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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 让我们在一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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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
「喂,别开冷气啊,再过十五分钟就集合了。」班长想要拉下牙的手,但被运动神经极好的牙避开了,反握住他的。
「拜托一定要开。」平时什麽也无所谓的鹿丸说了这麽一句,就快速按下开关。
其他人在他们玩这个冷气游戏时已经快速的占了床位。
鸣人跟佐助占的是同一张双层床。
「佐助让我睡上面吧。」鸣人一边解着扣子,一边说。
「不,我要上面。」佐助也在解开皮带。
「为什麽,我要在上面!」鸣人脱下衬衫,把入面的内衣从裤中拉了出来。然後举手脱下来,从包包里找出一件橙色背心。
「你夜晚一定不会睡的,乖乖在下面……吧。」佐助有点懊恼自己联想到东西,背着鸣人脱下长长的校服裤。因为有了汗水的关系,特别难脱下来。
「不如头一晚你在上面,然後第二晚换过来吧?」穿上短裤的鸣人不死心地哀求,睡上面风凉水冷,什麽都好。
「够了啦笨蛋!今晚再说。」俊面困窘的微微红了起来,佐助心中暗骂自己想太多,回头就看见一脸贼笑的鹿丸,不满的感觉升了上来,回了一记瞪视。鹿丸好笑的摇摇头,不怕死的走到佐助身边用只有他们听到的声音说:「在上面要温柔点啊,佐助君。」
听明白了的佐助危险的眯长了一双鳯眼,烔烔的眼眸里像是有把黑色的火在燃烧著,写满怒意。换上其他人可能已经为惹怒了「那个佐助」而惊慌着,但是在佐助跟前这个挑起战火的鹿丸只是慵懒的伸一伸腰,抛下一句,「这是『那次』的回敬啦。」
那次?哦,是啊,就是挑明了他跟日向前辈的关系那次。
佐助知道几乎没有人看出他们的关系千丝万缕,非比寻常。也知道日向前辈的家族不会喜欢他们这种关系,所以他们低调着。
没想到还是让自己看穿吧。
其实他们也很困难。
思及此,佐助也把鹿丸的讥讪一笑置至。
++++
「好了!留心点听好吗?」纲手站在这个小礼堂前方的台上,对着台下有着旅行心情吵吵闹闹的学生们,正要讲解这三天的活动内容。「今天我们会到营地後方的树林去。每组有一张清单,都是前阵子上课学过的植物品种,每个项目也要取少量样本带回来。清单的底部有一堆昆虫的名称,带回你们遇到的其中三种就可以了。明天我们会去营地下面的海滩去,观察沿岸植物的生态环境。每组都要拉一条观察线然後绘图和做记录,如果组员入面有人准备了上堂的笔记的话会容易很多,晚上如果没有下雨的话,会去观星,当作是消閒。最後一日就这两天的观察作分享,明白了吗?」一口气说了那麽多,纲手也不管他们记得多少。反正当初分组的时候就考虑了让不同程度的学生成为一组,应该每组总有一个是比较能干的。
分配好植物清单和盛载样本的容器,大家就跟着纲手出发。
有点懊恼的看着上面的植物名字,鸣人皱起眉头。
都怪这阵子全副精神也放在足球和跟佐助冷战上,自己上课时也几乎没听进去。
「佐…」「佐助君!我想第五项应该就是这个吧。」由宣布有这个考察营,到了今天,终於也以小组分头行动了,小樱心中有说不出的兴奋。几乎所有女同学憧憬的对象现在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一脸认真的检查着笔记上的形容跟自己指着的植物的特质,小樱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又看了,又这样看着佐助。
看着小樱的目光由始至终不肯离开佐助身上,鸣人不满了起来。
「为什麽要穿背心啊你?」连声音也是闷闷的。
佐助为这一句莫明其妙的类似抱怨失笑道:「你不也是吗?」
鸣人吊起眼睨视着小樱的表情。不满的插入他们中间,不让他们站得太近。
小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鸣人吓了一吓。「喂…鸣人你干什麽啊?」
「小樱你不要只看着佐助,也看看我嘛。」用笑哈哈的表情掩饰着,鸣人的心情很烦,一心只是不想小樱跟佐助太过接近。
而且鸣人没有忘记上次的事。
虽然鹿丸说要是佐助的话,不一定是因为喜欢小樱而吃醋。可是「不一定」,还是有那个可能的不是吗?
鸣人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心情。到底他是不想要佐助「喜欢」小樱,还是不想小樱「喜欢」佐助,他还没有考虑到。
「我哪有啊?」小樱连忙否认,这个该死的波风鸣人,竟然这样的把她的少女心给暴露出来。
像要证明自己的话,小樱目不转睛的看着鸣人。
这个小子从国中开始就夸自己很漂亮,小樱并不讨厌这样的赞美,只是为什麽他总要破坏自己跟佐助相处的机会呢?
带点怒意的打量着,惊讶的发现从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鸣人,已经高出自己大半个头了。原来就不是白晳的他,如今的肤色更接近健康的褐色。从前在他头上随意散落的金发,瘦削的身形加上经常乱冲乱撞让人觉得他像一只猴子。可是现在,唔,原来他的眼睛是蓝得那麽清彻的吗?金发很柔软的没有像一般男生用发胶支撑着,身形也强壮起来,看起来也勉强可以称为美男子了。
「咦?」小樱突然察觉这个事实,不禁有点害羞起来,别过脸去。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有好好看过他。
「小樱?」鸣人有点搞不懂小樱的反应,不过看见她不再盯着佐助看感到松了一口气。
佐助冷冷的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了小樱别过目光的原因。一直以来她只跟着自己而忽略了鸣人。佐助知道如果仔细看的话,鸣人的样子根本不差。虽然自己一直有意无意的阻止像这样的机会,可是毕竟眼睛生在她身上,始终也会有这麽一天。佐助轻叹一口气,没有任何表示就迳自继续寻找下一种植物。
鸣人由随得佐助自己走开,因为还不知道上次佐助不高兴的原因,今次他不可以再轻举妄动。
接下来的路三个人都沉默了。
小樱一路的视綫不断在身旁的植物和笔记间来回;鸣人疑惑的看着佐助和小樱,一边为自己的心情寻找解释;佐助则不时走去丛间采摘对的植物。各怀心事。
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快要六时三十分了,佐助跟鸣人回到男生的房间梳洗一番,准备到饭堂食饭。
「佐助。」鸣人递给佐助一条毛巾。
低着头关了水喉,头发滴着水,看了毛巾一眼,「这是你的吧?」
「有什麽所谓?」鸣人受不了似的,用力把毛巾盖住佐助的面,猛地撞上了佐助的鼻梁。
「鸣!人!」吃痛的佐助抬起手要拉掉鸣人的手,可是鸣人却固执固定着毛巾,完全遮盖了佐助的视綫。「…你要干嘛?」佐助放弃挣扎的垂下手,任得他脸上被铺着毛巾,两个人一动也不动。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鸣人的目光留连在佐助的脖子和锁骨上。如此光明正大,因为佐助现在看不见。
鸣人想起今天小樱看佐助的眼神,而佐助也没有像平时对待其他女生般摆出明显拒绝的态度。
重点是为什麽鸣人自己会在意这种事?
「佐助真是个…」皱着眉,心中不快的感觉毫无原因却又挥之不去。鸣人有点烦燥的想要开口念他,可是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混蛋。」松下手,毛巾掉到地上,鸣人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佐助弯腰把毛巾捡起来,紧握在手中,那里有鸣人残留的温度。
「你才是个混蛋,什麽也不知道。」
++++
这一晚大家回到房里都尽情的享用冷气,某些人简直要写诗来歌颂发明空调的伟大。
鸣人实在受不了自己一身都是汗的味道,故此他是第一批抢到洗澡机会的。由於只有五格冲洗间,班上的男生除了头五名抢先洗澡的人外也要排队,可是洗澡房里没有空调,大家在排队期间都热得怨声载道,非常吵闹。佐助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离开这个地方,要不是他也恨极自己的汗黏在身上的感觉,要是真的离开了又要重新排队,以他的性格才不能忍受这些嘈吵。
就在除了五位正在洗澡的人和佐助以外的男生也肆意喧哗之际,有一把平时极少发怒的人大吼着:「别吵了!!」
一刹那间静了下来。
「我说!我已经大喊了两次,我忘了拿内裤!你们有人可以帮我拿吗?」是鸣人恼羞成怒的声音,他本来就要佐助帮他拿的,可是却不肯定他在不在这里。
佐助哼笑了一声,因为大家的视綫也集中在他身上,看来自己是保母的形像也够深入民心的啊。
「可以啊,但是你要把你那间冲洗房给我。」
听见是佐助的声音,鸣人更加懊恼,因为听得出其实佐助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自己的大喊岂不是显得很白痴?
「好吧好吧,你快点去。」
「咦,不公平~是不是我去拿也可以…」牙还没有说完就收到由佐助发出来极为锋利的视綫,牙立时噤声。
「我去拿可以吧?」佐助微笑问,语气也放得轻柔。只有白痴才觉得那是真的温柔。牙庆幸自己还没有笨到那个程度。
「还…还是你去吧。」
在冲洗间等着也觉得很热的鸣人踢一踢面前的门板,「佐助你要拿就快点,要不然我就祼跑出来!」
佐助闻言用带点恨意目光看了一眼鸣人的冲洗间,疾步走了出去。
可能除了鸣人和佐助外的人也会却得莫明其妙,为什麽鸣人的祼跑对佐助是一个威胁?
其实鸣人也不太知道为什麽。只是试过在国中一埸比赛中鸣人很漂亮的射入了一球,兴奋得脱了球衣庆祝狂奔却事後被佐助训了一顿,说什麽轻浮随便欠大将之风的,然後就做了一个不再「裸跑」的约定。
鸣人把头靠上门板上,听着外面一片依旧的喧哗声,心想自己不了解的事还真多。
作家的话:
下一话人家要把小鸣的初吻送出去了嘛~[恶心
青春什麽的,果然在夏天最合适。
哎,什麽上面下面的,你们就别争了,反正在我心中佐鸣不可逆,呵呵[根本不是在说这个吧
话说有人对文中的鹿宁好奇吗?
其实故事我是想好了,只是我发觉鲜网里鹿宁迷很少,所以还没有认真下笔
这样吧,要是这个系列完结前没有人表达想看的话,偶就不写了嘛~[好恶心
对不起,因作者本人还在心情的低谷,所以会恶心一点。
还有想说的是,人家都写好佐助生日贺文了,因写得太长所以会分开贴上来,有作者的珍贵处女(写)R18全过程耶(之前都是像命运中的口X啊,或是前X後就带过了)
请捧场吧
☆、第七章: 注定的意外
如果说第一天入营时是炎热,那麽第二天是酷热了。
鸣人眯起眼抬头,看着另一组发着狂的牙。
他正在拿着温度计对着天大喊:「你要玩我啊是不是?!!」然後颓然的跌坐在沙上,却又被滚烫的沙热得跳起来。
「白痴。」连吐嘈的气力和心情也被抽乾,鸣人只好在心里给予评价。
鸣人撇过头,盯着自己组的温度计:三十六度半。不见怪的记录下来。
自己组由岸的尽头一直拉观察线到海水中大概十米的地方,每两米要量度一次温度。由於自己组里只有鸣人不懂游泳,所以碰到海水的地方那里的温度记录是由佐助给自己的。明明都是能踏地的深度而已嘛,鸣人有点不满的嘀咕着。
最高温处就是自己现在站的位置,根本就已经接近体温。
再喝一口佐助千叮嘱万叮嘱一定要补充的水,觉得自己快要蒸发掉了。
佐助在离岸一段距离用画图的方式标示着海苔的位置,鸣人则在岸边量度风速。突然之间,在海中数着石上贝壳类动物数量的小樱发出了惨叫。鸣人抬眼望去,小樱似乎被什麽扎到脚了,滑到水中。鸣人立刻丢下手中一切,朝水中的小樱扑过去。
「小樱!」
「鸣人!」是佐助的叫喊,可是鸣人却理会不了,一心只想把小樱救上来。
似乎流血了,小樱的腿使不上力,虽然水还不深,只及腰部,可是却一直有离岸的浪把人往深水处冲。
鸣人似乎也察觉了小樱的距离好像愈来愈远,可惜鸣人没有好好的上地理课,不知道不谙水性的他最好立即离开。
鸣人跑到海中,本来还能用行的,可是愈来愈深,水已经到了鸣人嘴巴的位置。
只差少许!鸣人心想,只着少许就能捉住小樱了。
不顾一切的深吸一口气,把头也浸在水中,伸长了手捉住小樱,可是却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立足的支点用力蹬回去。
肺部的氧气已经用完了,鸣人辛苦的喝了一大口水,鼻子和眼睛都像火烧一般疼痛。
蓦地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架住了鸣人的脖子接近肩膀的地方,自己的头浮出了水面。
「呼呼!呜…呼!」吐出吸入的海水,鸣人流着泪的眼睛隐约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麽办,这股涌上心头的安心感。
鸣人闭上了眼。
「…人!…鸣人!鸣人!醒醒!」
悠悠转醒,鸣人有点呆呆的睁开眼,却只看到迷朦一片。这声音,是纲手老师。
想开口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可是喉咙还有点痛,只能发出「啊…啊。」之类的叫声。看来自己被放到阴暗处了,巨大的树影挡去大部份阳光,隐约还有夏风带来的清凉。
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鸣人扭过头,看见了一副俊颜布满阴霾,此刻狠狠的瞪着自己。
「…佐…佐助?」鸣人吃力的叫出他的名字,只是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哑哑的。双手用力按着地,把身子撑了起来。
佐助闻言蹲下来,跟鸣人平视。
啪!
清脆的一声。把在场每个人都吓了一跳。
红印慢慢在鸣人面上浮现出来。他的面被打偏向左边,脑袋充满疑问,一时间也没有转回来。
「你…你干嘛!?」原本应该是愤怒的吼叫,现在鸣人也只能用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叫着。
「那你又干嘛了?」没有气恼也没有激动,语调平静得就像一个静止的湖面,面上的阴沉退去了,变得没有表情。可是鸣人知道这是佐助真正生气了的模样。
「我…我救小樱啊。」弱弱的声音,虽然不忿,可是鸣人的本能和经验告诉他,要是佐助生气了的话。
就有人要倒大霉了。
「你那是救人吗?不懂游泳的你往海里跳?全班三十六人就只有六个不会游泳的,你不能乖乖的在一边等别人去救吗?你为什麽永远都那麽冲动!为什麽你要对每个人都一样好…!」佐助意识到自己最後一句的意思,立即收了口。垂下眼,目光有点复杂的盯着地上的沙。
「佐助…?」鸣人被骂了一脸,虽然有点不爽,但不能否认自己冲动这个缺点是一直以来被佐助念得最多的。只是不太明白後面的意思而已。
不想再说更多,心情很糟的佐助决定离开。
「喂!佐助!」想伸有抓住佐助,可惜还没有完全回复过来的动作太慢了。
「鸣人…」
鸣人现在才见到小樱一副胆心的模样站在自己身旁,应该被佐助的反应吓坏了吧?
「谢谢你。」
「不用客气啦。」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鸣人为小樱没有大碍感到高兴。鸣人觉得自己去救小樱是没有错,就是方法用的不对吧。眺望着佐助拿起自己掉下的测风机替自己完成记录的工作,鸣人自我反省着。
++++
「现在大家手上也有一份观星板了吗?没有的话举手喔。」营地的讲师在外出观星前带大家到课室先作讲解,「现在是五月份,现在是晚上九时,请大家把板的指示线转到五月,然後是2100。好了吗?」
鸣人拿着自己的那块观星板认真研究着,就是看不出在哪里可以调较月份。
正犹疑要不要举手发问,坐在附近的小樱把一块调较好的板递给鸣人。
「呐,用这个吧。」然後就抽走了鸣人手中的那一块。
「谢谢小樱。」回以一个笑,鸣人开心的看着有板上显示可能看到的星座。不过老实说,这些星座啊,要是放到天上没有这些线的话,还看得出是一个完整的星座吗?
看了一会的鸣人又分心想到今天的事,眼神飘向跟自己隔得老远的佐助。
啧,干嘛要坐那麽远?
抱着头,要跟佐助和解是个痛苦的事啊。只是道歉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接下来的讲解,鸣人几乎没有听进去。
临上天台前,每人获发一张席子,方便躺在地上观星。
尽管白天很热,一到晚去有海风吹过来的时候还是非常舒服的。
由於星星要在很黑的地方才能看得清楚,因为营地过了九时三十分就会关掉大部份的照明。
职员的电筒协助下,鸣人占到了一个佐助右边的空位。
等到大家都渐渐安定下来,专心观星、讨论着那个哪个星座的时候,鸣人动手拉拉佐助的裤子。
「佐助?」四周都很暗,鸣人生怕自己找错了对象。万一佐助见到自己走到他身边後离开了,换了另一位同学的话,自己接下来的道歉岂不是丢脸到家?
「……」没有回应,也没有拍掉鸣人的手,就这麽一直躺着,好像真的很留心在天空的光点上。
鸣人不禁挪过一点,想看清楚旁边的人。想摸摸他到底是不是佐助。
还没有碰到人的头,就收到了一句:「走开。」
是佐助的声音。可是怎麽就是这麽让人不爽啊?
鸣人一鼓作气的跨坐上这个冷淡的好友的大腿,毫不容气。
「喂!你干嘛?」
终於理睬我了?鸣人得逞地想。
两手按着佐助的双臂,防止他把自己推下去。稍稍倾前,鸣人想要看清楚他的脸。
本来就纯黑色的瞳孔在星空的照耀下好像有着另一片银河。本来无表情的面上,现在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薄唇也懊恼地抿紧了。
如果不是太黑的关系,鸣人应该还可以看到帅气的脸上有着平日少见的绯红。
「佐助你就别生…啊!」
时间静止了。
睁大了蓝瞳,对上了同样惊讶的黑眸。
唇上传来的触感好像被放大了千倍,灼热的,柔软的。
燃烧着。
心跳逐渐不受控制的快要跳上鸣人跟佐助连接上的地方去。
耳朵嗡嗡作响。脑袋化成一滩水,根本就什麽也思考不了。
鸣人不知道他们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把嘴唇抽离。
明明知道意外地碰上的唇是要快点分开的,可是真的离开了後,想让鸣人空虚得眼框热了起来。
就像自己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是怎麽一回事?
鸣人完全是处於灵魂出窍了的状态。
「咦?!我绊到什麽了吗?」
佐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无暇作出反应。
从来没有想象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吻了他。
该怎麽办?理智跟心中受到鼓动的情感拉锯着。
真的,很想继续下去啊。
把舌头也伸进去吧,心中充满魔性的声音如此说着。
舔弄他的贝齿,肆意吸取他的津液吧。
索性把他变成自己的,让他的目光再也不放到别人身上。
不,还不行。
佐助努力的抹去那把声音和想象的画面。他睁大眼睛,想要读取鸣人内心的想法。
会抗拒吗?
佐助只是担心这个。
眼角馀光看到有电筒靠近,佐助垂下眼。虽然不舍,可是今次就只能到这里。
因为震惊而松开了对佐助双手的束縳,重获自由的手轻轻推开了身上的鸣人,佐助也随之坐了起来。
促成这个意外的同学问职员借来了电筒,回到刚才的地方照着惊魂甫定的两人。
「咦,对不起~没有撞伤你们吧?」虽然对他们的姿势有点疑惑,可是同学也乖乖的先道歉。
佐助瞄了身上的鸣人一眼,看着他还在发怔,开口应道:「没事,我们都没事。」
++++
虽然没有真的做了约定,可是佐助还是让出了上层的床给鸣人。
躺在床上,望着一片潻黑的天花板,耳边传来的是同房同学起此彼落的呼噜声。
无法入眠。彷佛唇上还残留着佐助的触感和,他的气息,让鸣人心乱如麻。用指腹犘挲着自己的嘴唇,好像还是灼热的。
自己太奇怪了,是生病了吗?
鸣人又翻一翻身,意识到让自己变奇怪的人就在自己下一层的床躺着,很难不去在意。
看一看挂在床边的表,凌晨三时。
鸣人坐了起来,探头望下去。太黑了,根本不知道他有否睡着。可是他没有像自己动来动去的话,是应该睡了吧?
「…佐助?」很小的声音,鸣人不确定自己想不想唤醒他,还是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
房间里,还是空气机的引撆转动时的声音和呼吸声。
躺回床上,鸣人把双手放到後脑去。忽然,他听到下面传来的窸窣。
然後佐助就俐落的爬了上来。
「佐助!」鸣人带点慌张的低声叫道,坐了起身。
「嘘。」佐助把食指放到唇边,示意鸣人不要把其他人都吵醒。
看到佐助有点挤,鸣人自动自觉的把身子移过一点。
佐助自在的躺下来,占了鸣人半个枕头。伸手拍一拍枕头上的空位提醒着鸣人快睡下。
时间慢慢地流动着。
鸣人侧过头去看佐助,那张自己明明就已经看了很多很多遍的脸。佐助知道自己失眠,上来陪自己的吧?说起来,国小有一段时间经常跟佐助睡在一起。
一直到了国中,佐助忽然说两个男生太挤了,才不跟他睡同一张床,然後就开始了长期的地板和床的争夺。久违了佐助的体温,让鸣人觉得非常舒服。消失了半晚的睡意终於一点点的冒了出来。
可是当意识到自己的手正被佐助的手盖住时,鸣人又再次清醒了。有点想抽走却又留恋着他的温度,鸣人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情,只知道自己再乱想的话,今晚是不用睡了。
「鸣人?」佐助感受到旁边的他的燥动不安。
「嗯?」其实是真的累了,只是睡不下来的鸣人连说话都带有鼻音。
「今天我不应该打你的,对不起。」鸣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影响,总觉得佐助的声音特别温柔。明明一心只想救人,救不了反而要让佐助救了已经够气恼了,还被他狠狠责难。有点受了委屈的扁扁嘴,鸣人一时间激动得想掉泪,只是努力抑压着,作不了什麽回应。
「傻瓜,别哭啊。」伸过手把鸣人原来就侧睡着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佐助也翻身向着鸣人,把头枕在另一只手上。
只差一点点这就是个拥抱了,鸣人心想。
「…我也对不起,佐助。」
「……」佐助帮着鸣人整理身上的被子,然後默然的用手指梳着他的发。
过了好久,鸣人也以为佐助睡着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佐助低哑的声音。
「只有一点点也好,我想你对我可以特别一些。不要为了每个人也同样拼命…可以吗?鸣人。」他的话就像春雨洒到屋詹上,凝聚,溢满,滑下。
一滴一滴的,温柔而缓慢。
鸣人从来没有听过佐助以这种语气对他提出请求。
心口好像有什麽溶化了,有点重,也有点痛。
不自觉的拉住了佐助的衣角,鸣人闭上了眼。
「好。」
好像,可以睡了。
作家的话:
那辈子没能坦率的向你请求,这辈子我希望你别看我以外的人
不要成为所有人的救赎
不知道看官们有没有参加过类似的宿营,香港的应该有吧。
内容真的如我文中提及的一样哦
☆、第八章: 表姐
学生的时间实在规律得可以。
学习,测验,考试,学期完结,放假,然後又再开学。
佐助坐在足球场边看着草地上奔跑着的那挘鹕纳碛埃鲁鲆豢诎孜怼2痪还丫搅耸律涎恕
足球队的比赛早就开始了,明天将会进行最後一场循环赛争夺全县首两名的出线资格。对手是一间实力颇强的高中。现在这间高中在榜上排名第二,而木叶高中排名第三。是真正的生死战。不过佐助不为此而担心着。遇强愈强用来形容鸣人是最好不过吧。
至於佐助还能那麽悠閒,原因是他拒绝了参加个人赛。想起自己的决定引起过的反应,佐助还是觉得有点好笑。
按规定,每间高中只会派出一位选手参与个人剑道赛。身为新生的佐助被大蛇丸钦点下要参赛在社内不是意外的事,只不过也有人不忿而已。
要是只是不忿来单挑,佐助可能还不会让出资格来。
那个是一个三年级的学长,上年好像因为输给了大一届的师兄而失去出赛的机会,本来想说等这年再来,可是却因为佐助又再一次错过。
别人都劝他再挑战自己或来请求自己,他只是倔强的摇头…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加油。』一边跟自己握手,一边说。
看着这样的他,佐助很乾脆的说还有下年,自己的能力还不够云云推掉了个人赛的机会。
那个学长有点不满的瞪他,然後,低下头,说了声谢谢。
唉,佐助不想承认这个学长真的有点像鸣人。
明明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却硬要装得很坚强,这个时候只要被温柔对待就会露出很高兴的表情,像小狗般摇着尾巴示好。
「呵。」想起鸣人以往对自己所有过的表情,佐助心情很好的笑了出来。
当鸣人听到自己今年不会参赛时,他面上的表情,唔,可以说是非常丰富。
先是惊讶,然後是不忿自己没被选上,一副要找大蛇丸理论的表情。知道是自己放弃之後,先是不解,再来就是气恼,说自己是大白痴。
佐助知道鸣人很想自己拿下全国第一这个头衔,由上次因为他而扭到手失落後就一直想着。
可是,佐助对於这个全国第一并没有鸣人所想的热情。毕竟当初会打剑道的原因不是很纯正。
别人投注在剑道的不只是时间和热情,还有他们的梦想。而佐助想拥有的未来不在剑道上。要是当了全国第一,人们理所当然的为他预想了未来的路,也许会代表国家比赛。
而佐助对於这个结果不是很乐见。他的未来,好像很早已经决定了。他想,鸣人也是吧。虽然没有问过,可是鸣人绝对是想一直踢着球的。
看着鸣人向自己跑过来,佐助微笑的招他坐在自己前面。
「佐助!你刚刚有看到吗?我们的进攻是配合得最好的一次耶!」鸣人的脸泛着因为剧烈运动的热潮,兴奋的向佐助说道。
要讨自己赞赏的意图如此明显,让佐助的笑意加深了。
「看到了,很厉害呢。」拿起看巾盖上鸣人的头,擦一擦额上的汗。
「嘻嘻。」
看吧,因为自己的称赞又表现得更加开心了,一双腿踢下踢下的。
「明天要比赛了,紧张吗?」
「不会,佐助会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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