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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rs.and.rain-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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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沉重的东西击中爱德的侧面,把他打飞到地上然后死死按住。他像只猫一样扭动,翻滚著转过身来直到他和柯尔邪恶的单眼面对面瞪视著对方。他没有力量把柯尔踢开;爱德只能在在被压倒在地毯上的同时张牙舞爪的挣扎著,柯尔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喘息著,’想逃吗?还没结束呢。’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跑上楼梯,在接近的同时一声低沉的怒吼撼动了四周的空气。一个深色的影子在爱德的眼角视野中移动,然后柯尔的重量瞬间消失了,让他虚弱的将自己蜷曲成一团。重物被摔在水泥上的力道让墙壁晃动著,而爱德缓慢的眨眨眼,在蒙胧中看见罗伊戴著手套的手揪著柯尔的衣领,把他掐在墙上。
柯尔的眼睛毫不动摇的回瞪著他,手抓著罗伊的手腕轻蔑的笑著说,’多麼高尚啊,马斯坦。赶来救你家的妓丄女吗?’他喘著气发出刺耳的笑声,斜眼望著爱德继续说道,’在我上过他之后我总算能了解这一堆混乱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但我可不认为他有这麼值钱。’
爱德想要抗议,想要告诉罗伊柯尔只不过是在激怒他,但他却发不出声音。晕眩变的比之前更严重,就算没有东西绑著他,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脚像铅块一样重。
往下一看,他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他的大腿上插著一个针筒,活塞被推到底部的药罐已经空空如也。他连针头戳进皮肤都没感觉,但药物却已不知不觉的开始麻痹他的身体。
罗伊的肩膀在每次呼吸剧烈的起伏著,抓著柯尔衬衫的手越收越紧并狠狠的把他撞在墙上。他的脸因为怒火而扭曲,对著柯尔像发怒的野兽一样露出牙齿。柯尔的后脑杓在墙上留下一片血迹,但罗伊完全无动於衷,只是愤怒的瞪著他。罗伊被恨意充斥的低语只有爱德和柯尔听得见。
‘为了你碰他的每一秒,为了你伤害著他的每一刻,我绝对要让你去见地?狱!’
P。S。最后一句其实就是D最一开始说的题记,只不过那个翻译放在这里好像怪怪的所以我就擅自改了下(虽然还是不太通顺,英文的听起来真的有力很多)
原文最后一句是‘Foreversecondthatyoutouchedhim;foreverymomentthatyouhurtwhatismine;Iamgoingtomakeyouf(消音脏话还是别学比较好)ckingBURN。’
会翻成地狱纯粹只是因为那样听起来比较有力而已
有什麼东西在科尔的手里闪烁著,半藏在他手心的曲线里;而当爱德想起已经桌上排列整齐的那些工具时,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连跳了三下。光是那个混蛋将在罗伊身上使用它们之中任何一个的想法就足以让他朦胧的头脑开始运作,强迫自己的身体动起来。
'小心!'他沙哑的大叫,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并在全身剧烈颤抖时咒骂著自己的无能。'他手上有把刀!'
罗伊反射性的往爱德的方向看去,而这正是柯尔所需要的空隙。做出一个凌厉的挥砍动作,他挣脱了罗伊的手掌并拿著什麼尖锐的东西往上削去。刀锋以一发之差擦过罗伊的脸,但还是让他倒退几部并给了科尔足够的空间跳到一旁并向走廊的另一端狂奔。
他蹒跚地前进,走向楼梯顶端附近一扇敞开的门。在它里面的房间充满了希望,充斥著黑暗的阴影,而科尔在听见更多往上跑的脚步声时开始朝门口冲刺著,枪声再度响起,每一支都指著将军撤退的身影。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使他不稳的摇晃著,但他还是继续前进,直到躲进房间后用力摔上门门并且把门闩锁上。
爱德闭上眼,低著头在地毯上痛苦的喘息著。许多人在不远处发布命令并对科尔喊话,但他们听起来都不像是罗伊的声音。他知道他就在这里的某处,但是他甚至没有力气抬头看看四周。
用著彷佛属於其他人的手指,他拔出腿上的针筒并将它扔到一旁,努力的眨著眼想看清四周。他觉得想吐,胃里翻搅的恶心感让他感到呼吸困难,而他身上的每个部分都酸痛著。
有人轻碰了他的脸颊,而他本能的向后畏缩,高涨的肾上腺素和恐惧让他来不及阻止这个反应。他一张开眼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的胃因罪恶感而揪紧。罗伊跪在他身边,伸出的手没有缩回,表情混杂著受伤、担心、和恐惧。他的脸上没有一点颜色,而爱德看见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在缩回手的同时指尖向掌心弯曲,紧握成拳。
爱德紧张的摇头,无视快速升高的晕眩感整个人倒进罗伊怀里,抓著他的衬衫并把脸埋进罗伊的胸膛,低声呢喃著’对不起…对不起…。’
温柔的,好像害怕他会痛苦的挣脱或大喊似的,罗伊伸出强壮的手臂圈住爱德裸露的背部,像抱著脆弱的玻璃制品一样的抱著他。门那边聚集了一群人,有人对著里面的房间大喊些什麼,也有人正试图破门而入,但对现在他的来说,那些都好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只有在往走廊一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休斯、布莱达、哈伯克、和霍克艾正挡在走廊上,在他们站岗的同时将他和罗伊与周围的世界暂时隔开。
下巴上温和的力量让他转回去面向罗伊的脸,而在罗伊的手指像羽毛般轻柔的抚过脸上的瘀青和伤痕时他不自觉的皱起脸。’他对你做了什麼?’罗伊低声地问,沙哑的语调中带著深深的恐惧,目光停留在围绕著脖子的可怕伤口上。’那个针筒里装的是什麼?发生了什麼事?’
那些问题震撼著爱德模糊的头脑,而他将脸埋进罗伊肩膀上的曲线,汲取著罗伊身上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罗伊颤抖著,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又或者是他们两个:想要分辨是不可能的。罗伊眉带手套的左手温柔的覆在爱德的后颈上,吻著他的头发。爱德能听见他紊乱的呼吸并感觉到那隐藏在恐惧和担忧下面的,罗伊冰冷的愤怒之火。
‘瓶子在那里面。’爱德试图举起手指向之前关住他的那间卧室,但他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指却乾脆拒绝离开罗伊的衣服。休斯朝著他目光的方向转过身,准备去调查的同时爱德补充了一句,’像是镇静剂。’他眨眨眼,连张开厚重的眼皮都十分吃力。’让我保持安静,乖乖呆在那。’他发出一声虚弱的笑声,继续说道,’挣扎的太多了—没有给他强暴我的机会。’
罗伊打从心底松了口气的呼吸声吹散了爱德的头发,搂住他身躯的拥抱收的更紧,虽然轻柔但却坚定不摇。’感谢上帝。我不知道…’他吸了口气,而他语调里细微的哭腔让爱德抬起头来。’…不知道他会对你做出什麼。’
‘罗伊?’休斯的声音和平常一样亲切,但却多了一些深沉,在走廊里回响著。爱德眨眨眼,看著男人走回他们身边并蹲下来,双眼仔细搜寻爱德的脸并举起一个小瓶子。’它是一种麻药。剂量正确的话它可以让一个人在动弹不得的同时保持清醒。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它是个备用计画,就算镣铐没用也能限制住你的行动,对不对?’
‘镣铐?’
这个单辞像块石头一样从罗伊嘴里吐出,低沉而危险。他站起身来,温柔的把爱德扶起来,引导他用感觉上根本撑不起他的体重的脚站起来。爱德没有多想的把两只脚都放在地上,在脚上的烧伤剧烈的抽痛时痛苦的倒抽一口气。
强而有力的手指轻轻的圈住他的脚踝,引导他把脚抬起来好让他们检查伤口,而他在听见休斯同情的惊呼声时厌恶的皱起眉。在他的手掌下面,罗伊的胸膛已经成为一面由绷紧的肌肉所构成的墙。他咬牙切齿的看著看著伤口,而在他仔细的检视著血肉模糊的烧伤伤口的同时爱德可以感觉到他身躯的颤抖跟著越来越剧烈。
‘休斯,房间里还有些什麼?’问题的语调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图,因为不能以言语表达的怒火颤抖著。爱德能看见罗伊眼中的火焰,能看见正等待著科尔的命运。唯一一个阻止罗伊现在就冲进房间里把那个男人烧成焦炭的原因就是他需要看见爱德安全的待在他的怀里。就算是现在他也能看见先后顺序之间的平衡正快速的往另一边倾斜。如果罗伊看见卧室里有些什麼…
休斯没有回答,而当罗伊的目光飘向走廊另一端敞开的大门时爱德不禁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温暖柔和的火光充斥著门框里的空间,与视野之外的可怖景象形成明显的对比。
爱德虚弱的捉紧罗伊的衬衫,操纵著嘴里笨拙的舌头开口问,’这样有什麼好处?你不需要去看那些东西。’
温柔的手圈住他的手臂,将他轻轻推到一旁的墙上并小心的让他靠著它。罗伊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好像连短时间的分离都会造成身体的痛苦似的,但是他的表情却十分坚决。’我一定要去,爱德。我必需知道科尔到底对你做了些什麼,不然我会用一生去想像最糟的情况。在他碰你的时候,我没办法在那里阻止他;但现在我可以为你在那里了。’
‘我可以告诉你啊,’爱德咕哝著,在字句变的模糊不清的同时把机械铠手臂贴在他乱糟糟的头上。
罗伊靠的更近,轻轻的把前额贴在爱德的眉毛上。’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让你再次回想起这种痛苦。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往后退出几步,他把哈伯克叫到一旁,确认他在爱德身边立正站好之后才转过头去。’用你的性命保护他,’他安静的命令,而在罗伊踏大步离开的同时爱德轻轻闭上眼。
‘他等下一定会发飙的,’他低声的说,仰起头对著天花板眨眼。他觉得想吐而且筋疲力尽。他的膝盖正明显的摇晃著,而他的牙齿从一失去罗伊的体温就开始不停打颤。哈伯克轻轻的推了推他,而他先是呆愣的瞪著黑色的外套看了几秒才伸手接过并将它穿上。
'自从他发现你不见了之后,他就失去了平常的冷静。而且,愤怒总比另一个选择好。我从没看过他在公开场合里这麼接近情绪崩溃。’蓝色的双眼来回扫视著爱德的瘀青和擦伤,愤怒的瞪著那些看起来就很痛的伤口。
轻轻的,哈伯克对布莱达和霍克艾说,’你们两个能当一下守卫吗?我想要检查一下这些伤口,但我没办法在同时拿著一把枪。’他转过头面向爱德,将左轮手丄枪放回皮套并伸出空空如也的双手询问著。’可以吗?我只是想确定你不会在我们呆站在这里不知道干嘛的时候流血而死。’
缓慢的,爱德点点头,在哈伯克眯著眼检查他脖子上的伤口时抬起下巴。’话说回来,现在到底是什麼情况?’他粗声的问。’他们为什麼还不逮捕科尔?’
‘他持有武器并躲在那里面,’布莱达回答,让哈伯克专心的继续检察。’如果他们把门破坏掉,那麼科尔就能射死任何进去逮捕他的人。他们正在试著从窗户进去,只要能包围柯尔的话,就更可能在不损失人马的情况下制住他。’他耸耸肩,’就现在的状况来说,他逃不出去,可是我们也抓不到他。’
‘这是什麼鬼东西?!’哈伯克低声的惊呼让爱德全身僵硬,在某个东西从伤口被拉出来的同时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痛苦啜泣声。它是个弯曲的铁片,像只猫的爪子一样,开口和小刀一样锋利:让他窒息的那根鍊条上的倒钩。’大将,那个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麼?’
在爱德回答之前,急促愤怒的脚步声宣告著罗伊的返回。当他踏大步走到主屋的平台上时甚至没犹豫或向爱德所在的方向看上一眼,只在脸因为心中的怒火而扭曲的同时将左手的手套狠狠拉上。
休斯跟著罗伊进到卧室然后回来,一直跟在他身后好像不敢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似的,但现在他却在爱德身边停下脚步。他的表情平板而严肃,和平时那种有点愚蠢的亲切笑容完全不同。绿色的瞳孔里映著爱德的脸,而他将嘴唇抿紧成一条直线开口说道,’他看见了炉火边的烙铁,满地的刀子,缠著铁鍊的床、血迹、和镣铐的残骸—然后他看见了这个。’他举起像布满尖刺的蛇一样的金属链,染满鲜红,从中间段成两节。’它终於让罗伊的愤怒达到极限。柯尔用这个拴住你的脖子把你固定在床上,对不对?’休斯艰难的吸了口气,很明显的正在尽力掩饰自己的怒气。’所以每次你挣扎它就越收越紧,我说的没错吧?’
爱德没办法说话,所以只好改成点头回应,在身体微微发颤的同时牙齿安静的互相敲击著。布莱达诅咒著而哈伯克别过脸去,选择专注於爱德的伤口,不愿去面对造成它们的东西。’烧死实在太便宜他了。怎样有人能对另一个人做出这种事情?’哈伯克安静地问,先是小心的检视著机械铠连接处的瘀血,然后开始检查爱德的侧面。’他们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但肯定他妈的痛到不行。’
‘那大概才是重点吧,’爱德沙哑的说,双手抱胸并疑惑的皱起眉。’为什麼那个铁鍊会让罗伊气成那样子?’他安静地问。’里面有那麼多鬼东西,为什麼是这个?’
一只冰凉的小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而他抬起头来看见霍克艾正严肃的看著他。她漂亮的面貌绷紧成僵硬的线条,深色的眼睛流露出悲哀与愤怒。’爱德华,你不知道它是什麼吗?’
当他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时,她深呼吸一口气,挺起胸膛开始解释。’这不仅仅是一条用来让你呼吸困难的铁鍊;它对科尔来说有某种特殊的意义。在伊修巴尔战争期间,那个地区里有许多不合法的奴隶市场。我们攻下了一个,让它停止运作…‘她摇摇头,嗓音因为不堪的记忆而收紧。’每个将要被带出去卖的人的脖子上都缠著一条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链子,好像他们是动物一样。科尔不只是要惩罚你,他还给准将留了一个讯息∶你是柯尔的奴隶。’
其实是没剩多少。。。可是翻起来好累喔T_T
看同人来加强阅读能力是最佳选择(?)!!!又可以看到好文一举两得XD
那个变态真的很可恶;不过他的报应就快到了(狂笑(?)
好像又很不通顺最近到底怎麼了((泣
狂怒的情绪炽热的窜过爱德全身的血管。他早就应该想到柯尔会故意在罗伊的伤口上洒盐的。和那个将军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和在他身上烙下印记有关系,而他早该意识到那条鍊子不只是要给他带来痛苦而已。那个混蛋,竟敢把罗伊也牵扯进来?科尔竟敢把爱德作为一件伤害他工具?
手掌扶著身旁的墙,爱德让它支撑著自己的体重,一跛一拐的走到走廊末端并探出头窥视著平台上的景象。他能看见对罗伊对著某个警官摇头,眉头拧在一起,手指在身侧紧握成拳。那个人专心的聆听著,在表示理解的点头的同时咬紧他的下唇。
‘您需要我做什麼?’
‘叫你的人让出一条路来,迪方,’罗伊断然表示道。’这场游戏已经持续的够久了。’
‘是的,准将。请您记住,不管怎麼样我们都还是要试著实行形式上的逮捕程序。’他朝爱德站著的地方瞥了一眼,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并转回面向罗伊’当然,如果他决定抵抗,那麼他就是您的猎物了。不会有人对你的行动有任何疑惑或不满。’
警察们手忙脚乱的让到一边,而罗伊检查了一下他的手套并往后退出几步,直到和爱德及其他人所在的走廊平行。他不耐烦等待著,黑色的双眸扫视著眼情的情况,看著周围的人全都躲进一旁的卧室或其他转角里,希望不要被焰之鍊金术火焰波及。最后,他终於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清脆的响指声在爱德的耳里比任何枪声都还要响亮。
火焰向前窜去,像只为了复仇而生的凤凰朝著门口扑去,一瞬间让墙壁整面炸开,水泥承受不了高温而粉碎,留下一地的尘埃。细小的火苗继续侵蚀著地毯和天花板上的壁纸,狼吞虎咽的蚕食著剩余的装饰直到罗伊发动鍊金术将它们扑灭,选择让他和柯尔之间隔著的火墙烧的更加猛烈。
一连串的枪声响起,轻易的穿透高温的金色帘幕,但子弹全都毫无威胁的嵌进楼梯和对面的墙壁,给了罗伊他所需要的警告。向后低下头,他将身体靠在爱德旁边的水泥墙上,让火焰逐渐熄灭的同时平稳的呼吸著。
他的脸布满了汗水和煤烟,但眼神却像老鹰一般锐利,毫不畏缩的注视著经过爆炸摧残后斜在一边的门框和绞鍊。门已经完全消失了,和墙壁一样化为灰烬,让一整边的房间完全报露在他们眼前。原本多半被高高堆起用来阻止他们破门而入的家俱变成碎片散在地上,而空气里弥漫著烟味。
’不要,你这个白痴!’迪方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大厅,但对其中一个往前扑去的警察来说已经为时已晚。枪声响起,他在子弹击中他的同时抽搐著,一次紧接著一次,连发的速度对普通的手枪来说是不可能的。咽下快到嘴边的恶心感,爱德突然明白了柯尔到底持有什麼武器。’还在开发的半自动式武器,就像那些杀手一样吗?’
罗伊严肃的点点头,在柯尔吼出的的话语透过空气传出来时危险的眯起眼睛。’马斯坦,把那个男孩交给我!只要让我得到他,我就不会把你的悲哀部队一个不剩地全部杀光。’
‘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向我们提出要求!’罗伊厉声说道,匆匆的瞥了迪方一眼后继续开口,’我们将以杀害哈库洛大总统和袭击艾尔力克少佐的罪名逮捕你。你已经玩完了,柯尔。’
宽广的空间中只有一片寂静,充斥著岩石冷却的细微劈啪声。爱德可以看见卧室中央的临时障碍物,也知道柯尔正躲在后面等待机会。大多数的人在这种时候都会陷入恐慌,但那个将军才不会就这样放弃。他会一直挑衅辱骂,直到找到他能利用的弱点。
‘袭击?’吐出的两字不过是低沉的呢喃,而当柯尔的语调带著一种兴奋的沙哑时,爱德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要冻结成冰。’他所受的折磨,留下的泪水,是这麼一个小小的单辞就可以形容的吗?真是个粗糙的标签啊。它完全没有形容到他眼中的恐惧,也没有提到他那种叫不出声的惨叫。’
爱德不稳的深吸一口气,不敢抬头望向罗伊的脸。柯尔安静了下来,而爱德可以感觉到身边的人愤怒的全身颤抖著,指尖的布料几乎冒出火花。他知道罗伊的怒火已经快要达到最高点,在爆发边缘徘徊著,随时可能为了复仇而将一切吞噬。
‘你想要抵抗吗?’罗伊喊道,字句严厉而紧绷著,好像几乎没办法记得像语言一样文明的东西似的。
‘他为了我流血挣扎…虽然我早就听说过他有多麼的难以训服,但我从没想过—’
楼梯上方的水晶吊灯被罗伊的大吼声震得嗡嗡作响。’你想要抵抗逮捕吗?是还是不是!’
‘我怎麼可能向你这种人投降!’
罗伊的脸上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甚至没有一点遗憾的成分。’很好。’
他踏出走廊,将身体贴在墙上并打响了终结的一指,把心中所有愤恨化作能量注入眼前的火焰。它比先前集中的多,不是一道弧形而是划过空气穿透房间的一条直线,柯尔在同时从掩蔽后探出头来,举起半自动的枪械瞄准罗伊。
但他在手指能扣动扳机之前就已被白炽的火焰吞没、消失。之前仅以氧气为能源的火在找到替代的燃料的瞬间转变成金红色的高温炽炎。柯尔枪里的最后几颗子弹离开了枪膛,却全都失去了准头,在四处飞散的同时发出尖锐的声响并冒出火花。灰黑色的线条在地狱般的烈火中抽搐,而爱德可以隐约的看出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烈焰中心扭动,在燃烧的空气里四处乱抓。
作为所有他造成的痛苦、恐惧、和死亡付出的代价,柯尔正在罗伊手中忍受著无尽的痛苦。他绝对是活该,爱德对这点毫无疑问,但…
‘等一下。’爱德把自己从墙边推开,蹒跚的走到罗伊身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并虚弱的拉著。’停下来。’
罗伊用一种好像他正在说著无法理解的语言似的看著他,墨黑的眼睛仍然充斥著愤怒和恨意。’你不可能期望我在他这麼对你之后还对他手下留情。你不可能会想要留他一条命!’
‘当然!’爱德沙哑的说,脑海里闪过柯尔的儿子,一个遭遇比他还要悲惨的、没有名字和脸的少年。’只要让他能活到被绑在一整队的处刑队前面就够了。如果这只和我有关的话,你就算要把他烧成灰我也不会阻止,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他想要告诉罗伊将军的惩罚必须公开进行,必须让所有受过伤害的人都看见,但爱德混沌的脑袋却没办法完整的表达他的意思。他能做的只有把罗伊抓得更紧并在他耳边低语,’可以吗?’
有好几秒的时间罗伊都站在原地不动,在凝视著爱德的同时脸上流露出不解和疑惑。狂暴而野蛮的怒火逐渐从他脸上褪去,而他呼出一口长气,摆了摆手让炽烈的火焰逐渐熄灭。它们先是变成摇摆不定的小火,然后终於完全消失,余下一片宁静。
‘谢谢,’爱德低声的说,把前额紧贴在罗伊的肩上并虚弱的松了口气,一只温暖的手臂环住他的身体,在他的膝盖无力的软下时支撑著他的体重。一个白色的影子划过他的视线,他抬起头来发现罗伊已经用牙齿将手套脱去,手掌轻轻的抚摸著他的脸,指尖梳理著他头上的乱发并紧紧搂著他,好像这零距离的接触是他生存的必须一样。
没有人对罗伊做的事发表任何意见。没有谴责也没有鄙夷的声音,只有来自於刚目睹了美丽而令人惊骇的事物的人们无声的讶异。爱德能听见他们每个人都在暗自衡量著事情的轻重,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并开始行动。
不需要人指示,警察们冲进房间,手中的枪指著蜷曲在地上的身影。柯尔全身的皮肤都已经被烧的乱七八糟,就算从一段距离外看见都让人觉得可布。虚弱的啜泣喘息声从残缺不全的唇间溢出,眼前的男人唯一剩下的似乎只有身上的痛苦,但爱德一点也不同情他
‘从这里开始由我们接手,’迪方告诉罗伊,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在把柯尔送进医院监押后我会向纳克斯指挥官报告这里的情况。他们会要问您一些问题,但从我们在这里听见看见的东西还有您交给我们的证据看来,我们多半不会需要其它东西。为了以防万一,我会派两个人保护你们…’他别过头,意有所指的看著化为碎屑的墙壁继续说道,’虽然您好像不太需要。’
‘我要把艾尔力克少佐送到医院去治疗伤口,’罗伊回答道,在充斥著腐臭的空气里清了清喉咙。’如果有人希望和我们其中之一取得联络,我们大概会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
一说到医院,爱德赶紧直起身来,在记忆复苏的同时瞪大双眼。’阿尔和温莉还好吧?他们在那里?发生了什麼事?’
罗伊的手移到他的肩膀上,在爱德体内的肾上腺素开始快速运作的时候安抚似的收紧手臂。’别担心,他们都还活著。法尔曼和菲力正在医院看著他们。’罗伊脸上仅剩的愤怒完全消失,让他看起来迷惘而犹豫。’洛克贝尔小姐被枪击中,而你弟弟则是被打晕,但他们并没有死。那些杀手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他们带走了你。’
爱德靠得更近,强迫他的手臂动起来,感激的将它们环在罗伊的腰上。’而你把我带回来了,’他安静的说,在罗伊的胸口因为呼出一口气而颤抖著时伤心地微笑。’你没有太晚出现。’
‘他还是伤害了你…还是碰了你…’
‘但他并没有把我杀死。’爱德任由他的眼睑合上,感觉著左手心下罗伊的心跳。’如果不是你的话,他早就成功了。’
罗伊没有回答,只是将爱德抱的更紧,轻轻的移动著直到他能够温柔的将他横抱在怀里。爱德想要抗议,考虑过要挣扎并告诉罗伊他还没虚弱到不能走路,但却一直没将那些字句说出口。他觉得好累,全身因为疲倦而软绵绵的,况且,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让别人来照顾他也不错。
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他闭上眼睛,把脸埋在罗伊的怀里,让自己的身体随著他的步伐摇晃著。安静的,他喃喃的问,’结束了吗?’
罗伊温暖而令人安心的鼻尖磨擦著他的头顶,在他的额头上印下温柔的一吻,低声说道,’是的,亲爱的。一切都结束了。’
第二十二章完结~!!!(洒花
第二十三章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刺激著罗伊的嗅觉,让他觉得有点反胃。担忧在心里翻滚著,像一只潜伏在胸口里的野兽,无法冷静也不能平息,而他把手臂交插在胸前,紧张的坐在床边。他想要伸手触碰眼前缩成一团的少年,但却害怕连一点点轻微的接触都可能替他带来痛苦。
爱德的双眼紧闭著,身体在非自然的睡眠中放松下来。他在离医院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睡著了,窝在罗伊的怀里,好像他是混乱的世界里唯一的安全港口。这没有什麼不对,罗伊告诉自己。爱德在过度使用鍊金术之后又要与柯尔战斗,疲惫是很正常的。但他的沉眠并不是让罗伊几乎窒息的担心著的主要原因。
自从他被抱著穿越躺满杀手尸体的大厅到外面充斥著新鲜空气的朝阳以后,爱德就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他们在车上安静的问了他一些问题,但他的回答没有一个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点头或摇头,耸肩或没回应。或许他的头脑在药物作用下已经没办法将想表达的事化为语言,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柯尔造成了他们看不见的创伤—不会流血但却依然疼痛的伤。
强暴不只是贯穿那摩简单,而罗伊可以肯定柯尔一定用尽手段来压迫爱德,让他的身心都达到极限。如果不是他们刚好赶到,他多半就能从残留的痕迹看见他受到的凌虐。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他还是造成了太多的痛苦。
罗伊凝视著爱德脖子上的那一圈血痕,脸上的瘀肿和伤痕,还有从黑色大衣下露出来的,锁骨上的深色齿痕。他多麼希望他可以将这些痕迹抹去,把玷污了爱德皮肤的记号全都消除,但不论他做什麼都没办法让他身上的伤痕凭空消失。
还有许多其他的伤口。在他们走上医院前的楼梯时哈伯克描述了所有他发现的伤口,用他以前接受过的医疗训练来让眼前的医生进入状况。每一道新发现的伤都使罗伊的怒火烧的更烈。心里深处有一部份想要回头去找柯尔,用指尖复仇的炽焰夺去他死不足惜的那条命,但他没办法忍受离开爱德去这麼做。
他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膝盖几乎贴著胸膛窝在床垫上,凌乱的金色瀑布在枕头上散开:像纯白画布上的金色墨水一样。他从来没见过爱德这个样子,就算是失去手脚的时候,就算是在寻找时头的路上几乎绝望的时候,爱德看起来都没有这麼…需要人保护的样子。
现在,罗伊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躺在他身边,在险恶的世界里守护著他,但这是不可能的。在最一开始那混乱的一小段时间里,他们可以在没有人批判的情况下互相拥抱。那里没有上级军官会对这提出质疑,也没有人会对他们所做的事发表议论,可是现在军队的高层正关注著他的一举一动。他不能冒这个险,不能让他和爱德的关系曝光,不管他有多想伸手抱住眼前的娇小人影。
突然,一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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