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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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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老爷子收完摊从山下回来,刚打开篱笆门,就见光影一闪,腿…折了。也是三爷硬气,吭都没吭一声,只单腿着地,面无表情地瞄了一眼绣架旁的花花绿绿。
而袅袅婷婷地坐在小花椅上的东方不败,女气十足地抚摸着自己的长发,投过来的眼神带了几分漫不经心,轻启的艳唇吐气如兰,声音十分阴柔,仿佛在对情人缠绵似的,“我的十色绣线呢,莫不是…忘了?”
刺入腿中的细小物事竟诡异地游走于筋脉之间,撕裂、灼烧般的痛意硬是让三爷生了冷汗,薄唇失了血色,暗自控制着心神,男人淡声道:“去的时候已经卖完了。”
“是吗,倒是我冤枉了三郎。”东方不败细声说道,同时纤指一动,只见指尖光芒一闪,竟是一根不过一寸长的绣针,后面还带着一段红线,而线的另一端则缠绵地绕在花花绿绿柔美的手指上。
老爷子扫了一眼那人指端的羊毛针,一股寒意窜入了心间,冰的他是哇凉哇凉的。三爷沉了会儿才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抬头直视着东方不败,磁性的声音平静地从唇间流出,“无事,待会记着帮我把腿接起来,明天还要去进货。”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油纸包,扔向了那人,“刚买的肘子,今天做了吧。”
说完就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木屋,腰板却始终挺得笔直。
再看那东方不败,只见他袖手一挥,那纸包就落到了掌中。拿着肘子,他看着走过去的男人,眼中波光流转而过,陡然添了几分媚意。就听他柔声说道:“三郎有心了,我这就去做。”
开饭后,老爷子充分发挥了畜生本色,将一干饭食啃得干干净净。相对来说,另一人则秀气多了,只是略微吃了几口青菜、喝了半碗小米粥就停筷了。在大半时间里都是安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待桌上最后一根菜也进了三爷的口,他才柔声道:“吃饱了吗,我再去做些吧。”
男人沉静的黑眼睛对视着那人,此刻他温顺得像个小女人般,低眉顺眼地服侍着自己的丈夫,可惜的是,三爷垂了垂眼,眸海深处的狠戾一闪而过,东方不败绝非可人儿的小娘子,而他也不是什么夫君之流。
“不用了,已经够了。”他淡淡地说道。
待两人将碗筷收拾好了后,就去了院中,坐在小板凳上颇有闲情逸致地赏起了夜空、听起了蝉鸣,气氛一时之间竟温馨了许多。
“今天茶馆生意怎么样?”
悠静的小院里,东方不败娥眉轻展、眼波流转,侧首注视着身旁的人,尽显柔顺缠绵。
“不错。”
安静了会儿,粉黛娥眉的人又细细地出了声,仿佛蚊蚋一般,竟像是怕了眼前人似的。
“三郎,可是…在怨我。”
闻言,男人侧头看向那人,沉静的眼睛好似静谧的夜空。
“没有,是我不好。”
东方不败定定地凝视着他,良久,慢慢地将身子靠在了三爷的肩膀上,轻轻地将头埋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中,阴柔的声音通过衣饰,颇有些闷闷地。
“今后,不会再伤了三郎的。”
“嗯。”
美好的月下,两个人静静地相拥着。
10四 笑傲江湖
万历二十年七月十六日,倭酋丰臣秀吉攻占朝鲜全境,八道已失七道,仅全罗道幸存。朝鲜守将无能,士兵毫无战力,全线溃败,现敌军已攻临鸭绿江。
听到这个消息时三爷正在给客人沏茶,并且罕见地发了呆,直到滚烫的开水溅到手上他才回过神来。至于瞪着他的死胖子老爷子连个眼神都没回,拿起水壶,吊着抹布,就走了,只给胖子一个挺拔坚实的后背。等到夕阳的余晖都消失在了山头,他才收拾好摊子回了家。
曾经的三爷,站在中国各大军阀的顶端,而‘无面阎王’这个威名是由无数鲜血、尸体堆砌而成的。八年抗战,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尸山和血海,他学的最多的就是忘记,忘了战友冒着炮火冲锋被炸得焦黑的尸体,忘了妇孺衣不蔽体、尸体横陈、扭曲绝望的脸孔,忘了他的枪到底射出了多少子弹、他的刀砍杀了多少人。漫长的时间过后,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刀、他的枪、他的身体用来对准什么人,不需要想起、也绝不会忘记,早已化为本能烙入灵魂深处。
你来,我便战!
脊梁挺得笔直的男人,步伐稳健、始终看向前方,不管经过了多久、不管是怎样的皮囊,三爷一直都是三爷,那张雕刻的面容、那双沉静的眼眸、那种坚强的意志,始终不曾改变。
就在老爷子存了高志、想要去打鬼子时,家里的煞神也做好了饭,此刻正站在小路上望着他回来的方向。此情此景颇为诗意,只见美人、清风、长发扬,鲜花、绿绦、甘相配。
当然这在三爷看来纯属一个花花绿绿站在一群花花绿绿中,晃眼的很。
看到男人回了家,立在原地的人动了动,柔美的面上展起一个姣好的弧度,莲步轻移、香风随行,颇带了些风情。
“三郎,回来了。”东方不败走到那人面前,柔声细语,十分婉转动人。顷刻之间,从袖中拿出绣帕,轻柔地为男人拭起了额上的细汉,“走了这么久,可是累了?”
三爷安静地站在原地,任那人服侍着,过了会儿才道:“还好。”
待仔细地擦干了汗水,他又轻轻地擦了擦男人的肩,将上面的灰尘沾了沾,这才温顺地说道:“饭都做好了,水我也为三郎准备好了,要先洗洗吗?”
“不了,先吃吧。”
“好。”东方不败浅笑颔首,十分温柔。
晚饭时候,老爷子不改本色,依旧吃得非常凶残,而另一人仍然含笑注视着他,气氛一时之间很是温馨,就像平常百姓家一样。
就在两个人吃好了,三爷叫住了要起身收拾桌子的人,看着对方说道:“我决定去参军,打倭寇。”
东方不败拿着碗筷的手停住了,他抬首直视着男人,双眸失了笑意,却带了些苦涩,阴柔的声音莫名地有些寒意,“三郎…是在向我离别吗?”
三爷静静地与他对视着,沉静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淡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会回来。”
“那要到何年,三郎怎能如此狠心。”
闻言,许三垂了垂眼皮,你所关心的非是我受伤与否,而是所谓的狠心,东方不败,果真情冷。怕是那杨莲亭正是惧于你的自我,才会将所有心神都放在权位上。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你为了教主之位,叛了任我行,囚禁他于西湖底二十载,暗无天日,还有什么比不能掌握自己的生命更残酷的刑罚。为了武功大成,挥刀自宫,名声、地位、伦常,都入不了你的眼。
而杨莲亭,老爷子不屑地冷笑,只不过是恰巧地出现在了那个时间,成全了你的女子梦想,就算没有他也会有杨莲花、杨莲藕。为了你的野望,世上任何的一切都可以利用、都可以消失,想那童柏雄等人死得真是悲哀。
东方不败,你不爱任何男人,你只是利用他们完成你成为女子的梦罢了。
所有思绪不过一瞬之间,待许三再次抬眼时又是沉静无波的摸样,“短则五年,长则十年。”
那人听了,轻笑了起来,放下手中的碗筷,姿态柔美地落座在椅子上,“如此说来,三郎是定要走了。”他漫不经心地顺着自己的长发,巧笑嫣然,却无端端地生出了些诡异阴森的气氛。
“我意如此。”
对于男人死不悔改、一根筋扎到底的行为,东方不败摸着头发的纤手顿了顿,艳唇轻启,声音不掩阴寒之意:“本座若是不允呢。”
三爷默了,两人武力值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妈的,要是老子的加兰德在的话,管你什么神功,九枪十中,还用在这儿窝囊着。
“三郎可是想清楚了。”
望着那张媚意横生、寒气森森的脸皮,三爷觉得上面的花团锦簇更加晃眼了,然而眼能瞎、腿能折,抗战之心不能丢。
“必去。”
霎时之间,风动、发扬、针影闪,不过一息,老爷子就冷汗满布,成水流状滴下,细看了会发现他的左臂不正常地抖动着,内行人一眼便可以看出这是断了筋脉,这人手臂…废了。
便是如此境地,三爷仍是一声未吭,虽然脸色比任何时候都像死人。
见此,浅笑的教主大人方袅袅婷婷地迤逦而来,手中绣帕轻柔地按到了男人脸上擦拭着,细声低语:“何苦要惹本座生气呢,三郎当真狠心呀。”
老爷子挺着一张死人脸,冷冷地对视着眼前的煞神,战场他是去定了,就是只剩下一颗脑袋,他也得睁着俩眼珠子亲眼看看。
“东方不败,此行我必去,你若不愿,杀了我便是,但若阻我,绝不可能。”
拿着绣帕的手顿住了,良久,教主大人轻叹了口气:“你何苦如此,本座是真心爱护于你,你却这样践踏。”
爱护?许三心里嗤笑一声,你不过是沉迷于这个男人和女人的家庭扮演罢了,何来爱上一说。为了自己的目的,任何人在你的眼中都是不存在的。现在你又对这种家庭生活来了兴致,为此霸道地拖着我来陪你演这一遭无趣的戏段,那么东方不败你又是否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呢,世上可从没有赔钱的买卖。三爷黑眸深处翻起了深沉的颜色,没有人可以主导他许三的人生,任何想要插手的人,老爷子都会让他去地狱体验一番,至于那手段如何他又怎么会在意。
想到此,男人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磁性的声音竟带了些宠溺的滋味:“呵,绿儿。”
“什…什么?”东方不败愣了愣,眼微微瞪大的样子颇有些可爱。
对此,老爷子贼土匪地将人搂进了怀中,单手握着他的纤腰柳段,匪气十足地咬着人的耳朵,低声浅语:“我看你总是穿得花花绿绿的,着实美艳,又不能总是叫你东方不败,所以想了个小名,取字绿儿,可是喜欢?”
蓦地,教主涂得雪白的脸窜上了两朵红晕,黑瞳也带了些羞意,低首细声道:“三郎喜欢就好。”
“我问你呢。”
说着坏心地朝晶莹的玉耳里吹了口气,惹得膝上之人身子轻颤、小声地叫了起来。
“呀,喜…喜欢,绿儿喜欢。”
“喜欢就好。”说完就将人愈加用力地圈入了怀中。
东方不败略微地挣了挣,也就柔顺地倚在了男人怀里。不巧看到了他垂下的左臂,满脸心疼地抚了上去,“疼吗?”
“无碍。”三爷摩挲着他的发顶淡声道。
“都怪绿儿太过心急,伤了三郎。”
听着那人自责的声音,许三望向前方的眼眸寒彻入骨,吐出的声音却平静之极:“说了不是你的错,无需自责。”
“三郎…”东方不败将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吐出的声音有些湿意。
就这样你侬我侬的静默了片刻后,老土匪的畜生本色开始显现了;
“绿儿,可否服侍我更衣。”说着大手悄然地进了那人的内衣里,隔着肚兜玩弄起了胸前的部位。
“嗯哈,三…三郎,不要…”东方不败的身子抖颤着,羞窘地埋在男人身上。
“不要更衣?”
“不是,你这人…当真坏。”
“我以为你喜欢。”老土匪轻吻着他的耳朵,不良地调戏着。
“三郎,我…我不完整,你会厌恶的。”东方不败放任着男人的动作,面上却是难掩苦涩。
“替我更衣,绿儿。”老爷子强势地将人按到身上,非常无耻地对着人的双丘顶了顶,声音竟还是该死地平静,“它在对你渴望,迫不及待地要进去。”
此刻,神功盖世的教主大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神威,像个小女子般羞意万分、娇柔无力,红唇情不自禁地张开,香舌半露,真道是勾人精魂,“三郎,怎能恁般玩弄我,我…嗯哈…我…。”
老土匪面无表情地自后面戳弄了几下,言辞下流至极:“绿儿,不想它贯穿你的…那里吗,不想躺在我的身下承欢吗,嗯?”余音未完,便恶意地揪住了东方不败胸前两颗,下身的物事凶残地对准凹陷处顶了进去,竟生生地把那里的彩衣给捅进了半截。
“啊!哈啊,哈,哈…”教主痛苦地扬起脖子,一道美妙的弧线诱惑地暴露在畜生三的眼前。
“我的绿儿是个尤物呢,那里想必也是人间极品,做起来一定很爽。”男人一个挺身就强横地把东方不败压在了桌子上,稍微按捺住欲望,赏玩着他迷乱的表情,贼无耻地诱惑道:“只要我们入了洞房,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绿儿不想吗?”
“呜,三郎…”他无措地抽噎了起来,那人竟把他当做自己的女人吗。
“你的样子真是可人儿,我们现在就行了那周公之礼,可好?”
说着不等人反应就粗鲁地将他身上的彩衣给撕了下来,别看三爷现在是一只手臂,但畜生本色丝毫不减,反而更加暴虐。
“三…啊,别在这里。”东方不败泪珠点点地央求道,承受着身后人蛮横的攻击。
“这里很好,我喜欢在桌子上要你。绿儿的身体很美,非常美。”
“呜呜,三郎,三郎,不可负我,不可负我。”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没有丝毫鄙视,他终是哭了出来,花团锦簇的脸像个诡异的调色盘。
单手控制住他的雪白臀部,老土匪顶着张死人脸爆发力十足地捅了进去,冷眼看着两人结合处倾泻而出的鲜血,男人就着液体的润滑开始了万里长征。既然你想成为女人,我就成全你的梦,而代价,总有一天我会收取。
“啊!啊,三郎啊。”被老爷子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痛得极了,却又有些满足。就连莲弟都未曾这样男人十足地对待他过。
“啊!啊,三郎,呜,轻点,啊哈。”
东方不败的身体前后晃动得越发厉害,竟生生地让桌子上的碗筷剧烈震动了起来。
“是我过于温柔了,绿儿还有闲心想别的。”说着男人将他粗野地搬了过来,丝毫没有受那张艺术十足的脸蛋影响,身下动作狂野得很。
“把腿圈在我腰上,按住我肩膀,自己含进去。”
“嗯哈,不要,嗯,三郎饶了我。”
老土匪玩弄着那人的山丘,恶意地说道:“我只有一只手,抱不动绿儿呢,你忍心夫君不举吗?”
“你当真坏。”东方不败雾气蒙蒙地看着他,媚意极了。然后就听话得攀着他的肩膀速度奇快地上下翻腾。
“唔,真棒,我的绿儿真会咬,动作再高点,再深入些。”
“哈,啊哈,三郎,我要,我要你。”东方不败疯狂地□着身下的物事,长发翻起一层层的波浪。
两个人如此这般你来我往,竟做到了凌晨,老土匪虽是畜生十足,但身体受损、毫无内力,毕竟和神功盖世的教主差了好几个境界。因此后段攻击战,东方不败全权主导,从桌子到门板上、从椅子到床上,那里骑着三爷愣是吞吐了半夜,战况可谓激烈之极,场面可谓下流之至。而无耻的老爷子则是惬意十足地做着插花的动作,只能说实在是禽兽不如。
11五 笑傲江湖
要不说床上好办事呢,三老头子阴险地将人给拖上了床,里里外外地啃了个干净,然后趁着教主情动迷乱的时候,有够无耻地循循善诱,只要身下的人有不愿地迹象他就火力十足地开炮,而且还是连发式的,愣是把东方不败弄得泪水涟涟,口中娇哦火辣挠人得紧。也是三爷堪比钛合金的身板才能支撑如此之久,如此反反复复地做功了一夜,他终是获得了煞神的许可,可以参军了。
当老爷子背着小灰包裹离开时,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兄弟,眼皮抽了抽,妈的,练内功的就是不一样,差点没折在里面。
而被男人纠缠了一夜的教主则脸色略微苍白地凝视着自己的夫君逐渐远去的身影,还没来得及上妆的脸孔称得上素净清丽,挂着几分□过后的春意,黑色的双眸却含着点点水迹,让人怜惜得紧。
男儿从来都是家国天下,又哪爱怜过妻子的百般缠绵,东部不败披着单衣、倚着门框痴痴地想。然而在许三看来,没有国,何来家!非是男儿、女儿,只要你扎根在这片国土,甘心称呼她一句‘母亲’,就有这个责任和勇气去守护。
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候,离别从来都是感伤的,而时间依然会像它所历经的岁月般那样划过,平淡地不能荡起一丝波澜。
半年后平壤北城
许三审视着眼前这座险要的城池,只有抬头仰望方能看到上面的日军和密密麻麻的枪口。此刻他们也正在俯视着明军,仿佛在看一堆死人,双方之间的空气被残虐的杀意凶残地剥离了。
老爷子转身端详着他的士兵,每一张面孔都沾了血污、每一件甲胄都有了刀痕、而唯独他们的眼睛没有一丝痕迹,仿佛水般平静,即使前面就是死亡。
三千人对近万人,血红的战刀对黑沉的火枪,血肉之体和那高踞险要的城池,三爷知道这一仗不会赢,在李如松对他下令时,他就知道了,他们的任务是牵制日军,为西南两城挣得战机。即使明知是死战他仍平静地接令了,偌大的大厅内只听得见那一句“听从调遣”。不管在什么时代、不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我的双眼看到你们无耻地侵略,手中刀必斩下,哪怕我只剩一只手、哪怕我只余一口气。
面无表情的男人高举着手中的马刀指向前方的堡垒,清晰、决意的声音震荡在英勇的战士耳边:“倭寇,就在那里。”
平静的水面破了,三千道杀意凛然的冰冷目光直射刀之所向,士兵们抽出鞘中钢刀,战意高昂。
我们的家人在悲哀地哭泣着、我们的国土在愤怒地震动着、我们的祖先在身后站立了百年注视着他的后代,如此多的沉重目光,又怎能容许你们这群凶残的侵略者、怎可以原谅你们无耻的野望,即使是死亡的代价也要把你们屠戮殆尽、把你们的野心尽皆粉碎。
我们安身的家园,你的心之所向,必是我刀之所至!
黎明的曙光打破了夜的沉寂,许三带着他的战士发动了攻击,三千人如狂暴的浪潮般冲向了高高在上的牡丹峰。正如老爷子所预料的,这是场太过艰巨的攻击战,日军的火枪不要钱似地发射着子弹,而且这群鬼子比之那个时代有过之无不及,他们的无耻和二杆子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滚烫的开水、巨石、铁钉没有尽头地一波接一波。
妈的,就不知道这么多水能赈济多少灾民吗,三爷看着面前被烫成烧猪的属下,冰寒的双眼仿佛要把城墙上笑得一脸yinjian的日本鬼子碎裂成渣。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日军猖狂地笑着,相当具有艺术细胞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那一堆堆的肉筛子和红烧黑猪,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文盲一个的老爷子听不懂小鬼子在讲什么,虽然他有近乎半辈子都在和他们死磕,而毛老大也不厌其烦地教过他很多遍,他就是学不会,妈的,一堆烂七八糟的乌鲁乌鲁的,听着就蛋疼。
就在三爷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上方的战况,顺手砍了一个掉下来的倭寇时,手下卫国跑了过来,浑身浴血,只见他难掩焦急地报告道:“老大,敌人居高险要,久攻不下,我军已折损近千人,在这样下去,此战恐怕就要结束了。”
此时战事已进行了半日多,士兵们大都显出了疲态,况且日军战力强横、装备精良、优势占尽,如此下去恐怕战意都消失殆尽了。
老爷子眼一冷,手中大刀倏然一挥,凛冽之气劲扬,直指倭头,决断的命令响彻战场:“爬上城墙者,赏银千两;斩杀敌寇者,赏银五千两。”说着冰寒地目光扫向两眼如探照灯笼似的男人们,手握血刀,带着凛凛杀气,碎土裂锦,“如有后退者,杀无赦!”
冲天的战意狂飙而出,士兵们纷纷霸气外露,钢牙一咬,就不要命地爬向了云梯,瞅着小鬼子的眼珠子窜着莹莹绿火,就像土匪看着一个个钱袋子。娘的,杀了我曾爷爷的仇还没找你算呢,你他妈的又蹦跶了出来,而且还值那么多钱,老子要不杀你就他妈的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杀啊!”
“砍了小鬼子啊,将他赶回老窝!”
“兄弟们冲啊,杀了他们,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顿时群情激昂,呐喊声响彻云霄,生生地让日军抖了抖。
鲁迅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显然大明儿郎们铮铮铁骨绝非某个娇柔尊贵的西太后,除了签字和跑得快之外没啥本事。
就在精神刺激(即我爱大明)和物质奖励(白花花的雪花银)双管齐下,士兵们犹如打了超凡兴奋剂一样,一个个钢筋铁骨,以腿断了用手爬、身体没了用牙咬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前仆后继地前进着,愣是谱写了一卷恐怖、悲怆的画面,激昂的命运交响曲也震动人心地响彻天地。
有一种信仰,叫做永不言弃。
有一种人,叫做英雄。
用血肉骨骸铺成的云梯永远不会倒下,守卫国土的战士们扛着家国的重担,一脸果敢从容,掏出你们的家伙吧,无耻的侵略者!
身披黑色披风的三爷下令后,就一个箭步地蹬上了梯子,虽然只剩一条手臂,但是老爷子生猛悍气不减半分,愣是咬着黑不拉几的钢刀、一手攀着格挡爬了上去。途中遇到什么自由落体的物事,都是黑眸一扫十分畜生地拿着脑袋往上撞,有一次不知哪个缺德的小日本扔下了个烧得火红的铁块,三爷躲闪不及,生生地迎了上去,结果流着满脸的血、还带着一股焦糊味儿,愣是把旁边的副手卫国给吓的一个寒颤,强忍大喊的欲望默默地看向了上面的鬼子军。
一脸阴森恐怖之气的老爷子凭着自己钛合金板的身体,硬是爬了上去,刚露头就瞥到一个贼眉鼠眼的鬼子傻缺地收起了火枪,特有气势地拔出了刺刀,横眉冷对地指向了他,还不甘寂寞地说了句“八嘎,卡拉拉卡巴拉拉巴。”
三爷动作利落地爬上城墙,两颗眼泡子黑得渗人,搭着他那满脸的血,绝逼是唱戏的好素材。当然,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武士道君是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这种玩意他都不知弄了多少个了,话说,还是在□着小娘皮时玩起来有些兴致,想到这儿他yinjian地扭了扭屁股,唐女人的味道真他妈的好。(唐是古代日本对中国的称呼)
还没等鬼子先生回味过来,老爷子就一个大砍刀砸了过去,对手慌忙地用刀相抵,却被男人生生地断了刀身,直接一刀下去,把身体给裂成了两半,所以说还是应该支持国产的武器,砍人真他妈的好使。
三爷刚抽出刀,就被武士道君丰富的血液给彪了一脸,越发像个畜生了。
此时已将近黄昏,夕阳西下,惨烈的战场却胶着着,而老爷子只剩下几百个兵了。男人木着一张脸将乌黑的刀挥向了一个又一个敌人,横断了哪个的脑袋、斜劈了哪个的半身,他的全身都被鲜血浸浴着,红得诡异。
日渐下落的夕阳带走了最后一丝光芒,仿若这场毫无胜算的攻击战,日本士兵成水桶般将场中的两个男人包围了起来,严肃地注视着他们的困兽之斗。他们是信奉武士道的大和民族,志意满满地想要将这个东方古国纳入掌下,却在此时此刻,生起了敬意,不管是哪个国家,人们的眼睛始终都是望着勇士的,这两个男人值得他们拔刀相对!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倭头严肃地凝视着明头,缓缓拔出鞘中利刃。
攻击两人的鬼子们慢慢地退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大的包围圈,严阵以待。
许三手腕运力,乌黑的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夺目的痕迹斜指向地,浸满血液的面容上毫无情绪,一双黑眸平静地直视着竖刀向他的敌人。
“老大,他的意思是和你决战。”忠心的卫国以为自家参将不懂日本语,还在那儿强撑着摆poss,所以十分贴心地小声地提醒道。
老爷子连眼神都没给傻缺属下一个,妈的,当老子智障吗,听不懂还看不懂吗!
“卡拉拉卡巴拉拉巴。”倭头以为明头不懂,又严肃地重复了一遍,同时双手紧握刀柄,下扎的马步微微地移了移。
“喝!”回应他的是三爷清喝一声、和猛然冲出的身影。
卫国默默地收回了自己伸出的黑手,厉眼警示四方。心里却在悲伤地自语道,老大啊,那个小日本叫你孙子啊,你怎么就奔了过去呢。
刀的相击、身体的错落、眼神的厮杀,两个小头目热血沸腾地互相砍了起来,只见那红血喷溅、碎肉横飞,老爷子单手执刀、拖着个半残的身体硬是将倭头奇特的发型给贴着脑皮削了个光,而土方宗明穿着个拖拉板也毫不逊色,趁着男人转身之际将他左臂给扎了个对穿。
旁边的卫国看得是钢牙咬得刚刚的,妈的,虽然是个废手,但那也是老大的血啊,你他妈的小矮子。
而正被人扎的三爷则在倭头拔刀之时,一个猛然挥刀,恰如雷电划过夜空,锐芒璀璨,当刀横于身前,眼前人…倏然断成两截。
场面一时死般沉寂,直到片刻后,日军才反应过来,抄着家伙就‘巴拉拉’地冲向了两人,若你不是神功盖世,举手投足尽灭城池,那就不要学三爷不要命的悍匪之气,他敢这么做,是因为他担的起,哪怕是红莲业火他又何惧之。
失去光芒的大地,除了武器相撞声,只剩下一片黑红的画卷。就在卫国被捅穿了心窝子,血跟不要钱似的呛涌而出时,他执着地望向了自己的参将大人,黑色披风已然成了漏风的抹布,却还在那儿静静地漂浮着,一如它的主人。
“兄弟先走一步了,老大。”
他无声地呢喃着,做出了今生最后的离别。
就在小鬼子拔出了自己的刀,要走时却被男人倏然睁大的眼珠子给吓了一跳,还没将小心肝放回肚子,他就失去了说话的权利,永远地闭上了眼,只余眉心一点诡异的红。
卫国恐惧地盯着那忽然出现的红衣之人,大口吐着口中的血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就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小心…”
黑暗的天地间,一抹红影急射向独自挥刀的男人。
后记:这是一场成功的战争,抗倭名将李如松站在三千兵士和参将许三的墓前,郑重地宣告了战争的结束,你们是大明的铮铮儿郎,无愧天地!
万历二十七年,战争结束平壤一战明军斩倭级一千五百有余,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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