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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糜稽作者:某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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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那个问题只是他心血来潮突然问问而已,两天以后我才发现不对劲,一叠又一叠的女生资料丢在我的桌子上,一律黑发大眼长的秀气斯文,光看图片就感觉一种温柔贤淑的气息扑面而来。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上面交代下来的工作,认真的翻看了一些,在翻了十份以上的资料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囧了……
这分明是□裸的相亲啊啊啊啊啊……
我火燎屁股的冲去找父亲,别说我根本没想过在这个世界结婚,光是我这女儿心男儿身要怎么解决,和女生就是内心百合,和男生就是肉体耽美,神啊……我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反正上头有人顶着下头有人撑着,传宗接代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我是老二,不是老大,这种事怎么也不会先轮到我吧……
强忍着被九天玄雷轰散的神智,我被父亲告知是这是伊尔迷的提议,还很豪迈的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多生几个孙子给揍敌客家开枝散叶。
我,号称有着最坚韧神经的揍敌客家二子……糜稽,今天终于在风中彻底凌乱……
“伊?尔?迷……”我颤抖着尾音扑向坐在草地上发呆的身影,眼泪汪汪的看着。“你是对我这个弟弟有什么不满意的吗?不满意可以告诉我,这么着急让我嫁,阿不对,让我娶媳妇,我才18岁啊18岁,你忍心让我步入婚姻的坟墓吗,如果让我娶一个和母亲一样每天在我耳边尖叫的媳妇,我会抓狂的我保证我绝对会抓狂的……”
“我调查过,她们的性格都很温顺,而且能力不错,自保绰绰有余。”伊尔迷的声音依然那样的清冷。
“不是那个问题,”我左看右看,一把抓过在草地上撒欢打滚的小熊猫,“小赛还小,你忍心让它被后妈虐吗……”
伊尔迷的眼角似乎抽动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喜欢黑发大眼温柔秀气性格成熟体贴的美人吗?”
我擦汗,这要我怎么回答,‘其实俺的美人是指美男。’如果真说了这种话,会被父亲关进刑讯室殴打十天十夜的吧,毕竟还是以BG为主的时代,BL总是异类,尤其是我这种不伦不类的。
“不管,”我在地上无视形象的撒泼打滚,“连你都还没结婚,哪有弟弟先走的道理。要是你再逼我,我,我就离家出走。”擦汗,我已经连这种手段都使了出来,不要怪我,实在完全没有研究过这种情况改怎么应对。
“……”
混乱的推倒
擦汗再擦汗,好不容易解决了相亲危机,我决定和伊尔迷好好谈一谈,不管是上个月突然出现在遗迹的行为,还是前两天神灯精灵的举动,又或者是让人很囧的结婚事件,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透露着一股诡异的味道,伊尔迷,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记得今年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啊……
“伊尔迷,”躺在草地上苦恼的滚来滚去顺便调戏小熊猫,忽然看见我所烦恼的对象从旁边的石子路上风一般的快速经过,才开口想喊住他,便只看见一股尘烟卷着落叶在路上旋转,人早已不见踪影。
还没等我叹气,一阵风又从我身边吹过。
“你叫我?”
侧过头,赫然看见伊尔迷像幽灵一样静静的站在我背后。
“啊,晚上有没有空?”我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蹲下来,仰望会让我脖子觉得不舒服。
他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说道,“有。”
“那好,晚上吃完饭去我房间,有点问题想问你。”
“好。”没有问我为什么,也没有问我什么事,转头,继续飞奔。
我呆呆的目送他远去的身影,喂,最近很忙么,我这个掌管家族情报的怎么不知道?
赶在晚饭之前将手头的工作基本处理完后,我便将小熊猫往肩膀一放,朝饭厅走去。也算是半个家规吧,听说是马哈爷爷定下的,只要在家的人不管再忙,再累,还是只剩下半条命,必须一起吃晚饭。据说是为了促进家族之间的感情。
“小赛……”还没进门,就听见母亲的召唤声,“过来奶奶这边。”
别看现在母亲似乎很喜欢,也认了小赛做自己的孙子,想当初她刚看见小家伙的时候,差点就叫梧桐把它煮成了红烧熊猫。一听到我说它是我儿子她孙子时,揍敌客家顿时出现了高质量的声波攻击,害得有一半以上的仆人当场休克,另外一半第二天集体请假。直到小赛展现出自己的电脑能力后,母亲才欣喜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小家伙撒娇打滚装可爱的功夫也是功不可没。
拉椅,坐下,上菜,吃饭,抹嘴,汇报,退场。以上便是我平时吃饭时的流程,今天也是如此,没什么大变化,只是今天的菜多了个我最爱的海里王蟹,口感和以前世界的帝王蟹很像,不过味道更加的鲜美肉质更加的酥嫩。于是顶着父亲的杀气多吃了几口。
离开后,我便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正准备泡了壶茶等伊尔迷来了以后彻夜秉烛促膝长谈夜谈,恍惚间似乎闻到了不属于房间的淡淡香味,应该是梧桐撒了什么清新剂吧,我嘲笑着自己的过度敏感,要知道抗毒可是揍敌客家小孩一出生就训练的必备项目啊,等闲的毒药根本奈何不了我。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慢慢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体中散发着一股莫名的热气,盘旋着往□冲去,胀痛,潮水般冲击的□让人焦躁难安,神智也被一阵一阵的侵袭着,渐渐开始不能集中注意力,视线有些散涣。丫的,居然是□,我咬着牙不停的晃动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忆到底是哪里中了招……
门突然被打开,不能聚焦的视线中似乎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边,是伊尔迷?对了,是我约他这个时候来的。
“哎呀,伊尔迷,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明天再找你可以吗?”我坐在桌子后面努力的支起身子,露出微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幅狼狈的样子,虽然以前做抗毒训练的时候也有做过□训练,可那毕竟是自己一个人,我不习惯将如此隐私的部分暴露在别人面前,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虽然相比较而言,我还比较愿意裸奔╮(╯_╰)╭。
“糜稽……”伊尔迷似乎在叹气,听见他合上门,慢慢的走到我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我的脸孔,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让人忍不住眷恋。
垂下眼帘,不想让他看出我眼中的情绪,“伊尔迷,拜托,今天先回去好吗?”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居然中了这种□。”他的语速似乎有点波动,是在生气我训练了这么久,警觉性还是这么低吗?
“现在下山也来不及了,算了,我就委屈点帮你解决好了,算你八折。”隐约中似乎看到他在耸肩。
T_T不厚道,太不厚道了,明明现在不是抗毒训练不需要忍耐,明明下个山才十几分钟……连你亲弟弟的钱都要赚,你个死财迷,趁火打劫,要不是怕被父亲知道,我需要这么忍耐么我。
伸出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掌,阵阵的刺痛让我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伊尔迷,跳过书桌想往外冲,老子的卡里都只剩下几个铜板了,你还不放过。不过……丫的,这□下的还真够猛的……
好吧,毕竟我不是什么禁欲人士,自力更生过,也曾因为好奇去山下城镇找女人了解了下身为男性所拥有的功能。
不过就算经历过□训练,喂,憋太久会出人命的啦。
“哇啊……”刚想逃逸,脚丫子被一把抓住,于是五体投地的砸在桌子上,鼻子酸痛的彪出眼泪。
“糜稽。你确定吗?父亲现在正在大厅接待客人。”而所有的人出去都需要经过大厅,无力锤地ORZ;天要亡我。
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看着嘴角似乎在弯曲的某人,我叹了口气,好吧,我投降,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忍耐力超强的主,既然伊尔迷你这么锲而不舍的想掏光我的金库T_T,算了,投降,爱咋咋地吧。
“来吧,好好伺候大爷,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欲望充斥着大脑,浑身燥热,我恨恨的搂着伊尔迷的脖子啃道。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怀里还搂着某物,温温润润很好抱。我楞了一下,定睛一看,伊尔迷闭着眼睛躺在我身边,身上布满了点点的红色淤痕,触目惊醒。我张大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胆战心惊的掀开被子,看到他身下的一滩混合着不明液体和血的残留物后,神智顿时像被九天玄雷轰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小赛,你好像有娘了……
“糜稽,”门突然被踢开,父亲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糜……伊尔迷!这是怎么回事,梧桐~梧桐!”
大门被轰的一声轰成了渣,父亲的怒气,梧桐的叹息,还有后面闻风而来的众人,大清早便鸡飞狗跳异常热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脑袋还没从□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梧伊尔迷随意套上一条裤子后,然后安静的被梧桐不知道带到了哪里去。
“把他也给我带去刑讯室,我要亲自拷打!!!”父亲似乎气急败坏的吼着。我没有理会一脸担心的小赛和柯特,默默的跟着仆人往后面的刑讯室走去。
那啥,我现在急需时间来理清一下大脑。
席巴老爹对不起
阴暗的房间内弥漫着驱之不去的淡淡血腥味,各色种类的刑具一排排整齐的挂在墙上。
印象中似乎总是我在使用这些狰狞的器具拷打着别人,今天终于也轮到我了吗?我苦笑着,早知道就不把肥肉念力给融合了,泪。
看着那高大的身躯笔直的站在我面前,铁青了脸大力的挥舞着皮鞭,剧烈的刺痛感不断的从皮肤上传来,父亲的技巧不愧是号称家族中最出神入化的,只会让人增加疼痛感而不会伤到筋骨。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还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死死的抿着双唇,不让自己的吃痛声从嘴角泄露出来。不停歇的反复抽打,我甚至怀疑自己身上是否还能找到一块完好的皮肤,疼痛得开始有些麻木。
父亲或许还是有些不忍的吧,至少没有拿出带钩刺的皮鞭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趁着父亲被人叫出去的短暂休息时间,我紧紧的握着双拳,忍受似深入骨髓般的疼痛,努力平息着紧绷的神经,闭上双眼,开始集中精神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应该只是普通的□事件吧,就像平时在饭里面投个毒,床上放个蝎子,门后暗藏飞箭之类的。我不解,现在想想也应该是晚饭的螃蟹和后来闻到的花香有问题了。而且只要纾解了就没啥后遗症的废柴□,为什么会让伊尔迷被我给压了?!
一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场景,我的心不由的紧缩了一下。第一次看见那人精神如此萎靡的窝在床上,像是惨遭蹂躏的破布娃娃,苍白的脸色,唇上甚至没有半点血色。床单上狼藉,身上的痕迹,就算我后面没有了印象,这种种一切的一切所指的方向都足以证明着什么。
我不敢去猜测到底咱是不是昏迷了会变身超级赛亚人,可是就这么把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男人,还是我的亲身大哥给吃干抹净,这个压力也太过沉重了点,尤其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望天无语泪满面,神那,我今年到底是犯了多少小人,虽然我喜欢伊尔迷这类型的美人,但从来没想过要压他啊,况且就算真的发生关系,位于下方的也百分百是我……我说,你能想象一个比我武力高智力高自尊高的三高男会委屈自己吗,娘啊,我不想下辈子都被追杀啊啊啊啊啊啊……、
T_T要不然让他压个两遍回来,就当利息?
我抓狂的想用手挠自己的脑袋,却在铁链发出了金属的敲击声后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半掩的门吱呀的被人从外面推开,梧桐托着步履有些蹒跚的伊尔迷走了进来,我心虚朝伊尔迷瞄了眼,突然发现他的脸有些不寻常的潮红。
“梧桐,这是怎么回事!”
梧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恭敬的说道,“糜稽少爷,按老爷的吩咐,伊尔迷少爷刚接受A级电击刑讯。现在过来接受鞭打。”
A……A级电击!我不可置信的扯动着链条,这可是连父亲都要休息一个月的拷打啊,“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连伊尔迷也要一起惩罚?!父亲呢,我要见父亲。”我焦急的大叫道。
“身为揍敌客的长子,身手居然退化到连自己的弟弟都打不过。”父亲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板着的脸上依然有着止不住的怒气。
我嘴角抽搐,父亲大人你这是在藐视他还是在鄙视我,打不过我就是身手退化吗,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身手进步?
“还有你,区区□都抵抗不住,害得伊尔迷现在不能接任务,经济损失由谁来负责!”父亲猛的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吓了我一大跳。
=口=那个……这不是重点吧,我战战兢兢的开口道,“那个,难道您不是因为我和伊尔迷那个那个才……呃。”
“沙沙沙沙……”还没等我说完,门口的桌子便化成尘土洒落在地上。
刑讯室里一片诡异的寂静,T_T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流着忏悔的泪,大人息怒啊……
“等一下啊啊啊啊!”看着父亲大手死死的捏着皮鞭,额头上爆着青筋的往伊尔迷方向走去,我不由的尖叫起来。“做错事的是我,不要再打伊尔迷了,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这个强度的拷打!!!”
父亲没有回头,倒是一直闭着眼睛的伊尔迷淡淡的开了口,“糜稽,不要违抗父亲。”
我沉默,不管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他总是最疼我的大哥。
看父亲一步步的往他的方向走去,我活动手腕,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得铁链咔哒一声应声而断。去它丫的不要违抗,再怎么说,吃亏的是他,做错的是我。我鼓足了勇气和父亲那已经离奇愤怒的双眼对视。
“我不管,所有惩罚由我一力承担,如果你坚持要惩罚伊尔迷,我就,”我咬咬牙,身上飙起念力和父亲的杀气抵抗着,“我就破坏家里所有的电脑网络系统,然后带小赛和伊尔迷离家出走,以后揍敌客家的网络,见一次破坏一次。”
片刻的沉默又一次的弥漫在刑讯室中。
“好,很好。”父亲怒极反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丢下皮鞭甩门而走。
“糜稽……”伊尔迷似乎是在叹息。“何必呢,你真的惹怒父亲了。”
我死死的搂住伊尔迷的身体,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又何尝不知道,但如果下的注不够重,又怎么能拦的住他,那个总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首要位置的人。可是,从小到大,虽然没有很明显,但他真的是在有意无意的纵容着我们,在有限的环境中,放任着我们的任性。
对不起,父亲。
啃掉的后果
父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虽然没有再进刑讯室,可是那厚厚的一叠任务单足以让我累的死去活来,仿效着大禹的三过家门而不入。
现在梧桐基本上成了我的经纪人,才刚完成一个任务,夺命连环call便会追踪而来宣布下一个任务。就像勤劳的小蜜蜂般,任劳任怨的连续高强度工作了三个月的后果就是,我的衣服宽松了好几圈,脸上的黑眼圈也已经浓到可以和小赛pk的地步,走在路人说不定还有人以为我是吸毒份子……
站在悬崖边上感受着下面吹来的强风,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目标人物,还没等我松口气,腰间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叹气,认命的接起电话,谁叫现在伊尔迷还在卧床休息呢,况且还有人质小赛小朋友。
唉,天子怒,伏尸千里,父亲怒,累死糜稽。
自从上次鬼使神差的勇敢的虎口夺食后,我的小日子越发的难过,先不说伊尔迷直接被隔离了,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赛小朋友也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去父债子偿中,光是平息父亲的怒气就累的我只想口吐白沫逃窜到鲸鱼岛去避难。
风吹的衣角刷刷作响,我按惯例从背包中掏出三只香,点燃了插在地上。
“虽然你生前无恶不作,奸杀掳掠无所不为,上到八十下到幼儿,但是好歹比较值钱,本着本人有口皆碑的售后服务,吸完了赶紧上路。”
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转身离开。
发生了这种事,我还能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的缠着伊尔迷撒娇吗?
又或者,发生了这种事,我需要付出多少代价来弥补自己的行为。伊尔迷啊伊尔迷,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俗到烂的话,“我该拿你怎么办。”摊手,俗归俗,却很符合我现在感叹的心。
话说他怎么会就这么被我压了呢?
就凭我一流不到二流顶天的身手,难不成还真的会有小宇宙爆发,赛亚人变身的一天,要不然怎么能压得倒强悍的伊尔迷同学呢。
还是说……
他暗恋我很久了?!不是我吹,咱的样貌可是迷倒过山下无数萝莉御姐□,想当年情人节下山办事的时候,收获巨丰富,转手卖给巧克力店,赚到一台游戏机。~(≧▽≦)/~
……
好吧,对不起我错了,要暗恋也应该是咱暗恋他很久。好歹也是号称三巨头三美色,能把这么牛叉的人物啃了,看来我也很牛叉,只是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
啊啊,烦死了,为什么要被隔离呢,为什么不能第一时间解决问题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毛不让咱家早死早脱身那。
我纠结的东折西踹的飞奔下山,留下身后一堆残花败枝摇摇欲坠。
…………………………………纠结的如此销魂的分割线……………………………………………………………………………………………
“梧桐啊,我什么时候能回去见伊尔迷一趟那。”趁着交接物品的空档,我搂着梧桐的肩膀哀怨的问道。
梧桐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天。
我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看了眼,颓然的趴在院子的藤椅上,“梧桐啊,再这样下去,你家二少爷我快被折腾死了。”
“果然,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向谨守分寸的管家突然小声嘀咕了两句。
一群乌鸦在天空中飞过。
“碰!”
我从地上爬起来,踹开椅子,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惊悚的一把揪住梧桐的西装领子摇晃道,“你是穿的吧是吧是吧你是哪里人什么时候穿的魂穿身穿变异穿前身男的女的怎么穿的穿来多久嘎。”
“嘎,二少爷你在说什么?”梧桐被我摇的一阵发晕,迷惑的看着我道,“刚刚是什么语种,为何我没有听过?”
我一愣,才发现自己刚才居然脱口而出的是中文,还不小心破了个音。
“刚才那两句话……”
“咦,哦,那个是小赛孙少爷在探望大少爷时说的,在下觉得颇有韵味才记了下来。”
“小赛。”我张了张嘴,努力抑住想要朝天咆哮一番的念头,只得恨恨的朝天比了个中指。
丫的,这世界果然tm的寂寞如血,给人惊喜再敲一闷棍,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那么走运。虽然之前见过几个同为穿越中人,可惜不是光荣就义死在西索大人的西装裤下了,就是被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或者说世界去了。结果到头来,活了这么多年,我还真没和老乡聊过天。不过还好,还有小赛在。
“还有什么事情,没事就下去吧,我休息一小时再继续任务。”我一脚勾起藤椅摆好,颓废的趴回去。
风吹叶摇,刷刷的响声催的人混混欲睡,我半倚半靠的挂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花瓣,一点干劲都没有。
“是。”梧桐行了个礼。顿了一下又说道,“对了,老爷他们接了笔单子,这个月24号要去勘察地点。”
梧桐,我错怪你了,你果然还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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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日记
母亲问我为什么不直接问你,说不定会有出乎意料的结果。
也对,既然你一直坚持有话就直接问,不要自己钻牛角尖。那就直问好了,只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做些必备的准备,一些让你就算知道有问题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的准备。
糜稽,如果你喜欢上了一个人,你是否还会那么潇洒的想要离开?
我知道就算再怎么样,你对家人永远都是心软的。
黑发大眼的温柔美人,黑发,符合,大眼,符合,温柔,可以伪装,美人,某人认同过。那么,如果让你恋上的人是我,你会不会心甘情愿的留下?
呐,糜稽,我说过的,即使不择手段,你也永远只能是糜稽·揍敌客,。
番外 伊尔迷
第一次见到糜稽的时他因为被脐带缠住脖子差点夭折,我看着他被父亲托在手里,没有哭泣,只是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再次见到他时却是在一岁的生日,迈着还有些晃悠的小短腿软软的叫着父亲。然后看着他在父亲宣布进入训练的话语下变成了豆子眼,似乎饱受打击,连小小的身体都有些在晃悠。
接下来的便常常在训练室看到他,看着他泪奔,看着他在地上打滚耍赖似乎成了我从痛苦训练中坚持下来的唯一乐趣。一次偶尔的发现,他居然怕看见血肉模糊的伤口。于是受伤后找他包扎变成了我又一项难得乐趣。听着他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絮絮叨叨的碎碎念,我第一次认为弟弟就是用来欺负的。
虽然他没有说,但是父亲和我都知道他害怕拷打训练。父亲很是苦恼了一阵子,后来和爷爷谈了趟后才决定训练糜稽成为一个拷打者而不是被拷打者。为此,父亲还亲自对我说,以后要随时注意糜稽的安全。
第一次知道了嫉妒的滋味,很不舒服,不舒服到想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满怀着恶意故意误导他,却意外的发现他没有哭闹,只是晕了过去,出人意料的动作让我不由的一愣,随之而来的是捶地狂笑,虽然为此被父亲责问了许久,我不悔,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他是我的弟弟,我血脉相连永不分开的弟弟。
没有想象中的忐忑不安或是哭闹,他只是埋着头狂吃,而理由也很搞笑,多点肉就能少痛点。我的弟弟哟,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看着他因为压力怨念而形成的诡异的念,看着他一步步的从陶瓷般可爱的粉嫩小孩变成巨肥无比的恐怖宅男,我真的是无比的期待他的下一个举动。
终于糜稽的念力基本成型,对父亲来说很实用,对他来说却不怎么样,虽然对付一般的念能力者绰绰有余,可是要知道我们是杀手世家,面对的从来都不是普通人。一直想方设法的让他再训练一下,可是他却做着鬼脸说道保命就好。
对此我很是无奈,纵然有着傲人的身手和刑讯技术,我又能拿他怎么办。算了,反正父亲都决定让他管理家族的情报系统,那么他今后的安全就由我来负责。
喜欢他全身心信任的抱着我睡觉的样子,喜欢他总是在我被关在刑讯室时的坐在我旁边絮絮叨叨说着今天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喜欢看他被我欺负后郁闷抓狂却又不能言语的样子……
如果不是在无间听到他的梦话,我想我会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吧。看着他哭看着他笑看着他活蹦乱跳的装疯卖傻。
回家,回哪个家,他有几个家?我亲眼看着他从母亲的肚子里出生,他除了揍敌客家还能有什么家?!
糜稽,你在想什么,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你不喜欢杀人,我可以代替。你不喜欢西索,我可以为你挡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到,但是我绝不接受你有任何想要脱离揍敌客家,离开我们的念头。
要怎么做你才能留下,监视,破坏,暗中阻拦,用尽了手段。
一直以为糜稽是的揍敌客家的异类,原来我错了,他的身上确流着揍敌客家族的血统,比父亲还残忍,比我还冷酷。上一秒还在扮演着疼爱弟弟的好哥哥角色,下一秒却在梦中都想着要怎么离开。他的疼爱不假,他想要离开却也是真,这算什么,难道我们只是他的责任而已吗?
在遗迹前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心脏像被揪住了一样的剧烈疼痛,从来没这么慌张过,拒绝想象再也见不到他的可能性,在那一刻,我忘了揍敌客家的家训,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不处于危险之中。我只知道一定要把他带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家族会乱成什么样,我满心满脑的只剩下那个单薄的身影。
糜稽,你最好不要再让我逮到,否则就别怪我将所有的阴谋用在你身上,因为那种痛,我不会再承受第二次。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银白色的月光如水泄般的洒落在大地上,轻柔的光芒照拂着在夜色中摇曳的绿草,朦朦胧胧,似梦似幻。星星点点的萤火上下舞动着,闪烁的碧绿色仿佛就是那误坠人间的星辰,执手可握。此起彼伏的虫鸣,蛙叫却让人硬是觉得增添了一份无休止的宁静。
诗情画意啊诗情画意。
我背着手,踱着方步抬头感叹中。
“555爹啊,伊尔迷说你再不进来就要把我卖去马戏团。”上气不接下气的嚎啕大哭声从门后传出。
“你三我七!”一把推开沉重的大门,我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怜的,最近穷疯了,连看到只蚂蚁都盘算着能不能剥削。我揉揉鼻子,只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转身合上门继续淡定的研究着地砖上最新出现的裂纹。
“听父亲说最近资金不足,打算暂时关闭后山的某个洞窟。”黑发男子头也不抬的抚摸着怀里哆哆嗦嗦的小赛的软毛。
“伊尔迷,哥哥,我的亲哥哥,我错了啊。”这次轮到我嚎啕大哭,飞扑到对方身上,顺便把鼻涕抹到小赛身上,不带这样的啊,居然拿那个威胁我。
“你能有什么错呢。”伊尔语气平淡的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媲美艺术家的修长手指沿着我的脸颊轻轻拂过,直至颈项。
“我坦白,我有错。”心惊胆战的吞了吞口水,丝毫不怀疑如果答案不满意的话,那洁白手指立马血腥镇压我可怜的粉嫩嫩的脖子。“我不该扛不住□,把你压了。”最重要的是害你少了好多外快机会,我默默地悼念着即将离我远去的小金库。
“还有呢?”微微挑起的尾音中带着一点点的波动。
“我不该因为父亲冻结了资金就入侵你的账户,拿你的钱玩投资。”我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立马老老实实的交代,今天是要总算帐了么,不是应该询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只是这样?”
我大惊,看着他微眯的眼睛,乖巧的眨巴着眼睛蹭蹭他手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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