完江明阳又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
  林兆看他那样,也懒得和他说话,拉着水霖就走了。
  水霖对江明阳摆摆手,也不留在这,笑嘻嘻的跟在林兆后面就出去了。
  回了屋林兆让谷雨取些点心和甜汤来,就把水霖按在床上坐下。“这大夏天你手怎么还这么凉?一会甜汤端来了喝一点,虽然不是滚烫的,但也能暖□。”
  水霖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我又不冷,这都大夏天了,多给我加点绿豆。”
  林兆一边点头一边把带回来的箱子打开,取出来个小箱子,递给水霖,“给你带的土特产。”
  水霖把箱子打开,取出个扇子来,那上面画着江南水乡,虽然一看就不是名家手笔倒也有点意韵。他扇了扇感觉还不错,笑着对林兆说,“说吧,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水霖的笑和江明阳不一样,他喜欢抿着嘴,眼睛眯起来就是很高兴,要还是大大的,那绝对就是要算计人了。他现在就是把眼睛睁大,黑白分明,像只讨食的小猫儿,一眨不眨的看瞪着林兆。
  林兆叹了一口气,还没说话,谷雨就把吃的取了过来,他接了过来把人给打发走了端了甜汤给水霖,有些无奈的说,“殿下,你那信写的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回,有些话是不该同我说的。”
  水霖拿着勺子一下一下搅动甜汤,盛了一点送到口里,五官皱到一块去了。“你们家一定是白糖买多了,这不叫甜汤,是甜甜汤。”
  林兆见他不喜欢吃也不勉强,接过来放到一旁,继续劝他,“殿下,说到底你是君我是臣,就算平时能说上话,还是规矩些好。”
  水霖撅撅嘴,一伸手,“我的信呢?”
  “我看完就给烧了。”
  “烧了!”水霖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只比黛玉大几个月,刚到林兆的肩膀。就算是伸脖子瞪眼也没什么气势,到像是撒娇,比平时一肚子坏水可爱多了。
  林兆掩着嘴,让水霖看不出来他再笑,声音装的无比懊悔,“殿下,那封信被别人看到,对你不好。有什么话我也马上回来了,咱们见面说比较保险。不过殿下,几个月没见,你可长高了不少!”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水霖踮了踮脚,发现还是不如林兆高。
  “殿下的信写的措辞正常一些,我也是不怕的。”
  “哪里不正常了,为了给你写信,我特意偷偷跑二哥床上看了他的信,他就是这么写的!你不知道我写那些话写的多纠结”
  林兆无语,只能继续和他说,这个是不对的,二殿下给朋友写信一定不是这样,是你理解错了。水霖见他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也不愿意听了。“不听你说了,我出来够久了,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二哥又要派人来找我了。”
  林兆见他这样不高兴也摸摸鼻子住嘴了。把给他的小箱子拿好,“跟着你的人呢,我送你过去。这些东西都是我觉得你会喜欢,回去要是不高兴就玩一玩,还不高兴就拆拆撇撇的,别把自己给气坏了。”
  “都在门口等着呢。”水霖头一扭,率先出了屋子。林兆无法,只能跟在后面给他指路,看要是该往右走拐到左边去了,才出声纠正一下,虽然走了些错路也顺顺利利的出了林府。
  他看见水霖平平安安的上了车,身边也跟了好几个人,是不会出什么事了。才笑着摇摇头回屋去了。
  谷雨几个知道他不喜欢有人跟在旁边,外面天气也热,她们也都回屋子描花样去了。院子里静静额一个人都没有。林兆进了屋看到桌子上摆的那晚甜汤,端起来喝了一口,勾起了嘴角。
  甜度正好,他吃都这样,喜欢吃甜食的水霖不说淡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哪里能称的上甜?
  那小孩,听到自己的解释肯定是不高兴了。就随便找了个东西发泄不满。
  “呦呦呦,这是吃什么山珍海味呢,笑的这么高兴。”
  林兆一回头,就看见江明阳靠着门框抱个胳膊,十足的流氓样。
  “你快进来,要是让我父亲看到你这样,那点好感一下子全没了。”
  江明阳听话的进屋坐在了桌子旁,拿了块桂花糕就吃,“你这一回家,变得规规矩矩了。走的儒雅做的威武的。你那个小美人呢?”
  “你那是什么形容,他早都走了。”
  江明阳差点被糕点给噎住,忙倒了杯茶水一口气灌了进去,不可思议的说,“那就走了?他这么想见你,大早上的和你家人一块在门口等着,这还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要不就是你给人家撵走了,要不就是你给气走了。”
  林兆也坐下拿了块糕点吃,“咱们到的时候都下午了,哪来的大早上。他身份特殊,总是和我说话这样不好。早点走对我们都好。”
  “林兆啊,我虽然不知道那是哪家权贵的孩子,但是他喜欢找你玩就和他玩呗。多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小孩啊。那眉眼精致的,我还以为是观音菩萨旁边的金童下凡呢!”
  林兆笑的勉强,“就是金童下凡啊,我得敬着他,供着他,哪里是和他玩。我是把他当成小祖宗了。”
  江明阳伸手拉了拉林兆的嘴角,摆成一个角度“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多敬着他。倒是挺喜欢他的。你和他一说话表情语气都和平常不一样了。笑的别提多温柔了。”
  “哪有!”林兆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他对水霖一直像是哥哥对弟弟一样,他对林翟重来都是严厉多于慈爱,毕竟以后林海陈林氏黛玉要靠他多些了。
  “肯定的,不信你在说一句?”
  “你想听什么?”
  江明阳一拍手,“就是不一样了,你和我说话尾音往上提,和他说话尾音平平的,语调都放缓了。”
  林兆回想起自己和水霖相处的情形,扯了扯嘴角,“是吗?”
  “是,你刚才这句就比前面几句强多了。林兆啊林兆,没想到你喜欢那种精致的像画里走出来的小孩。怪不得对我不是上嘴就是上手呢。”
  林兆无力的一闭眼睛,把桂花糕往他手里一塞,“赶紧回去睡觉吧,我姑姑晚上肯定给你弄很多好吃的。小心吃多了看着烧鸡吃不了。”
  “切,那你把小美人气走了,就不心疼?”
  “他那是要算计我大于生气呢,一点亏都不肯吃。要是今天他气冲冲的把我摁到床上打才叫生气呢。不过那样面无表情的回去更可怕。我是担心自己的未来多过心疼啊!”
  江明阳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这和他纠缠了,拿着桂花糕就站起来要走了,出门之前还给他一记白眼,“像你这样思前想后的,能成什么大事?”
  林兆也不反驳他,坐在那把那碗甜汤给吃完了。
  晚上林兆带着江明阳去饭厅吃饭,俩人见过了林海就入座了。林家一项不奢华的,今天为了招待江明阳,摆了六菜一汤。
  江明阳拿着筷子看了看,烧鸡,淮夷贡鱼,清炒虾仁,银鱼莼菜汤,蟹黄豆腐……都是淮扬菜的名菜,浓厚清淡。江明阳诚信的谢过了林海的招待,吃了一口幸福的眯上了眼睛。
  林海笑道,“这孩子多久没吃到好东西了,看着高兴的。”
  江明阳放下筷子,笑的满足,“林伯父有所不知啊,我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虽然称不上风餐露宿,但也没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馋的够呛,这一顿可把我的馋虫全给灭了。”
  江明阳妙语连珠,把林海哄得哈哈直笑,拍着肩膀夸他是个俊才,看的林兆又是着急又是高兴。他真想告诉林海,江明阳这小子最会看碟下菜,揣摩别人心思了,父亲你可别把他当儿子对待,他会得寸进尺的!
  晚饭后三人又聊了一会,林海要处理公务,就让他俩回屋聊学问去了。
  江明阳一路走的特别正派,腰杆挺得笔直和他在家里简直是两个样,林兆在旁边要笑还不好意思,憋了一路。终于到屋里后,俩人是一个扭腰一个捂着肚子,形象全无了。
  江明阳扶着腰和林兆说,“快点找工匠帮我把房子修了吧。我在你姑姑妹妹都不好出来一块吃饭了。”
  林兆拆穿他,“你是装正人君子太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林兆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思前想后 干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过水霖这么小 要是就喜欢他 那就是恋童了(汗)
  所以打算让他慢慢改变 喜欢是对方的时候都差不多


☆、46翻墙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江明阳就把林兆弄醒催他带路好去看房子。今天他们起得早;收拾收拾等了一会正好陪林海吃了早饭。林兆打着哈气不情不愿的吃过了早饭顶着大太阳出门了。
  “西陵大街杏园酒家右手边第三栋;林兆你知道这是哪吧?”江明阳站在林府门口左右望了一下;回头问林兆道。
  林兆无奈的扶额;“你既然不认识在屋里问我就好了;还非要走到我前面来,说是给我带路……”他接过江明阳手里的地址细细看了看;点头往右面一指;“往那边走,过了三条道然后右转就到了。”
  “离你家挺近的吗。”江明阳点点头,率先走过去。既然是他家,让别人带过去那多不好,虽然不认识路;但是多问问总会找到的。
  林兆跟在后面,时不时的提醒下往左转往右转,也没走多少冤枉路。看到了杏园酒家,往里面一拐就看到一溜的四合院,江明阳一栋栋数过去,在一个一看就是关了很多年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俩人在门口站了一会,最后林兆汗颜的说,“你家真厉害,看来这么多年也没有遭过贼了。这锁头成这样了怎么办,是找个斧子劈开还是把门干脆换了。”
  江明阳伸手扯了扯锁头,吱吱啦啦的一阵乱响,看来里面已经完全锈住了。他取出钥匙试了半天,能□去一半已经是最好的了。江明阳把钥匙一扔,放弃的叹了口气,“我去和邻居借个斧子吧。”
  “谁会借你斧子砸门啊。”林兆一把推开他,上前观察了一下这个门。用力撞了几下纹丝不动的,看来非常结实,“我看今天想翻过去看看情况怎么样了,明天从家里带出个斧子来吧。”
  江明阳想想也是,这谁都不认识的,自己砸门别被抓起来,那就麻烦了。既然他们俩现在弄不开这个门,他也不在这耗时间了。就和林兆说俩人干脆趁现在还早,街上人不多翻墙进去看眼,大致的明白这房子要请什么人收拾,怎么布置,然后明天在来。
  林兆自然同意,这地的墙可比卫遥家的高多了。俩人费了一些功夫才全进去。虽然路过了几个人,但是看他们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虽然行为诡异也没有太管。
  房子就是个个挺大的一进四合院,二人过了垂花门,就见正房,南房,东西厢房的门几乎都被风给吹开了,上面糊的纸也已经,有的上面还剩几缕,被风一吹,说不出的渗人。屋顶还好,看不出少了多少瓦片,起码看得见的都挺正常。地上因为铺了青石板,没有荒凉到杂草丛生的地步。倒是院子里本来种的柳树因为晴天晒样阴天浇雨的,还没人修建,枝叶茂盛的顶破了窗子还弄塌了好大一块屋顶。
  江明阳看到这样的院子,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来以为打扫一番重新买些家具修补修补就能入住的。这样看来除了不用打地基很多都要重建。他颓废的蹲到地上郁闷的问林兆,“林兆……我还有多少钱了。”
  林兆看他这样问掩着嘴偷笑了几下,这样的江明阳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听到问他钱财,飞快的算了下,最后调整了下声音努力不让人听出刚刚笑过,“你的钱估计就够修房子了,床啊桌子啊什么的都买不了了,别提装饰的了。还有饭钱也是个愁事,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江明阳欲哭无泪,“我当年怕在这看院子的人背主,就把他们给辞了,院子里值钱的全都给卖了。早知道我就把姑苏老屋给卖了来这住好了,现在也不用愁了。”随后他有猛的站了起来,抱着脑袋“啊啊啊”的大叫了几声,“师父不喜欢京城,他说江南风光好啊!”
  林兆觉得自己现在笑出声来不太厚道,强行给憋回去了。安慰他道,“没事,用钱我可以借你,我攒了很多年呢。在说不是还有卫遥吗,他还欠你钱呢。”
  江明阳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推开了主屋的门,就要进去看看到底破烂成什么样了,还没走了一步,就被烟尘给呛了回来。捂着鼻子一阵咳嗽。俩人把每个门都打开通了会风,挨个屋子检查了一遍,幸好当年建屋子用的是好木头,房梁都没坏,只有几个需要更换下。不过每个屋都空空如也的,要是到能住人的地步,要填的东西可不是一件两件了。
  林兆左看右看的感慨道,“你当年卖的真是彻底,一个凳子都没留下。”
  江明阳白了他一眼,率先往外走去。
  俩人既然是翻墙进来的,当然也要翻墙出去,这时候一般的人家刚吃完早饭,街上的人多了起来。俩人磨蹭了好一会才下来。
  林兆刚站稳脚,和江明阳要开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很准确肯定的叫他的名字,他回头一看就见到楚淮左手拿个扇子挡阳光,右手拎了一坛酒站在那,笑的极其欠扁。
  林兆顿时头大如斗,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大清早的还能碰到熟人,而且和他算是损友的楚淮。他当即就理直气壮的问道,“你来这干什么?”
  楚淮风流的摇了摇扇子,语气和平常一样带着欠扁的笑意,“买酒啊,倒是你来这干嘛,大清早的来翻墙。恩……不会你要被扫地出门来这看慌宅吧,我告诉你啊,千万不要省这点钱,不够我这还有,我在这买了这么多年的酒啊,听无数人说过这里面闹鬼呢!”
  林兆气结,正努力找个由头调笑他几句,就听江明阳问道,“闹鬼?”
  楚淮好像才看到这还有个人,把目光转了过去上上下下打量了江明阳一遍,标准的流氓做派,就连声音都学得十成十,“哎呀,林兆,你这又是从哪找的小哥儿啊,看这样还没被你教坏,不错不错,要不跟我混吧。”
  林兆见他没个正经,也不和他吵架了,转身就走。对付这种口无遮拦又没脸没皮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他。
  楚淮见他一句话转身就走果然追了上来,走到他俩前面拦住人,“哎,林兆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不理我这就不对了。你不和我说话就不和我说话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好歹告诉我这位仁兄是哪位啊,以后我俩大道上碰到了也好打个招呼呀!”
  林兆没好气的说,“你不会自己问他呀。”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不出一天自己的“光荣事迹”肯定会传遍他们这个圈子。他简直不能想象以后大家一见面打完招呼就上来一句,“哎,林兆听说你爬墙了,感觉怎么样。”
  天啊,他的脸面,他的声明,他这些年努力装出的君子形象全被毁了。
  江明阳看他俩这样熟悉,一点也不客套,明白估计是知交好友。他握拳在嘴边咳了两声,把二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在下江明阳,姑苏人士,这次是进京赶考的。这个房子本是我家的,因为长年没住人锁头坏了,我俩没法子只能翻墙进去。”
  楚淮作揖,做派十足,“在下楚淮。今天见到江兄不胜欣喜,倒是有些失礼了,还望兄台不要见怪。”
  江明阳摆摆手,你来我往谦虚了好几句,听的林兆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忍无可忍的打断兴致正高的二人,“你们俩有完没完。楚淮,这个可是今科的解元。看看人家一表人才的,你还是这么没正经。连考场都不进。”
  “那是我没去考,不然我也是解元爷。”楚淮翻了个白眼,但是看江明阳的目光更欣赏了。
  江明阳上下打量了下楚淮,虽然好奇刚才那句话也没多问,俩人又没话找话的互相恭维了几句。最后楚淮无话可说了,转过头来问林兆道,“我弟弟上个月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他。不过那小子读书都读傻了,也不爱出门。干脆你去我家见他得了。”
  林兆皱皱眉,“去你家见那太惹人眼了。读书读傻了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呆呆的吧。”
  楚淮连忙摆摆手,口称不是,“我有多喜欢在外面玩他就有多喜欢在家呆着,他回来这么长时间,我就带他出了两次门。我担心的够呛,父亲倒是觉得不错,说这才是一心做学问的人,不出门乱玩的。”最后还很惋惜的叹了口气,估计是伤心弟弟不能和他吃遍京城美食呢。
  林兆摸摸下巴,目光透出满意来,“要是他和你一样我才担心呢。你是他哥哥,哪天我把翟儿带出来,还有他们几个都把弟弟带出来,你在把那小子给领来,就说让几个小孩互相认识认识。也一举两得了。”
  楚淮大呼哪有,就和林兆说要他弟弟出门多么多么的难,把林兆逗的哈哈直笑,好像亲眼见到了楚淮手忙脚乱的样!
  倒是江明阳,见他们二人这样有说有笑的样子,皱了皱眉。他看人最准,这个楚淮绝对不是表面上没心没肺一副流氓样的纨绔贵公子,林兆和他在一块别把自己给卖了,还笑嘻嘻的和人家道谢呢!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 江明阳瞎担心 他生怕林兆遇到个他这样的人 还不是一心一意待林兆的人~
  感觉越写越顺手了 喜欢楚淮 决定给他加戏份 我要把他提为男四!!
  四合院 其实挺大的


☆、47两看相厌


  三人既然碰到了,更何况还有楚淮这个有事更好没事也要找事聚聚的吃货在;也就不能各回各家各干各事了;总要坐下叙叙旧的。干脆就由楚淮带路;三人找家好点的饭馆;边吃饭边说话。
  别说江明阳不喜欢楚淮;楚淮也不喜欢他。在林兆看来,他俩是一山不容二虎;猫儿见到了狗;都一样的老奸巨猾。这俩人面对面都是笑眯眯的,一口一个楚兄江兄,好的像是亲兄弟,充分体现了名门子弟应有的风度,背过身去就嫌弃的要命;恨不得举个牌子,上面大书“我不认识这个嬉皮笑脸的人。”
  他俩互相看不顺眼可是苦了林兆,和这个说两句就觉得另一个的眼刀飞了过来,和那个说两句,这个直接给拽了过来。他是头大如斗,心里狠狠的骂他俩,这是猫被踩尾巴还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十几年全都白活了,俩人既然这么默契,我还不如回家带弟弟,你们在这说话得了。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了,要是他说一句我回家了,俩人绝对会跟他回家继续闹的。死道友不死贫道,祸害别人总比祸害自己家好。
  楚淮不愧是吃遍京城的好手,听说江明阳喜欢吃烧鸡,就左转右转的领着二人进了个小店。店不大,布置的还算别致,大厅里不过七八张桌子,其中六张都坐满了。三人小心翼翼的越过人群,调了靠里的那张坐下了。
  楚淮一看就是这的常客,小二上来也不问菜名,直接点了一整串。听的林兆想一直鸡腿塞他嘴里去,他刚吃完早饭,这里正午还早着呢,哪吃的下去。
  楚淮这人,唯一的好处就是见不得别人浪费了,特别是对于食物。有次和个姓刘的人吃饭,那人剩了一大桌子,楚淮笑眯眯的一直给他夹菜把人撑得半死,他倒好,之后看到人家还直接绕道走。
  菜上的挺快,江明阳拿着筷子满足的把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不愧是楚兄,这色香味俱全的,还没吃呢光闻香味都饱了。”
  楚淮夹了一口素三鲜,满足的“哼”了一声,直接把烧鸡摆到江明阳的前面去,意思是吃吧吃吧!
  然后楚淮大口大口的吃饭,林兆凄凄哀哀的小口夹菜,江明阳借此品尝下京城的口味,一时无话。
  江楚二人互相看不顺眼,更何况楚淮吃的正高兴也没空和江明阳虚与委蛇了,而林兆吗,他这个人没个事他也不爱开口,和别人在一块的时候,都是别人找话他来接话。要是没人起个头,他说话的速度就比较慢了。
  江明阳吃了几口也饱了,大早晨的本就不爱吃这样油腻的东西,他看林兆夹了根青菜小口小口的吃着,对他笑着说,“你这一根菜吃了多久了,有那么难吃吗。”
  林兆几口吃进去,看了眼楚淮,“挺好吃的。”
  楚淮放下筷子,“你们都不饿啊,我还以为这又是检查屋子又是爬墙的,肯定肚子咕咕叫了。”
  林兆无奈,“当然不饿了。这大早晨的,一般人家刚吃完早饭好不。”
  江明阳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我们俩都是习武之人,翻翻墙哪用费体力,和楚兄这样一看就是读书读的很好不一样的”
  这话听起来就很违心了,楚淮看起来可不是柔弱书生。
  楚淮点点头,“恩恩,我这今天《论语》明天《大学》的,哪有空去爬墙啊。”他把头转向林兆,玩味的看着他,“我还从来没见过林兆你爬墙呢,身手还挺矫健!”
  林兆内心跑过一群乌鸦,果然是会用这事取笑我!他白了楚淮一眼,“你就非得记着这事啊,倒是你,怎么闲到这地步了,大早晨的去卖酒。”
  楚淮叹了口气,“我这每天确实是没事干,今科我弟弟要去考,我想了想还是不要一块去了。我家这几个月已经很显眼了。”
  林兆点点头,“确实不好一块去,不过也应该你上啊,你弟弟还小,日后机会多着呢。”
  “是我自己不想去的,倒也没什么隐情,我读书不如他好。他日日就呆在屋子里面死读书,早点出去还能多历练几年。要是十六七了在入朝为官,出了什么大错都不能用年少无知来开脱了。反正这科是恩科,我后年在考就是了。”楚淮说完还摇摇头,万分惋惜,“问三句答一句的,真是一点也不像我。”
  “我看你和楚伯父也不像。”林兆想到了他们一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楚淮和他父母更行事作风完全不像,要不是长得还挺像,绝对会怀疑是小时候抱错了。
  林兆回家就和大管家细细了说了江明阳家的情况,大管家自是安排人请工匠去修理,江明阳除了出钱什么都不管,到也很清闲。
  二人最重要的到底是会试,除了第一天看房子之后也不出门玩了,习武读书的,每日安排满满的。林兆还带着江明阳去陈府见了老侯爷几次,老侯爷对这个年轻人到很是欣赏,二人谈了很久还留了晚饭。
  事后老侯爷告诉林兆,“这才是天生的将才啊,你就是那种用无数灵丹妙药撑起来的庸才,没事的时候能顶顶门面装装样子,一出事了就原形毕露了。”
  林兆摸摸鼻子,义正言辞的反驳他,“我哪有那么的差,在不济也是您老人家一手教出来的。”
  紧赶慢赶,俩人一个月温完了一箱兵书,会试还是开始了。
  全国二十三省一共选出了一千来名的举人,也同文科一样,穿着青布衫挎着小篮子,装了笔墨排着队就进了考场。
  虽说是武科,但到底不能是一刀一枪的决出个名次来,还是要靠做文章。林兆写写画画,涂涂改改的,最终敲定了文章的用词,在最后一天摘抄了一遍,交了上去。时间一到他们就被陆续的放了出去。
  他等着江明阳一起上了林家来接人的车,这七月分的七天没洗澡可把他难受的够呛,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脱了衣服美美的泡了个澡,把上上下下全都洗刷了一遍,干干净净的去见林海,回禀了自己的文章。
  林海听着见没什么大错,就点了点头,“我看是挺好的,你明天去侯府和老侯爷讲讲,看看老人家怎么说。但是记着,多于的话千万不要说,老侯爷德高望重,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林兆笑道,“自然是省得的。”
  林海又叮嘱了几句,对于兵法他并不懂,也不好妄加评论,但是看林兆写的靠谱心也放下了大半。他现在的位置,上面总会给林兆一个功名,之后就要看林兆自己的能力了。
  林兆见完了林海又去后院见了陈林氏,陈林氏这几日求神拜佛的,生怕他发挥不好,断了前程。如今看他笑容满满的站在自己跟前,心也放回去了大半。
  她摸着林兆的脸含泪说,“你向来是个知道进退的好孩子,我看你这样就明白是出不了什么大错了。那地方吃不好穿不好的,你看看你,不过七天的时间都瘦了一大半。”
  林兆坐在她下首暗暗叹气,陈林氏这几年慈母心越发的泛滥了。只要是几日没见到他们,就非说瘦了。他站起身来扯扯衣服,大笑着对陈林氏说,“哪有,您看看,上个月刚做的衣服我现在穿起来都有些紧了。”
  陈林氏给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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