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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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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图在一旁听到吕布的话,心里一喜赶忙接过话头:“我告诉你们青虹剑在什么地方。”




☆、第68章 机缘

  自从于吉从修远口中得知了三世镜和银龙一些因果,整日都心神不宁。不再像之前一样隔三差五摆弄自己的龟甲和白纸灯笼,也很少用招魂幡召唤小鬼出来聊天,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于吉留在西凉城本来就没有具体的官职事务,一旦把自己那些神神叨叨的事都停下来,立即就陷入了无所事事起的窘境。
  做什么事都心神不宁的于吉只好每天跟在赵云身边。早晨看他练武,中午和他一起吃饭,下午再和他一起去同张辽高顺练兵,那架势几乎要把自己变成赵云的连体婴。如此反复数日之后,赵云终于察觉到于吉的反常。
  赵云处事一贯磊落,既然发现了他干脆带着于吉飞到房顶上直接问他原因,“于吉仙师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于吉拿自己黑漆漆的小眼睛看了赵云正气凛然的侧脸一眼又飞快的移开视线,欲言又止。赵云见状越发确定于吉的确是有什么烦心事,习惯性的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于吉仙师若是有什么为难事,不妨直接说出来,若是子龙力所能及之事,一定义不容辞。”
  于吉似乎因为赵云的话多了些许勇气,直挺挺的站起来贴着赵云的耳朵大喊:“军师临走前让我和你在一起双修,可是我又一直担心你怨我杀了公孙瓒。”
  赵云半张着嘴半响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重复:“军师让仙师和我双修?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已经把最难开口的事都说了出来,于吉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忌:“还能有什么意思,双修就是双修啊,就像军师和侯爷那样。”
  “仙师可是认真的?”赵云面上的平静几乎无法维持心里有些欣慰有有些失望,十分复杂,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于吉被赵云反问的一愣,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软软的坐到屋面上:“子龙,我既是修士,自然不会随意开这种玩笑。我是相信军师说的都是真的,才对你说这些,也是真心想做你的道侣,你若是不愿意,命劫的事等军师和侯爷回来,我们再想想办法。”
  “军师说什么?”修远知道自己对于吉的心意,赵云并不是意外,不过看着于吉这张和年龄有极大落差的幼稚面容,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子龙确定要听三世镜的秘辛?你若是听了,便一辈子也脱不开这份因果和我的命数绑在一起了。”于吉白皙的面容上促狭的神情一闪而逝,那表情隐隐有些期待又带着几分忐忑,落进赵云眼里竟是说不出的生动好看。
  赵云脑袋一热,答应的话脱口而出:“就算我不听,自从遇到里也已经一团遭了。”
  于吉垂着眉眼没由来的有些低落:“子龙还在记恨我杀了公孙瓒?”
  “记恨倒是谈不上,不过多少还是有些好奇,想要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虽然一开始赵云跟着于吉来西凉的确是因为愤怒还有失去效忠对象之后的迷茫,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经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和于吉绑在一起。那些时不时的心动和头脑发热,以赵云的冷静自然不会自欺欺人的以为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或者偶然,也许命中注定反而是这份莫名其妙的感情最好的解释也说不定。
  于吉原本也不打算把银龙和太清池的事瞒着赵云,当即便把从修远那里听来的来龙去脉都对赵云重复了一遍:“军师和侯爷之间自是缘分天定,我和你也差不多,至于我杀公孙瓒不过是想让北方的混乱早点结束,百姓也能少受几年战乱之苦,大小也算是功德一件,我和他确实是无冤无仇,但这份机缘却不会因为他一个人的生死而放弃。”
  赵云耐着性子听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按捺不住心里滔天的怒气,张口吐了出来:“于吉,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杀人是为机缘,留在西凉城也是因为机缘,现在要和我双修竟然也是因为机缘,你难道只是天道的一个无血无泪的木偶么?像侯爷和军师那样是相互喜欢,同心共体,我若和你双修不过是苟…合罢了。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你难道全都视而不见?”
  于吉被赵云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抢白,顿时懵了当即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活下来而已,我若是没有心大可用道术拘了你魂魄日日交…合寻…欢,何必还特地把这些秘辛都说出来?你可知道我单单是对一个凡人吐露出三世镜的存在便有可能被一道九天神雷劈的神形俱灭?我是只知道修炼,我知道自己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可从出生到现在除了修炼,我根本什么都不懂,自六岁和师父上了伏龙崖,我的生命里除了修炼以外什么都没有!没有父母兄弟,没有师长朋友,更不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比翼齐飞。你以为我不羡慕军师和侯爷这样的神仙眷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稀罕你对我的好?赵子龙,你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又凭什么对我发脾气?侯爷可以为了军师日日勤勉修炼,维持道心不造杀孽。你对我却几乎是一无所知,你凭什么……”
  于吉说这番话的时候不过是凭一时激愤,这口气一完,整个人便萎靡下来。这份软弱他从未在人前表现出来,这么多年一个人没头没尾的修炼,就算心如钢铁也早被磨得遍体鳞伤了,更何况他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于吉哽咽着住了口,袖袍一荡,整个人就大鸟一般消失在灰白的云层里。赵云心中痛极,满心满眼都是于吉圆圆的胖脸上刺目的泪光,他突然无比的后悔,现在的他才意识到,刚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对于吉而言都如同尖刀。
  凶狠残忍的在于吉惴惴不安的脆弱内心里划出一道道伤痕。活着,对一个人来说何其简单,对一个逆天而行的修士而言,又何其艰难。于吉的心从一开始就单纯如赤子,没有阴险算计,没有宏图霸业,对他而言只有可信和不可信,天道就如同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刀,一不留神就会落下来斩得他尸骨无存。
  在这样紧迫的压力下,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理解自己所需要的回应和认同,他甚至连交…合对普通人而言意味着什么都不太清楚。短短一瞬间赵云便把困扰他数年的问题都弄得一清二楚也越发唾弃自己方才的鲁莽。
  赵云闭眼整理了一下自己心里翻腾的情绪,这才往于吉消失的方向飞掠而去。而于吉只在空中飞了一小段路就颓然的落到地上,原因无他,离开了西凉城他无处可去。突然明白了这样的事实,于吉也没有心情再在天上折腾。只好随便在城里找个客栈窝着,好在城里的大部分百姓都认识这位“小小”的仙人,十分热情的给他安排了房间,甚至还贴心的送上了不少食物。
  于吉在袖子里掏了半天,最终只拿出几颗彩色的糖豆出来,红着脸对掌柜解释:“掌柜的,我身上并没有银钱,送你几颗五彩糖丸可好?”
  客栈掌柜连称不赶,忙不迭把桌上的糖豆推回于吉手心:“这么多年仙师在西凉城做的好事还少么?我可不敢要仙师这么珍贵的东西。”
  于吉刚刚张嘴还想多说点什么,大堂里一个中年妇人就已经激动的冲到柜台前往于吉怀里塞了好几个茶叶蛋:“去年冬天多亏了仙师治好我家夫君的怪病,平日里仙师都在内城修炼,难得看到仙师上街,我想西凉的百姓们都和我一样,是知道仙师好的。不说别的,就是仙师年年帮我们祈雨,那么多粮食早可以买下不知多少间客栈了,王掌柜又怎么会收您的钱呢?您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屋里人前几天才打了只山獐子回来,我这就回去给您拿来,让客栈的厨子帮忙烧了,刚开春要多吃点荤腥补一补才好呢。”
  那中年妇人一走,大堂里又有数人朝于吉围过来热情的送上些小玩意儿,这些人都是这几年多多少少被于吉施法帮助过的百姓们,于吉小胳膊小腿很快就被围住,手边塞了好多东西。
  赵云人一出内城就被百姓们的动静吸引过来,远远的对着于吉叫了一声:“于吉,对不起,你跟我回去吧,以后我一定待你好。”于吉呆呆地站在人群中间,隔着百姓们陌生而热情的脸看赵云英挺的眉眼,赵云大踏步穿过人群,把于吉紧紧搂在怀里,力道之大,直箍得他生疼。于吉把脸埋进赵云温热的胸膛里重重点头,片刻后把手里的五彩糖丸塞进赵云嘴里,精致的面颊上满是笑意:“子龙,你已经吃了合…欢散,再也逃不掉了。”




☆、第69章 斗法

  于吉的小脑袋歪在赵云的胸前暖烘烘的,柔软碎发的摩梭即使隔着衣料也能让赵云察觉到痒意。赵云微微低头,于吉脸上的笑容生动耀眼。五彩的糖豆入口即化,赵云甚至来不及细细品尝,香甜的味道就在口鼻中扩散开来,余下一股热气从下腹冲到头面,让人蠢蠢欲动。
  赵云搂紧于吉,足尖微微用力带着他从窗户处飞掠出去。只可惜他们还没能回到内城去,就看见黑压压的一大片怪鸟带着旋风呼啸而来,来势汹汹遮天蔽日。于吉浑身一僵,面上的笑意就被毫不掩饰的怒意覆盖。
  他扬手朝空中洒出一串白符纸,清亮的少年声线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冽,“师弟,你如此逆天而行就不怕天罚么,为了对付我竟不惜施法召唤出这么多邪鸦来。西凉城中数万百姓都被牵连,这份因果你担得起么?”
  像是为了回应于吉的质问,被白符轰死的黑鸟并非落到地面上,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烤焦了一样,整个身体都以极快的速度化为飞灰消散在空气里。一大片黑色之中难得出现的空白处突兀的现出一个清瘦的身形他。
  他身…下的白色仙鹤在一堆黑鸟之中显得格外刺眼:“师兄,别来无恙啊,乖乖交出招魂幡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也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左慈!果然是你杀了大师兄。”于吉被左慈肆无忌惮的语气一击,袖袍里已经滑出一盏散出浅淡银光的白纸灯笼来,光芒所到之处黑色大鸟都发出凄厉的悲鸣声。在无数扇动翅膀的诡异声响里越发尖锐刺耳。
  “这不怪我,只能怪华佗那个老家伙自不量力,没什么实力还总想着替天行道。”左慈大方的承认了自己杀死华佗的事实,语气轻松,有恃无恐。只是为了避免被失控的怪鸟撞到他还是不着痕迹的悄悄飞得更高了些。
  “师兄精于医道,这么多年普渡众生,你若真杀了他恐怕早就被业报击得魂飞魄散了。”同为修道之人,于吉不认为天道能对左慈有什么特别优待,语气笃定,手里白纸灯笼的银光似乎也更亮了。
  “师兄一心向道,我果然瞒不了你,不过很可惜,大师兄并不是被我杀死的。我只不过捆着元神把他扔在地上而已,没想到曹操丧心病狂,我一个不留神他就取了华佗性命。”左慈不仅外形枯槁,就连声线也极为苍老,此时他喉咙里的声音就好像钝刀磨在实木上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左慈说完这句话似乎有些不耐烦起来,臂弯你的拂尘一挥,黑色的怪鸟就发了狂的朝着于吉漂浮的地方冲了过来。赵云连忙举剑迎上,手法利落的削掉了几只怪鸟的脑袋。左慈轻轻“咦”了一声,枯瘦的指节朝着赵云胸前遥遥一指。
  于吉面色一白,急忙把手里的白纸灯笼朝赵云掷去,堪堪挡住左慈发出的红光。左慈桀桀怪笑一声,压着仙鹤在半空中盘旋:“师兄,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竟然学会了心疼人,快和师弟说说眼前这个英俊的小将军是你什么人?你竟敢私自向凡人传授道术,他小小年纪竟能破了我的邪鸦症,除了双修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别的办法让一个修为不过筑基期的普通人做到这一点。”
  于吉看出左慈对赵云的忌惮,索性大方承认:“子龙是我命定的道侣,师弟再羡慕也没用。速速受死。子龙我给你略阵,你只管冲上去取了这老怪物的收集,为师兄报仇,为本门清理门户。”于吉话音未落,赵云的银剑已经刺到了左慈胸前,左慈眼角一斜,大笑起来:“师兄,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这么单纯好骗。”
  左慈话没说完,于吉就感觉要遭,那些铺天盖地的怪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合到一处,化作一个可怖的鬼影,速度飞快的把赵云整个人都罩在其中!于吉心中惶急,手中的白纸灯笼连震数次才把那浓密的黑影破开一个小洞出来。说时迟,那时快。一道浅蓝色的亮光毫无预兆的从破口处喷涌而出,瞬息之间就将整片黑影从中间撕裂开来。
  左慈始料未及浑身颤抖的喷出一口淤血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你会带着水镜的宝器?”赵云闭口不言,人已经大鹏一般飞身直上,凶狠的一剑把左慈拦腰斩断!左慈惨嚎一声狼狈的从仙鹤上跌落下来。于吉见状从怀中取出招魂幡来展开咒语:“阴是阴,阳是阳,阴阳有别;死是死,生是生,生死有法!”左慈汩汩冒着黑烟的半截身体被招魂幡射出的金光驱散,很快消失在已经恢复晴朗的云层中间。
  于吉做完这一切,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直直从半空中坠下。自是被随后赶来的赵云稳稳接住。惊慌失措的百姓们纷纷虔诚的拜服在地上,激动得大声叫喊:“多谢于吉仙师施法除妖!”
  这一切已经昏迷过去的于吉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他很快就被赵云抱着回到了内城,修远传信的纸鹤在同一时间也落进了院子里。贾诩马超等人很快从房间里冲出来,于吉虽然依旧虚弱人却已经幽幽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吃力的抬头把自己稚嫩的唇舌压在赵云脸上:“子龙别动。”
  众人刚一赶到院子里就看到于吉和赵云两人旁若无人的拥吻在一起,都各自尴尬的转过头去,谁也没有开口打断他们。等这个长长的吻终于结束,贾诩才把闪着金光的纸鹤交到于吉手上:“仙师没受伤吧,这是军师刚刚从漠北传过来的。”
  于吉笑着摇头,轻手轻脚的从赵云身上下来:“纸鹤上没什么要紧的消息,就是让马将军带着秦酒和小五一起到漠北去,有些差事要交给他们。另外,刚刚我师弟来城里闹市,斗法的时候不小心损坏了一些房屋和商铺,还请贾先生酌情处理。”
  贾诩听于吉提到斗法赶紧皱着眉头追问:“斗法的结果怎么样?军师和侯爷走之前不是说仙师的师弟很难对付么?”
  于吉一脸轻松的挥挥小手臂:“贾先生放心,多亏有子龙在,我已经用招魂幡把师弟送回地府去了,我感觉得到,一直担心的命劫也已经化解了。”
  贾诩听得满脸疑惑,不由得反问道:“子龙将军什么时候也修习了道术?”
  赵云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放在石桌上:“多亏军师之前交给我的这面铜镜,正是因为这面镜子破了左慈的邪术,我们才会这么顺利的杀死他。”
  贾诩盯着石桌上平凡无奇的铜镜看了好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只得啧啧称奇:“军师果然神机妙算,竟连这些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还好我当初随侯爷来了西凉城,不然的话现在早已经和荀彧一样尸骨无存了吧。”
  于吉想到方才斗法时的凶险,心有戚戚的连连点头:“贾先生说的是,军师既然传信回来,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还是赶紧去通知秦酒和小五吧,马将军也要准备一下好去漠北和侯爷汇合,我方才受了点小伤就先和子龙回屋去双修疗伤了。”
  赵云听于吉说自己受了伤,也顾不得不好意思,忙不迭和于吉一起去了。贾诩自去安排城中被毁坏房屋的修缮问题,自不多言。




☆、第70章 清欢

  于吉本来准备带着赵云回自己房间去,又突然想起自己房间里的那些香案和龟甲乱糟糟的堆着,完全没有双修的气氛,只好半路停下来默默看着赵云。
  赵云抱着手臂跟在于吉后头,见他停下来看着自己,便随口问了句,“仙师有什么事么,”于吉本来是想让赵云把自己带到他房间去,一转头却看见他脸上不见丝毫急迫不由得有些奇怪,“子龙,合…欢散对你没用么,”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你一时紧张拿错东西了。我还记得那颗糖豆什么味道也没有,不太像是下三…滥的药。”赵云看着于吉滴溜溜的小眼睛忍不住一把把他捞起来圈在自己怀里,轻轻揉他头上的软发:“想这些做什么,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东西。”
  于吉顺势在赵云脸上亲了一口,那神情活像一只偷腥的猫:“我只是怕你时间太久,我支持不了才用的。再说我做的药有怎么会是下三…滥,无…色无味是基本中的基本好么?除了卜卦之外,我最擅长的就是炼丹了不可能出错,药对你没效一定是你有问题!”
  赵云虽然心里明白于吉说这话没别的意思,但突然听到“一定是你有问题”这种话还是有些膈应,看于吉单纯晃着小脑袋的模样,赵云自然不会发脾气,只是速度飞快的往自己房里飞掠过去。
  于吉被赵云的突然加速吓了一跳,有些惊慌:“怎么了子龙?”
  赵云心想于吉迟早也会知晓人事,当即一脸坏笑的凑在他耳边吹气:“仙师不是刚刚还说我有问题么?我自然是急于证明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好道侣啊。”
  于吉早就在心里认同了赵云的道侣地位,自然不会拒绝他的亲密。可心理上的承认到现实多少还有一段过程,他在此之前又从未和别的什么人靠这么近,只好窘迫的把赵云凑到跟前的脑袋推到一旁,一本正经的反驳:“好的道侣不仅仅是要会双修,还有好多事要做呢,侯爷就经常给军师捏腿按腰,还带他去各处看风景。”
  这样表情丰富的于吉是赵云以前从未见过的,赵云专注的盯着于吉讨喜的小圆脸,越是细看就越觉得在这样的乱世里有这份单纯澄澈十分难得,自然好脾气的一一应承下来:“仙师说的是,以后我也会带你去各处看风景天天为你捏腿按腰保管比侯爷捏的还舒服。”
  于吉听赵云一直叫自己仙师,觉得十分别扭。于是不高兴的扯了扯赵云的俊脸,声音有些低落:“子龙,以后莫要叫我仙师,我们都已经是道侣了,你还这样叫实在是太奇怪了。”赵云先是一愣,随即暗自窃喜,眼神一转便把问题脱口而出:“不然我要叫你什么呢?连个表字也没有。”
  于吉眼神晶亮的一转头,轻笑着应道:“没有表字子龙就给我取一个,和所有人都区别开来难道不好么?”赵云低头把温热的唇舌压到于吉脸上,细细啃咬,言语有些模糊:“不如你就表字永安好了。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能平安就好。”
  “命劫都破了,以后自然能平平安安的啊,这个表字一点都不好。”于吉扁了扁嘴有些不满,一转头看到赵云的专注眼神又高兴地笑起来:“不过呢,反正以后也只有你会叫,表字什么的,只要你喜欢就好。”于吉一开口说话,自然给了赵云长驱直入的机会。赵云顺势把口中的红舌强有力的入侵到于吉口腔里,压着于吉的细滑小舌翻滚纠缠一番。
  于吉被赵云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弄的面红耳赤,连呼吸都有些不利索起来。赵云抬手用指尖轻轻弹了弹于吉的鼻头,笑道:“小笨蛋,连换气都不会,难不成你要被一个吻憋死?”于吉瞪了赵云一眼,不太自在的偏过头躲开他直白的视线,不安的嚅咧:“又没有人教过我这种事。”
  赵云耳力极佳,于吉的话自然一字不差的落进他耳朵里。他心里微微发疼,下意识的就把于吉搂得更紧了些。于吉神色怪异的轻轻挣扎:“子龙,就算道侣之间要搂搂抱抱,你也没必要搂这么紧吧,我手臂都被你掐紫了。看来这些事你也不怎么在行嘛,看来我还要找个时间好好向军师讨教一番才是。”
  赵云见于吉全心全意的想着和自己双修的事,心里那一点点还来不及发酵的苦涩很快被满满的甜蜜挤满,他小心的把力道放轻了些,把于吉的袖子往上拉了拉,果然看到他粉白的小臂上有几个青紫的指印,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于吉被这突如其来的痒麻感刺激得一阵颤栗,当即“咯咯”笑了起来:“好了,子龙你又不是小狗,这点小伤,随便施个法术就治好了。”
  赵云皱着眉头阻止于吉:“这是我给你留下,不准你用道术治疗。”
  于吉不以为然的把赵云推开了些:“子龙别胡闹,我也没见军师身上有什么地方青青紫紫的。最多有一两个红痕而已,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实在是太奇怪了。”
  “永安你怎么口里怎么一直念叨着侯爷和军师的事,明明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赵云对自己心里强烈的独占欲有些莫名其妙,却并不打算压抑这种独占欲。
  于吉听赵云叫自己永安,起初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我这不是刚刚才有自己的道侣,什么都不知道么,只好拿侯爷他们来做个参考了,免得又出了什么岔子。”
  赵云笑着又揉了揉于吉的圆脑袋,一脸轻松:“这还不简单,从现在开始我就好好教你,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会教你的。”于吉惊讶的开口反问:“你难道还能教我修炼仙术?”
  “有何不可?现在侯爷不是每天都在帮军师修炼么,都一样是道侣,我以后也可以帮你修炼。”于吉皱着眉头考虑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要是以后我连修炼都不用自己做,一定会和军师一样天天躺在院子晒太阳,睡大觉,那样的话就太无聊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话,就到了赵云房间。
  正午的阳光正好,透过绢白的窗纸斜斜落进干净的房间里,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于吉舒展四肢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脸幸福的把自己窝进赵云床上,又很快怪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来:“哎呀,子龙你这床也太硬了。这怎么能睡觉。”
  赵云笑着脱了自己鞋袜躺在床上朝于吉招手:“来躺在我身上睡就不硬了。”
  于吉一脸紧张同手同脚的把自己挪到赵云小腹上坐好,一脸神秘的问道:“子龙我们现在就开始双修么?”
  赵云仰面看着于吉认真的小眼神,憋着笑连连点头:“当然。”说着就伸手扯开身上衣物,拉着于吉白皙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胡乱磨蹭:“双修之前,道侣之间要先互摸一番熟悉一下。”
  于吉兴奋的用自己的小手在赵云身上各处轻轻按压:“这个我知道,就像那些前辈们摸骨一样,从小到下都轻轻捏一遍。”因为从没做过重活也没练过武,所以于吉的掌心十分柔软而富有弹性。他体重轻力道小,按在赵云肌肉紧实的胸膛上就好像那些南馆里的小倌们在抚…摸恩…客一般,十分撩人。
  赵云素来自律,连自…渎都很少。此番被于吉在身上一阵乱摸。很快就燃起火来。下…身突兀的就胀大了。于吉坐在他身上被某物轻轻一顶,顿时就明白过来羞红了脸捏着一拳头在赵云身上一阵乱锤:“子龙你流…氓!我还没摸完你就开始了。”
  赵云好容易把下…腹的欲…火压下一点,扯着于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一嗅:“说什么傻话,你还没完我就开始了,不正好说明你比军师修炼的好么,来快把衣服脱了。”于吉对风…月之事一无所知,自然不疑有他,很快就喜滋滋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脱衣服的时候他肉乎乎的小腿还不经意的在赵云腿间扫了一下,成功引出他一声闷哼。
  赵云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趁机把于吉的手掌按在自己身…下那处灼热上,口中的吐息也随之粗重起来。于吉手小,慌乱的抓了好几次都没能握住赵云乱跳的硬…物,索性抬腿把那东西压在自己腿弯。突如其来的压力狠狠刺激着赵云,他喉咙前后翻滚数次,额上已经隐隐渗出热汗来,再也按捺不住翻过身来把于吉整个人虚罩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要不要拉灯?正经脸——




☆、第71章 浮梦

  突如其来的阴影遮蔽了视线里的光亮,于吉被赵云床上硬实的木板咯的生疼,不自在的扭动了好一会儿,又被赵云把整个人都翻了过去。
  赵云的动作很温柔,除了床板略硬以外,于吉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他并不清楚道侣间双修的具体步骤,只好乖巧的趴在床上,心里微微有些忐忑。因为这个姿势看不到赵云的脸,于吉索性闭上眼睛,专心感受赵云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的温热触感,这种感觉对于吉而言新奇而微妙,赵云灵活的手指就好像带着热气的熏笼,所到之处都能轻而易举的撩拨起自己体内的热度,这份热度又反过来让于吉的所有感觉愈发敏锐起来,如此循环数次于吉浑身都被燥热引燃,难受的在床上胡乱扭动。
  赵云见前…戏差不多了,便小心的把手指探进于吉身…下,原本温热的指尖在深入的一瞬间突兀地变得冰凉起来,这难得的冰凉极大的缓解于吉体内四处燃烧的火焰,让他毫无顾忌的发出一声极为舒服的呻…吟来。
  于吉的声音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既带着少年的清润又夹杂着成年男人的醇厚,刚一出声就让赵云脑中轰地一声巨响。他急不可耐的把手指增加到三根,于吉虽然是初经人世,入口却意外的十分柔软,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顺利的把赵云的手指全部包裹起来。赵云一阵狂喜,赶紧把自己早就撑大肿胀的关键整个塞进去。
  于吉吐出一口呼吸,轻轻哼了两声,没什么挣…扎就顺利的和赵云合在一处。等到赵云稍微一动,充满于吉全身的灼热争先恐后的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涌过来,犹如一道温润平和的暖流,极快速的在他周身经脉循环。于吉抓紧时机卖力的一缩,赵云闷哼一声那道暖流就被拦腰截断,干脆利落地留在赵云经脉里。
  于吉微微喘气,转头把自己红扑扑的小脸埋进赵云手臂上的肌肉里:“子龙,我们果然是命中注定,双修实在是太顺利了。”赵云也有些意外,明明都还没开始,最重要的事就已经做完了?不过很快他就被于吉无意识的扭动夺去了所剩不多的理智,开始有规律的运动起来。
  利器在于吉体内肆意穿行摩擦,力道忽轻忽重速度时快时慢,不过是只雏鸟的于吉哪里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几分钟就已经丢盔弃甲交出了自己人生中的初…次精华,而赵云却还正在兴头上,他一向冷静的锐利眼眸逐渐被欲…望覆盖,周身散发的热气让光…着…身子的于吉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
  心神放松下来的于吉、反而因为没有了双修道术的包袱、更清晰的感觉到陌生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自己骨头深处翻卷出来,巨浪一般淹没了神志。赵云突然重重一顶,于吉被赵云的力道推…倒,手肘处很快被硬木磨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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