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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 让我们在一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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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想起过去一年佐井经常听自己诉苦,陪伴自己度过很多难过的日子,自己也见证过佐井提及自己心事时落寞的表情。
鸣人感觉到鼻子一酸就流下泪来,只是因为倔强不肯抬头看着佐井。
佐助看到鸣人哭了起来,虽然生气,可是也踏前一步把鸣人拉近自己怀里。
「信回来了,我也会放胆去做一些从前不敢做的事。放心吧,鸣人,再见了。」苦笑,佐井转身离开,「我会再找你的啦。」
鸣人在佐助身边还在流泪,一时间也给不了什麽反应。
只好在简讯中再恭喜他吧。鸣人心想。
樱花飘落的季节,希望可以把那离别的愁绪冲淡一点吧。
++++
高三就是按志愿能力分班的年级了。
虽然鸣人的志愿也是进入大学,而他现在在足球方面的力能也足以让他获得F大的保送学位,可是以能力来说,鸣人还是给编进了在就业和升学中间的班别去。这个班可说是聚满了像鸣人一般的运动份子,当然还有少数的人是因为成绩进不了升学班但也不想就这样就业的边缘学生。这些人对这班大多数的运动员也抱着敌意态度,觉得他们根本不是用实力去取得学位,只是在走後门。
鸣人对他们的想法并不在意,反正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事实上他也有过这样的疑问。佐助听了也只是一脸平静地说:『你以为想出这个制度的人在看不起读书的人吗?大学不是个死读书的地方,是个多元文化的环境。你付出了时间精神在某一种运动上才能得到优异的成绩。不要因为自己不用跟他们一样好成绩就能进大学觉得亏欠,他们的运动成绩也没你一半,大家只是擅长的范围不同罢了。』
本来就不擅思考的鸣人一字不漏也接收了,所以现在才能那麽舒畅。
但是他又正在为自己不是跟佐助同班感到郁闷。基本上还没有开学也知道佐助一定是稳坐升学班的了,就差自己而已。果然自己的脑袋跟他们不一样呢。
就在鸣人难得地思考的时候,牙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鸣人~」
「啊?」鸣人头也没转,只是睨了他一眼,给了个算不上热情的反应。
「什麽啊。」牙摸摸头,这小子这个死样是什麽回事?
「没,只是觉得你出场太多了。」鸣人随口应应。在学校里的确见到牙的机会比佐助还多耶。真让人不爽。只是有这个想法,鸣人就瞪起牙来。
「这是什麽话…」牙挥了一拳到鸣人额前,轻轻推了他一下,「有好消息啊,要听吗?」牙毫不客气地坐在鸣人前方空着的位子上。
「说吧。」鸣人比一比手势。
「今天上学时遇到自来也教练,他说他约了排球队吃饭,要我们把明天晚上空出来!」牙一脸兴奋,急急说完。
「为什麽?」鸣人皱眉,怎麽他没听懂?
「什麽为什麽,你这个笨蛋!排球队耶!美女如云的排球队!她们全体跟我们全体吃饭,不就是联谊麽?」牙又狠狠打了鸣人的头一下,比刚才用力很多。
「喂!」鸣人怒目相向,然後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兴趣。」
「联谊啊!你没兴趣?你不是想要你的春天快点到来的吗?」牙吃惊於鸣人的反应,天啊,自来也对他们最好是这一次了,名正言顺的社员福利啊,哪有不要的道理?
「哎呀,女孩子有太多种,很难懂,我不想去。」其实鸣人经过香磷那次事件後,一直心有馀悸。女生都这麽表里不一的吗?哪像佐助,对他笑的时候是真的对他好。
唉,为什麽不同一个班呢?
思绪又转回在这一点上的鸣人,完全没有在听牙说了什麽,更加忽略了他说明晚即使死拉也会把鸣人拉到饭局去。
「所以?」佐助从容不迫的坐在已经空了大半的课室里,翘着腿,双手环胸的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年。
「那个…都是牙啦,说了全员出席,已经订了房按人头计算,不能改…」抬头小心地望了佐助一眼,鸣人又急急地望回自己的鞋尖。
「意思是?」冷静的声音再度迫问。
「……我去联谊啦。」鸣人小声地说,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好,去吧。」佐助挑起眼角,无所谓的点点头,继续把书收进书包去。
「真…真的?」鸣人追问,「你不生气吗?」
冷哼一声。
「生气?为什麽?」佐助的口是这麽说,表情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
「我以为…」鸣人犹犹疑疑的,「我以为你想我陪你嘛。姨姨跟叔叔又到国外去了,连鼬也出国旅行。」
「只是这样?」佐助冷淡地问。
什麽只是这样…鸣人皱眉,不然还有那样?
不过佐助家里没有人的话,自己也可以上去玩个痛快也不怕吵,玩到晚了还可以住下来,比联谊吸引多了。
佐助没耐性的看着鸣人磨磨蹭蹭的欲言又止,冷下脸抛出一句。
「不淮喝酒,不淮留电话。过了八时不淮到我房间去。」目光射向一脸傻样的鸣人,「明白了?」
鸣人撇撇嘴,这是什麽条件?根本就是父母管国小生一样嘛。
但在长期受训下,知道如果敬酒不喝的後果不止是喝罚酒,鸣人很不争气的点点头,说明白了。
排球队的女生都好高啊。鸣人在见面後心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感想。
转头看着自来也高兴的跟纲手老师兼任排球队教练指手划脚地说着话,鸣人叹了口气。
好无聊啊。还是唱唱歌吧。
拿起摇控,在KTV的点歌页面上一页一页地翻着,鸣人很失望地想到自己根本很少听流行曲。
这个时候,有把算是甜美的女声对着麦克风大声说:「这首歌是我点的!」
鸣人抬头望过去,房间有点黑,他看不清楚这个女生的样貎,可是不可否认她唱歌的声音还真的不错。
听着听着,鸣人愈来愈入迷。原因是这首歌的歌词写得很动人。
很伤感的感觉。
在快要遗忘的思念里
燃起一盏灯 象萤火虫一样
是它让我爱上了你啊
让人怀念的淡淡香气
一直让我 十分焦急
摇曳著 摇曳著
翩翩起舞的花之篝火啊
请把我想见你的心情 传达给你
虽然我们已选择了不同的路
至今我的心仍旧在呼唤
Slowly now pale moonlight
Shine through your gentle eyes
Trust all my love for you
I wanna be strong for you
I know we’ll be together
Don’t let your feeling go Oh Please
I feel you I hear you
Do you believe in fate?
Feel all my love for you
(forever and ever more)
I feel you I hear you
Do you believe in fate?
Feel all my love for you
纵使鸣人没有像歌里的人一样,有一个等待的人,但是他还是被感动得满腔都是一股强烈的情感,他感受得到里面的思念到了最深处却找不到一个出口。
一曲完毕,鸣人立即走到那个女生前面,不顾礼貎的问:「叫作什麽名字?」
那女生吓了一吓,面红了起来,那有男生问得那麽唐突的?学长果然不同吗?
「我…我叫…」
「不是你,我说那首歌。」
脸一僵,女生皱眉,眼也不悦地眯了起来。
「你唱得太好听了,我想知道是什麽歌。」看见眼前的女生不说话,鸣人再追问。但这次很识相地加入一点讨好的成份,不管怎样,赞美总是有用的吧?
果然,那女生的脸立即缓和。
「是叫花篝啦。滴草由実唱的哦。」女生知道鸣人一定连歌手的名字也不知道,亲切地补充。
「那你可以写一写那些歌词给我吗?」
「我手机有耶,可以传给你,你要吗?」女生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就弹出了一个文字档。鸣人立即点点头。
「那我把歌也传给你好了,幸好这房间有wifi。」
「谢谢你。」鸣人对着女生咧齿一笑,看得女生有点呆呆的。
交换电话,完成。
只是鸣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作家的话:
1; 牙出场真的很多
2; 上班时间不能发文才拖到现在
3; 这首花篝真的超好听; 有位神人做过一个佐鸣的MV就是用花篝; 作者非常崇拜她(应该是美女)
4; 有亲表达过不希望每篇太少字;我只能保证《让我们在一起》的字数不会减;而新的也会在二千多至三千多字徘徊; 因为本人讨厌坑;每个系列也会用心写;而上班了後应付不了太多字;又怕周更的话;看官们会忘记上回到哪;十分痛苦
5; 我好爱佐鸣呀呀呀呀
☆、第十六章: 朋友才能/才不能在一起
这几天,鸣人不停在听花篝这首歌。
真的很动听,而他听的时候却总是想到佐助,连他也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还在上课的时候,鸣人算一算日子,明天鼬就会比佐助的父母先回来,今晚是最後一晚跟佐助两个人独处了。哎,时间怎麽过得那麽快?
然而,鸣人没有察觉自己愈来愈珍惜跟佐助独处的时间,也理所当然的不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佐助跟鸣人步行回家时就觉得鸣人今天特别安静。其实在那天联谊後佐助就已经察觉到鸣人有点奇怪,本来不太爱流行曲的他经常插着耳筒,要他让自己听听却又一副紧张的样子说不行。
到底在听什麽啊,鸣人?
知道市面上有些叫做bl drama的CD,不过鸣人应该不会在听这些吧?
唉,自己真的快要由保母进化到父亲的地步。想起鸣人的父亲总是用一副看情敌的表情瞪着自己就不禁失笑。佐助甩一甩头,把这些有的没的从自己的脑海里甩出去。
本来还在惋惜馀下独处时间不多的鸣人,看着佐助竟然用着一副帅得没天理的样子做着这麽傻气的事,不由得笑了出声。
佐助只是有点恼的盯他一眼,难得地没有引起骂战。
「佐助,我今晚要去你那边睡。」鸣人不自觉得挨近了一些,尽管心里很兴奋,但还是尽量控制着声调。
「好,不过你自己跟阿姨说。」佐助睨了鸣人一眼,老实说本来由他来讲也没有问题,只是这段时间鸣人都赖在自己的房间,佐助快要觉得自己在抢玖辛奈的儿子了。
即使真的是,也不是这个时候。
「没问题~你也会先到这边吃饭的吧?」
「嗯。不然我吃风啊?」只要是妈妈不在的话,玖辛奈都会变成自己的二号妈妈,不到那边吃饭的话也要像鸣人一样预早通知。
「真想快点到今晚。今晚是最後了,鼬明天就会回来。」鸣人不小心把自己心里想的事说了出口,又或者说他没有自觉这些是什麽样的说话。
「唉,傻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佐助叹了一口气,他快要受不了鸣人这些疑似表白爱意的说话,和一些举动。有时他真的会很想大声质问鸣人对自己的感觉。
不过……
至今,鸣人还是把他当作朋友,理所当然的存在吧。就像一个习惯,时间久了,就会产生也许这就是永远的感觉。
他是自私的,也是贪心的。他想得到最多,他想要鸣人就像自己一样的想要自己。所以他等,等一些时间过去,等一个机会来临。
像要肯定自己的决心,佐助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就如之前几晚一样,佐助把床垫拖到自己的房里,可是床上的鸣人却示意他上来。
「啊?你今晚肯睡在地上吗?」佐助指一指床垫,一脸不敢置信。
「不是,你跟我一起睡吧。」鸣人拍拍身边的位置。
佐眯细了眼睛,摇摇头。拉起床垫上的被子,躺了下去。
「不,太挤了。…喂,你干什麽?」刚盖好被子,佐助就被一个重物压住了。在黑暗中,那蓝瞳依旧闪烁。
「佐助。」
佐助心动了一下,最近鸣人不时也会用这种充满渴求的声音叫唤他。有时他知道鸣人想要什麽,有时他却不知道,就像现在。
「怎麽了?」双手朝自己怀中坐着的人伸去,扶住了他的大腿。
「我跟你一起睡。」鸣人认真地说。
佐助失笑,依旧摇摇头,拍了一拍鸣人的腰侧示意他快躺回去。
鸣人没有理会他就直接从他身上由坐的姿势慢慢倾前,都最後几乎是趴在佐助身上,嘴巴就在佐助耳边附近。
「佐助…为什麽不能一起睡?」鸣人清一清喉咙,有些不甘心地问,完全没有发现身下的佐助整个人都僵直了。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努力维持语调上的平稳,但如果仔细听的话就会发觉平日低沉华丽的磁性嗓音在这个时候有点飙高了,也有点轻颤。
快点离开自己身上啊该死的!佐助心中很没形象的大喊。脑袋放空吧,想其他东西吧,就是不要让自己在意身上的体温。
过了一阵子,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正当佐助以为鸣人睡着了的时候,鸣人开始在他肩上开了口:「佐助你是不是会跟我永远在一起?」
佐助一凛,低声问道:「在一起…干什麽?」
「做朋友啊。」鸣人理所当然地答,只是说完心里却有点寂寞。
「……」仿佛已经预料到鸣人的答案,佐助还是禁不住难过:「…只要你希望的话。」
已经想过很多很多次了,也做了心理准备。如果是鸣人希望的话,佐助可以宁愿没曾经拥有彼此,然後两个人一起终老。
「佐助你不开心吗?」维持在同一个姿势,鸣人没有望向佐助,只是伸手碰上佐助的发。
「没有。」佐助选择说谎。
「如果佐助不开心,我也会难过的。」鸣人说话的时候呼出来的气喷上了佐助的耳,很痒。
佐助静下来了,眼睛一眨一眨地望向天花板。
有时他会想,如果他们不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是不是可以轻松一点。这条朋友的界线那麽清晰,那麽刺眼。跨过去了,是堕下悬崖还是找到幸福?
他怕啊。他怕得要命。
因为珍惜,所以不敢拥有。
好像连用力呼吸都会把它弄得粉碎。
「那你也会一直在我身边吗?」佐助也小声问道,虽然对他的答案佐助还是有信心的,但是也想要得到点心灵慰藉。
「…就直到佐助不要我的那一天。」
佐助用力的把身上的鸣人翻到自己的身旁,把枕头拉过一点让鸣人躺上去。
拨起鸣人额前的金发,佐助亲一亲鸣人的额头,替他们盖好被子。
「笨蛋。不会有那一天的。」
「真的吗?」水亮的蓝瞳就像一面镜子,完美地反映着佐助此刻的表情。
心痛,怜惜,伤感,无可奈何。
「是。」怎麽舍得啊。
「佐助…」鸣人磨蹭着,往佐助怀里靠近一点。
他把身子稍微的往下退,让自己的头贴近佐助的下巴。
纵使不知道原因,鸣人还是发觉自己愈来愈爱跟佐助亲密一点。像这样瑟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跟呼吸,鸣人就觉得非常舒服。
想要就这样一直下去,他跟佐助。
两个人。
佐助垂下眼,苦笑浮现在他完美的嘴唇边。上天就是派鸣人来整他的。纵使他天生事事得心应手,无风无浪,可是就是有只这样的竹马,可爱得、令人心痛得叫他放手不得、却也拥紧不能。
「我该拿你怎麽办呢?」宠溺的声音,一如概往。
「……可以抱住我吗?」鸣人的声音很小,好像经过一番挣扎似的。
毕竟他还是第一次主动要求。
要一个男生抱住同样是男生的自己会奇怪吗?
伸出一手,穿过鸣人的颈项下,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稍稍用力,鸣人就紧贴在佐助的心口。小小的吃惊倒抽一口气,满腔顿时充满了淋浴露混合了佐助本身的味道,成熟的、温柔的、阳刚的……
「很乾净,很温暖。」鸣人喃喃的把感受说了出来。
佐助低低地笑了起来,胸口随着笑声颤动着。
「鸣人…我是谁?」
「佐助啊?」鸣人闭着眼,肆意享用着佐助温暖的怀抱。
蓦地,怀中的温度消失,被佐助拉开後突然爬上的冷意令鸣人睁大眼睛,太冷了,刺痛了鸣人的肤,也让他心头一空。手下意识去捉住佐助的手臂。
强忍着涌上眼框的泪,鸣人不甘的瞪着佐助。
为什麽?!
「我是谁?」再问一次,没错,自己又再欺负他了。如果连欺负也不能做的话,自己岂不是太惨了一点?
有一滴泪水自己偷跑出来,鸣人皱着眉,心底里知道这是最後一次机会,再答错的话今晚就要自己睡了。
想到佐助有力的手臂和充满心头的暖意,就像上瘾了一样,鸣人不敢想象今晚要自己一个睡。他想要佐助的拥抱,想要他对自己温柔,想要他宠着自己。
鸣人很想开口,又不确定。嘴巴就这样张张合合了好几次。
鸣人求救般望着佐助。只见佐助一手抬着头,唇边勾起坏笑,但还是非常温柔的等着他的回答。
「…只是说出来就对了。我不是说过了吗?」
「…我……」鸣人蓝色的眼珠子就着泡在水里的宝石一样,美丽不可方物。让佐助几乎就要停下欺负他的恶戏。
「你是…我的…我的佐助。」
蚊子般的声音,鸣人虽然非常害羞,也很迟疑,但也终於说出来了。他也似乎知道这个一定是正确答案一样,扑了过去佐助的怀抱里默默流着泪水,手也紧紧的环住了佐助的腰。
欺负过头了吗?
佐助顺着鸣人的背安慰着他,双手也重新回抱他。
「愈来愈爱哭了?」佐助用下巴摩挲着他的耳朵,「我的鸣人?」
没有答理他,鸣人用佐助的衣服擦着泪。还在哭。
「你要记住了,我不是其他人,不是其他男生,知道吗?」平稳的声音像是要抚平鸣人的情绪,缓缓的,轻轻的。「鸣人,我是谁?」
「嗯。」鸣人点点头,拉着他的衣服,鸣人把额头贴着佐助漂亮的锁骨,满足的抽噎着。「你…你是我的佐助。」
佐助满足地笑了。吻去残馀的泪痕,两个人都带着笑容进入梦乡。
即使是暂时,他们也是幸福的。
++++
「就是这样,今年我们就拼了!嘻呵!」
鸣人看着台上热血的班会主席,整个人都呆掉了。
搞什麽啊?呆望着黑板用力写着大大的「学园运动会全胜」彰显了笔者争胜的决心。
明明每年大家都是嘻嘻哈哈把这个学园运动周玩过去的,在最後一年反而要认真了吗?
鸣人拍一拍邻座。
「知道发生什麽事吗?」
「我们班主席跟另外其中一班就业班打赌了。」
「…那也不必这麽认真的,往年参加哪个不都是抽签算了吗?」
木叶高中算是在偏差值高的学校中比较重视体育运动和学生的全能发展。每年也会有学园运动周,实际上有比赛的日子只有四天,因为星期三会放一天的假让运动员休息。
星期一和二主要是田径类的比赛,而四和五就是各种球类的。因应不同的参加人数有时也会提早举行,就像篮球这种热门的比赛除了每班、每级的代表外,也会有个人组队,赛程紧密,也有试过星期一就开打了。
但像足球这一种的就很少机会有人能够组队,因为需要的人数比较多,一般只会有年级之间的比赛,每一级派出至少十一个正选来进行足球赛。循环制,分出冠亚季军。
因为重视全人发展的关系,参赛是强制性的,每个人必须参选至少一项田径和一项球类比赛。翘掉的话考试就不会合格。别少看体育不合格好像无关痛痒,最惨的不是名次会被拉低,重点是要把半个暑期用来「补课」,或帮忙保养足球场草皮,或帮忙清洁篮球场…如果老师嫌你一副病相,还会要你在校队里跟操。要知道对於一个连运动会也想翘掉的人来说,只是跟队热个身也会想死。
所以根本只有傻瓜才会挑战这个制度。
鸣人身为足球队队员,每年也理所当然的参加足球比赛,但田径项目也只是交由班会抽签,他一点意见也没有。反正每项对他来说也是差不多的,不算太差但也不会很好。
会让鸣人吃惊的是今年竟然不用这个方便得要死的抽签方法,改由身兼田径社副主席和班会主席来「考核」本来不是玩田径的人的能力,让他们能够被「物尽其用」。
「…不过好像玩得挺大的,连另一班的就业班听闻也受到挑衅加入战团。」
「那也只是三班在玩啊,升学班谁理你…」鸣人的说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善良的邻座摇了摇头。
「本来就是升学班挑起的,我们班是跟别的就业班打赌谁能胜过升学班。」
鸣人更加吃惊…到底有什麽好闹的?
「你指的升学班是……」
「一班啊。」
「那不就是佐助的班!…白痴吗,那班都是能文能武的变态!」
是谁当初肖想自己能够进入这麽变态的班呢?鸣人压根儿想不起有这号人物。
「所以你就认命吧,亲爱的鸣人同学。」由於鸣人说话的声音太大,吸引班会主席一副别有居心的样子看着他。「你可是我们运动精英班的重要财产呢,你一定要参选多於强制项哦,呵呵呵。」
鸣人的眼角一抽一动的,还替自己班改了个名咧。不好的直觉涌了上来,而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
自己会被搞得很惨。
「那…那球类活动的遴选呢?!」鸣人禁不住吼了出声。好,玩吧,本大爷就跟你们玩田径的人玩到底!
果然,有些田径中的菁英已经面都青了一半的望着鸣人。
哼哼~鸣人得意笑了起来。即使足球不会有班与班之间的比赛,但以遴选名义,要每个人去练习带球,跑下球场总可以吧?
玩球类运动的同学本身灰着面开始有了生气,跟鸣人一起对着田径的同学奸笑。
「来玩吧~」牙露出了尖尖的犬齿,充满生气的叫嚷。
「Yeah!」有人立即附和道,当中也有点是起了劲的田径学生。
与其说这班是运动精英班,倒不如说这班是乐观开朗班,又或直接一点的欢乐笨蛋班吧?
作家的话:
这个标题虽然怪了一点; 但我想是反映了佐助和鸣人的想法吧
不是常听说朋友可以做一辈子吗?
但是朋友却是一个很纯粹的关系;一旦有了欲望就会崩溃
而却一直只以朋友来困着对方的话;这段关系就很难永久了
佐助快点让鸣人这个笨脑袋明白吧!
星期六耶!所以我就很勤快地PO 文了;
被鞭了一下好爽(抖M)
☆、第十七章: 宠
累得要死的鸣人躺在田径场上,初夏的风吹得他好舒服,好像快要睡着了。
就在意识快要失去时,有人在鸣人肚皮上放下一张纸:
爆发力:A
特久力:B+
跑速:B+
跳跃:B-
协调:A
臂力:C
结论:参加一百米短跑,二百米短跑,四乘一百米接力,百一米跨栏
鸣人对着这张「成绩表」反反白眼。这个C是什麽回事!不过想深一层,只是爆快力A而已已经要专攻短跑类的,要是其他方面也很好岂不是很惨?
四个项目耶!分明就欺负他足球比赛只有两场,时间比别人多。但是一场足球赛也很累人啊!
鸣人有点不忿的爬起来,走去牙那边看看他的「成绩表」。
「哦,鸣人…」
「来让我看看你的。」鸣人一手抽走牙的那一张,发觉牙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爆发力:B+
持久力:A
跑速:B
跳跃:A+
协调:B
臂力:B+
结论:参加四百米跑,跳高,跳远,推铅球
「哗,好厉害…你有A+耶。」鸣人忍不住羡慕。
「嘻嘻,也没什麽啦。」牙也禁不住自豪。
两个人都沉默了,然後同时叹口气。这有什麽值得高兴的?
「各位同学,相信你们收到成绩表後一定很急不及待地练习了,对不对?」又是那个热情洋溢的班会主席,「这里有张时间表,大家一定要准时喔!」
这个时候,牙举手。
「什麽事呢,牙同学?」
「要是我们尽心尽力地帮了赢了一班,也赢了那个打赌我们有什麽好处?」
牙说完立即也有同学附和起来。
「身为一个玩体育运动的人应该抱有这种心态吗?」班会主席的目光烧了起来,「我们最重视的是体育精神,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难道不是吗?!」
话毕,全班安静了,然後鸣人率先拍起手来,全班也一起为班会主席欢呼。连平日瞧不起玩运动的人的同学也轻轻地拍手。
班会主席感动的看着自己班:「来让我们为高中生崖的最後尽情地洒汗吧!」
全班的欢呼声和拍掌声此起彼落,凝聚力冲上最高点。
连一班也听到了三班热闹的声音。
他们的班会主席跟鸣人班的主席也是由小相识的冤家,对於这次口头上的抬摃变成了两班之间的争斗,他虽然有歉意却也不打算马虎过去。
反正他们班的人表面很乖,实际上也很好斗的,尤其是对着三班那堆四肢发达的笨蛋,有人甚至觉得很可爱很想欺负他们一番呢。
主席有点冷淡的站在台上,大概也是这班的人普遍给别人的感觉吧。不是的话也只不过有人会喜欢在老师面前装优等生而已。
「你们知道了我们会跟三班比拼吧?我们今天要编排好每个人的参赛项目。」
没有人说话,有反应的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我是排球社的社长,这班的社员队员一律参加排球比赛,另外也要全员参加跳远和跳高的,有问题吗?」
几个排球社的成员站了起来,说了声明白了。
书记在身後纪录着。
「好,请下一个社团的人上来挑人。」
然後各类社团的人也陆续的上去了。当中偶尔会有被挑选的人拒绝某些项目外,基本还算顺利的。
「宇智波君。那个…你已经参加了五项了,再答应没问题吗?」书记小小细细的声音在佐助答应四乘一百米比赛的时候响起。
「没问题。」佐助哼笑了一下,低沉的声音让人心醉。果然书记的脸红得像蕃茄似的。
坐在佐助右上方的鹿丸本来只是趴在枱上闭目养神,闻言抬起头来慵懒地笑了笑,转身对佐助说道:
「最近心情很不错嘛。」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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