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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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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子啊……我们好不容易又见面了……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吗?那么……我要还给你什么呢?京子啊……你要什么呢?”慢慢的趴在了那具满是腥红的尸体上,念着癫疯的话语。此刻笑她癫说她疯估计都不会引起她的任何注意。
——‘第五个……’
——这次的声音……
——无人听见……
而那一头,从水晶球里看到此场景的纲吉惊恐的尖叫声充斥着这个小小的黑色空间里。
白兰抓住纲吉,他知道纲吉最怕的就是血与死亡还有尸体,以及纲吉很怕痛的……
“纲……冷静些,冷静些啊。”白兰紧紧的将纲吉束缚在怀里,阻止对方想要冲上去打破水晶球的想法,而他也皱着眉看着水晶球里的场景,紧咬着的下唇并不是对京子的死感到什么,也不是害怕自己死亡,而是害怕自己怀里的人死亡……
哪怕是完好无损以最美丽的姿态死亡。
☆、扩散-1
扩散
1
已是下午时分,白兰拉着一脸沉默的纲吉回到了旅店,果然看到了一脸悲伤愤怒坐在大厅的人们,没有人说话,压抑的空气让纲吉喘不过去,无法言语的悲伤与愤怒……
白兰紧了紧纲吉的手,他那双紫色的眸子一沉,性感的声音回响在大厅:“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所有人都默认了,没有人反对白兰言语。白兰将今日得到的信息告诉了所有人,每个人露出不同的表情,但是却心照不宣的不言任何就回到了房间去,也可以说有些人是在等待死亡。
此刻的大厅就剩下几个人,死一般的寂静……
“垃圾。”XANXUS意外的开口了,他用那双红色的眸子盯着白兰和纲吉,如同看待猎物一般:“还有没有说的事情吧。”
“歌谣《八个“人”》……真是有些恶趣味啊。”reborn压了压帽檐,坐在座位上喝了口咖啡说道:“前七个的解决方法都说了,第八个呢?”
“呵。Reborn君真的是有大脑的人啊。”白兰话中带刺的说道,说着拉着纲吉坐在了沙发上,吃着棉花糖,有些不满的看着XANXUS道:“请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纲吉哦~。”
假寐的云雀忽然挥起浮萍拐,一脸不爽的看着白兰:“不说,咬杀。”
“哦呀~。没想到云雀君也有兴趣呢~。”不知为何白兰给人一种办娱乐节目的感觉。
就在这时,从走廊走出来一个人,一头午夜蓝的秀发,异色的双眸勾人魂魄,一身黑曜独特的军装似的墨绿色校服。
“Kufufu~。不知可否和我也说一下呢?”六道骸双手抱在胸前,出现在五人的视线里。
眼前的这个人是并盛戏剧部的最大敌人,但此刻谁都没想到那点,因为他们要说的是攸关生死的事情,然这五人对此是否关心就又是一个问题了。
“凤梨,咬杀。”云雀说罢就冲上去,一拐子挥出去,谁承想六道骸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个银质三叉戟挡住了云雀的攻击,可见眼前这个人不光是很会演戏那么简单。
“哦呀哦呀~。虽然很想和并盛所谓的风纪委员长的麻雀君你打一场……但是,现在不可以啊!”一使力,六道骸将云雀打开。
“六道骸……”reborn抬眼看向六道骸,他问道:“难不成你那边也有这种现象。”
六道骸笑的轻松,对着reborn点了点头,道:“很离奇的死亡哦~。”
纲吉听到后,低声轻呼:“扩散了……”
只有白兰听得见。
“纲吉。”白兰头抵在纲吉肩上,把纲吉抱在怀里,问道:“你在说什么?”
纲吉双眸空洞的说道:“‘灾厄’不光会纠缠打开‘盒子’的人和关系人,还会扩散……时间越久,扩散的也就越大……”
这一次,小小的声音,在只有轻微的呼吸声的大空间中,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Reborn看了看纲吉,转过头再看六道骸,果不其然对方点了点头。
“谁?”reborn问道。
“MM,一个很烦的丫头。死在房间里的床上,身边全是她的美容工具,插在胸口的刀子交给了警察局……刚刚来电话说刀子上只有那丫头的指纹。Kufufu~……看似自杀的他杀。”对于一直对自己有爱恋之心的MM,六道骸并不在意,反而不屑那个暧昧虚荣的女生,就算对方死了:“啊~。顺便一提……是密室哦~。”
虽然六道骸不屑爱慕虚荣的MM,但是从戏剧部的后台工作来说,六道骸很欣赏MM的才干。虽说无法登上舞台站在聚光灯下,但是MM依然对在黑幕后的工作感到骄傲,以MM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没有后台工作,前面演戏的人就不可能绽放光彩。
纲吉抬起头,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看着仅在一天内就憔悴了许多的纲吉,白兰不禁将纲吉抱得更紧了。
纲吉看着六道骸说道:“还会有人死。”
这句话刚刚响起,机械的爆炸声就传入在场六位的耳朵里,包括在房间里的人。
房间里的人有些躲起来了,不敢出来,大厅的六位不约而同的前往声源,白兰牵着纲吉的手前进。
来到被反锁的门前,那是黑川花的房间。纲吉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感觉里面散发出死亡的气息,不想看,不想看……不想看啊!!
急忙伸出手抱住云雀阻止对方准备破门而入的举动,纲吉声音颤抖的说道:“不要……不要……又有人死了……不要看。求求你了。”
纲吉的泪水侵染了云雀的后背,云雀停了下里,但是XANXUS却狠狠的踹开了房门,可是房间里……
——燃烧的……
——极热的……
——无人的……
——房间……
这个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影,但是地上却是……
“冥币。”XANXUS首个进入房间,拿起地上的一张没有被烧的纸钱说道。
“看来黑川是在房间里燃烧纸钱引起火灾啊。爆炸声是那台电视吧。”reborn踢了踢一旁的那些马上就要被那些火焰燃烧的京子的衣服,看着那台已经作废的电视说道。
“她人呢?”六道骸皱着眉环视了房间一下。
“还有……这不是火灾。”云雀露出嗜血的笑容,说道:“竟然敢破坏风纪,咬杀。”
说完后就听到了一旁墙上穿衣镜破碎的声音……
——漂亮的……
——人偶……
——黑色的礼服和丧服像极了……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偶……
——胸口还有一朵漂亮极的红色花朵……
纲吉双目睁大,脸色惨白的看着墙里的那具漂亮的昂贵人偶,昂贵的要用死亡换取。
——死亡的人偶……
——比陶瓷的人偶还要美丽……
——比玻璃的人偶还易碎……
——比金丝做的人偶还要值钱……
——比银线钩的人偶还要有价值……
——要用一个人的死亡换来……
——可惜的是那双眼眸无法如往常一样有神……
白兰皱着眉看着墙里如人偶般的黑川花,说道:“死了吧。”
被开了一个与穿衣镜差不多大小的洞的墙如同礼盒一般,掩盖住洞的穿衣镜便是礼盒的盖子,打开盖子后,里面的少女身着漂亮的礼服,宛如人偶般——死静。
——人偶……
——用人做的玩偶……
“真是美丽的人偶呢~。”白兰不适宜的呼出一句对于尸体的残忍美评。
——人头……
——断了……
或许人偶制作的有些仓促,人偶的头没有好好的连上,就那样挂在脖颈上,只有一半相连着。第一次鼻子即将碰到胸口,最后一次鼻子即将碰到胸口。
☆、扩散-2
2
‘灾难’的扩散让每个人心慌慌,大部分都选择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出来,或是睡去不问世事,因为死亡的恐惧袭向所有人。
有人说,活着比死更加需要勇气,但是此刻的死亡却不同,那是需要勇气的,需要有着被一个只有某些才看得见听得见的鬼杀死的——勇气。而此刻活着也需要勇气,因为活着就有能在下一秒看见听见那个鬼的可能性,然后迎接没有一丝勇气面对的——死亡。
不过,活着比死更加需要勇气,在大部分情况下的确是个真理。活着受累,死了则就是一闭眼把所有的七情六欲抛给后人就好了,自己轻松的,死了……
不过,也有某些异类很享受沉浸在如此的恐惧中,亦或是恐惧但是却无法将自己的时钟停止……
此刻,仍有勇气踏出房间的并盛的几位与黑曜的几位被旅店的老板Giotto叫到了大厅来,要说什么这几位已然心理有数。
Giotto审视了一下大厅里的几位,抬起头看着那盏亮堂的暖色水晶灯感到意外刺眼,他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并不想下如此决定……但是……旅店里其他的客人们都很是心慌,我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所以请你们另寻住处吧。”
众人并没有说什么,对此他们都明白,毕竟因为他们……不对,准确点说是因为并盛的原因,旅店里两个人死在房间里、一个人被送往医院住院后死亡,因此Giotto做出如此决定也没什么可争议的的,但是问题就是草间村唯一的一家能住人的旅店就只有这里了啊。
而一旁旅店的一些员工倒是讨论了起来,甚至旅店专门的家庭医生竟然玩笑开口,打赌这次会死多少人,然后被一旁的保安和厨师还有侍者狠狠的训了一顿。
窝在角落的四位员工小声的聊着天,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感。
作为旅店专门的家庭医生的夏马尔,张开那张满是酒气的嘴说道:“诶!你们别光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着什么啊!”
夏马尔很不正经的伸出手搂住厨师碧洋琪的肩膀,说道:“呐呐!听说上次你就差点要亲身经历了啊,感觉怎么样?!”
碧洋琪脸一黑,用那虽不长但却锋利无比的指甲狠狠的捏了一下夏马尔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然后又拿出不知哪来的胡椒粉往夏马尔脸上扔,接着就是夏马尔眼红心跳的时间了。
碧洋琪没好气的对着早已对自己有不少非分之想的夏马尔说道:“你找死吧?!你以为老娘我是你可以染指的吗?!色魔!!”
夏马尔在一旁被呛的可以,眼睛红的很了,眼泪不停的流,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咳咳!我说……我知道错了啦!咳咳咳咳。下次不要再用胡椒粉好不好?!!”
身为侍者的巴吉尔无奈的看了眼眼前的夏马尔和碧洋琪,他记得以前刚来的时候这两个人还不是这样呢,怎么仅仅五年就变成这样了?当初自己刚来的时候……这两个人一个很温柔,一个很正经的啊,怎么现在一个是魔女,一个是酒鬼色魔了呢?
作为旅店保安的可乐尼乐摇了摇头,忽然有种想要回家的心情,但是没办法,丢了工作可就麻烦了啊。
而就在这时,纲吉发疯似得尖叫,他双眸睁大看着那盏略有些刺眼的水晶灯,脆弱的缩在白兰怀里。
所有人看向纲吉,有些人已经往坏的方向想了——看到了,第八个。
“纲……纲!!怎么了?!”白兰摇着怀里的纲吉,他惧怕死亡,不是自己死亡,而是此刻自己怀里的人死亡。
纲吉抓住白兰的衣服,说道:“危险!!!”
“什……”白兰的疑惑刚刚出口一般,一种不祥的念头萌生,不知是否是心电感应,白兰抱住纲吉起身要上楼,在经过reborn时,皱着眉看了下怀中的人儿,因担心纲吉会受伤,于是把纲吉交给了reborn,虽然不甘心。
所有人疑惑的看着白兰,都摸不着头脑。
Reborn看着那尽头漆黑的走廊,再看看怀中的人。
忽然,漆黑笼罩了所有人的视线,换来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尖叫,人们的尖叫声埋没了最重要的那声尖叫。
请问:死亡要多久?
回答1:一百年
回答2:九十年
回答3:八十年
回答4:七十年
回答5:六十年
回答6:五十年
回答7:四十年
回答8:三十年
回答9:二十年
回答10:十年
回答11:五年
回答12:一年
回答13:半年
回答14:三个月
回答15:一个月
回答16:十五天
回答17:十天
回答18:五天
回答19:一天
回答20:十二个小时
回答21:六个小时
回答22:三个小时
回答23:一个小时
回答24:三十分钟
回答25:十五分钟
回答26:十分钟
回答27:五分钟
回答28:一分钟
回答29:三十秒
回答30:十五秒
回答31:十秒
回答32:五秒
回答33:一秒
回答34:……一生
回答35:……眨眼瞬间
回答36:……一开始
36个答案,不对!在世界中或许有更多,37个、38个、39个、40个……120个、130个……多到你数不清的回答……
但是死亡……其实仅仅是心脏的停止,大脑的停止,细胞的停止,仅仅是一个生物的时钟永久停止罢了。死亡的时间也仅仅就是它们一同停止的那一瞬间……
但是……接近一个即将停止的生物的时间要多久?!心情是怎样的?!如果那个生物是你的亲人呢?!如果那个生物并非自主停止的呢?!如果那个生物并非生病停止的呢?!而是……
用那颗强韧的心脏感受,就算是铁打的心,那一瞬间竟然痛的窒息,因为血是相同的吗?
用那双紫色的眸子去看,就算是染血的眸,那一瞬间竟然觉得刺目,因为是亲人的血吗?
那里……倒在那里……鲜血涌出的那具身体是……
那里……打开的窗……逃出去的绿发的人是谁……
“铃兰……”白兰站在门口,用那放大的瞳孔看着那个有着蓝色的秀发与双眸的少女……
旅馆短暂的停电过后,鼓起勇气走出来的人来到门前,看着屋里的场景,惊恐再次出现,尖叫声再次四起。
楼下大厅的人走上来,看到的是在那里低头沉默的白发男人。Reborn看到此景后不禁将一直手拉手的纲吉拉进怀里,并且将纲吉的头按在怀里,不知为何觉得如果纲吉看白兰一眼,那么好不容易牵上的手立刻就会被松开,然后怀里的人又会回到那个可恨的白发男人怀里。
纲吉沉默的接受了reborn的控制,但是却感觉有谁在颤抖着……无声的颤抖着……那种颤抖只有一个人有,只有一个人有的心灵的颤抖。
纲吉一震,他知道此刻有个人很需要他,非常需要他,那个人虽然很是坚强厉害,但是却是有着名为孤寂的致命伤的陶瓷人。
纲吉挣开reborn的怀抱,他转过身,丝毫不顾及过去之后会看到怎样的血腥,因为他知道此刻那个名为白兰的人感受到了孤寂……
白兰忽然感觉到了一个人扑向自己,抱住自己。低下头,那个人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色此刻苍白的很,原本热乎乎的体温此刻有些冰凉,那个人仅仅在今日就憔悴了很多,那个人……唯一看穿了自己的弱点的人……沢田纲吉。
第一次,白兰在众人眼前留下了第一滴眼泪。
第四次,白兰在纲吉面前留下了眼泪。
纲吉把头埋在白兰怀里,他并不需要看屋里的场景,但是他已然知道事情是怎样的了。
现在能让白兰唯一的缺口展现的就是那个一直陪在身旁,对于白兰唯一名为亲人的少女——铃兰。
就算经过无数次的生死洗刷,但是此刻倒在那里的人是在家族里唯一让自己感到有亲情这种东西存在的人啊!!
纲吉鼓起勇气,转过头看到的是腹部被刺伤而倒在屋子里的铃兰。穿在身上的白色裙子被鲜血染红,如同丧服上的一朵红花,一朵不着调的红花……
以那具不断流血的身体为中间,后面是一扇让月光流入的窗户……
Reborn走上前,看着屋子里的狼藉,不禁皱眉,说道:“好似有挣扎的样子啊。”
白兰瞬间一个激灵,说道:“是人干的!!”
“诶?!”纲吉抬起头看向白兰。
白兰深呼吸,走进房间,来到窗户前,看着底下的小巷子,说道:“我看到了……绿色的头发,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手里……还拿着什么……好似是……玩偶。”
“这里是二楼……如果有些身手的话,从二楼下去不成问题。”与reborn等人一同赶上来的可乐尼乐说道,而心里想的是:‘这个白发的家伙说的人……难不成会是……那……那另外的三个会不会也是出自……对!绝对是这样!要立刻告诉他们。’
就在可乐尼乐打算悄悄淡出人群时,一个响亮的声音传入在场众人的耳朵。
——“如此来说,前面的那个也可能是出自此人之手了?”
☆、扩散-3
3
——“我叫G,是一名侦探。”
那个男人亮眼的登场完全不符合这如此沉重的氛围,因而他给人的第一映像并不是什么帅气沉稳的侦探,而是一位古怪的可以的家伙……
名字如其出场一般古怪的G。耀眼夺目的红色秀发与狱寺很是相像,火焰般曲线的红色纹身攀爬在脸颊上,沾染了些许灰尘的白色衬衫与鞍褐色的普通裤子,打扮普通却是个夺人眼球的家伙,或许当在某条街上闻到尼古丁的味道时立马就会想到眼前的人。
而就在这瞬间被击散的气氛中,谁也没有发现,有个人正从人群中悄悄离开。
G并不在意那些人审视打量的目光,他好似要找谁一般的环视人群,在最把角的地方,终于找到了那抹银色的身影,上前一把逮住:“需要看到我就逃吗?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没错。被名为G的男人逮住的就是狱寺隼人,G的亲弟弟,一个正走在叛逆路线上的弟弟。
不过……好似我们把重点放错位置了。摆回来,摆回来。
白兰皱着眉看着眼前红发与银发的争吵,一旁的纲吉明显感觉到了很少为他人感到愤怒的白兰的怒焰,于是打算上前阻止,谁知小春的惊呼……
“活着啊!!”小春跑出人群扑通一下跪在了铃兰身边,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看着奄奄一息的铃兰:“各位!!铃兰没死啊!!快点想办法啊!!!”
所有人立刻拥上去,reborn拨通了医院的电话,这是医院第二次往这里跑了,而这一次很明显惊动了其他的客人。
从走廊的两边有一些客人走过来,但大部分闻到些许的血腥味后就逃离开来,有些胆大的走过来看了一眼后便离开了,没有人愿意说什么,因为倒在地上的女孩跟他们无缘无故……这就是所谓的人与人吧?当然也有感兴趣的或有心的。
比如此刻害怕却围在人群外围,作为少数担心的人看着屋内那沾了血的女孩的——尤尼。
尤尼出来原本是打算去买些零食,谁知道刚下来就赶上了跳闸原本还想着自己挺幸运正好停电可以晚些回去,而瞬间——刺耳的尖叫四起,捂住耳朵站在原地谁知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电有来了,接下来就是看着他们都往这边跑,心里的好奇心促使她跟了过去,而看到的就是此刻的血腥场景。
没有人注意到尤尼的存在,也懒得去注意,因为仅仅是——无缘无故的人而已。
而尤尼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在密鲁菲奥雷家族中,作为自己敌手的人的仍存在——或许刻意无视。
狱寺站在G身边,与G一样皱着眉,就在狱寺心里极其难受时,G却完全不怕撞枪子一般的开口:“带我去那个叫黑川花的女孩住的地方。”
狱寺愣了一下,不知往哪里发泄的情绪化作怒火冲着G袭去。
“你脑子有毛病啊?!说话不分时候,要破案也想一想其他人的心情好不好!!”
G啐了一声,就在要开口在说什么时,谁知白兰开口了。
白兰此刻竟然满面假笑的用着轻松玩笑的口气开口说带G去黑川花的死亡地点。
G皱了一下眉看了看白兰,不禁暗道古怪家伙,然后跟上白兰。后方被白兰安慰留下来的纲吉担心的看了一眼离去的G和白兰,转而过来安慰小春和打发那些有点已经对于鲜血、死亡免疫的家伙们。
——那是不可能的吧!!
他们只是高中生啊!!高中生!!对鲜血和死亡免疫的话……
就不是人了。
比如山本武,他此刻表面上依旧是一脸的轻松,但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紧绷着、叫嚣着恐惧,但是却让人难以察觉,但也有例外。
就在尤尼打算回去告诉父母这件事时,注意到了躲在暗处的山本武,那头的黑发与黑衣完全与黑暗融合,但是那双暗金菊色的眸子却让人驻足夺人眼球,但是那里面装的不是阳光而是满满的痛苦?悲伤?愤怒?……不对。找不到适合的词语,但是……却让人想要上前慰问。
于是,尤尼丝毫不犹豫的走上去,开口说道:“不要伤心哦。”
那笑容和纲吉的笑容很像,是包容的笑,如天空一样。少女有着与纲吉那令人看到无限包容的蓝天的鞍褐色双眸不同的眸色,少女藏蓝色的眸子里好似装着干净的夜空,满是星辰与圆月。
“你是?”山本对眼前这个有着温和笑容的女孩有些兴趣与好感。
“我是这里的客人,叫尤尼。”尤尼友好的伸出手。
山本挠了挠后脑勺,伸出手回握对方,咧嘴一笑的说道:“我叫山本武!是并盛中戏剧部的。”
“很荣幸认识你。”尤尼的话语虽然公式化,但是却那般真诚。
山本有些不习惯如此公式化的初识,但是却又的确应该如此,于是他伸出手回握尤尼,并且还以类似的话语。
“你是尤尼对吧……唔……我是为你好,好似我们这边发生了一些……嗯……怎么说呢?诶……就是……”山本不知如何组织语言形容现在和鬼扯上边的事情,死劲想了好久后,依然毫无进展,于是干脆直说:“总之……就是我们这边发生了很多你无法想象的……就是鬼作怪的事情,已经死了五个了……你……小心点吧。”
“呵呵。谢谢关心。”尤尼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并不怎么相信鬼神论哦,而且刚才那个不是人所为吗?说不定其他的也有问题。”
山本愣住了,刚才看到血腥场景的女孩竟然不为所动?这令他对眼前的少女感兴趣了一些,于是开口道:“唔……你还挺另类的,呵呵。”
尤尼想了想山本的这句话,于是开口说道:“嗯……这句话怎么感觉那么怪呢?”
“诶?!是吗?!不过我是在夸你哦!”山本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不希望对方误会,吧另类往坏的方向想。
而就在尤尼要开口时,裤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随之而来的是悦耳的铃声,尤尼抱歉的笑了笑,打开手机果不其然是对自己担心的比母亲还要多的父亲——伽马。
“喂。”尤尼用手机对着来电方开口。
——‘尤尼,你在哪里?怎么出去那么长时间?!’声音中掺杂了一些焦急,估计是知道了旅店里又出事吧。
“没事的!我很好。”尤尼稍稍放大了点声音,示意自己很好。
——‘如果东西买到的话就快点回来吧。’伽马这么说。
“嗯。知道了,拜拜。”尤尼挂掉了电话,转过身抱歉的对山本说道:“我父母有些担心我,我还要去买一些东西,我想……”
“嗯!拜拜!”山本理解尤尼想要做的想要说的。
“嗯!再见!”尤尼笑着离开,还一边挥着手。
走廊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不!鲜红的暗涌不安的扩散开来,渲染每个人的内心,扩散、扩散、扩散…不停的……
☆、扩散-4
4
人没有那么容易相信另一方,如果对方错了,那么一切的责任都会被推到对方身上,或许这样依然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了,但一切的开头都是一个名为信任的词语,往往悲伤地闹剧都来自于不信任……
G跟着白兰来到了黑川花的房间,凌乱的只剩下黑色的伤痕,衣物物品等四散在房间,一切都原封不动,除了已经移去医院太平间的尸体。
G站在被挖空的墙前,手沿着血液凝固留下的痕迹滑动,微皱的眉下的双眼里是犀利的神情,他审视着那曾今装着尸体的地方,到这时才让人觉得他是一名侦探——货真价实的。
“真像个礼盒啊……”
“带你来看可不是让你说没用的哦~,Mr。G。”白兰捏碎那朵被安置在床头柜上的水晶花瓶里的早已烂了的红玫瑰。
云雀倚在门边的墙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对话,他如同守门人一般,但是请不要相信这个,这句话只是个比喻。
‘嚓、嚓、嚓……’轻微的软鞋跟摩擦地面的声音并没有被他遗漏,慵懒的微微抬起眼皮,看着那个永远一身考究西装,头戴黄色绸带装饰的礼帽,裤兜里总藏着那酷似枪状的伸缩型教师棍的男人——reborn。
Reborn与云雀擦肩而过,他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眼睛里好似传达着某种信息,比如这男的没问题,看似不搭的默契如同同道来的间谍那般不显露于水面的默契配合。
‘这男的没有问题吗……也是,毕竟是狱寺那白痴的哥哥,但是……这案子能破开吗?’reborn稍稍有些担心的走进屋子,环视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最终将视线定格在G身上。
“哦呀~。Reborn君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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