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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诡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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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白玉堂觉得,人生无憾矣。

  十分轻松的场景,面前的展昭也是难得地合他心意,白玉堂心境本是十分愉快的,又想起在自己还年幼之时,自家亲哥哥与爱妻一同花前月下的场景,如今对比较起来竟是如此相似。

  他抬头再瞧过去,展昭依旧微微带着笑意。

  但是,他心里却是冷了下去。

  心里头像是打着鼓,总也觉得不对劲,展昭明明是何往常一样,摇晃着手中已经没剩下多少的酒坛子,唯一不同的是,往日他都是晃着他喝尽的酒坛,然后无奈地道一声“玉堂,你又喝了这许多”,而如今,却是他自己将这一整坛酒都快要喝尽了。

  这不对劲,展昭虽说酒量不算很差,但是从来不会像他这样拿着酒坛豪饮。

  展昭是谦谦君子,做出来的事情都斯文得很。

  虽然,他常常想,若是展昭何时能够放下这斯文,与他放浪形骸,却也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做法,但是在试过了无数次之后,他是知晓,展昭的做事风范,是被烙进了骨子里的,就像他白玉堂,无论是做什么,都带着股桀骜不驯的气势,而展昭则是一派温文尔雅。

  然而,眼前的展昭,无论是什么动作,做起来总让他觉得,眼前的是一个长着展昭模样的白玉堂。

  那厢展昭抬了头,嘴角虽是带着笑,但是在白玉堂看来却硬生生地成了不屑,声音依然是展昭那柔柔的,曾经让他觉得十分舒畅的,但是如今听来却好像是带着刺:“玉堂……”

  玉堂……

  谁准你这么叫五爷的?

  白玉堂终于是冷下了脸:“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展昭?”

  展昭断然是不会有这么没所谓的形态,那人总是严于律己,宽待他人,这么“放肆”的姿态,却是只有他白玉堂才会流露出来。

  怎么可能会是那展小猫?

  坐在对面的那人抬眼,弯弯眉眼,似乎是不大在乎:“玉堂,你在胡说什么?我自然就是展昭,哪里来的假扮一说……”

  待到那时,白玉堂终于是冷静下来了,知晓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益,干脆将腰上佩剑抽出来指向那人,声音凛然:“别的事儿白爷爷懒得知晓,我只问你,展昭在哪里?你又是什么人物?”

  白玉堂手上冷剑离人愈来愈近。

  那人似乎并不畏惧什么,只抬头冷眼看他,也不再多加掩饰,笑意敛去,再之后,就连身形也渐渐隐了去。

  “白玉堂,倒是个人物,只是不知,你究竟是从何处辨别出,我不是展昭的?你明明,就是这般想的……”

  梦为何都是反的?因为,梦中之物有许多都是人做不到但是想要去做的事情。

  “展昭在哪里?”

  “展昭么……”

  人影消失地干干净净,再回神,白玉堂发现那原本让人觉得十分舒心的杏树梨树,都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都不过是幻影。

  可是,展昭呢?

  白玉堂急了。

  心里急了,动作便也用了力了。

  展昭松了口气,好在白玉堂理智仍然是在的。

  伸手在白玉堂脸颊上轻轻婆娑了一阵,展昭依旧心有余悸:“还好,若是你当真被梦魇了去还不自知,恐怕你得等到梦魔活动的时候过去了才会醒过来了,只是这还有许多时日,若是你抵不过去,恐怕就会成为梦魔的食物……”

  白玉堂虽是不甚理解其中关系,但是从展昭带有后怕的语气中也大约能够知道其中险境,伸手将展昭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怕什么,若是白爷连自家的猫儿都能认错,还谈什么与你携手共度此生?白爷家的猫儿,这世上哪里还会有第二个……”

  是啊,肯定是没有的。

  白玉堂凑到展昭面前,终于是笑得轻松,大概是从那个诡异的梦境里头摆脱出来了:“猫儿,那晚上你可是答应我了……”

  你说,你喜欢我的。

  展昭愣了愣,随即又反应过来,白玉堂就是对这个一直耿耿于怀,虽然他其实早已经明白,但是如今若是他没有给他一个十分肯定的回答,恐怕白玉堂心里还是会有缺一块的感觉。

  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若是让白玉堂一直因为这件事情挂着心,他也会觉得过不去的。

  展昭想了想,终于与白玉堂面对面,虽然面色些微有些尴尬,但是眼神却是十分坚定:“玉堂,你尽管放心,展某既然是答应了你,自然是不会反悔,至死方休。”

  这大概是展昭能够说出来的,最让人感动的情话了。

  虽然从展昭口中说出来的情话,并没有如他所想的情意绵绵,但是这并不能阻止白五爷现在的好心情,他心情好得就差将自己身后的老鼠尾巴晃上几晃了。

  至死方休呢……

  “那,猫儿,如今我们要怎么对付梦魔?”鼠爪攀上了猫肩,轻轻捏了两下。

  白玉堂知道,虽然展昭他们口口声声说的是,此事既然茅山道士已经插手了,那么他符箓门便不要插手了,但是真的出现什么重大事情,他们还是会插手的。

  展昭笑了笑,将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扯了下来:“无事,等着便是了。”

  “等?”

  “恩,等。”

  若是知道兔子迟早会来,那么守株待兔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第94章 章八


  茅山是个大门派,历史可谓是悠久,至于有没有符箓门悠久,这两者不可考究。

  不过,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在很久以前,茅山和符箓山的关系就可谓是十分不好,以前的茅山也没有这么“没落”,只要在往前推个两三代,能人志士也是不少,别家不说,吕洞宾韩湘子皆非等闲之辈。

  人本是十分古怪的,茅山虽然同符箓山关系不好,但是人一旦看透了人间凡世,对名对利便也没有那么多追求了。

  因此,有段时间,茅山与符箓门是化干戈为玉帛的,不过时间十分短暂,况且都是在前朝,不必多言。

  不过,现在这两者的关系是没有相提并论的理由的,符箓门避世三十载,这样一来,道家最为出名的便是这茅山,符箓门避世之由暂且不提,不过事情发展到如今,茅山被发扬光大了倒是真话,甚至茅山还被皇家卿点了。

  这样一来,茅山便是硬生生比符箓门高了一截,相当于朝廷和江湖,茅山是官场出生,而符箓门不过是江湖上的野路子。

  本事暂且不提,地位上确实是茅山高了一头。

  听到这里,白玉堂难免要替符箓门道个不平:“可惜,如今的符箓门有你师门几个,若是当真比拼起来定然是要比茅山厉害许多的,茅山道士可是不可信……”

  展昭轻轻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茅山道士之中,也是有些有本事的,若是他们真的是一点本事都没有,肯定是不能发展到这番地步的,况且,法术这种东西,怎么好用来比拼?至于官民之说,这不过是民间说法,在这方面,真正说得准的,玉堂你应该去问问狐姬与黎印。”

  此番,他终于是想起来,狐姬在以前提起过,狐族族长有给他们提过醒,做错了事,只要不被符箓山抓到,能瞒过去就瞒过去吧,茅山什么的至今鲜少有人能够出真本事。

  “那么,我们现在要等什么?”

  展昭将手上的书翻过一页:“现在,妖精鬼魅对茅山道士都不怎么在意,听过狐姬的话玉堂应该也清楚,不过么,茅山之中确实能力差距十分大,大抵都只是能够装腔作势吓唬吓唬人而已,而且,一般茅山插手了的事情,符箓门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插手的,恩,这是大多数妖精认为的,所以梦魔大约是觉得,只要他能够控制住自己,不闹出人命来便行了,再加上还有茅山在前边做挡箭牌,大约可以算是为所欲为了……”

  “那,你们究竟是怎么做的?”

  展昭手上拿着书,轻轻在白玉堂脑门上敲了一下:“别以为符箓门就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成的,若是没有线索,本事再好也是没法的,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等而已,不过有茅山在前头,梦魔会露面地会更快些,我们也可以做出更为万全的准备……”

  “原来如此……”白玉堂伸手将展昭手里的书抢了过去,翻了翻,“你们是将计就计,拿茅山做挡箭牌,话说,这究竟是什么书?怎么都是些看不明白的图画,都没有字的?”

  展昭冲他翻了翻白眼,将书又抢了回来:“这是缚魂诀的结印图,你没有专门学过这块方面的东西,自然是不明白的,这种东西太过于阴险,展某不得不提起精神来,就算是大师兄对待这等事物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那你看它做什么?”

  “其实,这种事情就算是黎印和狐姬也是不知道的,缚魂诀是很久以前传下来的咒术,它的效果和梦魔的梦魇效果相似……”

  白玉堂眨眨眼,对于这些事情,他一直都是没有展昭这么明白的,不过并不代表他不明白。

  其中,必有隐情。

  展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是不太踏实:“怎么说呢,按照常理来说,玉堂你是不太可能被梦魇住的,但是那天晚上你的反应很激烈,而且,据展某调查,梦魇这个情况,还没有出过汴梁城,虽然那小镇距离汴梁不远,但是展某总有些怀疑,或许……”

  “是什么人别有心计?可是,能是什么人呢?”

  展昭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嘴角弯弯:“白兄,你可得仔细想想,你又得罪了什么人了?”

  白玉堂陷入沉思。

  说实在的,白玉堂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多得根本让他想不过来,有些是因为白玉堂做事过于狠辣,报仇来的,有些是因为自个儿心眼小,白玉堂一句可能根本没让他放在心上的话他能够记恨许多年,更有甚者,也有可能是白玉堂习以为常地惹下的风流债。

  风流天下这个名头,白五爷可不是自称的。

  这么想来想去,就什么都想不出来了,范围太大。

  “那么,有没有得罪哪家对道家有所了解的人物?按着你的说法,那人的缚魂诀使用得还不是十分顺畅,大约并不是什么高手,只是略懂皮毛罢了……”

  “猫儿,高手是什么样的?”

  “高手?”展昭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给出一个答案,“若是师父他老人家,他能让你无条件地睡着,然后把你在梦里头困一辈子,据说以前有过这样的例子,不过师父他说了,这种事情也不嫌无聊,把个活生生的人困梦境里头,吃饱了撑得没有事情做了吧?”

  “不会让在梦里头的那个人发现么?”

  “发现了又能够怎么样?若是果真是师父动的手,就算被梦里头的人发现了不对劲,他都是醒不过来了,除非师父让醒过来?”

  “你见到过?”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展某亲身经历过,展某年幼之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也睡不着觉,但是越是不睡觉体质便越虚,这般下去,展某大约是等不到四十便要去了,师父便在他睡觉之前施法让展某睡着,在第二日他醒过来之后再来把展某叫起来,其实缚魂诀用得好,并不是什么坏事,怕就怕总是被人用来做坏事。”

  对于那些被用来最坏事的咒术,白玉堂并不是十分关心,相比较之下,他更加在意的,还是展昭。

  “你从小就有睡不着觉的情况?这个问题,大嫂以前好像有诊治过……”

  “玉堂,不用担心,那段时间四师姐每天给展某制作各种各样的安神事物,这毛病早好了……”展昭伸手握紧了白玉堂的手腕子,知晓他紧张自己,心上泛暖,放松下来,拇指在白玉堂手腕上婆娑了几下。

  白玉堂眼神暗了暗,反手将展昭的手抓在手心:“猫儿,你调戏我?”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第95章 章九


  白玉堂和展昭闹了许久,虽然这事情是争对他的,不过显然白五爷一点都不着急。

  “玉堂,你别闹了,快些起来,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却被漏下没记得了……”被白玉堂压制的展昭却没有白玉堂的那股兴致。

  “怕什么,你白爷得罪过得人,哪里是数的过来的?白爷爷还不是好好地活着?”白玉堂不以为然,却见着展昭一副心里头有事的模样,语气也软了下来,“猫儿,莫再担心,白爷可是与林启说过,要与你白头偕老的,白爷怎么会言而无信呢?笨猫儿就尽管放宽了心吧……”

  展昭抿了抿唇,却依旧是不甘愿。

  白玉堂有事儿瞒着他,他明明是已经在心里头有了有嫌疑的人物,却是不愿告知与他,展昭虽然相信白玉堂此番做法定是有他自己的缘由,却也依旧是不甘心。

  哪有眼睁睁地见着自个儿心上人去冒险的道理?

  但是,白玉堂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就算是两人关系已非比寻常,这点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都承认的,既然在这个时候他还执意要瞒着展昭,显然是不愿展昭牵扯进此番事情。

  而展昭,自然也是明白白玉堂的做法,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欲害白玉堂的,究竟是何方人士?

  展昭出于信任,不愿对白玉堂多做手脚,而素来护短成癖,或者说是护自家九师弟成瘾的玄虹却是没那么多计较。

  如今的玄虹自然还是在她的红轩红阁里头,懒洋洋地在后院架了一个藤椅,优哉游哉。

  不过,时常她也会偷偷地看看自家留在开封府的小师弟现今如何,自从应天府林家回来之后,就没再见着他了,而那只小狐狸又因为要躲着貌似正处于发情状态的狗,因此也没有多少时间顾着自家小师弟,至于白玉堂……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虽然那小子武功确实不错,但是对于法术咒术这一类事物,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就算这些时日,小九大约是与他说了不少,但是到现在和一点都不知道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可不认为陷空岛的白五员外是个多么求学好问的人物,他那些功夫大约都用到与姑娘家谈情说爱上头去了。

  虽然那天,他信誓旦旦地在她师门众人面前发了誓,说着“今生仅有展昭”什么的。

  师兄他们大约也是信的,还煞有其事地点了头,当场她自然也不可能说什么,不过,她是开着青楼的人,这样的话,这样的事情,每月都要见着几次,若是这区区几句话便能够让她安心,白玉堂想得也太美了。

  你骗谁都行,她不在乎,但是骗谁,都不能让自家小师弟被人骗了去。

  此番,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会见昔日的小情人,便是硬要瞒着自家小九,真正是伪君子。

  玄虹面色没有多大改变,不过眼神是冷了许多,仿佛高山上的冰凌子,冻得很。

  玄虹功夫或许没有师门之中其他几人高,虽然差得也不算多,但是追踪术却是翘首,就是符箓门三个掌门都自愧不如。

  因此,白玉堂与人在汴京西郊会面的时候,自然也是不会发觉她冷着的一张脸。

  那厢姑娘家抬眼,一双杏目带着万股柔情:“玉堂,你还是来找我了。”

  玄虹虽隐在暗处,看得却是清楚,一眨眼间,脸色冷了下去。

  这白老鼠,果真不是什么好人,亏得当初小九还险些搭上自己的命给他化劫,口口声声说的话也不过是借口,就算江湖上人称陷空岛白五爷如何如何,在她看来却也不过是一个欺骗他人情感的小人货色。

  最该死的,那混账骗的,偏偏还是自己家小九。

  展昭在符箓山上长大,就算在当初在江湖上混过这么多年,他对此番事情却也依旧是不甚明白,大约是三师父本就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行事也是这样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作风,他作为他的关门弟子,多少也秉承了些许特征。

  玄冥便是那样一股什么都不在乎的气质。

  但是,二师兄明明是对谁都不怎么在乎的样子,不知为何,却偏偏对小九护得死紧,若是让他知晓这白老鼠竟是这番作为,不知道是何打算?

  玄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玄虹是对着白玉堂的背面,见不着白玉堂此时不比她好看多少的脸色,只是听着了他用比平时更为冷酷的声音念出了一个名字:“洛凤儿……”

  对面的女子笑得更开心了:“五爷,你可想好了,我做的东西,自然是没有解药的。”

  女人的话仿佛没有对白玉堂产生多少影响,反而让他平静了下来:“怕什么,白某若是怕做几个梦,还称得上是男人么?”

  “五爷,你未免想的太天真的。”女子巧笑倩兮,水袖掩了口鼻,只一双杏目眯成了一道缝,“我洛凤儿人称蛊毒娘,自然是没有那么心地善良,你与展大人回汴梁之前,便已经中了蛊毒,那日做梦么,不过是蛊毒发作,你可知,你为何此番依旧完好?”

  这会儿的玄虹已经冷静下来了,听到此番话语,也知道方才是自己胡思乱想,错怪这白老鼠了。

  不过,蛊毒娘……

  玄虹不是江湖人,按理说,她是不会知道这蛊毒娘的,但是,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更何况是龙鱼混杂的秦楼楚馆,消息更是灵通,纵然是她这不管事的青楼掌柜,也听说过这个人物。

  不过,她是听她二师兄提起来的。

  玄冥与她似乎是有些过节,因为他无意之间救下了一个对她不利的人,至此两人结下了梁子,不过玄冥的天眼生来古怪,对蛊毒似乎是有抑制作用,因此她也不能拿玄冥怎么样。

  但是,小九虽然是与生俱来的阴阳眼,但是并无古怪,所以他大约是没有发现这白耗子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正想着,玄虹听得那洛凤儿又开了口:“玉堂,我怎舍得让你受这般苦?蛊毒发作那日,不过是将蛊毒转移到你身边那人身上了而已,也正因此,你才完好无损,虽然江湖上说鼠猫不两立,不过,我看你与展大人情如兄弟,反正只要能够逼你就范,其他的我也不在乎……”

  白玉堂一股火窜起:“混账……”

  玄虹也觉的手脚忽然就发了凉。

  小九……







第96章 章十


  “洛凤儿,你有事冲着白爷爷来便是了,为何要对展昭下手?”白玉堂再听得此番消息之后,也难有地变了脸色。

  洛凤儿的目的很简单,她要白玉堂跟着她走,以后只跟着她走。

  白玉堂自然是不会甘愿放着展昭不管,也不会愿意跟着这毒辣心肠的女人“浪迹天涯”,然而,洛凤儿的蛊毒可谓是天下奇毒,江湖人称蛊毒娘自然不是随便说说,她是确实有着本事能够让人成为蛊毒的傀儡。

  说起来,其实白玉堂也吃过她的苦头,洛凤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找上了他,当然这事儿他不可能让展昭知晓。

  洛凤儿是当初襄阳王招揽的江湖人之一,白玉堂几次探冲霄,一来二去便对上了。

  白玉堂对这江湖上恶名远扬的女人并没有多少好感,虽然她长得挺美,但是心肠确实不容恭维,白玉堂虽然也算是“恶名远扬”,桀骜不驯放浪不羁什么的,但仍旧是陷空岛五义之一,所作所为依旧没有摆脱一个“义”字。

  但是,显然洛凤儿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虽然这过了大约有小半年的时间里她不知究竟在做些什么,不过如今又出现在白玉堂面前,自然是没有打算空着手回去的。

  也不知为何,对于白玉堂,她竟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白玉堂亦非等闲之辈,又岂是你说想要带他走,他就会乖乖地跟着你走的?能这么做的,大约只有展昭而已。

  然而,此番白玉堂却是真急了。

  展昭本就身子骨不佳,虽然常年练武,至今也是看不出什么哪里需补,而现今这蛊毒一来,恐怕他本就虚的身子骨更差了。

  越是胡思乱想,越是觉得牵扯甚多,这女人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白玉堂“唰啦”一下画影出鞘,素来放荡形骸的面容之上竟然多了一股阴寒,身上的戾气较之平常也要明显许多。

  事情发展到如今,玄虹对白玉堂倒是生出一分好感来。

  或许,白玉堂那日所发的誓,是真的呢!

  玄虹终归是要比白玉堂要年长不少,见的事情也多,对于这蛊毒娘她虽然不甚了解,不过想来也没有太大关系,江湖上的事情就交给二师兄去处理吧,如今重要的,还是将小九身上的蛊毒给治好了。

  蛊毒难治,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但是,按照玄听的说法,这世上从来没有治不好的病,不管是蛊毒还是其他,只要有心,总能够找到救治的法子,就算是剧毒,也定然是有解药的,只是,能不能在死透之前救治好了,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洛凤儿显然不愿与白玉堂交手,白玉堂此时气急攻心,就算当真是想要将人处置掉,也没有多大可能,与其这般,还不如忙活忙活该忙的事情呢!

  玄虹的出现,是白玉堂和洛凤儿都没有想到的。

  两人的功夫都是极高的,在这江湖上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翘楚,可是他们竟然没有发现玄虹的到来,这着实让人诧异。

  “白玉堂,不用打了,这女人,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总有人会处置她的。”玄虹手一指开封府的方向,“现在,与其对付这个女人,你还不如回去将事情告诉公孙先生,或者给你大嫂写封信什么的,我自然也会将这事情与玄听仔细说说,当然,你还得准备好接受玄听的洗礼。”

  将她视为儿子的小九弄成这般模样,不管是这洛凤儿还是白玉堂,显然都是逃不过她的魔爪的。

  白玉堂恨恨地瞪了洛凤儿一眼,他自然是不会按着洛凤儿所想的去做,但是他更不会愿意展昭因为他而遇险。

  玄虹见白玉堂似乎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愤懑神色,抿了抿唇:“那什么,蛊毒属阴,小九体质也属阴,并且他因为之前常年修炼的缘故,体质偏阴也有些奇怪,与大部分阴性事物是排斥的,也就是说,现在他之所以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大概是还处于排斥时期,若是时间久了,大约……”

  时间久了,他身上的蛊毒大约会发挥作用。

  但是,这样的体质还是有好处的,就算蛊毒发挥了作用,也会比放在常人身上要稍稍好上一些,不过,趁现在还有时间,还是赶紧把几个精于医术的人叫回来比较保险。

  洛凤儿与玄冥有过恩怨,也在那个一脸冰霜的男人那里听说过这个在京城开着青楼琴阁的师妹,当然,他提起得更多的,还是最小的师弟。

  不过,被他称呼为玄虹的女子,也一度是她的猎物。

  这样的女子,若是能够炼成蛊,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过,那些不过是她的想象而已,若是那个男人的师门之人出现了一点差错,并且还调查到她的身上来的话,她觉得按着他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行事作风,她的命一定是不属于她的了。

  并非她悲观,而是,在这江湖之上,能够从这个男人手上活下来的,除了他没想要杀掉的那几个之外,根本就是没有,就连武林盟主,似乎也要卖他的面子。

  虽然她承认那个男人确实是强大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但是她并不觉得他的师门之人也会是这样的人。

  师门这种东西最是奇妙,越是不会威胁到他地位的师门中人,他越是会提及。

  况且,这样的人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够练成的?纵然不行,她还能施以蛊毒,因此,对于他口中的师门,其实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此师门非彼师门。

  不管是玄虹还是玄冥,还有一个玄听,以及符箓门中各种各样的人,对于自己的九师弟,或者是九师兄,都是十分关切的,可是偏偏,洛凤儿惹的就是这样在符箓门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展昭。

  等洛凤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五花大绑了,她甚至都没有看到红轩的主人,那个穿着一身嫣红的手上拎着绑在她身上绳子的一个头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红轩的红姐面对着洛凤儿,巧笑倩兮:“你害得,可是我们家小九呐,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在这世上如此安好么?”

  红姐转了身,上扬的音调带了些莫名的阴瑟:“其实,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最讨厌你的一定不是我,二师兄,啊,也就是以前和你有过恩怨的那个冷冰冰的男人,还有,据说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够解决你蛊毒的女人,绍兴府的那个玄听医馆的当家,一定比我更想折腾你……”

  红姐轻轻勾起唇角,眼眸朝着洛凤儿的方向斜了一些:“果然,还是看戏比较轻松呢……”






第97章 章十一


  洛凤儿是江湖人,红轩的女当家口中说的那些人,虽然并不能纯正地称之为江湖中人,但是也是享有盛名的。

  先不提与她有过恩怨的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就是那个江湖传言“唯一不把她蛊毒娘的蛊毒放在眼里”的绍兴府玄听医馆的女主人墨婷,她都不敢随便得罪。

  她没想到,南侠展昭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个背景。

  玄虹虽然是将洛凤儿交给了开封府的大牢,但是总归是不放心,几乎每天都往这里来瞧瞧,以确保她没有逃脱。

  不过,想来她想要逃掉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先不说白玉堂和公孙策在她的牢房那儿摆了机关阵法,她还亲自摆了八卦阵法,洛凤儿对于蛊毒方面确实是没有人能够匹敌,但是对于别的事物,大概是一窍不通,所以,除非她还有同伙,否则她决计是出不去的。

  红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于摆好的八卦阵法,她还是很有信心的,至于其他……

  就等着玄听和二师兄来了再说。

  而展昭,这突然降落到他头上的祸患,让他有些愣神。

  他没想到着的牵扯到了江湖上的恩恩怨怨,虽然这与他那日想得有些不对头,同时对那洛凤儿除了后怕之外,也有一丝不知名的钦佩,竟然真的能够造出能够让他这样的人都犯迷糊的蛊毒。

  展昭还是决定去开封府的大牢里瞧瞧那个被囚禁起来的洛凤儿。

  听到展昭的这个决定,玄虹表示理解,但是不能赞同:“你还是等玄听来了,把你身上的蛊毒解开再说,别的事情暂且不用管它,梦魔这事情不是还有茅山的人在插手么?你急什么?”

  白玉堂是没有玄虹那么冷静又懒洋洋的神色,对于展昭想要去见这个危险女人,他是绝对不能理解的:“猫儿,你去见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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