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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璋显龙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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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可不知道死路不死路,他现在脑子里只想得到他的月牙儿那梨花带雨的委屈,他想到他的月牙儿还在皇宫之内期盼着等着被他接回家,他想到他和月牙儿之间足以感到天地的爱情,他想到以后他可以和月牙儿厮守温存……努达海想到的只有新月,哪里还顾及得了皇上的脾气?
“皇上,奴才对新月的感情完全发自内心。当奴才看见新月被乱民欺负时流着泪却还坚强的活着时奴才的心也跟着一起活了,只有和新月在一起奴才才觉得世界是有颜色的。那个时候奴才才发现,原来之前的几十年是那般的枯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完全没有意义,直到遇见了新月奴才的人生才被开启。
新月她就像是挂在夜空的一抹月牙儿,那般美丽那般坚强,她的心是那么的纯净,正是芳华就身负照顾幼弟的责任,善良而温柔,奴才想,只要对新月有所了解的人就无不会被她吸引,奴才只是顺应了心底的渴望。
皇上,奴才知道不应该的,可是奴才情不自禁。新月是那般美好的女子,美好到让奴才甘愿放弃一切只为和她在一起,皇上,求皇上成全。”
乾隆的脸早就在努达海一番真情之中变得铁青,尽管新月只是记名而已,但怎么说也已经算是皇家格格,竟然待字闺中就和一个男人纠纠缠缠,这要传出去了他大清公主的名声就全毁了,他皇室的颜面还有吗?
“来人,把他他拉氏压入刑部大牢,择日问斩。”冷冰冰的话如同可以挤出冰水那般让整个大殿都笼罩上一层寒气,乾隆这一次连罪名都没有提及就直接下了令。这不合规矩,却没有哪个朝臣敢提出来,因为他们再傻也不想让自己当皇上怒火下的怨魂,头顶上的那颗脑袋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他们还是挺喜欢的,被皇上迁怒这种事情就留给其他人做吧。
这一次侍卫们也知乾隆真的动了怒,二话不说手脚麻利的把人给拖走了,留下了一串长长的咆哮声,为这次的早朝划上了句号。
待满脸寒霜的乾隆离开后众臣才长长了吁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果然,皇上的怒气不是他们这等凡夫俗子可以承受的住的,让皇上开心这个重任还是让宫里的那些个主子去完成吧,希望这几日宫里的那些主子能够顺利度过。
顺利?根本就是非常不顺利!永璋盯着被宫婢们扶着满脸都是“我受了天大委屈”表情的少女觉得自己所有的耐心都快告罄了,他只是听从何太医的嘱咐出来走走而已,为何会碰上这等倒霉事?
见永璋眯着眼盯着她,新月本来含着的泪马上就流了下来,畏畏缩缩怯怯懦懦的就像是被欺负了一样,“三阿哥,新月真的不是故意要撞到三阿哥的,我只是不小心,我、我……”
新月说着说着竟然小声抽泣了起来,这让永璋很无语,他说什么了吗?无缘无故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撞了一下后就哭的凄凄惨惨的,那架势搞的好像他是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他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好不好?
很显然,新月那种好像被欺负的模样不是永璋一个人的想法,伺候着永璋的小元子等四个奴才也觉得眼前这个新来的什么格格的是在恶人先告状的来诬陷自家主子。于是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主控的以小元子为首的奴才们愤怒了,不知道他们主子身体金贵吗?竟然还敢这样直冲冲的撞过来,就这吨位,是想害主子吗?现在还做贼喊捉贼的陷害主子,简直可恨!
“新月格格,既然是不小心的话主子也不会怪你,道个歉我家主子也就揭过去了,毕竟主子时间宝贵,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就可以来浪费的。”
“小元子。”皱着眉制止了还想开口的小元子,永璋眼中闪过不赞同,毕竟新月算是主子而小元子是个奴才,在宫中这等级森严的地方奴才犯上可是大忌,若是被有心人瞧去,就是他有心保下小元子也无力啊。
刚刚小元子也是一时气愤才失了理智,现在被永璋这么一制止也自然晓得刚刚的事情多么不该,只是和永璋想的不同,小元子担心的是为永璋惹来麻烦,毕竟宫里明里暗里眼线不少。
就在小元子忧心忡忡之时,突兀响起的一道声音帮他解决了烦忧,只见乾隆一身龙袍还未换下,明黄的色泽在阳光下愈发的耀眼,五爪天龙腾飞,气势非凡。
“朕觉得小元子说的不错,既然知道自己有错那就对永璋道个歉让道,永璋的时间可不是浪费在你这种人身上的!”永璋的时间是他的,就这么一个鲜廉寡耻的女人?哼,给永璋提鞋都嫌太脏。
顿时永璋双眼亮了起来,猛的扭头看向乾隆,随后就单膝跪地开始请安。这让乾隆莫名的觉得遗憾,永璋下跪的太快,让他没来得及看清那双眼中的惊喜神采。
19、猴子偷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文中年龄问题稍作调整,反正是琼瑶文里面的可以直接当作架空来看。
永璋——年龄和原本历史一样。
永珹——提前到乾隆元年正月十四。
永琪——提前到乾隆元年二月零七。
永瑢——年龄不变。
永璇——年龄不变。
永瑆——乾隆十三年二月零七。
永璂——乾隆十三年四月二十五。
夏雨荷事件——雍正末年,乾隆还是宝亲王的时候。于是,还珠剧情会在乾隆十七年发生,故而看文的亲到时候不要说时间线不对哟~~~
上前一步亲自把永璋扶了起来,这一次,乾隆终于把那双眼中的情绪完全的收入眼底。毫不掩饰见到他的喜悦、对他的搀扶的受宠若惊,还有那令他觉得窒闷的小心翼翼。
“过来坐下,让皇阿玛看看有没有哪里伤着了。”强势的抱住了永璋的腰把人提起放在一旁的石凳子上,不容拒绝的开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询问着永璋疼不疼。
“不、不疼。”太过于惊讶造成了永璋的结巴,满脸通红的坐在那里僵硬无措的任由乾隆上下其手,直到乾隆突的碰到了腰后方的某处,永璋浑身一颤,喉间划出了一声颤音,破碎的如同呻·吟,落在乾隆耳里,莫名的冒出了几分热意。
“皇、皇阿玛。”双手因势紧紧抓住了乾隆两边肩膀上的衣袍,永璋愈发无措了,晶亮的双眸盯着乾隆满是惊慌。
“永璋你啊……”甩开那股席卷了浑身的莫名热意,乾隆颇为苦恼的点了点永璋的额头,“你就是太软了才会随便来个谁就欺负你,别什么事情都把责任往身上揽,你要记住你没错,一切都是其他人的错!”
“……诶?”一双眼彻底变成了黑豆豆对着乾隆呆呆的眨啊眨的,很显然,永璋被乾隆的话惊吓到了。
见到永璋的模样,乾隆忍不住轻笑着捏了捏永璋的脸,“永璋乖,听皇阿玛的,保准没错!”他的永璋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的活着,肆意一些放纵一些,哪怕仗势欺人了他也给撑腰。
“可是、可是这是不对的啊,儿臣本来就有错,怎么能够把错误都推给别人呢?”
“你哪里有错?就像是刚刚,是她撞上来的,你又错在哪里?”
“呃,儿臣没有及时避开、啊——”捧着被敲的脑袋哀嚎一声,永璋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瞅着乾隆,却见乾隆满脸怒其不争的表情,“永璋,你这就是把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现在好好听着,把皇阿玛的话给记得牢牢的不准忘记:一切都是其他人的错,千错万错永璋都不会有错!记住了吗?”
一时被乾隆的气势镇住,永璋不由自主的点了点脑袋,随即又用力摇晃了起来,“不行,皇阿玛,您不能这么惯着儿臣,要不然儿臣怕自己会恃宠而骄的。”
“没事,有皇阿玛给你撑腰,就是恃宠而骄也没人敢把你怎样。”比起现在的小心翼翼,他还是更期待永璋的恃宠而骄,而且他相信永璋,哪怕娇也娇不到哪里去,他的永璋就是太善良了。
“皇阿玛!”控诉般的叫了一声,永璋给乾隆两只眼的纠结,“您这是错误教导,教书的师傅会让我重新回去读四书五经的。”
又捏了一把那终于有一点肉的脸蛋,乾隆觉得那种触感让他上瘾了,“没关系,到时候皇阿玛给你说情,他就不敢这么对你了。”
“皇阿玛。”慢吞吞的开口,永璋幽幽的看着乾隆,“您这是在教儿臣走向恶霸之路吗?”
“永璋就算是恶霸也是最可爱的恶霸。”说完,乾隆就满意的看到刚刚还满是纠结的少年此刻已经涨红了脸,烧的一双眼更加黑亮了。
“皇阿玛,儿臣是男子汉,不能称为可爱!”
“男子汉?”乾隆站起来,斜睨了一下永璋……的海拔,“等你长到和皇阿玛一般高的时候再来说这句话吧。”
怒!永璋碰的一下从石凳上跃下,背部挺得直直的和乾隆比啊比比啊比……比不过QAQ,平视的永璋看着眼前属于乾隆的小腹泪眼汪汪。
而就在这时,想念努达海想念的不得了的新月终于反应了过来,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英俊男子正是一国之主的皇上,这对于出宫无路的新月而言无疑就是阴天里出现的一道曙光。
于是,为了抓紧这道曙光,新月非常生猛的一把挣脱了扶着她的两名宫婢迅速冲过了乾隆和永璋身边的保护网,一个跪倒之势,借着扑下去的重力一把撞向了乾隆的小腿,而途中,很不巧的因为新月处在永璋身后的关系而使得永璋也被这股力道给波及了。
正比着海拔的永璋的右腿上冷不丁的被撞了一下,身体就顺着这股力道的方向倾斜倒下,视线迅速滑过了乾隆急急伸出的手,一个反射性的永璋也伸出了手想要抓住乾隆的手来稳固身体,只是视线已经掠了过去,看不见那只手的方位,永璋只能胡乱挥着就势一抓,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衣袍稳了下来。
“永璋,你怎么样?”
才站稳,永璋就听见了乾隆的询问,只是嗓音之中有一种莫名的沙哑,这份沙哑其中参杂的成分似乎有着隐隐的熟悉,只是一时之间完全想不起。
“皇阿玛,儿臣没事。”既然想不起那就不想了,永璋摇了摇头回答着乾隆的问题,转头,立即在乾隆的脸上扫视一番,“皇阿玛有没有事?”
“没事。”声音愈发的沙哑了起来,似乎喉间还压下了些许杂音,带着丝丝压抑。只可惜永璋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听见乾隆的回答后大大呼出了一口气,对着乾隆扯出了大大的笑容,“谢谢皇阿玛,若不是您一手之力,儿臣可就惨了。”
说着,永璋的视线随着话不自觉的扫了一眼乾隆的手,此刻正扶着他两边的臂膀之上……两边?!永璋徒然一惊,既然两只手都在,那他现在抓着的是哪里?
带着疑惑,视线缓缓下滑,顺着自己的手臂一点一点的往下挪去,只见自己的手正紧紧揪住了乾隆小腹之下的衣袍,甚至隔着那薄薄的衣袍他可以感觉到乾隆身体的高热温度,不过触感怎么硬硬的而且好像不是平整面啊,不自觉的蹭了蹭,还会动诶形状也像是圆状体……
“!!!”永璋蓦的把眼睛瞪到了最大的极限,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蓦的,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手紧紧挨着的是什么的永璋只觉得轰的一声体内全部血液都冲向了脑袋,脸孔烧的不成样子,脑子也一片空白。
20、偷完了桃
作者有话要说:担心乾隆**断了的亲,永璋抓的时候乾隆的**是软的不是硬的呀所以永璋只是一开始抓了一下随后就只是抓到了裤·裆,然后就是手和**隔着布料磨啊磨啊磨啊磨……【泥垢了!!!~~ “皇、皇皇皇阿玛,儿臣不是、不是——”磕磕巴巴的说着,在再次感觉到蹭着自己手的那东西形态变化之后猛的反应过来啊的一声放手并连连后退了几步,双眼完全不敢看向乾隆,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有些语无伦次。
“儿臣不是故意要抓您的,儿臣只是不小心,皇阿玛您千万别生气,想怎样责罚儿臣都甘愿领受。皇阿玛你刚刚说的千错万错儿臣没错的,您千万千万别忘记啊,儿臣真的不是想抓您的,皇阿玛明鉴。”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奴才们的心思也都在主子差点跌倒这件事情上,是以能够明白刚刚瞬间乾隆和永璋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也唯有吴书来这个淡定的太监总管了,不过他此刻根本没办法去调和这种尴尬场面,不是他不想插手省的祸及自己,实在是他已经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发生了?是他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三阿哥没有碰巧的抓到皇上的龙根吧?一切其实都只是他在做梦吧?皇上也没有因为龙根被抓而有片刻扭曲了龙颜吧?所有的只是太阳太大下的幻觉吧?
吴书来可以自欺欺人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永璋可做不到,他可是切切实实的碰到了那物的,虽然隔着布料但夏日的布料着实薄的可以,他甚至都可以感觉到那物上面的突起纹痕了。
哦!心底哀嚎着,永璋让自己把刚刚的一切都从脑中清理掉,可越是不想回想会是想的清晰,那灼热的脉动就似跟他自己的心跳平和成了一个频率,一下一下的还在那只手上动着。
低着头的永璋颠三倒四的说完后就努力的把脑袋给低着不吭气,双手更是紧张的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一下子太多东西缠成了毛线球,又或许什么都没有。
“再低下去可就要埋到地里面去了。”依旧带着些许沙哑,乾隆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有些压抑但没有怒气,这让永璋放下了一点心,只是一时之间那尴尬气氛依旧绕着他打转,让他对于乾隆的打趣只能诺诺的叫一声皇阿玛。
头顶一阵温暖,永璋手被一只手掌包裹住了,不用想也知道这手掌是谁的,本因为内心的别扭想挣脱,但无奈那只手的力道大的让他无法挣脱却也不会显得疼痛。
“过来和皇阿玛一起坐会儿。”再次在那石凳上坐了下来,乾隆看着那还是把头快埋入胸膛的少年,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大概是因为紧张,耳尖时不时的抖动一下,看着让他心无端端的痒了起来。
目光逃避似得从那小巧的耳尖上移开,乾隆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只想着先消除两人之间有些胶着的气氛,于是目光兜兜转转开始寻找新的话题,这一转,就转到了被他一脚踹翻在地还没爬起来的新月身上,立即的,怒火再次喷涌了起来。
“新月,朕怜你是端亲王的遗孤便让你记在嘉贵妃名下成为大清正正统统的格格,你却不知羞耻的和一个奴才纠缠不清,简直就是丢尽了皇室颜面!”这女人撞了永璋两次竟也不知道悔改,端着一脸委屈的模样想干嘛?栽赃永璋还是想勾引永璋吗?
一想到后者,乾隆脑子里立即拉响了警报,本来懒得看的目光聚集在新月身上。的确,虽然这个女人比永璋大了三岁而且还是名义上的姐弟,但谁人不知道他们并非真正姐弟?而这女人一看就是个不知羞耻的主儿,一脸狐媚的勾搭男人。还没出孝期就迫不及待的勾搭了年纪可以做她阿玛的他他拉,到了宫里如何就不会看上永璋呢?他的永璋和那个他他拉可是云泥之别,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谁更优秀。
随着脑子里面的想法越来越限制级,乾隆盯着新月的目光也越来越冷,直到最后都隐隐流泻出了杀意。这让众奴才摒住了呼吸都不敢大力喘,皇上上朝回来虽然满脸寒霜的明显处于盛怒之中,可后来见了三阿哥都已经恢复了,现在怎么又动怒了?而且这怒火比刚刚更加旺盛啊。
不过这股杀气也终于让永璋摆脱了装鸵鸟数时间的境况,抬起头来看了看乾隆,满脸都是不明状况的雾煞煞茫然,呆呆的眨着眼睛,脸蛋上只差没明写“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句话了。
顿时,一腔怒火散去,冰冷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下来,凝视着左顾右盼满眼问号的永璋。乾隆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有多温柔,就如同冰川遇见了烈火,瞬间就被燃烧成沸水,整个人、整颗心,都闷闷的在冒着炙热的气泡,一圈圈的涟漪生生不息。
“永璋可是无聊了?”
“不会啊,有皇阿玛在永璋不会无聊的。”依旧是那副呆呆的样子,口里却已经针对乾隆的问题做出了回答,就似这回答已经千百遍的在心底回荡,不需要思考就可以脱口而出。只要想到这里,乾隆就觉得心口处鼓鼓胀胀的,渐起喧嚣,不明的闹腾着什么,云烟缭绕看不真切,只剩下如同撕裂一般的深刻铭心。
“永璋。”如同叹息一般的轻,乾隆的手触上了永璋的眼角,缓缓婆娑出灼热的温度,一点一滴的由着指尖扩散蔓延,直到最后,整个身体都被这股温度充盈,暖的就似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过几天皇阿玛带你出宫逛逛吧。”
“嗯?”起先还是个有些呆呆的疑问音,随后就重重的一点头,浓浓的惊喜点亮了那双眼,“嗯!儿臣谢过皇阿玛。”
其实只惊不喜的,毕竟照着永璋的记忆来再过不久他就可以离开皇宫去属于他的府邸,只是必须惊喜,因为他是一个第一次出宫并且还是和最喜爱最敬仰的皇阿玛一起出去。
见到永璋眼中的喜悦,乾隆也忍不住笑的弯了眉眼,那双总是浮现太过浅层情绪的墨色眸子此刻的喜悦和满足从深处一层一层的扩散,慢慢的把空间占满。
21、醒悟之始
只可惜总有人不懂察言观色,总认为自己的坚持就是世人称颂的美好,一如此刻的新月。她看不见乾隆对她的杀意看不见永璋和乾隆之间容不得他人插入的气氛也看不见自己的渺小,她只知道只要能够见她的天神她愿意卑躬屈膝的去求人,一切只是为了她的爱情。
“皇上,您是那么的伟大那么的高贵,新月求求您,在这里真心真意的求求您,让新月见见努达海吧,哪怕只是一眼也好,求求您成全新月这一点点心愿吧。”说着,刚刚还爬不起来的新月有如神助一般立即恢复了跪姿对着乾隆磕头起来,泪眼婆娑。
“努达海?”乾隆从鼻子间哼了一声,眉宇间已然寻不着面对永璋时的温柔,余下的只有无尽的讥讽和厌恶。“新月,你身为一个未出阁的格格竟然直呼一个男人的名字,可知道羞耻?”
“羞耻?”磕着的头直直的抬起,新月不敢置信的望着乾隆就好似他说了什么话让她受到了天大的侮辱,捏着帕子的手掩住了唇,缓缓的摇着头,摇落了含在眼眶的泪水。“不不,皇上,这不是羞耻,这是世上最纯洁最美好的感情,你可以为它生可以为它死。只要有了它,哪怕只是路边的一颗石头一棵小草,那也会是最美丽的风景,为它沉沦为它疯狂,哪怕风吹雨打哪怕海枯石烂,它依旧会在,它的名字叫□情。”
由哭泣变得憧憬,新月满脸红晕双目迷离,很显然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之中。时而皱眉时而笑出了声,新月看不见旁人隐晦的对着她发射的看白痴光波,因为她此刻早已经沉浸在了那最纯洁最美好的爱情之中了。
新月想起了从荆州来京城的路上。某一个夜晚,那时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夜空漆黑的让人忧伤,她无法入眠,总觉得自己满身的寂寞和哀愁无处诉说,只能蜷缩着身体坐在帐外仰天看着天空。这个时候努达海来了,不说话也不动作,就这么傻傻的陪着她坐了整整一晚,用他的怀抱为她挡着冰冷的夜风,那一晚的最后,她听见她的天神满怀爱意的对着她说。
“月牙儿,不用悲伤夜空没有月的光芒,因为有你在,你就是我的月牙儿,永远悬挂在我的夜空中,我会把你藏在心中捧在手心,永远的爱着你。”
那时多么美好啊,可为何现实要残酷的分开他们?太后不肯放她出宫,那些娘娘也总是找着理由阻拦着她,她不明白,为何这些人要那么冷酷那么残忍呢?她才十八,就已经被这个冰冷无情的皇宫囚禁了吗?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呆在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地方,如果再呆下去她会死去的,就在这冷冰冰的皇宫思念着努达海心痛而死。
看着一脸委屈的新月,乾隆眉宇间的讥讽愈发冰冷。爱情?在皇家竟然还憧憬这种虚幻的东西,简直就是愚不可及!若世上真的存在这种东西,那么他倒是很想切实体会一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真的如眼前这女人说的这般可笑。
“新月,你在说这话之前别忘了你的身份。”身为大清的格格,最重要的就是不得做出任何往皇室脸上抹黑的事情,而这个新月,本就只是一个异姓王爷的遗孤罢了,让她成为正正宗宗的皇室格格已是恩典,她却不仅不知感恩还做出这般毫无廉耻之事。
“身份?不,皇上,身份根本不能够阻碍我们的爱情。这是枷锁,努达海为我打开了这份无谓的枷锁,他是那般的勇敢,不畏世俗打破规矩,甚至违背了他自己的承诺也要和我相爱。皇上,新月宁愿只是平凡百姓,和努达海做一对普通夫妻。”双颊泛着红晕,就好似新月已经看见了她那充满着幸福的未来,看见了她和努达海相爱相守的幸福未来。
乾隆怒极反笑,他发现撇开其他不谈,这个新月和那个他他拉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是一样的愚蠢无知。她以为平凡百姓比皇家幸福?贫贱夫妻百事哀,就凭这个女人能幸福?真是天大的笑话,没有幸福的能力却妄想着幸福的未来,不知所谓!
“你想和他他拉在一起?你可知他已有妻儿,你又可知当初他承诺永不纳妾?”尽管乾隆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但若是一个皇家格格哭喊着要去当妾,那就是找死的事情。
“新月知道。”柳眉紧蹙染上哀愁,那双盈盈水眸之中含住了泪,“可是新月控制不住,爱情本身就是一种情不自禁。自从第一眼看见他,新月就爱上了他,不求能够成为他的妻但求能够天天看他一眼。新月没想过要让努达海休妻,新月只是恳求上天让我能够呆在努达海身边,哪怕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难道这也不可以吗?我真的只是爱他啊,为什么世人总是要阻挠我们?我们的爱情都是发自内心的,那般真挚那般纯洁,哪里有错?真爱是没有错的,皇上,请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您和您爱的人不能够相守那该有多么伤心欲绝?皇上,求求您,一千个一万个求您,求您成全我和努达海吧。”
泪眼婆娑的望着乾隆,新月一脸悲伤的捂住了心口,那一声声发自肺腑的真情表白让永璋的呆愣更长久了。这是什么?一会儿说要在一起的一会儿又说没想过要让那个什么海的休妻,最后又让乾隆成全,这女人逻辑有问题吗?前后话根本就是自相矛盾嘛。
第一次听见那么奇葩的话,永璋反射性的抬起头去看向他的皇阿玛,却发觉他的皇阿玛竟然在这女人的那番情深意切的真情流露之中走神了,而且那目光竟是对着他的,脸色也有些冷凝,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22、乾隆醒悟
根本不需要反应时间,永璋立即对着乾隆眨巴着眼睛,透着几分属于小孩子的娇憨,“皇阿玛,儿臣哪里不对吗?”
永璋的话终于把神思不属的乾隆给拉回了现实世界,就如大梦初醒一般猛然一震,脸上闪过短促的骇然,似受到了惊吓般目光也一下子从永璋脸上移开。
“咳咳,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皇阿玛累了?那赶紧去休息一下吧,平时也要多多注意,儿臣知道皇阿玛勤政爱民,可是也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啊,有了强健的体魄皇阿玛才能够为百姓做更多事情,不是吗?”
不似以往那般笑的柔和,此刻的乾隆目光依旧没看向永璋,嘴角的笑容也提的非常勉强,回应的十分敷衍,“好,皇阿玛知道了,那皇阿玛先回去歇会儿,永璋也记住早点回去。”
说完,乾隆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了还跪在地上沉浸在自我世界满脸莫名感动的新月,“带格格回去好好看着。”
“嗻,奴婢遵旨。”
目送乾隆离去后永璋也立即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借口有些累了就挥退了奴才们躺在床上假寐起来,心里却是转动的飞快。来这里已经快一年了,这一年内乾隆也如他所愿的开始亲近与他,甚至可以说这种亲近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预料。
这让他有点喜出望外,毕竟乾隆对他越是宠爱以后他就越是安全。当然,这份安全他独指来自乾隆的威胁,至于其他的,这不得不说他的额娘是个真正的宫里的女人,自有属于她的手段,总是暗中派人保护着他们三兄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想到了纯贵妃,永璋心里不由得柔软了下来,其实想来就算到时候逃不出死劫这辈子也比上辈子得到的多很多了。得到了额娘得到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有了这些亲人陪伴,哪怕依旧会死也值了。
至于乾隆……永璋的心又沉重了起来,就算这大半年他和乾隆几乎天天见面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根本不了解乾隆的心思。乾隆对他做的对他说的他也难以辨别出几分真假来,只能一次次的小心应付,偷偷的把表情练习到位,也努力的学会见到乾隆就摒弃心底所有的负面想法清空大脑,只剩下一个全心全意敬仰着父亲小心翼翼的渴望着父爱的乖巧儿子。
装的久了,甚至连他自己快错觉了,自己的一言一行好似真的把乾隆当成了最重要的人一般,哪怕发呆中也可以做出那般依恋的表情,就如同体内已经被植入了一个程序,只要对上乾隆程序就会自动开启,完美无误的执行。只是上辈子的死亡成了那把开启真实大门的锁,锁住了所有的错觉,他知道,他对乾隆根本不可能产生依恋,因为乾隆杀了他。
他怕死,很怕很怕,哪怕两次死亡他都没感到任何痛苦,但是他依旧怕死。怕睁开眼一切熟悉的都变成了陌生,怕时间沉淀出的感情瞬间就消失,怕努力经营的生活刹那支离破碎,他最怕的,是失去了掌心上的温暖。额娘、和嘉、永瑢……这些已经成了牵绊,不舍得放开,为了这些,他唯有更加努力的去讨取乾隆的欢心。
所以,在他发现乾隆很喜欢被人当成支柱后他就毫不吝啬的表现出软弱和那些期待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在发现乾隆最喜欢自诩善良的人后他对谁都会退一步选择自揽错误。乾隆好面子,那他就不停的夸赞并做的就似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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