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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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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对着柯南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同时也代表了他想出了新的馊主意!
“你……想干嘛……”柯南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同学们大家好,当大家听见柯南君演唱的《我的太阳》后,就会从催眠中苏醒。接下来有请柯南君演唱这世界名曲。”守大声向全班宣布完毕,用手指堵住了耳朵。
走调的柯南君,他唱的歌曲可谓是不优美之最了!
“咦——!!”
在一阵矛盾的心里斗争后,全校的师生都听见了来自三年B班的嘶吼。
第一嗓子吼出去,小林老师的录音机,爆了。
第二嗓子吼下去,一半的同学捂着耳朵叫着脑袋疼。
当第三嗓子吼下去,清醒的全班把所有能招呼的纸团丢向了柯南君!
“别唱啦!”他们大喊着,终于阻止了柯南的第四声吼。
远在金色琴弦的卡戎竖起了耳朵,他似乎听到了熟悉的歌声。
“谁在模仿我?”他略带得意地说。
108第一百零三章、恍惚
放学的铃声敲起来;刚才还在课堂上呆若木鸡的同学们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学校,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生一样。
“这么说来,我刚才也做梦了!”元太兴高采烈地说;“我梦见我妈妈烧了不少好吃的;我从烤鸡吃到红烧肉;而且怎么吃都吃不饱;吃了还想吃!”
傍晚时分,临近晚饭,不光是口沫乱飞的元太,旁边听着的人也跟着要滴下口水了!
“我也做了个梦,”灰原哀冷冷地打断了元太的话,“死去的亲人回到我身边,对我而言,是个好梦。”
柯南一愣,没有作声。
灰原的至亲,只有她的姐姐。仓库里的那一声枪响,打碎了她曾经的希望,与麻生诚实相同,她也是柯南所无法挽救的人。
明明只差一步而已。
柯南瞥了眼灰原,后者不再说话了。
步美郁郁地说:“我梦见外婆了。外婆牵着我到街上,给我买最稀有的假面人玩偶,可是在她把玩偶递过来的时候,我……我不敢接。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外婆在我四岁的时候已经去世了。”
气氛沉重起来。
“我梦见的是爷爷,虽然我没怎么见过他,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但我爸爸经常说他活着时是很喜欢我的。”光彦想了想补充道,“可能就是因为从来没见过,非常想要见一面,所以才会在梦里见到的……呐,各位,大家在梦里看到的,是不是都是自己最想见的人呢?”
除了元太以外,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我梦见的是好吃的哦!”元太大声抗议。
“那就是说,见到的都是自己想见的人或东西吧?”守插话道,“正因为平时得不到,才会在梦里遇见——因为只有人的思想是不会被现实束缚的。”
“啊……是啊,或许也挺好呢,”光彦望着夕阳,神色复杂,“呐,比如说我吧,以前都不记得爷爷的样子,但是在梦里却能很清晰,对我来说,也算是弥补遗憾了吧?”
灰原下意识地撩起丝,她盯着地面,默默地脱离同伴,往校门外走。
“灰原?”柯南叫住了她,“你没事吧?”
梦里见到死去的姐姐,对灰原而言可不能算什么好的回忆。本来,那种悲伤的记忆应该逐渐忘记才对,但在今天,居然又想起来了。
灰原哀,现在的她正如她的名字,露出她初次在柯南面前真正哭泣时的神情,只是这回,她没有哭。
她在笑,只是笑得很悲伤。
“柯南君……”她没有叫他大侦探了,“你看见什么了呢?”
“我……”
柯南的眼前又浮现出那片烧不尽的火海,端坐在火中的男人用钢琴弹奏出生命殆尽的乐章,那悲哀的旋律似乎还萦绕在耳边,至今未绝。
还有兰,兰的身影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呢?
说起来也的确如此,他的希望,也无非是用自己真实的形态再向兰告白一次而已……
所以那是奢望,只有奢望才会出现在梦中。
“说不了吗?”灰原舒了口气,又恢复到往日的神态,“看来也不是什么太好的回忆,明明是不好的回忆,却还是会忍不住回想。简直和毒一样。”
“毒?”守好奇地问。
“守君知道罂粟吗?那是一种毒,只要尝了一口就无法忘怀,并且越陷越深难以自拔,直至最终死去。但是呢,为了那种毒带来的美妙体验,还是有无数的人愿意为它贡献出钱财甚至生命……”
“……”
守突然想到了小林小姐讲的糖果屋的故事。
汉斯与葛丽泰走入了森林深处,他们见到了巫婆的糖果屋。屋子的每一处都是用糖果制造的,在屋中的巫婆向他们招手……
明知是有危险的,饥饿的两兄妹还是经不起糖果的阵阵香甜气味,义无反顾地走入了屋中。
当然,结局是,兄妹打败了坏巫婆,还得到了她的宝藏。但是他们凭借的也只是一时的运气,如果他们没有打败巫婆,会怎么样呢?
那些先他们进入屋中的孩子,他们的结局,又是怎么样的呢……
不光是守,在场的小学生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个故事,并且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
人类是最禁不起诱惑的了,从圣经所载的最初、偷食智慧果的亚当与夏娃开始,人性中的欲望就像一条斩不断的蛇,时时盘踞在人的心里。
因为人心在人的身体中,最为火热,也最柔软。
“那个,我说,”光彦适时地转移下气氛,“总之现在我们清醒了,这不就是好事一件吗?我觉得我们还是就这么把梦里的东西忘掉好了,我是说,没必要纠结在过去不是吗?”
“没错,我们是清醒了,可是我总觉得有个人还是怪怪的,”步美小声说,“小林老师,总觉得她最近和以前不太一样,是我的错觉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耶,”就连一向迟钝的元太也察觉到了,“小林老师从温泉旅馆回来后就不怎么爱笑了,最近长长板着脸,而且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就是暗示得还不够彻底,”守拍拍侦探王的肩膀,“柯南君,就靠你的歌声了!”
“为什么就光指着我的歌啊!不要把我当消遣啊!”
“是拿你当救世主来的,只要一嗓子把小林小姐叫醒就好,多简单!”
“如果人家不是因为暗示,而是本来就有心事怎么办呢?”
“那就只能告诉她,柯南君要开演唱会,这是在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什么预防针!我又不是流感!”
正说着话间,小林老师与他们擦身而过。
正在吵闹的两人立刻闭上了嘴。
经过他们身边的小林老师面无表情,仿佛一点也没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她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很奇怪,一步一挪,似在梦游一样。
“快,快,”守紧张地捅捅柯南,“赶紧冲小林小姐的耳朵献唱一曲。”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柯南挥手阻止道,“这个样子的小林老师,好像……”
“好像什么?”
“我以前听过类似的症状,只是当时没有当回事,”柯南说,“守还记得东条敏夫吗?”
“那个之前惹人嫌的律师吗?”
“是的,听说他退出了律师界,而且日子过得并不顺畅。事实上,东条是九条检察官的一位远房亲戚,九条检察官和兰的母亲交好,东条的近况,我也是听兰转述的。”
“哦?”
“说他茶饭不思,双目无神,面无血色。原来以为是事业的问题而心情不佳,最近已经展到对着墙壁胡言乱语的地步了……”
“那不是成神经病了吗?!”
“准确来说是抑郁症,守君,”光彦纠正道,“其实到现在为止,科学家还是无法判定是否把抑郁症划入精神病的界限内,不过抑郁症是一种精神疾病,并且可由精神的不确定性来对生理产生影响,总之是一种很麻烦的病呢!”
柯南点点头:“所以呢,九条检察官这几日都很头疼。”
守悻悻地说:“如果小林老师也展成东条的样子,那该头疼的就是我们了。青灯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上课,结果连我们的班主任也病倒了,这可怎么办呢?”
“所以现在要头疼的是我才对……”柯南无奈道,“九条检察官是个唯物主义者,不仅不相信鬼神,连精神疾病也认为是人为造就的。于是她一定要毛利叔叔去一趟看看,用侦探的眼光看看是不是房子周围有什么搞鬼的东西,然后呢,我也只能跟着去了……”
“这样也不错,可以拿东条当实验品,”守摸了摸下巴,“然后祭出你的歌声,如果东条再也不抑郁了,就可以用到小林老师的身上了!”
“能别再提这个梗了嘛!而且我哪儿有唱得这么难听!只是一般的五音不全而已……呐,你们也这么认为的吧?”柯南扭过头,询问着小伙伴们。
元太等人退了一步,那饱含深意的神色明确地告诉了柯南:那还真不是一般的五音不全。
“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了,”灰原微笑道,“大侦探,你能想象一下吗?本来是我与亲人的悲伤重逢,忽然间,她开口唱起了跑调版的《我的太阳》,我姐姐这辈子没有五音不全过,我吓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也幸亏这个,才让我清醒过来。”
几个少年点了点头,他们的过程是一样的。
冥王安慰性地拍拍间谍王的肩膀。
柯南表示沉默。
不远处,驾着机车的加隆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
是时候回家了。
109第一百零四章、抑郁
周六的上午;柯南跟着毛利小五郎来到了东条的家中。
让一个侦探去治疗精神病实在是荒唐至极,但在悠久历史的东条家如果出一个神经病,可谓大不雅;看来东条的家人宁愿相信侦探;也不会愿意把儿子送进精神病院的。
守欢快地说:“接下来就看柯南的了;请不要吝啬,对东条先生高歌一曲我的太阳……”
“不要!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唱歌就能把他变回正常人啊!”柯南压低嗓门怒气冲冲地问,“还有,为什么你会跟来;明明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人啊!”
“至少之前在法庭上有交恶,这就是最大的联系。”
“这种联系一点不和谐,会被人家赶出去的啦!”
“你就当朕是你的朋友陪同前来的呗!放心;东条先生的家人都不认识我;而东条先生本人,别说我,貌似是谁都不认识了。”
他们站在东条房间的门口,卧室里的东条正用脑袋撞着墙,口中念念有词。
守指着东条,大大咧咧地说:“抑郁症是这个样子的吗?和普通的神经病没有多大区别……”
话未说完,柯南一记头皮盖下来,让他闭了嘴。
“在别人的家里就不要说这么失礼的事啊!”
“啊,没关系,其实,如你所见,的确是这样的,”陪同他们的九条检察官无奈地说,“自从那次法庭之后就不对劲了,回来之后说看到了传说中冥界的两位判官,甚至还被他们审判……”
守心虚地把脸别到一侧。
柯南说:“但是九条小姐,我觉得东条先生的状态和你之前描述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啊……”
九条玲子叹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了,原本也仅仅是气色不佳不愿出门。自从退出律师界后,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最近甚至连卧室都不愿意离开了。饭菜都是佣人端进去给他吃才吃,衣服不换澡也不洗,两天前因为他的气色太差硬是拖他去医院检查,才现他已经因为这种生活导致了严重的营养不良,再这么下去的话,我怕会出事……”
“朕也觉得会出事,”守点点头,“不接触阳光的人心里阴暗是难免的。”
东条的房间没有一点光线透进去,所有的灯具都被拆除,能够透入日光的玻璃窗被他用厚厚的黑帘布严严实实地遮住。东条的房间黑漆漆一片,缩在墙角的东条与鬼魅没什么区别。
“小朋友,我代他向你道歉,”九条玲子弯□诚恳地说,“我知道因为之前的事你很讨厌他,因为从小被宠惯了,我很清楚他的脾气很不讨人喜欢。但他毕竟是我的堂弟,除了作些糟糕的辩驳外没有做过更大的错事。而且,他变成这样,他的家人已经非常难过了,就算是为他的家人作体谅,请你原谅他吧,好吗?”
“朕明白了,”守也郑重地向九条玲子许诺,“既然来到这里,朕也是会帮忙的。”
“谢谢你。”九条玲子露出了宽心的笑容。
“玲子你来了?”东条家的女主人东条美惠端着一盘食物站在他们身后。
守打量着她,那不是个漂亮的女人,再加上些岁月的痕迹,已是迟暮之花了。不过从她的举手投足还是能猜测到,在年轻时,她一定是一位端庄且有气质的女性。
长相平凡,但是很有气质,能找到这样的女人,说明他的丈夫很有眼光——来自恋爱宝典。
不过再如何有气质,经历儿子多日来的折腾,也无法掩饰面上的疲惫。
“真是不好意思,”她还能保持着风度和礼仪,“你每次来,敏夫都是……这样。”
她难过地瞥了眼卧室,那个前律师旁若无人地用脑袋撞着墙壁,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疼。
“敏夫,肚子饿吗,”这位母亲向九条玲子略一点头,便向卧室内走去,“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秋刀鱼,你来看一看呀。”
东条敏夫不以为然,他专注地撞着墙壁,现在对他来说,全天下的诱惑都比不上他面前的这堵墙。
“太太,我觉得……东条先生再这么撞下去会受伤的……”柯南小声提醒道。
东条太太把饭菜搁在一旁,坐在儿子身旁抹泪:“我也知道,可是每次绑住他他都挣扎得很厉害,绳子都把皮肤磨破了,我不忍心那么做呀……”
守想,他大概知道东条先生被宠坏的缘由了。
东条太太抛弃了之前优雅的气质,絮絮叨叨地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叫敏夫读律师,他不会钻牛角尖。可是东条家世代都从政,我……哎呀……我可怜的敏夫……”她搂住撞着墙的儿子,低低地悲泣起来。
看来,在东条太太这里是没什么进展了。
……
毛利小五郎坐在东条家华丽的客厅里,感到浑身不自在。
本来他也只是应邀前来的,还以为真有什么侦探事件,他在见过东条敏夫一眼后就心知不妙了。
“啊,那个,”他想要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不禁开口道,“我觉得,令公子的病……啊,不不,我是说令公子的情况看来不太乐观,这已经完全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他尽量小心翼翼地讲话,东条这种世代出政要的家族他可惹不起!
“毛利先生刚刚是说‘病’了吧?”东条先生说。
毛利小五郎结结巴巴地解释:“这个……是一时口误……”
“毛利先生,既然来到这里也就不要拐弯抹角了,我儿子的情况我最清楚不过,他的确是在生病,而且病的不轻。”东条先生一脸阴云。
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既然如此,您为何要叫我来呢?我并不是医生呀!”
“因为要找病的来由,这是医生无法找到的,”东条先生说,“毛利先生请想想,如果医生这一次治好,但下一次又因为同样的缘故而作,这样不就得不偿失了吗?所以我既要治好他的病又要找到令他病的人,后者就是毛利先生您的任务了。”
“您是说,有人对令郎搞鬼?”毛利小五郎问。
“没错。”肯定的答复。
然而在毛利小五郎的心中却出现了更复杂更矛盾的问题:能对东条家搞鬼的人一定不简单,就算自己把对方找出来,两家政要的恩怨把他当夹心饼干似地碾在一起,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么!
“是……是这样,我还是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来抓一个可以让常人病成那样的犯人,所以还是……”
“毛利先生!”东条先生的声音严厉了,“这个数。”
他伸出五指,毛利小五郎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就算是五十万日元,办不到的事我还是没办法办好的。”他继续义正辞严地回绝。
“是五百万日元。”东条先生补充道。
严肃的毛利小五郎立刻掏出纸笔,认真地进去状态:“请问令郎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现在的症状的呢?”
达到了所需的效果,东条先生满意地收回了手指。
“要说什么时候还真想不起来,那种症状每天都严重一点,根本无从想起。”
“那要怎么查……”
“所以我同时还聘用了一位非常有用的人,”他拍拍手,女佣枝子便领进了一个男人,“这位仓桥先生,就是我说的‘医生’。”
头顶上响起一声惊叹:“啊,这不是哥哥大人嘛,果然很有缘分啊!”
从二楼楼梯上探出的脑袋,正是守的。
110第一百零五章、来客
周六的早晨;柯南一行连同守君,拜访了之前在法庭上恶意满满的律师东条敏夫。现在东条的处境是:他已成为一个标准的神经病。
为了治疗他,东条家出动了阴阳师和名侦探;可就是不愿请医生。
所谓的权贵就是这样:把面子看得比天还大。虽然东条太太一个劲儿地为儿子感到可怜;但按照目前的情况来开;面子的重要性还是比儿子略胜一筹的。
东条先生更是如此,从头到尾摆出权贵的架势,一张铁板似的脸比守还要面瘫。
东条先生、东条太太、东条敏夫,以及东条家的三位佣人;这座大宅里原本住着七个人。而现在,又迎来了几个客人。
算上九条玲子、毛利小五郎、柯南和守,以及仓桥青叶;屋中现在有十二个人了。
大厅里的融合自然的半欧式半和风的建筑风格已是大手笔——自不必说。单是一个小小的会客室也以最高档的建筑材料量身定做;从那些画在和门上的工笔画就可看出价值不菲。
会客室另一侧的和门洞开,那一边是庭院。听着院内声声流水与时不时水竹的敲击声,毛利小五郎觉得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面前还坐着传闻神秘,但是穿着一点也不像阴阳师的家伙。而且他看上去比自己还紧张。
“得了神经病为什么要请阴阳师来!”
“得了神经病为什么要请名侦探来!”
两个大叔排排坐在沙上,一边心中吐着槽,一边互相露出客套的笑容互相打招呼。
“仓桥先生,听说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阴阳师,失敬失敬。”毛利小五郎说。
——嘛,其实都是刚才听东条先生的介绍才知道对方的啊!
“您就是传闻中那位沉睡的小五郎,久仰久仰。”仓桥青叶也说。
——什么沉睡的小五郎,平时根本就从来不看电视的啊!说什么久仰啊失敬的,都是废话啊!
“阴阳师啊,是不是就是那个……”毛利小五郎比划着,“然后说些话,对方就好了的那个……”
——如果说两句话就能什么都有,谁都不用出来工作啦!骗子!
“是要更复杂一些,与您的侦探工作差得并不大,”仓桥青叶模棱两可地解释道,“比如,您是用推理破案,阴阳师的职责也是差不多的……”
——完全解释不了,对一个只懂唯物主义的侦探完全解释不了!为什么不坦白一点,就说是为了钱才来的呢?!
“这世上的各行各业都艰难呀,只能怪现在的日本经济不景气。”毛利小五郎叹息道。
——和日本经济不景气一点关系也没有,话说回来,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钱?!
仓桥青叶感同身受:“是啊是啊,不过光说日本的不景气不太公平,其实全球的经济都不景气吧,再这样下去,无论是谁的饭碗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咯!”
——有个不成器的弟弟要养活,就算是在常人眼中跟仙人没什么差别的阴阳师也要有为了不饿肚子而不得不出来工作的觉悟啊!
“我也有个早早就开始谈恋爱的女儿要养活呢,”毛利小五郎无奈道,“说到觉悟,我绝不会比你少!”
“啊……你居然说出来了……”
两个大叔同时唉声叹气,会客室里愁云惨淡,就连守也不得不皱起眉头。
“大叔们刚才是在用小宇宙交谈什么呢?”守把手拢成小喇叭,凑在耳朵上仔细听两位大叔的心声。
“大人说话小孩就不要插嘴!”仓桥青叶粗暴地打断了他,“这么严肃的场合,为什么你一个小孩要跟来?!还有……”他努力甩脱冥王大人的魔掌:“你到底打算把这个手握到什么时候?!”
“等到您同意我和青灯交往为止,哥哥!”守大声说。
“我不是你哥哥!”
柯南咳了一声小声提醒道:“那个……守君,这样死缠烂打会让对方的家人厌恶的,那个恋爱宝典……其实兰……不,小兰姐姐也有在看……”
“是吗……”守松开手,继而深深地鞠躬,“失礼了,哥哥!”
“说了我不是你哥哥!”这位本应该十分淡定的阴阳师弹起身,拎起两个小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还有两个,到底是干嘛来的?!难道不知道神经病很危险不能随便接近吗?”
“不能叫委托人的儿子为神经病,哥哥!”被提着脖领子的守还不忘好心地提醒。
毛利小五郎打圆场:“这个嘛……其实,那个戴眼镜的小鬼可算作是我的助手,至于另一个是他的同学,一定要过来凑热闹的……”
“助手的位置完全说反了啊,叔叔,我是可是因为担心你没法应付才跟来的!”柯南默默地想着,叹了口气。
“朕不是来凑热闹的哟,”守淡定地说,“作为冥王哈迪斯,朕可以做哥哥的助手。”
毛利小五郎好奇道:“从刚才开始就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你和这位仓桥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仓桥青灯抢答道。
“有关系,”守慢悠悠地说,“朕以前的妻子、现在的对象,就是他的弟弟。最后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结婚,性别什么的,才不是问题!”
冥王竖起了大拇指:显而易见,年龄什么的,也不是问题!
屋内的人沉默了几秒。
——啊,还真是微妙的关系啊。
他们如是想。
两个小孩被放下了。
“啊,那个,还是研究下东条敏夫先生的病情更重要,”毛利小五郎正色道,“比如,他的精神分裂症最开始的时间……”
“不要说他精神分裂,毛利叔叔,”柯南说,“要说是重度抑郁症!”
“知道啦!”毛利给柯南一击头皮,后者的脑袋上立刻多了个大包。
“最初开始症状的时间是最后一次出庭结束的当天,他似乎遇到了不得了的小鬼啊!”仓桥青叶冷冷地瞥了眼守。
“朕是无辜的!”守挥挥手,“没有人会受了那么点惊吓就成那样的!朕认为另有隐情!但是刚才,我在他身上什么都看不到。”
柯南相信守的眼睛,既然他说没看到,那就一定不是鬼魅作祟了。
“当然看不到,”仓桥青灯接口道,“如果是在这宅子的风水中做了手脚,就靠你的眼睛能看出什么来呢?”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的确如此。通过我的盘问,这家中的三个佣人互相供称都有作案的动机。先是负责东条老爷和太太起居的枝子小姐,她被指认与东条老爷有一定的暧昧关系,并且和敏夫少爷也有关系……”
守突然想到遥远的中国一部叫雷雨的舞台剧,大概就讲了这种复杂的男女关系。
“当然那也可能是另两人的嫉妒之言,毕竟他们也没证据。另两位,一位是这里的厨娘美惠小姐,她比较贪吃,经常因为个人偷吃主人家的东西而被东条老爷罚扣工资,因为肥胖还常被少爷嘲笑;最后则是这里的管家高桥老先生,很显然东条少爷因为这位尽职的管家一再因他的任性而向老爷告密所以怀恨在心,向父亲说过很多次管家的坏话,以致管家先生的日子很不好过。”
柯南托着下巴道:“说了这么多,其实东条老爷就是在怀疑这三个佣人吧?”
“的确,他是有怀疑,但这么多年过去,再有什么矛盾大家毕竟也住在一起这么久,东条老爷其实对他们的怀疑还及不上一个外来客。”
“外来客?”守问。
“似乎是敏夫少爷的朋友,他来之后,敏夫少爷就开始生病了?”
“是什么朋友呢?”
守想着,会客室的门被推开。
有个熟悉的人拄着拐杖走进来。
“这位,是敏夫的朋友——同样是律师的出云先生。自敏夫生病后,他也帮了不少忙,真是谢谢你了。”跟在他身后的东条老爷一边作介绍,一边向毛利小五郎使了个眼色。
“哪里,这是作为朋友应做的,”出云律师有礼地略一鞠躬,回头扫了眼室内,微笑道,“哎呀,客人好多,能容我加入,一起聊聊吗?”
111第一百零六章、困境
“我现一件事;”过了午饭时间的金色琴弦里一个客人都没有,闲着没事干的迪斯马斯克无聊地和阿布罗狄攀谈,“Zon那小子似乎很久没来了!”
他说着话随意地要了一杯威士忌;饮了一口。
阿布罗狄这才慢吞吞地说:“就算是店长;喝了店里的酒也是要付钱的。否则的话;卡戎会说:这一杯酒会算作管理费用里的招待费,但是招待的又是店长您一个人,所以算贪污。”
迪斯马斯克端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那个……我可以吐回去吗?”
“不可以,吐出来的就不能卖给别的客人了;”阿布洛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付钱吧,店长大人。”
“为什么我自己的店都不能喝自己的酒!卡戎那混蛋管得也太宽了!”他嘀咕着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
“请不要用营业款充数;这个叫坐支;而且还是用于店长喝酒,所以罪名比贪污更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阿布罗狄!”迪斯马斯克投降,然后从偷偷摸摸地从吧台的一个暗门里摸出两张钱。“拿去,”他看了看四周,心虚地说,“那个……不要说出去……”
“藏得真出人意料,我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个这样的门……”阿布罗狄惊讶地推了推那暗门,只要合上,就和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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