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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神话]战神by噗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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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仆见主人的举止,更是心寒;他本就是奴隶,原也没有什么申述的权利。只能失魂落魄的悲痛,哭的更惨了。
这池子里死了人,正脸朝下的漂浮在水面上,阿瑞斯哪里还洗的下去。他甩着手臂上的水珠,也不搭理阿波罗,至少要传达出自己的不高兴;自顾自的上了石台。
“好了!”阿瑞斯拍了下哭喊男孩低垂的脑袋,说道,“这事儿算我不对。大不了,我去找哈德斯,把你弟弟的灵魂要回来,不就完了?”
正要出来的阿波罗听见这话,头猛然一抬,碧绿的眼眸眯起,说道,“阿瑞斯,你敢!”
话落,本来拿在光明神手中的瓷瓶子又被他收进了衣袋。
☆、第39章 希腊好哥哥
“什么?我有什么不敢的?!”阿瑞斯扭过脸来说道。他喜欢阿波罗是喜欢,但是让他当着人被这样子轻视也是绝不接受的。
阿波罗双手相叠,滤干了沾染的水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阿瑞斯的面前,跟他脸对脸,眼对眼,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额……”阿瑞斯见着情人冷冰冰的碧绿色的眼眸,不似作伪的气愤的神色,吞吐的说不出话来。同时他上臂开始不自觉地轻微的颤抖,这并非是因为他感到害怕,而是他战士的意志使他的身躯对咫尺间的威胁做出的应激反应,保证阿瑞斯随时能够以他最好状态出击致胜。
当然,热恋中的阿瑞斯这时候是不会对情人出手的。他啃啃唧唧了半天,棕色的眼球在他的眼眶里飞快的转动,就是不去看阿波罗。
“我没说什么呀!”他最终否认道。
“是么?”
阿瑞斯让光明神阴阳怪气的问话戳破了气,垂下了脑袋,颓丧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干嘛放在心上?要不然怎么办,让他一直哭?我的心好烦!”
只在战神一认输,阿波罗做以威胁的凝重的神色就消散了,露出惬意的笑脸来了。
“我是在担心你,阿瑞斯。”阿波罗开口道,他平淡的话语中还隐隐透出些埋怨,“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哈迪斯还有交情?你不管不顾就要去,还回不回的来?那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我阿波罗的家么,任你出入?”
阿瑞斯一听这话,嘿嘿一乐,不觉得丢脸子了。本来就是为他好,语气冲了些也没什么啊,值得原谅。于是,便顺从的随着阿波罗的带领,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什么奴仆和哈迪斯都暂且放置一边去了。
另一边光明神的忠实朋友阿瑞翁,正在等着阿波罗的好消息。当他看见他含着平和笑容的老朋友和被手牵着傻乐的阿瑞斯,就什么都明白了。然后,他走出了石做的神庙,在门外的空地上耐心的等着他想要的答案。只不一会儿,心有灵犀的光明神也寻机走了出来。
“阿波罗,我需要你的解释!”阿瑞翁显得更激动了,受骗的感受让他不复理智了。
“是的,我正要说。”阿波罗侧立在阿瑞翁的身边,他左右张望了下,见四周静无人影,便低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起过的我妹妹的事儿?现在有了眉目了。”
“你是说阿尔忒弥斯反常的事?”
“是的,不出所料,那里面牵扯到了一个不名誉的男人。阿瑞翁,你明白的,这事有多严重。”
“哦!”阿瑞翁感叹一声,“这可真不妙了,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了!按我的猜想,你已经有了计划的是不是?”
“没错,但是我缺少一个执行人,阿瑞翁。你也知道我跟阿尔忒弥斯有多亲近。所以,这事儿不能是我去办,绝不能让她发觉了我插手的痕迹。所以,我认为……”
“你认为你还得再用阿瑞斯一次。”阿瑞翁完全理解了光明神的言下之意,抢先说道,“这样不好,阿波罗。我觉得这安排有问题,我有预感。”
“我也觉得不好,但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阿波罗所持不多的真心好大一部分都是贡献给了妹妹,他谈到阿尔忒弥斯令人担忧的现状,便流露出了真情,神躯也不复光彩,“她太粗心了,太张扬了。幸好美神也不能脱身,还没能发觉她的恋情,不然她是闯了大祸了。”
阿瑞翁也深以为然。阿尔忒弥斯本就是处女神,又是美神背弃者的保护神;因为彼此神职的对立,她和阿佛洛狄忒一直以来就是水火不容的。这次,她竟然以身犯法,自已陷入爱河了。若是被人知道,被美神发现了,上告神王,那便是犯了亵渎神职之罪,要受惩罚的。
按照以往的案例,估计是要被放逐,罚给人类做奴隶偿还。阿波罗作为法律神,是最明白不过的了。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受这样的罪,他哪里舍得。
阿瑞翁想到这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既不能阻止阿波罗救助妹妹,也不想让阿波罗和阿瑞斯继续纠缠,唯恐出了失去控制的事。
“唉!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就不能换给其他人去做么?”他叹息一声,“我替你担心,阿波罗。但我也不能在说什么了。让他去吧,就是战神。速战速决。然后我们就离开他。我心里不踏实啊,朋友。总觉得要出事。”
“是啊!无奈的很!”阿波罗也跟着叹气,但是私下里,打从许诺之后一直窝着气的胸膛却突然轻松起来。
阿波罗回到战神身边的时候,卧室跟澡堂都已经被整理过了。他穿过打开的门墙,发现水面上的尸体不见了,那个悲痛的哥哥也失去了踪影。
这时候,阿瑞斯坐在石桌的边上,吃着上面的水果解渴。阿波罗走过来,他刚才跟阿瑞翁的谈话并不完全算是个借口,只不过是没有他形容的那么紧急罢了。
“阿瑞斯,你还记不记的阿多尼斯?”
“嗯?”阿瑞斯长着漆黑卷发的脑袋一歪,“记得啊,死了的那个。怎么了?”
“没错,被野兽杀死的那个人。现在,还有个人,我有种预感,他也要死了。就死在同一只野猪的獠牙下。”
“哈哈……这你就错了,阿波罗!”阿瑞斯得意的笑了,他觉得这些天来,他和阿波罗的相处中,都是光明神站了上风,这回终于到他翻身做主了,“根本不可能的,因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一只野猪!”
阿波罗也跟着笑了,他突然发现,战神得意的模样也带着些机灵劲,“听我说,阿瑞斯。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他俯下身来,鼻尖点着战神耳蜗,闻着从阿瑞斯身上传来的蜜桃独特的甜香,一双白皙的手掌也顺势缠上了阿瑞斯健壮的胸膛,一边跟他讲话,一边享受着手下绝佳的触感。三言两语一出,就把他洞悉的秘密和行动指示告知给了阿瑞斯。
“啊!这么说……”
“嘘!不要说出来,阿瑞斯。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像对待阿多尼斯那样对待那个男人。还有,你要看清楚,不能在阿尔忒弥斯在场的时候动手。要神不知鬼不觉。”
“嗯,”阿瑞斯沉吟了一下,觉得自己已经干成功了一回,第二次应该也没什么不同,便点头答应了。
阿瑞斯得了情人的新任务,当下就要表现一番。可惜,他连着四天,一天比一天早的赶去阿波罗指引的树林里,一番小心翼翼的搜查之后,都能发现阿尔忒弥斯正陪同着那个俊美的将死者,在花草里抚琴弹唱。
虽然阿波罗没有什么表态,但在阿瑞斯单方面认为,自己屡屡失败的模样已经让情人失望了。即便是他不太懂得察言观色,也看出来阿波罗最近瞅他的眼神不太对了。想当然,战神可不能让情人给这样看扁了。于是,就在这一天,已近黄昏的天色下,他不准备像往常一样的拉缰回家,而是耐心的隐藏在一处密林的阴影里,等待着动手的时机。
阿尔忒弥斯和奥里翁这对新晋的爱侣如今正是处于如漆似胶,形影不离的热恋之中。也许,这里面还得算上阿瑞斯的功劳;要不是在圣山上的那场酒宴中,阿尔忒弥斯与苦寻不得的战神见面,她还不至于这样快就答应了奥里翁的求爱。当然,若是没有月神的挺身相助,阿瑞斯也不太可能得偿所愿,或许我们的故事就是另一个样了。
所以,阿瑞斯干这事也是有顾虑和愧疚的。若不是被阿波罗一分析,说是为月神着想,即便是情人的请求,他也不大会答应的。
这时候,天色更暗。一轮明月也升到了星空。那一对依依不舍的情人才起身,互相含情脉脉的告别。即便是如此留恋,阿尔忒弥斯也不得不走了。她月神的职责还要坚守,不能让人发现了把柄,连带着把奥里翁也交代出去。
阿瑞斯苦卧了一天,就等着这一刻。他同黑夜一样的棕眼睛静静的注视着阿尔忒弥斯离开的身影,直到看不到了,又倾耳聆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这片茂密的树林中完全失掉了月神的踪迹,奥里翁也不再呆呆的向一处痴望,阿瑞斯才认定阿尔忒弥斯真的离开了。
他静默的站起,蜷缩着高大的身躯,栖身在树木和巨石的阴影中,赤*裸的脚掌小心避开枯枝和干草,每一下都落在泥土地上,一脚一个印记,寂静无声的向那个失心落魄的情人缓缓靠近。在将死的那人身后,约一百步的距离处,阿瑞斯停下了;他是战士,不是猎人,不能在保证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更近了。
于是,就在这里,阿瑞斯运起他神灵的天赋,展现出他变形的能力。黑色的无光的神力从他的手掌中汹涌而出,环绕全身,然后停驻在他的胸口,形成了一个阴暗的球体,最后植入了他的心房。
那神力的结晶刚一没入,阿瑞斯的胸膛便膨胀起来。紧接着,便是他的腰胯,他的四肢,最后是头颅。像是吹起的羊皮袋,逐渐变成了一只体型庞大的四脚动物。接着,毛发,硬蹄,和又长又利的獠牙也相继长出,阿瑞斯摇身一变,竟然和真正的野猪一般无二了。
他扭过头,棕色的眼睛一眨不眨,那慑人又冷酷的目光随即落在了毫无所知的奥里翁身上。
☆、第40章 全新的小爱神
这时候,天色幽暗,凉风习习,平日里安详的海面不时翻着浪花,更给夜晚增添了一份诡秘。按理说,这样的情境下,任何女人都是不会走出她温馨的家门,在无人陪伴的情形下,碌碌游荡的。
但是,事无绝对。此时,漆黑的天空中晃来一团巨大的阴影。借着冷冽的月光,依稀能辨认出那间断着闪烁的星光,实际上是整块珍贵的宝石上数不清的截面聚集反射出的光芒。而这一块精美的宝物,曾经是阿瑞斯的一件战利品,现在理所当然的归属美神所有。
毫无疑问,这位深夜驰行的女神正是阿佛洛狄忒。她站在她的舒适的行辇上,手握金绳,目视前方。以往被她爱屋及乌而分外爱惜的宝石,如今连她的一份目光都沾染不上。她急着赶路,而且满怀哀愤。
是什么在逼迫着她行她所行呢?她不敢说,甚至不敢想,因为只要她的心声一涉及,那些刚刚被阻断的画面就要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就又要悲哀的落泪了。只当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美神感到被孤立,她才倍加想念她的爱人阿瑞斯。
她才明白,对于战神,她不仅仅是看做身心合一的最佳搭档,她感情宣泄的对象,还是她前半生的依靠;也许,在某种程度上说,阿瑞斯更像是她的丈夫。因为,千百年来,他就是这样承担和作为的,对她和埃罗斯都是一样。
想到埃罗斯,阿佛洛狄忒轻叹一声,她泛着金光的眼睛逐渐的被哀伤染红了。她迎着夜风的侵袭,从她蝉翼般的衣袍中取出了一个眼熟的瓷瓶,捏在手心里。
“阿瑞斯,回来吧!我需要你!”阿佛洛狄忒喃喃自语道,“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无所有了……”
她按着她得到的信息,来到了一片望无边际的丛林。她知道她走失的情人就在里面,却不清楚具体的位置。她甚至不想思考阿瑞斯想不想见到她,会不会喝下解毒的良药。她只想要见到他,见到阿瑞斯,她想,仿佛这样的一面,就给了她向前的勇气,才能让她安心的睡眠。
她高高在上,任大作的狂风吹得她衣袍猎猎,情不自禁的呼唤起爱人的名字。她发泄的呼喊,要把所有负面情绪倾尽,那些裹着她神力的声音,仿佛有了实体一般,愈加强壮,又有西风加持的力量,传播的又远又长,在整个绿海的迷雾中回荡。
正在此时,密林中突然传来一声暴喝,那声音听起来即惊又怒,也是悠悠扬扬的波动了许久,仿佛是对着美神呼应。
阿佛洛狄忒吃了一惊,连忙驱动马车,向声音的发出地驰去。
同一时刻,密林深处的一处空地上,悲哀的情人奥里翁高举弯弓,为了保护自我的安危,勇敢的和眼前突如其来的猛兽搏斗。
他并非是阿波罗揣测的那样,是一个卑微的凡人,只要有阿瑞斯出手,轻易的就能毁灭在利牙上。实际上,他也有一个尊贵又富有权威的父亲,他和善疾驰的阿瑞翁是流着一样的热血的兄弟。当然,面对着眼前异常高大雄壮的野兽,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咸*湿的冷汗浸满了他的额头。若非那不知名的女人一喊,让奥里翁被惊醒,从而四面查看;若非那熟悉的女声一喊,让那有人智慧的野兽犹豫,放失了万无一失的机会;一切便已经尘埃落定了。
但是现实是没有如果的,所以这一人一兽,两个心高气傲的男神,激烈的搏斗起来。一开始,奥里翁因为恐惧还处于下风,直到对手猛摇巨齿,被他纵身灵巧的躲过;那些在黑暗里更衬得洁白的凶器,扫过一连串合抱的大树,将它们摧枝拉朽的拦腰折断,最终,后劲不足的□□了一颗参天巨木之中,拔不出来了;他才发现,这畜生虽强壮,虽敏捷,好似勇士的夺命神,但其实,连有效的攻击都使不出。
“嗷!”只听那漆黑的巨兽仰头怒吼,四条粗壮的大腿疯狂的刨动地面,想要逃离桎梏,再开新战。
奥里翁见状,是绝不可能再留给它这样的机会,他左手持弓,右手去箭,侧身小心的向那个失控的敌人靠近,要把闪着冷光的箭头从眼睛插入野猪的脑袋。他虽然有现成的武器,但不过是月神送与的定情信物,本身并不善弹射。
他绕到野兽肥大的臀部后面,正要上前发出致命的一击时,突然传来一阵簌簌的声音,仿佛是风吹野草,又像是动物奔跑。那声音越来越近,奥里翁不得不再次戒备,两边同时防御。然而超出他预料的是,伴随着脚步前来的是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女神。
“是你!”奥里翁叫道。
阿佛洛狄忒一奔出,当先看见的不是咫尺之遥的奥里翁,而是在他身后的受困的野猪。只这一看,她心神巨震。
“我的天啊!怎么会这样!?”
她话音一落,转圈中的两个对手都是精神大作,奥里翁猛转过身,肌肉爆出的大臂高举,便是要妖兽血溅五步,立死当场。那野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凭生出一股力量;他硕大的黑头左右一扳,困陷他的大树便从中栽倒了。
奥里翁心呼不好,本以为又要有一番大战,没曾想,那野猪只一脱困,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只向着它面目对着的那边,四肢狂倒,一溜烟的跑了。
“什么?”奥里翁反应极快,随即拉满弓弦,乘胜追击,对着野兽的后脑射出了他饱含力量的一箭。
“不要!”阿佛洛狄忒扑身上前,却迟了一步,只能眼看着那闪烁着绿色光芒的箭锋向着前逃的猛兽追去。
只听噗的一声,便知箭已入肉,阿佛洛狄忒嘴角一抿,眼眸中的流光开始闪烁。
“唉!没射中!”奥里翁叹息道。
“没射中?”
“不是,没射中要害,让他跑了。哎呀……”奥里翁遗憾的说,“要是阿尔忒弥斯……和阿波罗的话,就能杀死它啦。”
“是么……”美神说道。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奥里翁话里的玄机,脸上的表情更是怪异,似喜似悲,竟然比来时还难看了。
第二天天一亮,日头还没升满,阿波罗就倚在高大的落地门窗边,等候着阿瑞斯的消息。
“怎么回事?还没回来。”他暗暗思索,想不通的时候,又对立侍的神仆责骂道,“你们都是死的?他一晚没回家,不知道报告给我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人!”
他越看战神身边的伺候的这几个男女侍从越不顺眼,连天来的,被人忽略的感受也愈加强烈,索性,就一齐发作起来,要整治整治。那些神仆也明白是为什么,只当前些天死人那事儿开始,他们就知道,现在的神庙不是以前那么单纯了;所以,不论这位战神的情人干什么,他们只管低眉顺眼,一个不字也不说。
阿波罗单方面发了通脾气,一众仆人也围着他跪了一地,看着认错的态度很良好,实际上,更是让光明神心里窝火,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他把木桌子上细白的瓷杯拿起,握进了更白皙的手掌中,喝着鲜红的葡萄酒平气。就在这时,窗外缓缓落下了一个白嫩的男人;他穿着细牛皮绑腿鞋的脚掌搭在大理石的屋面里,全开的洁白翅膀,犹如鸽子折合双翅一般的,缓缓闭合,蜷缩在背后;在一众跪拜仰目的人群中,他高高在上,目露慈爱;金色的发丝和相配着的碧绿的眼眸,突显出他纯洁无垢气质和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然。
他坦然的站立在光明神的右侧,表示高居其上的位置,如出一辙的金发碧眼,竟与阿波罗是惊人的相像,好似是他的兄弟或者儿子。
“你……”阿波罗语噎了。
“你好么,阿波罗?”那男人纯真一笑,说道,“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埃罗斯。”阿波罗马上平复了惊讶,说道。
“诶呀!我就知道!骗不过你的。”
焕然一新的埃罗斯眯起了眼睛,漫步到阿波罗的对面坐下。
“不过,我还是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连我的母亲,我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也不能像你一样的立刻发现。”
阿波罗从容的为小爱神,或者说是新爱神拿出了一个相同的瓷杯。
“你喝什么?”他问道,“葡萄酒?还是老样子,一大杯牛奶?”
“哈哈哈……”埃罗斯快活的笑了,他开怀的时候,周身的气质更加柔和,亲和力更强了,“你在打趣我,是不是?我不怪你,阿波罗。誰让我长了那么久才成*人呢?”
阿波罗嘴角一提,为他斟满了酒汁,“你是来让你的父亲大吃一惊的?”
“这点上你就错了,阿波罗。”埃罗斯说道,他伸出白嫩的手尖,沿着杯沿来回的滑动,盯着里面的散发着香气的美酒,眼睛里弥漫着好奇,“我长大了,真正的长大了。怎么还会为些恶作剧上门呢?”
他抬起头,恋恋不舍的目光转移到了阿波罗的双眼,“我是来求助的,阿波罗。”
“哦?那可不巧,阿瑞斯没在家。”阿波罗向后一仰,人也舒服的靠上了椅背,拉开了对话的距离。
“是的,我知道他不在。”埃罗斯笑了,他手肘架在木桌中心,把酒杯和果篮纳入两臂之中,阿波罗的脸颊也重新咫尺之内了,“我是来找你的,阿波罗。我需要你的帮忙。而且,作为回报,我也会帮助你的。”
“哈哈……”阿波罗嗤笑一声,很难形容他笑声里包含的全部的情感,但是有一个意思的不庸质疑的传达出来了,那就是‘我不需要帮助’。
“我喜欢你的自信,阿波罗。我也知道你的厉害,我聪明的朋友。但是,你不是无所不能的。世界上谁也不是。宙斯都不敢夸口自称的。所以,你一定会有需要别人的时候。比方说,现在……”
埃罗斯直视着对面的交谈者,他认真郑重的神情让阿波罗也放下了偏见,重视起他来,“比方说,我要告诉你,我亲眼看见了我的母亲,昨天夜里,带着她新制的魔药出门去了。你知道我说的什么药吧,阿波罗?你当然知道。那你猜,我母亲是干什么去了?对了,你刚才说过,父亲一夜都没回来是吧那你再猜,这又是为什么呢?”
埃罗斯话没说完,阿波罗脸色已是大变。等到他最后一词一落,光明神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半满的白瓷碗颤颤悠悠的搁在桌面上,不知道是木面不平,还是杯底太滑,竟然歪倒一边,鲜红的葡萄酒一涌而出,铺满了整面;仿佛撒手的鹰嘴豆一般,沿着圆桌的边沿,一颗颗滴下。
☆、第41章 各自的爱情
“哦!你看看撒了一地,多可惜!”埃罗斯徒然地看着浪费掉了的葡萄美酒,叹息一声,一双白嫩的手掌也没有闲着,飞快的拿起了他自己的酒杯和桌上的水果篮,在蘸湿前抢救了回来。
“你们还看着干嘛?还不来擦干净!”他支使着周围的仆从。
那些受罚而跪的神仆相视一眼,又见他们真正的生杀主人没有表态,便不敢起身。
“唉!?你们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啦?没听见人说么,我是埃罗斯。你们不听我的话?”
“够了!”阿波罗大喝一声,猛然站起,打断了小爱神继要发出的责问。
“出去,你们所有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他催促着神庙的仆从们起身,跟在他们后面,监视着他们一个个走出了房门,又从外面关紧,才回过神来面对着埃罗斯,神情严峻的讲话。
“你想要什么,埃罗斯?”他说道。
“唔?你是答应了!”
埃罗斯反应过来了,喜悦表露在脸上。他知道阿波罗一定会就范,毕竟从前面的事来看,阿波罗对他父亲阿瑞斯是用情颇深的。至于,他是怎么得出这样谬之千里的结论来的,那就要问问阿佛洛狄忒了。他们母子俩不仅仅是神职,连联想的小心思都是一脉相承的;但是,埃罗斯没想到阿波罗会这样痛快,竟然什么具体的事都没有问,上来就是开门见山。
“你不问问他们俩现在怎么样了?我母亲有没有成功?”埃罗斯试探的说道。
他打从一长大,思考了自己浑浑噩噩的前半生,就觉得阿波罗是一个极其阴险的神。大约主要原因就是他受过光明神的骗。所以,报复心强烈的埃罗斯想象中的,他会看见的场景;捶胸顿足,痛哭流涕的阿波罗,完全没有上演,心里别提多憋气了。
“呵呵。”阿波罗笑了,那笑容怎么看也没有什么阴翳在里头,唯一的负面情绪,也是对埃罗斯的嘲讽之情,“我问它做什么?我已经有了你。难道你不是来帮我的么?”
“那倒是没错。不过……”
“没有不过。你既然来找我,说明你求的事我能解决。那么相对的,你也要协助我。有了你埃罗斯在手,我还怕阿瑞斯什么呢?要知道,你的爱情箭是取之不尽的。”
阿波罗解释完,整个神都被膨胀的自信淹没,一时间光华大涨,神采飞扬。
埃罗斯耷拉着眼皮坐在一边,沐浴在光明神的恩泽中,被他稳操胜券的模样噎得够呛。他心道,好啊,我真是傻,干嘛还要说出来自己需要帮忙呢?要是提前不说,没准就能看着走投无路的阿波罗哭天抢地了,再不然,也一定能促使阿波罗主动向他求助啊。这样的话,主动权就落在自己手上了不是。他越想越后悔,顿时恨不得当场替人哭天抢地一番。
“好了,说吧。”完成了自我升华的阿波罗继续他们的谈话,“你要我做什么?”
埃罗斯这时也顾不上置气了,他要说的事情可是比眼下的要重要多了。那可是关乎着他小爱神下半辈子的终身幸福。能不能得偿所愿,就在这一举了。
于是,他开口了,“是这样的,阿波罗。我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女孩,是一位人间的公主。但是,我母亲不同意,认为她配不上我。我是来请求你的,帮帮忙,怎么样才能让我们在一起呢?”
“唔……这样的事,”阿波罗沉吟道,“这样的事你不该问我,应该问你自己啊。我怎么帮你解决?”
“你怎么不能!?”埃罗斯一听阿波罗不答应,心里一着急,说话也冲起来,“我看你把你和我父亲的事儿就办的挺好。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没听说过谁能在这方面,在我母亲手里占到便宜。只有你,阿波罗。你还是直接跟母亲对着干的,竟然还真的赢了!我父亲对你也言听计从。我佩服你,阿波罗。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了,我必须要打败母亲才能娶普绪克。”
阿波罗眉头一皱,,他那时候哪里想过要跟美神作对,也没想过要跟阿瑞斯发展点什么,一切都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但是这话不能说,因为他现在的心思,的确是有点不那么道德了。即使是没有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情节恶劣,也好不了哪里去了。
“你既然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容水火了,我还怎么帮你?”阿波罗说道,“这事儿得全由你出力。你想想,你自己的幸福不靠自己争取,反而投巧给他人,你的妻子,你口中的美丽的普绪克会怎么想?”
提到普绪克,埃罗斯泄了气,“她真的很努力了,为了我们的感情。你不知道,我母亲是如何刁难她的。而普绪克,她都挺过来了。要不是有我们的爱支持着她,鼓舞着她,我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阿波罗听着埃罗斯不太硬气的话,暗自一哂,面容反而露出深表理解的神情。他白皙的手臂拍打着小爱神的后背,作为鼓励,说道,“没错,为了你们的幸福,你要也振作。我想,有了爱的支持和鼓舞,你一定能比普绪克做得更好。”
“可是……”一想到要跟他母亲,阿佛洛狄忒脸对脸的斗争,他提拨的身躯下,两条长腿都要颤抖了。
“好了,埃罗斯。你想想,你小的时候,不是每一次都能战胜她吗?用了这样多年的制敌良策,现在怎么反而都忘了?”
“你是说……哭?”埃罗斯一听,扭曲起他男人的脸庞,五官全挤在一块儿,两边脸蛋儿突出来,跟以前的小胖脸一模一样,“那怎么行?我怎么还能干那事儿?要是传了出去,那多丢人!”
“脸面重要还是爱情重要,你自己考虑。”
埃罗斯苦哈哈的权衡着利弊,看在阿波罗眼里更是轻视。他想,同样是中了爱情箭的神,怎么差别是如此巨大呢?要是阿瑞斯在这里,一定是毫不犹豫的。再看他的儿子,还要瞻前顾后的计较得失。只在对待爱情和另一半的态度上看,埃罗斯是远远不如阿瑞斯的。
他转念又思索,阿瑞斯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忠贞的男神。纵横圣山,哪一个还能为了别人,不论是谁,哪怕是心里最重要的人,也不见得有阿瑞斯一半的付出。他们的给予都是带着条件的,打头的第一条,那便是不能损害到自身。
阿瑞斯从来不会想,也许在战神看来,一对爱人,在互诉衷肠,两情相悦之后,便不再是两个单独的人了,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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