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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当雍正穿成林如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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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林如海是单独一桌坐的,因为他是以商人的身份出外;而与他同来的都是作为帐房先生、仆从长随以及侍卫;总不能与东家一起共坐一桌。

    虽说濮阳县是个小地方,而这个小地方的小客栈;林如海之所以选了它不过是因为安静,但没想到,这菜品却是做得极不错的。

    一碗白粥、几个馒头并几样小菜,便是不复杂的作法;但吃着倒也香甜,很合林如海的胃口。

    别看林如海外表一副书生的模样;但到底是男子;吃得还是蛮多的。而且林如海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书生,他前世毕竟是大清的皇子;琴棋书画可以闲置,但身为满人,那骑马射箭却是不能少的,所以重生之后,他总不会像个一般的书生那般手无缚鸡之力。

    虽然自爱新觉罗氏的胤禛转世成了林如海时,那林如海的年纪已经大了,身子也是僵硬的,早就超过了身子柔软能习武的好年纪,但一旦练了起来,总还是有强身健体的作用,即使比不上那些武夫,但身手还是挺灵活的。

    因此,林如海一个人就把桌子上的粥菜全吃光了,末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之感。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林如海还想着要不要把客栈的厨师给挖到自己的家中,想来三个玉儿的口味都是随了自己,因此这几样清粥小菜必然能合了她们的心意的。

    只是随后的林如海又收敛了这份心思,毕竟自己此行可是为了监工黄河堤坝的,若是回去时带上了一位厨师,怕会被人当做攻伐的把柄。

    即使林如海并不惧怕,甚至无丝毫的在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好的厨师也并不是只有这一位而已。

    按照行程,林如海应该尽早的离开濮阳县,然后另外找别的理由重新进来,只是他还没有决定应该用什么理由,但若不尽快动身的话,势必会使得藏身在普通百姓之中的县官走狗越发起了警戒心,所以他不得不跟自己的属下们打声招呼,准备离开濮阳县。

    就在下人把马套上了车,迎着林如海要上车时,一把轻浮的男声把人给喊住了。

    “站住!”

    林如海循声望去,却见一名长得尚算俊俏的年轻人,并带着几名衣着统一,似是随从的人物往自己走来。

    林如海心中疑惑,毕竟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而且这年轻越走越近,林如海便看出对方虽然长相不错,便却像是被酒色给掏空了身子一般,让人看了便不由得皱眉,而且眉角还有一股戾气,使其平白的污了这不错的相貌。

    不过,林如海皱眉,却不是因为可惜了这个年轻人的相貌,而是因为这个年轻人的举止,担忧起自己昨日到濮阳县到如今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妥当,使得旁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很快的,林如海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因为年轻人在自己面前停住之后,脸上挂上了一抹笑意,但却不是微笑,甚至于连奸笑也没有,而是令人厌恶的□,看了就叫人生气。

    如此举止,若是知道了自己是钦差的人,必然不敢冒险,所以面前的人拦住自己应该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林如海知道自己的相貌长得极好,尤其他前世是皇子,后来又成了皇帝,该有的补品从来不曾少过,即使是五十来岁时,旁人看了也只以为他是四十出头。如今成了林如海,并不像前世那般需要为了大清而谋福祉,因此少了许多烦恼,人也越活越年轻了,不知道的人怕还会以为他不过二十来岁罢了。

    况且林海的容貌仪神隽秀,胤禛成了林如海之后,又给这个身子添了冷厉之感,竟是越发的引人入胜起来,即使二十来岁在旁人眼里也算有些年纪了,但一点都不损了林如海的吸引力,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之态,可是那些十来岁的美少年也比不上的。

    之前林如海带来的属下们没有在年轻人来的时候把他给拦住,是因为林如海想看看来者之意是善是恶,所以用眼神暗示了他们稍安勿躁。如今知道了缘故,林如海可是满心的厌恶之意,再不理会来人,径自上了马车。

    而其他人自然会意的把人给拦了下来。

    年轻人一见自己看上的人上了马车,那些没有眼力见的家伙们则拦住了自己,立时就着急了起来,一把就要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结果力气不够大,推了几下没有推开,那着急劲儿就转变成了恼羞成怒,怒道:“快给爷我让开,你们可知道爷是谁嘛?”

    林如海的属下又何曾怕过什么人呢,左右不过一个当今陛下以及老圣人罢了,其余人等完全不足为虑。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没人会这么傻的在这时候说出来罢了,否则不用等旁人看出破绽然后猜出来,自己倒先露了馅了。

    也因此,大家都不在会这个自称爷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仍是紧紧的拦住了对方,甚至见他带来的随从要跟他们的人动手,便也就跟着过起招来了。

    林如海带来的属下自是不凡,更何况里面还有徒君溥担心他的安危,而特意赐下暂时保护他的侍卫,而林如海原先的护院打手在这些武艺不错的宫中侍卫的指点之下,也多有进步,因此不过几个来回,就把年轻人的随从尽数制服。

    年轻人这回可是慌了,索性他还有丝理智,也许还因为他开始害怕起来,担心这群人一旦发狠,把自己给揍一顿,因此忙不迭的大喊道:“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爹可是这濮阳县的县令,你们这般嚣张,竟是不怕出不去这濮阳县的地界嘛?!”

    年轻人的话把林如海和他的属下们都给震住了,但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的愚笨。

    又或者,是濮阳县的县令竟然没有告诉他的儿子,最近有钦差来访,需要谨言慎行?

    但无论如何,这倒算是个机会。

    能被林如海挑来贴身带着的没一个是笨蛋,此时此记得他们心中不由得都在默默的懊悔着自己的动作太快,如今把他们给败了,又该怎么才能给他们捉走呢。

    倒是林如海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他叩了叩车体,说道:“担搁时间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此时大家都纷纷收下,赶马车的赶马车,坐马车的坐马车,骑马的骑马,立时就要走人。

    年轻人一看,只觉得对方是怕了自己。

    年轻人是个欺善怕恶的,本来之前他还有些息事宁人的意思,可是见到对方似乎是想要逃,他立时就不想息事了,反而又对林如海起了垂涎之心,因而拉了一个随从起来,把他像一摊烂泥一样的脸到了马车行进的前方。

    若是对方敢直接碾过去,年轻人就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关押他们。如果不敢,反而停了下来,那么年轻人就能把时间拖延到衙役赶到,那么他还是能把林如海给抢到手。

    果然,年轻人很满意的看到大家投鼠忌器的停下了马车。

    林如海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所以他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在下属的包围保护下站在了年轻人不远的前方,义正词严的说道:“这位公子,我自问与公子素末蒙面,自然也是与公子无冤无仇的,却不知公子为何要特意来为难我等?”

    “我们确实是没有见过面的,可是一回生二回熟,只要你与我归家,相处久了你我之间不就熟悉起来了嘛?!而且我怕你日后还会爱上我呢。”年轻人挂着的□平白的污了他不错的样貌,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也实在是不堪入耳,很是不得林如海的欢喜。

    林如海眉头一皱,突然觉得自己决定的太过草率了,也许自己不应该决定独自随这个年轻人去到了县官的住处,然后让下属们趁机留在濮阳县内打探消息,而应该从长计议才是。

    因此,林如海的态度立时就变得强硬了起来,“公子是县令的儿子,我乃一介商人,本不该与公子争锋。只是公子认为,我一介商人,只不过带着几名随从就敢随意穿州走省会没有一点势力吗?公子且听听看我的口音,可不知我的京城人氏?”

    林如海似乎在说着自己的背后有势力,又似乎只是在虚张声势,这使得年轻人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可是林如海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年轻人又不太甘心把快到手的人就这么放跑了,所以他还是决定让林如海亲口说出他自己那背后的势力,自己再权横一下利弊,然后再行定夺。

    ”听你的口间确实像是京城来的,可是这并不表示你与京中的哪位官员有亲,他又愿意为你做主吧?!”年轻人这话说得可以心虚得很,毕竟官商勾结向来是常态,尤其是那些在京城做生意的,背后的势力可以说是盘根错节,很是不好处理。毕竟京城那地方,随便遇着个人就很可能是跟哪位官员有亲的,所以年轻人心中越发有些信了,说起话来也有些底气不足了。

 第65章

    那年轻人倒真真是个草包,林如海也并没有说出自己背后所谓的势力;只用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把人给打发了。

    倒经此一事;林如海对着这濮阳县的县令越发的不欢喜起来。

    不管这濮阳县到底有没有猫腻在里边,这纵子横行;允其欺男罢女的罪名就不算轻了,这齐家治国平天下,身为一名小小的官员,自然不用为治国和平天下担忧;但至少这齐家总该做到罢?!

    待到林如海让人赶马车的时候,又有一大队的县中衙役赶了过来;为首者仍是那名年轻人;而他旁边站着一位已至中年,一副师爷打扮的男子。

    因为再次被人拦住了路;林如海心中颇是不满,盯着年轻人的冷冷的眼神中渗出了丝丝的毒意。

    他为人向来大方,属下做了合乎他心意的事,他向来不吝于赏赐,但被人得罪了,他也会用自己的表现告诉得罪了他的人,什么叫做小肚鸡肠!

    不过,林如海不知这回他们来是为何意,便不做言语,打算来个以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只是这些衙役们并没有等年轻人发话的意思,又或者早在他们来之前,他们的县令便已经下了令,让他们把林如海一行人给捉到县衙里面去了。

    林如海见衙役们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持着大刀冲上前来,一旁的师父和年轻人都没有动静,便知道不好。

    他向来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所谓不入虎穴,又如何能得虎子呢?可是长久以来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思想又让他有些犹豫不决,使得他此刻竟有些不知所措。

    索性林如海越是危急时刻就越能决断,因为很多时候,犹豫不决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上天,而通常结果都会不尽如人意。

    所以林如海当机立断,让自己和属下们一起被对方抓走。

    林如海相信,不管这群人捉自己是为私还是为公,总不会对自己擅动的。一来要顾及自己可能是钦差派来的人的身份,二来是为了林如海之前对年轻人所说的关于自己身后有京城势力一事的关系。

    不过,他最后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悄悄的吩咐下去让几个机灵些的逃出去,在外头打听消息,同时也联络钦差卫队留守查看帐本以及大本营的官员们,让他们中可信的几个知道自己如今在哪里。

    这是为了预防不测,也是为了留下后手。

    林如海一行人被捉回了县衙,于意料之中的,濮阳县县令赵利民早就在堂上等着他们了。

    赵利民看到自己的独子赵飞也在其中,不由得吃了一惊,但随即又笑着对他招了招手,道:“飞儿回来了,在外面可还玩得开心否?”

    “呃,还不错。”赵飞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的是对自己的父亲的一片孺慕之情。“爹,这群人可是犯了什么事被捉回来的?”

    “飞儿还小,这些人干的那些腌臢事你不知道也罢。你今天才从东篱书院回来,还是回房好好休息一下,今晚爹再为你接风洗尘吧。”赵利民显然不想自己的儿子卷进这桩事里头,忙不迭的就想把他打发下去。

    赵飞却不太甘愿,可是有鉴于父亲是朝庭命官,而且林如海似乎是某件案子的犯人,所以他暂时的偃旗息鼓了下来,打算等到晚间时再与父亲说一说这群人中为首的那个男人所犯为何案,而自己又是否能把对方保下来。

    毕竟,赵飞对于林如海确实是很满意的。

    虽然林如海之前说过自己背后有京城的大官为他撑腰,可是若是他就这么陷在了县衙里的话,说不定那所谓的大官是子虚乌有的,又或者根本与他关系不亲近,自己不就可以快活一番了嘛。

    若不是,那么便是再遗憾,赵飞也知道自己应该识时务的。

    颇为依依不舍的看了林如海一眼,正好接触到对方冷冷淡淡的瞅来的寒凉目光,赵飞甫一接颤,忍不住就打了个冷战,但却因此对林如海越发的心中痒痒的,一意想着,若是能将这个冰山美人压在身下,听着他哭喊求饶的声音,那该有多爽啊。

    赵飞对着林如海笑了笑,那些肮脏的心思就这么毫不掩饰的挂在了脸上,看得林如海脸上发黑,而他那些护主心切的下属们也是满心的不欢喜。

    因此,当赵飞经过他们要出大堂时,其中一人的脚不着痕迹的伸了出来,把对方给绊了个狗吃屎。

    然后,下属们哄堂大笑。

    赵利民也把这一幕看在却是恼怒得很,毕竟这一行人已经成了自己的阶下囚却还敢这么嚣张,把自己的儿子这般欺负,可见不会是什么好料!

    只是与此同时,赵利民也看出了自家的宝贝儿子对着林如海有意思,心中也为此而担忧了起来。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赵利民立时就给衙役们下令,让他们把除了林如海之外的一行人都制住,而他自己则亲自上前把宝贝儿子给扶了起来,柔声问道:“怎么样?可疼不疼?摔伤了没有?”

    瞧他那急切又心疼的模样,倒真真是个‘孝子’了。

    待到赵利民确认了赵飞只是有些小擦伤之后,又让下人把赵飞送回房之后,他这才摆着阴得能捏出水来的脸看向了刚才把赵飞给绊倒的。

    “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赵利民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持着杀威棒的衙役走了出来,而制住的两名衙役则踢了他的膝窝,让他倒在地上,以方便打板子。

    “住手!谁敢动我的人,我便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林如海最是护短的,他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属下遭受这皮肉之苦。因此,他立时就气势全开的看向赵利民。

    当了几十年的皇子以及十三年的帝皇,林如海自不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可比的,他说话又是厉言疾色,倒让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衙役们唬了一跳,连着赵利民都有些心虚了的退后了几步。

    不过,他随后想到林如海不过是自己的阶下囚,便又把步子给迈了回去。

    “大胆!”赵利民喝斥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竟然胆敢在这公堂之上口出逛言,难道不怕本官将你治一个死罪嘛!”

    “那你说说,你又是为何要捉我的?”林如海冷哼一声,看着赵利民的眼神很是鄙夷。

    而那些略是聪明些的衙役们已经猜出了端倪,隐隐有些明白了林如海的身份。毕竟前些时日京城派了钦差来监督河坝的事情可是闹得河南官场沸沸扬扬的,如今早已听说钦差到了,与他带来的一干京城的户部官员们在查帐。

    可是若是这钦差大人所谓的查帐是假,而是微服到处查访,那么面前这个气势非凡的人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

    其实若是说贪污,那么县令是怎么都脱不了干系的,而这些衙役们也并非索然无辜,可是与县令赵利民来说他们只是从众,因此除了罪行太大脱不了身的之后,衙役们基本上是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可若是钦差在他们的手上被……那么朝庭怕是不会舍不下他们的性命,甚至可能会祸及家人啊。

    因此,已然猜出林如海的身份的衙役们用眼神或手势隐蔽的告诉了那些还尚不知的同僚们,然后大家或多或少的脸上纷纷露出骇然之色,对着林如海都忌讳了许多,再不敢轻言对他的人动手了。

    赵利民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由得对林如海咬牙切齿起来。

    若是可以,谁又愿意绑架钦差,最后落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呢?只不过有些事已经错了第一步,那么自然就只能一错再错,然后闹得像现在这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了。

    现在衙役们相信已经没有一个愿意听赵利民的了,索性赵利民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既然现在不能让林如海好看,那么就暂时捧着他吧。即便这群衙役们愿意讨好林如海,相信也不敢把这濮阳县的消息透露给对方的。

    虽然这样有知情不报之嫌,可是这并不是罪过,起码比牵连之罪好上很多。

    因此,赵利民立刻就变了脸色,仿佛他之前并不知晓林如海的身份,而他之所以让师爷带着衙役们捉他,不过是因为有人报了案子,他要为民请命,自然要把当事人捉来对质一样。赵利民端着一张脸,就仿佛一个好官谁?本官可不管你是谁。只要有人在本官本官也轻饶你不得!〃在面对罪犯时摆出的一付严正的脸:”你是的管辖之地作奸犯乎,你即便是皇亲国戚,

 第66章

    这赵利民的口气太过于大义凛然,若不是林如海是当事人;几乎都要被他的态度给唬了去。

    可惜林如海可不是个糊涂的人;甚至于因为前世的关系;他习惯对于每一件事都要在脑子里转上一遍;直到把事情整个揉碎了;掰清了,确认里面所说的明里暗里指的是什么;而自己怎么样的反应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这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所以林如海眉头一皱;随即又一松,唇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浮现的却是一抹冷笑:“既如此;还请县令大人你不吝赐教;我与我一干手下到底犯了哪条律法,告状之人在何处?证人又在何处?”

    赵利民早就知晓林如海是钦差,毕竟他虽然没有见过本人,可是架不上身边的师爷是京城一位做为他的后台靠山的大官所派来的,自然是见过林如海本人的。

    昨天林如海初进濮阳县时,那些衙役们不知道其身份,只是赵利民下了令,说是有几名逃犯很可能会混进来,让他们日常里多注意一些。只是因为没有画像,所以只让他们注意一下那些陌生的面孔。

    后来衙役们注意到了林如海一行人,又因为不能肯定,又因为他们穿着都很是光鲜亮丽,便生怕捉错了人的话会惹上麻烦,这才特意的通报了赵利民,而不是自己自作主张的捉了人再说。

    而赵利民之所以想看看第二天林如海的表现,想通过对方的行动,来确认出对方是不是钦差本人,只是因为前些时日师爷才去了镇上,听候上官的吩咐,所以赵利民虽然让人注意往来的陌生人中是否有林如海,但实际上却是他擅自行动。

    谁知这师爷当晚便回来了,赵利民虽然睡意朦胧,但还是强撑着与他说了此事,是以师爷这才在第二日一大早就赶往了客栈,生怕晚来一步就见不着人了。

    待到师爷陈述赶到客栈时,见到正巧在上马车的林如海,便知道自己没猜错,这果然是钦差林如海。

    此行去了镇上回来,陈述是得了命令的。

    虽然林如海是掩了身份去探查的,可是架不住一早就有人盯着他了,连着驿馆外头可都是眼线。即使因为不想让林如海发现所以跟踪的人不敢靠得太近,但林如海大概的去向还是在眼线们远远的坠着的情况下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陈述上头的官员在得知林如海只带着十来个人到了濮阳县,自是觉得是个机会,当即就让东述赶紧回去濮阳县,把林如海秘密的捉起来。

    陈述知道私扣钦差,若是被查出来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自是不敢的。偏生陈述的家眷都握在那官员的手上,陈述也只能被迫选择一边了。

    若是不捉林如海,那么陈述一家立时就会死,若是捉了,被查出来也是个死,但既然都是死,为何不能再苟活一段时间呢?更何况陈述也心有侥幸,想着说不定处理的好,便不会被发现呢?

    所以,陈述便是再犹豫,还是做下了这件事。回到了濮阳县后,又劝服了赵利民,告诉他上头有人顶着,而这林如海的为人最是奸滑,又简在帝心,拉拢不了他,就只能想办法除了他了。

    这赵利民往日里都是听陈述的话,只因他并不是科举出身,而是十几年前因为朝庭需要一笔钱款购买军需去攻打百赫国,为此用了十个七品县官的位子换来了商人们手中的钱财,价高者得,而这赵利民便是如此得到了这县令的官职的。

    只是也因为是买来的官职,所以赵利民终身也只不过会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想要再上一层却是不用再想的。

    但是赵利民知道自己已经止步于此,便想着帮自己的儿子谋个出身。因为商人的儿子是不能出仕的,如今赵利民已经不是商人,而是官员了,那么就顺理成章的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书院去读书。

    而且为了让儿子日后在官场上有门路,所以他拜到了一位京城中大官的门下。

    也因此,日后他虽然不能步步高升,但因为有这么一个靠山,所以他便是做了再多的荒唐事,也没有哪个看他不顺眼的官员给他参上一本,或者有哪个百姓进京把赵利民告了的时候,京城也有人帮他摆平。

    正是因为这种种。赵利民自是愿意听候上官吩咐的。

    只是他却不知道,上官之所以让他捉了林如海,实际上并不是因为林如海不好拉拢,毕竟林如海刚正,即使他查出了什么,相信也没有人敢把他名字给透露出来的,所以对方本不该出这种馊主意。

    但是他却出了,那是因为他和林如海有私怨。

    而这一点赵利民并不知情,所以才这么容易被忽悠了去。而陈述知道,所以便被对方威逼利诱。

    可无论是被威逼利诱,还是被欺骗,但结果总是殊途同归的,而林如海如今已然站在了这濮阳县的公堂之上了。

    唯一的变数却是因为这林如海竟然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为了一个手下,就敢不管不顾的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份曝露出来。

    须知道,在这种什么情况都还没有完全掌握的情况下,这帮衙役若是对赵利民有一丝的忠心,就不会留下林如海的命来。又或者是赵利民和陈述若有拼个鱼死网破之心又该如何?

    可事已至此,悔之晚矣,但又何尝不是陈述有心把事情发展至如此?否则一捉到人就让衙役把他们的嘴给封了,哪里又会给他们一个反扑的机会呢?

    说到底,还是陈述不甘心做下这挑家来族的恶事,但即不能拒之,便只能想办法曲线救国了。

    不过,既然已经一早就下了决定并不是真要把林如海捉来,而是要在之后把他给放了,那么自然就要有个好的理由,否则岂不就不好善好了?!

    所以,即使在赵利民看来,有着多此一举之嫌的举止,陈述还是让心腹去找了所谓的‘告状之人’和状纸来。

    而赵利民,则是对着当初没有阻拦陈述此举的情况,在心里默默的庆幸的念着阿弥陀佛,然后忙不迭的让衙役把‘证人’给带上公堂。

    见到果真有所谓的‘证人’,林如海也不由得诧异的挑了挑眉。他原看着这县令赵利民是个草包昏官,性子也浑不吝,如今看来却也并不十分蠢笨,又或者,他能一直在任上到如今仍未有人告发,可见除了京城有官员为他收拾首尾之外,还有一位好师爷为他出谋划策?

    这么想着,林如海不着痕迹的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由始至终都一语不发的师爷陈述,心中不由得暗道可惜。只因他长相端正,看着倒不像个贪婪之辈,而且看起来也足够聪明谨慎,但既然他做出了这些事,便是人才,林如海知道自己也留他不得了。

    证人是一男子,做着仆从打扮,看起来像是好人家的奴才,长得也是憨厚老实的模样。只见他进公堂之时,抬眸看了林如海等人一眼,便走到正中央,对着已经坐回了正座上的县令赵利民跪倒在地,行了叩拜之礼,口称敬意。

    赵利民点了点头,严正起来的脸倒看起来有几分道貌岸然的样子。“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刘海见过大人。”刘海毕恭毕敬的向赵利民请了安,又趁势看了一眼陈述,见陈述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了一眼之后,又暗示的望了林如海一点,随即又又摇了摇头,便心中有数了。

    赵利民却不知陈述与刘海之间达成的共识,但林如海却发觉了。只见林如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静观其变起来。

 第67章

    刘海是陈述的人;因为事态度紧急;一时间也难找到个‘证人’用以指证林如海,少不得就要用赵利民或者陈述身边的人。而相比于赵利民;陈述身边得用的人自然比赵利民的更机灵些,所以便由陈述做主,挑了刘海出来。

    赵利民是个昏官,但案子总得来说是审过不少的,所以就由陈述在过往的案宗里挑了一个出来,如今说起证词来也许说不上是天衣无缝,但至少也不会漏洞百出的。

    刘海所演的是一个秀才家中的仆从,凑巧这秀才就是这濮阳县中的一位,因着前些日子这秀才在带着家中仆从在外买些笔墨时与旁人起了争执;后被人打得头破血流;送到医馆救治之后,却还是因为伤得过重并流血过多而死了。

    这秀才家中本还算是小康,只是其父母前几年去世之后,家中的情形就每况越下,秀才养不起许多仆人,便只留了几个,其他的都散了个七七八八了。

    不过,这秀才虽然迂腐了些,但其待人与其父母一样很是和气,所以家中的仆人对他也很是尊敬。而今主人家死了,那么家中剩下的这些仆从少不得就要上公堂告那殴打秀才之人,让其为自家主子抵命了。

    可惜这赵利民不只是个昏官,还是个贪官,他收了被告之人的买命钱,便把那秀才家中的仆从们都尽数整治了一遍。若是识趣的,自然就灰溜溜的走了,不识趣的,便当堂打死了事。

    而刘海,便是要告有人把他那个所谓的主子打死的人,这个人,便是林如海。

    事情本该是如此的,只是刘海刚才接触到了陈述的视线,听懂了他的暗示之后,便立时明白了过来,这个口供很应该改改了。

    所以,刘海虽然仍是把事情的经过原模原样的述说了一遍,但是,当赵利民让刘海指认殴打他家秀才主子之人的凶手时,刘海把林如海一行人观察了一遍后,颇为无辜的摇了摇头,道:“回大人,殴打我家公子的人并不在这一行人之中。”

    “哦?”赵利民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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