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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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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滚才堪堪躲过要害,肩胛处却已被狠狠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痕。
修远满脸错愕的立在一旁,此时也不禁暗自咋舌,曹操一招失误先机尽失,只得借势往身后兵将密集处翻滚而去,周泰面冷如冰,似是对自己没能一击得手极为不满,足尖上挑竟凭空踢了一枚手里剑出去,暗器轻巧却恍若风雷。曹操避之不及,只得手忙脚乱扯了身边一个举着曹魏大旗的令旗兵险之又险的挡住。那手里剑却恐怖的又从士兵脏腑中透体而出,噗的一下落入曹操胸前,在半空中爆开一串血花来,周泰僵硬的面颊上这才扯出一个让人浑身发寒的可怖笑容来,这才飞花踏叶潇洒离去,当真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整个人都缩进阴影里的吕布忽地心中一动,翻手把一股气劲放出去直袭周泰后心要穴。周泰未曾转身却好似背后有眼,飘忽的身形在半空中诡异的一折,轻松把吕布的偷袭避开。脚下丝毫不停竟是全然不计较有人偷袭自己,吕布挑眉大笑:“吕奉先久居西凉到底还是眼光浅薄不曾想天下间还有如此高手,不知道阁下可愿赏脸与我切磋一番也好共同精进?”
吕布内力雄浑,一开口自然声势惊人,原本还护卫在身侧的曹魏军士们纷纷被震退。周泰转头瞥了吕布一眼,冷哼一声:“吾辈只会杀人,从不知切磋比斗为何物。夜里风大,我和伯言还想早些回去睡觉。”
吕布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径自举着一双肉掌攻了过去。修远虽有些诧异却并未开口阻止,只是小心从袖袍里取出一只淡金色的经筒来立在地上,展了法门仔细观察吕布行动。吕布起先还只拿一双肉掌迎敌,打斗半刻竟是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平凡无奇的短刀出来和周泰战在一处,周泰被迫和吕布交手本来压抑着怒气,招数虽流利却失了几分冷静,隐隐呈现败相,吕布拿出武器来,反倒激起他骨…血里的好胜之心来。畅快的大笑出声:“我说侯爷怎生无故要与我比斗,竟是存了试刀的心思,宝刀含章承影分光,周泰今日得见也算不虚此生了。”
说完内劲勃发,接连抢攻又和吕布交换了数百招,端的是互有往来势均力敌。两人激战正酣,陆逊却已经站在船头颇有不耐:“周泰,你这个死木头,兀自在那和陌生人打得高兴,莫不是要小爷在江风里冷死不成?还不快些滚回来给小爷暖…床!”
修远闻言也豁然开朗大笑出声:“奉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通情理了,妨碍别人亲…热可是会遭天谴的,还不快随我回西凉去。曹操这一死,曹魏自是不战而败,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若是一个不慎也不陆小爷来个火烧连营可就大大不妙了。”
陆逊虽然开朗,却不防修远当着数万军士的面那这些私…密事说笑,当即脸面上就挂不住了,恨恨在船边跺脚。周泰苦笑着扫了吕布一眼,卖个破绽直直朝他刀刃上撞去,吕布大惊待要收到已是不及,到底在周泰手臂上扯了一大条口子出来,很快就鲜血淋漓。吕布正要开口道歉,周泰已经展开身法飘到数丈之外:“侯爷莫要歉疚,此等宝刀出鞘则必见血,吾虽木讷,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爱刀之人,自是甘愿以身祭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此番就此别过。侯爷还是速速随军师回西凉去,莫要负了城中百姓才是。”
吕布锐利的鹰眼中闪过激赏正要回话,曹魏军阵中传来一声凄绝的惨嚎,竟是瘫倒在医官怀里曹操发出的。吕布错愕的一转头,就听见一个饱含仇恨的声音从曹操身后的小医官嘴里吐出:“曹孟德,当日你无故杀我恩师,可曾料到会有今日之业报?”说完也不等旁人前来拘他,径自横刀自刎,曹操却是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堪堪打落他手中短刀,呼吸急促的发问:“你师从何人?为何如此恨吾?”
那身形瘦小的医官双目赤红,指甲都陷进掌心也毫无察觉,声音低落几如厉鬼:“洛城主簿杨修便是我恩师,倒好生叫你做个明白鬼,省得你到了阎王殿还要诡辩。”曹操眸色一暗,似是突然被抽去了所有生气,浑身颤抖起来。他有气无力的对着吕布的方向抱拳,又指了指身边刚刚行刺他的小医官,这才仰天大叫:“曹魏众将士听令,全军撤退,太子曹丕继位,国丧三年不可用兵。”
曹魏众兵将自是匍匐在地,接受魏王最后的命令,只余修远和吕布两人立在岸边,倒真有几分凄恻之感。正当此时西方却又生变故,只听一声惊雷乍起便有一人白马金盔冲杀而来:“西凉将士随我冲杀,助侯爷军师脱困!”
吕布定睛一看正是马超,心中虽有疑窦也顾不得其他,忙不迭带着修远飞掠过去。早有一只白鹤从破晓的云岚中清鸣而来,将他两人驮于身…下,一时间天边祥云滚滚越发衬得吕布威武神骏好似战神。西凉众将士兀自大声吼叫:“侯爷威武!但叫我西凉儿郎踏破孤城荡平曹魏!”
☆、第83章
吕布搂着修远从白鹤背上跳下来,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西凉兵为何会突然冲到这里来,还群情激愤的要踏平曹魏。修远一转头却正对上藏在马超身后的贾诩一双漆黑精明的小眼睛,顿时了然,扯着吕布袖管往马超身边拉。
马超自是配合着西凉一众军士簇拥着吕布退到三十里外的营地里。贾诩伸手的把修远拉到身旁,笑眯眯的问道:“不知军师以为文和此计如何?”
修远眼角一抽不置可否的别过头去:“只要是先生计策想必都是极好的。西凉兵士养精蓄锐已久,差得不过是那么一点点战意,若是以侯爷被擒为饵必能事半功倍,只是先生这般明目张胆的利用奉先,倒也不怕他会恼怒么?”
贾诩眯着眼连连点头:“这计策只要能打动军师便好了,至于侯爷,那还不就是军师一句话的事。曹操一死,魏国必败。与其等吴蜀联军攻下许都再冲杀到西凉,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来个落井下石,灭了曹魏再和吴蜀两国划江分治。外有强敌环伺,吴蜀联盟必然是固若金汤,反过来看,外患一消以周瑜嫉贤妒能的性格必会和诸葛亮翻脸。”
“贾先生审时度势当机立断,自然是算无遗策,现下曹魏腹背受敌要夺下几座城池来倒也不是难事,只是西凉人口不足,攻城容易守城难啊。”修远也不是没想过主动进攻来打破三国僵局,只是多年休养西凉城人口并未增加多少,城内百姓都极为排外,虽说拧成一条心是好,却也在另一个方面限制了其他地界人口的流入。因此多年休养不过是百姓富足些罢了。至于人口鼎盛则是基本看不到什么希望。
“这个军师不用担心,侯爷和军师外出不过数月,马将军便手段百出将漠北草原收的服服帖帖。漠北游牧蛮族被我零散打乱分于西凉和曹魏境内。既能补充劳作耕种的不足,又能防止他们聚在一处扩大势力对西凉本城造成威胁。草原上现任可汗塔图不过是个庸碌的傀儡,料想这几十年里出不了什么变故。至于百年之后,便不是贾某所能预料的了。”贾诩既然敢便宜行事,不经修远首肯便挥师曹魏,必是在各方面都准备充分了。
他早年家贫,如今好容易让西凉有了一点根基,自然不会鲁莽行事让自己多年心血付之东流。修远又挑拣几个行军攻城的紧要问题询问一番,贾诩皆对答如流,胸有成竹。修远索性也不再多问什么,径自带着吕布在搭建好的主帅营帐里休息,把一切行动都交由贾诩来安排也算是为自己的离开提前做个准备吧。
吕布对西凉突如其来的大军压境还有些疑惑,只不过他对西凉城内事务一向都不怎么上心,只要修远不说,吕布自是懒得多问。这么些年,他早就习惯什么都不管,只安心被百姓们抬得高高的供着,贾诩早先派陷阵营众死士在城内散布谣言,说是吕布和修远被困在曹魏,吕布好几个月都没在城中出现,兵将们虽然不信吕布会被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忧的。
贾诩再趁机提出发兵曹魏,大家自然不会反对。众兵将一到曹魏地界,就见到吕布天神一般骑着白鹤从天边飞掠而来,对吕布的崇拜又被拔高了一个等级,比那些虚无缥缈的真神还得人心。
西凉兵士们此时此刻早已经发自内心的相信只要跟着吕布必能战无不胜,因此他们虽是长途奔袭而来,却不见丝毫颓丧,反而越发精神抖擞战意昂然起来。吕布从营地边一路走到主帐见兵士们都精神饱满的和自己打招呼,越发把心里那一丁点儿的疑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修远懒洋洋的趴在帅帐中间的兽皮上朝吕布招手:“奉先,你可知如今局势?”
“清河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你暗中下令让西凉兵攻城的?”在吕布的印象里,除了修远以外没人能跳过自己直接指挥西凉大军。修远不想让吕布和贾诩在这个当口生出嫌隙来,也没开口分辩,只模糊的应了一声算是默认。
吕布见修远神色平静毫无勉强,爽朗大笑起来:“什么局势不局势的我才懒得管,你有什么麻烦事只管开口就是。”
修远看到吕布毫无阴霾的阳光笑容,也反应过来。其实,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吕布根本就不会在意别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向他解释贾诩的打算呢,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不用再为这些事费心了。想通了一直纠结的解释,修远心里那一点别扭也烟消云散了,他弯弯嘴角用力去拉吕布手臂,没拉动。
吕布一愣,自动自发的平躺在兽皮上给修远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这次是这个姿势么?”修远顺势环住吕布脖颈歪头在他唇边亲昵:“什么姿势都成,只要奉先喜欢就好。大概不多久就又要去杀人,现在先和我躺会儿。昨晚被你一闹,没怎么睡好。”
吕布困惑的挠挠头:“明明是你自己要来帮曹操的,怎么一晚上就改变主意要去踏平曹魏?清河你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不过不管你要做什么,都由着你就是了,横竖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修远闻言轻笑,从兽皮上站起身来轻轻踩在吕布小腹上:“看来奉先也察觉到了,昨晚你和周泰一战不仅领悟了气感循环,还顺利炼化出本命法宝来。你本是以武入道,这兵器一成就算是过了天道这一关。你我只需要斩断和这个时代最后的因果便九天十地任逍遥了。”
修远的脚一放吕布身上,吕布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气自他脚心钻进体内,极快的挑起沉睡在体内的欲…望。立时便闷哼了一声,修远怪异的扫了吕布一眼,见他耳根微红当即就明白过来他是被自己引动了情…欲,却并不点破。甚至还站在吕布身上轻轻跳了几下,吕布不忍打断修远难得的娱乐只得苦笑着转移注意力和他说话:“听清河的话,似乎这斩断因缘只法已经是成竹在胸了?”
修远听到吕布的追问却并不答话,自顾自的弯下…身子,用指尖在吕布脸上轻佻的一拂,随即愉…悦地笑出声来:“奉先,你还是这般模样最为好看,所谓风…情就是要半遮半掩才最有诱…惑,现在这般隐忍情…动的神色实在是再妙不过了。”
修远这般做吕布哪里还不明白清河是在拿自己作消遣,不过既然能让清河高兴,他也乐意忍耐就是了:“这全天下恐怕也只有清河一人会觉得我这身腱子肉还有什么风…情了,莫非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成?”
修远不以为然的摇头,脚底却故意在吕布匀称的身材上肆意踩踏:“侯爷这话可就真是妄自菲薄了,世间好男风者甚众,多钟爱男子的阳刚锐利之姿态。若是像侯爷这般模样的往南馆门前一立,不知道有多少兔儿爷连骨头都酥了哟。”
吕布顺势抓住修远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足底,轻轻一带就把他拥进怀里细细温存。又在他耳边吐气:“我只要能让清河一个人骨头酥…软就心满意足了。”修远一惊,亦是高兴得大笑起来:“侯爷果真好手段,清河这番可真是玩火**了。”
吕布把灼热的唇舌压在修远脸上柔声发问;“不知清河可愿意和我一道被这欲…火烧个干净?”修远大方的把手臂环绕到吕布颈后,含着吕布的舌头含糊的回话:“这火既是我亲自点的,当然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又怎会不愿意呢?”吕布很少听到从修远口中说出这么露…骨的情话来,当即便按捺不住一个翻身把修远反压在身下正要伸手去解他衣带,帐外却传来一个木讷的声音:“侯爷,贾先生请你和军师一道去阵前议事,怕是要总攻了。”
吕布面上的笑意转瞬间便敛了去,闷闷地虚罩在修远身上:“一个两个都不叫侯爷舒坦,真是作孽。”修远扬手弹了弹吕布脑门,有些好笑:“来日方长,这会子闹什么别扭呢,仔细收拾好衣饰一道去冲杀一场就是了。总归也没有以后了,侯爷可得好好表现,务必要让西凉的儿郎们都把武神英姿死死烙在心里才是。”
吕布听修远说起“没有以后”四个字,顿时眉开眼笑,手脚利落的整理好衣装:“过了今日,你就再也不必见那些个不相干的外人了。”
修远哑然:“要是这话被高顺和文远听到不知道有多伤心呢,他们追随你几十年,竟不过是个外人。”吕布把修远带到怀里又用自己的披风为他遮住江风这才一脸促狭的回话:“那是自然,我只有清河一个内人,其他人自然就只能是外人了哟,侯爷这次可没说错。”
修远俊秀的面颊上红晕一闪而逝,他狠狠斜了吕布一眼,不说话了。吕布哈哈大笑,脚下步子飞快,不过片刻就到了阵前。因为赤兔马早有灵性,其他人不敢擅动这次就没带过来。吕布往点将台上一站,凌厉的鹰眼四面一扫,只开口说了一句话:“西凉的儿郎们,曹魏暴…虐不仁,我们此番出征乃是顺应天道,大家伙只管随侯爷杀他个天昏地暗,至于其他自有军师做主。”
吕布话音未落,天边突兀的的闪过一道白雷,那白雷来势汹汹破开云岚直直落在吴郡地界,声势浩大,震耳欲聋。修远惊呼道:“不好,吴郡有人应劫!”说时迟那时快,吕布长腿一扫便带着修远一起跨…坐在军阵前面专门准备的一匹骏马上:“西凉将士听令,随我冲杀出去,荡平曹魏!”
连番变故早就让曹魏的兵将们失了斗志,吕布身披黑甲头上顶着纹有凶兽铁盔,当真有如凶兽临世,手上含章宝刀犹如割草一般疯狂收割着生命。曹魏兵将闻风丧胆和西凉大军一触即溃,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几乎是同时,吴郡境内毫无预兆的燃起大火,蒸腾的热气让视线都被扭曲。修远立在江岸对着刺目的火光叹气:“赤壁到底还是造就了无数亡魂,恐怕这也是天道命数吧。诸葛亮恐怕早就知道东吴有鬼门嫡系,这才想到用鬼术行那呼风唤雾之术引得天道震怒,等到天劫一至他只需亮明自己三清道尊嫡系身份自然高枕无忧。好一个偷梁换柱祸水东引,恐怕现在的江东早就乱做一团自顾不暇了,又哪里还有余力再对蜀国下手。”
吕布浑身染血,索性把一身盔甲都脱下来扔到一旁,这才站到修远右手边开口发问:“不如我现在就去杀了诸葛孔明如何?”
修远长长叹了口气,轻轻摇头:“修士行事对错自有天道衡量仲裁,你我有何必胡乱插…手白白承担了这份因果。经此一役,西凉和漠北数万百姓的大功德都落在你我头上,我们也算是功成身退可以放心离开了。至于这个混乱的时空里后续如何,就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事了。”
建安二二一年秋,西凉大军破曹魏,屠许都斩曹氏九族于闹市。同年冬天,西凉立国建都茂陵改国号北凉,马腾之子马超登基为帝军师贾诩执相印,张辽封永宁大将军。温侯吕布和军师修远不知所踪,西凉内城却早早建了祠堂燃起长明灯,百姓日夜祈福供奉,持续百年香火不绝。次年二月,东吴新君孙权继位,为嫂子大乔举国丧守孝三年。融刀兵战船,铸三千铁锁,横江据守。定国公周公瑾弃官远游。
吕布背着修远化了法身立在自己的祠堂里,不多时就有一玉面小童提着小巧的玉兔灯笼对着他们的长明灯轻笑:“许久不见,侯爷军师可还安好?”修远随手一招,香案前面的长明灯竟无风自动飘到半空中,滑稽的朝着于吉的小脑袋上下摇晃,正要换上新贡品的西凉百姓见状大喜,连连跪拜:“侯爷显圣!今年又是风调雨顺的好年景!”
那玉面童子袖袍一荡,竟从袖管里甩出一个相貌堂堂的英伟男子来:“子龙,你看我这袖里乾坤的法门修得可到家?”
赵云一脸宠溺地把于吉圈在自己臂弯里,声线醇厚却不失温柔:“你练没练好,我还不是会乖乖自己跳进去,不作数的。”
于吉倒也不恼,只随手把玉兔灯笼往半空中一抛,红着脸把一个小酒坛递到修远手里:“军师,这是我和子龙花费百年时间才酿成的百日醉,你和侯爷一定会喜欢的,我们已经试过了,很是舒服。”说到这里,于吉实在羞于把这等私密之事宣诸于口,只好垂着头把整个人都藏在赵云身后,小声哼唧。赵云自是了解于吉性子,索性接过话头:“这酒滋味绝佳,更有九九…八十一种天材地宝混合成酒曲,喝过之后双修道侣可酣畅百日不倦,实在是这世上一等一的逍遥快活之物。”
吕布闻言大笑:“知我者子龙也!”随即就和修远一起从祠堂里失了踪迹,再看不到了。赵云淡淡一笑,又重新缩回于吉的袖袍里,那些看不见法身的百姓们却依旧诚心摆放贡品香烛等物,再三确认没有差错之后,这才小心关了祠堂大门躬身离开。
☆、第84章 百日醉
修仙古而有之,以佛家、道家和鬼门飞升登仙者最多。
然初成仙者不知仙界尚有三十三重天,从上清天到帝释天。仙人虽物欲浅薄,在修行之道上却偏执激烈。不执念者不足以成仙魔,故而修士们升仙之后反而争斗日盛,每上一层天境灵气和天材地宝都更为充足,故而媚高踩低的利益至上在仙界越发直白,毫不掩饰。
随着争斗的白热化,三家的修炼法门和求道本心便渐渐显出差别来。
道家清心寡淡,却门户之见最为森严。能历天劫升仙者,多半是三清道尊座下嫡系,故而一到仙界便自成一处,势力比其余散修不知高出几凡。许多散修好容易开了通天路却一入高天仙境便被道门修士们围杀。
被斩杀者虽多,却因为是多人同时下手,所担因果却极为有限,并不会被天道察觉。久而久之散修、鬼门和异物修真者几乎被屠戮殆尽。唯有剑修因自身实力太过强横无人敢惹,自分在通天仙境的一处福地里。
在道门修士自以为占尽先机在仙界洋洋自得的时候。大部分仙人却不知道有天上天、天外天种种玄妙秘境,唯有佛修因为轮回渡劫大能者互相通传尚能窥见一二。三千大世界,万千小世界处处皆有佛修坐而悟道。
修远和吕布一飞升便因着佛修前辈们的大智慧得了指点,在万千小世界中寻得一处绝妙地势。山为阳水为阴,修远他们选的这处福地背山临水阴阳和合,山上又有灵植花树若干风景绝美。
修远懒洋洋的靠在吕布身上,神情温润:“奉先这处地势你可满意?”
“清河满意我自然满意。”说着便迫不及待的把于吉送的那坛百日醉从芥子空间里取出来。修远轻笑道:“看来得道登仙于奉先而言毫无意义,却还是和在凡俗时一般喜欢风…月之欢。”
吕布歪着头在修远肩上磨蹭,顺势在他耳边吹气:“清河说哪里话,唯有与天地同寿才能和你长相厮守,更何况我本源是上古金蛟自是和上清仙水片刻不离才能快活。”修远原本还暗自奇怪,就算是双修道侣也少有像他和吕布这般分分秒秒都要腻在一处的。吕布这番无心之语反而解了他心头困惑。当即也热络起来:“奉先所言极是,原是我想岔了。不如我们就在此处快活一番?”
吕布点点头,随手在周围布下禁制。修远挥挥长袖变化出仙石桌椅来,须弥芥子本是佛修的看家法门,自升仙以来,天长日久闲暇时日修远也会修炼一二,如此累积百年倒也用的圆转自如。
吕布本体是血脉尊崇的真龙,只待勤加修炼便可以生五爪化为真龙金身。又因着和修远一起在凡间的这番劫数重新以武入道习得剑修法门。自是横行万千世界毫无顾忌,收罗了不少稀罕仙物。修远现下拿出来的这一对含光琉璃夜光壶杯,本身是一件可收集炼化灵气的宝器却只被修远当做普通的盛酒器具使用,若是被其他仙人知晓必会感叹他们的暴殄天物不知珍惜。
不过他们一个是佛修,讲求顿悟消执,一个是毫无原则胡乱宠溺,又没有什么仙朋党羽,自是不明白其中关窍倒也用的心安理得。修远也不等还在布置禁制的吕布,先自饮一杯。这百日醉原是于吉闲极无聊的时候随意酿制,却意外的味道甘醇,香而不烈,就连赵云这样喝惯烈酒的猛将也十分喜欢。难得有酒能同时合了他们两人口味,于吉索性就多酿制了一些,每次和吕布他们会面,都少不得会送上几坛。
修远不知这酒后劲激烈,只觉味甘余香便贪杯多饮了几口。等吕布把防御安置妥当回来,修远已然醉了。酡红着脸歪歪倒倒的在园子里乱窜,见吕布过来,立时就浑身软绵绵的扑了过去:“奉先,身上好热。”
吕布哭笑不得的搂着修远坐在石凳上,抬手在他腰间轻轻抚摸:“清河,别闹。你醉了,先在我怀里休息一会儿。”
修远浅色的眸子微微长大,嘟着嘴十分不满:“身上热腾腾的有什么好休息的,自然是要好好欢愉一番才是,奉先果真是个养不乖的木头脑袋,快躺下去让我给你宽衣解带。”
吕布见修远神色迷乱,柔软的碎发因为自己大幅度的动作贴在额角。显然醉得更深了,只得乖乖躺在地上。他身强体健肌肉紧实,就算直接躺在地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醉得晕乎乎的修远却已经按捺不住整个人扑了过去,手脚并用的把吕布身上的紧身衣袍扯烂,侧着身体窝在吕布身上,微热的面颊紧紧贴在吕布胸膛上,笑得直白:“奉先,你身上好软还凉凉的,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下可苦了吕布,他被修远这么一蹭,也浑身燥热欲…望蒸腾又不敢随便乱动把修远摔在地上。只好闭着嘴苦苦忍耐,然而修远的酒劲因为他这么毫无顾忌的一阵乱动,已冲上头面,让他整个人越发迷糊起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捉住吕布腿间的硬…物毫无章法的一顿乱搓,吕布猝不及防的被这么激烈的刺激一撞,立刻就低低喘…息起来,淋漓的热汗从吕布颈间流下。
修远半眯着眉眼,像是被这滴晶莹的热汗蛊惑了一样,俯…下…身用舌头在他颈侧一转。顺势把这滴汗兜进嘴里,还幼稚的咂巴了几下发出十分滑稽的怪异声响:“奉先今天实在太美味了。我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就把你吃掉。”
说着就扭动身体把纤细的手臂绕在吕布腰间努力想要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修远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撼动吕布分毫。吕布只得搂着他十分自觉的换了姿势,让修远趴在自己背上,修远完全没察觉吕布的小动作,只道是自己终于成功了,扯这嘴角就低声笑起来:“奉先身材真好,浑身上下都是我最满意的形状。”说着还扬手在他背上重重拍了好几下,吕布怕他伤着手忙不迭撤了身上防御,麦色的肌肤顿时就被拍出两道红印来。、
修远见吕布如此顺服,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奉先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凡俗数十年,仙界百年这还是吕布第一次被修远称赞很漂亮,本就被情…热占满的脑袋瞬间就空白起来,低沉的声线也被染上了几分磁性和性…感:“清河这次真是醉得厉害,不过不管什么样的清河,我都只会更喜欢就是了。”
吕布的话就好像是打开了某个疯狂的开关,话没说完他身上的修远动作就开始狂野起来。灵活的手指以极快的速度直击重点,深深插…入吕布身后通道的入口处,温润的指尖触感十分熟悉,一接触到吕布肌肤就下意识的柔软起来。哪怕是醉得不省人生,修远和吕布相互之间的温柔疼惜也不会减少分毫,反而因为这份迷醉,抛却了平日里最后的随性和淡然,变的激烈直白起来。
修炼到如今的境界,吕布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操…控自如,修远的指节深入身体的同时,吕布就已经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展开在他面前,予取予求。修远的手指不过试探性的活动了两下,便真枪实弹的亲自冲了上来。
佛修弟子灵台明净,身体阴阳和顺,柔韧性极好,就连身…下…的羞物也比一般的仙人要软上几分。完全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顺利连根没入,两人双修百年只要一接触到对方的身体便自动自发的寻找最为契合的地点,大开大合的往吕布最敏…感的地方冲杀过去。吕布本就无心抵抗,完全放松了自己,很快就丢盔弃甲一泻千里。而修远极少在风月之事上主动,此番又醉得神志不清,反倒是自己完全没来得及餍足的享受到就哼哼唧唧的彻底沉睡过去。、
因为早在四周设下了禁制,吕布也不再分神警戒全心感知之下,自然很快就发现修远已经停止了动作,而他的那个物件却依旧半硬着卡在自己的身体里。吕布这下才真是哭笑不得,只得更努力的放松自己,免得修远因为自己身后太过紧…致而产生什么憋屈感。连番动作下来,吕布自己却是又硬了起来。
正当吕布想用手自己解决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豪爽声音雷震一般冲进他耳膜里:“哈哈哈,不愧是我金鳌岛出来的,竟是连金蛟这种天地凶…物都能降伏得如此乖顺,实在是可喜可贺,不枉我时常惦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吕布瞬间就惊出一身冷汗,腿间某物立时便瘫软下来,他紧紧搂着修远光…裸的身体,念头一动便化作金蛟的原型轻轻缠着他一起往天上冲了过去。吕布对战斗有着天生的直感。虽然只听其声,未见其人,吕布却已经被通天周身散发的气势牢牢压制动弹不得,他顾不得说话,竟是拼着受伤也要逃出去,全然没想过要叫醒修远寻找解决办法。虽然升仙百年,在吕布的印象里,修远却还是在凡俗那个需要时刻小心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吕布还未离地,就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轻轻托着他回到地上。虽然惊骇于来人的力量只大,不过好在没在这铺天盖地的气势里感觉到恶意。他也安心下来化作人形背着依旧在昏睡中的修远,甚至连修远的那根物事还毫不掩饰的楔在他的身体里。
通天袒胸露背,身上就草草裹了一大块看不出样式的纯黑色连身布:“方才离的远还没注意到,你们已是表了天地玄黄的道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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