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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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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你就看上我了?”
这些不安以往一直压在心里,西门庆还从来都没想过,但是这次上京,高衙内的出现给了西门庆深深的危机感,在看到欧阳瑞是怎样把爱慕他的高衙内玩弄于鼓掌之中之后,西门庆更是对自己
为何能得到欧阳瑞的青睐,百思不得其解了。
欧阳瑞听了这话却是笑得格外的开怀,这答案,他昨天晚上就说过了,可惜,当时的西门庆睡着了,不过嘛,他倒是不在乎再说一遍就是了。
“喜欢不喜欢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看找你,我这身子便硬的生疼,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想把你按倒在床上做的你苦苦求饶,这么多年,你可是唯一一个让我有这种冲动的人!”
欧阳瑞理直气壮的话把西门庆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欧阳瑞,老半天才呸了一声,这人真是,真是太可恨了!
看着西门庆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鼓鼓的模样,欧阳瑞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就是现在这副样子,更是让我想好好的调【河蟹】教你一番!”
“闭嘴!”西门庆气得真想把眼前这张笑得格外嚣张的脸给打成猪头,当然,他也就是想想而已了。
两个人正在书房里笑闹,门口传来了轻轻的咳嗽声,西门庆迅速的从欧阳瑞腿上跳下来了,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装模作样的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书,背对着门口,叫人看不着他还涨红的脸色,欧阳瑞变脸的功夫则更是炉火纯青了,一转眼便是一副往日里异常淡然的模样,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进来。”
门外站着的正是李管家,纵然在外面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但是李管家也是装模作样的好手,此时也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的,对欧阳瑞回禀道:“东家,清河县那边来了封加急信函,请东家过目。”
说罢,李管家把书信递了上来,随后便是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盯着脚面,欧阳瑞其实心里面清楚,这上上下下除了武松那个榆木脑袋都知道了自己和西门庆的关系,就连西门庆自己的小
厮玳安也都知道,今儿一早还按照自己的吩咐,不动声色的把补汤给西门庆喝下去了。
不过西门庆脸也太薄了,要是让他知道他的里子面子都没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现在还是先瞒着他罢了。
此时,欧阳瑞已经把书信摊开了,快速的扫过书信的内容,欧阳瑞的嘴角弯了起来,小兔崽子那边进行的还是很顺利,看来有人已经上钩了。
“去把武松武都头请来,这件事还要他知道才是。”欧阳瑞把书信放到了桌案上,随即吩咐道。
李管家应了声是,便出去了,待他一离开,西门庆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儿?和武松有关?”
“嗯,就在咱们离家来京城不久,武松的嫂嫂潘氏和一个男人勾搭上了,那男人还是个山贼出身,心狠手辣,想要毒杀武大趁机霸占潘氏,眼下这男人已经带着那潘氏走脱了,不过武大也是命硬,虽然陷入了昏迷中,却还有一口气在,不过熬不熬得过这一关,却还是不好说。”欧阳瑞三言两语的便把信中的事给西门庆复述了一番,西门庆不听则可,一听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毒杀武大什么的,他曾经也想过,不过没来得及施行,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儿,他对那潘金莲的感觉也淡了,对武松也不那么痛恨了,这事儿也便放下了,如今一想起来,西门庆还觉得后背冒凉气呢。
那妇人也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虽然那武大模样是难看了些,好歹也做了这些年的夫妻,竟然说毒杀就毒杀!西门庆不由得又想起了家里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李娇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想着,武松已经过来了,欧阳瑞也没说其他的,把信中所述也一五一十的又和武松说了一遍,这武松听了,拳头攥的紧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公子!我!”武松真是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清河县去看他哥哥,但这次他也算是得到特批出公差,负责随欧阳瑞押送贺礼来的京城,纵然心里面再着急,公务在身也不是说走便走的,因此也只能赤红了双眼看着欧阳瑞。
“我立刻让人备快马,武都头即刻便启程回去吧,公务上的事儿自有我担着,你不必操心,说起来这里面也有我的责任,离开之时我反复交代要守好了门户,没想到还是让此等贼人钻了空子!”欧阳瑞顺势说道。
武松听了,噗通一声给欧阳瑞跪下了:“公子,你的恩情武松记在心里了!”
欧阳瑞连忙把他扶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现在事不宜迟,这些虚的便不用再多说了,我已经让厨房给你准备了足够的干粮,让你路上垫口,马也是最好的良驹。”
武松这直汉子听了,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等武松走了,欧阳瑞对上的就是西门庆狐疑的眼光。
“若不是我知道你这人的性子,也会被你给唬住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现在的西门庆可不是武松那个榆木脑袋,眼珠转了转,西门庆便似抓到了什么。
“哦?那你说说。”欧阳瑞看着西门庆这副模样,不由得笑着问道。
“别以为我现在还能被你什么药铺掌柜的身份给唬住,当日我在家做了什么事儿你就像有千里眼似的全都知道,我看你这手下强人也不少,怎的连个山贼都防不住,还叫武大被下了毒?再说,那山贼下毒自然是为了要武大的命,又怎么这么巧,这毒又伤了武大又没要他的命,还能让武松回去看他哥哥,你快说,你又要使什么诡计?”西门庆越说便越觉得有理,眼前也是一亮,看着欧阳瑞点了点头,更是得意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那陈洪既然都已经魂归地府了,他一个人怪孤单的,让他儿子下去陪陪他不是正好?”欧阳瑞不答反问,倒把西门庆给问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怎的还牵扯到了陈敬济这个小王八蛋?”这回还真是把西门庆给弄懵了,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这里面还能有什么事儿,疑惑的看向欧阳瑞,企图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欧阳瑞却是卖了个大大的关子,就是不肯明明白白的告诉西门庆。
西门庆的好奇心都被欧阳瑞给勾起来了,正要继续追问下去,碍事的李管家又在门口咳嗽了一声。
这事儿没完!西门庆的眼神如是说。
欧阳瑞好整以暇的让李管家进来:“武都头的行装都打点好了?”
“是,武都头已经走了,还有一事,这是刚刚太尉府送来的请帖,今日晚上太尉府设生辰宴。”李管家把刚刚收到的请帖也递了上来。
“请帖?”欧阳瑞把请帖接了过来,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只是上面不单单邀请了他,连西门庆都在列,便又递给了西门庆,随后才对李管家说道:
“既如此,备好马车晚上去太尉府。”
李管家下去准备不提,西门庆这边也看过了请帖,不由得咂舌:“你这般利用那高衙内,高太尉竟然全无所觉,还给你下请帖?”
“有时候,越是聪明的人,往往把事情就想的越复杂,只怕现在,有人给我背了黑锅还不自知呢。”欧阳瑞笑得气定神闲,“好了,准备准备,晚上还要去太尉府呢。”
太尉府,西门庆不由得又想到那个高衙内了,不由得暗自警惕了起来,这晚上太尉府庆贺寿辰,邀请的宾客肯定不在少数,人多是非也就对,还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难保那高衙内不会又出什么歪点子来!
不行,他要做好全方位的准备!西门庆这下子心思全都被拐到那上面去了,这一打岔,便把刚刚要追问下去的陈敬济的事儿给跑诸脑后呢,欧阳瑞自然乐得他忘了,笑眯眯的看着西门庆这眼神变换不定的,猜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很快,日头便渐渐的西斜了,时辰也快要到了,欧阳瑞和西门庆上了马车,赶奔太尉府去了,他们到的时辰还算早的,但通往太尉府方向的路便已经开始堵塞了起来,马车一辆挨着一辆,把很是宽敞的大道都给挤满了,好半天这些马车才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西门庆看着这车水马龙的景象,不由得握住了欧阳瑞的手,有些担心的说道:“你确定那高太尉真没怀疑到你的头上?看这架势,若是鸿门宴,可就糟糕了。”
“放心,今天是他的好日子,就算是鸿门宴他也摆不到今天来。”看着西门庆为他担心的模样,欧阳瑞心底更是暖暖的,看着西门庆的眼神也暧昧得动人,把西门庆看的脸都红了。
惹得欧阳瑞更是情动,把西门庆搂过来,两个人便亲到了一处。
“唔……”西门庆被吻住的时候连番的挣扎,那外面赶车的两个小厮,其中一个就是玳安,要是被玳安听到什么响动,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然而欧阳瑞哪里能由得他挣扎,霸道的唇舌顶开了西门庆紧闭的双唇,纠缠在一起之后,渐渐沉醉在其中的西门庆也就忘记了挣扎,只剩下唇齿交缠的声音在车厢内想起了。
外面赶车的玳安自然听到了车里面的响动,偷眼看了一眼旁边赶车的卫大哥,见对方目视前方好似完全没听到似的,玳安不由得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暗卫一号看在眼里,心道这算什么,再激烈的他都听到过呢,咳咳,扯远了,赶路要紧,赶路要紧。
车里面忘情的两个人良久才分开,西门庆软在欧阳瑞的怀里,自然发现了欧阳瑞□的变化,不
由得脸色更变的立起了身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庭广众之下的你发什么情!外面那么多马车,万一,万一,你!”
“既然如此,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弄出来,早些弄出来便早放心。”欧阳瑞抓着西门庆的手,按住了他已经能够明显看出来的鼓起来的部分。
其实,他开始有些想念西门庆不算纯熟的□儿了,但是时间也的确是仓促,还是先用手好了。
西门庆瞪了他一眼,无法,也只得伸出手来帮他开始缓解起这恼人的变化,而欧阳瑞则是十分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西门庆的服务,直把西门庆累得手腕子都酸了,这才堪堪发泄了出来。
西门庆这边刚刚清理完了自个儿的手,欧阳瑞也才把衣服都整理好,马车便从缓慢前进的状态停下来了。
“东家,已经到了。”
西门庆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气,好险,好险,要是再慢一步,岂不是就没脸见人了!
50
50、第五十章 。。。
欧阳瑞和西门庆下了马车;只见太尉府灯火通明;门口更是宾客纷纷;这次门上的小厮们一个个都笑容满面的;对着拿着请帖上门的宾客没有一个敢怠慢的,欧阳瑞和西门庆到门口时;有机灵的小厮认出了欧阳瑞,忙迎了上来。
“二位员外可到了;崔爷刚还念叨您呢,”这小厮的话音刚落,只见崔管事便从内宅那边往外走;正好遇上了欧阳瑞和西门庆二人。
打发那小厮下去,崔管事引着欧阳瑞二人向里面走,还笑道:“前者我们衙内的事儿欧阳老弟可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大人已经教训了他一通,不过这件事说来也很是惊险,险些伤了老弟和我们大人的和气,好在最后大人醒悟了过来,才没有被人利用。”
欧阳瑞听了眉梢一挑,看来,这自作聪明的人中,还少不了崔管事的一份啊,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话是这么说,不过崔管事也辛苦了。”
自然而然的递过去了银票,崔管事心满意足的笑了,此时已经离正厅不远,有旁的小厮过来寻崔管事,崔管事便先行走了,待他走了,西门庆恨恨的瞪了一眼崔管事胖胖的背影:“还真是个钻到钱眼里的小人!”
“既然贪钱,便好打发,咱们还在这京城,少不得还要有所顾忌。”欧阳瑞笑道,从他手里拿银子,这银子也烫手得很,便是那高俅,待到那一日,他从前吞进去了多少,也得全数吐出来,现在嘛,却是没有计较的必要。
说话间,已经到了大厅的门外,整个厅堂灯火辉煌,已经有不少前来道贺的宾客都落了座,厅堂外面负责接待的仆人根据名帖引着来此的宾客落座,依据这座次也可看出谁在高太尉面前比较有脸面,谁不过是泛泛之交,在场的都是人精,见来了不认得的人,都拿眼角的余光扫着。
西门庆算是借了欧阳瑞的光,二人一道坐在了第五张桌子旁,感受到这些人打量的眼神,欧阳瑞神色自若,西门庆也跟着一副淡然的模样,却是忍不住用隐晦的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前五张桌子的人。
这五张桌子几乎都被坐满了,既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年未弱冠的少年,西门庆一个都不认得,看了半晌,便低声的问欧阳瑞:“那些桌子排在前面,都坐着些什么人?”
欧阳瑞露出一个很有意味的笑容,同样低声的回答西门庆:“他们都是高太尉的干儿子、干孙子之流,如果非要说个类别,大抵是亲戚吧。”
西门庆一愣,他倒是听说过无数人想要拜在高太尉的门下做个儿子、孙子的,可是没想到这些人里连年纪都能做高太尉老爹的人都有,这,这得拉下多大的脸面才能办得到?而且,似乎,人家还甘之如饴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
西门庆别过脸去不再看那一桌,视线落在后面,恰好看到了一个熟人,那人早看到了西门庆,不过有些不敢认,此时和西门庆的眼光正面对上,才确认了那坐在前面桌子的人正是西门庆,便笑呵呵的过来和西门庆叙话。
“没想到清河县一别,还能见到西门大官人。”这人是个中年的儒士,白面,留着一缕胡须,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只是有些暗沉的眼眸能够看出此人于□上也是个色中恶鬼,不过这人也是个聪明人,虽然在看到西门庆身边的欧阳瑞也是一脸的惊艳,但这种神色很快便消逝了,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原来是吴状元,不,现在应该叫吴大人了。”西门庆也是笑着回礼,这人是三年前的新科状元,把了头栓后衣锦还乡修缮祠堂正巧路过清河县,当时西门庆便得了知县的邀请一道作陪,这一转眼过去三年,没想到当年刚刚中的的他,今日竟也能在高太尉的寿宴上谋个一席之地,足见是个善钻营的人。
这吴大人笑着摇头,随后压低了声音笑道:“可比不得大官人,当年三日在花船比试,大官人三夜御五女还精神抖擞,倒把五位姐儿都弄得没了力气,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呢,可惜当年那些妙药如今早就使用殆尽,本还想着人去清河县寻大官人再讨要一番,没想到今日便在这儿遇见了,真是可巧了。”
西门庆听了不由也有些微微得意,当年他和吴状元兴趣相投,都自诩在房事上有独到之处,便相约在花船比试,约下了三日,到第二日上那吴状元便自知力竭认了输,他西门庆可是连战三夜也毫无败相,让那吴状元更是大感惊奇。
当年他曾经巧遇过一个路过清河县的胡僧,从他手里得了一种妙药,用少些许药粉倒在那铃口处,便能让那物儿经久不衰昂扬挺立,只可惜现在他也一丝不剩了,否则也不会败在欧阳瑞……呃……欧阳瑞……
西门庆终于从刚刚得意的境界中明白了过来,再一看欧阳瑞,果然看到他的嘴角已经露出了最让他熟悉的笑容,西门庆只觉得菊花一紧,欲哭无泪了,哎呀,他是见着吴状元太得意忘形了,怎的竟由着吴状元把自己曾经三夜御五女的事儿给说出来了,还让这要命的祖宗给听去了!
西门庆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悲催的未来了,不过事已至此,硬着头皮还得和吴状元寒暄,只能说到:“那药早就没了,当年那胡僧也不知道云游到哪里去了,我也正可惜着呢。”
吴状元还要说什么,此时高太尉已经从后面出来了,吴状元赶忙回了自己的座位,众宾客都站起来恭迎太尉,高太尉一脸的春风得意自然不必说了。
那高太尉不过是皇上身边的弄臣出身,街头的混混,是半丝文理都不通的,到了现在位居高位,也总是疑心旁人在背地里贬低他,因此但凡是这样的场合,说话务必咬文嚼字摆出一副文采斐然的样子,今日的寿宴自然也是如此。
那些文士模样的人一个个摇头晃脑的仿佛听了天籁之音似的,西门庆可是一句都不懂只觉得无聊,无聊之中还得心惊胆战的看着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笑得越发危险的欧阳瑞,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好容易挨到高太尉的长篇大论完事儿了,酒席宴开始,西门庆才在桌子底下拽了拽欧阳瑞的袖子,那眼神无辜极了。
欧阳瑞却是不为所动,三夜御五女还精神抖擞,嗯?那昨儿不过是让他泄了三次便做出那一副样子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面对欧阳瑞这个态度,西门庆连酒宴都没吃出什么滋味来,这席上还有其他人,他也不能和欧阳瑞明说,此时那高太尉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兴致也起来了,便让下面的人不拘这般拘束,尽可尽情欢乐。
果然有些人便开始各自找相熟的人一道说话,更要引着不熟的人互相认识的,这大厅的气氛立时便热闹非凡,当然,也更利于某些人浑水摸鱼了。
其中,就有高衙内身边最得意的那个富安。这高衙内自从被父亲高太尉拘在府里不准外出后,更是对美人儿朝思暮想,又气又恼,在房里可摔了不少的东西,满心满眼都是府外的美人儿,但高太尉的命令他却不能违背,因此更加求而不得,也更放在心上了。
只被关在家里一日,便长吁短叹,独自喝闷酒,一脸的憔悴了。那富安见了立时便在肚子里面转起了主意,见外面那些下人都忙忙碌碌的准备着寿宴,这厮立刻便想到了主意,赶忙和高衙内说了。
“既然欧阳公子是老爷的贵客,那老爷的寿宴,他必是要来的。老爷只是不准衙内出府,可没不准衙内您在府里面散步吧?到时候这欧阳公子到了咱们这一亩三分地,岂不是更容易叫衙内您行事吗?”
高衙内听了一喜,随即又有些担心的问:“若是被父亲知道了,可怎么是好?”
富安连忙又道:“那日寿宴定是请了许多宾客,我已经在外面打听清楚了,老爷还收拾出了三个院子,准备给当日要留宿的宾客使用,足见那日得如何热闹,到时候老爷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又怎么会知道呢?”
高衙内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但是还有些犹豫不定,富安见了连忙又给高衙内加了一把火:“再者说,当日定然是宾朋满座酒宴不绝,我趁机混进去,多寻些和衙内交好的人去敬他酒喝,到时候他有了醉意,我便扶着他来后面的厢房休息,到时候衙内您再去,这醉美人在怀,还不是任由衙内施为,待这好事儿成了,他还能不愿意侍奉衙内?”
这话压垮了高衙内心里最后一根稻草,高衙内一想到把那美人儿压在身子下面任意施为,便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忙不迭的点头,一心只等着寿宴之后和美人儿共效于飞的乐子了。
这便是今日富安贼眉鼠眼的在寿宴里浑水摸鱼的缘由,这往日里通过高衙内曲线结交高太尉的人还真不少,俱都认得高衙内身边的富安,见着他便都把他拉住,问道:“怎的今日不见衙内?”
这京城里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耳目灵通的人,那高衙内带着人浩浩荡荡把人家延寿堂给砸了的事儿,在场的没谁不知道,今日高衙内没出现,他们自然也都清楚里面的门道。
“老爷让衙内暂且避避风头,况且你们也知道,衙内最不耐烦这种场合了。”富安笑呵呵的说着,那些人听了都暗暗点头,看来,果然是高太尉和蔡太师的一次博弈啊!
可见,聪明人总是想得太多了,把简单的事儿都想得深得不能再深了才罢休。
那些人拉住富安又问:“那第五桌上有个面生的公子,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怎的坐在那前头?”
这道贺的宾客大都在朝为官,谁都认得谁,唯有他们看欧阳瑞面生,欧阳瑞又长得太过美艳,他们想不注意都不行。
富安听了一喜,他还怕他们不问呢,此时故作一副神秘的模样,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自然不认得他,他就是那回春堂的神秘东家,别看人家不过是个药铺掌柜,那在我们太尉面前的脸面可大着呢,不然,我们大人怎么能让衙内出面,去给他出气?”
这话说,愣是把高衙内自作主张在美人儿面前张脸的举措,说成了是高太尉授意的,停在这些人的耳朵里,那欧阳瑞的身家立刻又提升了好几倍。
虽说里面不乏有高太尉和蔡太师博弈的根由,但高太尉旁的事儿不挑,偏挑上给回春堂出气,这里面透露出来的意思可不少啊!
这些人互相看了看,全都到了欧阳瑞那一桌,去敬酒去了。富安看在眼里,不由得大为得意,眼珠一转,叫来高衙内身边的另一个小厮,低声吩咐道:“看没看着那桌穿白衣的俊俏公子?待会儿他要是喝多了,你便上前去扶他,把他扶到竹园的东厢房,明白吗?之后,再去给我送信儿。”
那小厮连连点头:“小的明白了,哥哥只管放心。”
富安这才从大厅里又溜了出来回了高衙内那边,把事情全都说了一通,末了笑道:“衙内现在只管安心等着来人通报,便可以去与欧阳公子快活去了!”
高衙内喜不胜收,在屋里等着小厮来报信,而前厅也确实如富安所料,那些得到了提点的宾客们,一个接一个的往欧阳瑞身边凑。
然而富安却没注意到,他自以为隐秘的举动,却全都被西门庆看在了眼里,之前高太尉长篇大论的时候西门庆就无聊得很,也找不到机会和欧阳瑞解释,等到了大厅里开始热闹起来后,西门庆刚要和欧阳瑞好好说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猛然见到了富安。
他可是把高衙内和富安的脸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此时乍见富安,西门庆终于想起了自个儿今天晚上还有个主要的任务呢,那高衙内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定然会找机会亲近欧阳瑞,他现在最重要的目的不是解释那劳什子,而是不让高衙内钻了空子!
解释什么的,等回了家再解释也不迟,左右不过是从前的荒唐事,大不了,大不了欧阳瑞让他怎样他就怎样也就罢了,但是要是让高衙内钻了空子,他可就追悔莫及了!
虽然十分信任欧阳瑞的能力,但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因此,西门庆从看到富安开始,就紧紧的盯住了他,发现他和一伙人说过话后,这伙人便一个接一个的来灌欧阳瑞的酒,西门庆心里面冷笑,这种伎俩真是太拙劣了!
不就是喝酒吗?哼,除非他们在酒里下药,否则想灌倒他和欧阳瑞,真是做梦!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凡事来敬欧阳瑞酒的,都被西门庆给挡下了,理由自然是冠冕堂皇的。
“他身子不好,大夫交代了不许喝酒,这杯酒,我便代引了,各位不会是觉得我人微言轻,不肯赏脸吧?”
那些人吃不准西门庆是什么来头,见欧阳瑞在一旁全无异议的样子,也只得和西门庆喝了酒,西门庆酒量再好,也架不住来敬酒的人一茬接着一茬,很快便有了些许的醉意。
欧阳瑞捏了捏他的手:“怎么样?”
“无妨,这点子酒算什么,就算我喝醉了,不是还有你吗?难道你还能让我睡在大街上不成,左右那高衙内的目的又不是我,纵然我喝醉了也没什么危险,倒是你,可不许沾这酒,谁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微醉的西门庆一脸严肃的样子,让欧阳瑞特别想把他搂过来好好亲一亲,刚刚那一肚子的火气,也不觉有些消散了。
话音刚落,便又有人过来敬酒了,西门庆自然是一马当先,依旧豪气万千的喝着,正此时,那吴状元却领着好几个人过来了,看模样一个个都人模人样的,但是一个个那微黑的眼圈都昭显着纵欲过度的神态。
“这位就是我说的西门大官人,也是这么多年唯一让我心甘情愿认输的人,往日里你们都说想要见见,这不,这就见着了!”吴状元笑得格外开怀,西门庆一听,心里面暗道不好,再一瞧,刚刚才回转过来脸色的欧阳瑞,又开始那般笑了。
西门庆心里面都急得翻锅了,面上还不得不露出笑容来应付,这可关系到他男人脸面的问题,可不能退让了,不过,也不能得意得过头了,因而西门庆只道:“当日也有那胡僧妙药的功效,不全是我一人的功夫。”
那吴状元听了捋着胡须笑道:“多年不见,大官人反倒谦虚了,当年在清河县我可是听说了,谁不知道西门大官人的名气,当日我也是不服,才提出要比试,最后却是心服口服了,听闻,那被西门大官人收用过的女人,对旁的男人可是连一眼都看不上了呢!都道大官人天赋异禀,端的是好功夫!”
听那吴状元这话说完,西门庆更是心里面暗暗叫苦,罢了罢了,他今儿算是没好了!这边还得防着高衙内派人使坏,另一边又被这吴状元把当年那些破事儿俱给说了出来,就欧阳瑞这小心眼的,指不定怎么翻旧账呢,苦也,苦也啊!
51
51、第五十一章 。。。
等和吴状元这些人又喝了一轮酒;西门庆便更有些醉意了;不过他的注意力还是牢牢的在刚刚那些蓄意灌酒给欧阳瑞的人身上;此时那富安交待下去的小厮也正紧密的注意着欧阳瑞和西门庆二人;见欧阳瑞根本就没喝什么酒,也没有什么醉意;这小厮也觉得着急,这若是完不成富安交待的事儿;他不但不能得到什么好处,还得被罚,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小厮着急的时候;欧阳瑞看着面色已经有些绯红醉意的西门庆,又看了眼去旁的桌子寻人敬酒的吴状元一行人,伸手扶住了西门庆,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天赋异禀?好功夫?看来我之前真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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