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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vs僵尸]基情燃烧的后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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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车回答:“原创角色就不能拟人了?你太刻板了兄弟。”说完它颠了颠车头位置的西瓜投手,“咱们也去帮帮忙。”
西瓜投手说:“好嘞。”
板车载着余下的蜷成一团瑟瑟的胆小菇们,横冲直撞地进入了战场。
场上局势顿时产生了巨大逆转,板车这个原本不在计划中的产物竟然成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花盆说:“唉,好容易有点风头,又被抢了……算了,我果然还是只能种蘑菇……”
埃德加博士恼怒的声音又从大喇叭里传出来了:“戴夫!看来你是硬要跟我做……对,了是吗!那么好……去把雪橇车僵尸叫出来!”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韩愈曾经说过,“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否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所以说乔治。埃德加博士,随便断句什么的是一定会引起误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Orz存稿撸光了,这几天又在努力完结掉老文所以断了两天……不过现在好了=…=嗯,这章绝对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糟糕吐槽……绝对没有。
☆、10
埃德加说完,就真的把雪橇车僵尸放出来了。开着造冰车的僵尸开始横扫战场,顺便还能对板车展开毁灭性的撞击。
板车已经被撞得歪歪扭扭,几乎就要散架了。而这时候的胆小菇还在试图让自己缩成一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板车想尽办法也没能把胆小菇从板车上颠起来,只得无奈地对它说:“好歹你也是能攻击的,就搭把手吧?你看西瓜投手,一边开车还一边轰炸呢。”
“那那那……那那你……你干……干什么?”胆小菇哆哆嗦嗦地问。
“我被西瓜开啊。”板车理直气壮地回答。
胆小菇瞬加缩回去了。板车叹着气:“胆小菇你听我说,你不会有事的,别说僵尸只能吃掉你们的分|身而已,就是它真的来了,也会是我先被摧毁。”板车眨了眨不太明显的棕色圆眼睛,“等到那个时候,你就把孢子种在我的木板上吧。等到下过一场雨,你就能够回来了。”
我在旁边感动地揉了揉眼睛,简直堪比年度情感大戏……等等胆小菇还捂着耳朵呢,板车你都白说了啊。
另外,我追着跑了几十米了,这板车越开越快眼见我就跳不上去了啊,空中还有哥的宿敌蹦极僵尸在晃悠着寻找目标呢,我说板车胆小菇西瓜投手你们这3P组简直是猪一样的队友啊,没看见别人都已经被我纳入保护范围内了吗摔!
“司机停一下!”我喊道。
“抱歉啊叶子,你赶下班吧,我要去死了。”板车深沉地回答。
“……”这台词也太惊悚了吧,我从来不看恐怖片的啊,什么无人的公交啊染血的校车啊反射出人脸的电梯啊我都没看过的好吗!
我听见在最后时分,板车温柔地说:“别忘了保护好你的孢子。”
下一秒,板车直接撞上了雪橇车僵尸。对比僵尸的铁皮造冰车,板车简直就是易碎物品,我只看见飞溅的木屑和大片烟尘,以及夹杂着的少许冰花。
好凶残的战场!等等不对,我好像在废墟中见到了一个瘦巴巴的高个儿蘑菇,紫罗兰色圆眼睛含着几滴晶莹的东西,努力地撅起小圆嘴朝着对面的雪橇车僵尸吐泡泡。
根据我的记忆来看,胆小菇不应该有进化的机会啊……这货怎么可能敢如此近距离地打击敌人,除非他哥哥愤怒的大喷菇附体。
“别乱讲,合体什么的我可不会干,我还没对象呢。”大喷菇喷着气儿在我后面说。
雪橇车僵尸已经越走越近了,我几乎能看到那张丑脸正在龇牙奸笑。西瓜投手努力地扔着西瓜,可惜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我绝望地向旁边扫视着战场,我其余的分|身也被啃得差不多了,板车只剩下了最后两辆,而对方的造冰车目测还有不少。而僵尸的数量更是远远超过了我们。
糟糕,如果这么就败了,戴夫一定会再度抽疯的。
“快到我后面来,胆小菇。”大喷菇镇定地喷着紫色毒气,没想到胆小菇动也没动。大喷菇疑惑:“怎么了,你的花盆不会动了?”
花盆幽幽地抬起眼:“喂,我躺枪啊。”
“我再也不想躲在后面了,”胆小菇倔强地说,“为什么总是要别人替我死?”
大喷菇这个弟控淡定地安慰它:“反正又不是真的死掉了,还有孢子嘛,或者种子和块茎什么的,总之我们是植物,哪能说死就死。”
胆小菇坚定地看了大喷菇一眼:“你说得对,只是这样而已,我才不怕呢。”
“呃,”嘴笨的大喷菇词穷,只好说,“乖,到我后面来。”
“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板车是意外参战的编外人员吧?我的意思是……戴夫那里有它的复制体或者什么的吗?”
虽然这个世界相当不科学,但是至少我还没见过僵尸们真正冲进戴夫的房子把东西一扫而空的场景,也就是说,我们至少每个植物留了一份本体在戴夫的实验室里——我的本体直接栽在他的后院里,倚着房子晒太阳,我是棵树啊。然而板车是临时出现的,在此之前连戴夫都不知道他会突然拥有意识。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个坑爹世界里的生生死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板车还能活着吗?
大喷菇和胆小菇面面相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还准备挡在造冰车前慷慨赴死的胆小菇飞身跳出战圈。不得不说,瘦成它这个样果然身体轻盈。
“让板车先走——”我发誓我是第一次听见胆小菇用这种音量喊出话来,我还以为它的声带只能用蚊子的声音说话呢……虽然我不知道蘑菇为什么会有声带,但是我们就别计较这个了吧。
“小心——”我大喊一声,刚准备蹦过去,结果被一团青灰色的影子扑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脱离我保护范围内的胆小菇被蹦极僵尸奸笑着撸走。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姻,吊丝僵尸你记着,阻挡别人去表白的人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远处的大喷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胆小菇长大了……唉,唉唉,唉唉唉……”弟控什么的最讨厌了!
就在此时我突然胸口的树皮一痛,这才想起我刚刚被什么东西扑倒在地,如今……我努力地用叶子支起身体,发现眼前是一张丑脸。
“你、你好,”僵尸磕磕巴巴地说,“我可以吃掉你吗?”
谢谢你征求我的意见!但是如果你当真如此天然呆的话,为什么我会被压倒在地上,而且已经被啃了一口!所以说这货一脸“刚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到底是闹哪样啊!
“那个,我们僵尸如果摔倒了是没法爬起来的。”他诚恳地说。
“是吗,”我恶狠狠地回答,“我是不会扶你起来的。”
“我的意思是,”他说,“我可以吃掉你吗?”
你是唐僧转世吧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应群众要求,把CP牵出来溜溜Orz
☆、11
就在这个时候,造冰车已经嗡嗡嗡地开到了我横躺的地面前方。后面的雪橇车僵尸愣了一愣,犹犹豫豫地对我身上的僵尸说:“那个,让一让,我这没安队友免伤的补丁……”
补丁都出来了!你们这世界真是单机小游戏吧对不对!对不对!但是植物大战僵尸有这种奇怪的补丁吗?所以说这次元到底是个毛世界啊!
这时候号称身体僵硬无法主动起身的僵尸幽幽地转过头,望了雪橇车僵尸一眼。我说……你的脖子看上去挺灵巧的嘛……
“这个……兄弟,”雪橇车僵尸为难地说,“你知道的,这造冰车没法转向。”
说得有道理,我从来没在植物大战僵尸里见到造冰车转向……但是这样的话你到底为什么要安个方向盘在上面啊。
雪橇车僵尸顿时很无辜:“我就是个开车的,有问题找技术,何苦为难司机师傅呢。”
我和僵尸:“……”
僵尸又幽幽地把脸拧了回来,我盯着咔咔直响还带着烂肉的脖子觉得很恶心,可惜植物吐不出食物来,不然我早用马赛克物糊它熊脸了。
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看来今天是又要被啃掉了。
下一秒钟,我感受到了重力不停循环翻转的感觉,差点把组织液喷出来。
我睁开眼睛,却只感受到了天旋地转。原来这货居然抱着我的树干咕噜咕噜从雪橇车僵尸面前滚远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赞扬它的机智,我只是更想糊它熊脸了。
僵尸又咔咔地把脖子拧过去,对战友雪橇车僵尸说:“现在你可以继续开了。”
花盆阴郁的细小声音传来:“为什么我总是躺枪,为什么我又要躺枪——呃,嗯,呕——好晕……”
雪橇车僵尸沉吟片刻,说:“以天为盖地为席……这算是当街滚床单吗?”
从表面上来看,我们确实是在草坪上滚了一回……但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啊…………
雪橇车僵尸继续沉吟:“如果我继续往前开,早晚还会碰到你们的。”
“说的也是。”僵尸很快地回答。
看这个回答的速度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我咧个去,果然又滚远了……
我们就这样保持着上下交替的体位穿过热闹的战场,经过支撑着瘦弱细茎力战群僵的胆小菇,又经过吼着火炬树桩名字的豌豆射手,穿过草坪,穿过生锈的大门,穿过街道,穿过对面的院墙……不时有僵尸或者植物驻足观察我们,我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得差不多了。
“快来个人……快杀了我……”我虚弱地喊。
然而此处一片荒凉,杂草丛生,只剩下一副末日景象。僵尸惨白的大小眼专注地盯着我,我渐渐地息了声。
但求不要出现“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杀你的”这种台词!虽然……这句话好像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僵尸抽回一只手,揣进裤兜,看上去比我想象得灵活许多。等它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掌心里好像捏着什么,我努力去看,结果被僵尸发现了。它青灰色的面孔爬上一抹绯红,迅速地瞄了一眼然后塞回裤兜。
“不愧是僵尸,果然动作僵硬。”我诚恳地试图赞扬它,然后提议,“我觉得我们还是滚回战场那边比较好。”
“如果时间允许,”它用那双可怕的大小眼瞪着我说,“我愿意跟你一起滚到世界尽头。”
我:“…………”
花盆:“………………”如果它有腿,大概已经头顶阴云Orz在地了。但是我也很苦逼好吗,我也不想让别人蹲在角落里围观这种事!谁让你是旅行必备呢!
花盆垂目:“谢谢你叶子,如果不是你,大概永远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围在我身边……要求我现场实况转播。谢谢你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存在感是怎样的,我……我……”
“不要以身相许啊!”我大喊。
花盆幽幽地回答:“我是许了僵尸的植物了。”它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也马上是了。”
我:“……”
我真的不想用省略号混字数,但是难道让我直接去抽它吗,好歹也是同一阵营的,战争时期我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一致对外才是正经事。
还没等我吐槽花盆根本不是什么植物,它就幽幽地开口了:“叶子,你需要场外观众的建议吗?据初步统计,多数派认为你不应该这么早就失去贞操。毕竟最近植物的失节率增速惊人,戴夫认为这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后面的话它没来得及说出来,因为我面前这只僵尸很违反常态地越过植物先啃掉了花盆。
“你会相信它的话吗?”僵尸望着我,惨白色的大小眼里竟然能看出悲伤。
说实话,不相信。这个世界里的坑爹思维让我一直觉得幻蛋痛。唉,一想到我的蛋蛋不知如今在何方,我只觉得某个不存在的地方更痛了。
当然,想要从一个僵尸的眼神里看出什么内容来这种高端技术我是不太懂的,只不过我能在他突出来的惨白眼泡上看到一左一右两个清晰的汉字,大约是用黑色记号笔写上去的——“悲伤”。
我只想问一句,作为一个僵尸这货是不是手速略快了点?
但它还幽幽地望着我,于是我想了想,反正花盆也不在了,我就是做出什么掉节操的事情也不会有别人发现,不如随便地搞上一搞——我是说骗它一骗。
“你……”我望着它说。
它期待地看着我。
哦不行,我还是做不出这种刷下限的事情好吗!我曾经是那么正直的一个人!
另外我想说一句,这“期待”两个字写得太难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Orz 我都从善如流地上JQ了,妹(伪妹)子们肿么又不见了……
☆、12
我郑重其事地考虑着是立刻糊它熊脸还是暂时虚与委蛇,没想到突然间头皮一痛,一片叶子被揪掉了。僵尸慢慢地用扭曲干枯的胳膊支撑着地面,竟然渐渐爬了起来。
就这样在当事人面前主动拆穿谎言……脸皮是不是略厚了点?
“看起来没那么容易啊。”僵尸一边撕拉地抓掉我的树皮吃掉,一边用忧伤小清新的语气说,“说好了下次再见的,你一点都不热情。”
我强忍住吐槽的欲望,说:“那是因为你太热情了。”
僵尸一愣:“说的也是……”接下来它一把接一把毫不留情地把我啃掉了。
等我把主意识转移回战场,发现这边的战斗也结束得差不多了。胆小菇不知道怎么说服了植物们,大家围在最后一辆板车周遭,努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努力展开最后一棵树上的叶子,试图保护板车上的植物不被天空中此起彼伏的蹦极僵尸撸走。
突然间我听到耳边传来一丝细小的声音:“如果把你撸得只剩下叶脉,是不是就不会随便当街滚【哔——】了?”
我:“……”
不管是床单还是草坪,这些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为什么要打码啊你妹!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床单什么的不是我说的。
蹦极僵尸:“…………”
所以说最讨厌这种“不要欲盖弥彰了,我什么都知道”的复杂眼神了。
蹦极僵尸临走的时候在我花盆里丢了一张纸条,我颇为忐忑地打开,然后松了一口气,这还是埃德加博士的纸条。我就说嘛,要是所有人都染上纸条传情这种怪癖,这世界才是真正地末日了。
每当我一展开纸条,周围的植物们就会呈现出一种“有八卦看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的状态。我还记得你们要求花盆转播我私生活的事情呢!但是……好吧,它们红果果的眼神让我不敢把纸条私藏,于是只好清清喉咙读出上面的内容。
“最后一次撤军,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小心你的脑子,戴夫。”
博士的屎黄色小纸条一如既往地无聊而且一本正经,植物们都觉得索然无味,然而我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我们都叫博士埃德加而不是乔治,但博士却毫无障碍地称呼戴夫的教名……
搞三劈是不对的!博士你已经有卡尔了!
不过,相爱相杀的确是很热门的戏码,好想继续看下去……
僵尸们很快如同潮水般退了下去,埃德加博士也没露过面,保持着装神秘的态度。然而纸条已经将它彻底出卖了,除了二货没有别的形容词能够更贴切地描述博士。
偌大的场地上,只剩下零星几个植物垂头丧气地围在板车旁边,真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这还是植物阵营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惨败。
“就这样回去的话,戴夫会生气的吧?万一他又想做什么奇怪的事怎么办?”小喷菇揉揉眼睛说。
大喷菇沉默地摸了摸它的蘑菇头,又深沉地望了一眼胆小菇,弟控之心昭然在目。
我们跳回板车上,最后的西瓜投手一言不发地开着板车,朝来时的方向颠簸地行进。路上花园里疯长的杂草树木又挥舞着叶子朝我们打招呼,顺便还丝毫没有眼力价地问我们之前那一大波植物哪去了。
等到我们到了戴夫的院门外,大门突然向两旁洞开,戴夫突着眼泡站在门口,给植物以相当的压力。
我怯生生地拿出了纸条,准备递给戴夫。没想到大喷菇把纸条接过去了,跳下板车主动走到戴夫身边,说了几句我没能听清的话。
戴夫点点头,把板车召唤了过去,其它植物被放生了。后来植物们纷纷表示我“放生”这个词用得好。
大喷菇和板车跟戴夫一起在房子里度过了数个日夜,胆小菇越来越有神经衰弱的趋势了,即使是白天也瞪着一双紫罗兰色的圆眼睛望着房门的方向,好像板车和大喷菇真的惨死在了里面似的。
当然我也不能确定戴夫没有这么干。
接下来的几天里整个院子都显得气氛低迷。我觉得不仅仅是由于上次的惨败,这段时间僵尸都没有发动进攻,想报仇的无法舒展,想【哔——】的也无从释放。
都说太压抑了容易对身体不好,而在几天之后我竟然见到了更加猛烈的版本……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大喷菇变成这个样子还是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说呢……应该不是悲伤吧。
当房门把手咔嚓地轻轻响了一声的时候,几乎所有植物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门口的位置。连日来的紧张和焦虑化为了期待,所有人都希望大喷菇和板车能给院子里带来一些改变,否则如果埃德加让造冰车开到后院里来,戴夫家就真的离末日不远了。
根据僵尸阵营目前的尿性来看,如果植物们悉数落到它们手里,很难说会不会被圈了又叉叉了再圈圈圈叉叉一百遍。
至于植物跟僵尸怎么【打码】,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当房门露出一条缝的瞬间,植物们一拥而上,很有几分人类抢盐抢罐头的架势。
我挤到近处一看,差点没认出来。这还是昔日憨厚老实紫紫胖胖的大喷菇吗?这浑身萦绕的低气压,这富有生化感的造型,它不会是变异了吧?
戴夫坚持说这叫进化,可是尼玛那不是一个意思吗?
小喷菇哭哭啼啼地拉着戴夫的袖子,非要闹个说法,毕竟这里只有戴夫一个比较科学的,其它人都是文盲。
再说大喷菇好歹跟着戴夫辛辛苦苦打江山这么多年,至今工资还欠着,好歹救它这一回,也算抵清了。
戴夫为难地看了一会儿,说:“它这是进化,没看见它杀伤力比以前强多了了吗?”
小喷菇的眼泪顿时掉下来了:“但是它不开心啊……”
戴夫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们好歹也是共事一场……不过小喷菇啊,最近院子里战事吃紧,孢子好像有点不够了……”戴夫的语气充满暗示性的意味,至于怎么断句重读那就是读者的问题了。
海蘑菇比小喷菇懂事多了,立刻明白了戴夫的意思,不动声色地把小喷菇哄走了。显而易见,明天早上戴夫的孢子仓库又会增加不少存货。
我就知道黑心老板没有那么好说话,不把员工压榨干净他是不会甘心的……不过也难说,海蘑菇今晚就有福了。
☆、13
海蘑菇把小喷菇拉走以后,大喷菇——不对,它现在改名叫忧郁菇了——忧郁菇被植物们围着,从它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臭鸡蛋味道。
众植物:“……”内心:怎么办,好想八卦下去,但是好像忍不了的样子……
五秒钟以后,植物们一哄而散。
忧郁菇九十度角仰望着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这样很恶臭吗,很低俗吗?”
我:“……”它应该不想让我实话实说的吧……
果然,没有得到回答对它完全没造成影响,忧郁菇叹着气一脸深沉,继续用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天空,下垂的嘴角带出一丝悲伤:“我只能说,难道你们更愿意被啃掉脑壳吗?”
不容易,在这个后院里能想到做点正经事的人已经不多了。我考虑着表扬它一下,但是海蘑菇跟小喷菇在旁边发出的噪音实在令我相当烦扰。
这两个天然呆的小蘑菇先是考虑怎么让小喷菇进到水里去,好让它们获得生命的大和谐。后来发现它们的终极目的不是做一碗蘑菇汤,于是又在研究怎么才能让海蘑菇从水池里爬出来。
我觉得我难以忍受这两个智障了,果然弟控什么的不适合我,还是让大喷菇这种植物来忧国忧民比较好。我看了看它九十度角仰望天空的脸,突然觉得戴夫后院的前途一片迷茫。
好在蘑菇家族跟我们正常植物算是有时差,等到我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地从树上掰下来一块树枝准备在院子里转转的时候,我发现院子里出现了一个新成员。
说实话穿来的我其实很了解它,当初□夜关卡没有它还真不行,但是我总觉得它出现的时间好像有点微妙。
“蜀黍。”它看见我了,乖巧地用稚嫩的童音打招呼。
萌指数,五颗心。
我严肃地教导它要学好普通话,然后怀着忐忑地心情问它父母是谁。
“粑拔。”它眨眨眼,转头叫海蘑菇。
我听到了无数下巴落地的声音。
我认真地思索这里到底有多少不科学的因素。虽然据说蘑菇有上万种性别,但是它们好歹是一直自称兄♂弟的好吗,难道它们已经到了没有戴夫就能生子的地步了吗?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有了戴夫可以生子……
我知道结局,却不知道过程……是如此坑爹。我看着金黄头的小蘑菇在天然呆受小喷菇面前蹦蹦哒哒地卖萌,觉得有种囧然的心情在蔓延。
不不,我当然不是还在考虑男男生子的科学性,反正我早知道不能跟这个世界讲什么科学——我只是想知道当海蘑菇兄弟发现它们的萌儿子居然是个金刚芭比的时候,会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个现实。
没错,我们都知道,阳光菇是会迅速变大的……
虽然变大的阳光菇依然萌,但如果我是它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这样太适合年下乱X了。
我沉重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只嘱咐海蘑菇夫夫买一套普通话教材。
紧接着我突然想起来昨天还没问板车的去向。不对,昨天我根本没见到戴夫,好像只有忧郁菇自己从房子里出来,后来所有植物都被它熏跑了,我也就忘了还没见到戴夫。
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从戴夫的二楼窗口倏地跳上天空,紧接着我感觉到地面微微的震动,就像僵尸博士每次载来僵尸群时候会带来的地面震动一样,肯定是它又把那个无法描述的坑爹机器开来了。
紧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戴夫的二楼窗户突然开了,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探出来对我说:“既然想偷窥为什么不进来?”
……Orz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把意识转移回分|身上,蹦进二楼窗户。
然后我看见碎了一地的木板子,我发现我的预感果然应验了,板车死了。
我头顶着一片阴云缓缓跪地,这算是我第一次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迎来死亡吧……
“平身。”一块木板对我说。
我顺手把它抽飞了,占哥便宜。
“哎呀,太粗鲁了吧。”另外一块木板对我说。
我努力眨了眨眼,发现情况不对头,屋子里碎了一地的木板上竟然都长了一双标志性的卖萌圆眼睛。我震惊地看着它,这是属蚯蚓的吧,断成几十截还能活吗?
“埃德加博士是一个很主动的僵尸,”戴夫用非常百家讲坛的表情把双手放在实验台上,“所以我们不需要板车,我把它改造成了篱笆——实际上,篱笆很快就会派上大用场了。”
多余的话戴夫不肯说,其实也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但是戴夫瞪着大小眼对我说,作为老板他需要一点神秘感。
第二天答案就被揭晓了,原来派上用场的不仅仅是板车,还有大蒜。这货在被戴夫取用之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大哭,重复着它上次对我的说辞,比如说它不能攻击什么的。
戴夫瞪起眼:“你不需要攻击,你站在篱笆旁边把僵尸引到卡尔家就行。另外,我需要一些志愿军,想报名的找叶子。”
大蒜一听没有危险,登时恢复了猥琐的嘿笑表情,在卖萌的植物众中显得相当另类。
我带着怨念拿起小本本,开始为“拥有神秘感的老板”戴夫做人员记录。
可惜戴夫不肯让我八一卦,比如他是怎样用淡定的姿态面对一心只有卡尔的埃德加,比如他这算不算是帮着前基友追新男友。
“去去去,”戴夫接过本子就把我赶走了,“这是末日,打架呢严肃点。”
我耸耸肩,附身回到树上睡觉,明天还有八卦要看——不对,还有架要打。难道我不知道吗,几乎所有植物都报名参加了卡尔房屋保卫战志愿军的原因就是他们想看三劈啊。
第二天我们敲开了隔壁的院门,露面的青年看上去很不符合当下末日的背景,有点小邋遢但不算过头,半边睡衣塞进长裤里,下面穿着露脚趾的拖鞋。面孔清俊白皙,由于大清早被敲醒而睡眼惺忪地望着我们。
怎么看都是一张主角脸!除非他也是穿来的,否则我肯定是穿错身体了吧!
戴夫把围观的植物都挤到后面去,递给青年一张名片:“末日家园植物雇佣兵,需要的话打我电话。”
“哦。”青年懵懂地回答,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按数字。片刻后,青年诚恳地抬起头望着戴夫:“打不通,没信号。”
“是啊,”戴夫说,“城里早就没活人了。”
“那怎么办呢。”青年为难地挠了挠乱糟糟的浅亚麻色头发,“我想雇植物来帮我守院子呢。”
植物们:“……”这种呆受埃德加一定是紧张过头了才会花这么大的架势来攻(打)他吧?
很显然戴夫的眉脚也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然后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没关系,我已经把你需要的种子孢子和块茎带来了一部分。”戴夫回头想要去车里拿东西,结果发现身后的路被围观党们堵得水泄不通。
戴夫:“……”啊哈,没想到老板也有被逼无奈不得不用省略号的时候。
戴夫果断地转回去对青年说:“也有一小部分可以直接移植的植株。”
☆、14
这青年当然就是卡尔,埃德加博士的传纸条对象,不久之前被戴夫卖给死(旧)对(情)头(人)的可怜家伙。
说起来这个卡尔出现得相当离奇,我还想着他会不会长着一张不完全的二维脸。但事实证明……丫比我长得正常多了!
但这个智商……看起来真不像是穿来的啊。
我原本以为从今天开始,我们这些植物就要过上两边跑的苦逼日子了,没曾想僵尸博士竟是如此用(不)情(念)专(旧)一(情),自从有了直击卡尔的近路,甚至都不打算带着僵尸群觊觎一下戴夫的脑子。
真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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