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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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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都归于平静了,除了满目疮痍的流星街,如果它还能称作流星街的话。
66希腊神话之王者威严篇
在沉默中爆发的三爷终于狠狠地出了口气;一雪在人前的窝囊样子;重振无面阎王的狠戾霸道;就是结果惨了点;自己修了千年的魔功一朝散去,被真圣大佛笑言“既是魔功;不如散去”,然后苦逼三就真的一点功力都没有了;直接从万米高空摔了下来,幸亏还有章鱼烧,虽然是失去了魔力的老魔头;但人家一身的触手加肥膘,愣是让他俩这肉体凡胎捡回了两条命。
俩倒霉货昏迷了几天才醒过来,入眼的就是白茫茫的一片;身穿洞洞装的三爷给冻得青紫交加,真正倒成了僵尸摸样,而幽泉大魔更是惨,充当肉垫子的后果就是它的触手全没了,肥胖的身躯变成了大饼状,旁边还是一堆自己的碎沫,看着它就不禁泪水盈眶,悲从中来。
奈何,都到了这步田地,也说什么都没用了,谁叫它当时脑一抽就跟秃驴反天了呢,弄成这副德性。不过一想到死的那群该死的佛,它又阴险地乐了,好歹还捅了好几个大佛的屁股呢,嘿嘿。
青紫交加的三爷冷眼瞧着章鱼烧的猥琐笑,越发觉得这货是个神经病了,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想许多,这副身体可是自己的灵魂实化的真身,他老母的,别最后给憋屈地冻死加饿死,这可真是前后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一人一怪就相互扶持着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前方挪,白天黑夜地走,其实他俩也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眼前一阵阵发懵,能走这么久全靠吃地上的雪撑下来的,无论走到哪除了白雪就是白雪,无论走多长时间除了白雪还是白雪,饶是坚韧如三爷如幽泉,在肉体凡胎的限制下也到了极限,俩货在挣扎着迈出最后一步之后就倒下了,身体瘦弱地连几点雪都没激起,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上仿若两个惨死的人干加兽干。
三爷几辈子也不会想到,他竟会沦落到要一个小姑娘背负的地步,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副状态,章鱼烧不见了踪影,而他被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娃背在身上往前走,许是察觉到他醒了,小姑娘喘了几口粗气,颤颤巍巍地开口了。
“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我家就在前面,到了就有热汤喝了,你要坚持住啊。”
她说完就又喘了几口气,然后托了托背上的人,接着往前一步步地走,所以也没有看到那人凝视的双眼。
小姑娘的家很简陋,除了四根木柱子就是一个稻草盖子,里面一个漆黑黑的小锅冒着热气,将三爷放到唯一的草席子上,她就去忙活汤了。
终于进食的老爷子此时却一改常态,没有畜生地全吃了,只是足够到维持自己的生命就停止了,因为剩下的汤也真是不多了,估计小女娃还没吃,他还没没脸皮到这种地步。
莫名其妙地,女娃和青年的同居生活就开始了。
用了三年时间才终于如同常人一般活动的三爷,在始终搜寻不到章鱼烧的行迹后,带着女娃离开了雪山,进入到世俗的生活中。适逢阿伽门农集合希腊群雄征伐特洛伊,吃了三年汤的老爷子,咂摸着想念已久的肉味,也报名参加了。
虽然没了功力,肉体凡胎的三爷绝对一个响当当的汉子,参军后不久,由于骁勇善战、悍不畏死就被智者俄底修斯发现,推荐当了阿伽门农的警卫队队长,老爷子对守候一个满嘴大胡子的家伙没啥感觉,但看到队长的伙食后,甚是爱上了这个职位,香香的烤羊腿,烈烈的好酒,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对此,他家的妮可是眉开眼笑,这个小女娃也是个爱酒的酒鬼。
“所以说,赫尔斯你要更加努力,争取把阿伽门农踹了,咱们当国王。”
“嗯。”
老头子显然也不是很喜欢大胡子上司,他其实对这场战争都有种鄙视,想他的儿郎们战斗是为了家国的自由,是为了男儿的热血,还真他妈的没听说过为了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发动几国战争的,一个词,憋屈。
“赫尔斯,到我这里来吧,阿伽门农的警卫队太过屈才了。”
阿喀琉斯是河神涅柔斯之女的后代,嗜战、勇猛,最是看不起刚愎自用的阿伽门农,几次见到三爷在战场上的表现后,不禁起了赞赏之意,对于合自己胃口的勇士,他一向都是很爱惜。
这堆打仗的人了,老爷子还是比较另眼相看这小子的,不过并没有答应他跳槽,他自己在这里还是有些打算的,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男人要想出人头地、称王称皇,战场是最好不过的地方,而集权于一身的阿伽门农是他最好的跳板。
阿伽门农很快发现了赫尔斯的好处了,作为自己的警卫队,他所有的战利品和荣誉都是统归自己支配的,作战十几场而从不败绩,阿伽门农的名字越来越具有威慑力,能教导出这么强大的警卫的领袖,肯定是更加强大的,由于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逻辑,赫尔斯的大部分战绩都归属了大胡子上司。
然而还是有有一部人发现问题的,最明智的国王俄底修斯比阿伽门农更加了解赫尔斯,这个人绝对不是平庸之辈,可以任领袖剥夺战绩而无反抗,他开始忧虑,或许自己真的不该参加这样一场战役,对阿伽门农的失望,对内斗的烦忧,对居心叵测之人的怀疑,让他开始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回到妻儿臣民的身边。
没有脱出俄底修斯的预料,内乱还是爆发了,却不是赫尔斯,而是阿喀琉斯的愤怒,阿伽门农抢夺了他的女奴,彻底让这位英雄撕破了脸,要不是不知什么力量阻止了阿喀琉斯,恐怕阿伽门农的脑袋已经搬家了。
“这是最后一次,雅典娜。”勇猛的战士低沉地说道,暗金色的头发在深夜中闪着流光,锐利的眉眼蕴藏着冰冷的杀气,即使是被冠以战争之名的女神也不由得感到心悸,她明白这是阿喀琉斯的底线了,若不是因为宙斯申明不得直接参战,她何必这么处处受限,竟然要受到一个半神的威胁。
想到此处,她直接威压加身,道:“阿喀琉斯,你过于冲动了,阿伽门农是希腊军的领袖,你不该和他分裂,这于对战特洛伊毫无益处。”
男人闻言,对上了女神的双眼,没有任何一丝凡人该有的卑微和畏惧,“我之所以参加战斗,只是我的兄弟渴望战斗而已,不存在任何效力的可能,更不可能会为了一个连女人都管不住的男人夺回面子这种可笑的事,而奉上我战士的心,请回去吧,雅典娜。”
说完,阿喀琉斯转身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他没有看到身后雅典娜蕴含怒气的双眼。
对于这一切,三爷全都不知道,自从阿伽门农受了窝囊气后,也懒得宠幸那个女奴了,看见赫尔斯站在自己身边,他突然恶毒起来,直接把女奴赏给了他,想到阿喀琉斯泛绿的的脸他就扭曲地开心。
而老爷子接到这样一个烫手山芋也不老开心的,对于大胡子上司的险恶用心更是生出了杀意,抢他的战绩他还没算账呢,竟然又整出这么一出来,想死也不带这么急的。
但三爷还没有动手,计划就骤然被改变了,帕特死了,阿喀琉斯的好兄弟死在了赫克托耳之手,尸体也被当做炫耀之物。
阿喀琉斯彻底的愤怒了,为了杀掉赫克托耳,无数的阿开亚人和战士落入哈迪斯的冥土,尸体沦为恶鹰和秃鹫的食物。阿伽门农为这种不受控制的局面感到恼怒,也生出恐慌,因为他接受到了宙斯的警示,为这样一种惨不人道的杀戮而不愉,为了赢得诸神之王的眷顾,他抛弃了阿喀琉斯,下令各国王联合起来抵御,将阿喀琉斯逐出希腊军队。
这一项决定受到了很多明智国王的反对,尤其是俄底修斯,他明白这时候抛弃阿喀琉斯,希腊军不仅军心动荡,而且很可能会受到疯狂的报复,他真心不明白阿伽门农到底脑子为什么抽成这样。
抵制阿喀琉斯的言论开始蔓延在希腊军队的上空,然而这一点都未影响到当事人,作为最勇猛的英雄,他的心亦坚若磐石,此刻却仿若羸弱的少女一般流泪,他失去了自己的兄弟。阿喀琉斯孤独的坐在滂湃的海边,郁结于心的悲伤几乎使他的理智全都丧失,他只想要将赫克托耳碎成肉末,以慰帕特在天之灵。
“阿喀琉斯,你要杀戮到什么时候?”
听到身后人的声音,他并未回头,长久长久地望着深海,他想起了与帕特嬉戏的情景,干涩的泪水在脸上形成了几道痕迹,被新流下来的泪再次润湿,悲伤几乎窒息了他,他静静地哭着。
一身长服的修长青年似是被这种悲伤感染,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海的那一边,他妻儿的所在,然而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对着那个孤独的背影轻轻说道:“你杀的每个阿开亚人和战士也有自己的兄弟和亲人,他们会怎样的哀伤和愤怒你的无情。”俄底修斯顿了顿,叹息着,“杀死帕特的是赫克托耳,除了他你不该再造杀孽,希腊联盟军心浮动,阿伽门农已经被权位掌握,你也陷入了复仇的疯狂中,这几百万的战士不该丧生在这种地方。”
阿喀琉斯不再沉默了,他拿起自己的大剑,离开了,凉凉的夜风中,俄底修斯只听到那句让他悲哀入骨的回答,“那于我何干”。
“那的确与阿喀琉斯无关啊,”妮可喝着美酒,拿着羊腿,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些战士的命是他们自己的,他们自己的命应该自己负责,打不过就跑,打得过就杀了敌人,然后还能得到战利品,多好呀。”
她没有得到赫尔斯的回答,青年正在擦着自己的奇怪武器,一把似剑非剑的铁制品,但妮可承认她很喜欢看着青年战斗时候挥着它的感觉,那种一往无前、任何阻碍都会湮灭的感觉。
“那你会怎么办,赫尔斯,你要投奔阿喀琉斯吗?”
“不会。”
“那阿伽门农?”
“不会。”
“难不成是特洛伊啊!”
三爷瞟了女娃一眼,没说话。许是觉得说的太不靠谱了,妮可摸了摸鼻子,灌了一口酒。
“妮可。”
“嗯?”
女娃应了声,眼神瞄到飞来一物,利落地伸手接住,一打量,竟然是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她好奇地摸着,手指上立刻裂开了一道口子,血珠子涌了出来。
妮可没有问赫尔斯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武器,她吸了吸伤口,就继续填饱肚子了。
赫克托耳终是死了,他的父亲顿时老迈了十年,然而这不能阻碍阿喀琉斯的报复,那曾经的英雄被拖尸绕围城三圈,在他的臣民面前,在他的父亲面前。即使是特洛伊的王,他也是一名父亲,在老人不顾生命、放下尊严的恳求下,阿喀琉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将尸体还给了老人。
就在众人以为这一切终于可以落定的时候,阿伽门农死了,一只箭插在他胸前,许是难以置信,他的眼睛狰狞地看着前方。
没有了领袖,阿喀琉斯又明确地拒绝帮助希腊,希腊的军队陷入了内乱和惶恐中,被愤怒和哀伤充足力量的特洛伊开始了报复,太阳神阿波罗开始明目张胆地帮助他们,甚至不顾宙斯的规定,他已经被阿喀琉斯蔑视神的行为激怒了。
俄底修斯想要查出领袖的死因,各国国王并不配合,他们不满阿伽门农的刚愎自用许久,这次正好是个机会,于是有的想回国,有的想要重新选领袖,有的则是趁机鼓动,报仇雪恨,希腊军成一盘散沙。
没有领袖的老虎只是一群空有爪牙无脑子的野兽罢了,怎敌得过意志决绝的猎人,希腊溃不成军,只有赫尔斯率领的警卫队还在骁勇的抵抗甚至反击着。当四面八方都是敌人,当周围满是恐惧、惶恐的战友,看到一支不溃败的军队是什么样的反应?
俄底修斯敏锐地抓住机会,向战士呼喊,越来越多的战士向警卫队靠拢,慢慢恢复他们骁勇的气势,三爷一边砍着脑袋,一边扫描着周围,没有什么比战争更能让人掌握权势和力量的了,他想要国王的位置就得从这场战斗中淌出来,哪怕是尸山血海。
端坐天际的赫拉发现了带有转机的赫尔斯,为了让特洛伊灰飞烟灭,她不惜一切代价。
英雄从来都是一个模糊的词,只要被冠上这个名号,哪怕是贩夫走卒、乞丐癞儿出身,也能获得国王的待遇,特别是在崇尚力量的古代。
在俄底修斯的帮助下,三爷建立了自己的军队,并在与特洛伊的十年战役中渐渐成为军队的核心和领袖者。而英雄阿喀琉斯则是可悲地死在太阳神阿波罗的箭下,投身冥府。
“所以,她就是那个最漂亮的女人吗?”
双十年华的少女提着酒壶,揽着青年,一脸不赞同。
“嗯。”
听到回答,她挑了挑眉头,“我看也不怎样,徒有外表,却没脑子,竟然会跟着一个小白脸私奔!”
已是国王的三爷拍了拍自家女娃的头,没有说什么,一提缰绳,骏马嘶鸣,两人已驰骋于草原上。
后记:
“你是救人而死,而且十世为善,本王可以给你一个转生的机会。”
阎王俯视着肥胖的女人,威严道。
那女人茫然地看着他,反射性地叨咕着“相公,小心。”
见此,阎王摇了摇头,一挥手间,将那女人投入了轮回镜,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已非他所能掌控了,希望那个傻丫头真能遇到她相公吧。
67父子囚禁篇
论苍茫大地;谁主浮沉。
苍郁;燕国第三代皇帝;文治武功皆是最出色的;知人善任、革新政治;轻徭薄赋、戒奢从简;将开始衰退的燕国重新拉回到繁荣昌盛。但要说唯一的不足就是他的继承人问题,这位皇帝明明虎狼之年;后宫佳丽繁多,子嗣却只有两个;而且也不是嫡出;不知道哪天醉酒宠幸了哪个宫女生出来的,群臣们也只当宫闱秘辛;这两个孩子一出现在众人眼前,便是划到了皇后名下。
自此之后的十多年,皇帝都没有孩子出生,倒是两个兄弟几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不是他们穿得衣服不一样,几乎辨别不出那个是哪个。不过令群臣们欣慰的是两个皇子都非常出色,一个管着吏部,一个带兵打仗,内外兼治,将燕国巩固得更加稳定,就是不知道哪个会成为下一任皇帝了,他们悄悄地想。
而现任的皇帝大人,其实是三爷投生过来的,完完整整地从婴儿成长到现在的,这都对他来说还好,因为孩童时代的除了吃就是睡,就是老爷子梦想的生活。只是现在他不怎么痛快,这要从他的两个混蛋小子说起。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喝多了的三爷一时没把持住把一个宫女给临幸了,然后第二天他就忘了,一直过着好好皇帝的生活,早出晚归的批文件再批文件,天知道那时候他有多么思念章鱼烧的触手笔。
就在风和日丽的某一天,他家的小妾互相掐架惊动了他,躲清闲的老爷子没辙了,只能处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扯出一件五年前的破事,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老爷子明白的时候就多了俩儿子,看到那俩泥猴子的时候,三爷嘴角直抽。
没奈何,证实了后,无良老爹终于有点自觉,给俩孩子身份认可了,然后他就又跑了。对什么都无所畏惧的三爷,唯独对小孩子是一点原则都没有,那是叫摘星星就摘星星,叫摘月亮就摘月亮,所以结局总是他的孩子走入极端。
“父皇,儿臣好饿。”
这是第三次父子相见,苍然小心翼翼地拽他衣角说的话。旁边的苍茫则是一脸沉郁,充当阴郁帝,从这方面来说倒有点老爷子的味道。
然后,三爷这个没原则的,直接让御膳房做了满汉全席加一百八十道甜点给摆到了乾宁殿,留下俩瞪眼的孩子,一个潇洒的转身就走了。
第五次相见,是在一个很偶然的午后,老爷子正酒足饭饱的遛食,就瞧见他的俩孩子和他的小妾在说话,以他彪悍的实力,当然能清楚地听到他们再说什么。
“呦,这本宫可不敢当,两位殿下可是皇子呢,怎么能为了给本宫让路,就不走路呢,来,那边可不是有地吗?过去吧。”
旁边是种着月季花的园子,俩孩子进去估计得扎一身刺儿,三爷眉目沉沉地瞧着,身边的小李子庞大的身躯反射性地抖了抖。
“良妃母,既然疼惜本殿下,本殿下就受了,只是这花儿看着那么娇俏,咱们可舍不得倾轧,正好鲜花配美人,想着良妃母的三寸金莲在里面定是翩翩起舞,不如走那里吧,要是让父皇看见了,说不得还能得到他喜爱呢。”
苍然听着兄弟的话,皱眉道:“弟弟错了,怎能让良妃母走那里呢,良妃母比我们两个加起来都要重,岂不是把花儿都压坏了,到时候父皇看到一片片秃秃的御花园肯定会心情不好的。”
“你们两个贱种!简直岂有此理!”
此话一出,俩孩子脸色俱是一变,苍然更是脸色惨白、一双大大的眼瞳瞧着就要哭出来,却又强忍住的可怜样子,苍茫则是紧紧握住拳头,低头看不清神色。
良妃正要再奚落两句,却被苍然的一句话给吓得魂飞魄散。
“父皇……”
那句父皇里仿佛蕴藏着无数的委屈。
老爷子一下子就软了,直接来了一句话:“废除良妃妃号,送入冷香殿。”
吓傻了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瞧见自己男人抱起俩混蛋小子离开了,一眼都不曾看过她。
第六次相见,是在御书房,彼时老爷子正在奋力批文件,俩小子本来乖乖地呆着,然后知道怎了就打了起来,莫名其妙地就将战场延续到他这里,见过大场面的三爷当然没把小屁孩的打闹放在眼里,结果他就悲剧了,刚批好的文件就刺啦一声,被抓出个大口子。
场面瞬间冷凝,苍茫看着面无表情的皇帝老子,小脸惨白,就是一对眼珠子还是死劲瞪着三爷,不理苍然拉他的动作,就是不低头,然后三爷就移开了视线,拿了另一本过来批,反正那本也不是啥重要事,他想着。
一而再、再而三,事情就变得不可收拾了,俩小子越发蹬鼻子上脸,老爷子的权威最后可怜地没剩多少,就导致现在三爷相当不开心的局面,他老母的,没见过这么憋屈的老子。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当土匪三想要宠幸后宫时,总会出现点事,不是大臣进谏、就是前方军事告急、最诡异的是竟然还会有什么“今日太阳红光外漏,大凶”,妈的,老爷子上个女人也大凶!
三爷觉得不对劲,就在某个偶然的时刻他知晓了答案,通过西洋古钟的镜面他看到身后二小子注视他的眼神,老爷子的双眼立刻变得冰冷,任谁被当做禁脔都不会高兴,更何况霸道的土匪三。
他没有将苍茫调到边塞喝西北风,危险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安全的,这个小子对他还算不上威胁。但老爷子还是有些受伤的,好像他的孩子没一个正常的,不是想杀他就是想囚禁他,只有他的小夏尔是真的好孩子,想到这里,他心情好了点。
不过,第二天三爷就悲剧了,一醒过来就是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怀里搂着个俊美的赤/裸美男,那美男白皙有力的胳膊正圈着他的脖子,如果这人不是他家的大小子的话,老爷子会非常高兴的,现下他只想杀人。
“父皇”
还是那句委屈的呼唤,只是其中不经意间露出情/欲过后的慵懒,苍然无疑是一个美人,长长的睫毛挂着两滴莹润的水珠,和苍郁如出一辙的黑瞳,甚是诱人。
他羞涩却又不可制止地颤抖,仿佛在竭力压制着什么,执着地凝视他的父皇,瞧见男人以往沉静的眼睛毫无一丝温暖,只有令他绝望的冰冷后,苍然开始剧烈的颤抖,连带着挂在男人身上的手臂都变得松弛无力,晨起后的勃/起现在也疲软的可笑。
三爷沉默地看着自己大小子要死的样子,事实上,他能活到此刻已经是奇迹了,老爷子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动了杀机,莫名其妙地却没有下手,但这小子此生也就到这里了。
苍然看到疼爱他的父皇推开他、穿上龙袍、走出乾宁殿,自始至终都未曾说出一个字,他默默地看着、渐渐地脸上呈现出一种惨死的白色,像极了死人的颜色,但他却还活着。
突然间,寂静威严的乾宁殿传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声,外面守门的侍卫脊梁骨直发凉,一股子寒气从丹田窜上来,干净的天空飞过几只掉毛乌鸦,侍卫恐惧地看着落下的黑羽毛,简直要哭了。
而三爷,在走出乾宁殿的那刻,便屏退了随从,抚着假山吐得一塌糊涂,以老爷子禽兽的胃来说这也是一种奇迹,直到毫无东西可吐,他仍是做出呕吐的反应。西海进贡的假山石,堪比金刚石的硬度,悄然化作粉屑飞散于空气中。
那双沉静的黑瞳,冰冷彻骨。
大皇子身患怪病,帝令其西山修养。
西山,又名死山,从无活物。
天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会让疼子入骨的皇帝出了这么冷酷的圣旨,然而没有人敢去探寻,苍郁的命令无人能质疑。
苍茫亦不敢,他或许能够依仗儿子的身份和父皇作对,但那只可算是一种叛逆或撒娇,当苍郁成为皇帝时,他没有和他对抗的筹码和勇气。看着苍然的变相囚禁,他只能冷眼看着,有绝望却也有报复的快感,他没胆子肖想的人,他的大哥倒是好胆子,竟然滚到床上了,获得那样的结局也是咎由自取,只是苍茫不明白谋定后动、擅长隐忍的苍然为何会做出这样冲动的行为。
十年有多久,苍茫望着巍峨的皇宫,豪迈大笑。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仿佛用尽所有气力,忘不了、忘不了,所以太过痛苦,即使他有很多的脔宠,也难以将心中郁结的感情发泄出来,他只想要那个人,此刻苍茫有些明白苍然的选择了,知道一生无望,不如拼那一夜的生死缠绵,也比自己这活不活、死不死的样子快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士兵们惊恐地看着他们的将军癫狂地大笑,仿佛要将全部的生命笑出去,他们转眼去看前面的皇宫,或许真是最后的生命时刻了吧,谋反,除了一朝为皇,就是死无全尸,而那个燕国最伟大的帝王,真的会让他们有胜出的可能吗?
苍茫看着他的父皇,第一次抛去了全部的掩饰,炽烈的、恨不得吃到骨子里的欲望明明显显地表达出来,他以梦想千万遍的情人口吻,呼唤他的父皇。
“郁,我想你。”
一身明黄龙袍的苍郁笔直的站在那里,黑眸沉静地看着他,对于这种大不敬的话仿佛听不到似的。
苍茫当然察觉到了父皇的不在意,这场谋反或许在他伟大的父皇眼中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但那又如何,他终于以平等的姿态站到他面前了,这就够了。
青年笑着,还是那种叛逆的笑容,他的口吻却是很放松,姿态也是全然松懈的样子,“我想这样叫你十五年了,从抱第一个女人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郁的身体一定是紧致、坚硬的,抱着一定很销魂,这么想的时候就会非常嫉妒大哥,他缠绕郁、在郁身下放/荡,见到了郁陷入情/欲的摸样,我也想,想要抱着郁,想要进入郁从未被进入的地方,想得都发疼了呢。”
三爷听着二小子的梦话,非常想抽他俩耳刮子,把他抽回他老母的肚子里,连带着他那个不省事的大小子。
“郁,就这么一夜好不好,就抱一夜好不好?”
苍茫近似哀求的笑着,走进他的父皇,他自信“一夜昙花”即使是苍郁也无法抵挡,却不知他自己早已陷入那昙花瘴中,在他父皇冰冷的双眼中与那身明黄龙袍滚入了龙床,梦中,软张红尘,巫山云雨。
苍郁就站在十步之外看着他的二小子在他的床上与他的衣服交缠,极近燃尽生命的律动,那张与他酷似的脸上绽放着他从未看到过的幸福和绝望,仿佛得到了全世界般,却又知道在下一刻必然失去,他看到那个刀扎进肺里也笑得无良的二小子,一边亲吻那件龙袍一边哭泣,大颗的泪珠流下,汇成一道道变成龙袍上的印记。
从来杀伐果断的男人突然不忍,不忍这孩子的情深、不忍这孩子的绝望,他闭上了眼睛,在那孩子释放的那刻,睁开了眼睛,里面仍是一如既往的沉静。
“哈,郁……”
他听到了那孩子的呼唤,看着他满足地抱着那件龙袍睡去,凝视那张俊美的脸片刻,恍惚间闪过二小子仍雪球的猴子样。
慢慢地,他走了过去……
朝初二十年,二皇子逼宫,败,亡于乾宁殿,帝抱其尸身,葬于北郊皇陵。
史官叹,父子情深。
朝初二十五年,大皇子病重,亡于西山,帝亲葬之皇陵。
朝初四十年,帝亡,谥号文武大成真圣帝。
闭上眼之前,三爷骂了句,真他娘糟心的世界。
68金刚狼
青色的雨打在青色的台阶上;激起几多凉意;男人恍然未觉地穿着浴衣口缀清酒,浓黑的眸子里一片沉静;倒映着随着秋风浮沉的落叶;直到青色变成霭色变成灰黑,他仍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仿若要变成一座塑石。
“主人;那边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后阶段,老主人的身体又恶化了。”
花刺俯首贴在光滑的木板上;额头上被冷意刺得微疼;他想着主人未曾受到影响的样子;敬意丝丝颤颤地滑进他的心脏,冷意更加明显,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你只管看着他们去做就行了,不需要插手。”
他听着主人淡淡的话语,“嗨”了一声就退了下去,尽管肚子里藏着疑问,也没有这个胆子抬起头来,想着顶多是矢志田企业破产了,对他的主人肯定不会有影响的,潜意识里花刺相信主人绝对不会是失败的那方。
“信玄啊,我的生命已经快到尽头了。”老人的声音沙哑无力,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斑块,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隐藏在青紫的眼袋下,显得有点阴郁,“这些天我总是梦见那个场景,冲天的蘑菇云、切腹的战友,一片疮痍和冷酷,但还是有好的,我活了下来,这多亏了库族里。”
无影灯的光明亮照人,老人的脸色因为笑意变得和缓了些,男人笔直地站在他三步之外,黑绒对襟卫衣有点冷峻的味道,脸也一直是无甚表情的,好像那个躺在多功能床上的不是他的父亲。
“你还是不愿相信,”老人叹息着,“库族里的确是超越科学的奇迹,他强大、不死,凶猛的外表下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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