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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同人]执念-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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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宏律被白峥送到郑吒身边，在看着对方踉跄着跑远后，他开始边走路边给郑吒讲这几天发生的事，顺便分析楚轩的布局。
完全被绕晕的郑吒一点都不觉得楚轩的布局简单，听萧宏律这么一说，脑子里关于楚轩布局的时间线就是一团乱麻，根本捋不清。
“既然现在时间紧迫，楚轩的布局知道就行，不用分析了。”郑吒头疼地打断萧宏律，指着胳膊上的手绳说：“我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楚轩还活着吗？为什么他的手绳已经飞回来了？还有，陆修的为什么也回来了？”
“……”几分钟的沉默，萧宏律一直低头在一扇石门前摆弄机关，小声道：“手绳只有在拥有者死后，才会飞回来……所以，你就当他们死了吧。”
萧宏律说这话时，面前的石门轰隆隆打开，开门的声音太大，外加萧宏律说话的声音过小，郑吒就算有超出常人的听力，也没有听清萧宏律说了什么。
两人穿过石门，走出这个困了郑吒好半天的迷宫，外面是高耸入云的山脉，也就是他们正在寻找的奥林匹斯山脉。
只听清一个‘死’字，郑吒还在纠结，正想要询问时，就听萧宏律像是交待遗言般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如果你想要得到解答，就认真听我接下来讲的话。”
“主神空间的来历我们从以前恐怖片里的蛛丝马迹中大致猜到些，那些猜测里面有真有假。真的是，主神空间确实是用来对抗盒子外生物的；假的是，记载中的圣人们并没有完全死光……主神变异了，圣人们希望有一个无情无欲的人来掌控主神空间，成为新一代主神……没错，就是你想得那样。”看到郑吒震惊地表情，萧宏律心中因为隐瞒一部分事实而升起的内疚消失了。果然，不让郑吒知道自己也是代替主神的实验品之一才是正确的。
“……现在主神被毁，轮回世界也会随之消失。但这个结果并不是绝对的，我想你应该也注意到那句话里的‘没有达成条件者’了……”
“等等、等等。你说楚轩是主神？他是个人啊，怎么可能成为主神？”郑吒打断道。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完成人类补全计划了。”萧宏律顿了顿说，“人类补全计划，就是为了让被补全的人一举成为神，只要楚轩再和他的复制体合体，成为主神并不是不可能……”
“完美的另一面就是灭亡……楚轩利用与复制体的合体来抵消补全计划带来的自我毁灭，然后利用你另一人格的心灵之光，双人之镜，再来将他们二者分离，保住性命的同时还顺道完成了主神继承。轮回世界需要有人支撑，本体不可能留，那留下的就一定是复制体，这样楚轩还可以报复一下郑吒……真是一举好几得啊！好恐怖的算计！”
昊天双手叠在脑后，翘着脚望着天空，嘴中絮絮叨叨道。
“楚轩的算计又不是第一次见，以前就已经知道了。不过，我很好奇，恶魔楚轩为什么要报复恶魔郑吒？”赵樱空斜眼扫了下昊天，好奇道。
“啊哈哈哈，你听错了。”昊天干巴巴笑了两声，果断转移话题，“没想到楚轩这种冷冰冰的家伙竟然也会喜欢人，而且还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挺正常的。”赵樱空想了想说。
“唔，也是。蛮羡慕他的。”昊天没有说明这个他是谁，闭上眼假寐。
赵樱空也没有回话，低头笑着握紧手中冰冷的手。
“……需要达成的条件就是登上奥林匹斯山顶……我以生命为代价泄露这些东西，然后，剩下的就交给你了，郑吒。带着所有人的信任成功吧……”
耳边仍然在回响着萧宏律的最后几句话，郑吒飞奔在攀登奥林匹斯山的道路上。以为能够很快到达山顶，但在进入奥林匹斯山脚后，郑吒才发现这里禁空，一切飞行都被禁止，只能依靠双脚往山上奔跑。
“距轮回世界关闭，半小时倒计时开始……”
看着还有一小半距离的山顶，郑吒大吼一声，玩命般往上冲。还有半个小时，只有半个小时，绝对不能失败，绝对不能！他还要带领中洲队取得最后的胜利……眼前浮现出萝丽可爱的笑颜，郑吒双眼一片血红，他还不可以死！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啊！挡、路、者、死！”郑吒双手挥舞虎魄刀将挡路的家伙砍死。无论前面站着什么，哪怕是顶着萝丽外貌的家伙，郑吒也都毫不留情的将其一刀劈成两半。
“九分钟。”
“郑吒。郑吒！”
已经杀红眼的郑吒一开始并没有听到有人叫在他，等到武桐拿长枪架开他的攻击，他才稍稍有一点清醒。
“武桐？”郑吒皱眉，怀疑道。
“是我。我来帮你。”时间十分有限，武桐简短地说，“你抓着长枪上的红缨，我直接带你去山顶。”见郑吒没有动，武桐催促道：“犹豫什么呢！抓紧时间！”
等郑吒抓牢红缨，武桐前冲腾空而起，直直向山顶飞去，“只要不从地面走，就不会有拦路的家伙。”
“可是这里不是禁空吗？”郑吒望着地面，疑惑地问道，“你怎么飞起来的？”
“是禁空。但再怎么严密的禁制都会有漏洞，只是看有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武桐轻描淡写地回答。
“什么……”
“一分钟倒计时开始。59，58……”
“没时间了。”武桐叹息道，没等郑吒有反应，用力将手中的长枪往前一甩。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山顶上那个醒目的大圆柱近在眼前，郑吒专注于凝聚体内的真元力和血族能量，加快前进的速度，没有发现身后的武桐瞬间在空中被绞杀。
“19，18，17……11，10……”
“呀啊啊啊！”郑吒双脚蹬在地上，奋力往前一跃……
“5，4，3……”
“条件达成，倒计时停止，主神开始自我修复……”
“呼，呼，呼……”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听到提示倒计时结束，郑吒头一次觉得机械电子音这么悦耳动听。
啪啪啪。“辛苦你了。”
郑吒听到这个声音，嗖的一下站起来，揪住声音主人的领子，“楚轩，你这个混蛋！你在耍着我们玩吗？”
“抱歉，我不是楚轩。”来人掰开郑吒的手，耸耸肩道：“我以为这个样子你会比较容易接受，没想到竟然起了反效果。抱歉。或许你比较喜欢陆修的样子？”来人说这变成陆修的样子。
郑吒后退两步，戒备地打量面前这个表演秒换脸的人，“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这是为了完成陆修拜托的事情。”来人笑眯眯地看着郑吒说，“你就是郑吒吧？那么来选择陆修给你的选项：一，带着中洲队的剩余人一起离开轮回世界，代价是遗忘这里的一切，包括记忆和能力；二，留在轮回世界里，代价未知。二选一，选择吧。”
“如果我选择留下来，我的伙伴们能够复活吗？”郑吒犹豫道。
“不知道。”
“那，剩余人是指还活着的人？”
“不知道。”
没有得到想要知道的事情，郑吒紧锁眉头，半晌，下定决心道：“我选择第二个选择。”
来人眼带笑意，晃了晃脑袋，说：“好吧。既然你选择了第二个，那么来继续做下一个选择吧，这回是楚轩给你提供的选项哦。”
“主神修复完毕，所有资料丢失，轮回世界即将重新启动，请轮回小队各队成员选择是否重开始……”
“选择否会怎么样？”郑吒问向站在一旁的人。
“谁知道呢？”来人伸个懒腰，翘着嘴角慢慢往远走，“大概是，解脱了吧……”
“请选择。”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排字，郑吒有一瞬的恍惚，仿佛回到刚进入轮回世界的那一天，手指下意识点上其中一个选项……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YES or NO？”
作者有话要说： 爆字数啊。
bug丛生，已放弃治疗（┬＿┬）
☆、正文完
滴答，滴答……
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一下下敲击在心上，杜凌云呆呆地盯着地面，神游天外。
“你们好。”一个清晰透亮的声音打断杜凌云的游神，反应慢半拍地转过头，发现恶魔郑吒已经揪住对方的领子在吼些什么。视线聚焦在对方的脸上，杜凌云觉得有些眼熟，回想半天，才不太确定地问：“你是，李栾……灼？”
“恩，是我。”李栾灼没有在意恶魔郑吒恶劣的态度，仍就笑眯眯地说，“我是来接你们离开这里的。”
“来、接……我们？”杜凌云讥讽地笑了，“还接什么啊？让我们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呃，这个……”李栾灼被杜凌云的态度搞得有些迷糊，他只是被告知来这里接人，并不清楚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从这两人的状态来看，估计之前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吧。李栾灼在心里默默想。
“这里是哪里？！楚轩去哪了？”被忽视，恶魔郑吒心中的怒火再次点燃，周身冒出黑炎，厉声质问。
“这里是哪里还真不好说，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叫做2012的世界吧？”李栾灼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想了下才回答恶魔郑吒的问题，“我就是个跑腿的，陆修你们应该都认识吧？他告诉我这两天来这里帮忙接几个人，至于接谁、人数是多少，他都没有说。所以，你们有什么问题，不要来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们可以等陆修来的时候去问他。”
“好了，现在跟我走，我带你们出去。”李栾灼耸了下肩，转身往来的方向走。
“陆修……”杜凌云没有动，继续蹲坐在角落里，轻声道，“他还会来吗？”
“欸？为什么不来？”李栾灼听到这话，奇怪地回头，正好看到杜凌云眼中稍纵即逝的沮丧和伤感，联想了下这两人之前的状态，大概明白些什么。李栾灼转回头继续走，坚信地话语从口中说出，“放心吧，陆修不会有事的。如果你们足够了解他们那些人，就应该知道，对于他们的敌人来说，他们就是那令人讨厌又打不死的小强；但在他们的朋友眼中，他们永远都是……傻瓜，而且还是超级大傻瓜哦。”
“傻到只懂得在牺牲后独自一人舔舐伤口……虽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作为朋友，我们应该去相信……”
“相信……什么？”
清漪自从被自家老爸接回来后就一直在哭闹，磨着对方去救陆修，可惜对方直接将她的一切行为无视个干净，无动于衷地在菜园子里面的浇水。
自家老爸是个什么性格，清漪是很清楚的，自然不敢闹得太凶，否则后果会相当严重。在又一次求帮助无果后，清漪气鼓鼓地跑出屋子，在海边狠狠地踩水泄气。
正沿着岸边走，清漪突然看到前边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还没等她确认，就听到老爸的声音说，“来啦。”
然后那个十分熟悉的身影点了点头，开口道：“嗯，已经结束了。”
如果光凭身影她不敢确定，但对方一开口，清漪就能够肯定对方的身份了。
“楚轩哥哥！”一个飞扑，清漪高兴地抱着楚轩的胳膊，抬头道：“楚轩哥哥怎么会在这里？”
“他现在是这里的人，自然会出现在这。”清漪爸爸擦着手走出来，靠在栅栏上对楚轩说：“陆修还没有回来。既然是你把他弄过去的，那你就负责再把他带回来吧。”
“没有回来吗？我知道了。估计是又钻牛角尖了，我会把他带回来的。”楚轩拍拍清漪的头，示意她松手，“这次多谢你的帮忙，我先走了。”
“帮忙？”清漪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问，“爸爸，你帮什么忙了？你不是一直待在家里没动弹过吗？”
清漪爸爸用‘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女儿’的眼神注视着她，半晌，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往屋子里面走。
清漪被自家老爸这一连番的动作搞炸毛，跺了跺脚，追上去，扒住就不松手，充分发挥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
“笨丫头……”宠溺又无奈的语气。
陆修百无聊赖地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他早就想到自己不会全身而退，也在之前做了准备，本来的打算是解体自爆，然后在世界树那里重生。但没想到，一睁眼看到的不是空洞的苍白，而是淡灰色的天花板。在一瞬间的愣神后，陆修就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来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个声音不是幻听。那个声音是真的，那么救下他的人是谁也可想而知。
他认识，并且会救他的圣人，只有星河战队里认识的那个军医凯文。当时认出对方的身份，他根本就没有深交的打算，所以他一直不曾找过对方。就算他没有找过，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没找过。因为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十分有利的条件，那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而且，最后一战前来过星河战队世界的只有那人一个。
陆修张开五指，低头看着阳光穿过手掌射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浅浅的阴影。他虽然知道楚轩有自己的计划，也交代青瓷去尽力配合了，但他还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去找凯文。他以为楚轩会选择等他的，果然又是他想错了吗？
地上的影子渐渐扭曲，变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你在做什么？！”一个隐约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总是要让自己受伤？”
“抱歉，控制不住。”陆修没有什么诚意地道歉，转头无辜地看向凯文。
凯文叹口气，认命地扔过来一个急救箱，嘴上还不停说着，“你现在的自愈能力连普通人都不如，就不能老实地待着，不要天天玩自残？每次过来看你，都要被你吓一跳，真是……我这次给你带了些吃的，虽然你现在是灵体的状态不用吃东西，但也可以给你找点事情做。省得你天天无聊到发霉。这个是……，这个……你自己挑喜欢的。”
凯文一边将东西摆在桌子上，一边详细地将所有物品介绍一遍。在将所有东西放好后，凯文拍了拍手说：“我明天休息，你要不要出去逛逛？”
“不想去。”陆修摇摇头说，并将扭曲的手指一个个掰回原样。
每次看到陆修这样的行为，凯文就是一阵心悸，他看着都觉得疼，可对方却可以面不改色地掰正、上药、包扎，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十分流畅。
凯文这个话痨有一会儿没说话了，这让陆修感到奇怪，瞅了两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出声问道：“怎么了？你这么想我陪你出去？”
凯文回神，连忙道：“不是，你不想出去就算了。只是你，”凯文难得说话吞吞吐吐，“为什么不回去呢？你现在正处于最脆弱的时候，待在这里还是有一定危险的，而且回去应该对你的伤比较有好处吧。”
“……”陆修沉默了一下，看向窗外说：“我在等。”
“等？等什么？”凯文不解。
“等什么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在等一个结果吧。”陆修淡淡道。
凯文没听明白，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那不是他所能触碰到的世界。虽然他很想。
那天过后，陆修仍旧天天靠在窗户上晒太阳，凯文也同以往那样时不时过来看看他，两人一起打打游戏，聊聊天。但大部分时间都是陆修在安静地听凯文说话。
这天，陆修跟往常一样坐在窗户旁往外看。听到开门声，陆修低头勾起一抹笑容，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
听着那熟悉的清冷声线，陆修缓缓眨眨眼，他现在明明没有身体，但却仍然感受到了心脏在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
起身抱住楚轩，陆修将脸埋在对方肩窝蹭蹭，“虽然这么说有些对不起恶魔郑吒，但我很高兴决定留下的那个人不是你。”
楚轩回抱陆修，垂下眼脸，遮住眼中的神色。对于陆修一开始的打算，他是感到有些许不高兴的，所以那时他也是有留下的想法的，如果不是复制体……但，现在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是不错，不是吗？
凯文站在门外，眼神复杂地看着门内相拥的两人，最终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
因为陆修如今的状况确实很不好，楚轩也就没有多做停留，待了两天，跟凯文道了谢后就打算离开。
道谢的时候，凯文一直笑着跟他们道别。但在楚轩准备离开经过他时，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你为什么要来呢？”
楚轩眉毛一动，轻淡地瞥了凯文一眼，语气平淡地说：“那也不可能。”
“呵，真自信。”
“不，相信而已。”
留下这么一句话，楚轩不再理会对方，直接带着陆修一起离开。
回到家里，陆修看着熟悉的一切，倍感亲切，觉得一点都没有白费他特意把这些东西从主神空间转移过来所花费的功夫。
胖胖的熊猫仰躺在草地上睡懒觉，一起一伏毛茸茸的肚皮看起来非常有手感，陆修悄悄摸过去想要□□一番，却半路被一摞比他高、比他宽的书本挡住去路。
“哟，人家不去找你，你就不回来呀。你这是在撒娇吗？抑或者是傲娇了？”一个女子坐在那摞书本上，翘着腿，低头对陆修道。
陆修对天翻了个白眼，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说：“你来做什么？”
女子一拍屁股下的书，跳下来说：“没事我就不能来了？不过，我这次来是真有事找你。喏，就是这个。”女子抬手一指那摞书，“各世界的地图加历史，自己挑一个吧，然后去弄个肉体回来。”
陆修嘴角抽搐地抬头看比他还高的书摞，无语。
半晌，低下头，放缓语气说：“我可以过几天再去吗？”
女子抬眼上下缓缓扫了扫陆修，微笑道：“呵呵，当然……速度滚走！”
“……没你那么胖，滚不了。”陆修沉痛地说。
“呀！陆修！你竟然敢说老娘我胖！找死是不是！”女子暴怒。
“我说的是事实。”陆修不怕死地接上一句。
“靠！……你别跑！”
一阵鸡飞狗跳后，陆修仍然必须悲催地立刻马上看完资料。眼花缭乱地看完这些书，陆修十分佩服陪他一起看的楚轩，人家淡定地看完所有书，什么事都没有，他看到一半就已经万分想吐了。
随便选了个地方，陆修就被那天的女子打包送过去了。当然，包裹里面是肯定包括楚轩的。
漫天黄沙在飞，陆修看着如此恶劣的环境，很肯定自己是被报复了。虽然环境很不好，但陆修除了撇撇嘴，并没有说些什么。因为这次说是让他出来想办法弄个身体，其实就是放他们出来玩的。因为正常情况下，他们是不可以长时间离岛的。
陆修设了个屏障，伸了伸懒腰，对身旁的楚轩说：“我们先去看看杜凌云他们吧，也不知道他们那边过去多长时间，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武桐之前一直是普通人的体制，是会生老病死的。他为了能够和杜凌云一直在一起，就跑去闭关修炼了。我们现在跑过去也找不到人。”楚轩眼神游离了一下，看向一旁说：“所以，还是等武桐出关后我们再去看杜凌云他们。你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已经没大碍了，但还是先去弄个身体比较好。”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陆修疑惑地抓抓头发，想不明白，也就点点头附和道：“好吧，等武桐出关后……出、关？”
陆修张了张嘴，同情地在心里给杜凌云点了跟蜡。楚轩不会没事随便去注意其它世界的时间流速，会注意，那肯定是有想要获得的情报。虽然不知道楚轩到底做了什么，但还是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杜凌云能够撑住。
楚轩毫无心理负担地推推眼镜，他什么也没干，同样，他也什么都没说而已。
“咳，这里风沙太大，我们直接飞出去吧。”
“嗯。”
“我们先玩几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暂时没有，先找个有人的地方吧。打听些事情。”
“好……”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呢，有点感伤啊。
呼，不管怎样，很感谢你们一直看下来。到这里正文就结束了，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一次写文，能有这样的结果，真的很高兴！O（∩_∩）O~~
最后，
大校，俺稀罕你~~ ε=ε=ε=（っ///////c）害羞跑走~
☆、番外一
生于虚无，存于灯笼，没有形体，仅是一团迷雾。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只知道自己只能缩在这片狭小的黑暗中，无法离开。
第一次见到那抹光时，它很是不知所措了一段时间，犹豫着去靠近，下一瞬便被那抹光亮包裹住全身，带出黑暗。然后，见到了它此生唯一的主人。
“你以后就叫做青瓷了……”
身体里传来一阵奇异的波动，暖暖的，柔和的，这是它第一个体会到的感觉，它想它永远都不会忘记。
看着眼前稚嫩的脸庞，感受着灵魂中烙印下的契约，它轻轻回答：“多谢主人赐名。”完成那契约的最后一步。
从此，它不再是它，它有了名字、有了形体，它成为了她。
看着主人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去引诱那个冷冰冰的人，她曾感到困惑，不了解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个在她看来根本不会对他作出回应的人。虽然不解，但她知道这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这也不是她能插手的事情，她唯一能做地就是旁观，就算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够获得幸福。
令人意外，主人竟然成功了。
他很开心，她能够感觉到，但她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连她都能看出对方会答应他的原因不单纯，她不相信他没有看出来。可他仍旧每天开开心心地围着对方转，仍旧想着如何把对方武装到牙齿。
“……一个始于无数谎言的爱情能够走到最后吗？没有结果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去尝试？”
一天天看着他去经营那个不切实际、没有回报的爱情，别人可能不清楚，她这个从头一直旁观的人却是最清楚，两人之间的相处平淡到根本不像是在谈恋爱。就是因为清楚这点，她才越来越觉得不值。她在一场恐怖片里，看到再次为了对方而受伤的他，那些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无论一场爱情是怎么开始的，它的结果只取决于他们两人在那之后的想法。至于有没有结果，不尝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呢？虽然有时候不放弃不代表着就一定会有结果。但是呢，他可不是一个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笨蛋，你一点都不需要担心他。对于这么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来说，他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
他的朋友淡淡地笑着回答了她的问题，神情中带着一丝羡慕。
羡慕？为什么要羡慕？这种自杀式的爱情……
呆呆地注视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和双眼茫然站着的人，她在这一刻迷惑了，如果是想要帮对方突破心魔，明明还有其他方法的，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种决绝又没有后路的方法？
……想不明白。
“啊呀，明明是个大美人，干嘛整天板着脸，笑一笑会更漂亮哦。虽然童颜□□更和我胃口，但你也不错嘛，绝对的古典美人……不要像你主人那样无趣啦……”
“主人不无趣，很好。”这个声音又一次响起，她下意识反驳道。
“啧啧啧，怎么不无趣！你可不要……”
听着这人絮絮叨叨的话语，她不可抑制地走神。主人和主人的爱人都不是话多的人，没有必要一般不会说太多话。而且其他人也都很沉默，唯独这人不一样，仿佛有无穷活力般无时无刻都不忘记口花花。
好奇怪的一个人。
不知何时，她的注意力渐渐从主人身上转移到了这人身上。经历过一开始的迷茫后，再见到主人周身一直围绕着的幸福气息，她不傻，也不是什么冷漠的人，她知道自己这种状态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是有了喜欢的人罢了。
也仅是如此而已。
那人跟她不会有任何交集……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可主人在发现后，却给了她机会和选择。
被主神催眠什么都不记得，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在主人的示意下，她动摇了，犹豫着去尝试跟那人相处。
短短几天的相处，她过得很开心，也渐渐明白了之前那些不懂的东西。
足够了，她轻轻对自己说。捏碎手中的记忆，让其消散在风中。
“我知道你喜欢他，你可以选择留下来。你应该知道，无论何时，只要叫出我的名字就可以解除我们之间的契约，我不希望成为你的束缚，你也是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好好想想，没关系的，我一直都在。”
闭上眼，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就算什么都会不复存在，我也会保留住你最喜欢的笑容……’
已经到最后一战了，她的任务很简单，就是配合那两人的计划而已。除了完成计划，其它时间她可以随心所欲地行动。
送走恶魔郑吒，她隐去气息与身形待在那人身边，微笑着看着他奋力战斗，看着他努力搞笑活跃阴沉的气氛，想要把这一切通通留在脑海里。
明明告诉自己只要看着就好，但在最后一刻还是忍不住自私了一把，花费已经所剩不多的力气救下他。虽然知道救不救都是一样的，但私心里还是想要让他看到这个世界最后那一瞬的灿烂。因为她觉得那一定十分震撼。就算是送给他最后的礼物吧。
“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这就是我的选择。”
“……傻瓜。”
沐浴在暖暖的白光中，她的意识一点点陷入沉睡。
就算被赋予了形态，拥有罕见的样貌，她也一直记得自己在开始时不过是一团什么都没有的雾气。外在样貌再怎么能够迷惑他人，真实的她也仅仅是它。而带它走出黑暗的，也只有主人。
所以，能够拥有那几天的美好记忆，已经足够了。
“美女怎么独自一人坐在这里？需不需要人陪？我力荐本人哎。”
“哇哦，你笑起来果然很漂亮！嘿嘿，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
“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够邀请你跳一支舞？”
“那个……别难过了，我想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的肩膀借你哦，哭出来应该会好受一点……他的眼睛一定会好的，不要再自责了。”
“我喜欢你。”
“欸？！这个……我也喜欢你。”
“谢谢……那么，再见了。”程啸。
我会记得，我曾爱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新坑，趁着十一长假把这文的番外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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