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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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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寂静,针声落地可闻,之后猛地爆发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息。
在掌声中,少年羞涩的敛眸。心中庆幸,还好前世看了不少新闻,其中就有治水,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围呢。
马文才睇向少年的眼神狂热。看少年越来越引人瞩目,越来越优秀,他几乎要按捺不住要将少年藏起来,独属于自己一个人。
“不错,见解独到,是个好材料。”陶渊明不住点头夸赞。马太守也满意不已,少年与儿子感情好,人品家世皆上等,真是很不错。
梁山伯惭愧的尴尬一笑。他只顾民生,却忘了没有国,又何谈民生,少年简单一句话解决了多年困扰的水患,他真是拍马不及。
回到屋子,马文才忽而搂住腰按住少年的后脑,低头狠狠噬住少年粉嫩的唇瓣,强硬的撬开齿缝,在甜美的檀口里扫荡,卷住小舌吸允。
作者有话要说:
☆、聚餐
玉玳箓被迫昂头,两人的身高悬殊大,远远看去,少年就像是被嵌在马文才的怀里一般,一吻结束,玉玳箓气喘吁吁的倒在马文才胸口,紧攥着他的衣襟,暗数上边的祥云花纹,被吻得红润的唇吐气如兰,小脸一片潮红,长卷的睫毛轻颤。
马文才瞳孔紧缩了一瞬,克制不住的含住少年睫毛轻允,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吟,彻底乱了心绪。眼前的少年何其聪慧,他用一颗赤诚的心对待周边的人,会当堂维护自己,无论对错始终站在自己这边,用清亮的声音为他辩解。他身为太守公子,却从未有一天快活过,每一天都过着重复的生活,习武读书练字,稍有一点不如人,就是一顿打骂,对他来说凡事只有得第一才是最重要的。自遇到少年开始,自己的一颗心才算是活过来,才算是感受到温度,这样的人,他视若瑰宝。
少年乖乖的依靠在他怀里,肚子忽然咕咕叫,羞涩的抬眸瞥他一眼,他莞尔一笑,宠溺的将少年牵出门,准备去觅食,马统小跑而来,背后跟着叼着点心的玄西。
“公子,老爷今日要下山了,特地让人备了一桌酒菜,要请公子和玉少爷去聚聚。”
马文才敛眉:“不去。”继续朝前走,蓦地被少年扯住袖子止住脚步。
玉玳箓讨好的笑笑:“还是去吧,马世伯下山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定是有事要交代你的,而且伙房的东西都吃腻了,哪有马世伯的饭菜好?”
马文才好笑的伸手刮下少年小巧的鼻梁,亲密之情溢于言表:“小馋鬼,那就去吧。”心想总有一日要少年将马世伯这个称呼给改过来,他的人,自然也得跟着他叫。
对两人的举动,玄西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么久以来,马公子对自家少爷可谓是宠入了骨子里,就算半夜少爷想吃山脚的包子,马公子也能冒险走夜路去买,连他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可一想到家里还有儿控的老爷,强悍的二小姐,狐狸般的大少爷,就忍不住要为马公子默默点蜡,前路堪远,自求多福啊。
少年这么容易就说服公子,这让马统对少年更加感激了,欣喜的在前面带路。老爷和公子近几年愈发闹僵,他还怕公子不愿意去呢,如今看来,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得要等玉少爷在的时候再说,这样公子就好说话的紧。
一桌子的精致菜肴,琼香美酒,马太守心中忐忑,不时朝门外看看,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心也一点点往下沉,这个时候他也只不过是位普通的父亲,渴望得到父子亲情的父亲。儿子一直记恨他,让他心里亦不是滋味,这样的后果是他所没有想象的,若是能趁今日化解两人之间沉积多年的心结,那是再好不过的,怕就怕,文才那孩子,连来也不愿。
“玉玳箓见过马世伯。”少年独有的声音打断了马太守的思绪,瞥见与少年携手同来的儿子,抑制不住的勾起笑容,热情的招呼二人入座。
“不晓得贤侄爱吃些什么,就随便备了些,请勿见怪。”
“这些已经很好了,谢谢世伯。”玉玳箓弯着眼盯着中意的菜,一边道谢。山上的烧饼吃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有像吃货的方向发展了。
马文才勾唇,往小馋鬼碗里夹了不少他爱吃菜,换来一个星星眼。
少年的笑容很容易感染人,马太守不自觉放松下来。心道难怪文才爱跟这孩子待一块,真是一位特别的世家公子。想罢,见文才只顾给少年夹菜,以为他还在置气,不由叹口气,牵起袖子细心的剥壳,往他碗中夹一筷子,和蔼道:“文才,这是你最爱吃的粉蒸蟹,尝一尝吧。”
玉玳箓含着菜,嘟囔着脸颊,闻言诧异抬头。原来文才最爱吃的是粉蒸蟹啊,垂眸瞥见自己碗里都是自己爱吃的,除了一两块强塞的肉,几乎全无错漏,瞬时心酸不已。
马文才脸上笑意全失,目光深重的盯着香味弥漫的粉蒸蟹,过了半晌,动筷,吃进嘴里。
马太守轻舒口气,紧绷着的心弦松开来,将盈在眼眶的泪逼回去,更加热切的给儿子夹菜,记忆里所有能记得的菜式均夹了一遍,才停下,只这么看着两个孩子用餐就已有了饱腹的感觉。像今日这般平静温馨的用饭已远超了他的想象,这才意识到这些年他究竟错过了什么,文才能够再接受他,就仿若将他从罪孽的泥潭里给拉了出来,这让他感激不尽。
“爹,你吃。”在马太守关怀的视线下,马文才略感不适,敛眉递一筷子过去。从小到大还真是第一次在爹面前受这种待遇,他只用严厉愤怒的目光看过自己,何曾有今日饱含父爱的样子。期待太多就是失望,是以他从未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过。
“哎~”不了解事情真相的马太守激动了,忙埋头吃菜。儿子居然会关心他了,看来此次赶来尼山,真是不虚此行啊。
同样不了解真相的玉玳箓笑眯着眼,时不时瞥向关系缓解的父子两人,暗暗点头。
马文才瞄见,隐晦的瞪一眼少年,舀一勺红烧肉过去,少年立时苦着脸,攒起眉头,马文才心中好笑,面上不露声色,眼含威胁睇一眼,大有要是不吃就回去再收拾的意思。
玉玳箓默默流泪,咬着牙,将肉当做是文才兄,发泄般的咀嚼,又嫌难吃,端起手边的杯子就灌一口,咂咂嘴。恩?不是酒呢,还好还好。后怕的拍拍胸口。要是在世伯面前喝醉了就不好了。瞥一眼朝他得瑟的文才兄,哼,要不是文才兄非要塞肉,他也不至于差点闹了乌龙,总有一天他要让文才兄躺在底下给他唱征服,哈哈哈~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将来被压在身下一辈子的玉玳箓,都没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饭毕,马太守拿出一箱子黄金交于儿子道:“文才,经此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这一箱子就留给你了,书院里该用的就得用,不要委屈了自己,若有要紧的事,就派人飞鸽传书给爹,无论何时何地,爹必能赶来。”
这还是马太守第一次说软和话,马文才微微动容:“我送你下山。”
马太守系好外衣,摆摆手:“不用了,你大病初愈,还是好好休息吧。”
虽是如此,马文才还是将他送到山门外,目送他随着马慢慢消失不见。
山风卷起衣袂飘飘,马文才驻足原地久久不动,脸上神情莫测。玉玳箓凝视他,踮起脚,默默拍抚他宽厚的肩膀,给予安慰。
马文才回身搂过少年,躬身将侧脸贴在他颈窝,哑声道:“我爹做了许多错事,他逼死了我娘,一步步造成今日的我,可是~我还是恨不起来,是不是很没用?”
“不~”玉玳箓摇摇头:“这才不是没用,和和睦睦的才叫家,世伯是你爹,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认识的文才兄是有血有肉的,是顶天立地、傲视群雄的人,怎么会连亲爹都不认呢,从世伯今日的处事来看,明显是对你心存愧疚,有心补偿的,文才兄,你要不要给他一次机会呢?”
“呵~”马文才轻笑:“你总是有一百个理由说服我。”
玉玳箓得意:“那也得你这么想才行的,对不对?只是我说到你心坎里了而已。”
马文才阖眼点点头。也只有少年能够这么透彻的了解他,在他面前,自己不用伪装,可以放松下来,这也就是少年的魅力所在吧。
“玉公子~马公子~”远远传来呼唤声,两人朝声音来源瞥去,只见伙房苏安双手浴血,额头也破了,形状凄惨的自阶梯下奄奄一息的往上走,两人俱都吓了一跳。
“苏安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玉玳箓惊诧不已。苏安这人挺老实,谁人会与他结仇呢?
“别说那么多了,先送医馆。”马文才一把将人担起,往医馆飞奔,玉玳箓连忙跟上。
医馆内,看到苏安这个样子,王兰王慧也是一惊,王慧声音尖细:“天哪,谁干的?”送苏安前来的马文才显然更有嫌疑,可瞥见那个漂亮少年,她又不敢开口乱加猜测了,上次少年所说的话还历历在耳,让她实在是羞愧得厉害。
“怎么下这么重的手?看来好好处理才行,不然容易留疤。”王兰忧虑道,转身去准备药材纱布,王慧忙跟着去打下手。
躺在床上的苏安恢复了些精力,挣扎着撑起来,玉玳箓拦道:“你受伤了,还是好好躺着。”
苏安急道:“不行啊,心莲被人抓走了,我要找人去救她。”
心莲?那不是借宿在她家的少女么?玉玳箓与文才兄交换了个眼神,问道:“她怎么被人抓去了,我们认得她,你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们,我们也好相帮。”
苏安迟疑了一番,最终选择相信少年,将谷心莲误签卖身契,被枕霞楼的人抓走一事快速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啦!求评论,求包养~
☆、女装
“哟,什么事这么热闹?”荀巨伯来找兰姑娘,恰巧就碰见这个场面。
苏安哭丧着脸:“心莲被人抓去枕霞楼了。”
“啊?”荀巨伯蓦地睁大眼:“我去找山伯他们来~”说着就出了屋子。
“哼~”一听要找梁山伯,马文才不高兴了。这些人明摆着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又何须他帮。
闻讯赶来一帮人,苏安也已被包扎好,看到梁山伯就仿佛看到了救星,跪下磕头:“梁公子,求求你救救心莲,求求你。”
梁山伯安慰道:“苏安你别这样,你好好养伤,我来想办法好不好?”
祝英台皱眉:“你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把人赎出来才是最直接了当的办法。”
心莲母亲欲哭无泪:“那~那可是整整二十两黄金,我~”这么大一笔数目,得上哪去筹啊,就算是赔上她一把老骨头都不够。
“大娘,你先别急,我会有办法的。”
老大娘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祝公子~我~我真~”
“大娘,你什么都别说了,山伯跟我走。”经过玉玳箓的时候,祝英台向他点了点头。
被忽略得彻底的马文才怒了,睇眼少年:“你还要在这?”
“嗯。”玉玳箓点头:“我们也曾受心莲姑娘恩惠啊,如今总得要确认她平安无事吧。”
“啧~”马文才认命的搬椅子坐下等,他实在是拿少年一点办法也没有。
玉玳箓走到焦急不已的老大娘身边道:“大娘,你还认识我么?”
“认识认识~”老大娘不住点头。这是去过她家的漂亮公子,相信只要见过少年的人都不会忘记。
两人寒暄了一阵子,马文才正因为少年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而不悦,马统偏偏撞到枪口:“公子,陈夫子找你,好像是因为玉少爷的事。”
事关少年,马文才不得不重视,反正梁山伯去赎人了,应该不会有意外。睇眼正在安慰人的少年,马文才起身出去。以为在书院不会有危险,自己只去一会,故此十分放心的离开少年,却不料还是放心得太早了。
马文才刚离开一会,梁山伯就与荀巨伯狼狈而回。
“什么?不让赎?”
“是啊。”梁山伯失望的将银袋交于祝英台手上,“老鸨说,一个姑娘可以生出好多银子来,照她这样的说法,别说二十两黄金了,就算是一千两黄金,也赎不回心莲姑娘了。”
祝英台皱眉:“那怎么办呢?”
“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比心莲姑娘更美,更能赚钱的姑娘,把心莲姑娘换回来。”
“这个方法不妥。”王兰提道:“就算能换回心莲姑娘,可是那个去换人的姑娘,不是也一样脱不了身么?”
“倒也是~”
一行人商量了半天,决定让容貌清秀,能自己杀出重围的祝英台来‘男’扮‘女’装,去骗过老鸨换回心莲。他们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子,可玉玳箓知道啊,一听这话,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不是明摆着要羊入狼窝么?一想那个画面,他就流虚汗,祝英台日后恢复女儿身该怎么办,经此一事,大概闺誉不保,这些人也真敢出主意啊。
形势所趋,祝英台迫不得已应下,满脸恐慌之色,玉玳箓看得不忍心,举手喊道:“不如让我去吧。”这祝英台对他还蛮好的,错认为他是女子,一直为他着想,这份情谊不得不报,他既然知情,就不能让一位女子去冒险,也正好报答心莲姑娘上次的恩惠,一举两得。
众人转而惊讶的朝少年看去,荀巨伯还上下打量了一番,不住的点头,大家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若是少年去,以他出色的容貌,必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那老鸨只怕还哭着喊着求换呢!
祝英台摇摇头急道:“还是我去,我武艺比较好。”同是女子,她又怎能让别人去冒险呢。
众人再次想到‘少年’与谢先生那一场强悍的对决,异口同声道:“就由玉公子去。”
下山之前,玉玳箓本想要跟文才兄知会一声,可一转眼人都没了,时间紧迫,也不能去找,再一想,文才兄定不会同意的,还是决定先斩后奏再说。
迅速赶下山,挑个成衣店进行换装,玉玳箓眼花缭乱的看着一件件女装,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是要扮女人的耶,蓦地惊出一身冷汗。
剩下几人饶有兴致的挑起衣服首饰起来,都想知道少年打扮起来会是什么模样,终于敲定一件淡蓝白的衣裙,将少年推进里间换衣。
玉玳箓双手环胸,死死盯着女子衣裙半晌,叹口气。如今是骑虎难下,也只得拼了。换完衣,店家女儿又来给他梳妆,还一边赞叹他的好容貌,玉玳箓干笑,好吧,女人就女人,反正又不是真的,做好心理准备后缓缓踱出。
少年一出,众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狠狠惊艳了一把,喃喃的失了言语形容。
少年上了粉淡的桃花妆,长睫被勾勒得更加魅惑夺魄,眼角绽开浅色半开的桃花,红唇娇艳欲滴,惹人垂涎,青丝散在身后,头戴碧玉镶珠步摇,步摇下缀着小巧的金丝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淡蓝白相间的素雅里摆,用绣有白梅的腰带系住层层叠叠的白色轻纱,微风拂过,飘飘欲仙,绝艳的妆容与素淡的衣着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奇异的融合,只一眼就抓住人的目光,再也不能移开。
“我的天哪!”祝英台与梁山伯他们一块贴了假胡子,见少年这样子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们今日定会引起轰动的,绝对~。
而另一边,马文才赶去陈夫子房间,进屋就见王蓝田满脸心虚的立在一旁,见他瞥去又不安起来,后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笑。
“马文才~”陈夫子背着手,“听说这玉玳箓是个女子,你与‘她’同房,日日在一起,可知道,这是否属实啊?”
闻言,马文才凌厉的目光向王蓝田刺去,仿若要将他千刀万剐,后者颤栗不已,心虚得跟夫子告辞,飞也似的逃了。
马文才深吸口气,笑道:“夫子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与他日日在一起,是男是女,我又怎会不知。”
“可是,又能有哪个男子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呢,本席早就怀疑了,马文才,你可不许包庇他呀!”
“夫子若是有本事,大可去查,只是~”
陈夫子焦急询问:“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夫子能不能扛得住琅琊玉家,对夫子的关照呢。”
“琅~琅琊,这~”陈夫子奄了。他只顾整顿书院风气,却忘了这玉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主啊。想罢笑道:“本席不过是开个玩笑嘛,这玉玳箓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又怎会是女子呢,都是王蓝田乱嚼舌根,本席为证明玉玳箓清白,才找你来问一问的嘛。”
马文才眸光闪烁:“夫子明白就好,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那学生就告辞了。”
陈夫子跟着出门,边走边道:“我正要去拜访马大人,就与你同去吧!”
敛眉:“我爹已经走了~”
“啊?”陈夫子叹气:“马太守怎么能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呢?我都没来得及好好送他啊!”
马文才勾唇一笑:“不用了,我已经送过了。”话落,忽听有人在大喊,定睛一看,原来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两位书童。
“你放开我,放开我~”银心被四九挡着,不耐烦的呵斥。
“你小声点~他们去一下青楼,很快就回来,你不用担心。”
“你放开我,你再拦我,我就跟你拼命。”
四九无语道:“祝公子是去救人,又不是去卖身,再说了,真正挑主梁救人的是玉公子,你急什么呀?”
玉公子?箓儿,马文才瞳孔蓦地收缩,手紧握成拳,他竟敢~
银心还在急道:“玉公子也不行,他们都不能去,青楼是什么地方啊,那是他们能去的么?”女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还要不要清白闺誉了。
“行了行了,你既然知道不能去,还大声嚷嚷,这不是在害他们么?你去了也没用,走啦走啦,快走啊!”两人推推搡搡的走远。
“唉~”陈夫子感叹:“没想到祝英台和玉玳箓表面看着老实,竟然也会去青楼那种地方。”
马文才眼睛都烧得通红,一想到可能会有某个女人会去碰自己的宝贝,他就抑制不住想要杀人,青楼~竟然敢去青楼~。带着弥漫的凶煞之气,以最快的速度冲下山去,连骑马都忘了。
“马文才,等等我~”陈夫子忙跟着,书院学子去烟花之所,他身为夫子,怎能不去纠正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写肉,又怕和谐被锁,泪奔。
☆、青楼
不出所料,少年一出去,果然引发一阵旋风,回头率那叫一个多,街上来往的人均看呆了。
玉玳箓站在枕霞楼跟前,踌躇了半晌,鼓起勇气跟着进去,枕霞楼内歌舞升平,浓妆艳抹,客人公子个个沉迷温柔乡,一行人刚入内,还未来得及开口,一位醉醺醺的客人迷糊中看到了绝美的少年,顿时跟见了鬼似的睁大眼:“那个疯女人又来啦,大家快跑啊!”
众人回头盯着少年,寂静了半晌,瞬间乱成一团,鬼哭狼嚎的逃窜,桌子被推翻,瓜果茶水撒了一地,姑娘们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毫无形象的飞奔,老鸨吓得脚步啷呛的跑过来,双腿发软,恨不得给跪了。
留流着泪道:“姑奶奶,我这真没有你要找的人,你可别再拆房子打客人了呀!我这求求你了。”
一行人满脸黑线,玉玳箓也是懵了,说好的强抢民女呢?怎么老鸨倒像是受害人,画风不对啊。
见形势如此,梁山伯随机应变道:“我们要找的人就是谷心莲,还不快把她送出来。”
“这~这~”老鸨犹豫,谷心莲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新鲜货,怎么能就这样拱手让人呢。瞥见少年微微蹙眉,吓得魂飞魄散,“我这就去叫她出来,这就去。”说着一瘸一拐的忙去喊人。
这女子长得是万中无一的绝色,当初她也曾动过脑筋要留这女子下来,可这人一来就动手,非得要还什么小弟的,哎呦,她这哪来的小弟啊,这人二话不说,差点没把这枕霞楼给端咯,弄得好一阵子都没法做生意,她的腿骨也被打断了一根,枕霞楼的打手是通通不敌啊,如今这祖宗竟又来了。
谷心莲被带出来的时候还不敢相信,等看见梁山伯等人欣喜不已,这才知道是真的被救出来了,再一眼瞥见少年,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满脸疑惑。
“心莲姑娘~我们曾见过一面的。”玉玳箓主动打招呼。
谷心莲恍然大悟:“哦,你是那天那个……”原来那天让她羡慕不已的人,穿女装是这个样子的,竟是让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
“好了,我们别在这站着了,此地不宜久留,快走。”荀巨伯催促道。
几人点点头,准备打道回府,一转身,就见一尊黑脸煞神杵在跟前,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陈夫子。
“跑~”梁山伯回过神大喊一声,拉着祝英台就跑,几人迅速散开。开玩笑,要是被陈夫子给捉到了,造成误会,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不能再求学了。
没反应过来的玉玳箓愣了,欲哭无泪,更该跑的在这里好不好?眼见文才兄眼神由惊艳痴迷再到暴怒,一步步逼近,玉玳箓下意识的提起裙摆转身就跑。好可怕,千万不能被抓到。
跑?竟敢跑?马文才头顶都仿若燃起了火焰,以雷霆之势追去。
女性繁美的裙子实在是碍事,玉玳箓跑着跑着,渐渐力不从心,他总算是理解二姐为什么老是抓狂了,因为真的很累赘啊。
“站住~我叫你站住~”背后恶魔似的声音催促着他加大力气灌注脚上,不经常运动的他,显然是跑不过马文才的,被追上只是早晚,剧烈的喘息,脑袋渐渐缺氧,玉玳箓不得不停下休息,他可是很惜命的。
后领被拎起,马文才的俊脸在眼前直线放大,眯眼:“跑?你要往哪跑?”
…………………………………
布置精巧的房间,大大的梳妆镜,上面摆放着各色首饰,粉色的幔帐微微扬起,床边挂着一排流苏,猩红的地面上散落着男子与女子的外罩衣物,还有一双交叠在一起的鞋,房间的温度偏高,隐约传来诱人的呻…吟声。
马文才捏住少年下颚,狠狠吻下去,舌头探入檀口,深抵喉咙,恨不得将他的灵魂都给吸干。
少年眼角沁出细小的泪花,艰难的推搡,马文才不耐的将他两只手按在头顶,微微退开,少年连忙呼吸,随着偏头的动作,头顶上的金丝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放猛兽出笼的咒语,马文才红着眼,一言不发的解着少年的衣裳,俯身舔抵少年敏感的耳廓,再含住吸允。
少年浑身一颤,酥麻的颤栗感袭遍全身,忍不住呻…吟出声,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羞耻的咬着唇瓣,白嫩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表情魅惑。
马文才背脊僵了一下,接着动作愈加狂放起来,猛地扯开少年的衣领,露出诱人的锁骨,手探入抚摸,滑嫩的触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接着露出雪白的胸膛,纤瘦的腰肢,马文才视线死死盯着那殷红的两小点,嗓子发干,喉结快速滚动,伸出指腹轻轻揉弄。
少年急促喘息,这灭顶的快…感让他支持不住了。
马文才快疯了,身体的火焰烧得更炙,下面硬的就快爆炸,急切粗鲁的捏着少年的臀部,膝盖顶开他的腿,炙热隔着一层布料戳弄臀缝,火热的舌也跟着往下移,允着殷红的小点。
“唔~”少年低…吟着,睫毛颤颤巍巍,脚尖磨蹭着锦被。
两人的身体紧贴,气息紊乱,意乱情迷中,衣衫散乱间,少年抚上了马文才的手臂,手心感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路,满是伤疤。这无疑是给马文才浇了一盆冷水,迅速回神,扯着衣物盖住,翻身坐起,双手崩溃似的捂脸。
“文才兄~”玉玳箓不安的唤着,心如绞痛。
“呵…”马文才喘息着,轻扯嘴角:“很难看是不是?”
玉玳箓拥住他,靠在他背部,呢喃道:“不…一点也不难看。”这样的伤疤自上次就看过了,不管哪一次,就只有心疼而已,“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来的么?当时一定很疼吧?”
疼~当时是疼的,可是娘死后,才发现身体上的这点疼已经不算什么了,马文才闭眼,不让少年看到眼中那一瞬的懦弱。
“是我爹打的,在小的时候。”
玉玳箓心道果然如此,难怪文才兄与马世伯气氛如此奇怪,就说以文才兄的家世,旁人定没敢对他动手的,原来真的是马世伯。
玉玳箓更心疼了,加大力气抱住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所有的一切都将飘散,只余下这脉脉温情的两人。
缓过来的玉玳箓,面对着凌乱的床单羞红了脸,而马文才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拾掇好,再一件件给少年穿衣,拂过少年肌肤时,指尖颤抖了一下,很快又制止住了。今日差点就在这烟花之地要了少年,这样肮脏的地方又怎配得上他心中的至宝。
系好腰带,蹲下身来,托起少年小巧的脚,眸色暗沉。他不知道女子的脚是什么样的,但想也知道,大抵不过如此。
少年不安的缩缩脚趾,动作可爱至极,马文才轻笑,给他套上鞋子,依旧是一身漂亮女装,看得马文才直咬牙,扶额叹道:“不行,你不能这样出去。”
“可是我的衣服被他们放到了成衣店,这里没有啊。”玉玳箓无辜的眨眼。他也不想再穿女装的好不好。
起身,将少年拦腰抱起,占有欲十足的走出去。再让他丢下少年一个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沿途,那些逃散的女子探头探脑的观看,其中不乏一些恩客,被抱住的玉玳箓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藏住,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到成衣店换了一身男装,马文才轻舒口气。少年那个样子太魅惑了,他几乎要忍不住将那些紧盯着少年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文才兄~”玉玳箓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你怎么走神了呀!我们走吧。”
“恩~”拽着手刚走两步,蓦地想起什么,“糟了。”
“怎么了?”
转身:“我忘了陈夫子也跟来了,若是他回去胡说,你就……”不行,他绝不能让少年有任何威胁。
玉玳箓扯住冲动的文才兄:“放心吧,我们当时是分开跑的,弄不好梁山伯他们已经碰到了,必会想办法解决,陈夫子是斗不过他们的,我们这样去,岂不是自动送上门,万一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就不好了。”
另一边,陈夫子果然落入小陷阱,被几个女人拉入房间,荀巨伯假装撞见,以夫子之仪威胁,陈夫子立时不敢吱声。
这件事算是安全的告一段落,知情的几人皆都缄口不言,也并没有给曾陷入青楼的谷心莲造成名誉损失。
几日后,枕霞楼的头牌玉无瑕找上门来,要见梁山伯,书院学子皆出门围观,都在奇怪这头牌怎会认识梁山伯的,马文才本想管一管,如此污秽的女子也敢来这,可瞥见少年又忍了下来,算了,大丈夫又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跟少年一块待久了,他也学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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