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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梦游也别错占别人床啊少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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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之间,低垂的视线,正对上一双带着少许失神的赭黑色眼瞳。
“……gio…tto?”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关心(~ o ~)我赶脚好多了
表示综世界里灵魂秩序的区域分工是必须的:1灵界2静灵庭3冥界4法则轮回5地府
于是g爷是欧洲人,灵魂自然不归灵界or静灵庭掌管╮(╯▽╰)╭(这么解释大丈夫?
第38章 鬼梦之内
低不可闻的呼唤让金发青年瞳中一震;环着少年的手也随之一紧。
“你……叫我什么?”
久律回过神,徘徊在眼中的少许恍惚迅速退散;眉头却是紧皱,没有舒展开。他微微推开giotto,自己站稳了身子:“giotto……”顿了顿;他才重新抬头,不躲不避地与金发青年对视,“我很抱歉,giotto,之前说了那样的话。”
金发青年的脸色几度变化;在背光的阴影处;竟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他皱着眉拭去久律脸上的冷汗;揽着对方的手并没有放开:“先回病房再说。”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被强按着大半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这种体验对久律来说并不算好。但是他此刻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根本无法挣开这并不算太强的钳制。
金发青年没有依言放手,只放慢了脚步,低头看他:“你从前便是一直逞强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而你现在这副模样,要我如何信你真的没事?”
对上那双幽深的蓝眸,久律心中一突,无法辩驳。
在成为科札特西蒙的那段时间里,因为种种原因,他确实一直在隐瞒即将崩溃的身体状况,为了早日巩固彭格列的地位回到自己的世界而不断透支身体……但他从未想过,“科札特西蒙”不要命地透支生命的行为,最终竟成了giotto的一块心病。
他望着身侧全身被清冷气息笼罩的金发青年,不由微皱起眉。
……这样的giotto,让他无所适从。
#
回到病房,在将久律严严实实地塞进被窝里后,金发青年才放松了姿态倚在床边,开口打破沉默:
“在我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久律将那个自称死神的女孩所说的话简单而有选择地告诉了金发青年,视线却停留在床边的柜子,一个呈小山丘状伫立的白色塑料袋上。
那个东西……难道……
注意到久律的视线,金发青年笑了笑,身上的清洌气息淡了几许:“我猜想你可能会暂时不想见到我,便一直等在外面……刚才买完晚饭回来发现你不在房内,就把它搁这出来寻你,”金发青年取过熟料袋,将饭盒打开,露出香气掩掩仍冒着热气的饭菜,“还是热的,快些吃吧。”
无论是眼前的人,还是勺着饭菜递到他面前的饭匙,都让久律感到难以言喻的异样。
giotto到底在想些什么?对切身关乎他自己的信息毫不在意,却……却竟然……
“怎么了,不合胃口?”金发青年收回一直递举的饭勺,看不清表情的脸色显得有些沉冷,“也对,都这么多年了,你的口味应该已经变了。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问过你再……”
“giotto!”久律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那个女人说,亡者的灵魂若是长期留在人界——”
“我自是知道。”金发青年冷淡地打断久律的话,深不见底的蓝瞳一错不错地紧盯着他,“所以你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急匆匆地出来寻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久律无法应答。他觉得哪里都不对,却又想不出到底是哪出了问题,“giotto……”
“好了。”金发青年站起身,将饭盒搁置在一旁,“你想吃什么,我再去买。”
“gotto!”久律强压下莫名腾升的恼火之感,却怎么也掩不住那不知来源于何处的空落与无力,“不必了,我的口味没有变,就吃你刚才买的那个就好。”
金发青年静静地凝视了他半晌,眼中不断翻滚的不知名情绪渐渐变得剧烈:“抱歉,科札特……我……”
他半蹲□,如同以往好兄弟间亲密无隙的拥抱那样,将病床上的少年揽入怀中:
“我明白你的顾虑,科札特,但是……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解决一切的办法。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从你的身边离开。
“你也……不要再离开了……”
giotto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感受着紧到窒息的怀抱,听着回荡在耳边非常违和的话语,久律不禁诞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茫然感与怪异感。
绝对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什么地方,非常,极其的,不对劲。
#
到底是哪里不对。
久律躺在病床上,若有若无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不仅是被以“身体脱力不易劳累”的名义强迫喂饭的窘境,giotto难以揣测的神情与他那些透着诡异的话语,都让他非常在意。而且,他没有想到giotto竟对他的口味那么的了解,着实让他惊讶了一番,毕竟他在西西里时代从未明显地表现出自己对某种事物的特殊偏好,没想到giotto不但知道,时隔一百多年了都还记得……
这样的情谊,让当年因为私心而接近giotto甚至一直对giotto抱有戒备的他愧怍难当。
望着满目的白,睡意逐渐蔓延至意识深处。
在沉睡之前,一个最后的念头徘徊在他的心头,久久不散:
他必须承认,他做错了很多事。
听到隐约传来均匀细长的呼吸声,坐在床边的金发青年的视线从手中的日文书籍上移开,转投到熟睡的少年那边。
专注、执着的凝视,伴着若有所思。
世人常说人死如灯灭,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如此。
他,giotto·v·vongola,早就忘了生前的自己是什么摸样,就连一些生前的事,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薄纱,只能看清轮廓,无法看清全貌。
时间对于早已死去的他来说,似乎没有意义,却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带走了他的许多东西。成为孤魂的第一百年,他的情绪日益寡淡,几乎再泛不起大的波澜,记忆也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更是对生前的自己感到模糊而陌生。一直记得的,只有死前的澎湃心情。
因为未曾寻找到苦寻之物而不甘,因为一些遗憾而悔不当初。
所以在成为亡灵之后,虽然察觉到因为自己身上逐渐失去一些东西而导致心性剧变,他也从未试图阻止过。
生前因为种种原因而顾及许多,为了所谓的大局而违背心意,可他如今早已成为死后的孤魂,又有何惧?
日复日,年复年。变得不像自己,却也同时更接近理想中的自己。
“科札特……”
当年的事总归是一团乱麻,他不想回顾,亦不想提及。
他不知道当年那封信中科札特所提到的“不属于这个时代”是怎么回事,也对很多事都抱有疑惑,但他不想深究。
他只知道,不管是他最初在贫民区认识的那个爽朗少年,还是后来从巴勒莫城开始变了许多的少年,亦或是眼前这个名为久律和阿诺德长得颇似的少年,至始至终,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他的超直感,从未出过问题。
而如今,早已习惯无无动于衷冷眼旁观一切的他迎来了久违的焦虑与担忧。
虽然那个自称死神的女人声称科札特的身体并没有大碍,但科札特全身虚脱无法自如地行动的状态,仍然让他焦心不已。
看不见的问题,永远是最大的问题。
giotto正皱着眉寻思着解决之法,躺在床上的熟睡少年却像是突然诈尸了一般,猛地坐起身。
giotto循声望去,乍一看见少年空洞无焦距的眼瞳,他霍然一惊,随即猛地想起了什么,眼中的惊色迅速褪去。
科札特这是……又梦游了?
梦游状态下的久律在床头坐了约五秒的时间,便揭开盖在自己的被单,似是意图起身下床。
但他的身体仍有些僵硬无力,由潜意识控制的身体一时因为跟不上一时而失了衡,斜斜地往一边倒去。
“科札特!”giotto眼疾手快地丢开书,及时将久律扶住,但下一秒,他刚刚安定的心被再度提起,伴随着耳畔震耳欲聋的心跳。
因为被他接住的梦游少年,竟在他低头的瞬间,猛地倾身咬住了他的唇。
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来自唇瓣的柔软触感,与近在咫尺的面容。
giotto的身体变得僵直,蔚蓝的眼瞳急剧收缩,急剧跳动的心跳声盖过他脑海中所有的声音。
然而正处于梦游状态中的少年却是不满意地皱了皱眉,模糊的话语从他的口中溢出,有些支离破碎:“没味道……不好吃……”
就在梦游少年嘟囔着想要退开的时候,giotto眼中的光骤然加深,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扣在少年的脑后,闭眸加深了这个吻。
噗通——噗通——噗通——
不知过了多久,giotto瞳中的迷离逐渐被清醒取代。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他猛地一惊,迅速推开少年,却又在少年即将撞上墙的时候迅速将他拉住,卷过一旁的被子将少年裹住。
余惊未定,giotto垂着眼眸,感受脑中的凌乱与自己的失态,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胸口,一处极靠近心脏的地方。
他明明早就死了,纵然可以实体化在人群中穿梭,但怎么都不可能有心脏的跳动。
可是,刚才那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
他侧过头,凝视少年的睡颜,右手不自觉地探出,轻轻拭去少年脸颊上的汗渍。
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飞快地在他体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鲜活的感觉。
困扰他一百多年的问题,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部迎刃而解。
第39章 鬼梦之外
当久律醒来的时候;直觉得giotto的眼神看得他发毛。
或许是时隔太久的原因,又或者如那个死神所说是亡魂逗留人界的必然结果;自在这个世界伊始见面的那一刻起,成为亡灵的giotto,久律难以看透分毫;亦无法揣测他心中所想的到底是什么。
而此刻giotto的眼神,更是讳莫如深得让他有一种无法挣脱的诡异感。
“……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他如此询问道。除了又在睡梦中梦游,做出了什么糟糕的事外,他实在想不出会有别的理由让他一醒来就被giotto用如此诡异的眼神注视。
giotto倒了杯水,推到久律的面前。等久律发问的时候;他已经收回那难以言喻的目光;神色平静如常:“……没什么。”
“……”握水杯的手一顿;久律抬眼扫了扫giotto的表情,最终没有选择追问。
没有人开口,四周顿时静谧难言,只有手表发出滴答的声音,回荡在两人的耳边。
久律扫了眼手表。此刻,不过凌晨5:00。
不知是否是死神少女所说的被液态时空乱流冲击的后遗症,久律仍然觉得四肢乏力,同时他的身上出了不少汗,全身黏腻极不舒坦。
他估摸着自家的万能女佣现在已经起了床,便用手机打了个电话,要求三千子替他带一套换洗衣物来。
“我去洗澡,等会儿我们好好谈谈。”掀被子下床,他深深地望了giotto一眼,径直走向洗浴室的方向。
giotto看着他依旧使不上力的状态,不由微皱起眉:“需要帮忙吗?”
“不必。”
走进浴室关上门,将花洒开至最大,温热的热水所带来的不仅仅是舒适,更有因放松下来而越加清晰的乏力感。
对于真宫寺久律而言,退缩一词已久违了许多年。然而,在西西里一游后,它故态复萌,乃至此刻,他发现自己竟不知如何面对giotto,甚至,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滚热的水珠划过锁骨,悄无声息地砸落在地。
无法捉摸的情绪,就像眼前这片氤氲的水雾,毫无空隙地将他团团包围,让他看不清前方的一切。
未过多久,安置在病服上衣口袋中的手机铃突兀地响起。
他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猝然睁眼,又很快恢复平静的神色。
关掉花洒,他随意用毛巾擦去手中的水滴,取过放置一旁的上衣接了电话。
“三千子?”
“真要命!少爷你从哪带回来的外星生物啊,他他他竟然全身冒出黑烟——”
久律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就是少爷你带回来的那个红发外国男人啊!他他他竟然浑身冒出黑烟——”
红发的外国男人……科札特·西蒙的躯体?
久律一惊,脑中飞快划过几幅画面,但不等他看清,头皮深处像是被人用锤子重重一砸,剧烈的疼痛将那几幅画面撕了个粉碎。
他直觉科札特·西蒙的躯体出现问题和他前一日做的西西里的梦有关,但,无论他怎么去想,都无法回忆起那个“梦”。
“你先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阻止黑烟的逸散,我马上回来。”
“可、可是——”
“怎么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握着行动电话的手不禁一紧。
“那个男人……他……他消失了……”
……消失?!科札特·西蒙的躯体……消失了?
久律心中一突,但又想到科札特·西蒙的躯体早已濒临死亡的状态,便对躯体的突然消散不再存疑。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要声张。”
他挂断电话,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水中的倒影。
这仿佛失去了什么联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就在他困惑不解的时候,隔壁病房传来了一声尖叫。
刺耳的声音,让突如其来头痛越加难以忍受。
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叩响。
久律索性套上浴袍,打开门,正对着门外的giotto。
“隔壁出了什么事?”
“不太清楚。”giotto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久律一遍,确定他状态尚可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才转过视线侧耳聆听隔壁的动静。不久,眉峰紧锁,“似乎……有人被杀了。”
久律一凛,随即又很快放松身体:“警察会解决的。”
这种浑水,还是不趟为好。
他回到床头坐下,似乎正预备同之前所讲的那样,和giotto好好“谈谈”。然而,热水带来的热气散尽,一股深深的困倦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不由打了个哈欠。
“你继续睡吧。”giotto掩去眼中的忧虑,关掉床头的壁灯,“无论你想和我说些什么,等睡醒了再谈不迟。”
久律沉默了半秒,点头同意。
事实上,他尚未做好万全的应对准备。自信中摊牌过后,在现在这个giotto面前,他仿佛被剥夺了所有的交际能力。或许是因为giotto的改变,或许是心虚与愧怍作祟,又或者是因为斯佩多的背叛不想再轻易付诸任何人以全部信任的原因,他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亦不知如何开口。这是一种诡异的不协调感,来自西西里时代的心结,来自他不复以往的心态,更来自giotto的变化。
所有的语言,都像是与思绪一同被强迫搅乱了一般,无法找到首尾。
一夜无梦。
来自肢体的莫名倦意让他在闭上眼的瞬间便陷入了沉睡,并没有因为无法脱离难解的意识枷锁而失眠。
然而,似乎是为了验证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句古语,第二天,为了证词而奋斗的警官准点到病房里采证。
“真宫寺先生,请问你凌晨4点至5点的时候在做什么。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久律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头圆肚子圆的警官,沉默地接过giotto削好的苹果,咔嚓咔嚓地开咬。
giotto抽了张纸巾,细致地擦去手中的果汁,然后,朝询问的警官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只是,任何人都能在他眼中看到些许不善的意味。
目暮警官忽然有些头痛。
“……打扰您的休养,我们非常抱歉,但还是希望您能配合我们,让案件能早日水落石出。”
头疼劝说的目暮警官并不知道,久律的冷淡与giotto眼中的不善其实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房中另一个他看不见的存在——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死神女孩。
“你们的眼神不要这么可怕嘛,我又不是冲你们来的,我的目标是隔壁那个倒霉鬼。”死神女孩指了指昨夜出命案的隔壁病房,“我是来替那家伙魂葬的。”
就在死神女孩努力解释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男童声从门口那边传来:“啊咧咧,是大哥哥你啊!”
带着眼镜的男孩推开门缝,带着“可爱”的笑跨进病房:“咦?目暮警官您也在这里啊。”
目暮警官显然有些惊讶:“是柯南啊?难道毛利那个煞星(小声)也来了吗?”
久律盯着乖巧有礼的男孩,认出他就是那个被腌成干萝卜的前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不由的,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哎呀!”死神女孩惊恐地后退一步,正好是远离柯南的方向,“又是这个衰星!每次看到他都会死人,增加我与小伙伴的工作量。嗷嗷我的美好假期,都被这小子给毁了!”
……衰星?
久律微愣,咀嚼着这个词,又想起自己穿越正是因为触碰了他(工藤新一)身上的绿色荧光才被陌生的力道拖拽进异时空,顿时脸色变得相当糟糕。
下一刻,在死神女孩的惊呼声中,久律睁大眼,瞪着从柯南(工藤新一)身体中突然冒出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他的绿色荧光,充分体会到死神女孩说衰星这个词时咬牙切齿的心情。
——速度太快,他根本没办法避开。
在意识被撤离前的一瞬间,他似乎感到一股力道紧紧地将他圈在怀中,挡在他的面前……
##
山脚,密林。
深灰色的岩石张开狰狞的面貌,与歪斜的树丫一同延伸向前方的粼粼深潭。
两个狼妖担着一个蒙着灰布的竹架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怪石开道的水潭。
或许是四周的环境静谧的可怕,走在后方的狼妖忍不住骂骂咧咧地嚷了起来。
“这晦气的人类小子,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不是存心倒我们的霉吗?”狼妖忿忿不平地抬爪挠了挠灰布,在破旧不堪的布上抓出了几道口子,“幸好我们发现得早,要是被角牙大人和滑头鬼大人发现,我们两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早就听说人类非常的脆弱,没想到睡觉也能睡死,”另一只狼妖不屑地动了动胡须,又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一样害怕地抖了抖,“别说了,赶紧把他丢湖里去,然后我们两个在手臂上划几个刀口,假装受到攻击重伤昏迷。”
“这样真的行吗?假装这个人类小子被不明人物劫走……这……万一首领知道了……要不我们还是据实告诉首领?”
“想死你就直说。”狼妖乙瞪了狼妖甲一眼,瞪得对方一个畏缩,“不管这小子是什么来头,他都是滑头鬼大人带来的。来的时候好好的,却在我们的看管下莫名其妙的死了,更要命的是我们根本无法解释,这屎盘子扣我们扣定了。角牙大人平时待我们再好,也不会为我们得罪滑头鬼,那可是短短几十年就组织相当规模的百鬼夜行的大妖怪啊,”
狼妖甲恨恨咬牙,又挠了布袋子一下:“都怪这个该死的小子!”
狼妖乙制止了他无意义的发泄:“别抓了,快把他丢进去,晚了被首领发现就糟了。”
“说得对。”
“噗通——”
水潭溅起巨大的浪花,有什么东西被沉进水潭。
“大功告成,走吧。”
“走。”
……
两只狼妖的脚步声消失在水潭附近。两秒后,寂静无波的潭水忽的冒出几串水泡,本应沉入潭底的“尸体”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往水上冒。
刚刚醒来便发现自己险些被无声无息淹死的久律强压住积沉已久的窝火,欲求以最快的速度脱困,却被身体的不协调感阻遏。
就在他焦灼地感受着越来越强的窒息感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从身后环住他,果断将他往水面上带。
“咳……咳……”
几乎一瞬间便被身后的那股力道带出水面,久律艰难地咳出呛进气管的水,略带稚嫩的声音与身后轻拍背部助他顺气的力道都让他一瞬间有了一种非常不妙之感。
稍稍垂下视线,映入眼帘的属于孩童的手让那不妙感瞬间印证成了现实。而来自身后的熟悉的声音,更将这不妙感成倍加持。
“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好一些?”
眉心忍不住一跳。久律缓慢地转过头,正对上一双蔚蓝澄透的眼。
顿时,他突的产生一种微妙的想大开杀戒的错觉。
他微皱起眉,整理着脑中凌乱不堪的信息,慢吞吞而不确定地吐出一个名字:“……giotto?”
很快,后至的熟悉感让所有的不确定都变成了确定。
……见鬼。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休养,所以耽搁到现在才更新,实在是不好意思t_t,悄悄爬回来更新~
其实这是洗浴对话的另一种模式:
梦游子:我去洗澡了,等下我们好好谈谈。
giotto:需要帮忙吗?(要我帮你洗吗?)
梦游子:(青筋)不必。
第40章 犬夜叉+滑头鬼+伪家教
……见鬼。
根据脑中残缺不全的记忆碎片与此时身体幼弱无力的情况;久律几乎可以在第一时间判断出:自己又回到了某个妖怪横行的世界,再次成为那个叫律生的瘦弱孩童。
无法控制一再穿越的事态让他倍感焦躁;而将另一人一同牵扯进这莫名其妙的穿越更让他深觉烦乱,一如上次与云雀恭弥一同穿越被困在妖魔胃中的时候。
此时giotto已将周围的情况打量完毕。凛冽的目光扫视四周,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可能隐藏危险的地方。
待确定了环境安全;他才低下头。等看到久律显然缩水了好几岁的模样,他不由错愕地微瞠起眸:“科札特,你怎么……”
“我也想问。”久律强压住从肺部传来的暴躁感,死死盯着奇形怪状的茂密树木,“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我们现在所处的绝不是原来的世界。”
沉默伴随着冗长的呼吸。未几;giotto的声音触不及防地传来。
“……就和你最后给我的‘那封’信中所写的一样?”
一刹那;空气宛若凝结。
“……你可以这么理解。”半晌;才有含糊不清的答案传来。显然,这听起来十分敷衍的回答表明,对此问题久律并不想多作解释。
自再次相遇以来,他与giotto一直维持着沉默的默契,互不过问各自的经历,同时对百年前的事绝口不提。
或许是不知如何开口,或许是觉得没有必要提及,他们守着各自的秘密,谨守自己的领域,不踏出,也不侵犯。
再次重逢的他们,与其说是阔别重逢的挚友,倒更像是相对沉默却又固执地抱成团的陌生人。
而如今,giotto首次提起百年前的事,如同率先打破了某项约定俗成的禁令,把被和平粉饰的隔阂与裂缝清晰无比地展现出来,撕扯着、推向某个未可知的方向。
水潭恢复平静,宛若一潭死水,全无波澜。
湖水的凉意侵入四肢,揽在他腰间的手却是温热而和暖。在冰冷湖水的反衬下,竟显得有些炙热滚烫。
久律皱了皱眉,正准备挣脱这让他倍感不适的局面,却不想下颚忽的被一股力道抬起,随即而来的是迅速覆盖整个视线的冰蓝狭瞳。
“你在排斥我?为什么?”giotto紧盯着他,不容避开的直视,竟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科札特……正如你昨晚所言,我们真该好好谈谈。”
继而,察觉到指尖触摸到的冰凉,giotto不由皱眉,眼中的蔚蓝愈加沉冷:“先上岸。”
不容拒绝地将身体有些发凉的久律捞上岸,将他带到背风的地方,giotto垂下眼,与久律对视的目光平静至极:
“把衣服脱了。”
久律:“……”
就在久律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幻听的时候,giotto已褪下肩头被打湿的印着Ⅰ字暗纹的黑色披风,指尖微动,那件黑色披风便变成半透明的灵体状,浸入披风内的水顿时失去依凭,全数落到地上,砸出一个个小水坑来;腕部一翻,那半透明的黑色披风再次恢复实体,变得干燥而柔软。
“……”真方便。
麻木地望着“披风自动甩干”的诡异画面,久律深感这一个月来看到的不思议场景比他十多年来遇到的还要多。
然而下一刻,他猛地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扣在自己衣襟前的手:“你要做什么。”
迎着压低了声音的冷喝,giotto表情不变:“帮你把衣服脱掉。”
就事论事的陈述句与纯粹的关怀意味让人发怒不得。但话语中的诡异内容,仍是使得久律的额角疑似有一瞬的扭曲:“我自己来。”
giotto点头,将干了的黑色披风递给久律,而后转身,用不知名的方法点燃了推在一起的枯枝。
背着火光,giotto的身形一闪,迅速透明化,又很快恢复实体。就在他解除实体化的那个瞬间,他身上的水珠全数落地,等恢复实体的时候,原本沾着水的头发与衣服全部干燥如初,就和之前那件黑色披风一样,像是从来都没有落过水。
“……”果然很方便。
将一切看在眼中的久律维持着木然的表情,默默用黑色披风将自己裹紧。
然而下一秒。一件单薄的衬衫从天而降,蒙住了他的头与整个视线。
“把头发上的水擦干……若是在此处生病,会相当麻烦。”
耳边传来平和清冷的声音,久律扯下蒙头盖脸的衬衫,将湿哒哒的衣服丢到篝火旁边,转头看向另一侧。
giotto那映着火光的脸,仍然像是一尊仿真精美的雕像,就那么可有可无地坐着,如同不存在一般。
自再次见面起便一直持续的违和感,与记忆相悖,横亘不散。
久律拢了拢披风,注视着吡啵作响的篝火。
似乎有一瞬间,眼前的火光与百多年前巴勒莫城外的景象重叠。
同样的密林,同样的篝火,同样的对坐无言。
半晌,直到冷意渐渐退去,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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