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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仙修-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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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这种无聊的事的。”

真运昌苦着脸说道:“若是这样,那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了。”

白玉堂缓缓的把松纹古剑抽了出来,沉声道:“那里的朋友,请露个面吧!”

真运昌突然惊喝一声,就在他们的前面,一个身穿黑色大氅中年汉子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前,就坐在那块被真凤铃指过的大石之上,一双锐利的眼睛向着他们扫了过来,沉声道:“你们这车上有产妇?”

白玉堂见来人一张口就表明是向着真凤铃来的,更加小心道:“阁下设这迷局有什么缘故吗?好像我们没有得罪过阁下吧?”

黑衣大汉冷笑一声,道:“你配得罪我吗?让你们车里的产妇出来,抱着孩子跟我走!”

真运昌拦住眉头拧到一处的白玉堂向前一步,拱手笑道:“在下长白仙府真家的真运昌,车内产妇是我的侄女,也是我们真家家主的女儿,不知道那里得罪了阁下,要……。”

“你哪来那么多的话?你是谁家的和我有关系吗?”黑衣大汉眼中含怒的斥道,真运昌也是头一次碰上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强笑道:“家长兄是长白山的山神真世昌,还请……。”

黑衣大汉冷冷的道:“你用山神压我吗?”真运昌只觉得浑身发冷,不住的打着哆嗦,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黑衣大汉厌烦的说道:“滚!”大汉的吼声带着一股强悍的气劲狠狠的穿进了真运昌的耳朵里,真运昌尖叫一声,摔倒在地,双耳流血不止,人也昏迷过去了。

白玉堂、温长青、白海雕三个人的脸色同时一变,真运昌也有筑基初期的法力,要说打败他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可是一声震喝就能让他昏倒在地,这就吓人了,反正在场这些人是一个也做不到。

温长青沉声道:“一齐出手!”说着双掌一推,一股水浪凝成一只巨大的鲟鳇鱼推了出去,白玉堂手中的松纹古剑飞射出去,剑上电蛇游走,剑的两侧各带起一个半圆形的风刃,与此同时白玉堂还念念有词向着黑衣大汉的脚下一指,一棵巨大的古树呼的一声,冲了出来,转眼化成一个巨大的树人,双手向着黑衣大汉抓去,白海雕则尖啼一声,叫道:“羽翎箭!”无数的飞羽化成飞箭,漫布在空中。

黑衣大汉背剪双手向前走去,树人的双手刚一触到他的身体轰的一声,树人立时化成朽木倒在地上,跟着白玉堂的古剑就到了,剑两侧的刃一下把黑衣大汉的黑色大氅被吹得鼓了起来向后扬去,但也仅仅是把大氅给鼓了起来,随后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了,黑衣大汉看一眼松纹古剑道:“也算是个好东西!”说着左手从背后探了出来,一把扣住了松纹古剑,不论白玉堂怎么催动,那柄松纹古剑裹着电蛇就那样老实的留在黑衣大汉的手上,一动也不动。

黑衣大汉看了白玉堂一眼,冷笑道:“还给你!”手中劲力一吐,宝剑倒飞回去,撞在了白玉堂的胸口,白玉堂的身子软软的坐在了地上。

大汉仍然向前走来,略一斜眼,看了一眼温长青那条水浪凝成的大鲟鳇鱼,只是一眼,水浪立时倒卷而回,温长青就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似的摔倒在地在,此时白海雕的羽翎箭下雨一般落在了大汉的身上,打得叮当作响,却没有一只能射进大汉的体内,白海雕一咬牙,尖啼一声,化成白头海雕原身,随后长啼,一只白头海雕的虚影向着大汉冲了过去,这是白海雕的天赋异能,名为‘灵魂啄’齐傲以骨龙之身尚却挡不住这一下攻击,可见这一击之狠辣,与此同时,杰都赤拿大喝一声,下身化出一条巨狼,他跨在狼身之上,手提弯刀冲了出来,巨狼轻盈的从真凤铃他的车身上跃了过去,只等大汉被白头海雕的虚影击伤便发出强力一击。

白头海雕的虚影冲到了大汉的身前,大汉不屑的一笑,猛的张嘴发出一声长啸,随着一声怒吼,一个巨大的龙头从他的口中冲了出来,白头海雕的虚影吓得转头就跑,龙头追了上去,猛的一吼,白头海雕的虚影立时破碎,跟着白海疼哼一声,从空中摔落在地,竟连人身都无法恢复了。

大汉向着杰都赤拿就是一拳,杰都赤拿在纵狼而出的一刻,就觉得一阵阵的心下不安,提前将那柄朱雀斧祭了出来,挡在胸前,大汉的拳头打来,朱雀斧发出一声尖利的长啼,从他的胸前冲了出来,向着大汉的拳头撞去,斧刃狠狠的劈在了大汉的拳头上,立时劈出了一道白印,但滚滚的火焰却不能进入大汉的体内。

大汉冷哼一声,握成拳头的四指猛的弹了出来,朱雀斧被弹得飞了出去,从杰都赤拿的头顶飞过去,砸在了后面的那台商务车的车顶上,一下劈进去了一半,斧刃直指卢海,吓得卢海从车座下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汉的四指跟着射出四道罡气,狠狠的打在了杰都赤拿身上,杰都赤拿身上的巨狼立时消失,就连刀都不见了,人一头从车顶上栽了下去,不醒人事的摔在地上。

大汉走到了商务车前,敲了敲窗户道:“产妇抱着孩子下来,我不想伤人,快点!”

叶灵灵跳起来就想下车,真凤铃一伸手按住她道:“你坐下,你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夏三娘惊恐的道:“这个人是谁?他这是要干什么?”她心里清楚,以大汉的力量,他们这面几呼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除非真凤铃化成八臂修罗大概还有一战的可能,可是真凤铃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量,怎么化身啊。

真凤铃咬着下唇沉吟片刻道:“我下去!”说着从何影的手里抢过孩子就要下车,夏成急道:“师母!你不能去啊,那人一看就不怀好意你下车……。”真凤铃苦笑一声,道:“我不下车,这么一辆小车也拦不住他啊。”说着拉开车门,一直闷声不响的徐欢抢先下车,护在了真凤铃的身前,梦丫则从真凤铃的手中接过了孩子,说道:“凤姨,我抱着孩子吧。”

何影看着真凤铃下车,抓住了夏三娘说道:“你不要出手,我们这些人都还要你保护,另外东楼也要等你通知孩子和凤铃儿的去向,你明白吗?”夏三娘惶惶的点了点头,随后何影向着叶灵灵丢了一个眼色,拉着她下了车。

黑衣大汉一看到梦丫抱着孩子下来,疾步冲了过去,伸手就抢孩子,梦丫抱着孩子向后飞退,大汉竟然没能抓到,他眉锋一动,笑道:“好个小丫头,有点章法。”说着手臂一长,一把从梦丫的怀里把孩子抢过来。

梦丫大叫一声:“把孩子还我!”说完向前就冲,真凤铃伸手按住她,摇了摇头,徐欢则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虎尾金鞭,握得都有些发抖了,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比起孙良来还要了得,也许一出手就能要了他的性命,但他却全无退意。

黑衣大汉抱着孩子好似看一件奇珍异宝一般,两只眼睛都在不停的放光,当他看到孩子身上裹的衣物的时候一皱眉头说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说着他手掌一合,一个密闭的空间在他的手掌之中形成,孩子被罩在了空间之中,片刻之后他撤开了手掌,孩子的身上换了一套金黄色绣着团龙的包裹,把孩子包得严严密密的,那个小孩子得了新衣服,似乎十分的开心,不停的咯咯笑着,黑衣大汉露出了一丝笑容,抱着孩了走到了真凤铃的身前,小心翼翼的交回到了真凤铃的手中,真凤铃手上无力,虚虚的托着孩子,梦丫急忙过来把孩子抱在怀里,狠狠的瞪了黑衣大汉一眼。

黑衣大汉不以为杵的道:“小丫头,你和这孩子是什么关系啊?”梦丫倔强的一仰头说道:“这是我弟弟,你这个大坏蛋,为什么要抢他?”

黑衣大汉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话我可不信,你好像和这个孩子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梦丫一皱小鼻子说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知道吗白痴。”黑衣大汉先是一愕然,随后又是一阵大笑。

躲在暗处的何影猛的一挥手,叶灵灵手中的阴阳镜猛的亮了起来,白光暴射向着黑衣大汉冲去,与此同时何影一分为二同时隐去身子向着大汉潜去。

黑衣大汉猛的一回头向着叶灵灵的方向看去,白光此时已经射到,大汉身前浮起一道冰屏,轰的一声,白光一下被炸散了,几缕零散的光被反射回去,照在了叶灵灵的身上,叶灵灵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死了过去。

两个何影同时同现在了黑衣大汉的身前,一个提着激光刀,一个拿着白玉堂的松纹古剑向着黑衣大汉劈去。

黑衣大汉眼凶光暴射,真凤铃的心猛的一吵,疾呼道:“不要伤她!”黑衣大汉的眼中的凶光闪了一下散去,两袖拂去,两个何影同时飞了出去,撞在了车子上,滑落在地。

夏三娘、夏成、夏汉杰、卢海四个人慌里慌张的从两辆车上下来,黑衣大汉怒吼一声:“你们也要出手吗!”

夏三娘手臂一伸把夏汉杰他们三个人给拦住谄谄笑道:“不敢动手,不敢动手,我们只是想问一声,您是哪路的神仙,也让我们回去之后向这个孩子的爹有个交待啊。”

黑衣大汉冷哼一声,回身向着真凤铃道:“带着孩子跟我走!”梦丫急忙叫道:“我要跟着去,我妈抱不动孩子,我要帮她抱孩子。”徐欢也道:“我也要去,我要保护我……我凤姨!”他犹豫半天还是没能像梦丫那样叫出妈来。

黑衣大汉眼中生出一股恼火来,真凤铃沉声道:“梦丫和我去,小欢留下。”徐欢还想说什么,大汉喝道:“走了!”说完一道黑风骤起,大汉裹了真凤铃、梦丫和孩子转眼无踪,一个狂傲的声音在天地之间回荡着:“告诉孩子他爹,想要找他老婆孩子,就到黑龙江去找我秃尾老李吧!”

夏三娘目瞪口呆的看着,眼见大汉没了影了,急忙叫道:“快、快;快通知掌教!”

五十一:黑龙江:上

五十一:黑龙江:上

东楼雨面沉如水的站在黑龙江边上,奔腾的江水不停的拍打着江堤,陈世宽、奥布隆斯基化公爵站在他的身子两边。

东楼雨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回来的一刻竟然会发生这种事,看到何影他们都躺在床上起不来气得他当场暴走把,把长白仙府望穿阁里的摆设率统统都给砸了,这才稍稍消了一点气,随后他立即下令,萨满教所有在关东的门徒弟子聚集,住进长白仙府,并同时通知了在京城的慕容小小、肖剑雨、方真等他小心,只是不管他怎么打电话都联系不上艳魅,方真那面传回来的消息也说找不到艳魅。

东楼雨急得满嘴大泡,但他现在实在分不开身,也只能先放下那头顾这头了,督促着全派弟子进了长白仙府,真运昌一边暗暗叫苦一边给东楼雨他们安排着住处,此时的东楼雨随时都在暴走的边缘,他可不想去触眉头。

一切安顿下来之后,东楼雨把丁武、觉罗满山两个人留下坐镇,然后带着陈世宽、奥布隆斯基公爵杀奔黑龙江而来。

陈世宽皱着眉头说道:“这黑龙江这么大,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个秃尾巴老李啊。”

东楼雨回头望了一眼奥布隆斯基公爵,奥布隆斯基公爵缓慢的从怀里取出一枚玉符丢了水中,说道:“我和这位李龙王没什么交情,他的法力太大,现在是世俗界内河龙王大统领,跟本看不起我们这些萨满,不过他手下的八大金刚和我还有一些来往,尤其是那个佘长庚将军,当年没有成妖的时候得我相助逃过一难,所以对我极为尊重,刚才那个玉符就是他给我的,我们等一会,他就来接我们了。”

东楼雨点头道:“一切有劳公爵了。”他带着奥布隆斯基公爵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奥布隆斯基公爵活得年头实在是太久了,足以让他结交下一些人物了。

陈世宽好奇的问道:“老公爵说那个秃尾巴老李手下有八大金刚不知道这八个家伙都是什么妖物,法力如何。”

奥布隆斯基公爵道:“这八大金刚分为四大天王和四大神将,这四大天王分别是鱼、鳖、虾、蟹四妖,称为鱼俱罗、鳖老生、虾江石、蟹若弼,他们四个都是当年和秃尾巴老李一起战败小白龙的人物,现在他们的法力经千年修行,应该不在我之下了,而四大神将蛇、贝、螺、蛤;蛇长庚、贝仁隆、螺世信、蛤巴里则是后提起来的,其中贝仁隆的姐姐贝仁秀就是秃尾巴老李的王后,螺世信的母亲螺媚娘,由于长得太过美丽,在螺世信的父亲去世之后,也被秃尾巴老李收入宫中做了王妃,螺世信就成了秃尾巴老李的养子,由于秃尾老李没有儿女,所以螺世信几呼就成了黑龙江龙宫之中的小王爷,一向骄横无比,这四大神将的法力就不像四大天王那么整齐了,而是分成了三档,其中螺世信由于得到了秃尾巴老李的传授,乃是第一档,大概和白玉堂差不多,蛇长庚、蛤巴里二人是从所有水族之中选上去的,靠的是真本事,所以排在第二档,约和觉罗满山相仿佛,只有贝仁隆是靠着他姐姐的关系上位的,所以法力最低,只不过和方真差不多而已。”此外他还三千水兵,每个都有筑基期的力量。”

陈世宽笑道:“他可比我这个山神爷强得多了。”

奥布隆斯基公爵道:“那是自然,他在黑龙江住下之后,虽然没有得到过玉帝的职封,但是却是黑龙江独一无二的江神,除了他之外黑龙江之中,不许再有江神,你可以想像他有多大的力量了吧。”

陈世宽想了想又道:“那这个小子他叫什么名字啊?不会就叫秃尾巴老李吧?”

奥布隆斯基公爵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还真让你说对了,他出生在山东,是龙和人相交的后代,一出生被他的舅舅当成怪物给劈去了半截尾巴,从此外都以秃尾巴相呼,后来他给人们做了些好事,大家就转称他为老李了,他战胜小白龙之后,大伙又叫他秃尾巴老李,以示亲切,他自己也没有起过名字,就一直那么叫着,但外人尊重他,都称他一声李龙王,不过他倒也不在呼别人的叫法。”

他们正说着话,就见黑黝黝的江水波荡起来,一道细浪向着他们飞驰而来,一个蛇头人身的家伙从水里钻了出来,向着奥布隆斯基公爵一拱手道:“见过老公爵。”

奥布隆斯基公爵还礼道:“蛇将军,一向少见,可还好吗?”

蛇长庚看了一眼,东楼雨、陈世宽二人,沉吟片刻道:“老公爵,这二位就是萨满教的东楼教主和陈大山神了吗?”

陈世宽奇怪的道:“你倒好眼力,怎么认出我们的?”

蛇长庚笑道:“老公爵加入萨满教这事我是知道的,我们龙王请了东楼教主的妻儿过来,已经吩咐我们了,说东楼教主会来这里的要人,老公爵能陪着来的,那自然就是东楼雨教主了,而陈大山神的身上有着一股神力,萨满教中有神力的也只有您了。”

奥布隆斯基公爵道:“不知道李龙王可曾吩咐佘将军若是我们掌教来了当如何相待吗?”

蛇长庚道:“有着龙儿的,自然也是龙属了,我们龙王是内河龙神大统领,位阶在贵教掌教之上,就请他报名而入吧。”

奥布隆斯基公爵眉头一皱,陈世宽则直接骂了出来,东楼雨冷笑一声,道:“回去告诉那个秃尾巴货,马上把我老婆、孩子给我送出来,再晚一会,我点他了狗窝!”

蛇长庚脸色一变,道:“还请东楼掌教嘴巴干净一点。”东楼雨冷哼一声道:“他佩让我干净着说他吗?”

蛇长庚有些恼了,一挥手抽出一柄七星斩将矛来,说道:“东楼掌教,我们黑龙江龙宫乃是内河各大龙宫之首,就是内河其他龙宫的龙王来拜宫也要报名而入,这本来我们这里的规矩,你若不想遵从,只要你不以龙族的身份进入也可是了。”

东楼雨冷冷的看着蛇长庚道:“不知道不以龙族的身份如何进入?”蛇长庚道:“也容易,只要你能闯过我们四大神将的阻挡,那黑龙江龙宫的大门自然为你敞开。”

东楼雨冷冷的道:“那蛇将军就是第一关了。”蛇长庚横矛道:“还请东楼雨掌教赐教。”他的话音没落,东楼雨已然从岸上冲了过来,脚下踏着水波,两个巨大的火团托着他的身体,所过之处水浪蒸腾而起,蛇长庚还没有来及做出动作东楼雨已经到了他的身前,手掌贴在他的胸口,一股火劲轰的一声喷了出去。“

蛇长庚倒飞出去,摔在水波之上,东楼雨冷冷的道:“看在老公爵的份上饶你一命。”蛇长庚坐起来只觉胸口疼痛难忍,仔细看看,只见胸前的金甲被灼得糊了一片,不由得又惊又惧,有些呆愕的看着东楼雨。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怎么?还不能进去吗?”

蛇长庚长叹一声,道:“几位随我来吧。”说完转身向着水下潜去,一条水路张开,东楼雨、陈世宽、奥布隆斯基公爵,急忙跟上一起潜入了水中,他们一下水之后,立时水面复合,人外面再也看不出一点的痕迹。

蛇长庚带着他们一直潜到了江底,拨开一层幻阵之后,一阵珠光宝气闪现出来,灿烂的金光四射照耀,一座巨大的宫殿立在他们的前面。

这里并没有水,只是好像是被雾气包裹着似的,一层层类若水一般的物质在他们的身边滑过,陈世宽感觉一下说道:“这里倒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东楼雨二话不说向着宫门闯去,一个蛤蟆头人身的妖怪和一个看去和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背着一对大贝壳的妖怪走了过来,大声道:“什么人!”

蛇长庚在后面叫道:“蛤巴里、贝仁隆,这是萨满教的东楼掌教,他是来闯宫的!”他的话音没落陈世宽纵身飞了过去,挡在东楼雨身前,道:“这两个我来!”刚才入水一战的时候他下水没把握,这回周围没有水他的信心又回来了。

蛤巴里手提三股叉向着陈世宽搠去,贝仁隆手里一对金装锏也凑了上来,但并有立即出手,陈世宽怪笑一声,一把抓住了三股叉用力回夺,蛤巴里拼命握住,陈世宽夺了一下竟然没能夺过来,他怪笑一声,道:“那你就抓着吧!”飞起一脚踢在了蛤巴里的小腹上,蛤巴里再也拿不住三股叉被踢得摔了出去。

贝仁隆就在陈世宽踢出一脚的时候轮锏向着陈世宽砸去,陈世宽一挥夺过来的三股叉砸在他的锏上,贝仁隆浑向一颤,双锏脱手飞了出去,陈世宽跟着就向他挥出一拳,贝仁隆急忙将一对贝壳合上,陈世宽的拳头砸到了贝壳上面,咚的一声,竟将半面贝壳给砸得凹了回去,这贝壳的硬度堪比装甲战车,贝仁隆一向自以傲,此时一来被砸伤了,二来震荡之下,他脑袋嗡的一声响,昏倒在地。

陈世宽大步向着宫门走去,东楼雨、奥布隆斯基公爵紧紧跟在后面,刚到宫门前,就见一个少年,身穿银甲,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的站在了宫门前,手中提着一根金顶狼牙棒不屑的道:“想闯宫?你们以为打败了那几个废材就行了吗?与我螺世信一战之后再说吧!”

五十二:黑龙江:下

五十二:黑龙江:下

陈世宽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道:“你就是螺世信?四大神将里最历害的一个?”

螺听出陈世宽的戏弄之意,但仍然冷峻的道:“你可以试试!”说着手中的金顶狼牙棒提起,斜指陈世宽,道:“东楼雨,天下龙种可不是你这样的平常人能生得出来的,真龙自有真龙生,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东楼雨眉锋挑起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的龙儿子是别人帮着生的了?”螺世信傲然的道:“天下男子虽然都对这种事情忿忿,但是你们真得不该这么想,你们能得到我们龙族的赏识,当抚额相庆才是,怎么还能这般不知好歹呢。”

东楼雨越听脸儿绿,猛得大吼一声:“老子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说完就要出手,奥布隆斯基公爵急忙喝道:“山神萨满快出手!”他们必竟是来这里求秃尾巴老李放过真凤铃的,要是把螺世信给打死个半死就不好和秃尾巴老李见面了。

陈世宽怪笑一声,道:“小子,你记住,我这不是打你,是在救你!”说着一拳向着螺世信打去,钵儿大的拳头上一层光焰升腾,形成一个虎头的样子,向天发出一声怒吼。

螺世信手里的金顶狼牙棒轮了起来,一层金光罩在了棒上,五行之中纯金生水,大棒挥去,带起一道虚幻的金影和陈世宽的拳撞在一处,轰的一声,螺世信身子荡了起来,向后飞扬出去,陈世宽纵身追了过去,另一只手探了出去,化成一只巨大的虎爪向着螺世信的胸口抓了过去。

螺世信也真了得,竟然不顾力量的悬殊,横着狼牙棒向着虎爪推了出去,陈世宽的虎爪一把扣住了狼牙棒向着螺世信怪笑一声,一脚踢在了螺世信的小腹上,螺世信身上的银甲荡漾出一道水浪,向着陈世宽的拳上迎去,陈世宽的拳头击破水浪的前端,手臂没入浪中,水浪就好像一条水制的护臂似的包裹在陈世宽的手上,一直卷到了陈世宽的上臂,水浪如刀,切割着陈世宽的衣袖,但陈世宽的袖上罩上了一层黄色的砂砾,水刀不管如何切割也无法穿透砂砾,陈世宽怪笑一声,手臂一振,所有的砂砾震得散了开来,击打在水浪之上,水浪被震得轰的一声,向着四下里散开。

陈世宽的拳头离着螺世信的小腹还有心尺来长的矩离,他的拳头猛然张开,四根手指弹了出去,指尖正好在弹在了螺世信的腹部,螺世信如遭雷击,身子猛然一僵。

陈世宽跟着上前一步,弹出的手指重又握紧,狠狠的捣在了螺世信的小腹上,螺世信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

“快救公子!”蛇长庚急呼一声,蛤巴里不顾身上有伤,飞身纵了出去,一群水兵也跟着冲了出去,在螺世信的身后组成了一道人墙,螺世信就那样摔在他们的身上,压倒了一片,但螺世信竟然不肯服输,又挣扎着站了起来,一伸手在腰间拨出长剑,向着陈世宽叫道:“我们……再来比过!”这会蛤巴里正好飞到,抽出腰刀挡在了他的身前。

陈世宽冷哼一声,手掌向着两个人压了过来,半空之中一个巨大的手掌凝成一个虚幻的小山向着两个人压了下去。

螺世信脸上泛起一股狠辣的神色,竟然轮着那把宝剑向着小山上劈去,蛤巴里恨得牙根发痒,骂道:“你奶奶个的,找死也没有这么个找法吧!”但他无奈之下,也只得轮着刀向跟着螺世信向着小山上劈去。

“你们两个疯了吗!”一声怒喝响起,一个人影纵了过来,手臂挥出前端竟是一只巨大的蟹钳狠狠的劈在了小山之上,小山轰的一声炸成四半向着四下散开。

陈世宽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人,道:“阁下是哪个?这么无聊么吗?来管我陈某人的闲事!”

来人冷哼一声,手臂收了回去,前端的蟹钳重新又化成了手掌,道:“在下蟹若弼,你是个山神陈世宽吗?我们家的公子,是你的晚辈,你已经赢了,也就够了,怎么还要下这么狠的手!”

陈世宽冷哼一声,道:“你瞎吗?我出手的时候是不是手下留情你不知道吗?”

蟹若弼冷笑一声,道:“好啊,那我也手下留情一回好了!”说着双手同时劈了出去,身体周围的水气被他劈得不住的滚动,两只手在劈出的一刻,手掌再次化成了蟹钳,巨大的带着一股剪山断岳的气息向着陈世宽上斩去。

陈世宽脸上略为凝重,双爪上裹上一层砂石,迎着一对蟹钳捣了出去,轰的一声,两只蟹钳把砂石层剪碎,紧紧的夹住了陈世宽的拳头,陈世宽的拳上华光流动,不论蟹若弼怎么用力都不能夹伤陈世宽的拳头,陈世宽怪笑一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拳头一下嘭涨了一倍,把蟹若弼把的双钳给顶得给张了开来,跟着陈世宽的用力一抽,拳头从解钳之中抽了出来,蟹若弼的双钳几乎在陈世宽的拳头抽出去的一刻夹了下去,嘎巴一声响,蟹钳上下一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蟹若弼冷笑一声,道:“山神爷果然历害,这还是蟹某近百年来第一次失手。”

陈世宽张嘴大笑道:“大青螃蟹,你也自视的太高了一点,你这多年没有失手,只是说明你离人太远了一点,不然就你这样的,重阳节早就让人醮醋了。”

蟹若弼冷笑一声,道:“你不是也躲在山里猫了几百年吗,我想要是早出几天,你这点本事也早给药铺子充了虎骨肓了。”

说着蟹若弼上前一步,周围的水气凝成一柄硕大的金槊,向着陈世宽抽了过去,陈世宽身子向后一仰,金槊从他的脸上扫了过去,陈世宽的手臂鞭抽过去,水气凝成的金槊轰然破碎,只留下了蟹若弼掌中那巴掌大小的一截。

陈世宽冷笑道:“想打就拿出真家伙来,少拿这种水货来充门面。”

蟹若弼也不说话,手中的那巴掌大的槊柄光华一闪,重新长了出来,向着陈世宽搠了过来。

陈世宽的手臂一横,向着槊尖迎了过去,东楼雨眉锋一挑,冷哼一声,叫道:“大老虎;这回是真的了!”

陈世宽急忙臂略缩,手掌化成虎爪向外一张,爪心正准了槊尖,大槊的顶端顶在了陈世宽的掌上,陈世宽掌心一红,身子向后倒飞出去,他在空中挥爪向着两侧抓去,锋利的抓尖在两侧的空间之中划出两行划痕,渐渐把身体给稳住,随后他气急败坏的骂道:“我操,你小子玩阴的!”说着一招手,那柄佛门禅杖擎在手中向着蟹若弼拍了下去。

蟹若弼横槊相仰,禅杖的前端拍在了金槊之上,四下的水雾立时气浪纷飞,鼓荡不休,发出一声声惊雷般的声响,陈世宽冲了过去,连劈十八杖,蟹若横着金槊咬牙硬接了十八杖,整个人都被拍得陷进地下一截,下面凝水一般的地面,一直没到了他的腰部。

怒吼一声,丢了金槊,身子急速变大,一会的工夫化成一只巨大的青盖江蟹,八只爪子挥舞,把地面撑了开来,身子浮起向着了陈世宽大叫道:“陈世宽,你敢来么!”

陈世宽收了禅杖跟着一声长啸,强大的音波震荡的四下里一阵阵的翻滚,隐在一旁的水兵被震得四散而倒,蛇长庚、螺世信、蛤巴里三个人被震得捂着脑袋不停发蒙,眼前一片片星雾,跟本就不能正常的看东西了,贝仁隆刚清醒过来,听到这声音脑袋一歪又晕死过去了。

东楼雨和奥布隆斯基公爵两个身上同时溢出两道两道淡淡的光晕,把声波挡在了身外,东楼雨恼火的说道:“这只大老虎也太烦了。”

陈世宽随着啸声,身化巨虎,向着青盖江蟹冲了过去,一张巨口狠狠的咬住了蟹盖子,两只虎爪一左一右抓住了蟹钳两个人就地翻滚开来,就好像两个摔跤的相仿,在地上滚来滚去,把周围的东西都给压躺下了。

数千水兵向着这面涌了过来,东楼雨冷哼一声道:“怎么,想以人多取胜了吗!”说着身上火焰蒸腾,四周的水雾立时沸腾了起来,古都都冒着汽泡,水族身上的鳞甲都被煮得翻卷过来了,一个个痛苦的滚动着,蛇长庚目眦欲裂的道:“东楼掌教,你这是来毁我们黑龙江龙宫来了吗!”

东楼雨冷哼一声,道:“让秃尾巴给我滚出来,不然老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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