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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王妃:本王的女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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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她比不过黎寒素。安墨染现下所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拿着她勾起寒素的嫉妒心。这样想来,夏凝初只觉得自己万分可笑。那些他所承诺的爱意,又算是什么呢?他对自己又是用着什么样子的感情呢?

他的心里恐怕就只有那么一人,能够让她朝思暮念,夜夜呼唤,在他的心里,寒素到底到底已经达到什么地步了?她无法猜测。夏凝初依旧面带笑容,微微移开自己对着安墨染的目光,看着寒素。暗夜中,她一声紫色的衣裙,并不明显,就要和黑色融为一体。她的长发未束,随意的披散着。

☆、难道你是拿着我来做戏?

她却清楚的明白,这个叫寒素的人,是完全充斥在他的心中,午夜梦回,他是想着她的。对于夏凝初来说,这是一种怎样的讽刺。

她在他的身边,而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安墨染拉下夏凝初的手,握在手中,轻轻一捏。

“凝儿可别调皮。”

夏凝初对着安墨染了然一笑。

“果然如此。”

寒素缓缓的抬起眸子,眸中带着几分妖异,她淡淡的开口:“染,让我回到你身边。”

安墨染‘呵呵’一笑。

“寒素,我说过的话,你应该还没忘记吧。”

安墨染放开夏凝初的手,淡然的开口,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夏凝初,这样一看来,安墨染最在意的似乎就是夏凝初一般,而夏凝初的脸上带着一抹绝美的笑容,却又带着几分凄然。

她的心,让人看不透。就连安墨染也是,那一刻他和她虽然靠的很近,却感觉不到夏凝初真正的心意。

“染,为何不信我。”

寒素问,理所当然的声音。

“寒素,你知道我的性格,既然你无法保证,那么你就没有资格留在我的身边。我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跌上几跤,更不喜欢遍体鳞伤的感觉。”

安墨染说话的声音依旧十分的柔软,缓缓的慢慢的,似乎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可是夏凝初却清晰的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

“染。”

寒素淡淡的开口,似乎这些话,对她来说都显得不重要。

“恩?”

“那你就相信她。”

安墨染伸手捂了捂唇,打了一个哈欠。

“真是有点累了,唔?她,我相信。”

安墨染的说起夏凝初的时候,笑得一脸自信,而这自信的笑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温暖她的心,更是刺痛了她的心。

是因为安墨染知道她的身世,所以才可以对她无所防备。没错,她在这里,就是一张空白的白纸。对于他们所发生过的一切,毫无所知。

可是这种信任他不喜欢。

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夏凝初感觉,安墨染颇有做戏的味道。他是想利用她,夺回寒素吗?

☆、你不信我,又为何信她?

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夏凝初感觉,安墨染颇有做戏的味道。他是想利用她,夺回寒素吗?

呵呵,他们之间到底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一见面,就是相信与不相信的事情。

那是隐儿说起寒妃,说起夏天乘凉的地方,寒素如果就是寒妃,那么安墨染不是曾经想过要亲手了结了这个女人吗?而现在,到底又是如何的千思万绪?

他说,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他说,不喜欢遍体鳞伤。

这一切又是为何?什么意思?难道是寒素伤害过他?而现在的寒素回心转意了?

听着安墨染如此一说,寒素不怒反笑。

“染,为何能够如此轻易相信凝初呢?为何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她是什么样子的女子,我想你应该清楚。”

安墨染微微撩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发,哎,有些遮挡眼睛了。

“寒素,她没有伤害过我,而你,呵呵。。。做过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你爱谁,我想你心里比我明白。何必让我揭穿你。”

黎寒素从来没有想过安墨染会如此说。这算是看透了她,还是想要揭露她的心?

“染,你不信我。我。。。”

安墨染眯了眯眼睛,打断了黎寒素的话。

“别告诉我,你对我一直都是真的。这话听起来只会让我觉得十分的可笑。”

安墨染的眸色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黯然,可是夏凝初与他离得极近,又是盯着他看,怎么会发现不了。

这黯然,更是让她的心更是一凉。

终究,她比不过黎寒素。安墨染现下所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拿着她勾起寒素的嫉妒心。这样想来,夏凝初只觉得自己万分可笑。那些他所承诺的爱意,又算是什么呢?他对自己又是用着什么样子的感情呢?

他的心里恐怕就只有那么一人,能够让她朝思暮念,夜夜呼唤,在他的心里,寒素到底到底已经达到什么地步了?她无法猜测。夏凝初依旧面带笑容,微微移开自己对着安墨染的目光,看着寒素。暗夜中,她一声紫色的衣裙,并不明显,就要和黑色融为一体。她的长发未束,随意的披散着。

☆、我不难过

夏凝初依旧面带笑容,微微移开自己对着安墨染的目光,看着寒素。暗夜中,她一声紫色的衣裙,并不明显,就要和黑色融为一体。她的长发未束。随意的披散着,殷红色的唇,挺直的鼻梁,一双眼眸,带着狐媚之气,这是一个怎样妖娆的女子呢?妩媚而诱惑,她不需要做一些什么动作,只需要静静的站在那里,轻轻的对你一声呼唤,就足以让你沦陷在她的温柔之中,无法抵挡。

一个这样的女子,如何让安墨染不沉沦?

她美丽妖娆,魅0骨天成,也是,被安墨染这种如此绝色的人看上的女子,会差到哪里呢?在他们的面前,夏凝初觉得自己就如一只跳梁小丑,这样情况下,似乎也容不得她说上什么话。

她想,她绝对不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子,能够像古代那些女子,如此容忍。就算舍不得又如何?她无法像别人爱得如此的卑微,她的骨子里,就是一个倔强的女子,看起来虽然欢乐得没心没肺,实则是没有人,能够允许她掏心掏肺。

“安墨染,你们有什么话,你们继续说。可是请不要把这些话拉扯到我身上,我讨厌这种情况。”

她回来了,这里应该是属于她的吧?我又何必执念。你的心还是属于她的吧?

夏凝初回过眸子,唇角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容,对着安墨染眯了眯眼睛。

“安墨染,既然寒素已经回来,那么你们一定有着千言万语,那么就容许我先离开。我不喜欢当别人的电灯泡,更何况是在一种这样的黑夜里,一百八十度亮。”

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寒素,指了指她身边的一件衣服。

“把衣服拿给我。”

寒素眯了眯眼睛,眼眸璃带着几分不屑,却还是蹲下身子,捡起一件白色的长衣。丢给了夏凝初。

夏凝初笑的一脸优雅,对着寒素的不屑,夏凝初仿若未闻,接过衣服,她将它披在身上,跳下了床,走了几步,又对着二人回眸一笑。

“……………和谐中………………。”

然后洒脱的转身离开。她不难过,真的不难过?

☆、你觉得什么才叫报复?

然后洒脱的转身离开。她不难过,真的不难过?

安墨染还沉浸在夏凝初刚才那一句,电灯泡,一百八十度亮,这又是何解。当他反应过来,看着夏凝初已经下0床,披着衣服,回眸对着他那一笑,灿烂如花一般,还添油加醋的加上一句,这幅模样看得让他有些怒不可遏。

“站住,夏凝初。”

安墨染不管寒素,看着夏凝初离去的身影,忍不住一个低喝。她竟然敢这样把她丢在另一个女人这里?

夏凝初微微停了停步子,却没有转身,最后又坚决的离开了。

安墨染看着她彻底离去的声音,眼眸微微眯着,薄唇依旧上扬,根本看不清他此时的喜怒。他收回自己的眸光,看着站在床头的寒素。

嘲讽道:“寒素,三更半夜,你来这里,是想作何?”

黎寒素哪里想过安墨染会这么说,比起刚才的话,这一句显得如此的无厘头。寒素低下眸子,看着安墨染,轻轻开口。

“染,这话是为何?”

安墨染‘呵呵’笑出了声。

“何必打扰本王。”

寒素眸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何必打扰本王?呵呵,本王二字是多么决然的话语,他从来没有如此的对着她。现在是在怪她,打扰了这一个属于他们的夜晚?

“染,告诉我,你当真爱上了夏凝初?”

安墨染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青丝,一边无所谓的道:“那又如何呢?寒素。”安墨染话中带着几分关你何事的味道。

寒素似乎有些紧张和急躁,眯着眼睛,里面再也无法做到淡然,而是有些慌张。安墨染是何等男子,当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又眯起眼睛,微微一笑。

“染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寒素说着,带着几分质疑。

“我又忘记了什么呢,寒素。你这话指的又是什么?”

安墨染说着,面上带着几分轻00佻。

“染,你不是说过你要拿着夏凝初报复安墨遥的吗?”

安墨染低低一笑。

“寒素觉得什么才叫报复呢?”

“我…。”

寒素看着安墨染,一时间觉得有些语噎。

☆、你是想从我这里一箭双雕?

寒素看着安墨染,一时间觉得有些语噎。

“既然说不出,不妨让我告诉你?”安墨染顺了顺长发,微微靠在床头,调整了一下位置:“寒素,你爱着的人恐怕是安墨遥吧?想从我这里一箭双雕?”

寒素张了张唇,紫色袖袍中的手,在不断的缩紧,在缩紧。

“染,你这话是何意?”

安墨染‘唔’了一声:“你觉得是何意,寒儿,你既然想要和我打哑谜,那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义了。”

寒素突然觉得心里一凉,膝下有些想要瘫软,仿佛失去了什么支撑一般。她的染,怎么会如此?

“染…你爱上她了,你爱上夏凝初了。”

她轻声说着,说了几遍,又变成了自己的呢喃。

安墨染听在耳里,觉得这样的寒素有些可笑。

“那又如何呢?寒素。”

自从你做出选择,到最后,你又得不出答案来,你觉得我一定要为你一人等待吗?曾经的我可能会如此。而现在的我,似乎已经不能在如此了。我讨厌对我不诚实的人,如果你的心不再我这里,我又怎么可以容你在伤我一次。

“染…。”

寒素轻轻的低唤着,声音里已经不再淡然,本有的高傲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只剩下一丝一毫的颤抖。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寒素。”

安墨染轻轻的开口,声音就如以前,温润,轻柔。那样的一个男子,说出最无情的话,还是这般,让人无法责怪。

“染,给我一次机会。”

为什么听见你一次一次如此说,这一次,听着你说那又如何?你爱上了她吗?应该吧。可是在我的心里,渐渐的形成一道伤口。为何,你会爱上她。你不是给过我的承诺的吗?你说倾尽一生,只为一个黎寒素。

黎寒素突然笑了:“染,你还在怪我,一定还在怪我。”不然你又怎么会如此呢?她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坚定。一定是如此的。高傲也如安墨染,他对于别人就算在痛,都是默默承受,可是对寒素不同,在黎寒素的面前,安墨染会跟她示弱。

☆、给了一句绝情的话

高傲也如安墨染,他对于别人就算在痛,都是默默承受,可是对寒素不同,在黎寒素的面前,安墨染会跟她示弱。

安墨染看着寒素那一抹笑容,只是淡然一笑,默默的起身,伸手触碰上黎寒素的面颊,描绘着她侧脸的弧度。黎寒素站定,眼眸带着几分慌乱,看着如此温柔的安墨染,她突然想起了好多。

他青丝如瀑,……………………………和谐…………………………………他微微靠在床上,双眸微抬,带着满夜的光辉。

“寒素。”

他低低一唤,就如情人之间的低声呢喃。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你若是在无法把握,那么对不起。”

安墨染冷笑一声,唇一勾,手快速的离开她的面颊,整个躺回床上。

“我累了。”

他说,不再理会黎寒素,闭眼而眠。床上还残留着夏凝初的味道,这丫头,性格真是烈,在本王的眼里,她也敢如此的撒野。可是他就是管不住她了,还是舍不得呢?

黎寒素有些错愕的看着安墨染,想要在开口说什么,最后却是一句都没有说。顾自走到软榻上,合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袋里浮现起很多,与他在一起的曾经,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安墨染的呼吸似乎很轻,很淡,好像已经睡去。

夏凝初走出房间,因为穿了亵衣亵裤,又只披了一件安墨染的外袍,感觉有些冷。染府,是一个王府,房间很多,她随便走了几步,便看见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夏凝初点上屋中的蜡烛。房间里收拾的不错,虽然算不上纤尘不染,可是却能够看出这里长期有人打扫。夏凝初坐在椅子上,看着燃烧的蜡烛,心里有了几分烦躁。房间里因为没有人住,根本没有准备茶水。夏凝初拿起一个白玉杯子在手里把玩着,一脸失落,夜晚,果然很静,她的心越发的凉。

现在的他们又是如何?是不是真的会如她所说一般。话虽然轻易的说出口,不过事实真是如此的话,她觉得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心里很是疼痛,更有着几分不满。

☆、可是为何还是有所期待?

是不是真的会如她所说一般。话虽然轻易的说出口,不过事实真是如此的话,她觉得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心里很是疼痛,更有着几分不满。

安墨染果然没有跟出来,也是,她所说的一夜春宵值千金,像安墨染这种慵懒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的大好机会,冒着寒风,出来找一个人呢?更何况自己比起那个女人,又能够算什么呢?可是为何自己还是有所期待?

寒素,这个女人真是绝色,媚骨天成,连同身为女子的她,都不由得感叹,她想,应该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在她的面前做一次柳下惠吧?如此的妖娆,她的一犟一笑就足以让人惊艳。就连声音都带着丝丝的蛊惑,就如她的人一般。这样一个女子,真是完美到了极点,让她都忍不住有些嫉妒。那样的女子,恐怕站在安墨染的身边,她的风头都足以和安墨染所媲美吧?她那一种从骨子散发出来的诱惑,完全可以让人叹为观。

哎。

可是为什么一这么想,心就越痛苦呢?就因为这样的输给一个女人,令她万分的不爽。最后安墨染对自己的那一唤又是何意?出于何种心思。如果那时候自己留住了不走了,安墨染又会如何呢?为什么突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他其实根本不关心她的?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又怎么可以容忍她这样离开呢?他没有做任何的解释,他就不怕她会误会吗?她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他的心里。其实爱上一个这样的男子,真是很累的。

他如风如迷,她留不住。

夏凝初皱着眉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把那杯子放回原处。这里离着内殿很近,她想如果发出比较大的声音,会让安墨染所听到。她已经足够可笑了,怎么还可以如此呢?她的面子还是要保全的。为何她一回来,就要遇上这样的事情呢?

暗夜中,白色的帘布突然一晃,夏凝初睁了睁眼,感觉有些奇怪,起身,走进想要查看是不是窗户没有关好。白布却是一个虚晃,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长发未束,就如寒素一般,可是两人的气质却差了很多。

☆、半夜飘出白衣女子,淡漠如冰

白布却是一个虚晃,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长发未束,就如寒素一般,可是两人的气质却差了很多。

如果说寒素是妖娆如精,那么这个女子便是淡漠如冰,不苟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几分凉意,让人害怕,一身白衣衬得她就如鬼魂。

女子的长发有几条散落在眼前,她睁着一双眼睛,里面的神色万分的空洞,五官算不上漂亮,勉强称得上清秀。

夏凝初见她,本来想要大叫,可是突然想起寒素和安墨染,她觉得就算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撑住吧。免得让安墨染和寒素笑话,认为她是有意如此,好引起安墨染的注意,打扰他们。

夏凝初惊慌的一步一步的后退,那个女子没有逼近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不语不笑。

“你到底是谁?”

夏凝初咬着唇,有些颤抖的说着。

白衣女子见她这么问,只是看了夏凝初一眼,声音淡漠的开口,彷如没有感情,是被操控住的人一般。

“你可是真心爱他。”

夏凝初见她说话,暗自吸了一口气,站定在那里,不再后退。

既然寒素都出现,这个女子的出现又有何其?一见面就是爱不爱的,呵呵,这女子很有可能是寒素的人吧。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夏凝初一句话,答得圆润。爱或不爱,她为何要告诉这些人呢?这是她的事情。

“你若是爱他的话,那么就好好的对待他,若是不爱的话,就别给他添伤口。如果是那个人的意思,让你留在他的身边的话,我劝你趁早离开,亦或者了断自己,不然被我发现之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夏凝初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白衣女子,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冰冷,就连言语也是。一字一句,虽然说得十分的真切,振振有声,可是她却感觉不到她的语气。

“你是谁?”

夏凝初并没有答应,只是抬起眸子,打量着女子。眼里充满了疑惑,这女人的话又是何意?她完全听不懂。

“何必知道我是谁,日后我们会再见的。”

☆、你到底是谁,这些话是警告吗?

“何必知道我是谁,日后我们会再见的。”

夏凝初张了张唇,本来想要继续问下去,后来又想此人绝对比她强大,她既然不说,那么她问再多也是徒劳。

不过,她倒是不宁愿再见到她。

“你这是警告?”

夏凝初冷静了下来,话锋立马一转。

“算是。”

女子低低的应着,看着夏凝初,依旧双目无神,面无表情。

“你是寒素的人?”

其实夏凝初心里是有着几分底的,能够叫她好好爱着他的人,应该不会是寒素的人,可是这个人为何要如此的警告自己。

她难道是安墨染的爱慕者?凭着安墨染的姿色,随便在外面走上一圈,可能都可以迷惑无数的人,难道这个人就是这么来的?

“不是。”

女子扫了夏凝初一眼,淡淡的开口。

话落,女子一个转身,就要离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

夏凝初看着她要离开,急忙问着。

难道他有什么危险?怎么可能呢?如果是那个人的意思?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她这不是跟她打着哑谜?夏凝初突然又想起一个重点,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穿越女,这些事情恐怕只有真正的夏凝初才知道的吧?

自己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安墨染对着自己更多都是折磨,看得出来,本来的夏凝初对着安墨染是有所心机的,而安墨染也是防备着的。

她过去的一切,她无从所知。

在安墨染的心里,那个真正的夏凝初又算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寒素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她突然觉得脑袋里十分的混乱,本来觉得自己不是夏凝初,就不会搅进她过去的事情里,可是这些人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也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无法做到如此的淡然。

如果自己不爱安墨染的话,倒是有可能完全做个了断,洒脱的离开,不再受这些东西的牵扯,可是自己爱上了,这些事情也都牵扯上了安墨染,所以她想清楚,想了解。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安墨染受到伤害,而自己只能看着。

夏凝初这个身份,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恩怨牵扯?

夏凝初这个身份,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而且应该是个关键人物。

重点是,刚才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她又为何护着一个安墨染。寒素所说的为何不能相信我,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她必须找个时间,问问安墨染到底得罪过谁,亦或者受过什么样子的伤害?他到底和这些人有了什么样子的恩怨牵扯。

寒素又和他发生过什么样子的事情?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回过头看了一眼夏凝初,转身,漠然离去。

夏凝初觉得有些累了,便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袋又浮现了这些人的模样,他们的话也不断的响在耳边。想着想着,夏凝初突然又想起一个人,安墨遥。

这个人也曾跟他提过寒素。感觉起来他跟寒素似乎十分的熟悉一般,这样说起来,寒素又跟她有着什么样子的关系,她记得隐儿说寒妃的时候,曾经提过,寒妃最早是一家青楼的花魁,那时候,她并没有多在乎,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如果继续按照这个身份来说的话,寒妃就是寒素,她若真是花魁,倒是很有可能同时认识这个两人,身为王爷,花楼肯定是经常去的地方。

难道是安墨遥先看上了寒素,而安墨染夺人所爱,而寒素又跟安墨遥纠缠不清,然后安墨染大怒,曾经想过要亲手杀死寒素?

可是在细细一想,安墨染这样的男子,真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似乎各种猜测都不是很符合现实所发生的事情,这些人的关系到底又是什么。看得出来,安墨染和安墨遥虽然是兄弟,可是两人的感情并不好,不过在深宫之内,皇子之间的感情不好,算是正常。可是这两人会因为寒素发生过什么冲突吗?

可是寒素和安墨染之间到底又是发生过什么?可以让安墨染如此的记恨寒素?不愿意再相信她,就算心里是爱着她的?

夏凝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安墨染坐在床头,她微微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安墨染。他斜靠在床头,青丝散落了一床,他的眉微微皱着,双眸看着窗外,眸光悠远。

☆、他很飘渺,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

夏凝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安墨染坐在床头,她微微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安墨染。他斜靠在床头,青丝散落了一床,他的眉微微皱着,双眸看着窗外,眸光悠远,她不知道此刻的他在想着什么,会有这这样的眼神,似乎很飘渺,离自己很远,可是又很近。

安墨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过眸子,夏凝初见此,又立马闭上了眼睛,继续假寐着。他的大手十指纤长,白皙,因为练武,微微有了点薄薄的茧,看着夏凝初微微颤动的睫毛,微微一笑,轻轻抚上夏凝初的眼睛。

“凝儿,昨晚害你染了风寒。”

夏凝初把话听在耳里,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竟然感冒了?哎,想起这古代的医疗技术,她倒是有苦受了。

“哎,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出去的。”

安墨染的动作依旧很轻,慢慢的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滑动着。夏凝初毕竟是醒着的,被摸得有些难受,更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微微颤动了几下眼睛,缓缓的睁开眼睛。

“染…不…。安墨染。”

夏凝初本来已经习惯染这个称呼,可是一唤起这个称呼,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心里又荡漾起无数的苦涩。

她含着笑意,对着安墨染低低一叹。

“安墨染,你不陪她,在这里干嘛?”

安墨染泛了泛眸子,‘唔’了一声:“娘子说什么呢?娘子生病了,为夫理当陪在你的身边。”

夏凝初别开眼,不想在与安墨染对视着。他那一双眼睛,无论做着什么样子的表情,都会轻易的让人沦陷。经过一直以来的相处,她早已经万般清楚,所以不再会做着那些傻事。能避开他的眼睛那么就尽量避开吧。

“唔,凝儿这是怎么了?”

夏凝初低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忽闪忽闪的。

“你在怪为夫对吧?”

安墨染轻轻柔柔的开口。

夏凝初深吸了一口气,淡然的应道:“没有。”

安墨染伸手摸了摸夏凝初的长发,动作和煦得就如二月的春风一般,洋溢着一腔温情。

“凝儿乖,生气了就说,吃醋了就说,何必这样逞强。”

☆、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呢?值得他放下她吗?

“凝儿乖,生气了就说,吃醋了就说,何必这样逞强。”

夏凝初只觉得安墨染的话有些可笑,她低低笑了两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疼痛。

“安墨染,你少自以为是。”

夏凝初说着,一字一顿,连看安墨染一眼也没有。

安墨染皱了皱眉头

“凝儿…。”

夏凝初咬着唇,一个劲缩入被窝里,不再理会安墨染。

看见今日的他,让她想起昨晚,呵呵,他们应该在一起了吧?现在又算什么?可怜她吗?因为她生病,所以安墨染在这里照顾自己。她怎么能够麻烦他呢?他一个王爷,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一点也不值得不是吗?

安墨染见夏凝初如此,低低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却没有怒意。

“凝儿你一天没吃了,我叫隐儿给你准备一些饭菜吧,吃完再睡可好?”

安墨染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可人的温柔。

夏凝初侧着身子,手脚都蜷缩在一起,真是冷呀,这一个冬天,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呢?为什么她会感觉到彻骨的寒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咬着嘴唇,顺势把头埋入被子中,手指握紧,闭着眼睛,却是一片难过。

心里头就像被什么压抑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凝儿…。”

安墨染起身,低低一唤,见夏凝初不理自己,安墨染走至软榻上,微微靠在上面,唤来隐儿,为夏凝初准备晚膳。

其实他一开始就知道凝儿遇见寒素会是一副怎样的模样,所以她这种作为也在他的意料当中。这样一个女子,根本就是无所顾忌的活过来的,她又怎么可以容忍呢?她的爱,强烈而霸道,不加任何掩饰。

他唯一算错的就是,寒素好死不好死竟然在那种节骨眼上出现,最后又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自己那时候竟然没有起身拉住她。

哎。

若是当时自己起身拉住她,不这么小家子气,那么她也就不会感冒。可是,看到凝儿为着自己吃醋,他又有点小窃喜,她是在乎他的,不然又为何如此,真是不明白她昨晚如何走得这么洒脱?让人以为她真是满不在乎。

☆、别闹了,起来吃东西

可是,看到凝儿为着自己吃醋,他又有点小窃喜,她是在乎他的,不然又为何如此,真是不明白她昨晚如何走得这么洒脱?让人以为她真是满不在乎。

哎,这个小女人呀。真是让他越来越无法招架了。

隐儿带着几个侍女送来饭菜,看着王爷自己一个人倚在软榻上,而王妃正蒙被大睡。备好膳食,几个侍女退下,隐儿走至安墨染的前面微微行礼:“王爷,饭菜都已经备好。”

安墨染‘恩’了一声,向着隐儿摆了摆手。隐儿会意,点了点头便退下了。安墨染看了一眼床上,她似乎一直蒙在被子里,不怕被闷死?

微微抿唇一笑,这才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床前,俯身轻轻的撩起被子,夏凝初皱了皱眉头,用力的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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