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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 让我们在一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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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起来的鸣人哑着嗓子乱骂一通,眼眶也是红了一圈。
可是不管鸣人怎样叫骂,佐助也只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穿他心里的想法。
「我後天就走了。」
「那又如何!」鸣人大声吼回去,赌气不看佐助。
客厅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後佐助站起来,向着玖辛奈点点头道别。
大门刚关上,鸣人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旁边的玖辛奈有点不知所措。
「喂,鸣人。」玖辛奈想要拍一拍鸣人的背,却被鸣人避开了,站起身,鸣人跑回自己房间去。
「哎呀,怎麽搞得好像分手似的。」玖辛奈托着下巴,一脸苦恼。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
鸣人的眼泪掉了又乾,乾了又掉。
这一天里他想了很多。包括一些陪伴他长大的大大小小的事,和他跟佐助一些若有若无的感觉。
他想起了小学的时候他跟佐助一起爬上学校的後山去探险,佐助还因为不让他从树上掉下来而一直抓紧他的手;国中时他拿到了第一个足球比赛的奖项,佐助送了自己一双足球鞋;新年时他们都会一起去参拜,每一年鸣人也是祈求家人健康,佐助和自己可以来年顺利;圣诞的时候,自己会借故往佐助家里跑,会故意穿少一点好让佐助为了不让自己着冷而跟自己睡在一起……
他好喜欢佐助不哼一声的温柔,喜欢佐助冷淡却处处为自己着紧,喜欢他少话,喜欢他的笑,喜欢他的骂,喜欢他…跟身边所有人都不一样。
原来佐助占了他生命中这麽大的一个部份。
自己成长中,每一件事都有佐助的参与。那麽亲密无间,从没有分开过。
为什麽佐助要走?
鸣人怎麽也想不通。
是讨厌自己了吗?因为自己老是做笨事情,脑袋老是转不过来。
是不是厌自己烦了,不愿再照顾自己?
愈想愈灰暗了,鸣人索性把被子盖过头顶。也许,一觉醒来发觉佐助要走什麽的,都只是一场梦。
佐助一直都会在自己的身边。
玖辛奈轻轻敲着鸣人的房门,发觉没有回应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鸣人睁开湛蓝的双眼,目光散漫的盯着天花板一点,对母亲出现什麽反应也没有。
「吃一点东西吧。」玖辛奈坐在床侧,心疼的看着鸣人,抚上被泪水沾湿的发丝。
「……我不饿。」沙哑得像砂纸擦过木头的声音让玖辛奈皱起眉,但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主意。
「今次妈妈也觉得是佐助不对。」鸣人闻言微微侧过头去看自己的母亲,玖辛奈见他终於有反应了,立刻继续说道:「我看他一定是个笨蛋才会孤身跑到天气那麽差的国家读书。我想他也是个自私的混蛋,只考虑自己的事完全不理会我儿子的感受,要是鸣人七月时就知道佐助要到国外读书,一定会花很多时间去劝他留下来…」
「……佐助不笨。」鸣人下意识的第一句就是为佐助平反。
鸣人本来没神的眼瞳转深,眉间也紧了起来。
孤身…天气差的国家…那岂不是很辛苦?
要是自己早就知道的话,那麽…自己一定连书也不会温一下就只知道去缠着他要他留下来吧…
他还怎麽考入F大?
即使是保送的最低要求恐怕也达不到了。
明白了玖辛奈的意思,鸣人慢慢坐了起来。
「也不自私。」喃喃地说。
玖辛奈欣慰的笑了笑。
「鸣人知道佐助曾经拒绝过高中保送吗?」
「咦?」显而易见,他完全没有听说过。
「听过音高中吗?平均值70的高中。」玖辛奈也毫不意外,这是美琴某天说起她才无意中得知的。
「70?那是…很高的分数。」鸣人不是第一天知道佐助是质优生,但被这麽厉害的高中指名保送还真不简单。
「因为鸣人要进的是木叶高中呐。」
鸣人不语,只是眉头皱得更紧。
「你知道为什麽佐助高三退出剑道社吗?」
「他…退出了?!」
「不然你以为每次U20练习休假他都有空陪着你是偶然的吗?」
「…他没有告诉我。」鸣人把头埋在双膝中。
「他没有告诉你的东西可多咧,虽然我是你母亲,可是我还真替佐助觉得难过。那天你的话有多重你知道吗?」
鸣人迟疑了一下,然後点点头。
玖辛奈有点气的拍一拍鸣人的头,认真说道:「你还迟疑啊?你知道你说了什麽鬼东西吗?你说只要有佐助别人老是拿你跟他比较。我还想问你呢,我什麽时候拿过你来跟他比了?知道为什麽吗?」玖辛奈看着自家儿子的呆样,心想这小子实在太幸福了,「国一时,我曾在佐助和美琴面前说过『佐助君好完美喔,要是我儿子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我本来就是说笑性质的,但佐助却一脸认真的告诉我:『我要是有鸣人一半努力就好了。那家伙的长处或许不在脑袋上,但他比任何人都热爱自己做的事,比任何人都认真。姨姨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天啊,当时我听到都快要哭出来了!明明我才是你母亲啊,这种事还得由佐助来告诉我。」
鸣人听到这里眼泪又再次不停的落下来。
玖辛奈温柔地摸摸鸣人的金发,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什麽都好,就是迟钝了点。两个孩子的成长她一路看来,说实话,她比较心疼佐助。
是她生了个傻儿子让他费心了。
佐助要走的原因玖辛奈不多不少也知道点原因。
他们需要的,是改变。
一直被这种暖意包围,一直理所当然地被佐助照顾。
这样的话不管多少年他们也不会有结果的。
「鸣人,好好的跟佐助道歉喔。」
「嗯。」带着哭音的答应着,鸣人慢手慢脚的下了床。
「在见佐助之前,好好想清楚你想跟他说什麽吧。也许,佐助等了你好久,是时候你要把你对他的感觉好好的表达清楚。」
鸣人回头望了自己母亲一眼,果然自己的脑袋很笨。
别人都知道的事,只有他傻乎乎的没有理会。
稍微整理一下衣服,把母亲带进来的三文治胡乱塞进口里就跑了出去。
「小鸣?…哎呀,为什麽眼这麽肿?」美琴打开家门看见鸣人一脸凄渗的站在那里,立刻把他接了进屋。
「姨姨,佐助呢?佐助走了吗?」厚厚的鼻音好像快要哭出来了,让美琴好不心痛。
「哎,那小子在房里啊。怎麽了,佐助欺负你吗?」美琴忍不住摸摸鸣人的头。
「不…是我欺负了他。我上去了。」鸣人说完就跑了上去。美琴若有所思地看着鸣人背影,想起之前跟玖辛奈聊过的事。
「看来今晚不用叫他们下来吃饭了?」美琴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站在佐助房门前鸣人有说不出在的紧张。
他知道接下来的话要说得很清楚,因为佐助要走了。
鼓起勇气,鸣人提起手敲了门。
「进来吧。」
深呼吸,握着把手,旋转。
作家的话:
一直被这种暖意包围,一直理所当然地被佐助照顾。
这样的话不管多少年他们也不会有结果的。
玖辛奈;我代鸣人和佐助感激你; 果然是BOSS 级
这两句话已经解释了为什麽佐助要走了;
我写这章时自己有感动到;不知道是不是只是我自high 呢
上班真的累到不行啊;下一章会在星期五才发;抱歉了~
不过下一章很精采呐'应该
☆、第二十二章: 。。。是为了在一起
刚踏入房间,佐助已经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一双黑眸默默地望着他。
「佐、佐助…」有点紧张的回望着佐助,看来他还在生气?
「…先进来。」薄唇吐出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让鸣人的心情又再低落起来。
迟疑的踏进去,佐助伸手把门关上。
整齐的房间里没有人开口,气氛有点僵硬。
佐助坐上床,把头侧侧的枕在右膝上,斜睨着鸣人。
鸣人低下头回避着他的视綫,忽然间他瞄到了一个整理好的行李箱。
一滴,两滴泪水滑下来。然而佐助却不像平时一样走过来安慰他。
──讨厌我了吗?
手指抓紧了衣摆,鸣人咬着牙不让哭音泄出来。
慢慢抬起头,鸣人带着泪眼迎上注视着自己的眼眸。
依然没有动静,佐助只是看着他。
既然佐助也不想理他了,他还站在这里干什麽?哭哭啼啼的,鸣人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丢脸,转身就想要夺门而出。
呯!
把刚开启的门又再用力关上,佐助伸手按着门的动作轻易地困住想要离开的鸣人。
「真狡滑啊,鸣人。」佐助的声音里有痛苦,也有疲倦。「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是开口要求而是逃跑?」
只是继续掉眼泪,鸣人不打算回应这个指控。
也许佐助是对的。
「想要道歉、想要我的原谅,最快的方法你不是懂得吗?」佐助扬着苦笑,低头看着鸣人哭泣的脸。
鸣人不解的看着佐助,然而佐助也没有再多说什麽。
呐,既然脑袋不懂,就不必懂。
做出来就可以了。
鸣人拿起佐助黑色上衣的衣摆靠近自己的脸擦眼泪。
「喂!?」佐助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一秒这个金色毛发的小狐狸已经扑入他怀中,肆意在他衣领附近擦去眼角附近的水气。
「佐助…佐助…」鸣人紧紧地环着佐助的腰,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撒娇成份太过明显。
「…白痴、笨蛋、吊车尾。」佐助舒了一口气,语调温柔而缓慢。
向後往床边揶动着步伐,然後小心翼翼的让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因为佐助用他的手臂枕住了自己的头,所以自己才会一点也不痛。
从前因为太习惯所以忽视掉的温柔此刻在鸣人心中放大了。
手也不自觉地捉住了佐助的手臂。
「你过来干嘛。不是叫我滚的吗?」
鸣人闻言抬起头来,虽然泪已经停了,可是看上去还是一副很惨的模样。
「…对、对不起,佐助。」犹疑再犹疑,鸣人还是说了这麽一句。
重重地叹气,佐助没有说什麽。他放开了鸣人,爬到床的另一边。
打开厚厚的绵被钻了进去。
「佐助?」
「…脱了外衣再进来。」佐助低声说道,同时揭起被子的一角示意鸣人一起过去躺下来。
鸣人急急把外衣扒了,正想随手一扔的时候看见佐助盯着他,用手指指着衣架子。
鸣人撇撇嘴,但一点也不敢逆佐助的意思,乖乖地照着做。
刚躺下来佐助就帮他盖好被子,侧躺地看着鸣人。
鸣人见状地照样的侧躺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佐助的脸。
「佐助…你不生气了?」
「你说呢?」佐助也不直接回答,只是伸出手放到自己跟鸣人的中间位置去。
鸣人沉默了,眼眸也垂了下来。
看着他漂亮白晢的手,鸣人主动握着他。
在寒冷的空气中接触到鸣人的温度,让佐助木无表情的脸动摇了一下。仔细地看着鸣人的眼睛、鼻子,目光最後定定的停留在他带着湿润的唇。
他没有忘记过那个意外的吻是什麽味道。
深吸一口气,佐助强压想要吻他的欲望,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
「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有很多,但我不知道…该怎麽说。」鸣人小声地答,手也握得更紧。
「笨蛋,我在等着啊,等了很久。」用另一只手轻轻碰着鸣人的红肿的眼睛,佐助发觉光是这个举动已经着他心悸得手指也颤抖起来。
很心痛一个人,原来是这个感觉。
「…可以不要走吗?佐助…」鸣人睁大了清澈的蓝瞳,用着让佐助不舍的声调恳求道,「你说会陪我一辈子的,你为什麽要走?你怎麽可以走?」
「我就是留在这里才不能陪你一辈子。」佐助的声音充斥着苦楚,「鸣人,我是你的谁呢?」
「佐助你…你是我的朋友。我最喜欢的…朋友。」
「哈…」笑得悲凉讽刺,佐助松开了鸣人的手,惹来鸣人不解的瞪视,而佐助也没有去理会,「朋友,不会亲吻也不会牵手,不会同睡一张床也不会拥抱。朋友,会在你结婚典礼上担任伴郎,却不会许下陪你一生一世的承诺。」
佐助双手捧着鸣人的脸,迫他跟自己对视。
「你要的,是这种朋友吗?」
震惊的听着这麽一句一句,鸣人过了很久才明白了一点点。
不,他不是像佐助所说的。
他说的一切鸣人都想要。想要佐助的亲吻,想要跟他牵手,想要跟他…过一辈子。
「对不起,我答应过你的事不能实现了。」佐助黑色的眼睛沉得可怕,「一辈子啊,我没有那个忍耐力。光是这三年,我已经很痛苦了。」
「什麽…意思?」喃喃地问。
「从三年前起,我当不了你的朋友。」苦笑,笑得鼻子发酸「对你…这麽灼热澎湃的感情,会是友情吗?」
「…我不懂…」鸣人抓住佐助的手,「我…喜欢佐助啊,想要一直跟佐助在一起。」
「你的喜欢…是我的喜欢吗?」佐助毫不意外地接上话,「你的喜欢里有觉悟吗?」
「什麽觉悟?佐助…太深奥了,我不懂…」鸣人的眼眶冒上水气,「喜欢就在一起,难道不对吗?」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不管喜不喜欢!」佐助低声吼叫,要他走,他又何尝舍得,他也痛得不能自已啊,但他可以怎样?他们太习惯在一起了,他们当朋友太久了,「习惯跟爱,是不一样的。」
鸣人终於哭了,他大力搥着佐助的手臂,迫佐助放开自己的脸。
「有什麽不一样?我不懂你说什麽!我只是不要你走而已,为什麽你不听我说?…什麽喜欢,什麽习惯,什麽爱?我就是不懂啦!但那又怎样…不懂就不可以在一起吗?」鸣人一边掉眼泪一边愤怒的乱吼。
对你这种感觉是什麽,我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
是不是世界上有一个对照表,可以把我对你的感觉分得一清二楚?
多一点就是爱,少了一点却只是喜欢?
如果没有的话,你又凭什麽说我的喜欢不是你的喜欢?
为什麽你就可以轻易的否定我?
「你太自私了,佐助。」鸣人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愿让自己哭泣的脸曝露在佐助眼前,鸣人心里明白,这一次「流泪」不能动摇佐助。
「是啊,我很自私。鸣人。」佐助趴在鸣人身上紧抱着他,「你说你喜欢我,我很高兴,但我不想当你的朋友,这种喜欢不能满足我。」
「那我们不要当朋友,我们可以当…唔……」一时间他也说不上可以跟佐助以一个怎样的关系继续走下去。
「所以我说不够啊,鸣人。我知道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但你一直也不打算说出来不是吗?因为即使你不说,我们还是会在一起。我还在你看得见的地方,你想找我的时候随时也找到我,这样完全不够。你很习惯身边有我了,可是习惯不是爱啊,我想要你,鸣人。你明白吗?」
「你想要我…做什麽?」
「傻瓜,如果你有跟我同样的心情你就会明白,我要你是什麽意思。」
鸣人转过头却转不过身,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静静的趴在床上。
「你会去多久?」
「三年。」
「…好久啊。期间会回来吗?」
「…不会。」
「可恶……混蛋,混蛋佐助。」幼稚的叫骂,重重复复都是同一句。
「如果…」佐助慎重考虑了一会儿,像下定决心地叹了一口气,「这三年後,你还当我是朋友,那我会…一直当你的朋友。」
鸣人闭上了眼,他没有忽略佐助淡淡的口吻里的悲伤。
为什麽,自己总是这麽笨,总是把一切都交给佐助自己一个人去苦恼?
这一次,自己要跟佐助一起努力。
不,这一次就交给我吧,佐助。
「别太少看我了,混蛋。」鸣人忽然大力从佐助身下钻了出来,反身被佐助压在下面,「三年後我会让你知道你今天有多自以为是,有多白痴!」鸣人恨恨地说,咧出可爱的犬齿。
「是吗?那还真是期待了。」佐助抬起头,亲了鸣人的脸一下。
被亲到的鸣人脸都红透了,又羞又气的咬住了佐助的肩膀。
「是你说朋友不会亲吻的啊!」鸣人在佐助的颈窝低嚷。
「但你说你喜欢我。」佐助富有磁性的低音就在鸣人耳边放送,不知挑逗为何物的鸣人敏感的缩起膞头,冒出一点热汗。
「又是你说我的喜欢跟你的不同!」这个可恶的混蛋根本在为所欲为。
「是啊。所以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面不改容的说着歪理,佐助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你!…那我不可以亲你吗?」鸣人很想开骂,但又很现实的知道很快就会见不了佐助,这不是吵架的时候。
「对。」很乾脆的回答。
「……可恶!小心你离开这几年我交一个比你可爱一百倍的女朋友,让我亲个饱!」鸣人生气的捏着佐助的脸,一时间也没察觉自己说了什麽。
佐助拨开他的手,拉下他的头往自己的心口压下去,让鸣人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我连你可能跟别人结婚生孩子也想过了,我怕什麽?」淡然却寂寞的声音,鸣人这一刻才知道了,佐助的决心有多强大。
「要是三年後,我说我也…喜欢你呢?」鸣人认真的问,手轻轻抚摸着佐助的腰侧。
佐助反应有点大的捉着鸣人顽皮的手:「白痴!别乱摸。」
「喂,我在问你耶。」鸣人的表情无辜又天真,佐助看了不禁佩服自己多麽的君子。
不,要是直接开动了的话绝对会有罪恶感的。
「女友什麽的,想也不能再想。目光也不能放到别人身上。我的独占欲很强,一旦你是我的了,我不会再放手了啊。」佐助撩着鸣人的金发,勾起了嘴角微笑地道:「所以要逃就趁这三年吧。」
果然很危险。
看着他这个笑容,鸣人再一次在心里确定。
独占欲吗?
听上去并不讨厌啊。
但是在这之前,有一点鸣人无论如何也想弄清楚……
「诶,你到底喜欢我什麽啊。我要脑袋没脑袋,要外表没外表,那个…性格又太……」
「看来你还挺有自觉的。」佐助轻轻拍了一下鸣人的头,然後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出一句他曾经说过的话,「即使你就是本人,但请不要再随便批评我喜欢的东西。」
对,既然自己喜欢上了,那就是最好的人,佐助一直有着这麽一个信念。
从来没有人可以质疑另外一个人恋爱的感觉。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一个道理、不是一个需要向他人交代的事,更不是用来说服别人的证据。
再次听到这句话,鸣人怎麽也想不到这次会是对自己说的。
满腔的感动和甜蜜,可是鸣人却不懂表达出来。
就正如他一直也不懂表达自己对佐助的感觉。
过了半晌,鸣人忽然想起之前的话题,抓紧佐助的衣领,鸣人直接开口要求道:
「我想亲你。」
「不行啊,我不是说我们要等……」
「你记得我进了U20後,你答应给我一个奖赏吗?」鸣人打断佐助的话,「我想到了,我要你吻我。」
佐助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犹疑起来。
「嘴唇。」鸣人生怕佐助又使诈的只吻在脸颊,连忙补了一句。
低不可闻的叹了一声,鸣人听到佐助小声地说了句「我该拿你怎麽办呢?」然後看着他走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块薄毛巾。
「干什麽?」鸣人坐直在床上,不解的看着佐助又爬了回来。
「躺下来。」佐助沉声命令,鸣人乖乖照做。
把薄毛巾覆上了鸣人的嘴巴,佐助定定看锁着他的蓝瞳,像是要把一切记下来,好让他接着的三年不至於相思至死。
默默用唇语说了一句话,佐助低头吻上鸣人被毛巾盖着的唇。
鸣人滑下泪来。
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後有点用力的揉弄着。
这一吻虽然并不直接,却在两个人的心里引起轩然大波。鸣人受不了狂乱的心跳,手下意识抓紧佐助的上衣。
又在使诈。鸣人心想。
「哈…哈啊。」明明没有深吻,结束後鸣人还是觉得自己像缺氧一样,让他不期然想象了一下,要是没有那块毛巾的话,佐助会如何吻他。
而他又会怎样回应佐助。
鸣人伸手紧紧的抱着眼前俊美得过份的童年玩伴,像是要困着他不让他走一样用力,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在今天结束了。
鸣人相信,他跟佐助会以新的关系继续走下去。
「喂,我等你啊。」鸣人静静的说,声调里有不容忽视的决心。
「…笨蛋。」佐助闭上眼的一刻,有些抑压已久的情感还是从眼角跑了出来。再多的不舍,也只能用这两个字去总结。
「三年快点过去吧。」鸣人小声祈求着,脸庞深深的埋进佐助的怀中。
临睡着前,鸣人想起佐助那句无声的话,又开心又心酸的勾起嘴角。
『宇智波佐助,喜欢,波风鸣人』
一月寒冷的晚上,这两个人觉得无比温暖。
很想轻抚你 所以避开你
宁愿用距离 去令你好奇
回避过眼神 先偷偷喘气
吩咐手臂 放在原地
传闻浪漫太快 爱恋都走得快
才会迟迟未步向你 说一世爱护你
情太过汹涌像深海 而我却会忍耐
但求来日你醒过来 这份情像翅膀打开
原来慢慢靠近 更珍惜这一吻
而我停留是为了你 要给予你护荫
连地老天荒亦不更改 时间永远等待
等你情愿那天 才去承诺你 无止境那份爱
──不要惊动爱情
作家的话:
我等你啊
楔子中鸣人没来得及说的话也说出来了
这三年不同那三年;
这里的三年後;佐助会回来的
最後那首歌呢;有些歌词是关於神的;
不过我觉得即使没有信仰;这首歌说的也很对
现实中;有多少对情侣是急着开始;又草草结束呢
不要随便惊动爱情啊
☆、第二十三章: 秘密
早上九时,鸣人瑟缩在床的一边,身边已经没有人影了,只留有一片体温,和鸣人最爱的、属於佐助的味道。
鸣人摸着自己的额头,上面彷佛还有佐助轻吻的触感,让他心里无比留恋。
『继续睡吧,三年後见,鸣人。』
「哼,看我三年後怎麽修理你。」鸣人忍着伤感,强迫自己坚强一点。
揭开被,一阵寒风立刻向鸣人袭去,害鸣人又立刻扯回被子。
眼尾瞄到佐助帮他挂在床边的外套,一股复杂的感觉涌了上来,鼻子酸得很。
「原来…冬天是这麽冷的吗?」冷得他直觉心里都空荡荡的很不踏实。
默默拿起外套披上,还是不够。
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不会再有人在自己起床时臭着一张脸把外套抛给他,警告他小心别着凉。
现在鸣人才懂得,让他温暖的不是外套,而是一直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佐助在身边的日子就暖得一直像停留在春天似的。
自嘲的笑笑,鸣人缓缓步向洗手间。梳理完毕後鸣人回到佐助的房间,心想这三年是不是不会再踏足这里呢?
正要离开时,鸣人瞧见整洁的书桌上有两张纸和一个小盒子。鸣人自觉这是佐助留给他的。
走了过去,首先拿起的是小盒子,下面还压着一张小便条。
「笨蛋鸣人:
本来这个东西是高一那年的圣诞礼物。
但是一直没有送给你。
因为我察觉到它的意义起,它就变得太重了,我带不走。
三年後,我希望它是属於你的。
要是不要的话,就一直放在这里吧。」
是什麽?鸣人连忙打开盒子。
是一条以黑色皮带子的造成的颈链,吊坠是一个用红色和白色石子构成的扇子。
有什麽特别的?扇子?
很沉重的意义吗?
三年後…?
我跟佐助…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うちは,发音很接近「纸扇」。
所以才把这个扇形吊坠送给自己?
…高一那年,自己跟他,还是好朋友。
想要把他的姓氏挂在鸣人身上吗?
这条项链根本就是个告白嘛,那个闷骚的家伙。不过,鸣人也知道要是当年收到的话,肯定不会知道背後的用意。
俐落的把链子挂起来,鸣人仔细的摸着上面的吊坠。然後才慢慢移开目光去看那些纸张。
佐助还有什麽要给他?
鸣人心跳开始加速,身体也因为期待而微微颤抖着。
这张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虽然全是英文,可是鸣人还是知道这是一张奖状。
Teenager Poet Award
Champion
Uchiha Sasuke
是佐助的名字。
这就是为他赢得英国大学学位的比赛吧?
那麽下一张就是…
鸣人坐了下来,拿起下面的纸张。
唉,果然全都是英文。自己还没有一句是完全懂得的。鸣人再一次感受到佐助跟自己的分别在哪里。
认命的叹一口气,鸣人在佐助房间找寻字典的踪迹。虽然完全翻译那些英文一定会花费很多时间,但鸣人很想知道佐助在想什麽,而他是世界是个怎样的世界。
Secret
When the day you asked me about my secret;
I thought about it。
Hey;
Do you know the sweet taste of rain;
when you and me are under the same umbrella?
Not mention you don’t know the warmness under falling snow;
when you smile to me。
The blue in your eyes;
Makes me calm;
Makes me soft;
Makes me drown。
Sometimes I think we’re too close;
So you can’t see something special in my words。
Sometimes I think we’re too far away;
So I can’t take your hand and go with me。
Your hair got the color of sun。
Makes night bright;
Makes winter passionate;
Makes sadness hopeful。
Hey;
Do you know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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